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圈禁下触碰(办公室play/两个人都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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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文件哗啦啦撒了满桌,鹿鸣就被父亲压在上面接吻。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又粗又急,不像是情人间的触碰,反倒像抵死也不放手的隐秘角力。 冷战了大半个月,彼此的身体仿佛和心一样变得疏离冷硬。父亲禁锢着儿子,把他推到桌子上,一只手牢牢抓住他的腰,倾身上前索吻。 可往日一吻就变得火热的唇舌,如今却像一把坚硬难开的锁,吻了许久还是冰冷,明明浸满了父亲推过来的唾液,变得汁水饱满,却还是无法染上哪怕一丝自己的气味。 这让他感到失控。 想起儿子一天天变得坚定的眼神,想起他越来越频繁地推开自己,想起他离开家的那天清晨,头都不回的背影。 明明只带走了一只小小的手提箱,自己的整颗心却好像都被掏空了。 他不是没想过冲上去拉开车门好好确认,这些年,我给你的爱呢?你也带走了吗? 可他没办法露面。偌大一个家族需要他的维系,他是众人眼里永不落败的神,神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不管是用何方法用何手段。 却怎么都想不到,也把自己最爱的珍宝一点点推开了。 从情动中睁眼,想再看看儿子在自己的手下欢娱又难耐的表情,却没想到,撞进了一双平静又忧伤的眼眸里。 清凌凌的眼神残忍划开他脆弱不堪的伪装,难道在告诉他,真的走到了要放手的那刻? 不会的,他怎么允许。 “别怨爸爸。”又是这一句。他说过很多次,唯独这一次心口隐约跳动着不安,像有一只随时冲破胸膛展翅欲飞的蝴蝶。 抚着儿子的脸颊,贴着唇瓣的牙齿重重咬了一口,便能轻易打开那个熟悉又隐秘的入口。舌尖急不可耐地顶进去,嘴里的香甜仿佛盛开花朵里的花蜜般涌出来,手也顺着衣摆探进去,剥下薄薄的大衣,露出蓝白相间的学生制服。 父亲的嘴唇还是蹭着儿子的,呼吸却明显一滞。 明明被自己禁锢在家里这么久,却还是主动跑到学校销假,还兴致勃勃打电话去问同学老师未来出国念书的规划……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是如此渴望即将到来的自由。 可他光是想一下就会痛。手指顺着温暖的皮肤摸到腰上,轻轻在小小的腰窝上打转,声音落寞又满足,“瘦了,这里好小一块,连爸爸都是第一次发现。” “唔……别、别碰。”被舌头顶弄到缺氧的儿子好容易才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咬着牙小声制止。 父亲看着他的脸,又满足的笑。脸上情潮翻涌的证明不会作假,宝贝还是他一个人的,身上的每处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连刚显出来的腰窝也是如此,细小的一个坑,轻易能填满,手指按下去细细打转,就能激起宝贝身体的连绵震颤。 身体上的掌控欲于是渐渐抚平了心灵上的离散,他撑着桌子把儿子抱起来,湿热的舔吻接着落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 “啊……爸、爸爸!”宝贝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叫,像彻底发情的小猫,手指紧紧绞住他的衬衫领口,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颤抖。 父亲又抬起头来看他脸上的潮红,水滟滟的唇不堪蹂躏,凑近一嗅全是自己身上古龙水的味道,低沉缠绵又激烈,于是心头火起,不管不顾就舔上他并不明显的喉结,吮吸得啧啧作响,还轻轻用牙齿轻啃痴缠,色情又深情。 鹿鸣闭着眼听见耳边一片湿淋淋的水声,又羞又惧,可偏偏四肢百骸的力气都像被父亲抽干,只能软绵绵地用手攀附着他的后颈,任肆意摆弄。 明明心理上叫嚣着离开,可身体上最诚实的欲望却无法掩盖。和父亲纠缠已久,整个灵魂仿佛都被注入他的存在,身体和一颗心被满满填入,全部崩溃沦陷在他面前。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回到最开始单纯的肉欲关系,至少心意不相通,被爸爸操再多次也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沉沦。 “在走神。”父亲低沉的嗓音又把他勾回现实,“爸爸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不,我不要!”鹿鸣无助地摇头,含了泪的眼睁开来,更显楚楚动人,“爸爸,求你。” 父亲轻笑,没再回答,只是把他的上衣粗暴地推到胸口,低下头含住胸前颤抖的粉红,毫不客气地舔弄碾磨,没过多久就肉眼可见地涨大了许多。 “原来这里也会勾引爸爸,这么有感觉,有多喜欢?”一边揉着奶肉一边问,雪白的肌肤上很快留下几道癍红的指印,鲜艳又刺目。 “我不喜欢,不要……”可怜的宝贝却只顾着低声拒绝,表情看上去无助又可怜,却偏偏激得父亲胸口的一团邪火叫嚣着往下涌。 “不喜欢还这么缠。”拉链被拉下的声音,父亲将没怎么碰过的阴茎释放出来,伸手把他的腰往下一拉,挺了挺胯,巨大的火热直逼他股间湿淋淋地隐秘小洞。 “直接插好不好,爽死你。”接着慢条斯理地褪他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半臀还不够,偏要完完全全脱下来,丢到一边。 直到剩下最后一条内裤,又脱得格外仔细,容许它挂在一边的大腿上,小小一片布料衬着雪白的皮肤,看得他低喘声更重,张嘴在细嫩的腿根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圈红痕很快浮现,鹿鸣张开大腿撑在桌上颤抖,甜蜜或痛苦都不说,统统埋葬在心底。 直到鸡蛋大小的龟头真真切切地顶在了穴口,他才咬着薄薄地嘴唇呜咽了一声,睫毛沾了水雾,粘成了一绺一绺的可怜样,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声。雪白的皮肤衬着粉色的性器,整个人在光线下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雪色,显得圣洁又诱人。 “乖乖给爸爸肏,肏一辈子。” 糟蹋他,肏死他,操得他咿呀尖叫喷水,浑身皮肤发红发烫只会高潮抽搐——和他一起死在性事里,死在床上,死在这里。脑子里巨浪翻涌,翻来覆去只叫嚣着如此一句话。 离开已是不可能,看着他这幅情难自已深陷情欲的模样,做父亲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放手。 鸡巴缓慢坚定地捅进去,长期未经滋润的身体自然生涩不少,甬道窄小不自觉抽搐锁紧,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谁都不愿意先低头。 没怎么经过前戏的舒缓,鹿鸣恍然间只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撕裂,身体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所有的感官知觉统统都被拉到了顶点再猛然间抽离。 太痛了。他心里想,雪白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一颤一颤地发抖。偏偏心理上的痛苦也不少分毫,让他的整颗心都抽成一团,涌出酸涩炽热的熔盐。 儿子脸上一切甜蜜或痛苦的表情自然也难逃父亲眼底,肉逼层层叠叠地包裹住硕大龟头,热情含吮,身体有多痛就有多卖力地舔弄闯入身体的鸡巴,让人舒爽又错乱。 慢慢等完全适应了,就抱着他小巧浑圆的两瓣臀肉浅浅顶弄,透明淫液很快从花心中涌出,无声地证明了已然翻天覆地的感觉。 被父亲肏还是会颤抖,两个人的身体就像天生一对的完美拼图,刚好能完完全全填满所有的空虚。爸爸的肉棒最终把儿子的肉穴操成了最适合自己的形状,却不知是幸运还是悲哀。 “不要……在这里。”无力的吐息,身体里渐渐涌起的快感挡不住,这样下去最后还是会抱着爸爸主动张开大腿挨肏,只能乞求他换个地方……至少别在会议室。 透过磨砂玻璃,随时能清楚看到屋外经过的人影。他只能靠重重咬着唇来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皮带扣在桌上发出规律的响声,鸡巴一下比一下重地捅进去,水声连绵起伏响成一片,他阻止不了,身体都好像软成一朵云,只能泪眼朦胧地咬着父亲的肩膀舒缓身体的刺激,鼻腔重重地喘着粗气,既可怜又动情。 这种半公开的场合意味着他们的奸情随时会被撞破,屋外的秘书会不会起疑心?频频经过的职员会不会听见父亲大开大合肏弄自己的动静?极致的快感下,他发现自己竟然还能分心去想不远处桌上的那个话筒,生怕开关没有切断,把他们弄出的声响一点不落地全都录进去。 父亲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他的脸,目光细细摩挲过每一寸,看到他眼里的难耐和纠结,纷乱的灵魂仿佛也在其中起舞。 一边吻上他的眼睛,下身一边重重地顶。想到现在儿子的身体和心里都只能装得下自己,语气一扫阴鸷,笑着,“给不给肏一辈子?” 边问边把完全抽出来再整根撞进去,一下一下反复作弄,两瓣臀肌越收越紧,像孜孜不倦的打桩机。 受不了这种力道,鹿鸣的腰抖得像风中的一片纸,摇摇欲坠,像暴风雨即将来临时海上浪荡者的一艘小船,无依无靠被一波波的巨浪卷起抛下,他啜泣着往后退,却又被父亲不留情面地狠狠拉回,再次撞上昂扬的下体,像是被一把肉刀子狠狠捅进肚子,酸涩难捱,话都说不出,只能张着嘴巴无声尖叫。 很久没有结合过的两具肉体,高潮很快来临。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他的小腹上,沾湿了藏青色的校服,像打翻的牛奶,醒目又刺眼。 手脚并用地抱着面前的男人才没有从桌上跌下去,鹿鸣还沉湎在长久细碎的痉挛中,整个人抖得腰都把不住。脸色通红,比三月里的花儿还要妩媚多娇。 父亲满足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儿子,肏熟了之后,连表情都美成生动的一副画,再不像冷着脸说要离开的时候,陌生的仿佛不曾相拥。 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何必急于一时。 用西装外套仔仔细细裹住怀里的宝贝,父亲把人从桌上一把抱起,大步走向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