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长③言语羞辱防线崩塌承认是骚逼奶子被操边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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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哈啊……!太……太快了呜……慢点……会烂掉的……” 口播室明亮的灯光下所有动作都无法掩藏,皮肉拍打的声音也尤为响亮。 俊美优雅的乘务长连最后的干练都丢失了,制服外套被丢在一边,雪白的衬衫乱糟糟地开了大半,发型也抖乱了,有几缕随着汗水湿漉漉的贴在额头鬓边,其余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此时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两条手臂颤巍巍地支撑着,雪白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劲瘦的细腰不断扭摆着将屁股往后送,两条细长匀称的美腿往两边大开着,将勃起的下体暴露出来,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不断乱甩,把本就红肿的腿根抽打得更恐怖。 而那个正在接受鞭挞的肉穴,不仅被操得更加肥厚,在女人粗大肉茎的快速活塞运动下,更是变得红肿湿润,柔软地绽开肉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骚逼。 “慢点?慢点还能满足你这骚逼吗?嗯?刚刚还一副贞烈的样子,结果刚吃上鸡巴就原形毕露了?你看看你这肥逼,不是我说啊秦车长,接了几年客的婊子都没你的逼那么骚那么肥,还说是第一次,不会是骗我的吧?” 高暖毫不留情的说着恶毒的话来羞辱身下的男人,她把他弹软的屁股和莹润的大腿都掐打的一片红肿,鸡巴往屁眼里操的动作也不带半点温柔。 刚刚他在车厢里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这个一脸清高禁欲的男人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被羞辱的婊子,越骂他屁股就扭的越欢,屁眼也越来越湿,肠子都快扭出花来了,生怕她看不出来他有多喜欢她的鸡巴一样。 然而嘴上却还要做作的求饶,好像自己在受辱一样不情愿,同时屁股里的水声却越来越大。 果然听完她的话,本来就紧的肉穴再次紧缩,男人露出来的半边肩膀和修长雪白的脖子也一片通红。 “不……不是……我没有呜……我不是……我不是婊子……不是骚逼呜……” 秦简觉得自己真的要烧起来了,这些话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太清楚自己现在有多爽了,从肛口到直肠深处,能被她的鸡巴操到的每一寸肉都是那么舒服,她的阴茎是那么粗,那么烫,像一杆烧红的枪一样霸道的攻占碾压过他的直肠,把他这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处女地侵犯得毫无反抗余力,或者说在想要反抗之前,他就已经缴械臣服了。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从前的那些所谓的经验加起来都不如像这样被她压在车厢里用力操一下来的痛快,她每一下操干不仅撞在他结肠上,更像是操到了他心尖,让他整个人都随着她颤抖。 “哈哈哈,这种话,秦车长说出来自己信吗?” 她毫不客气的笑出声,然后掐紧他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顶。 “呜啊啊啊啊!!” 这一下直接打破了他最后的防线,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大半个都塞进了他早被操软的结肠口,他像是遭了电击一样震颤起来,腰臀都抖得像筛子,身前的鸡巴在抽搐般的甩了两下后,直挺挺地向前喷溅出几道精液,最远的甚至溅到了下巴。 高暖很享受他高潮绞紧的肠道,因而并没有体谅他正在高潮的脆弱,反而一鼓作气,腰用力向前一凿,只听得‘噗’的一声,她整个龟头都埋进了男人脆弱的结肠。 “呜呜……!!嗬……额……嗬啊……哈啊……” 此时秦简连尖叫都无法做到了,只能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嘶哑的粗喘,如果没有高暖扶着他的腰,他已经连撅起屁股都做不到了。 “缓好了吧?我可要继续了。” “?!” 秦简都要哭出来了,这个女人是魔鬼吗?他都还没射干净,她就说好了?! “不……不……求你……再让我歇会儿……” 然而他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无情,只听她冷笑一声说:“那秦车长好好努力,夹紧你的骚逼,等我射了你就能休息了。” “呜……不……” 他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很快就被吞没在再次激烈起来的肉体拍打声中,他也不得不从酥麻的余韵中被拖出来,再次被摔进快感的深渊。 她又这么操了他十来分钟,把他操得哼哼唧唧得叫不出来,才抽出来把他翻了个身。 此时的秦简已经看不出来半分一个小时前的高贵严肃了,他发丝凌乱,俊脸通红,衬衫被扯得几乎是挂在胳膊上,浑然一副被操成痴汉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他不是被催眠,而是被下了春药。 “秦车长,还要嘴硬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是刚从哪个窑子里跑出来的都不会有人怀疑吧?” “呜……不……不是我……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哦?” 高暖笑了,原本已经抵在他穴口的鸡巴又被她挪开,转而去将它放在他腿根,跟他的鸡巴靠在一起,正好是他不用低头眼神下移就能看到的地方。 她似乎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最后两颗纽扣,将他漂亮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 她先是用观赏的目光将他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便直接上手摸了起来,从线条优美的长颈和锁骨,到丰满的胸肌和奶油一样的腹肌,她都仔仔细细的拂过,却又不留下痕迹,完全就是挑逗的手法。 接着高暖一直握着男人两团丰软的乳揉捏,将莹白的乳肉和颜色艳丽的奶头都玩得一片红痕,但下身就是一动不动,一直停靠在他腿根。 终于男人忍不住了,可他的身体不能乱动,只能用哀怨的眼神控诉她。 “你……你别玩了……呜……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高暖挑挑眉:“这是什么话,秦车长难道没有自己玩过吗?我看秦车长奶子长得这么大还这么软,以为你肯定很喜欢自己玩呢。” 秦简听了脸比刚刚更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被操,完全是气的。 “我又不是跟你一样的变态!怎么可能对男人的胸感兴趣!” 高暖嗤笑一声,转手放开两团奶肉,指尖一捻将两颗已经发硬鼓起的奶头掐住往上提,然后用力一拧,将这小小的肉粒生生转了半圈。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呜啊!不要!放开我!不要拧!别这样对我呜……” “秦车长似乎对自己有什么误会,我说了,正常男人是不会长这么骚的屁眼,更不会有这么大这么软的奶子!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婊子,长了个婊子逼,就是为了给鸡巴操的,我再问你一遍,我手上的是什么?” 高暖每一句话似乎都带着深深的恶意,她嘲讽地注视着他,仿佛真的是在看一个下贱的男妓一样。 然而听了这种羞辱的男人不但没有萎靡,反而在她的注视下勃起的愈发精神,那个洞开合不拢的肥润骚逼更是翕张得厉害,一股股地挤出透明的淫液来。 他嘴上已经硬不起来了,似乎想反驳,但她的指尖愈发用力,好像要将他的奶头生生揪下来一样,让他又疼又爽。 最终他还是低头妥协了,压着嗓子开口求饶:“呜……是奶子……是我的奶子……求你放开我吧呜……真的好痛……” 得到想要的答案,高暖就很干脆的放开了他,两颗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奶头这下肿得跟刚剥壳儿的花生似的,淫荡色气地挺在雪白的胸膛上。 秦简本来以为接下来就应该继续了,然而他都感觉穴痒得不行了,也不见这女人有什么动作,她依旧在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身体,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 “呜……为什么不继续……” 她清秀温婉的小脸上扬起个恶劣的笑,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腿根,语气很是可惜地道:“我这人有个癖好,就喜欢操骚逼,正经人我不操的,秦车长说自己不是骚逼,我就不想操了呢。” 秦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你!你无耻!” 高暖很无所谓的耸耸肩,手指滑倒他臀缝,在那圈鼓起的软肉上来回摸了一圈。 “不过秦车长,你这屁眼水多的,可不像个正经人的逼啊。” 他抿着嘴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听不到她的话,高暖笑眯眯的一点不急,手指在他肠壁浅处抚摸不停,像是要摸透他每一寸结构一样仔细,时不时状似无意地摁过那片藏着腺体的软肉,把人弄得闷哼不止,水流的更欢了。 “你…!你别摸了!要操快操,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高暖还是笑,盯着他被欲望折磨得快憋坏的脸:“我说了秦车长,我只操骚逼。” “你!” 秦简气急败坏,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人,一个女人不仅长了鸡巴,随便强奸男人,还要强迫他做这么多打破底线的事,她是魔鬼吧?! 可他没办法,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变得不像自己了,他虽然在极力忍耐,但其实心神都被靠在腿根的那根鸡巴给吸走了,那一根又黑又粗的肉茎,上头还裹着一层晶亮的黏液,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如果说刚进车厢的时候还只是残留的润滑剂,那现在的无疑就是他自己分泌的淫液了。 比起他的满心焦虑,这个女人就像已经爽完了一样,有的是时间来折腾他似的,要不是那根鸡巴还那么硬烫的贴着他,他就信了。 秦简认输了,他赌不起,就算他能忍住欲望,他也耗不下去,车迟早会停,他这副样子也迟早会被发现。 “求你……求你操我……” 他的眉睫都颤的厉害,显然羞耻到了极点。 但高暖并不满足,追问:“秦车长要我操哪?” 他都快哭了,破罐破摔的哑着嗓子吼道:“骚逼,求你操我的骚逼!操我的屁眼!” 她这才满意的笑起来:“早这么乖不就好了?”说着腰往后一靠,再用力向前一挺,只听得一声熟悉的皮肉破开的黏糊水声,他这片被开垦过的地再次破防了。 “呜啊啊啊啊——!!” 她又恢复了刚刚的速度,压着他的腿,像打桩似的一下下往他洞里深凿,他的屁眼从肛口到结肠,无一不防线溃败,全都软得当真像个卖逼多年的婊子,毫无底线地让她四处乱撞,把他操得溃不成军。 秦简是个当之无愧的大美人,身材也是极好,丰乳翘臀腹肌长腿,能散发荷尔蒙的部位他一个不落全是极品,但他显然不是真材实料的肌肉,高暖一摸就知道不过是蛋白粉堆砌的效果,胸肌与其说是男人的肌肉,软得更像是女人的奶子,甚至比奶子更软,大块的胸大肌在激烈的性交中不断被撞起肉浪,一甩一甩的骚浪至极。 他肤色又白,身上但凡有点痕迹都格外明显,不论是艳红的浪逼还是被掐红的奶头都格外显眼,出了汗后更像是一块刚冷冻过的奶油,鲜美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还有那双让她爱不释手的长腿,高暖实在觉得可惜,如果能把人拐到酒店,她一定好好玩个够才行。 快把他操到高潮时,高暖抬手看了眼表,又从他屁眼里抽了出来。 那个穴眼被日得湿淋淋的,张着一个红肿的肉洞,足有拇指大小,像鱼嘴一般吞吐着,一股股的冒着被高速摩擦打得发白的黏液。 秦简已经快要射了,她这么又突然退开把他整的几近崩溃:“你做什么?求你别折腾我了呜……我快射了……你再操操我啊呜……” 高暖笑着打了两下他已经在颤动准备射精的鸡巴,下巴指了指口播台:“去,报下一站,报完就让你射个够。” 他不得不合起腿从地上爬起来,路过她时用湿润的眼‘狠狠’瞪她,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更像在撒娇的话:“你个疯子!” “多谢夸奖。” 在他刚打开机器,查询完下一站的信息准备开口时,高暖走到他身后,分开他的腿压下他的腰,将他屁股分得小逼大开才往胯下送过来。 秦简都快疯了,大喊:“你疯了吗?!这样我怎么播?!” 她微微一笑,挺腰将鸡巴送进湿软的屁眼:“没关系,秦车长,你可是专业的不是吗?再不开始车可就准备听了哦~” “呜……啊啊!别操……别操那……啊啊呜!” 她又是一巴掌甩到他屁股上:“快播!” “呜……” 只听一声电流音,头顶的广播响起熟悉的前奏,尽管男人已经努力稳住声线,但还是难免混进去了些异样的杂音。 “女士们,先生们,列车即将到达——站……呜……请、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dies alemen……” 等他双语都播报过两遍,他挂在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而他身前的储物柜上也已经被他射出的精液溅出大片痕迹,剩下的则顺着半软的鸡巴淅淅沥沥的落到地上晕开一片。 他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帮他穿上衣服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再次清醒过来,身上已经一片清爽,若不是身后的饱胀感太过明显,他甚至以为这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他抬头看了看钟,距离刚刚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而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