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正宅训桃源断绝 耐腥膻承迎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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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赵氏由连氏陪着,在府里的花园小径闲走。到游廊尽头正要回房歇息,见着盛谨儿在山池旁的古树下侍弄花草。他听到动静抬头看是老君人,忙放下手中小铲上前行礼。 赵氏点点头让人起身,倒是连氏心有所疑:“你该是跟在薛侧侍身边伺候的,怎的没去易宅?” 盛谨儿垂首,小心答道:“府内并无人遣奴去,之前裴叔爹在那,袁卫也时常去探望。所以奴。。。奴便一直留在府中。” 这盛谨儿本是盗密函事后,派去薛微身边伺候的。可人在外府修养多时,莫说带在身边,怕是见都没见上一面。看来是不得信任。连氏也忖到此间意味,挑眉道:“薛微在易府叨扰多时,老君人不若您寻个日子去看看。一来去向易府致谢,二来看他的伤养的到底如何呢。” “裴儿年前回府的时候同奴说过,侧侍身子快康健呢。左右也就这几日,便能回来。”盛谨儿说到这似又想起些甚么,继续回话:“今日来这,也是因着春日回暖园子里的花儿开了。袁卫让人传话给奴,说折几枝养在屋里,侧侍回来定然高兴。” “你一个做贴身小厮的,对薛氏喜好了解竟没有他多?” “袁卫和侧侍。。。他们。。。他们一直亲密的很,哪是奴能比的。” “一直亲密?”赵氏听这话儿面色微沉,没再问下去。命人立刻备马车,说自己要亲去易宅一趟。 赵氏坐在车舆内闭目养神,盛谨儿腰背笔直为他捶腿。连氏手里拿着黝黑竹板,一下下朝他臀、背抽打。 “唔。。。” 又一板子下去,盛谨儿在赵氏面前不敢没规矩,咬唇强压痛呼。他眼圈微红,手里伺候的动作丝毫不敢耽误。车里位置小不便站立,连氏打的虽不狠,但“嗖嗖”的密如骤雨,伤处交叠疼的紧。 “你也算是在我身边养大的机灵小子,怎到了上京就这般怠惰。薛微在江南府邸偷盗密函,在外两次遇歹人都能化险为夷。这是个多不省心的主儿。老身放你到他身边,就是为了将人看住,不想你竟打混儿偷懒。” “奴知错,日后定跟好薛侧侍。” “现下你再想想,他与那袁卫到底是怎么回事。”落在盛谨儿背上的竹板又重了几分,这一次打的他狠向前倾。 “是。。。我说。”盛谨儿连连倒抽冷气,重新跪好伏地请罪:“刚到上京那会儿,少君人依着您的吩咐,赏了薛侧侍最后一次罚。袁卫在房里给薛侧侍上药,侧侍衣裳不整,还。。。混着“嗯、啊”的哭声。” “这话可当真?” 盛谨儿忙起誓道:“奴不敢撒谎,这上药也不是头一遭。在江南的时候,他们舞剑伤了正侍。那次袁卫受责,是侧侍给他上的药。奴还听凌管家和他夫郎说过,当初分院子的时候,袁卫专门找过她,让薛侧侍住的和他近些。正侍有孕后到遇刺中途这段日子,二小姐就没进过侧侍的屋子。倒是袁卫,常常与他抵足而眠。” “抵足而眠?”赵氏听完心里也有了计较,不露神色的对盛谨儿吩咐道:“现下说的你都烂在肚子里,不许到外面混说。” “是,奴日后一定放亮招子,管住自己的嘴。” 易宅里,薛微与袁勉皆是轻装短打。两人身姿矫健,剑花飞旋。扫落的花瓣如漫天星雨撒落天河,令人眼花缭乱。 两刃相击僵持片刻,薛微挑剑向上又抵挡了数十招。终是体力不支,旋身后退几步将剑身归鞘。 “不打了,不打了。可累坏我了。” 薛微是真累着呢,坐到石凳上大口呼气。袁勉虽还未尽兴,也顾及着薛微的身子到厨房打了盆水。拧了干净帕子给自己擦过后,又换了另一条替薛微擦:“累了吧,我烧些热水让你等会儿好泡个澡。这一天比一天暖和了,活动开筋骨就是舒爽!” 薛微倒不客气的仰头让他擦,嘴里还调侃着:“你啊,还是赶紧回傅府给你家妻主烧热水。” “你这贫嘴,看我不把它给擦红了!” 赵氏推门进院时,就看到袁勉为薛微擦汗,互相打闹的“亲昵”举动。他见两人这一身短打和放到一旁的剑,凤目一横寒声道:“看来这宅子风水真是养人,你身子好的快,都能练上武呢。” 这场面加上刚才盛谨儿说的是是非非,连氏站在老君人身后敛声屏气,生怕他当场施罚。 薛微见他们一行人突然进来,心里本就有些发怵。又莫名想到童隽,终是惧于赵氏威严扑通跪地:“侍身见过老君人,小君父。” 袁勉也怕赵氏为难薛微,不敢辩解跟着单膝点地:“是属下没规矩,硬拉着侧侍比剑,请老君人恕罪。” 赵氏瞧了袁勉一眼,板着面孔声音甚是冷淡:“你是先凰放了御碟的御卫,本该一生随侍隽儿。如今她既为你破了规矩,求恩典放你去傅使身边。怎的又来搅扰我府上内眷安宁。” “是。。。”袁勉他忖着既护不住人,就别让人为难好呢:“是属下不懂规矩,搅扰了。” “老身已向易家致谢呢,你也莫要在这多叨扰。快走吧!” 袁勉说完默默起身,咬着牙心虽不忍却还是离开呢。 赵氏见袁勉难得驯服,又瞧了眼还跪在地上的薛微,对盛谨儿道:“扶你主子起来,且去收拾收拾回府吧。”? 夜里,童谦迤迤然的到薛微房里。她长发盘起,褪衣沉身浸在浴桶中,侍奴们用水杓盛水往里浇洒。这番景象如花间朝露,氤氲沁润。 童谦沐浴后到软塌上单手支颐斜躺着,由着薛微从臀部至脚背揉捏按摩。她被伺候的极舒服,胸前两团润物渐起鼓涨之势。她长长舒了口气,手指缠绕薛微的发丝调情:“你可真有一双巧手,按的我通体舒畅。” 她说着坐起身伸长细腿,让薛微继续往下。再用玉指挑起他下巴,慵懒道:“呦,看来易宅是块福地啊。你这养的气色红润,身上还长了几两肉。” “到下面去,给我吮一吮。” 薛微软下身,伸出温热长舌津润童谦花蕊。刚迎合着吞吐两三下,一股腥膻味儿冲到他鼻腔里,顿时恶心欲呕。 妻主让自己伺候是恩德,怎可起抗拒之心?他死死抑住反胃感往深里磨,口舌伺候不敢停。最后还是抵不住肝气犯胃,侧过面干呕出声,嘴角牵出屡屡银丝。童谦见他这幅模样,以为是中毒后长久未受调教不适:“你若不愿口侍就别勉强了,自己撸硬了进去让姐儿爽一番吧!” “是”薛微双手扶住玉柱揉搓起来,废了半天功夫才成半硬,滋出点儿精水。他尽力的抬臀挺腰,让茎身往深里送。 童谦嘴里哼哼两下,总算抖起来:“继续,再深些。。。”她本以为薛微会在情动时,欢畅地搂住她的脖子,尖声插到高潮。可实际上花穴虽溢出淫液,想象中的快感却迟迟未到。 “你做什么呢?” 童谦察觉到身下人连串动作,生涩非常。她低头见薛微掌心向下,五指抓的软被褶皱重叠,浑身紧绷眉眼都挤到一处。这一副似被人强逼的不耐模样,让童谦顿时兴致大败,心头拱火。 童谦捏住薛微下颌,凑到他唇边:“在外面野惯呢,连这点事儿都做不来?让你伺候本小姐,还委屈你呢!” “奴,奴该死。”薛微满眼惊惧,微缩肩膀请罪。 童谦本想今夜换个人好好舒爽一番,可没料到落了个欲火难下的结果。她念着薛微久不服侍床第难免生疏,又是为姐姐挡毒镖受的伤。如此想来,终是不愿太为难。 “算了,起来吧。去拿木梳给我顺顺发。” 薛微得令,心暗暗如释重负,踏上木屐去找梳子。只听童谦双眉微蹙,轻嗔薄怒:“兴致都给你败完了,伺候人是丁点不会呢?怎就生疏到这般田地?” “是。。。是奴的错。” 薛微给童谦小心梳理秀发,童谦困倦意浓嫌弃道:“行了睡吧,这次就饶了你。若有下回,直接送你去诫夫堂。” “是,奴多谢妻主宽宥。” 这大夏百年来,在性事上不管如何干柴烈火,都只为女子畅快。男子从小便被教导无欲守贞,以在其中获得欢愉为不耻。便是以此为教条,生出各种法子名为调教实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