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喜欢的画师口交!
“陛下,您能脱光吗?” 埃拉伽巴路斯呆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幻听了。 “陛下,您能脱光吗?”希洛克勒又问了一次,叹了口气说道,“果然,还是算了吧。抱歉,陛下,您就当我今天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浑话。” 埃拉伽巴路斯看着希洛克勒明显失望地脸,有些不忍心,但强烈的道德感让他不敢认同希洛克勒的行为,磕磕巴巴地开口道,“为......为......什么一定要脱光?” “陛下,你不会明白的,”希洛克勒有些忧伤地开口道,“完美地躯体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至高无上地艺术。” 过了一会儿,他又自嘲道,“大概这世上,谁都不会明白我这种离经叛道的艺术吧。” 希洛克勒的样子,看着孤独极了。 那种感觉埃拉伽巴路斯深有体会,在无数个无法入睡的夜晚,他会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周围安静得可怕,他总在想,如果有个人能陪陪自己就好了。 现在他就是那个能陪陪希洛克勒的人。 埃拉伽巴路斯的态度有些松动,“如果别人看到的话......” “不会的陛下!”希洛克勒坚定地说道,“我发誓!这幅画会放在我的卧室,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见到,否则我......” “我相信你。”希洛克勒话还没说完,就被埃拉伽巴路斯打断了,“我相信你,希洛克勒!” 希洛克勒是他最信任的人,况且为了艺术献身,也不算太难堪。 希洛克勒听完激动地走到躺椅前单膝跪地,托起埃拉伽巴路斯的手亲吻了一下,“陛下,我很荣幸,能得到您如此的信任。”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那开始吧。” 埃拉伽巴路斯被他的紧张感染到了,脸上瞬间红透了,背过身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微凉的空气吹在他的背上,让他浑身都绷了起来,背对着希洛克勒躺了下来。 “陛下,您能面对着我吗?”希洛克勒问道。 埃拉伽巴路斯转过身,脸和耳朵都已经红透了,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希洛克勒。 “睁开眼睛看我,陛下。”希洛克勒接着提要求,“您的眼睛是最漂亮的,我要把它永久地记录下来。” 埃拉伽巴路斯听话地睁开了眼,随后希洛克勒又让他侧卧,摆出单手支撑头的姿势,做完一切后,谁也都没再说话,只留下画笔在石板上经过的刷刷的声音。 静谧的氛围,让一开始的那点尴尬随时间流逝,埃拉伽巴路斯慢慢放开了自己,甚至还有点期待成品。 “陛下,你姿势变了。”希洛克勒走到了躺椅前,单膝跪下,手抚在埃拉伽巴路斯的细腻裸露的腰上,轻轻抚摸着向前推了推,接着又顺着腰线下滑,不经意间指尖蹭过丰满肥厚的臀肉,把大腿根的位置也做了调整。 被他碰过的地方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一阵热流从被摸过的皮肤经过小腹,最后冲到了身后紧致的肉穴里,埃拉伽巴路斯被摸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样反而别有风情。 希洛克勒调整好姿势后没有离开,手一直停留在身下人的大腿根处,他用拇指在大腿根内测的嫩肉上微微磨蹭起来,四目相对,氛围逐渐旖旎。 希洛克勒突然手抚住埃拉伽巴路斯的后脑,把他压倒在躺椅上,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像他本人一样温柔绅士,他像一个掠夺者,撕咬纠缠,几近疯狂。他的手在大腿间的缝隙里四处游走,煽风点火,把埃拉伽巴路斯撩拨得心猿意马,很快就起了反应。 过了很久他们黏连的嘴唇才分开,中间相连着一根根透明的水丝,埃拉伽巴路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浑身都燥热得像要熟了起来,雪白的皮肤被染得充满了粉红的情欲。 希洛克勒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下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陛下,希洛克勒愿意服侍您。” 说完就向下埋下了头。 “别,不要。”埃拉伽巴路斯被刺激得不轻,手推着他的头。 但希洛克勒完全不听他的,在他的口腔完全包裹住了埃拉伽巴路斯秀气的性器,舌头像一条湿滑的蛇,紧紧得缠绕着肉棒,每一次吞吐都吃到最深,在他有技巧的强烈吮吸之下,埃拉伽巴路斯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拱起腰身到了高潮,没过一会儿就在希洛克勒的嘴里射了出来。 希洛克勒抬起头,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将残余在嘴角的精液吃了进去。 那色情满满的模样,让埃拉伽巴路斯羞得捂起了脸,又恼又羞闷闷地说道,“你怎么都吃了?” “陛下的精液是甜的,”希洛克勒压着身下的人,搂着他婀娜的腰身说道,“这对我来说是无上的恩赐。” 希洛克勒拉开他捂着脸的手,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身下人闭上眼顺从地张开了口,舌尖与舌尖嬉闹摩擦,逐渐深入。 灵活的舌头逐渐下移,从嘴唇到脖子,再到粉嫩的乳头,希洛克勒的牙齿在乳头上微微摩擦,半是疼痛半是瘙痒的感觉让身下的人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刚射过的肉棒又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希洛克勒明明看到了,却坏心眼的不再去吃它,而是在大腿内侧四处舔弄。 奇怪的感觉让埃拉伽巴路斯瘙痒得忍不住挣扎,却被人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希洛克勒把他私处所有地方都又舔又咬过了一遍后,才缓缓的吞下了早已经不断向外溢液的肉棒。 一轮结束之后,是另一轮的疯狂。 初尝情果的埃拉伽巴路斯完全被希洛克勒牵引着向前走。 那一晚,埃拉伽巴路斯没有回皇宫。 ———— 禁果偷吃了一次之后,就会有无数次。 希洛克勒的小屋慢慢成了他们约会的地点,埃拉伽巴路斯越发频繁地往外跑。 他的身体,比他的精神还要依恋希洛克勒。 他在这里有了越来越多的私密画,有的时候是穿上漂亮的裙子,有的时候是摆出羞人的姿势,这种压迫中的叛逆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比快乐,深陷其中。 只能沉沦、沉沦、无尽的沉沦。 可后来希洛克勒却痛苦地说道,他并不快乐,他很压抑。 “为什么?”埃拉伽巴路斯听完难受极了,他一直以为两个人之间的快乐是共通的。 “因为陛下太诱人了,我忍得很痛苦。”希洛克勒说道。 “为什么要忍着希洛克勒?”埃拉伽巴路斯不明白,“我也希望你快乐。” “陛下真的这样想吗?” “肯定是真的!” “那陛下接下来要稍微忍耐下了。” 希洛克勒从枕头下拿出早有准备的蜜油,涂抹在埃拉伽巴路斯未经开采的肉穴上。 他的指尖刚碰到肉穴,埃拉伽巴路斯就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亲吻着他的耳朵不停地安慰,让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手指慢慢进入了里面,在窄小的穴道里四处逗弄,来回抽插,将它操得湿软了不少。等到身下人习惯了这种节奏后,希洛克勒又再添了一根指头。 这美妙的肉穴紧致得超乎想象,两个指头就已经把它几乎彻底撑开了,他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四处摸索,一边观察身下人的表情,在戳弄到一个点的时候,身下人惊呼一声,腰身挺得直直的。 就是这里了,希洛克勒俯下身亲吻着压制着身下的人,让他动弹不得,接着手指疯狂的进进出出,狠狠地操弄着那骚穴,埃拉伽巴路斯被刺激的忍不住哇哇大叫,身体不由自主地想逃,但他已经被希洛克勒完全控制在了身下,逃无可逃。 持续的猛烈刺激让他大脑有一瞬间处于空白状态,紧接着就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希洛克勒将第三根指头塞进了身下人的洞穴里,洞口紧致,根本容不下这么多,埃拉伽巴路斯哭着喊着不要了,希洛克勒却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将第三根指头捅了进去。 内壁被撑得就快要炸了,穴口已经有了些许的疼痛感,埃拉伽巴路斯还没适应过来,肉壁里的三根指头就开始了快速而猛烈地抽插,像是要把他操飞上天一样。 埃拉伽巴路斯叫的嗓子都哑了,身体早就变成了一团软烂的肉泥,他的大腿肆意得敞开着,原本紧闭的洞穴正长着口闭闭合合地吞吐着空气。 希洛克勒就是在这时将自己早已经硬的发疼的粗大肉器直接挺进了他的身体。 埃拉伽巴路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希洛克勒的肉棒又粗又长,像是直接要顶到他的胃一样,那直径比三根手指还粗,把他的肉穴都要撑坏了。 希洛克勒听到他的尖叫,立马就不动了,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说道,“宝贝,放轻松。” 等到埃拉伽巴路斯逐渐适应了下来,才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急不可耐地操动了起来。 埃拉伽巴路斯被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秀气肉棒再也立不起来了,只能不停地吐着透明的淫水,来表示自己的舒爽。 整整一夜,木床都没停下有规律的吱咛声响,在床上紧紧黏连的两个人,唇齿相交,肢体纠缠,连身上的薄汗都互相浸透,不停地在彼此的身上喷出了自己的味道。 久久酣战,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