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自慰被撞破,敢打老婆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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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戚家兄弟还没有回来,小傻子也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江卿乐下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整个村子也就几十户人家,那些异样的眼神他全当看不见,只是多走了几步路下面又隐隐作痛,他干脆回家翻出袋子里的药膏,羞耻点就羞耻点吧,总不能让自己受罪。 他把下面洗干净后,就跑进房里,全身脱光光地躺在床上。 把药膏挤了一粒黄豆大小在食指上,然后探到了下体,沿着那条缝隙来回摩挲,好不容易涂完了,感觉下面又出水了,他刚把盖子盖上,发现自己涂错的地方,他不应该把药抹在整个阴部,而是应该涂在阴道口啊! 他又挤了点药膏往下面抹去,之前抹了药膏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痒,这药不会有问题吧? 药膏接触到红肿的逼口,一阵刺痛,江卿乐忍着痛把手指探进去一点,手指立刻被层层嫩肉裹挟,他舒服地小声叫了一下,屁股也扭起来了。 他慢慢把手指往里面伸,感觉热热的,湿湿的,鸡巴也慢慢勃起了,他恍惚地想,要是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就好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把手指抽出来,侧躺在床上,手指沿着尾椎往下,在菊穴上轻轻地涂了一层,这里被打的太厉害,碰一下都疼,他一边抹药一边把戚凌骂的狗血淋头。 都涂好了之后他还忍不住把中指又插进了阴道,这次他捅了几下,跟白天戚凌插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他来感觉了,手指在内壁摸索着碰到一个凸起,他往下一按,花穴收缩了一下,两只腿绞紧,忍不住叫出声。 正当他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开了,他的手指还戳在逼里,吓得他钻进了被子里。 来人还是那个跛子,他的刘海长到遮住了眼睛,江卿乐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他手里端着一个花碗,里面盛满了饭菜,像是没有看见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走了几步把碗放在窗旁的桌子上就离开了。 江卿乐叫住他:“你是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吗?”还是像他一样被拐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谁让你给我送饭的?” 跛子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他,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他好像不仅瘸,还是一个哑巴。 送来的饭菜只有蔬菜没有肉,不过江卿乐还是吃光光了,他吃饱喝足后开始想,不知道他们几个有没有吃饭,他真的很关心这个,毕竟他们要是饿肚子的话他最开心了。 他其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干,虽然娇生惯养但也并不是眼里没有活,比如他可以把衣服收回来,他还可以把家里的陈年旧垢都擦干净,他还可以给他们烧一大锅洗澡水让他们回来美美地洗上一个热水澡,欸,他就是不干。 可是他又想,如果他表现好的话,他们应该会更信任他,他也能更快的逃出去。 说干就干,江卿乐从床上爬起来,先是把衣服收了回来,他也不会叠,就团成一团全塞衣柜里了,接着他开始烧水。 可这点火实在难倒他了,他不会用火柴,但是看别人点过,然而自己点起来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先擦了几下都擦不着,后面猛地擦出火吓了一跳,扔了火柴就往外跑。 火星子点燃了茅草,瞬间烧起来了,江卿乐看了一会赶忙跑后院打水,他把桶放进井里,那铁桶左摇右摆就是打不上来水,好不容易桶沉下去了,灌了满满一桶水,可他往上一拉,差点整个人都栽进井里。 他只能一脚踩着井沿,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绳子来回晃荡,等水洒的差不多了,终于拉上来小半桶,他一刻不停地提着水桶往屋里冲,正好碰见进门的戚武,他们旁边,茅草堆整个点燃了甚至烧到了碗橱,屋子里烟雾缭绕,江卿乐傻了。 戚武从他手里夺过水桶,三下五除二就提上来一桶,递给站在后门口的戚玄,戚玄递给戚凌,戚凌负责浇水,戚怀揭开水缸盖子从水缸里舀水灭火。 这时小傻子回来了,他看见熊熊燃烧的大火,拍着手笑了起来。 好在火势很快控制住了,只损失了一堆茅草,一个橱柜和半个灶台。不过那灶台就是黑了点,应该不影响使用。 危机初步解除,戚凌拉着江卿乐的手把他拽到了几人中间,他满头大汗地插着腰:“说吧,你是想自焚?” 江卿乐看了一圈,每个人都面色凝重。 他其实并没有多抱歉,一是他的本意是好的,二是即使他就算把这破房子烧了也抵不了他们万分之一的罪孽,看他们狼狈的样子,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只是想把水烧好了等你们回来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没想到惹祸了,对不起。”江卿乐低着头,说到最后已经哽咽了。 “你这么好心?我真是吃惊啊。小五,看看锅里有没有水。” 戚怀揭开锅,果然满满一锅水。 几个人一时无话,江卿乐又把手伸出来,他的手拉绳子拉出了好几道血痕:“我太没用了,什么事都做不好。”他期期艾艾地抬头,“要不然你们把我卖了吧,再买个聪明媳妇回来,我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戚武道:“你自己知道就好,除了我们没有谁会惯着你。” 江卿乐苦着一张脸看他,心想,真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 戚玄下了命令:“不会做就不要做,你以后好好待在家里就可以了。” 哦,他本来也什么都不想做。他就站在一旁看着几个人收拾火灾现场,没想到挡到某些人的路了。 戚武气不打一处来:“滚开!”一把把江卿乐推趴下了。 江卿乐手掌和膝盖着地,可以说是伤上加伤,痛的他眼泪汪汪,他回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爬起来跑去外面了。 戚武追出去,看见江卿乐背对着他,面朝一颗槐树,拿石子在树干上划拉着。 他叹了口气,跟大哥告了别,把黑袋子翻出来,给了两个弟弟每人五颗奶糖。 临走前他趁大家不注意,把蓝袋子藏在黑袋子下面偷偷带了出去。 既然小草今天在他家睡,把小草的东西带走无可厚非吧? 江卿乐在槐树上浅浅刻了一排:戚武神经病,就听见对方的声音出现在背后,吓了他一跳。 “跟我走。” “去哪里?” “去我家。” 五兄弟好像就戚玄和戚元住一块儿,其他人都分开住,想来是戚元是个傻子,需要人照顾。 江卿乐看他鼓鼓囊囊拿了一大堆东西,问:“我的换洗衣服你拿了吗?” 他们带上江卿乐的衣服,走在黑漆漆的路上,只能借着别家屋子里的光照亮。 他们沉默着,除了脚步声,也有不知名的虫在叫,还有晚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江卿乐侧耳倾听,这是什么东西在叫? 他去拉戚武:“你听见什么东西在叫了吗?” 黑暗中他看不见戚武的表情,只听他说:“没什么,你听错了。” 接着他就听见男人的骂声,他回头,声音是从他们背后的房子里传出的,是那个跛子在叫吗? 戚武伸手去拉他:“快走吧。” “好像有人在打人,你们斜对面的那个跛子家,他还给我送饭呢。” “那是我们让他送的,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别多管闲事了。” “他是不是在被打?” 戚武懒得回答他的十万个为什么,直接把人扛起来带走了,江卿乐锤了他几下,根本跟挠痒痒一样。 他费力地抬头,看着那窗户透出来的光越来越远,惨叫声却越来越激烈,陡然生出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到家之后戚武把江卿乐放下,看他还不开心,于是把黑袋子打开递给他。 里面其实不仅有奶糖,还有硬糖和软糖,满满一袋子。 江卿乐手里沉甸甸的,一如他的心情。 他问戚武:“全都是给我的吗?” 戚武表情有几分不自然,这还是他第一次向亲人以外的人示好,还好他皮肤黝黑,脸红了也看不出来。 “为什么给我糖呢?” “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真是好大的口气,他本来就拥有一切,只是因为这几个禽兽才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当然,他不会忘了把他拐来这里的人。 他不会以为打几棒子再给个甜枣自己就会像一条母猪一样乖乖给他们下崽子吧? “那要是我不听话呢?你又要打我吗?” 戚武话听到一半以为他又要作妖,拳头都硬了,听到后半句又觉得这小东西是真的麻烦。 “你不听话,不打你打谁?” “可是在我们那里,你敢打老婆,老婆就敢离婚。” 戚武睚眦欲裂,高喝道:“你敢!” 江卿乐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平静地说:“你看我敢不敢。” 戚武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一样来回踱步,他的一身蛮力头一次没了用武之处。 江卿乐算是知道这群人为什么这么暴力,原来家暴已经刻在这个落后山村每个村民的DNA里,他打开那个蓝色的袋子,掏出里面的女士内衣和丝袜。 他走到戚武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用食指抵着他的胸口划圈,微微一笑,媚态横生:“你真的舍得打我吗?”他的食指划过戚武硬邦邦的腹肌一路往下,勾住他的皮带一拉,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仰头看着他,“其实这么多人,我只把你当我的丈夫,你不仅救了我,还夺走了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