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
#盟邪# ●OOC,私设任性,慎入 ●书、剧印象衍生 ? 吴邪一行人解决叛徒后,吴二白再次重整吴家,各盘口又恢复运转。我从二叔那回来,一个人攥着手里的银行卡浑浑噩噩走到上回来过的公园,独自一人在园里长椅上呆坐了很久,具体久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在不远处的霓虹灯亮起的时候才意识已经夜幕降临。 这是上回和坎肩陪吴邪来过的萤火虫公园,那荧黄的小虫子在我眼前飞过时,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半天没吃东西,是有点饿。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那张银行卡,心情有些复杂。我在公园里的商店里买了面包和瓶矿泉水,随便应付了下。 打毕业那会儿出来就跟了小老板吴邪工作,给他看铺子、理货,古董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并不是每天都有生意上门,更多的时候是坐在电脑前摸鱼扫雷。十几年,从毛头小伙计成长到扫雷大事,再到惯玩所有流行的手游端游,甚至有赛队主动上门联系,但都被我给拒绝了,我不是职业玩家,只是我的一个习惯,一个……等人的小习惯。 杭州近西湖地段的房价死贵,相对的物价肯定不便宜,吴邪给的那些工资其实是不够每月生活的,后来就稀里糊涂地帮二叔做些事,工资另算。我开始在二叔手下干活,更多的是替二叔盯住小老板,别让他做太出格的事情。 这时我的工作既像眼线,又像是吴邪生活琐事上的小助理。吴邪不希望我去接触道上的事,可是在二叔底下做事又怎么会不清楚,我瞒了他十几年,如他的愿,没去碰,亦或说不让他发现。可直到有一天,我盯不住他了。 吴邪的好奇心重,又皮,常年往外跑,就这样,没盯住人,作为眼线就是失职,理所当然的会被二叔克扣工资。我怅然若失,不是因为被扣了钱,而是吴邪又丢下铺子丢下我一人走南闯北地到处乱跑。 二叔给的工资很多,这些年来的积蓄早就足以令我在西湖边上盘下好几套房。但我没有买,除了孝敬父母,这些钱我都没怎么动,每月还是靠吴邪开的工资该吃吃该喝喝,休息就睡在吴山居的客房里,这里给我感觉更像是安稳的住所,一如十几年前吴邪收留我时的家。 鬼使神差的,我用矿泉水的瓶子偷偷逮了一瓶子的萤火虫回去,我把瓶子藏在衣服里,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公园,还好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工作人员和保安发现。 我回到吴山居,那群小年轻已经走了,张爷和胖爷都不在,坎肩把李加乐和贾咳子带走了,只剩吴邪一人,这是个机会。 吴邪泡了一壶茶悠闲地坐在躺椅上看不知哪儿翻出的古董鉴赏杂志,这个场景意外地和好多年前重合,让我仿佛看到了我刚来这儿上班的那会儿,恍如昨日。我笑起来,雀跃着轻手轻脚地把门和窗子关上,在吴邪不解的目光中掏出了那瓶子,旋开盖,那些萤火虫就慢悠悠地飞了出来,在房间里胡乱飞舞。我为了效果好,又把屋子里的灯关掉,留下了最暗的一盏小夜灯。 “王盟你这小子有病吧,今儿又是闹哪出?”吴邪伸手捞住那些小虫子一面骂我,一面又玩得不亦乐乎,但我听得出他其实并没有在生气,因为他在笑。 “不好看么?”我问他,看着屋子里的荧光点点飘悠而诗意,又富有童趣。“老板,我想再带你看一次萤火虫,就我们两个人。” “嗤,你还想跟我这一把年纪的人玩浪漫呐?”吴邪又笑。 我走过去,借着昏黄的灯光把人小心地打横抱起,如视珍宝地轻轻放在床上。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就连我都可以轻轻松松地把人抱起。在床前弯下腰给人脱去拖鞋,想起了什么,身子猛地一个寒战,烫手山芋一般赶紧脱下来丢远,连同自己的那一双。两双鞋都被我甩得远远的,吴邪见了又抖着肩膀低低笑个不停。 “晚上我要起夜怎么办?”他指着被我丢远了的鞋问,有需要时穿什么。 “老板我抱你去。”我答。我拥着他,两人一块躺在床上看萤火虫在房间里轻飞曼舞。 突然枕着我手臂的吴邪坐起身,俯身伸手耙了耙我的头发,问:“你这小子是看到了鞋子开始PTSD了?” 听完我一愣,冲他露出了个傻气又羞赧的笑容,抓过他的手在人手背上一吻,“不是,如果老板你再丢下我瞎跑,满身伤地回来,我才是要真正的PTSD了。” “傻小子。”吴邪说着,捞着我身子给了我一个吻。 唇上柔软的触感不禁让我心神荡漾,睁大了双眸有些难以置信地紧紧盯着他,这有些不真实。我的一颗心脏剧烈跳动,激动到快要冲出嗓子眼。 为了证实不是在做梦,我请求他,“老板……吴邪,再给我一个吻好不好?” 下一刻我的脸被他捧住,一个带着蛮劲却又无比甜蜜的吻落在了我的双唇上。 啊,原来真的不是梦——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