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华镜(病娇犯罪现场,虐腹,捆绑,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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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乙女同学,你喜欢这个?” “嗯,这是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万华镜。” “能看见漂亮的图案?可一直看下去不会腻吗?” “怎么可能会腻,樱井同学不知道吗,万华镜中一旦某个图案消失了,要转动几个世纪才能出现同样的组合,所以每一个瞬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 “你是……疯了吗?”这是这是樱井夏树睁开眼睛之后对早乙女彩花说得第一句话,过量的乙醚让他的舌头打着卷儿,于是原本应该是质问的语气,听上去却含混的有些让人发笑,于是早乙女便真的笑了出来。 “疯了吗?”她歪了歪头,嘴角翘得高高的,露出两颗小巧的虎牙。 早乙女伸手捏住樱井的下巴,拇指蹭过他嘴角的淤青,尚未消散的麻痹感让他连痛觉都变得迟钝,樱井微微皱眉,抬眼看向她的脸。 如果他完全清醒过来的话,也许会试图攻击她,但那些过量的吸入型麻醉剂让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虽然樱井现在十分愤怒,可他能够做到的只是象征性的蹙眉,并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早乙女怀疑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吊起束缚在了墙上。 “我只是不想让樱井君离开我身边而已啊。”说着,早乙女歪了歪头,她眯起眼睛轻声叹息,然后又一次吐出饱含爱意的告白:“樱井君我呢,非常非常喜欢你哟~这份心情应该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吧,所以我才回像现在这样将你关在这里。手段并不是重点,绑架也好,监禁也好,就算将这一切行为都称之为犯罪也好,我都不在意。”这番话包含着极端扭曲的爱意,可早乙女说出这些话时,眼底湿润,两颊泛出柔和的粉色,面上的笑容无比真诚,触碰他的指尖力度轻柔。如果忽略掉一切不正常的背景,此时此刻的早乙女就像一个陷入爱恋中的少女。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早乙女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她的嗓音并没有突然的提高,只是在话音落下后俯身亲吻了樱井的嘴唇。 那是一个和温柔不沾边的吻,早乙女毫不犹豫的用双手固定住樱井的下颌,在他试图合上嘴的时候将他的唇瓣咬出了血,她伸入舌头,舔舐着他的牙关,不断与他交换着唾液。大量的涎液和樱井被搅得断断续续的喘息从贴合着的唇齿间溢出来。直到樱井因为缺氧而无法反抗,早乙女才松开他,她舔舐着他嘴角的血,在铁锈味从舌尖消散后叹了口气:“如果你听话的话,就不会受伤了。”她心疼的皱眉,仿佛弄伤他的人并不是自己。 “你……唔……”樱井的胸腔起伏着,那样激烈而富有侵略性的吻让他没法好好呼吸,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神情扭曲,他用力挣扎着,却在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被艳红色的麻绳捆绑。 那是十分羞耻的姿势,他坐在一张靠椅上,双腿被分开,膝盖和脚踝都绑在了扶手上,双臂被迫举过头顶,绳子的另一头延伸到墙壁固定的挂钩上。胸口的位置同样被绑住,上下两股绳索捆得太紧,虽然它们避开了敏感的乳头,却硬生生将平坦的胸口挤出柔软的乳肉。 这样的姿势让樱井倒吸了一口凉气:“早乙女彩花……咳咳……”他没法好好说话,因为眼前的少女令他感到可怕。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说实话樱井夏树并不太明白,他和早乙女只是普通的同学,一年级曾经短暂的坐过前后排,二年级因为重新分班而分开,所以他们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偶尔,只是偶尔,他们会聊天,会在没有约定好的午休时间在天台偶遇,在确认对方也只是一个人后,他们一起吃午餐,谈论生活中的琐事。可樱井认为那些只是被排挤者的相互怜悯,他们并没有多亲密的私交,他甚至不太清楚,两人究竟能不能称之为朋友。于是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早乙女同学现在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不用害怕哦。”早乙女似乎看穿了樱井的恐慌,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旋,用像是哄宠物的温柔声线轻轻对他笑道:“只是因为夏树君想要逃跑,我才不得不将你绑起来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法再忍受你消失不见了。” “早乙女同学……”那样的解释并没能够起到任何安慰效果,因为在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中,樱井看见了早乙女手中的注射器。 那个并不是体检时医务人员使用的那种小针管,而是容积大约800cc的大号注射器,里头晃动着的透明溶液有些许粘稠的质感。 “你想做什么……”看着早乙女在自己的腿间半跪下来,樱井的声音抖得厉害。 “啊啦,这个啊,为了让夏树君再也不敢逃跑,惩罚是有必要的。”回答时,早乙女的指腹从樱井的大腿内侧蹭过,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 “住手啊!我……我有喜欢的人……就算早乙女你这么做……”樱井从牙缝里挤出些声音,他还勉强维系着理智,试图说服她:“我喜欢的不是你……”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冲她大喊:“放开我!” 然而关于樱井有喜欢的人这点,却并没有让早乙女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织田同学?可是你们很早就分手了呀。说到底,他其实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吧。学校里不是到处都有传言吗?夏树君是主动贴上去的那一个。织田同学说过的,只要高兴的话,对夏树做什么都可以……”早乙女眨了眨眼睛:“‘就算是深喉也会好好吞下去,就算和不止一个人做也完全没有问题,樱井夏树根本就是一条狗,对他抱有同情心是的人都是蠢货’这些不是他的原话吗?” 早乙女的话音刚落,樱井脸上的表情全部都消失了。 “你在说什么呢……”他的面孔和嘴唇一瞬间刷白,若非唇瓣上还留着早乙女咬下去的那点鲜红的牙印,现在的樱井看上去几乎像是一具尸体。 “唉?逃避现实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你在演戏?”早乙女看上去困扰得皱眉:“喂喂,乙醚又不会造成失忆,还是说夏树君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撞坏了脑袋?” “……”樱井没能回答他的问题,他挣扎了一下,然而并没有用,绳子很结实。 于是早乙女也顺势结束了这个话题:“那样也无所谓了,总之,必须要让夏树君记住,不可以从我身边逃跑。”说完,没有任何预警,早乙女将注射器塞进了樱井的后穴。 灌肠这种事对于樱井而言并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都是他自己完成的,拆掉花洒的喷头塞进后穴,水压会将洗浴用的热水挤进肠道,没人会帮他做这种事,这也意味着只要腹部有饱胀感,他就可以将肚子里的水排出去。 然而早乙女要做的并不是简单的清洁,而是比那个让人恐怖得多的“惩罚”。 樱井一直盯着注射器的刻度,从800跳到600,这大概已经超过了他给自己灌肠是所用的量。溶液的刻度滑到500的时候,樱井已经能清晰感觉到腹部明显的坠胀感。“早乙女彩花……”他颤声叫着早乙女的名字,然而她推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400的时候,樱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肠腔里的灌肠液已经不能单纯的在用“胀”来形容了,他感觉到了疼痛,还有液体充盈体内的满溢感。 “早乙女同学……住手。”樱井的胸腔开始剧烈起伏,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肚皮被撑到显出某些水亮的光泽,肚脐附近的褶皱被撑开,四肢都变得僵直,早乙女已经灌进去了600cc。 “不……不,不要……太多了,好痛!”注射器里大约还剩100cc溶液的时候,樱井开始剧烈的挣扎,身下的座椅被他晃得直响,可早乙女依旧没有停下。 “还没完唉。”她故意拉长了说话的尾音,看着针头里往外反流的浊液,笑出了声:“原来夏树君能够吃下那么多啊。” “你……混……”樱井的声音发着虚,冷汗沿着他的额角不停的滑落,他大约是想骂她或者诅咒她,然而过分良好的教养却让他连一句粗口都说不出来。 800cc的灌肠液全部都推进去后,早乙女用肛塞堵住了穴口。 “呜!”樱井被灌得太满,他仰着头,试图正常的呼吸,他的眼角变得绯红,散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两侧,看上去憔悴又可怜。 “所以说,夏树君你还会从我身边逃开吗?”早乙女用两根手指抵住肛塞,她能感受到樱井用力想要排出那一肚子的液体,一点点粘腻的水液从肛塞的缝隙里溢出来,沿着他的臀缝滑到椅子上。 “你……住手……”樱井咬着嘴唇,声音哆哆嗦嗦,他努力的试图弓起腰,缓解腹部的胀痛。然而他的双手还被吊在头顶,双腿还被绑在扶手上,那样微弱的挣扎除了让后穴溢出的黏液沾满椅面之外,毫无任何作用。可是他并没有说出早乙女想要听到的承诺:“住手啊,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也就是‘还会’的意思啊……”那样的回应让早乙女看上去心情不佳,她将肛塞往里推了一下,樱井理所当然的发出了含混的呜咽,听着那样的声音,早乙女站起身:“那么,不好好调教一下可不行呢。”她说,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威胁,甚至只像是谈论日常天气般那么稀松平常。 “调……教?”那样的词让樱井神情扭曲,因为害怕:“不……”他狼狈的扭着屁股向后挪,似乎想要逃离早乙女伸向他的纤细手指,然而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他根本无处可逃。 早乙女的手划过樱井鼓胀的小腹,软成一团的阴茎,她抚过他还剩下一点软肉的腿根,然后,出乎樱井意料的,解开了他的腿。 “早乙女?”樱井眨了眨眼睛。 然而这并不是早乙女准备放过他的前兆,在解开樱井的双腿后,早乙女抽掉了椅子,然后拉高了吊住他手腕的绳索。 “呜……啊……”对于满肚子灌肠液的樱井而言,直立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然而绳索的拉伸强迫他直起膝盖。 “早乙女……呜,痛……”体位的变化导致灌肠液在肚子里横冲直撞,站起来的时候,樱井的眼前一片发黑,可是早乙女并没有因为这种程度就此放过他。在樱井反应过来要踢她之前,早乙女架起他的右腿,用另外的绳索吊起了他的膝盖。 樱井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瘦的让人不安,于是即便是早乙女也可以轻易抬起他的一条腿。在她捆上他的膝弯后,早乙女退后两步,她看着樱井,露出陶醉的神情:“夏树君,你好美……” 然而樱井却没能够听清她的这句夸奖,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一条腿站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足尖勾起,身子小幅度的晃动着:“不……放开我……” 然而怎么可能放开他呢?早乙女摇了摇头:“我要让夏树君变成我的啊,怎么可能再将你让给任何人呢?”这话听起来让人不太分得清,究竟是自言自语,还是又一个病态的告白。 早乙女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那只是女生常见用来束腰的漂亮装饰品,很细,也很轻。用这个来抽人很难让人真正受伤,但并不代表用力之后不会让人觉得疼。 “啪。”破风的声音响在耳边,然而第一下,樱井并没有感受到疼,他甚至没法分清早乙女究竟打在了哪里。他觉得自己的耳边在嗡鸣着,就连早乙女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说过的吧,不可以逃跑,不可以不听话。”细细的皮带抽在腰侧,臀部,还有背上,没有章法也没有规律,只是随着早乙女的性子,用会让他感到疼痛的力度打下来,在樱井惨白的皮肤上留下淡粉色的印子。 对于现在的樱井而言,这种程度的痛楚是没法忍受的。 太疼了,不仅仅是被鞭笞着的身体,还有坠胀的腹部,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快要抽筋的左腿,一切都太疼了…… “住手……停下……啊……”樱井的声音逐渐变得扭曲,他发出模糊的呻吟,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其间夹杂着难耐的哭音。 然而这些并不能引起早乙女一丝一毫的怜悯:“住手?你不喜欢?”她象征性的用皮带蹭过樱井被迫打开的大腿内侧:“可是织田同学他们揍你的时候,你明明是在笑啊。” 笑? 那样的词让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的樱井抬起头。 早乙女说的并没有错,在被那样对待的时候,他总是在笑,因为如果掩藏起痛楚的话,对他施虐的人会很快丧失兴趣。所以在这种时候,他也应该笑吗?樱井扭曲着勾起嘴角,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而支离破碎的笑容转瞬即逝。 他做不到,太疼了,但又并不仅仅是因为疼。 过量的灌肠液在肚子里不断的挤压着结肠,胀痛让他心跳加速,过分嘈杂的脉搏音占据了他的鼓膜,让他没法保持平衡。如果不是因为被绑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樱井也许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再打了……”樱井摇着头,眼底溢出眼泪,身体内部的痛楚,还有皮肤上的疼痛加诸在一起,已经让他痛苦的快要碎掉了,然而始作俑者依然没有放过他。 “数数。”早乙女淡淡的命令道。 “呜……”又是一下,打在了他的侧腹,内里摇晃的水液让樱井发出哀鸣。 “我说,数数。”早乙女又重复了一遍,她听上去耐心十足,如果樱井不照她的话去做的话,她大约会一直打下去。 于是樱井屈服了。 “一……啊……” 这一下抽在樱井的大腿上,他的脚弹起,脚趾蜷曲,下一瞬却又因为重力狠狠砸在地上。 “……二……” 第二下落在他绷紧了背的脊梁骨上,樱井反射性的挺起腰,露出腰窝 “三……呜……不要……四……” 数到二十一下的时候,樱井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红痕,像只濒死的蝴蝶那样左右摇晃着,绳子被他拉扯出让人牙酸的刺耳噪音,可即便如此,他也一下都躲闪不开。 “……好痛……停下,求求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樱井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他的两颊湿透了,哭叫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唾液在他的齿缝间拉扯出细丝。 与此同时,从后穴一点点渗出的灌肠液沿着他的腿根往下淌,在他唯一着地的那只脚边积下一小滩淫液。 “所以说,夏树君你还会从我身边离开吗?”早乙女停下了鞭打,她走到樱井身边,一只手按在肛塞上缓缓旋转了半圈。 “啊啊啊……不,不会,求你,拿出去……”这一次,樱井给出了早乙女想要的回答,可如今他大约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了。 “真乖。”这个回答让早乙女十分满意,她凑过去舔舐着樱井满脸的泪痕,亲吻他的眼睑。 “那么,排出来吧。”说着,她拔掉了肛塞。 “啊!”樱井再也无法忍耐了,过量的水液像是失禁一般从从肠腔涌出,他的半个屁股都染上了莹亮的水光。 而在樱井尖叫的过程中,早乙女又抽了他一下,这一次打在了他的阴茎上: “夏树君,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享受被这么对待呢。”说着,她伸手揉捏了一把樱井的性器,它已经硬挺,并且顶端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啊啊啊啊啊!”然而樱井的排泄任然在继续,在逃跑之前他绝食了一天一夜,因此随着灌肠液涌出的并没有多少污秽,饶是如此,却也将樱井的整个下半身弄得乱七八糟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你……疯了……”在樱井的小腹终于瘪下来后,他浑身发冷,手脚都失去了温度,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垂下脖子,头贴着自己的手臂,发出细弱蚊吟的哼鸣,早乙女的耳朵几乎贴上了他的嘴唇,才听清了他念着的单字。 疯了?啊,是的,也许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疯了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也许是从母亲日夜向她重复着,父亲是爱她的是爱着她们母女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和母亲一起都变得不正常了。 明明父亲已经从来不会回家,明明大人们会用同情看着她,告诉她其实她已经有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如果将这些告诉母亲的话,一直温柔的母亲会打她。 那样自欺欺人的爱,那样残缺破败的家,最终以母亲杀掉了父亲、那个女人还有弟弟告终。早乙女彩花成为了唯一活下来的人,唯一被留下的,与亲人们阴阳相隔的人。 “只要相信父亲就好了,他是爱着我们的哟。”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这样的谎言,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对父亲爱意的母亲,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乙女也变得像她一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爱一个人。 也许在觉察到那个“只能”开始,她就已经疯了。 可是早乙女彩花同母亲并不会是一样的,她会活着的,夏树君也会活着的。 夏树君不是父亲,她是不会放他走的,一刻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就算会爱上自己以外的人也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是属于她的。 “夏树君,你都不知道,现在自己看上去有多美。”早乙女一心一意称赞着他,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就像是天使,被我束缚在身边,会陪我一辈子。”她笑了起来:“夏树君会变成我的,对不对?”那虽然是疑问句,可她要的答案却只有唯一的一个:“最美好,最温柔的夏树君,会一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样诚挚的告白,那样充满思慕的夸奖让樱井微微愣神。 “美好,温柔”都是与他无缘的赞美。 樱井夏树很脏的,他从骨子里就污秽不堪…… 然而在他开口反驳之前,阳具挤进后穴的异样让他屏住了呼吸。 樱井被插入过很多次,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卑微的,在下面,予取予求的那一个。所以比起方才的折磨,那个硬挤进身体的,明显有着颗粒状突起的假阳具反而并没让樱井有多害怕。他只是已经虚脱,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夏树君,我喜欢你啊。”从背后伸出手来,搂住他的少女身体非常温暖。她大约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从他身体里流出的那一滩浊液,也不在乎将她干净的短裙也沾上粘腻的灌肠液。 “就像现在这样,把你一辈子锁在这里……”早乙女缓缓抽插着,在说话的间隙,她在他的后颈和那一条条浅伤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有一点痛,但更多的却是热。 “如果……我拒绝你的话……你会……杀了我吗?”樱井眨了眨眼睛,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法停止哭泣。他整个人被她操的摇摇晃晃,阴茎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 “不!”早乙女像是被他的这个假设吓到了一般,她的嘴唇贴上他的脊椎,灼热的呼吸让他的蝴蝶骨不自觉的抽动着:“我不会,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我喜欢你啊,我要你活着。”她信誓旦旦的说,咬字十分用力。 “呐,夏树君,我也不会允许你杀掉自己的。”早乙女将那个粗长的假阳具送入过深的内里,让樱井一时半会没法好好说话。 “……!”然而这句话让樱井的瞳孔骤缩起来:“为什么……唔……”他试图扭头看她,却被逐渐加速的冲撞将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如果你还要逃跑,我就将你绑在床上,我会好好锁上地下室的,会给你提供一日三餐。作为饲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早乙女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夏树君,你知道值日那天在夏树君的抽屉里看见遗书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 这句话让樱井夏树沉默了,被她绑架的那一天,他确实留下了遗书,准备自杀。而那个时候,她出现在他眼前,用电击枪击晕了他。而现在,他被她折磨着,也被她疼爱着。扭曲,疯狂,充满爱意。 “只是这样你就能高潮吗?”不知何时,早乙女纤细的手指抚上了樱井的胸口,他被她绑缚着,被她圈禁在怀中,硅胶制成的假阳具碾压着肠壁。这一切本该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可同他一般年纪的少女,她露出的纤细手腕上又明显的青紫,实际上早乙女同学比他矮半个头,踮起脚尖才能含住他的耳垂。在这样不正常的爱抚与强暴中,他的呼吸越来越烫…… “呐,夏树君,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万华镜,那是记事之后父亲送给我的唯一的生日礼物。”早乙女用力抱紧樱井,细瘦的手臂几乎膈痛他的肋骨:“夏树君就像是那片旖旎的、虚幻的光影一样,非常美。就算只有一瞬,我也不想让你消逝。”说着她用力一个挺身,凹凸不平的硬质硅胶挤压着他的敏感点。“所以,不许离开我啊……” 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少女倾诉着爱意,少年吐出了淫靡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