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伏特加灌肠彻底醉酒,魏尔得录下总裁的发情自慰和初夜
却说这边宋修昀拦车后成功上了越野后座,他从车窗往后还能隐约看见路边站立的高大人影。 可能是忌惮被人发现,那个绑匪没有追上来。 太好了。 宋修昀松下一口气,放松紧绷的神经靠在车窗上:“多谢了,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等我的秘书过来,必有重谢。” 前排坐了两个大胡子男人,他们对视一眼后,回头扫向宋修昀的下半身,接着用宋修昀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起来。 宋修昀说的是英语,英语作为国际通用语言,在F国也使用广泛。看两个男人的神色,他们应当是听明白了宋修昀的话,并且故意换了种语言交流。 宋修昀被看得发毛,他现在形容狼狈,不仅西裤的私处被撕开了个大洞,一截黑色橡胶管从屁股里垂出,而且身上沾染着魏尔得的精液,还赤着脚,连鞋袜都没有。 这种形象确实容易让人多想,宋修昀赶忙解释。 “我不是变态,我是遇上了绑架,你们不用担心,等我联系上我的人后就会离开,也会给你们丰厚的感谢金。” 宋修昀说完后,前排的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他们转头,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将宋修昀打量一遍,露出颇为满意的神色。 “你放心吧,我们会送你去往你该去的地方。” 这次,他们说的是宋修昀能听懂的英语,只不过说话的语气让宋修昀觉得有些黏腻,他并拢双腿想掩盖住破损的裤子和橡胶管,减少几分难堪尴尬。 越野车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外面尽是漆黑的夜景,只有车灯照亮前路的一片亮色。 两个大胡子男人又开始用他们的语言聊起天,间或发出引人不适的大笑。 宋修昀捂着小腹,靠在车窗上休息。 他有些头晕,这次他真的有些醉了,但现在显然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宋修昀抠紧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恍惚间听见身后有锁链摩梭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车身里被改造过,车尾部呈现出一个宽敞的车后厢,看起来像是用来装巨大货物用的,有一扇铁门将车后厢与前端的座椅及驾驶室隔开,铁门上层有窗,松散的挂着一道布帘遮挡。 宋修昀坐的位置正靠着门,他回头看了一眼,门没有锁,但后方被重物倚着,推不开。 奇怪的声音正是从门后传来。 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宋修昀轻手轻脚的拨开挂帘,侧眼往后备箱看去。 只一眼,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铁门后拴着四五个赤身裸体的人!三女两男,全都像是待宰的牲畜,套着口枷,上着锁链。其中四个人已经没了正常人的情态,如同发情的蛆一样在地上扭动,而被绑得最严实的那个男人,绿色的眼睛像是绝境里的狼,定定的与宋修昀对视了一眼,冲他使劲摇头。 也正是他在用头撞击车厢,一下一下,头破血流也没有停止。 宋修昀在他眼中读出了两个字:快逃! 而前排的谈笑声不知何时停止了,宋修昀猛的惊醒,他没有浪费时间回头去看,反身一把拉开车门把手,草草护住头部,就从飞驰中的越野车上一跃而下。 “该死,这个肉货还敢跳车!” “他那样子跑不远的!” 幸好公路两边都是茂盛的草地,宋修昀跌落在厚实的草地上,滚了十数圈,只留下皮外伤。 此时他才回头看一眼身后,身后的越野车正减速在路边停靠,他咬牙忍着身上的诸多不适,迈开脚步用最快的速度跑起来。 疲惫疼痛侵蚀着他的身体,这时宋修昀脑海里闪现出那辆车后被拴锁扣押的几个人,他们那人不如狗的惊悚画面不停驱使着他。 他不能停下,必须逃离! 在上车的时候,他一时嘴快,还向那两个恶人透了底! 他们知道他现在无依无靠,是被绑匪挟持,甚至死了都不需要他们背责!他们也根本没打算要他的报酬!他们是想抓了他,把他也变成车后箱锁着的那些人的样子! 宋修昀快速权衡利弊,他向着魏尔得的方向跑去。 这里太荒僻了,他不可能再找到别的人求救。 那么比起被那两个人抓住,变得不人不鬼,之前的绑匪倒更加可靠些,至少他知道他的身份,他对那个绑匪有利用价值,在被利用完之前他是安全的。 然而宋修昀没跑五十米,就被身后追来的两个大胡子追上了。 “你小子,跑的还挺快的啊!” 宋修昀后背一疼,被踹到在地。 膝盖火烧,小腹被挤压得剧痛,宋修昀咬牙撑起身,然而背后毫不留情的落下一只脚掌,防滑的厚底鞋带着尖刺扎进皮肉,将他整个人重新踩进泥里。 “啊!——” 宋修昀扑倒在地上惨叫出声,身后之人却发出猖狂大笑。 “就这样子还想要逃跑?” 蒲扇样的大手在宋修昀裸露在外的雪白臀肉上用力拍打,留下两片鲜红的巴掌印:“这个肉货很高级,细皮嫩肉的,一身的贵气,看着就让人想操,你看这屁股多翘啊,操起来肯定带劲的很。” “行了,少说两句,带回去再玩。” 另一个人则是趁着宋修昀吃痛之际,用手铐将他的双手拷在身后。 这下,宋修昀彻底逃不掉了。 他被两个大胡子夹带着回到车上,一旦他稍有反抗,他们的拳头就会毫不留情的落在身上。 宋修昀心知这两个恶人和之前的绑匪不同,他们手段残酷,而且不会对他心软,一旦上车,不管他如何使计恐怕都再无用处,所以他一路都在想方设法的抵抗挣扎,被打了一路,身上已经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妈的,这个小子真不老实!” 终于走到了越野车边,宋修昀被大胡子一把重重掼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碰撞。 “那就先操一顿,操服了再上路。” 有了车灯的照耀,宋修昀的身型样貌都被照得纤毫清晰。 看清了宋修昀的好样貌,两个大胡子愈发蠢蠢欲动。 他们打开车门,将宋修昀的上半身压在座椅上,下半身则支在外面,这样更方便他们施展。 “我喜欢亚洲人,他们的皮肤很光滑,操起来就像是摸海豚。” 一个大胡子说着,拽着宋修昀的头发将他脑袋拉起。 宋修昀俊美白皙的脸上带着轻微的擦伤,纤长的睫毛尖还垂着两滴泪珠,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仰头的力道从眼角滑落。 大胡子看得眼前一亮,咧出一口黄牙,向着宋修昀的脸舔去。 宋修昀被恶心得不行,身体被压制在车座上扭不开,他干脆迎身一记头锤狠狠顶上,直接把大胡子撞出一脸鼻血。 大胡子像是没想到打了一路后宋修昀还会还手,小愣过后,随手抹去脸上鼻血,彻底冷下脸来。 “呸!看来真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啪! “呃!” 宋修昀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不待他反应过来,又被翻了个身,趴伏压在了座椅上。 他奋力抬起头,视线正好与铁门上开的窗齐平,可以透过栏杆间看见后车厢里那双绝望的绿眼睛,看他已然如同在看一个即将坠入深渊的可怜同类。 “不!放开我!住手!住手!” 他的皮带被解开,裤子被扒下,下半身彻底一丝不挂。 宋修昀不住踢蹬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压在两边,他的臀肉也被一双大手掰开,露在外面的橡胶管被用力的往外扯。 但那个橡胶球对于宋修昀的菊穴来说有些太大了,魏尔得是在充分润滑且没有充气时慢慢给他塞进来的,此时被强硬的往外拉,且没有任何章法,蛮硬的力量简直要把他撑裂。 “啊!别拉!好痛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才不会管宋修昀叫声有多凄厉,他还在用力往外拽。 “这么紧,肯定是个处,怕是上家正在调教的新货逃出来的,正好被我们赶上。” “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啊啊——” “屁股敏感得很,正好我们先好好爽爽,这样的上等货可不好找,等送进会所就不是我们能碰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橡胶球在大胡子的蛮力下,撑裂了细嫩的菊穴,合着丝丝鲜血,缓慢匀速的从宋修昀的屁股里往外拉出来。 最后“啵”的一声,在宋修昀嘶哑的哀嚎里,混合着污秽物的酒水泄闸喷流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洒在路面。 “啧,原来还没灌完肠。” 宋修昀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他死鱼一样趴在车座,疼痛到极致,让脑子出现片刻的麻木。 一个大胡子跳上车,拿出一瓶伏特加,咬开瓶盖,反手就从红肿的菊穴口将瓶颈插了进去。 “啊!” 伤口被酒瓶划过,带出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高度数的烈酒直冲敏感的肠壁,宋修昀如一条落进热油里的鱼一样弹起,又被狠狠压下,无助徒劳的挣扎起来:“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的手稳稳按在他腰上,酒瓶也稳稳插在他屁股里,清澈的伏特加汩汩灌进屁股,很快就进了大半瓶。 酒水进了肠道,满溢后又沿着股缝和大腿往下流。 下流的酒水很快也变得清澈。 宋修昀没力气挣扎了,泪眼朦胧的瘫在座椅上,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扣的声音。 他眼中闪过嫌恶至极的绝望,挣扎的幅度已经越来越小,嗓音变得破碎嘶哑:“不,不,不……” 而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吞噬之际,深渊之中传来一声枪响。 砰! “谁?!” 砰! 枪又响了一声。 宋修昀身上的力量松开,随即是人身重重砸在地面。 宋修昀用头勉力撑起身体,回转过脸,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的看见了那个戴着魔鬼面具的高大男人。 魏尔得踢开挡路的尸体,走到宋修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手指爱怜的抚摸过他被打得红肿的脸颊:“还乱跑吗?” 宋修昀眼眶通红,眼底尽是后怕和憎恶,在魏尔得的手心里乖顺的摇头。 “再跑就把你像他们那样拴起来。” 魏尔得的枪指向车后厢的几个人。 宋修昀屏住了呼吸,被枪指着的几个人也都大气不敢出。 砰! 枪声再起。 宋修昀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那个给他提示且求生欲很强的绿眼睛男人,他身上的链子被子弹打断了。 好准的枪法! “你还有几分野性,没被驯成玩物。” 魏尔得将一把刀丢到绿眼睛手边:“你可以选择自己离开,也可以跟我走。” 说完,他也不看绿眼睛反应,扛起宋修昀就下了车。 鲍勃和埃德等在一边,还恭恭敬敬的替老大打开车后门。 魏尔得扛着宋修昀丢进车厢,反手把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们面面相视。 宋修昀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衣,衬衣半咧,一半被酒水浸湿紧贴着肌理,一半上面沾着干涸的精液、血迹和泥渍,露出的白皙肉体散布着旖旎的伤痕印记。 刚刚被伏特加灌了一遍肠,此时宋修昀面带红晕,醺醺然的仰望着魏尔得,本能的后缩着,哑着声音喊:“别碰我,走开,你走开……” 魏尔得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看了一会儿,评判道:“这次是真醉了。” 而宋修昀被抓住,则像是要被老虎吃掉小兽一样,外强中干的大叫着挣扎:“放开我!放开!呜呜别操我……” 在发现自己无法挣开魏尔得后,他竟害怕得开始掉眼泪。 这罗衫半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哪里还有半点禁欲总裁镇定自若的样子? 原剧情里确实也有宋总裁醉酒后异于寻常的一面,书中在女主面前,只说是不同于寻常冷肃的乖巧好说话,却不知原来还能这般可爱。 魏尔得看得有趣,把人抱到座椅上:“你放心,你现在跟泥巴里滚了一圈的狗子一样,脏死了,洗干净前我操不下去。” 没想到醉鬼还真听得懂人话,抽抽噎噎的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不动了:“那太好了,唔,好疼……” 闻言,魏尔得低头去看宋修昀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全是青紫,有被打的淤青,也有刮蹭出来的血道道,伤最重的大概要数是屁股了,雪白的臀肉上沾着血,菊穴又红又肿,外缘还能看见裂口。 宋总裁锦衣玉食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伤成这样,况且还是敏感脆弱的私处,肛裂之痛啊。 “真是难为你这个娇娇了。” 魏尔得从系统那里兑换了治疗特效药。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魏尔得问过小蘑菇,宋修昀的伤势,涂上药后两小时就能恢复得差不多。 魏尔得给宋修昀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宋修昀发出舒服的喟叹,酒醉中的他很快就放松警惕,靠在魏尔得身上任他施为。 宋修昀在迷蒙间,感知到魏尔得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疼痛都轻缓下来,他举一反三的主动撅起屁股:“还有这里,这里痛。” 魏尔得顺势在宋修昀的臀肉上揉捏:“宋总很会使唤人嘛。” 大概是被捏到伤口了,宋修昀摇着屁股撞了撞魏尔得的手臂:“不要捏,涂药。” 魏尔得擒着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你到底醉没醉?我的娇娇。” 宋修昀立马怒目反驳:“你才是娇娇!” “好的娇娇,给你屁股涂药。” 魏尔得被醉酒的宋总裁逗得玩心大起,想想就这么给他涂药太没意思,便又从小蘑菇那里兑换了一些道具。 他把有催情效用的药剂和疗伤药膏混合,然后当做润滑膏,涂抹在串珠表面。 每个串珠大小不一,小的只有鸽子蛋大,大的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 宋修昀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说醉话:“你才是娇娇,我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纯爷们,一拳揍翻你……” 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想挥拳却只能牵动身体,靠着椅背摇了摇。 在他说话间,魏尔得已经把第一颗串珠抵上了他的菊穴,沾满了特效药的前端打着圈,充分润滑了穴口外围,再慢慢的往前推进。 “嗯……” 宋修昀迟钝的感受到屁股传来的挤压,缩着屁股往后躲:“你在干嘛?不准玩我的屁股!走开!走开!啊!呜呜……” 宋娇娇毕竟不是真娇娇,一个一米八三还有健身习惯的男人踢蹬挣扎起来,魏尔得实在难以在不伤到他的基础上将串珠塞进去。 不得已,魏尔得只能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宋修昀再次绑好,两条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下任凭宋修昀再怎么挣扎,也只有屁股能在座椅上小幅度的扭动了。 串珠上虽然涂着特效药,但挤进带伤的穴口时依旧疼得不轻,宋修昀忍不住喊叫起来:“啊,好痛,骗子,我不涂药了!不涂了!” 第一颗珠子完全挤进了红肿的菊穴,让宋修昀后怕畏惧的异物感撑胀开肠壁,激起他联想起适前那段连清醒时都让他痛不欲生的噩梦绝境,他居然直接开始掉起了眼泪。 大概是潜意识里存留的羞耻感,他侧头把脸藏进柔软的靠椅,细碎委屈的低喃出声:“骗人,说好不操我的,骗子,好痛……” 魏尔得拨出宋修昀的脸,低头亲走他眼角的泪珠:“娇娇,我没骗你,这是扩张,扩张充分了操起来才不会痛。” “你还是要操我,你这个坏蛋!” 魏尔得真想敲开宋修昀的脑袋,看看他的骂人词库里都装了些什么储备,手上的力道可半点没轻:“对啊,我就是坏蛋,还是个大坏蛋。” “啊!——” 第二个串珠也挤进了宋修昀的菊穴,到了第三个珠子,这一颗比前头两颗要大一圈,卡在菊穴的外围反复磨圈。 宋修昀也感受到这一颗珠子的压力,他哭得梨花带雨,俊美的脸上尽是懵懂的恐惧:“啊啊啊哈,啊哈,不要,别!别再塞了!这个塞不进的!塞不进了!” “换个姿势就能进来了。” 魏尔得说着,把宋修昀抱起来,扶着他坐直了。 这样,宋修昀整个人都坐在了这颗珠子上,相当于是用他整个人的重量,来将这颗珠子往菊穴里压。 “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靠在魏尔得怀里痛哭,他根本阻止不了那颗大珠子慢慢挤进身体,只能顺从着重力不断向下沉落,感受着珠子最大的直径突破了菊穴的括约肌。 不知过了多久,宋修昀叫声渐小。 魏尔得放开手,宋修昀立马软倒在椅背上。 魏尔得低头瞧了瞧,红肿的菊穴外还有两颗珠子等待进入,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 “真棒,这不是进来了吗?” 宋修昀偏开头,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抿着唇委屈得抽噎,不肯搭理魏尔得了。 “娇娇生气了?” 魏尔得玩着垂在他菊穴外的两颗串珠,拨动它们,轻轻旋转。 体内的珠子在把玩中磨蹭着敏感的肠壁,连带着药膏一起。 宋修昀只忍了几分钟,唇齿间就开始溢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呻吟。 “嗯、嗯啊……” “不要动了,啊哈……” “唔嗯,拿出去,呃啊,哈……” 魏尔得欣赏着宋修昀扭腰摆臀的模样,手指发力,将剩下的两颗珠子也推了进去。 “嘴上说着不要,我看你很享受嘛。” “唔呃!” 五颗珠子都进入了体内,最大的一颗正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宋修昀发出一声尖叫。 而珠子表面涂满了特效药膏,在度过了最初的胀痛之后,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奇异感受从后穴之中升起。 他想要驱走这种难受而陌生的异样,下意识的收缩起括约肌。 “不准自己排出来哦。” 魏尔得一根手指抵在穴口,阻止了宋修昀的小动作。 宋修昀被堵得难受,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起初他哭得大声,可能是因为被魏尔得救了,潜意识里有了依赖。但三番两次被魏尔得欺负蹂躏,哭求无用,他潜意识里也意识到了对方不会怜惜自己。后面除非忍不住,他都只是自己垂着头无声的掉金豆子。 魏尔得一边吻他的眼泪,一边把他的腿从扶手上解开,改成并拢绑在一起,这个样子不管宋修昀怎么收缩括约肌,珠子都会被夹在体内排不出来。 宋修昀无声的流了一会儿眼泪,身体适应了五颗珠子,他靠在魏尔得身上静静的打量他脸上的面具。 魏尔得的吻落到他的唇上,舌头撬开齿关,侵入口腔,卷起他木楞的舌头一起交缠。 宋修昀被吻得意乱情迷,而混合了催情剂的药膏也开始发挥药效了。 他在亲吻中回应起魏尔得的交缠,并拢的双腿也磨蹭着魏尔得扭动起来,鼻腔里发出不满足的低吟。 魏尔得被身上的人拱得火起,他松开宋修昀,烦躁的看一眼手表。 还有一个小时。 “淦!” 魏尔得低骂一声:“别蹭了,再蹭现在办了你!看你屁股里的伤受不受得住!” 此刻的宋修昀哪里还听得进魏尔得的话,他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尤其是后穴,哪怕被塞了五颗珠子,依然空虚得难受。 但宋修昀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身体上的难耐异样,只不停的挨在魏尔得身上拱蹭,嘴里喃喃着委屈:“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你忍着。” 魏尔得把人往座椅上一绑,他可忍不住了,放手走到另一张椅子上解开皮带,先用五指姑娘给自己疏解了一发。 宋修昀只能用屁股小幅度的磨蹭座椅的皮垫,前端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立起,每当珠子顶过他的前列腺时,便会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爽得他肉棒的顶端溢出了前列腺液,但是这样的磨蹭只是隔靴搔痒,越是磨蹭,体内的火热空虚越发扩大。 他羡慕的看着魏尔得自慰,双手拷在后背难耐的挣扎:“你帮帮我,帮我也摸摸。” 魏尔得挑眉:“摸哪里?” “摸我的,我的……”宋修昀急得直掉眼泪,红着脸喘粗气。 “哪里?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摸我的鸡巴。”终于说出了口,宋修昀扭着屁股催促,“快点,我难受死了!” 魏尔得放下撸到一半的大肉棒,掏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了座椅上发骚的宋修昀:“宋总你这是在求我操你吗?” 宋修昀根本注意不到魏尔得在做什么了,只一个劲难耐的扭动屁股:“不是!不是!我没要你操我,你帮我撸一下鸡巴,我要爆炸了,快点,唔……” “我可不帮你撸管,你自己来。” “那你解开我!快点!” 魏尔得撬开了他的手铐,继续举着手机录像。 而宋修昀双手一得自由,立马就扶上了自己的肉棒,一边蹭着屁股,一边撸起来。 他的脸上布满情潮,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只一心想要疏泄出身体的热潮。 撸了十来分钟,宋修昀低吼着射了出来,但是射完之后,体内的燥热空虚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前端的肉棒依旧高高挺立。 他遵循着本能,继续撸动。 这样又射了两次,身体却越来越灼热窒闷,屁股里明明塞满了珠子,却像是有一个黑洞,在蚕食他的身体。 “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嗯嗯……” 宋修昀撸管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大,体内的那股汹涌热潮也无论如何都不得发泄,他痛苦的发现自己根本射不出来了,清稀的前列腺液和着精液流了一身,他瘫在座椅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边的魏尔得。 “帮帮我……” 魏尔得看昔日禁欲总裁放浪自慰看得津津有味,一只手举着手机录像,一只手不紧不快的撸着自己的大肉棒,闻言调出时间看了一眼。 已经差不多了。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屁股里的瘙痒潮热提示着宋修昀:“操我,操我……” 魏尔得站起身:“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 宋修昀已经被无法发泄的情潮折磨疯了,他带着哭腔崩溃的大声喊:“操我!操我啊!呜呜,屁股好痒,快点帮我弄一下!快来操我!” “这可是宋总亲口求我的。” “是我求你的,求你操我,快点!” “诶,别急嘛,马上就到家了,第一次就玩车震你吃不消的,到床上我帮你。” 魏尔得不慌不忙的收了手机,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牵着串珠留在体外的绳子拉扯。 一颗珠子慢慢被拖出菊穴,磨蹭过肠壁,然后在第二颗探出头时,又被魏尔得推进穴口。 “嗯……” 宋修昀在串珠的抽插间感受到了舒爽的快感,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旱地淋到了一小瓢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扭着屁股迎合:“快一点。” 魏尔得低头观察着他穴口撕裂的伤,不得不说系统的特效药就是厉害,那样严重的伤口当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红肿都消退了下去,也难怪宋总裁如此精力充沛的在发情。 “老大,到了。” 目的地到了。 这里是一处风景清幽的庄园,但地处偏僻,四下里还有保镖看护。 魏尔得抱起宋修昀跳下车,外面的手下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他径直抱着宋修昀进了主楼的卧房,先用温水把人草草冲洗了一遍,然后裹着浴巾丢上床。 “啊!” 宋修昀彻底被剥干洗净,摆盘上桌了。 他憋了一路的情潮淤积在身体里,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屁股,想自己抓着串珠抽插自慰。 魏尔得把手机调出摄像对准大床,架在一边,再忍不住,脱下裤子,一把把宋修昀拉到身下。 “说了不要性急,我会帮你的。” 魏尔得揪住他屁股外的绳子,五个珠子被一把拉出,强烈快速的磨蹭感刺激得宋修昀大叫:“啊!” 紧接着,屁股里强烈的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再来,快点,还要!” 这次没有让宋修昀久等,一个比最大的珠子还要粗了一圈的炽热大棒抵上了穴口,找准位置后便不由分说的破门而入。 “啊啊啊!——” 到底还是太大了,宋修昀只是被初级扩张的屁股还适应不来这种程度的侵入,菊穴被撑到极限,他抓紧床单惨叫挣扎,一改骚浪的姿态,妄图从魏尔得身下爬离。 魏尔得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穴口,他把宋修昀的腰扣在手里,双腿将他的大腿内侧向外抵开,卸去宋修昀所有的发力点,温声在他耳边哄:“放松点……” 宋修昀无助的趴在床上,遍布着青紫红痕的白皙肉体瑟缩颤抖着:“好痛!好痛!别顶了!别顶了!啊啊啊啊!——” 魏尔得还想再哄,但看着如此模样的宋修昀,他的脑海里滋生出了另一种情绪。 “哥哥,只是这点痛,你就吃不消了?”魏尔得顺应着心底蔓延上来的感受,叼住宋修昀的耳朵,“我受过的痛比你这些可要多百倍千倍不止,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你也该尝尝痛苦的滋味,而且……” “啊!!!” 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宋修昀彻底软在床上,听得耳边的低语继续说完:“痛这一下而已,今晚会让你爽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