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 you love me
#客邪# ? ●此文章为 18+限制级,不适者慎入 ●OOC,没什么逻辑,别太过纠结 两人稀里糊涂的就滚上了床,吴邪还不得不说张海客鸡贼,专挑他家的族长张起灵巡山和胖子出去赶集的时候搞大动作,但他还是绷着根神经,留意胖子的小三轮什么时候回来,生怕被撞见这尴尬的一幕。 张海客看着这人警惕地竖着耳朵去听的模样感到一阵好笑,偏头去亲亲这人的耳尖,“别太担心,我保证不让他们看见。” 话是那么说,但张海客手下一个劲的在吴邪身上撩火,手游弋在这人细腻的肌肤上,摩挲过淡色的疤痕,突然间他直起身,探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这里他放有当初送给吴邪自娱的小玩具。抓出来的是 个小巧的跳蛋,张海客摸到开关,让它运作起来,把兢兢业业开始工作震动不断的跳蛋按上了吴邪的一边乳尖。 “嗯······”吴邪被这小东西激了一下,猫似的哼叫了一声。 张海客一听就来了劲儿去欺负吴邪的乳珠,淡褐色的乳尖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变成肉嘟嘟的一粒,一边被跳蛋摩擦,另一边也难逃敌手,被张海客两指夹着揉搓旋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盖甚至慢慢刮弄在乳孔上,迫使这小孔打开。 吴邪在张海客身下颤栗,故意挺了挺身,让勃起的性器蹭在身上这人的小腹上,好引起关注,不愿被冷落。 张海客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会意一笑,在吴邪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的时候,把跳蛋下移,来到身后的秘地,把嗡嗡震动的跳蛋按上了还幽闭的穴口上。他们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上一次亲热大概也有月余,入口好好的扞卫着领地。张海客耐心的用跳蛋沾了润滑在入口上蹭了一阵,推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看着吴邪仰着头看着自己喘气,线条优美的脖颈暴露出来,上边横亘着一道骇人的疤痕,火热的鼻息是那么的近,快将他灼伤一般,更一步刺激着张海客,令他看得口干舌燥。 在吴邪逐渐急促的喘息声里,张海客捏着跳蛋在他的穴口揉了几下,手上一个使劲,终于还是推进去了。 “啊嗯!” 陡然增大的振动频率让吴邪有些不满地努嘴,张海客这家伙几乎在塞进来的那一瞬间调大了档位,震得他肠肉都跟着有些发麻。听到吴邪的声音,要欺负人的坏心思更甚,张海客在吴邪的瞪视中把跳蛋在人穴里转了个方向,竖了起来,椭圆的蛋身就在穴口附近把穴口撑出道缝来,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湿红的嫩肉,让吴邪不自觉地摆了摆腰,勃起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晃了晃,虎头虎脑的。 知道张海客这恶劣的做法,吴邪只好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枕着高软的枕头,对着张海客分开双腿还是选择了纵容。张海客那具有张家特性奇长的两指夹着跳蛋,将其推入了穴道更深的地方,一边去抚慰那涨疼的性器。跳蛋震动磨过穴肉又酥又麻,比起张海客那狰狞硕大的那家伙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这种程度最多算是若有若无的调情和挠痒痒,多亏了张海客一阵亵玩,吴邪的肉穴总算是放松不少,此刻正馋嘴地紧咬着张海客的手指和那跳蛋不放,不一会儿就顺着人手指流下一路晶亮的清液。 吴邪分泌的水流了他一手都是,张海客毫不在意,指尖抵着跳蛋改变方向,贴在前列腺上,看着吴邪绷着身子低吟,见差不多了,扣着人的腰往自己方向拖近不少,再抓起一开始被遗弃在一旁的按摩棒,仔细抹了润滑挤着跳蛋推进,逼着吴邪连同那跳蛋把按摩棒一点点吞吃进去,只留下个按摩棒的后半段和跳蛋的遥控线挂在外边。 “嘶——张海客别进了、到底了,穿了······”吴邪摇着头拒绝,那剧烈跳动的跳蛋被推得很深,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手胡乱地抓在张海客作恶的手臂上,试图劝说让张海客别玩得太过分,他都一把年纪了可受不住这个。 可张海客的态度却很坚决,一手揉捏着吴邪性器的顶端,分散着这人大部分的注意力,手下抽动着按摩棒模拟抽插时的凶悍劲头,加速让按摩棒经络分明的柱身碾过穴肉,挤开层层软肉操得极深,把顶端的跳蛋撞在深处的内壁上,逼得吴邪惊呼不断。他喘着粗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继而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底下湿漉漉的后穴里那有着粗粝经络的仿真按摩棒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刺得他双目发红,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可他就爱在这方面欺负吴邪,这比什么都要来得有趣。这是他鲜为人知的恶趣味,但也仅仅针对于吴邪一人。 吴邪怕了张海客手中那物似的,躲着不停往后退,最后在和张海客较劲的你追我赶中被逼得退无可退,只好憋屈地托着自己的膝弯,身子靠在床头木板上,身下垫着枕头被张海客拿着按摩棒操干欺负。胯下高高翘起的性器一甩一甩吐出丝浊白来,底下肉穴则被按摩棒狠狠疼爱着,被张海客弄得抓心挠肝的。 吴邪被欲望折腾得不上不下,隔靴搔痒的滋味并不好受,气得他薅着张海客的头发,把人扯到跟前,用小张哥教他的话骂张海客。 “张海客你个蛋散,你仲做唔做,我要你干嘛?”吴邪气道。 听着吴邪冷不丁飚出来的粤语,张海客难得的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被这人有些蹩脚的发音给逗笑了,缓慢的把按摩棒抽出来,再把那湿淋淋滑不溜秋的跳蛋扯出来,随意的丢在床尾,揽着松了一口气的吴邪上下其手。他揉捏着吴邪弹软的臀肉,把硬到不行的性器磨蹭在那翕合的穴口上,衔着吴邪的唇瓣厮磨吮咬。 “张海楼教你,你就学了,我教你那么多次说钟意我、爱我你倒是不理睬,偏心是不是?”说着就把硕大的性器顶端捅了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后把人翻身抱起,猝不及防的长驱直入让吴邪尖叫出声,软了身子。 两人温热的唇瓣相贴,张海客扣着吴邪的后脑勺与人亲吻,游蛇一般灵巧的舌尖撬开对方的唇齿,交换了一个湿漉漉又绵长的吻。 “嘶——”吴邪就没那么舒服了,被人吻得晕头转向不说,下一刻还被人一个深捣让脑袋顶上床头,登时间头更晕了,忍不住张嘴低骂:“张海客你个虎玩样儿。” 一只大手赶紧伸过来给他揉揉撞疼的脑袋,然后身下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些来吴邪抬头看着一手抚慰他性器的张海客,这人一脑袋的汗,眼神却很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有化不开的欲色,动作却很温柔。怎么说呢,他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张海客就像一只温柔的野兽。吴邪的性器被张海客握在手里,有规律的上下撸动,还时不时用手指蹭过铃口,底下的卵蛋也有被很好地照顾到,被对方不停捏弄揉搓着。 体内的性器坚硬而火热,吴邪下意识地想并起腿,但中间还卡着个张海客,一动就成了夹上对方的腰。张海客这家伙还在慢慢的磨,龟头有目的地转着圈碾在他体内深处的软肉上,竟有些说不出的体恤温柔,但是痒。这是和之前按摩棒剧烈插他时截然不同的节奏和力度,以至于让吴邪不是很适应,他想要更凶狠一些······ “张海客,你就别闹我了。”吴邪软下语气去磨人,只求张海客能给他个痛快。 “忍不住了?”张海客笑,揽紧了吴邪的腰,让两人的下身更为贴合,粗长的性器埋进吴邪湿热的肉穴中,他把人汗湿的发梳到后方,诱哄着:“来,跟我学——钟意你。” “嗯哼,钟意你。”吴邪咬了咬下唇,忍着不满张嘴模仿张海客的发音。 “喘得真好听,但音没发对,吴邪,再来一次,钟意你——” 鼻头的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淌下,砸在吴邪枕着的枕头上,张海客也不好受,但他就是固执的要教会吴邪去讲粤语的喜欢你,眼眶猩红一片,活生生捱住想把吴邪操坏的冲动,一遍遍去哄着人开口。 “我黑凤梨,钟意你——张海客,你动啊!”被逼急的吴邪口不择言,用电视上学到的蹩脚的一句喜欢你去妄图打动张海客。 “真的是······烂得可以。”张海客无奈,深吸一口气,有点嫌弃吴邪的这句喜欢你,音都没对一个,还全是谐音。但他再也无法自持冷静,吴邪刚刚一直在收缩后穴夹着他,看来真的是把人饿得狠了。 泄愤似的用自己的狼爪子去揉捏吴邪那浑圆挺巧的屁股,把它搓圆捏扁,在吴邪再一次主动夹着他性器的时候,手上没个收敛,把那白花花的臀瓣抓出好几道手指印来,淡红色分布在白皙的臀肉上,格外的惹眼。张海客捞过吴邪缠在自己腰上,还不停用腿肚子蹭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一把搭在肩上,迫使吴邪姿势改变,身下更为暴露并贴近自己,而后铆足了劲头,大开大合地去抽插,红着眼去看吴邪那被自己性器翻带出来的嫩红穴肉,再恶狠狠碾过这人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就欺负你! “啊哈——”吴邪一声惊喘,张海客突然疯起来用力地操他,鸡蛋大的龟头凶狠擦过前列腺再捣进内里紧窄的深处,闷痛过后就是种酥麻麻的痒意,原本窄小的入口也被撑大成了一个圆,紧裹着那根紫红狰狞的柱身,上边被分泌的体液浸得水亮。 不同于按摩棒的温度,张海客的火热肉刃势要把他烫化一样,又重又快地挺入又抽出,让他彻底入了魔,容不得他再多想,就被卷入汹涌浮沉的欲海。张海客是非常有资本的,比按摩棒还要粗上一圈的性器尽根抽出又捅入,把吴邪潺潺流水的肉穴操得汁水飞溅,肉体的碰撞和身下床铺咯吱作响混成一片,在静谧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隔壁大妈家会不会听见?你叫得好浪。”张海客闷笑,喘了一声,那嗓音性感得要命。 怕什么就来什么,张海客话音刚落,房间外就传出尖锐指甲吧嗒吧嗒磕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来的那是吴邪的四叔小满哥。 一声犬吠隔着房门在门外如闷雷般炸开,接着就是吱吱的挠门声,吴邪和张海客皆是一愣。 “啊······小满哥,我没事,哈啊——”吴邪的手抵在张海客肌肉紧实饱满的胸膛上,扭头冲还在抓门的小满哥开口。原来是小满哥担心他大叫是出了事,赶紧来看看他这个不省心的大侄子。 被突然挠门的小满哥吓到的吴邪有些慌了神,眼神示意张海客要怎么办,被长辈发觉乱来的羞耻感让他后穴下意识地就收紧,逼得张海客涨红了一张脸去忍耐,身上汗淋淋的,咬紧了后槽牙。 “放松,没事的。吴邪,我反锁了门,它进不来。”张海客低声道。 吴邪还紧抱着张海客发懵,对方火热充满力量的精壮身躯紧挨着他,好似抱着一个大火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人都卡着不上不下,吴邪前边后边都流着水儿,恨不得赶紧伸手自己再撸一把。 “小满哥,我没事,真没事。” 吴邪沙哑着嗓子冲门外喊一句,两人又等了一会才听到小满哥低低叫了几声后走远。 小满哥一走吴邪就撑不住了,手在人宽阔的后背挠了挠,催促着张海客,猴急地晃了下腰身。 “你忍着点,免得太大声再把人引来。”张海客狡黠一笑,拉着吴邪换了个姿势,双手托着吴邪肉感十足的小屁股,让人半挂在自己臂弯里,两人面对面,胸膛贴着胸膛,硬热的性器再次捣在馋得直流水的小穴里,猛烈的一通戳刺,凶悍无比。 吴邪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再大声呻吟,委屈巴巴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眼角挤出泪花来,泪珠子就那么挂在纤长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可怜极了。他被张海客猛攻着敏感点,只能绷紧了身子,腿根打着颤,白嫩的脚趾都紧蜷起来,再也顾不上捂着嘴巴,双手扒在张海客的宽肩上,带着浓重的哭腔央人慢些浅些,整个人都打着哆嗦。 欲壑难填的张海客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吴邪,他亲吻吴邪汗湿的鬓角,柔声低哄,身下蛮横抽插力度却不减分毫,“吴邪乖,该怎么说,嗯?” 张海客那一声气音仿佛烫在了吴邪心底,心领神会地开口,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张海客教他的那句粤语喜欢你,喘息和低泣杂在一起,让人好不心疼。 “乖,吴邪真棒。”张海客哄小孩似的放柔了声音,反而更加大力地抽插,惹得吴邪憋屈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呜呜哀泣。 吴邪被带着又换了几个姿势,等张海客释放出来,终于舍得放过他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了,被折腾狠了的吴邪还在止不住的打着哭嗝,任由张海客用湿巾轻柔地擦拭他那哭花的脸。 擦到吴邪唇角的时候,张海客突然被人咬了一口,力气不大,像小奶狗龇牙撒野,干脆就笑着放任吴邪发泄。毕竟没有克制住的确是他不对,喊停的时候自己还骗他来着。 “张海客,我憎你。”扯着被子气呼呼的吴邪来了这么一句。 嗯? 张海客听着吴邪这句说得字正腔圆的粤语,霎时间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他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把抓着湿巾正微微颤抖的手收了回来,深吸了口气,故意无视掉吴邪还嗔怪的眼神,抓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乖,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打个电话。”张海客说完,逞强地淡淡一笑,把门带上后退出了房间。 我草你大爷的张海楼,今天这事没完,都把他的吴邪给教坏了! 躺在床上的吴邪揉着身上酸痛的肌肉,看窗外表情管理失控正一脸狰狞的张海客给远在香港的小张哥打电话,两人正在手机里对骂。 张海客个死扑街,给小爷他等着。吴邪心里气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