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千丝
#黑邪##花邪# ●OOC,私设任性,慎入 ●半架空 “小花,你在自己家……有必要这么狠吗?”吴邪看着面前的通道,上方的白炽灯照着,看不出什么端倪,实则前方寸步难行。 解雨臣没接话,黑瞎子走上前,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把折刀,刀尖冲上,悬在空中像是抵住了什么。 吴邪面露苦色,他们面前纵横交错着成百上千根丝线,但常人肉眼很难看清,吴邪起初也没发现,还是解雨臣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粉末,烟似的撒在空中,在粉尘的作用下,他才能依稀看到近处的丝线。 “干嘛不搞成红外的呀。”吴邪抿了抿嘴,扭头巴巴地看向优雅半靠着墙的解雨臣,这人随便一站抬手就是一张精致海报。 “红外的只能警告,拦不住人。”解雨臣按了几下手机,走过来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以这种方式安慰了一下这个发小。 作为师傅来说,黑瞎子这家伙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跟他撒娇撒泼都没用。解雨臣就不同,至少他还会体恤,训练强度大时会蹙眉跟黑瞎子商讨一阵,但仍是被一句“敌人不会对他心软”而驳了回去。 的确,我们可以对他心软纵容,但敌人不会。 所以黑瞎子为了训练吴邪的柔韧性,把场地选在了解家的地道下,那里有一段路程布满了丝丝的丝线,肉眼一般看不出。这些特殊又柔韧的丝线被淬过药,一但接触皮肤,短时间内会又痒又疼,需要敷上独特的药膏和泡药浴才能缓解。 “去吧,乖徒弟,一个小时。”黑瞎子瞥了眼解雨臣手机的锁屏,上边吴邪那张熟悉又姣好的面庞一闪而过,他看了眼时间,抽回视线,打量了下解雨臣坦然自若的神情,咧嘴笑了笑。 “卧槽瞎子,一个小时!”吴邪不满的叫嚷起来,“小花,这里一共多少根线?” “记不清了,很多。”解雨臣也看了眼布满特殊丝线的通道,再次皱了皱眉。这是老宅子,打他记事起就有这条地道,必经之处设置的巧妙机关多不胜数,他还真没去认真计算过,只管如何安全的通过以及开启和关闭。 软磨硬泡逃避无果,吴邪只好硬着头皮上。在吴邪看不到的房间里,半块墙大的荧幕上正播放着摄像头在通道内尽职尽责拍摄到的一切。 两人看着吴邪不断变换着姿势,慢慢趟过这丝线阵,那人瓷白的皮肤在暗处依旧刺目。 忽然间吴邪塌下腰,后仰着身子避开附近的丝线,而后又提气钻过几根丝线交叉的空隙,忽而慢慢蹲下,半爬在地上,伏身匍匐过个极低的一个空挡。 解雨臣看着吴邪爬行时那人无意间卷边露出的一截窄腰,那里微凹下去,随着动作肌肉群也在收缩伸展,露出个迷人的腰窝来。 “还不错,就是姿势不太美观,比我想象中要有潜力。”沙发一端没骨头似的歪坐的黑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冷不丁的开了口。 解雨臣又扫了眼屏幕上的吴邪,那人的衣服不知何时又抻上去一大截,那精瘦的腰肢就大咧咧的显示在荧幕上,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语气中隐约透着他自己都出乎意料的不悦。 “是啊,才这么一小段就把吴邪哥哥弄得衣衫不整的,实在有失风度。” 黑眼睛突然嗤笑一声,扭头把墨镜勾下来一点,瞅了解雨臣一眼,显然不信,面上端得一本正经。也不知道是谁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看到吴邪快碰上丝线就屏气凝神,恨不得冲出去把人弄回来。 他可没这少爷那么心疼吴邪,吴邪略显狼狈的身姿他几乎是一瞬不瞬的看在眼里,眼神在人那白皙的腰线停留的一会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是不太好看。”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抬头紧盯着荧幕中吴邪的一举一动,谁也不信谁,各占据一边沙发心怀鬼胎。 “别动,不要挠!”解雨臣抓住吴邪的手,制止了他要抓挠的动作,免得再把皮肤抓伤。 “表现不错,才四十几分钟。”黑瞎子抓着时间盯着吴邪直笑,虽然这人过阵时姿势着实不太美观,颇像丧尸抽搐,好歹也是按时完成,还提前不少,算是进步。 “你少说两句。”解雨臣扯了扯吴邪的衣袖,扇了扇风,让这人身上碰到丝线红肿灼热的皮肤尽量多接触空气,减去灼痛。看着吴邪身上原本细腻如瓷的肌肤被丝线上的特效药弄得斑斑驳驳,起了不少小红疹子,多少有些心疼,难免对黑瞎子心生怨怼。可训练也是为了吴邪好,这令他又无可奈何。他再清楚不过,碰上了千丝阵,最棘手的就是出现这奇痒无比又刺痛的情况。 “痒,小花,好痒啊。”吴邪浑身上下非常难受,不少暴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在过丝线时不小心给碰到了,犹如蚁噬的痛痒愈发强烈,他很想狠狠挠上一阵。 “千万不能挠。”解雨臣看吴邪难受得上蹿下跳,又叮嘱了一句,打电话抓紧让伙计把药浴需要的汤药给准备好。 “瞎子,你盯着他点,赶紧让吴邪把衣服脱了,我去拿药膏,等下给他敷。” “得令。” 黑瞎子脸上笑意慢慢褪去,不再吊儿郎当,在解雨臣转身走后两手捏住吴邪T恤衫的下摆,让人抬手,一伸手就把人的上衣给脱下来,丢到一边的地上。 “裤子,裤子也扒了。”黑瞎子说着正要上手,吴邪被他一番流氓般的动作吓了一跳,捂紧了皮带扣。 “还害臊什么,给我把裤子拽了去洗澡。” 不等吴邪出声,黑瞎子就扶着人的肩膀把人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掼着抵上了墙,两只长手轻而易举的把这人碍事的爪子给拨开,扯开皮带把人裤子一块拽下。 “啊!” 裤子顺着那又长又直的长腿滑下,堆在了人脚跟,吴邪只觉得**忽地一凉,一个寒战还没抖完就被黑瞎子双手托着腋下微微抱起,然后鞋子就被人给踩掉,裤子也被踢开,飞到一边和之前的T恤作伴。 脚尖碰到地的时候吴邪上下只剩下了条裤衩和袜子,还未等他回过神,黑瞎子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啪的好大一声响,然后火辣辣的痛感接踵而来。 “黑瞎子!”吴邪吃痛地暴呵。 “袜子也脱了。”黑瞎子惺惺作态意思意思揉了揉他刚才打的地方。 还别说,这段时间吴邪被他训得暴瘦下来,腰都细了一圈,瘦骨嶙峋的,只剩屁股蛋子上还算饱满的一团肉,软弹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捏了一把。 “操!撒手!”吴邪气得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 吴邪是用了劲儿的,黑瞎子抽回手甩了甩,被打得是有些疼。 屋子里快步走进几个解家的伙计,手上提着一桶桶深褐色的热水,散发着浓烈的草药味道。 突然出现的一伙人让近乎赤条的吴邪惊了一下,对比衣冠整洁的几个伙计,他小三爷实在太狼狈了一些,臊得顾不上身上难耐的瘙痒,窜过去躲在黑瞎子的身后。 “吴邪,你还躲什么,快进浴室!”解雨臣跟着进来,看到躲在黑瞎子身后的人,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不打算跟人废话,解雨臣推搡着吴邪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汤剂,浓褐的一池看不到底。他勾住吴邪四角**的边缘,正要扯下。 “别别别,花、小花,我自己来。”吴邪抓住解雨臣的手腕,脸涨得通红。 解雨臣看着红透一张脸的吴邪,眼神慌乱的四下乱瞟,念着这人身上的那些红疹还未退,只好配合的转身不看,给人留足了面子和空间。 仅有的一件织物抛进了脏衣篓,哗啦的水声响起,解雨臣知道这人入了水,这才转身。 他弯腰在浴缸边半蹲下,挽起衬衣袖子,掬起水浇在吴邪的背上,纤长的手指碰了碰吴邪背上的肌肤,旁边是那些疹子。 “怎么样?有没有缓解?”解雨臣问。 吴邪泡在温热的药水中,舒服得****也不想动,手搭在浴缸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啧啧,我这徒弟真是不缺人疼。”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抱着手看快恨不得一块洗鸳鸯澡的解雨臣,幽幽道。 “那你要不要来帮搓个澡?”解雨臣皮笑肉不笑,静静看着阖眼乖巧如娃娃模样的吴邪,乜了黑瞎子一眼。 “别了,瞎子我手劲大,等下人给我搓秃噜皮咯。”嘴上是那么说,黑瞎子心底还是隐隐的心动了一下。 “行了,把那条浴巾递给我。”解雨臣有些不爽,但没表露出来,伸手冲黑瞎子要浴巾。 黑瞎子把放在置物台上托盘里的浴巾递给解雨臣,看吴邪抖开浴巾,站起身围着浴巾跨出浴缸。在人抬腿间,他隐约窥见围巾下的一丝春光。不止脖子,吴邪这一双腿也值得赞赏,又白又直,腿间肌肤娇嫩,上次不经意间碰过一次,说不出的曼妙。 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味中,解雨臣扶了吴邪一把,浴室地滑,这人险些栽倒。 吴邪趴在沙发上,身上能遮羞的只有围在腰间的一条浴巾,解雨臣把它往人腿根上卷了卷,狠狠闭了闭眼,把冒头的坏心思压下去,这才把装了药膏的小瓷罐打开。 “我来吧。”黑瞎子主动凑了过来,要给吴邪抹药。 吴邪闻声扭过头,嗔了黑瞎子一眼,道:“亏你还有点良心,小花,把药给他,让他来。” 吴邪把怨气撒在了黑瞎子身上,心安理得地把人安排了。 见解雨臣抓着小罐没动,黑瞎子干笑几声,“花爷……” 解雨臣暗自打量了两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药放到了黑瞎子手上,自己坐在一旁,把一件柔软又舒适的浴衣挂在臂弯上,然后就这姿势玩起了手机。他想让擦完药的吴邪第一时间穿上,免得便宜了某人。 把药膏放手心里搓化了,搓热了,黑瞎子这才用按摩的手法抹上吴邪的皮肤上,力道均匀适中,仔细地在已经起红疹的地方多抹几下。 被**得舒服的吴邪慵懒地趴在沙发上享受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愉快的哼哼。 “瞎子,你这手艺,如果哪天真不下地了,你开个盲人按摩店也行啊。”吴邪调侃道。 “小本生意,钱来得慢。”黑瞎子回,按摩费时费力的,还不如去当司机。 他看了看在沙发上舒服得快睡着的吴邪,手慢慢往下挪移,顺着脊骨往下,快碰到那团挺翘的**时,手腕被猛地抓住了。 “这里没有碰到丝线,没必要吧。” 解雨臣紧攥着黑瞎子的手,两人暗暗角着力,两厢站在吴邪跟前对峙。 已经迷糊打了个盹儿醒来的吴邪,正迷茫地揉揉眼睛,看了看两人有些不解。 “药上完啦?太舒服了,我要去继续睡一觉。”吴邪说着,从解雨臣臂弯抽出那件浴衣,穿上胡乱系了绳结。 这人把换下来的浴巾往黑瞎子怀里一扔,就趿拉着拖鞋摸进客房里睡觉去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怎料到最后谁也讨不到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