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再一次囚禁(新家做爱/子宫灌精/伪被陌生人强奸,蛋:第一次自己抠逼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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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逃脱未果,于是被父亲重新绑回身边。 他们又回到了“家”——一个全新的家,依山傍湖,在远离闹市区的远郊,极简风格的小小一幢别墅外便是一片灰色的平静湖泊,无风的日子里便像一块巨大光滑的鹅卵石,湖面粼粼反射着阳光。 鹿鸣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正被身后的父亲压在落地玻璃窗前做。 秋雨潇潇,天空和湖面一样沉闷,雨滴噼啪敲在玻璃上,变成一滩晕花了的水流。 二楼房间里没开灯,空气冰冷又潮湿,却在爸爸火热大掌贴上小腹的那一刻逐渐升温。 不是第一次被压在全开放的阳台上做了,只是这一次他的面前是空旷无际的湖泊森林,身上未着寸缕,偏偏就像张开怀抱全身心地投入这一片自然怀抱。 后穴绞得愈发缠人,落在颈侧的呼吸声也一点一点被点燃,一只大手裹住他贴在玻璃上的小手,指腹摩擦,慢慢地变成五指交合紧扣,缱绻又温柔。 心头一片湿软,他抖着睫毛睁开眼,看玻璃交叠在一起的倒影。 男人身材高大,周正俊朗的眉眼此刻统统被拢进阴影里,只看得见一节修长的脖颈,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时不时发出低沉难耐的低吟。 黑色衬衫揉皱了挂在胸膛上,着急地解开了最顶端两粒纽扣,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躲在无人处肆意宣淫。 父亲的两条胳膊似铁臂,牢牢把他禁锢在怀抱里,在胸前。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纪录片,黑色的蜘蛛总是会花费巨大心血一点一点结好网,然后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处,静静等待猎物撞上来。 最佳的狩猎者当然具备最好的耐心,当米白的飞蛾被蛛网束缚住还在挣扎的时候,蜘蛛总是缓慢地靠近了,再把猎物紧紧裹在怀里,一点一点的吞食干净。 就像他现在这样,哪里都逃不掉,全身都沾满父亲种下的毒,心甘情愿乖乖掉入这张大网。 天色暗了,楼下大门进出的车都打亮了车灯,在雨中晕出一片光圈。 几个工人正在合力往房子里搬东西,鹿鸣看到他们顶着雨站在楼下商量了一会,然后有人抬头往二楼看了看,正是这个方向。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被人发现了,两道目光对在一起,无声又炽烈,像初夏的一声闷雷,炸响在他耳边。 他于是反手去推拒父亲火一般的胸膛,羞耻地伸着脖子往旁边躲,呼吸急促,粉嫩唇瓣刚脱离蹂躏,便急着吐露拒绝的话,“等等,别在这。” 可换来的只是耳垂被含进湿软的唇舌间,男人又舔又咬,乐此不疲地把舌尖顶进他窄小的耳道,吐出来的气声都染上一层浓重的欲望,“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眼下又跟他拿乔。 “被、被人看见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衣衫大开,半个微微隆起的奶肉都露在冰凉的空气里,沉重的吸舔声让他发抖,凶猛的唇舌偏偏又逃脱不掉,只能溢出些类似哭腔地呻吟,断断续续地,“楼下有人在看。” 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父亲的兴致似乎被扬得更高,掐着他的腰把人托起来,压到玻璃上。 “那就好好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肏的。” 侧脸压在冰凉的一片上,鹿鸣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目光一扫就看见楼下惊异的眼神。他被爸爸举着屁股压在这里操,淫荡又羞耻,明明下面只有一根鸡巴,偏偏又错乱地觉得自己像是面对着无数饥渴的男人,每一个都用看妓女的眼光盯着他娇艳红润的奶肉和不断喷水的小穴,然后恶狠狠地伺机而动,就等着前一个射完然后交替补位来爽上一发。 这么一想,便觉得无人抚慰的胸口又涨又痒,完全充血挺立的奶头一下一下磨在凉且硬的不锈钢边框上,既爽又难耐。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嗯?”父亲一边撞他一边欣喜地感知到他的身体变化,两根指头剥开挤在一起的臀肉,惊讶地发现越收越紧的穴肉,无师自通地咬,粉色褶皱不断内陷,淋漓的清液糊满了整块,边往外喷便被火热的鸡巴捣进去,最后成为一片黏腻的白色糊状物,每每在肉棒即将脱离肠道的一刹那多情地缠绕上去,千般不舍地拉出白浊银丝,淫靡又漂亮。 心中隐隐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冲破理智禁锢,他的宝贝多情又敏感,总有一天也会这么跪在别的男人身下,哀婉哭泣。 ——不,或许是好几个,更多的人一齐围上来,用形态各异的男根狠狠填满他贪吃的身体。 说不出的愤怒,却又冒出一丝奇异的满足。只能捅得更深,放下他的一条腿,腾出几个手指,随着鸡巴进出的频率,一根根贴紧了往里头挤。 这么贪吃的嘴,如果一根都满足不了,下次是不是该试试用玩具一起肏他? 夹着腿不停打颤的鹿鸣当然猜不透父亲的愤怒,他的身体本该是青涩内敛的,散发着这个年纪独有的芬芳,却被爸爸拖进了情欲漩涡,过早承受了与年纪不符的过度怜爱,硬生生催成一捧熟透了的蜜桃,汁水丰沛,果肉饱满,稍稍碰一下就争先恐后地涌出甜蜜的汁液。 多情并非他的天性,却因为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肏弄深深刻进了他还在生长发育的身体,纵使像此刻一般哭得满脸泪水,也全然阻止不了湿软的肠壁被揉得发涨的奇异快感。 鹿鸣哭得动情,穴口也跟着一抽一抽,身体软成了一朵棉花,像浸了水,娇滴滴湿淋淋地叫,“好奇怪啊爸爸,别插了,唔。” “该怎么停呢?你教教我,没有更多人来肏你,爸爸只有卖力才能让你吃个透啊。”父亲被层层软肉裹住,只觉得爽利得头皮发麻。 满足又嫉妒,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充盈了整个心脏,明明儿子的身体里只有他,却无法确定此刻他心里装着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专横又冷酷,其实他根本没有那么柔情似水,恨不得从一开始就狠狠捅进去把人肏死,这样那张漂亮的小嘴里才不会一次次说出拒绝的话,更不会一次次想拼命逃开他。 心里的阴霾无处可说,这些天他越发频繁地梦见儿子远走高飞的场景,就像那天在鹿家大宅门口看到的一样,和自己相似的漂亮脸上写满了绝情和冷漠,拎着一只单薄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坐上迎着朝阳出发的车。 清晨的日光洒在他的脸上,可他的眼睛里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倒影。 …… 如此真实的梦境,更叫他无法再忍受失去的每一秒,宁愿半公开地把人圈养起来,带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别墅,永永远远地禁锢。 // 赶上下雨,上山来这里的路就变得湿滑泥泞,搬家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总算结束,鹿鸣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子里无事可做,胡思乱想又没个头,只得楼上楼下来回跑,主动挽起袖子帮忙收拾一些细软行李。 别墅二楼有间狭小的杂物间,堆满了不用的杂物,午后的金色阳光透过天窗洒下来,倒有种与其本身并不相符的灿烂感。 鹿鸣打开门走进去,看见角落处那面墙靠着一列旧书架,木质的隔板上堆满了旧书,从外国文学到科幻,囊括了不同范围不同种类,便觉好奇,踮起脚尖去够顶上面的那一排。 没想到手指堪堪挑出一个边角,整排书就像失去了轴心一样扑啦啦地倒下来,厚厚的灰尘被扬起来,他下意识地护住头,等着被那本摇摇欲坠的旧书砸中脑袋。 “小心!”预料中的痛感并没有袭来,反倒有个年轻有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鹿鸣转过头去看,发现一个穿着水洗到泛白的牛仔蓝制服的年轻男孩,正冲他灿烂的笑。 “唔……谢谢。”一瞬间有些红了脸,他看见对方手上接住的那本旧书,不好意思地冲人道谢。 “我看门开着,就……进来了。”对方朝他指了指半掩着的门,咧了咧嘴角,“这里杂物很多,需要找什么的话,也可以叫我。” 鹿鸣的视线于是又落到他的制服胸口,突然意识到这是帮父亲找来的搬家公司。 他还以为做这行的师傅至少都是中年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男生,像大学生出来做兼职一样。 木讷地点点头,伸手接过那本书,对方便继续出去工作了,鹿鸣站在原地出了会神,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过了好久才又转过身去继续翻他的旧书。 大约是过了五分钟,身后响起了关门落锁的声音,鹿鸣还以为是刚才的男生落了什么东西,于是头也不回,嘴上只问了一句,“这里的东西要处理吗?我等会就出去。” 没人回应他,只有渐近的脚步声和逐渐清晰的呼吸。 鹿鸣刚要放下书回头看,就被人猝不及防地从身后袭击了。 那人动作极快地用什么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握住他的手腕,反剪到身后。 他被大力一拽,腰部不自觉往下塌,重心不稳,几乎摔倒在地上。 还好身后的人托住了他。大掌贴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却没那么简单,轻松扯下他在家里穿的运动裤,一条腿跟着挤进来,把他压在了就书架上。 “放开!你是谁!”这么下流的动作,极具暗示性,心中隐约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鹿鸣张口惊呼。 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那人掰开他的大腿,毫不留情地大力扇了两下阴唇,女穴还没有任何准备,干涩的穴口禁不住刺激,痛得眼泪直涌,牙齿咬着唇瓣直抽冷气。 这还只是开始。眼睛被蒙上,身体的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鹿鸣清晰地感受到两根手指是怎么毫不怜惜地捅进他的下体,一开始还疼得全身都在打颤,没过两下,往外抽出来的手指已经能带出一大滩春水了,再捅回去时还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响声。 这就是他淫乱的身体,哪怕被陌生人按在杂物间指奸,都能分泌出足够湿润的液体,方便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求求你,别弄了,唔……”更多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身体确实被愉悦到,鹿鸣于是更加害怕,他分明察觉到杵在屁股上的那根逐渐膨大变硬。 耳边隐约响起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他的手也被从身上剥落下来的衬衫捆住了,身后的男人把他压在墙角,扯开一条大腿尽根入进来。 鸡巴火热粗硬,贯得他又痛又爽,像被一把巨大的肉刃钉死了。昨挽被父亲肏了一整晚的嫩逼吃进去都费劲,稍稍一动鸡巴头就蹭着火辣辣的阴道,刺激得他快晕过去。 有一瞬间,鹿鸣的肉体和灵魂是割裂的,肉欲被满足诞生的巨大快感,生生拉扯着羞耻感和被强奸的恐惧感,几乎把他逼疯,满脑子只剩下一声混沌的哀泣—— 他被除父亲之外的男人操了,又一次。 那人的嘴唇贴上他汗津津的背,多情又温柔地舔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欢愉声,在逼仄的杂物间里激荡。 肉棒插入,短暂的适应和享受之后,对方又抱着他的屁股剧烈颠弄起来,很快便像打桩机似的肏开了他的宫口,也许是昨晚父亲一整晚都插进那里面,于是也格外好逗弄,轻轻碰一碰便如同娇嫩的花,动情地在绽放开来,任人蹂躏。 夜里被灌进子宫的精液还没被完全吸收,又迎来新的闯入者,于是顺势就想往外流,没想到被粗大鸡巴快速地又堵住了出口,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腥臊的精液气息。 “含着这么多精液还吃得这么深,肚子这么大还我肏开了,小骚母狗。” 低喘混着含糊的笑,直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鹿鸣才崩溃一般地哭出声,抽抽噎噎地怒骂:“变态!混蛋!强奸亲生儿子的老怪物!” 男人听完,不怒反笑,一把把他眼睛上覆着的领带扯下来,换成柔软湿润的唇吻上去,叹息一般贴着他的唇瓣描摹形状。 “就是要强奸你,怎么办,我根本看不得你对别人笑……” “只要你乖乖待在房间里,待在床上就好,别看其他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