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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1)(路人强x,女主旁观)

    中(1)

    长安城表面看上去万家灯火的,可偏有许多灯火照不到的角落,魑魅魍魉横行无忌。平宁身边的小宫女死了,这在宫中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郡主喜欢她,因而哭得很厉害。萧锦华听说了此事,她虽不能入宫,但也费了心思让人去查。探子告诉她小宫女是被太子殿下的人打晕了推入井里的,就是东宫角门阴影处那口枯井,头朝下摔下去脑袋破了的豁儿。小宫女去东宫是平宁差遣的,因着白日里陈景明在郡主那里落下的一串碎玉挂饰,她不知在太子那里撞破了什么,轻易便丢了性命。

    平宁郡主只知道身边的宫女失足落了井,她是个心软的孩子,自责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好几日。这事查出来不难,且就算人是他下令杀的,这天底下也断没有天子去给个宫女抵命的道理。萧锦华懂,可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她笃定那晚自己的驸马陪侍太子身侧,不可能对此事一无所知。

    萧锦华很少主动去找驸马,此番她特意让人在下朝时将他拦下,却并没将他带回公主府,反而去了御街瓦舍,全京城上等的窑子便坐落于此。

    “本宫告诉过你不准把平宁牵涉进来。”她让人一路将驸马拖拽进去,顺便差人处理了太子放在他身边的一个暗探。

    陈景明也顾不得楼中的美人儿一个个探出头来瞧他,只是用力挣扎:“长公主殿下您究竟要做什么!”旁人来此处都为寻欢作乐,他却像是进了阿鼻地狱那样惊惶恐惧。

    萧锦华没回他的话,她同鸨母点了点头,鸨母便心领神会的让人开了最上头的雅间,人被推了进去,堵门的人便把守好了位置。

    “本宫想做什么取决于你同太子究竟做过什么。”酒水佳肴早已齐备,香线也已点燃,另有两位美人作陪,她居于上座对驸马笑盈盈的,可眼神冰冷,里头一点笑意都没有。

    陈景明没有落座,他站在门口望着两位美人附在长公主身边,一人替她起筷,另一人替她斟酒。他知道长公主最是荒诞无稽的,她不仅豢养面首,就连女人也是她裙下玩物供她享乐,她眼中没有纲纪礼法,毫无廉耻礼义,与这样的人结为夫妻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不过是因为殿下需要他这么做。

    他背抵在木门上,推不开门更出不去,他垂首盯着那一片铺了金粉揉了花瓣的地板,以沉默回应萧锦华,可她岂能是这么好说话的主?

    “为什么要杀掉那孩子喜欢的宫女。”她开门见山的问。

    陈景明的身子抖了抖,他麻木的眼神闪烁游移,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不说。”他的态度没让萧锦华有多意外,她对着身侧两位美人拍了拍手:“本宫自是不能对驸马用刑强逼,那便让她们伺候你一晚如何,若看上她们其中一位,领回府中也无不可,本宫从来都大度。”

    陈景明死死瞪着她,难以置信她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长公主殿下!”

    萧锦华却只是对着她身边的两人吩咐:“照顾好驸马爷。”

    萧锦华是个残忍薄情的人,一个小宫女的命并不是她找陈景明麻烦的原因,平宁郡主伤心难过才是,还有一点,若是知道小宫女为何会死,她手中便又多了一条太子殿下的把柄。东宫禁卫森严她确实不便对太子本人下手,可眼前这个却是她最好控制的,倒也不必在他身上落下什么伤痕,这两名妓女就算撬不开他的嘴,也足够让他的主子牢牢记住长公主殿下说过的话从不是戏言。

    “驸马爷奴家会照顾好您的。”

    “长公主大人都吩咐了,今晚我们姐妹一定让您舒服妥帖。”

    左右都是美人,寻常男子定是乐得要上天,陈景明却非如此,他的脸上肉眼可见的褪去血色。美人们扑过去扒扯他的官服,他撞到门上:“别过来,别碰我!”他想推开她们,却渐渐觉得自己手足发软。

    “这屋子里上好的迷魂香是替你准备的,好好享受便是。”萧锦华扔坐在椅子上,她自己斟了杯酒,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扯坏了官服不打紧,宫里有得事手巧的替他补,实在不行朝廷还能裁制新的。”

    “长公主殿下,您究竟想要做什么!”陈景明两手抱着胸,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一点点滑到地上去。他的襟口被扯开,发髻也歪了,面孔雪白似是三月的梨花,白瓣细蕊,一副很好蹂躏的模样。

    萧锦华露出恶毒的笑容:“这春宫艳色呢,本宫又不是没看过图册,真人倒是第一次见得颇为新鲜。”

    “……!萧……”他气急想唤她的全名,可他不敢又不愿,在他气急说不出话的当儿,便被左右两人褪了衣裳。

    纤细的后颈是最先露出来的,然后是圆润的肩头、清晰的锁骨,他中了迷香无法抵抗,衣带官服落了一地,胸膛和后背显出来,白皙的皮肤上留着异样的痕迹。

    萧锦华看着陈景明的身体笑出声:“她是撞破了你同太子的奸情吗?”她看着驸马身上未消退的吻痕和齿印忽然明了一切,不小心笑得被酒呛到。这件事萧锦华只是懒得去管,没有戳破罢了,这还是什么新鲜事儿吗?可怜那个宫女竟因此丢了性命。

    “我同太子殿下是……呜……”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妓女们封了唇。

    得了长公主意思的妓女们是对他不可谓不殷勤,她们将他挤在中间,带着纤长指甲的手在他身上抚弄,一人掐住了他一侧的乳头,而另一人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裆部。她们卡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两条红舌像游蛇一样灵活在他口中搅弄,津液混着湿漉漉的喘息声一齐从他的嘴角溢出。官服和妓女绣着金线的锦衣一齐落到地上,肉色的身躯相互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一时间画面淫靡香艳,萧锦华一边饮酒一边赏玩。

    只是在萧锦华看来驸马的那副表情与“享受”相去甚远,便是两个女人与他耳鬓厮磨,将他浑身的敏感处摸了几轮他也没硬,他想要缩起身子,想要推拒,然而迷香让他手足发软,他的手垂在腿边,手指在门框上好的黄桐木上抓出白印。

    “你不会是想告诉本宫你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他对你真心无二吧?七日后就是太子妃的册封大典了,陈景明你便是有心也下不出蛋啊。”她用刺耳的言语嘲笑他,明晃晃的戳破他怀抱着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欣赏着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沾满泪痕。

    “放开我!”他在哭,表情扭曲,声音也断断续续,模样是很可怜,可惜了长公主殿下没有心。

    萧锦华从位上走下来,她端着酒杯靠近自己的夫君:“你不齿本宫风流荒唐,可你呢?幼时以色侍人,如今长大了被放走了,却还以倡优之身弄权,陈景明你可真脏啊。”说着她将杯中酒从他头上浇下去,酒沿着他的发梢流了他一脸。

    “我……我对太子殿下是真心的……咳咳。”他被酒气呛到,说话磕磕绊绊。

    萧锦华讽刺的勾起嘴角:“所以你放任他杀人,看着平宁不吃不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也无动于衷,你想对付本宫无所谓,可你自诩深情也不过踏在无辜只人的枯骨上,你究竟是天真还是蠢,本宫都快看不明白了。”

    “不!不,我……我替她求了情……”陈景明听到此处用力摇头,他想否认,可小宫女的死时事实,他想辩驳,可他又做不到冷心冷情满嘴谎言。说到底他真的就只是个玩物而已,身心都被她熟悉的那些人操控在股掌间,偏偏他自己还不想逃。

    “你们,好好伺候驸马。”萧锦华转过身,嘴角浮着危险的笑意,她身后呻吟哭喘之声越来越急。

    两名妓女将驸马架到榻上,他本就算不得太沉,加之手脚已经无力垂下,于是相当好摆弄。她们两人皆裸了上衣,圆润饱满的双乳宛若熟透的蜜桃,挺在那里本是极美好的光景,陈景明却撇过头去面色惨白。他果真是一丁点儿没觉得享受,一人从身后将他抱住时,他贴着那人胸口别如被铁烙似的不断挣扎。

    “不要……放开……你们好大的胆子……”他被泼了酒又被扒了衣服,两名妓女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从床上下去,两人热情又主动,可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抗拒,软枕被扔到了地上,衾被也是,两人被他推的近不了身,用眼神向长公主殿下求助。

    “绑上呗。”她随手拿起墙边靠着的琵琶,乐坊歌女们才会练习的东西,她却是会的,她低头拨出三两音,旋即又对抱着陈景明的两人说:“你们若是能让他得兴我便再赏你们一车珊瑚宝珠。”

    有了她的话,驸马爷自然就被绑了起来,一人压着他的手,一人坐按着他的腰,他浑身衣服都被脱光了,样子到也不差,只可惜人虽好看性子却不讨人喜欢。两个人在他身上印下吻痕,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她们把玩着他胯间那根没太多体毛的什物,挤压冠头,揉搓两颗卵丸,可她们忙活了一整首曲子,陈景明也没有丝毫动情的迹象。

    他只觉得又湿又冷,粘腻的体液覆在他身上,像是浸湿的渔网一般将他死死缠住,他感到喘不过气,感到血像是被冻住一般四肢逐渐失去知觉,他扭头去望那个主持这一切的人,她正端坐在案桌前,衣裙完好妥帖,手下的琵琶曲没有丝毫错乱。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残忍刻毒的女人,他不甘心让她操控一切。陈景明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的舌尖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长公主殿下,驸马爷他硬不起来。”一人懊恼的汇报。

    萧锦华并没怒,她看着陈景明下唇的血迹笑道:“无妨,也不是你们的错,驸马爷他怕是惯用后面的,你们对他用上角先生便是。”说着她搁下琵琶眼睛又瞟去了墙上挂着的那些只要美人儿的春宫图:“对了,顺便教教驸马爷,怎么讨女人开心。”

    陈景明其实根本不需要人再教他如何讨女人开心,他十二岁时被献给女帝,宫中嬷嬷早将他里外调教通透,他太熟悉这些感觉,黑暗、无助、被欺压凌虐,所以当其中一人脱了亵裤坐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完全断了呼吸。女人很湿,过多的水液浸入鼻腔,让他不得不张开嘴,花唇在口鼻来回摩擦,腥味根本无法躲避,胃液涌上来喉咙被烧灼得发不出声。

    “啊!”后穴突然被贯穿到底还是让他发出短促的哀叫,他后穴之中本就有伤,被撑裂后血一直往外流淌,让他觉得更冷了。陈景明躺在床上眼里蓄满了泪,他侧过头去,视线已经变得模糊,透过眼泪他已经看不清长公主殿下此刻的表情,他只能看到那一地彩色的光斑在眼前摇晃,像是御园剩夏的树影,锦鲤游过的池塘,也像他初入宫时那身镶满金玉的短衣。可当一切光景散去之后,留给他的还是只有彻骨的寒冷和无穷无尽的痛苦。

    “驸马爷,奴家的花穴不够湿吗?您都不愿舔奴家。”他感到有人拉扯他的头发,将他抵入更深的黑暗中。他咳呛两声,只要略略松开齿关就有咸味的腥液往口中流,他没法说话。

    “驸马爷下面这张嘴而倒是比楼里那些新来的妹妹还能吃呢。”下体像是被塞入铁杵一般,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身体从深处被撕裂开来。

    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早已越过界限,耳边那些讥笑讽刺也都变得模糊不清:“呕!”他侧头吐了出来,胃里是空的,只有酸液沿着一直流到后颈。

    “呀,长公主殿下出血了!”听见这句话萧锦华的眼睫微颤了颤:“这么不经事?”她走到床边示意妓女们从床上下去,她俯视着陈景明,发现像是尸体一般身上没有一丁点热气儿,眼睛还睁着,瞳孔中却没有丝毫光彩。他散发黏在脸上,身上吻痕和齿印交叠,双腿之间是一片惨红,整个人又脏又乱,半点看不出进门时那副清风明月似的模样,是身心凄惨可怜,可惜无人疼他。

    “驸马爷自己娇贵,本宫不怪你们,去领赏吧。”萧锦华安抚了两个美人,对着陈景明却收敛了笑容:“至于你,记得去提醒本宫那个好侄儿,让平宁哭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