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司武买了盒特离谱的避孕套。 表面上全是凸起的软刺,他和梅云做爱从来不戴套,这回破天荒地买了一盒回来,梅云说什么都不答应他。 他拆了一个看,真的太吓人了,司武那东西戴着这个捅进他底下……他眼泪都得哭干了吧? 可在司武这儿拒绝也是有代价的,他不答应这个,就得答应司武另一个。司武说今儿要和他试试新体位。梅云自认老司机,还有啥体位能是他没试过的? 可他洗完澡出来司武却亲手把他所有衣服都脱了,要他跪在墙根底下。 梅云没猜透他想干啥,才跪下去就被司武握住了后颈,司武抓着他脚踝分开腿,用胸膛贴着后背把他整个压在墙面上。梅云练过柔韧,虽然这个动作不太舒服,可也不是太为难人。 不过被司武整个紧紧包裹住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是让他呼吸慢慢沉了。 司武的肉具就抵着他后腰,龟头抵着他腰窝一个劲地蹭,脑袋伏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扒开了肉穴,指面摁着已经湿透的软肉反复地磨。 梅云整个被他摸软了,司武却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哑着嗓子说:“宝贝,跪直了,贴在墙上。” 梅云乖乖地跪起来,他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这样直跪着贴在墙上其实很难,他后仰身子,司武的膝盖顶在他腿间让他闭合不能,硬实的肉具威慑满满地顶在穴口外。 “我进来了。” 司武打了声招呼就往里插,梅云这时候才明白了这个体位的可怕之处。他的穴腔因为身体紧绷收得很窄,而且没办法放松,肉具插入的感觉无比清晰,他被夹在司武和墙之间,没有一丝挣动的空间。梅云双腿大张着被司武的腿紧紧摁贴在墙上,只有屁股向下,露出他柔软的肉穴,让司武整根插进来。 肉具还有一截没进,可梅云已经被顶到了子宫口。司武也感受到了,他贴在梅云耳后,热气扑得他满面通红。 “宝贝,你这逼怎么越来越浅了啊?”司武往里重重一顶,宫口霎时内凹,梅云爽得咬紧了牙。 “我插两下把你干穿了怎么办?”司武笑道,他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担心。 梅云听得屁股打抖,可完全就躲不开,他现在没一个能动弹的地方,手支着身子,腿被司武压着,更不用说穴里还插着一根鸡巴。 才进来就这么深,要是待会司武这没轻没重的干起来…… 梅云后悔了,他上当了,被司武这么抱着动都不能动的挨操,他还不如选那个避孕套呢,现在跑都跑不了。 司武一手护着他下巴,身下大开大合地干,梅云身子抖个不停,司武插得实在是深,又一直撞他的子宫,力度一点也不轻。 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很恐怖,但又很爽,他身前的墙完全无法依靠,力道支点全在司武身上,他要是偷懒往下一坐,子宫就会挨上狠狠的一下。 梅云怕得不敢坐,但司武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一边吻着他耳朵,一边反复撞击着他的子宫。 “梅梅,舒服吗?” 梅云眼泪都下来了:“好可怕……” 穴里的东西干得又深又重,全然不管他是不是即将高潮,只会一个劲地蛮干。梅云满身酥红,臀瓣上因为情动沾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水,他身体痉挛着高潮了,又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司武一下掐住了阴蒂揉搓,激烈的快感骤然拔高,他哭叫着潮喷,还被司武摁着小腹,强硬地撞开了麻软的宫口。 完全逃不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下一次一次顶撞,他身下的肉穴都被干得软烂,司武却恶意地按在他很少被人碰的尿口上,又按又压,还拿指甲轻刮脆弱的小口。 梅云潮吹得身子都软了,他拿侧脸支着身子,一手去打司武:“撒开……撒开,水溅墙上了……” 司武咬着他的耳朵一下撞进他子宫里,龟头卡在脆弱的宫颈上,梅云一下软了身子,哭叫着脱了力,可放松的代价就是他更深地坐在了司武鸡巴上,龟头直接顶开了宫颈,一半顶入宫腔中。 他身下的水流疯了,失禁一样淌着潮吹液,梅云哭得嗓子都哑了,司武终于把肉具拔了出来。伞顶边缘刮过宫口时梅云身子又是一抖,他被司武整个抱起来,膝盖才挨上床面就爬着想逃。 “我不要了……”梅云眼睛里全是眼泪,他抹了一把,吸着鼻子说,“司武你王八蛋,你骗我。” 司武哪能让他跑,一把抓住他脚踝,整个身体随之覆上去,他的手掌盖在梅云翘起的臀瓣上,只随手扇打两下,水就溅得到处都是。 司武胳膊抱在他的腰,也不管他哭成啥样,肉具直接干了进去,一下顶开宫颈,硕大的龟头压进宫腔,爽得梅云又高潮了。 “乖宝,我还没射呢,跑什么跑。”司武吻着他的肩膀,“待会全射你肚子里,再拿个塞子堵上,让你天天含着精液睡觉。我不信你还怀不了。” 梅云哭惨了,委委屈屈地说:“可就是怀不了啊……你就是把我日穿了……我也怀不了。” 司武低笑一声:“那就先日穿了再说。” 梅云身下完全不受他控制了,水流得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完全湿了,他的尿孔也被司武摁得一直流水,他闭不上,只能一边哭,一边像个不受管束的小狗一样漏尿。 司武的鸡巴每一次都干进子宫里,重重地磨过宫腔,拔出时龟头边缘又把他最敏感的地方刮了个遍。 梅云夹紧了腿,司武也一下掼进他子宫里,整个龟头顶过宫口,像个塞子一样把他所有宣泄的缝隙都堵上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射出,梅云小腹鼓胀,又被司武紧紧抱着一点都逃不开。他爽得发疯,可一点也挣不开,只能被人这么禁锢着射了一肚子精液。 司武射完了好半天才拔出来,梅云趴在床上喘个不停,他股间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没一会就见他失神地抬起手,捂住了才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雌穴。 “司武……你不是说,拿塞子堵上……” 司武调情的话被他当真了,他费劲地夹紧闭都闭不拢的阴道口,跟着里头滑落的精液一起哭。 司武挨过去吻了他一下,调笑道:“宝,就这么想被操怀孕?” 梅云懒得很,眼睛也不睁,黏黏糊糊地答:“我以前想过啊,要是我能怀,你就跑不了了。” 司武心一下疼了,他伏下去抱住梅云,就见他睁开了眼,笑着说:“反正你现在也跑不了了。” 的确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