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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疯狂的发情期,小美人哭着自慰,奶尖磨地板,偷吃爸爸的大鸡巴,龟头嵌入

    十六章

    听说老友到访,帝国最大的珠宝商郑裕特地从外面赶了回来,傍晚时分,天光隐没,他才将将赶到自己帝都的家门口。

    郑裕是个很讲究格调的人,沿袭了自己祖上旧贵族的一些做派,在气质这方面拿捏得死死的,即使风尘仆仆,也不忘把自己捯饬得鲜亮,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燕尾服赴约,手里还捏着一枝暗红的玫瑰。

    金发小女仆娜娜丝见到主人回来了赶紧跑到了大门口迎接,小姑娘跑得太急差点摔倒,郑裕伸出胳膊非常有风度地揽了她一下,笑小丫头是个“毛毛躁躁的可爱小甜心”。

    娜娜丝小脸微红,说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您的朋友已经在楼上了。

    听到封远廷已经来了郑裕眼睛一亮,眼底的笑意更深。

    “乖,娜娜。”郑裕摸了摸小女仆的头道,“去我的酒库里取两瓶71年的罗曼尼康帝。”

    因为各忙事业生意,两位老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郑裕推开门见到封远廷都觉得恍如隔世了,再仔细一看却发现封大首长一人喝闷酒正满面愁容。

    “这是怎么了?”郑裕笑着问道,“你不是最讨厌喝酒,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头脑的绝对清醒吗?”

    封远廷闻言抬起了头,郑裕立刻就把手里的花举了过去,唇角勾起:“廷哥,送你的。”

    封远廷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一会儿嬉皮笑脸的郑裕,继续低头喝酒,郑裕也不恼,扔了花嘻嘻哈哈地又挤到了封远廷身边去。

    “难得意气风发的封大首长也有借酒浇愁的一天,快跟兄弟说说,这是官场失意还是情场……”

    封远廷长叹了一口气打断他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三月份的时候接来了我的儿子。”

    “哦,你的儿子…我操?!你说什么?”反应过来的郑裕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打翻了桌上酒杯,昂贵的酒液泼了一地,“廷哥你…你没开玩笑吧?你真有儿子了!!不是我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啊?孩子多大了?孩儿他妈是谁啊!!”

    封远廷把上蹿下跳跟个猴儿一样的郑老板又摁回到座位上,开始一五一十地跟他讲述事情的经过,当然,也说了令他无比困扰的,温寒对他的畸形的感情。

    听到了事情的所有经过郑裕当场沉默了,不住地扣着桌布用力消化这些事实。

    封远廷终于把心中的郁闷吐了出来倒是好受了不少,他不停地一杯又一杯地灌自己酒,借着三分酒力问郑裕道:“温寒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真是不懂,是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还是说他从小缺少父爱所以才会这么极端?要么是他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

    “廷哥,原因其实很简单,”郑裕苦笑着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怪你这张脸长得太逆天了。”

    “你可能平常不大关心娱乐新闻,SGG之前做过一个调查,全国三分之二的omega和beta都想嫁给你,剩下的三分之一都是成家了的,但都想出轨嫁给你……其实还有大批的alpha想跟你搞基,咳,知道你不喜欢这么重口味的我就不细说了。”

    封远廷听得满脸黑线,一时无语。

    知道了封远廷的心理压力和温寒的糟糕情况,郑裕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想了半天想得脑壳子疼,郑老板的流氓劲儿直接就翻上来了。

    “哎,廷哥,”郑裕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封远廷道,“反正这世上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多你儿子一个不多,少你儿子一个不少,要不你干脆就接……”

    “你他妈能不能别那么没心没肺。”封远廷一眼就给郑裕瞪了回去。

    “嗨,”郑裕笑了,晃着高脚杯又喝了一口红酒,“也亏得你那么坐怀不乱,要是我啊……”

    封远廷彻底放弃了跟郑裕这个货讨论严肃问题。

    “对了,廷哥,你家那小家伙满十八周岁了吗?”郑裕突然想到,“成年了以后发情期可就来了啊,发情的小omega得不到满足那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温寒之前就知道发情期的概念,但是真等到摊到自己身上了,他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凌晨三点半,卧室的大床上,温寒已经在欲火中挣扎了好久。

    小家伙都全身泛着不正常的媚红,热汗淋漓,娇喘微微,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难受到极致的小omega亲手撕得粉碎。

    痒,好痒!从肿胀的奶尖一路痒到身体内部的生殖腔,温寒脸色潮红,花穴大开,淋漓的春水彻底开闸泻了洪,床单迅速地就湿了一片,泛着浓重的奶香与腥甜。

    人生第一次情潮偏偏在小家伙跟父亲关系僵化的时候出现,温寒倔强着打算独自承受,这时候,这时候如果再被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这副发情的丑态,他一定就会更加讨厌自己了吧。

    小omega还是天真了,不懂得什么叫刻在基因里的诅咒,这噬人的情潮根本不是靠硬熬能撑过去的,埋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越得不到满足就越是疯狂奔腾翻涌,直到耗尽所有的理智,直到把人逼到崩溃与发疯。

    “嗯啊啊啊…呜呜…嗯啊!”

    温寒不住地在床上打滚,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与呻吟,身下雌穴发热到可怕,他拼命地大张着双腿把手指伸进去搅动穴肉,沾得手上全都是粘湿体液却仍旧无济于事,他的身体根本就是失去了控制,不断抽动着的穴口恨不得把他的手整个都吞吃进去。

    热!!痒!!难受!!

    温寒拼命地用手掐着自己的阴蒂拧动,把那枚小小的阴核折磨到肿胀充血才勉强获得了少许快感。

    呻吟声马上就要压不住了,温寒急得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强硬地把所有淫荡的娇喘都堵了回去。

    体温仍旧在上升,温寒大汗淋漓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胸前的两只乳包在这时也胀大到了极致,两只乳头挺硬着直直地立起,乳孔内部都在不断抽动,痒得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爬。

    温寒哭叫着腾出手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尖,不管不顾地把娇嫩的顶端拉扯到了极致,却还是痒,还是热,热得马上就要死了!

    如火的情欲不住地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渴望着alpha的安抚,情热焚身不断燃烧着温寒最后的理智。

    他从床上翻滚到地板上,企图用冰凉的地面给自己降温,把两只通红的乳尖贴在地上来回摩擦,却还是没有用,没有用,他只是又多淌了一地粘腻的淫水。

    到了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温寒彻底受不了了,已经快要被滚烫的情欲折磨死了,他腿软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一路淫叫着爬到了自己父亲的卧室。

    封远廷在郑裕那里喝了不少的酒,确实有几分醉了,仍在床上睡得很沉。

    看着黑暗中自己父亲的轮廓,温寒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就像一条无骨的软体动物一样慢慢攀爬到了封远廷的床上。

    轻轻掀开了爸爸的被子,温寒一眼就看见蛰伏在那人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满满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浓浓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

    像是毒瘾发作一般,温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他颤抖着跪在床上,伸出纤细指尖轻轻扒开了封远廷的内裤。

    封远廷人还在沉沉地睡着,他的性器却像是感受到了空气中浓重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在温寒的手中几乎是顷刻间就充血膨胀到极致。

    看着那粗硬挺立的阳物,温寒呜咽着张口就含住了那根大肉棒的顶端。

    口腔被死死地塞满,巨大的满足感几乎要让温寒哭出声来,此刻的他仿佛一个无比贪吃的孩子,含住了封远廷的性器就不松口,用力地含吮舔弄,一次又一次把那粗硬的孽根顶到自己脆弱的喉口,自虐却又满足,待到他口腔肌肉酸疼到极致的时候他才终于舍得吐出来了爸爸的大鸡巴。

    温寒自己的小小性器也已经膨胀到了极致,疼得越发难受,他用手攥着自己小小的那一根不住地在爸爸巨大的龟头上磨蹭着。温寒真的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

    小家伙小心翼翼地用手扶着爸爸的大肉棒,自己抬起屁股就要往上面坐,然而他的花穴口对上那根粗大的性器还是显得太小,吞吃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温寒急得浑身冒汗,在不住地蹭动中他就已经被爸爸的龟头磨得高潮了一次,粗硬的性器得到了小omega爱液的润滑终于是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一个头。

    仅仅是卡入了一个龟头温寒就爽得直起脖子不住地呻吟,他刚想一鼓作气一坐到底,突然,封远廷猛地就从梦中醒来睁开了眼睛。

    待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封远廷目眦欲裂,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把自己的性器狠狠地从温寒的体内抽出,因为拔的动作太过于粗暴,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狂怒之中一把把小儿子推下了床,封远廷打开灯第一件事就是立马穿衣服掩盖自己的裸体。

    粘腻的信息素早已充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可怕的浓度,封远廷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温寒的发情期到了!

    跌坐在地上的温寒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他早就彻底丧失了理智,像发疯的小兽一样又狠狠地朝自己爸爸身上扑去。

    封远廷曾经兼职过野战军区司令部长,自是身手了得,他一把就抓住了温寒的脖子,反剪着小家伙的双手,只用一条裤子就把人牢牢地绑在了床脚上。

    一刻也不敢耽误,封远廷下了床就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疯狂寻找着omega专用的抑制剂。

    温寒在床尾疯狂挣动着,他的胳膊被绑住动不了,索性直接大张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花穴对着自己的父亲,不住地哭着求他。

    “爸爸你进来!你操一操我好不好?好难受!嗯啊…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爸爸,我好痒,呜呜我真的好痒!!你捅一捅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我求你了,你给我吧爸爸…爸爸我不行了…救我!我求你救救我!!”

    一声声哀求响在耳边,凄惨已不似人声,封远廷心如血滴,不忍回头,手上死死地捏着一支抑制剂注射器。

    长痛不如短痛,再耗下去对彼此都是巨大的煎熬。

    终于,封远廷扑到温寒身边张开怀抱死死地搂住了小东西,温寒仍然深陷在情热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又围拢了上来,他更加躁动,低头狠狠一口就咬上了自己爸爸的肩膀,咬得很深,血迹一瞬间就蜿蜒漫出。

    封远廷没有动,就任小家伙咬着,他轻轻地,轻轻地用手捂住了温寒的眼睛,把注射器对准了儿子的腺体。

    针头刺进皮肤,腺体上一阵剧痛传来,安杰医生专门配置的omega发情期抑制剂非常有效,致人疯魔的情热立马就被压了下去,虽然仍是浑身酸痛如在梦中,但温寒终是堪堪得了几分清明。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封远廷抱着他,把他抱得那么紧,似乎有温热滴落在自己胳膊上,他的父亲把头贴在他的颈边,温热的吐息拂过耳边,一向冷静的那人似乎微微哽咽着,连声音都在颤抖。

    “小寒…你是我最后的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