六月合集上
,总之就是退休生活了,下面要接班的人也选好了。 闻昭鲜少出门,听说生她的女人在她出世那时便死了,她和其他子弟不一样,老头很少管她,也不用学女红刺绣,反倒是会给她亲自传道授业,教学一些御人之术。 吃喝钱财也不短着她,府中上下无一人敢欺侮,存在是很特殊的,所以她大概知道自己并不是老头亲子,加上自己特殊的身体,大概和宫中有关吧。 如云和如月是前些日子送来的婢女,不过说是婢女,这两人那张脸就很对不上号,都是美貌绝顶,还藏有一丝贵气,非常顺从闻昭,说是婢女,其实是“通房”。 二女一颦一笑好似都修炼过,反正第一次见的时候,闻昭看的都心下一动,真的很合她心意,当下就让人关上院门,她们三人进屋内好好研讨人生乐事。 如云比较“不通人性”,一双美眸只与主人相送秋波,白色的头发,尾巴处带点蓝绿色,和她的眼影一样,很透,别人想和她说话,她都不会搭理的,只有看到闻昭,整个人才会像融化了一般,贴在主人身上无声撒娇。 至于如月,比之前者,比较有人味,墨绿色的头发,经常可以看见她和下人们谈笑,美眸流转光彩,等主人出现还会和如云吃醋,她动作的时候幅度较大,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那丰盈的乳峰,纤细的腰肢还有挺翘的臀部。 而如云只会让主人感受自己曼妙的身姿,不一样的美人,不一样的风味。 闻昭今日未出门,还在房中歇息,内门被推开,来人悄悄的关上,动作轻柔,衣物掉落在地上,她们换上了挂着的轻纱,全透那种,还是一次性的,因为都要被撕烂的。 白皙的长腿,柔软的玉足踩在兽皮毯上,毛绒绒的,光洁的身体,随之摇晃的美乳,她们一边走一边熄灭的灯火,只提巴掌大小的花灯来到了深处的大床外,拨开玉石珠帘,灯挂在木架上,掀开床帘挂在架上,她们爬上了床,乖顺的贴合在主人身边。 闭上双眼,夜已深,只余窗外细雨。 有手摸到了自己的乳房,如月娇吟一声,如云也是,她们的雪白乳球被把玩着,美人们的双腿缠绕在中间人身上,自然是感觉到了那根粗长灼热的伟物,那人睁开双眼,正是闻昭。 绝色美婢自然的一起握住主人的肉物撸动着,还要发出诱人的叫床声,还好窗外的雨也大了,她们今晚可以大声浪叫了,平时只能忍着,偶尔不小心就会引来其余人的关注,这可不好。 闻昭没有女子的胸脯,基本没长过,但确实是女人,只是多了一根阴茎,还能肏得自己两个骚宝贝潮喷失禁的大肉棒。 背靠在软垫上,左右各拥美婢,肆意抓揉着那丰盈的奶子,每天都是这么快活,如月惊叫一声,被压在了身下,“月儿今天朝他们笑得挺开心呢,”美人心喜,主人这是吃醋了,反倒是用双腿缠住她腰身,红唇开合,“月儿心中只有阿昭,骚奴奴只有主人一人。” 哼,闻昭吃住这红唇,粗鲁的对着女人下身早就泛滥的肉穴直接插了进去,“啵叽”一声,如月的呻吟都被吞入喉中,被直接操进肉逼深处,她飘忽着眼,松开嘴时口水也就流了出来,淫荡的很,小穴死死缠着大肉棒,光滑的小腹都能摸到那鼓起的肉头。 身后的如云也贴了过来,用大奶给主人按摩,流出的淫汁黏糊糊的,闻昭转过头去吃住了她的嘴,如云满足的眯起眼睛,唇舌相交,即使下面插着另一个女人,闻昭也有本事一心二用。 如云舔了舔红肿的唇部,妖娆的躺在一边,看着主人“惩罚”着如月。 闻昭的身形高大,要不是那张脸,大多数人看她第一感觉是哪个俏郎君,现在做爱时更是,身上还有肌肉和伤痕,英姿十足。 “臭骚逼,下次再给其他人浪笑,我就……”不知道闻昭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美人脸爆红,更是风情万种了,看向主人的眼更是骚气万分。 就当着他们的面操烂你的肉逼,死死压着身下浪叫不瑕的美人,闻昭吃着她红肿的奶头,嘬奶嘬的很认真。 最后重肏百十下已经被爽过去的女人,抖了抖腰部,将浓稠的液体满满的灌进了那被干翻的肉唇里,有一丝流了出来,但如云手快的拿了珠子塞住,将那流下来的白浊舔掉,然后看向又已经准备好的主人,美人露出了不是很像她的笑容,马上就被拖过去,两人密切地结合了。 雨停了,但闻昭不管了,从身后干着自己的女人,一巴掌扇上她雪白被干红的肉屁股,她的肚子鼓鼓的,满是精液,全身都是痕迹,很乖,还会控制自己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才抽身而退,美人身下也塞了珠子,闻昭都出汗了,今天有点闷热,让她两继续睡会,自己去冲凉。 次日,闻昭受邀,要去她那才女青梅,也就是太尉之女赵潇潇那做客,两人确实算是一块长大的,后者不爱和其他人在一块,所以每次都是太尉朝丞相老头约。 正值好天气,太尉府有才女,那必然会举办一个小型的诗会,闻昭其实很少参加这种活动,主要是很少人见过她。 出门也没穿裙,主要是她穿起来那就比较壮了,很自然的拿了套公子哥衣服赴会去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随从跟随,主要是如云如月今早起来又被她肏了一顿,又回去睡了,所以说现在闻昭满面风光,实在是很舒服,很快活! 可怜想要跟在主人身后的美婢,这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其实和赵潇潇已经两个月没联系了,之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让这位才女气得狠了,闻昭只记得哪天她不知道问了什么,自己又回答了什么,让自己这位向来都是端着的青梅气得当场离座回府上了。 算了,反正这次也是人家主动邀请的,就当作求和了,好好哄着,毕竟潇潇也是大美人,对美人她总是很有耐心。 诗会有男有女,总感觉像是相亲宴,公子小姐们看对眼了择日就能下帖子了。 闻昭从马上下来,叩门,她走的是后院,前门人太多了,下人都认识她,连忙请进,自己家的小姐这闷气生了两月有余,可把太尉都弄的都不怎么敢去触她眉头了,就等着闻昭来呢。 骑来的青箫和赵潇潇的爱骑红玉是一对,也是好久未见,两马亲亲密密的后方温存着。 走到赵潇潇院子外,闻昭还在想怎么打照面,就有侍女打开门,见是她,惊喜的喊了一声就回去报告小姐了,前者尴尬的眨了眨眼,也跟着进去了。 赵潇潇是一个看一眼就觉得很是清新的美人,以前还没长开,但是两人相伴已久,闻昭清楚她的变化,如今的她,美的不是很浓烈,就像是水中的花,或者是倒影,她又喜欢那些诗文书画,墨发规矩的垂落,有几丝俏皮的落在鬓边,嗯,这是又赖床了。 小青梅看到她来了,先是一愣,然后涨红了脸,扭头,故作冷沉道,“小鲤,你怎么随便放人进院子,还不请人去前厅落座。” 侍女朝闻昭夸张的动作着,后者点点头,走前去,让侍女出去并且关上了门,正好来客不少,她也去招呼了。 “小……”听见人出去了,赵潇潇回头,没想到对上了自己昨晚还梦见的那张脸,有些愠怒,“你…你怎么这打扮。” 闻昭和她贴的很近,主要是青梅实在是长得好看,她想多看看。挥了挥袖,“怎么了,这不是挺合适的?” 赵潇潇垂眸,等下还会有许多贵女来访。 闻昭偏是有些不长眼,凑前去,很无辜地问,“不生气了?” 这可就正好撞上才女的原来已经平息的怒气上了,赵潇潇气笑了,反问,“你知错了?” 这……闻昭真的很努力的在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先是两人出门,然后遇到一些意外,女郎打扮的青梅被调戏,自己给她出气,然后被恼羞成怒的地痞喊了一声狗男女,自己还乐了,回了一句再来欺负我夫人我要你好看。 总之,她真的好像没错,自己这才女青梅心思绕来绕去的,实在是不敢猜。 赵潇潇心里想的其实不好说出来,那日,她被闻昭抱在怀中,听到那句后先是害羞,再然后是感觉到有什么在后腰下方抵着。再结合小时候看到闻昭有个奇怪的东西时,她脸色爆红,这不能怪闻昭,她没勃起时就那尺寸。 总之,她觉得自己被轻薄了,她想要一句负责的话,但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这两个月已经做好了准备,太尉也知道闻昭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这宝贝女儿,所以她说服自己能接受闻昭后面会有很多女人,但今日一见,她还是炸了! 梦中的如意郎君和现实中有些迟钝的闻昭,赵潇潇冷静的心,有些稳不住了,正好闻昭还从袖子里拿出个木雕,两个小娃娃,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 “看,我给你雕了这个,可爱吧,我还弄伤手了唉,”赵潇潇睁大眼睛,这,这! 对情爱确实有些不太了解的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有躲躲闪闪的眼,实在是让闻昭难猜。这时,终于等到人开口了。 “你那日,是不是故意的,”细弱蚊吟的声音,“你是不是故意,拿那个坏东西顶我…轻薄我……” 闻昭真的认真的想了想坏东西是什么,想到了,神色一僵,“没有啊…”怎么可能那样发情嘛! 赵潇潇拿过两小人,“你就有,你顶到我了!”还让我做梦都梦见是有你的春梦。 前者这时不得不怪起自己那玩意了,为了哄美人,“是,是那坏东西,就它坏,”然后很自然的搂抱住赵潇潇,“宝贝潇潇不生气,它就坏东西,我也没办法……” 还没说完,怀里美人惊叫一声,木雕掉落在不远处,很好,这次是真的顶到了,闻昭感受到自己那玩意已经勃起,然后在青梅的长腿间,被好好的夹住了。 “你,你看!!”赵潇潇这次人赃俱获,但也是满脸绯红,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坏东西”在自己下面。 抬头时,两人正好对视了,赵潇潇真的很美,已是长开的花了,正垂落着露珠等人采下,闻昭也是忍不住了,低头就吃住了那张小嘴,今日还抹了口脂,香的很。 一边吃着美人小嘴,双手还在她身上游走着,赵潇潇还是处子,哪里懂这些,只是闭着眼睛承受着,两人分开时,她才睁开美眸,有银光流转。 院中栽了很多树,两人在飘落的花叶中对视着,赵潇潇咬了咬下唇,“你要对我负责,阿昭。” 闻昭直接将美人抱起,两人私密处紧贴着,把人压在树上,“夫人,那今天我们就洞房。” 有人在外面听着动静,好似有一声娇弱的吃痛声传出,那人便匆忙赶去前厅,说今日小姐身体不适,还请各位享受准备的诗题和花果糕点,众人虽有些失落,但还是继续了。 赵潇潇此刻,被抱在自己书房的躺椅上,浑身赤裸,神情飘忽不定,下身被自己的心上人的大肉棒牢牢插进,塞得很满,刚刚还是处子,现在已经是还未过门的人妻了。 闻昭缓慢的挺进着,手在美人身上揉弄着,爽,前几年其实不小心看见赵潇潇泡温泉了,那时候她就想把她奸了,不过还太小,今天也是意外,完美的意外。 “夫人,为夫肏的你爽不爽?”赵潇潇害羞的不想回答,被狠狠一顶,“啊!”闻昭怎么那么下流了,“为夫奸潇潇的小肉逼奸的很爽,”把人抱起来,就这样腾空操干着,惹得美人忍不住的浪叫起来,怎么会这么有力气… 忍不住了,小青梅翻白着眼,口水流下来,“啊啊…嗯嗯呀啊…好爽…夫君肏的潇潇…咿呀…好爽呜呜呜……” 闻昭很满意,把人抱到床上,小东西也算是得了趣,抱着她不撒手。 嘬着美人的嫩乳,香喷喷的,自己两个早就被吃大了,这个也慢慢吃大奶子。 赵潇潇撑不住了,尖叫着,手在闻昭背后留下抓痕,下身抽动着,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喷溅出来。 天赋异禀,闻昭更爱她了,“骚宝贝,为夫疼你。” 抽干百十下,毕竟还是破处,要怜惜点,慢慢调教,现在肉唇都红肿了,最后一下猛肏到骚心,美人尖叫着,一股灼热的浓稠液体注入到她子宫内,她下体喷溅出水,随后晕了过去。 还舍不得拿出来,于是闻昭继续插着湿热的小肉逼,把人抱在怀中,揉弄着奶球,也准备休息休息。 等两人醒来,有仆从请小姐和姑爷用餐,赵潇潇不好意思的从闻昭身上下来,站不稳,还是被抱起洗澡,衣服也是闻昭换好的,这才到了,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一块,太尉和老夫人,还有几个子弟,三位夫人,应该还有些不能进来用餐的。 老夫人将孙女牵过来,又好好的放在闻昭手上,太尉乐呵呵的摸着长长的胡子,以前闻昭还揪过呢,这一家人对她也是很熟悉了。 “阿昭啊,吃吧,你最爱的,奶奶亲手包的小馄炖也在。”老太太带头,这顿饭才开始,结束后人都先退了,只留太尉在。 老爷子身体也硬朗,朝闻昭行礼,赵潇潇扶起她爹,他打趣着自己这生了两月闷气的女儿,终于是消气了,拉了拉家常。试探地问一些有的没的,两人打着太极,赵潇潇也不说话,闻昭有一下没一下的握着她的手。 最终在赵潇潇的暗示下,闻昭松口了,“今年吧,看情况。” 老爷子这才乐到心里去了,下去把别人上门提亲的帖子全撤了,闻昭送赵潇潇回院子,还逗她今晚要不要回她那睡。 赵潇潇不上当,知道人那还有两美人,自己还有事要准备呢,推了推闻昭,被反拉过去,唇舌相缠,差点被吻到缺氧,两人这才分开。 【国师】 有东方来的仙师深得国王信任,仅仅半月就为仙师在国都建了一座神塔,从全国各地搜罗“圣女”前往接受洗礼,就连王妃还有后宫其他妃嫔,大臣将士的女眷们都要经常礼拜,甚至有花魁也需要前往受仙法净身,得到仙师认可方可出塔,遗憾的是,暂时未有女人通过考验。 国王只好将视野转向别国,甚至远求东边的中原贵女,望仙师为国早日祈得神恩。 没有人会不满,此国本就是宗教大国,民众们以自家的女子被选中而感到骄傲。 仙师能深受信任是有原因的,无人能反驳仙师的话语,四处魔兽作乱也是仙师一道旨意下去剿灭,近期有旱地几年未有雨下,也是仙师做法,邀十女共同“祈雨”,果真,半柱香后大雨就至,百姓们感激涕零。 此刻,仙师本人在做什么呢,神塔周围有护卫严加看管,除非有约,无人可进。 塔顶,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浴场处却是云雾缭绕,有奇异的声音不断响起,还有什么拍打水面的鼓掌声,硕大的黄金玄武头吐圣水,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在水中动作着,这里不只他一个,还有,身下浪叫着的美人,双乳下作的摇晃着,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响那挺翘的肉臀,男人畅快的哼笑,“王妃,感觉如何?” 美人如瀑布般的金发散落在光滑的背后,白雪般的肌肤闪动着水润的光泽,一张脸娇媚又诱人,双眸是蓝绿色的,此刻因为太爽而想要翻起,丰润的唇部嫣红,早就被吃肿了。 更别说双乳,都是暧昧的吮吸痕迹,微涨的腹部更是说明里面满满当当的浊液,细白的大长腿好软,快站不住了,被男人翻过身,往池水内一压,这里是高处,女人正好能在水里露出脸呼吸。 纳尔塔母族手握重权,自然是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入宫中,入宫几年来,除了无所出之外,纳尔塔一直被外界称为王室之花,美貌圣洁,时不时还会出巡了解民生,扶持贫苦之人。 至于王室长子的问题,不能怪美人,聂远自入宫以来就没看到过个怀孕的妃子,各个年轻貌美,少有病弱之躯,问题只能出在快六十的国王身上,他也没其余兄弟,估计是一脉下来都是弱精之人。 还有一点,老国王不爱留在宫中,时常和自己的臣子们出游,大多时候还会前往边塞游疆。 至于宫中,他是十分放心带来神迹的仙师,且安心让后宫妃子们留下。 王妃虽一开始见仙师有些僵硬,但是在老国王三番四次的叮嘱下,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神塔下,目送着国王骑马带兵出行了。 身后没人,看不见一旁高大,身着道袍的男人大手放在了纳尔塔王妃的肉臀上,揉弄着,往双腿间隐秘的肉贝摩擦着。 大门一关,纳尔塔的裙摆就被掀起,美人呜咽着被巨大的肉物从后方狠狠侵占,一肏到底,她小声的叫出来,就这样一边骑着到了内庭,一路上留下了发亮的黏腻水迹,女人时不时的高昂尖叫伴随着男人的下流声在回旋,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能结束。 聂远来到这个国家,第一个见到的女人就是她,要不是有衣服盖着,能让她看见勃起的巨根正叫嚣着占有这具身体。 一开始来到朝内,很多人不信任他,但是只要聂远一开口,一种蛊惑的声音就会环绕在所有人的脑内,片刻后,国王颁布,尊聂远仙师为本国国师。 那时候男人就看到了国王后边的女人,异国服装不同于中原,大多数是波斯胡姬类的裙子,比如这位,虽然全身是白,但是露出肚脐,上面画有符文,鱼尾裙因为有分叉,走路时一摇一摆能看见滑腻的大白腿,上身贴身的布料裹住了丰盈的双乳,但是,左右边都有空隙,双伸进去直接可以抓奶玩。 身后也是拖地的白披风,因为习俗,她戴上了帽子,脸部也有珍珠玉石还有宝石交织的面帘。 如黄金般灿烂的波浪卷发一直到腰下,随之曳动。 常人哪会去撩拨王妃殿下,只有两人知道,当晚聂远就潜入后宫,与这绝世美人恩爱整晚,滋味超绝,特别是那反应,比处子还要甜美,那晚好比她第一次新婚夜,美人得趣后激动的被肏到潮喷,最后失禁的晕了过去。 连一般的床事都跟没做过似的,也算是捡到宝了。 聂远时常会想起那一夜,就算是现在纳尔塔已经沦为他的肉套子之一,他也难也忘记。 侍从们在殿外守夜,女人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罩,取下宝石,赤裸着走向已经铺好的圆床,今晚有点热,她有点睡不着,连被子都没盖,辗转反侧,双腿张开,没有察觉自己流着黏腻的透明液体。 好热哦,要叫侍女拿冰鉴来么,纳尔塔皱了皱眉,睁开眼睛,从上往下看,就能看到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双乳丰满,性感的肚脐下修长的美腿,私密处更是光洁,那条隐秘的缝隙十分勾人。 算了,去池子里泡一泡吧,她顺手拿起一旁的丝巾,想着也没人,便没拿外袍,不远处的流水池内,还有小鱼几只,燥热的身体浸入凉爽的水中,美人愉快的,“嗯……”了出声,很是销魂。 没察觉到身后的阴影,她闭着眼,有水珠从脸上滑落到乳沟,“嘀嗒”,什么东西,美人闭着眼,舔了一下嘴角,不是水,那是什么,睁开眼,对上了一根粗长的肉物,刚才的液体是硕大的肉头上滴落的黏腻浊精,再往上看,这不是……! 还没来得及喊人,王妃的小嘴里就被大肉棒塞满了,她睁大眼睛,被男人按着头颅,别想挣脱。 一边被强制口交,一边听着神秘的语音在耳边响起,慢慢的,她失去了反抗的心,香舌乖巧的舔弄着肉棒,男人坐在池边,享受着王妃的伺候。 没给人干过小嘴吧,有点稚拙的动作,小舌头跟舔棒棒糖似的,再来深喉几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尔塔嘴都麻了,男人才按住她抽插几下,最后拔出来射了一脸。 那女人从水里抱出,丢到柔软的圆床上,拉下帷帐,雪白的床单还有肌肤,金色的发丝陷在里面,男人埋头吸住了美人的蜜穴,小雏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惊叫着想要挣脱,但是却被抓住了双腿,双腿间头颅耸动着,粗糙的舌头搜挂着蜜汁,卷住小豆刺激着,受…受不了了! 纳尔塔白里透红的脸忍不住流下一滴欢愉的泪珠,小嘴微张,吟哦着喷射出淫水, 【师尊】 “师尊,弟子回来了。”云雾缭绕处,高大的男人身影显现,脚踏一柄飞剑,潇洒的走进灵台洞府。 聂远是宗内琼雪仙尊的关门弟子,宗门只收女弟子,他是唯一的例外。 雪白星纱飞扬,洞府内是另一番小仙境,仙尊爱雪,所以一年四季里面都是冬天,因功法特殊,她在彻骨寒天里也是会觉得火热难耐,但外在冷清高洁,宗内最不亲人的也属她一人,也不能说是人,有着仙家血脉,生来便是大罗金仙。 将飞剑收起,男人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杂物,直至走到雪玉床前,重纱掩盖之下,他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那绝色的美人,正在里面,一丝不挂地躺着。 钻入纱帐内,冰凉的玉床上铺着软垫,玉琼雪好似也感受到了火热的身躯,冷蓝色的长发披散,雪白的肌肤,高耸的雪峰上那一抹羞梅,盖着薄被,男人从后面贴着敬爱的好师尊,双手罩住美人的双乳揉弄着,勃起的粗如儿臂的巨物也钻进女人的雪白大长腿间摩擦。 纱帐内本来细弱的呼吸急促起来,夹杂着男人得意的喘息,还有重重的吮吸声,是吸住了美人的脸颊,嫩滑,粗糙的舌苔将后背,一切能够吃的都舔了个遍。 还有就是逐渐粗狂的动作,玉琼雪皱着眉头,好热,私密处分泌的淫汁被粗长肉棒摩擦的溅到哪里都是,床铺也湿了,好几次那肉头就要钻进幽谷仙道里,男人忍住了。 等这绝色美人悠悠转醒,全身都被这徒弟吃了个遍,特别是傲人的双乳,徒弟从小都是她养大,自小就爱吃着她的乳头入睡,长大后变本加厉,要日日夜夜紧密不离。 “师尊,你醒了,”聂远正往女人蜜穴里钻,见她睁开了浅绿色的眼眸,脸颊泛红,便一鼓作气操了进去,然后正好压在美人身上,吃起了香喷喷的红艳小嘴。 琼雪仙尊座下没有其他弟子,所以此峰没有闲杂人等,只有她徒弟聂远一人。 要说这两人如何搅合在一起的,说来也就话长了,只能说这男弟子天生淫浪,十几岁时便哭着闹着,都是少年人了都还要和自己师尊睡一块,等长成了男人,便半哄着对人事不清的玉琼雪交了身子。 出去游历前,两人少出洞府,基本就是在洞天内厮混,犹记成人那天,仙尊许徒儿一个心愿。 男人站起身时,玉琼雪才发觉这孩子长大了,但她不觉得自己只身单衣,双乳激凸,走路时随之晃动,暴露出大片肌肤有什么问题。 什么心愿,聂远起身,自上而下的巡视着正在饮酒的极品美人,他可从来都不是幼儿,自出生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有着其他记忆,他也懂得如何干女人。 “怎么了?”玉琼雪喝了一口酒,透明的液体划入胸脯,一直到沟内,男人淫邪的视奸着她。 一个晃神,男人双手放在女人的单衣上,左右一扯,在美人迟钝的眼神下,那一对大奶就这样暴露出来,“远儿!你这是…” 玉琼雪眉头一皱,喝了酒人也糊涂了许多,“又想喝奶了么…” 她早已习惯了。 男人将她的酒杯夺下,把美人抱起放在桌上,“师尊不是要实现徒儿一个心愿呢。” 于是他凑前去,和女人咬耳朵,玉琼雪本来有些糊涂的,立马就清醒了,“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聂远笑了笑,双手直接抓握住女人的雪白奶子,丰盈饱满的溢出,“我要师尊当我的女人,要日日夜夜肏着师尊的小逼,吃着师尊的骚奶子入睡,你说好不好…琼雪?” 前情就是如此,那晚聂远还记忆犹新,玉琼雪被他夺了初次,被他爆肏极品小穴,连干不知道几天几夜,最后哭着求饶着,还失禁了。 在出去游历前,这一对师徒就从未曾分离,聂远醒来是插在肉逼里,睡时也不曾拔出,清晨勃起便肏醒困倦的美人师尊,入夜时更是龙精虎猛,不把玉琼雪干到潮喷不结束。 世人议论这琼雪仙尊估计不会找道侣了,这么冷的美人,该是端着的,未曾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让这徒弟得了身子。 下界游历,自然是争了一番好名声,如今年轻一辈,他也是初露锋芒了,男人如同打桩机般重肏着美人,他这游历一番,桃花可不少,但是,把女人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吃着她的小嘴,还是师尊好,肏师尊的极品小逼也是人生乐事了。 如此有持无恐,他自然是有资本的,比如说,他知道自己是气运之子,某位的转世,此次下界游历也是与红线之人交往,自己徒弟这样,当师傅的也不是不知道,但她不受一般凡人礼教束缚,自然是不当回事,只是觉得在雪天里做这么热这么快活的事情,还不错。 而且自己一手带大的人,她也就享受着了。 【蛇妻】 镜子里的女人,齐腰顺滑的黑色直发,白皙到边缘能感觉泛冷的脸蛋,带有些古色的美人,丹凤眼不知为什么,不是很有神, 柳眉朱唇,滑腻的肌肤,大衣下是薄衬衫,包裹住了呼之欲出的傲人胸脯,再到腰部下的短裙,一双白到发光的大长腿踩着地毯,是毛茸茸的兽皮毯。 穿成这样,是要去上班吗,那为什么不穿胸罩,不贴乳贴,任由那处凸起,从下面看去,为什么只能看出光洁粉嫩的肉贝,而不是布料的掩盖。 以前的她需要去人类的治疗机构上班,但半个月前,冷竺认识了一个人类男性,紧接着,他们约会,第二天就上床,请了三天假。 到今天,她已经辞职了,成为了专门伺候男人的医师。 刚开始,男人来到诊所,第一天见面就对冷竺动手动脚,按照人类的行为,她也做出了抗拒,但是是那种明显是勾人的眼神和微微分开的大腿,他一边将勃起的肉物掏出,让女医师撑在办公桌上,然后抓着肉臀让鸡巴在她双腿间抽插,好热。 看得出来他很想和自己交配,冷竺感觉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喷溅到了脸上,舔了舔,有些腥。 但是阳气很重,很补。 有见过一些恶心的人进来问东问西,左右不是盯着她的腿要么就是看着她的胸,有些奇怪的人会把她的乳房形容成下作下流的。 还有人直截了当地问多少钱,几点有空,是不是处。 问这些的大多数是些又没钱又没眼力见的,冷竺刚出世化形时,曾经被一个人类所救,所以对这个长得不错,出手大气的男人包容是有原因的。 虽然还没真正交配,但是女人已经吃了很多次阳精了,真的很补,每次喝完她都想舒服的浪吟。 今天是第四天了,老规矩,诊所已经很熟悉这个有钱男人走进冷医师的办公室了,一呆就是几小时,每次都有保镖守在外面。 这里面在干什么,不是很显而易见吗,一个带着小孩来看病的大妈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什么,领着孩子插队去了。 里面在干什么,冷竺能招来那么多狂蜂浪蝶肯定有原因的,这张脸本来就不可多得,电影里的女明星都难能抗衡,更别说大衣下的大奶窄腰翘臀,能把多少人看直眼。 之前拍宣传照被传上了某色情社区,被一群下流玩意把她p成全裸的样子,不知多少人对着她打飞机,甚至有小视频用换脸的技术,观看量暴涨。 之前也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当天人就会莫名失踪。 办公室外排队的人听见了某种奇怪的声音,接着还有东西掉在地板上。 好奇的想往里面看,被高大的保镖挡住了。 男人一进来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的人,现在就像是被包养了,闲得很,大美人的窈窕身姿,特别是那长腿,真的过分勾人了。 贴在极品美人身后,高了一个有余,把她抱入怀里让模特身高的冷竺倒是显得娇小了。 “聂先生,你又有什么病了。”女人感觉到来自手掌的热度,覆盖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耳旁也是男人的气息,灼热难耐。 特别是还有一根足够粗长,又滚烫的棍子插在自己腿间,稍微低头看去,就能看到那硕大的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