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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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蔷薇很早起来做早餐,这是在伊兰德庄园做的第一顿早餐,她很期待。 一切都很顺利,她庆幸失忆并没有让她忘掉生活经验,即使大脑完全空白,在纱织演示后自己也能照着样子做出来。 伊兰德庄园的两个男主人已经坐上餐桌,他们没有说话,专注于自己的早餐时间,希利尔优雅的看着今日的报纸,霍维则是看着一本很厚实的专业课书籍。 “囚园昨天新进了一批品质不错的女囚。”希利尔看着报纸,随口说。 沉默片刻,见霍维专注于读书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希利尔优雅的放下报纸,看着霍维问:“你觉得新来的女仆如何?” 霍维连头都没抬,一边继续用功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普通到没有印象。” 希利尔似乎被逗笑了,他撇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女孩儿,说:“是吗?我却觉得她很特别,尤其是她的身体,纯洁而敏感,宛如处女,”他停顿下来,像是在回味,“同时又温顺、善解人意,还有一丝初为人妻的羞涩和喜悦,让我忍不住破例疼爱了这个懂事乖巧的孩子。” 霍维依旧专注的看着书,保持着刚刚的语气和表情说:“父亲喜欢就好。” 希利尔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再说话。 不多久,两份三明治早餐顺利摆上餐桌,希利尔对蔷薇的厨艺很满意,赞口不绝。 “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您却不嫌弃,蔷薇很感激先生,一定让先生满意。” 希利尔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拭嘴角,站起身来,看着她因被表扬而开心的样子,搂住她的腰:“你是个自然纯真的女孩儿。我的庄园平时太过肃穆庄重,虽然是我把它打造成这样的,但日子久了,也需要适当的用鲜活的生命来调剂,现在我完全感受到了因你而来的愉悦氛围,我这次的选择是对的。” 蔷薇难为情的感谢希利尔的夸奖,帮他穿上外套,目送他乘车离开庄园。 回过头,霍维也已经用餐完毕,站起身,将一直看着的书装进背包。蔷薇走过去收拾餐具,瞟了他一眼,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于是问:“二少爷看的什么书?从早上就一直专心的看。说起来,二少爷学的是什么——” “谁让你跟我搭话的?”霍维打断她,挑起眉毛不屑的样子。 蔷薇尴尬的低下头,随后被粗鲁的推开,脊背撞上墙壁。霍维提起背包带子甩在肩上,蔷薇被金属皮扣磕到脸颊,疼到有些晕眩,她不敢吭声只是捂着脸。 霍维从她身前走过,突然停下来,说:“昨天的事不要跟我父亲讲。” 昨天?蔷薇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霍维看着她那副模样,一阵恼火,返回去走到她面前训斥道:“我叫你不要跟我搭话,不是让你变成哑巴。难道我罚你站了么?你这是做什么!?”说着他握住蔷薇遮住脸的手腕向外拉,感受到一小股力量在与自己抗衡,再次拉扯又是反抗,霍维被激怒,猛的用力将她纤细的手臂拉开,蔷薇疼的叫出声,手腕像扭断了一样剧烈的疼,下巴被强硬的捏住抬起,霍维注意到她左侧脸颊上有一块红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蔷薇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她始终没有看自己。 他似乎感受到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拉越紧,他压低浓眉,赶走脑海中的杂念,低声说:“别接近我。”随即放开她的手腕,快步离开。 “是先生......让我照顾你的,”蔷薇突然开口,她不自觉握住拳头,声音哽咽,“我只是想友善的和你相处。” “父亲让你照顾我?”霍维一声冷笑,忽然变了一副神色,轻蔑而厌恶,他打消了要离开的念头,将背包扔进沙发里,动作优雅的给自己倒了杯洋酒。 蔷薇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单纯的以为他只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让我照顾你,我想那应该是把你当做家人的意思,”她没敢将希利尔说的把霍维当做弟弟的话讲出来,只是婉转的让他明白自己的用心,“所以你昨天做的那些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 “......原来如此。”霍维一只手扶住额头轻叹,似乎在笑,他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倒满一杯。 “二少爷,您还要去学校,昨晚又喝醉了,不能再喝了。”蔷薇走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霍维反常的听了她的话,将杯子放下,又举到她面前:“父亲夸你善解人意,那你替我喝了它吧。” 浓烈的酒精味刺激着蔷薇的嗅觉,她向后退,霍维伸出手臂将她的腰牢牢搂住,酒杯也抵在她的唇边,她意识到他偏执的脾气发作了,自己非要这样做不可,她顺从的张开嘴,烈酒灌入她的口腔,喉咙瞬间着了火一样烧灼,她摇头,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酒精的刺激直冲头顶,脑子麻痹晕眩,她拼命推开酒杯,一阵玻璃的碎裂声,酒杯在大理石瓷砖上摔碎,酒溅起弄湿了蔷薇穿着拖鞋的脚。 蔷薇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过分的举动,不安的道歉:“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会喝酒。” 只见霍维拿起酒瓶继续倒酒,完全没有听她讲话,新的酒杯再次填满,举到她唇边。她的胃在疼痛,她看向霍维,男人神情异常平静,她后悔没有听他最后的忠告,接近他是最危险的行为,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她张开嘴含住杯子的边沿,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泪的烈酒一股脑涌进喉咙,她痛苦的脸色发白,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喝下了一整杯酒。 “果然,只要一提到父亲,你就温顺了。”霍维嘲讽她,“被搞过一次就对男人唯命是从,怪不得他喜欢你,傻到无可救药的白痴女人。” “先生救了我的命,他也很喜欢我——” “所以你以为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霍维打断她,表情越发冷酷,“你把他当做丈夫,把我当做什么?自己的继子?呵,我竟然被一个女奴看扁了。” “先生让我把你当做弟弟,让我缓和你们父子的关系,我能做的只是照顾你的起居和情绪,我没敢想过当你的妈妈。”浑身的不适让她说不出更有力的解释。 霍维神色骤冷,他抬起头扭了扭脖子,缓缓的吐出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词句:“我是怎样让你产生了我可以被招惹的错觉?” 蔷薇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望着他,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她无法集中精力思考,看着霍维又倒出一杯酒端在手里,傲慢而冷酷的说:“看来我有必要教会你如何做一个懂规矩的女奴。给我记着,在这里女人都只是男人的玩具,用身体取悦男人是允许你活着的唯一目的,没有所谓的家人,更没有爱情,你最好给我马上清醒,不要继续抱着可笑的童话幻想,不然你早晚会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用二少爷提醒我。”蔷薇眼泪摩挲,语气哽咽但不甘示弱的反驳,“可是,也请您理解,我对谁抱有什么想法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欢谁也是我自己的自由!”蔷薇已经醉了,正因如此她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心中一时畅快,嘟起嘴怒瞪着他。 霍维一言不发,他仰起头喝下酒含在嘴里,扣住蔷薇的后脑勺,将口中的酒强行灌进她的嘴里,不给她喘息机会,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像龙卷风席卷而来,蔷薇被他紧搂住腰身体无法动弹,伸出拳头打他的力道也是软绵绵的,激烈的唇齿纠缠让她窒息,她不断挣扎抓挠,在霍维的脖子上、手臂上弄出一条条细长的红色伤痕,但男人依旧不放开她。 她试图发出呻吟引起他的注意,力气耗尽的拳头无力的捶打他的胸口,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缺氧而死,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空旷的教室里一个少年与自己拥吻,她紧张害怕,担心同学随时会走进来看到他们,初吻带给她的体验新奇而刺激,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觉被湿热柔软的嘴唇包裹、吸吮、舔舐,舌头探入搅起湿滑炙热的触感,她意乱情迷,牵动起她的小腹下面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之地,两腿之间灼烧起来。 突然,交叠的嘴唇分开,教室也渐渐隐去,她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她寻找熟悉的身影,发现霍维正凝视着自己,虚虚实实的记忆重叠,蔷薇分不清自己置身哪里。 她任由霍维抱起,被放到能坐下二十人的长餐桌上,男人一只手勾住她的领口,只一滑,扣子便一个个被解开,随后连衣裙从肩部褪下,乳房、腹部、内裤依次暴露在空气中,不等她的恐惧扩散到大脑,内裤也被脱掉,完全的从脚尖滑落,紧接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捏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打开,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最不想让他看到的部位,她反射性的收拢双腿,但,再次被强行打开成更大的角度,伸出长腿牢牢的将她的腿卡在桌边,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只能任由对方摆弄成羞耻的姿势,一串泪珠从眼角无助的滑落。 “不......要。”她的嘴巴不听使唤,思维已经快要停止。她看着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私密处,然后制造出一连串让她不能忽视的触感疯狂刺激她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快感被放大,她敏感的阴蒂轻易被挑逗得酥麻,包裹着阴道口的阴唇充血肿胀,渐渐绽开。 她抿着嘴唇,别过脸不看男人的动作,她竟然就这样和霍维在早晨的客厅里做爱,洁净的落地窗反射出白色的缎面桌布上自己正被人玩弄的裸体,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响起挑衅性的磁性嗓音,“我猜你下面的性器也是黑色的”。 “嗯...!”她发出一声低吟,羞耻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溢出,压抑的情欲一泄而出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嘴巴像是在索取更多的快感一样发出一阵阵娇喘,而泪水像是能洗刷罪恶感一样伴随着快感不断涌出,炙热的液体从阴道口一点点渗出来。蔷薇知道霍维在看自己的笑话,他像个性格顽劣的男孩玩弄小猫小狗一样玩弄自己的下体,羞辱自己,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她的身体彻底沦陷。 霍维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决定给她一点奖励,手指拨弄,紫玫瑰色的小阴唇翻开,湿滑的粉红色阴道口暴露出来,动作从揉捏阴蒂与阴唇变成用食指指腹沿阴道口滑动,爱液不断从大门紧闭的阴道缝隙一股股泄出,酥麻的阴道口越来越痒,娇喘变成了呻吟,跟随着霍维手指的动作规律而有节奏的叫着。此时蔷薇双腿已经完全成打开状,不用再被强行压住,霍维也知道这一点,放开她的膝盖,把手伸到后腰下方,用力抓住她的柔软臀瓣,敏感的阴道口被猛的向后拉扯,蔷薇啊的一声叫出来,眼睛睁开,霍维眯着狭长的眼睛,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像是在说“你只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罢了。” 蔷薇胸口疼痛,理智顽抗的拒绝被他羞辱,但身体却依旧敞开,贪婪的享受被玩弄下体的欢愉,酒精麻痹了她的身体,她感觉浑身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情欲,这具躯体不是她自己的,它属于任何一个能给它快感的男人。灵活的手指反复滑动摩擦柔嫩敏感的阴道口边沿,时而划偏轨迹落在乖巧安静的阴唇上,轻轻拨弄几下,绽放的蔷薇便发出柔媚的呻吟撒娇一般催促他继续疼爱自己的花心,欲望缓缓的循序渐进的深入,她感到指腹的力道越来越重,明显有着什么预谋,她的敏感带还有所保留,那里是连她自己都不想触碰之地,她惶恐不安的扭动腰部挣扎了两下,唯一的作用只是让霍维更加确定自己的动作是奏效的,女人就快要高潮了。 蔷薇的双手无助的抓按着桌子,呼吸变得紊乱,越发淫荡的叫声不绝于耳,精神完全被情欲支配,渴求触碰的身体顾不得羞耻,想要取悦男人一样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让男人一览无余自己羞耻的发源地,强烈想要他也同样为自己疯狂。 让我沉沦到性爱中去吧。 她这样乞求着,感觉到手指突然用力下压,顺着阴道口径直插入湿穴,与内壁触碰的瞬间快感达到顶峰,她张开嘴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麻痹感从阴道内部扩散向全身直至头皮,双乳也瞬间勃起,思维突然断线,犹如漫步云端,舒服到极点。 她双眼迷离湿润,后腰绷紧身体僵直,随后像一片软绵淡薄的花瓣摇曳着缓缓坠落到泥土上。 高潮会使女人的意志力更加脆弱,蔷薇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啜泣出声,她知道下体还在余韵中不能自已,一缩一缩的颤抖,从体内到体外沾满了丝滑黏腻的爱液,羞耻的、下流的、淫荡的、污秽的模样全部都被那个男人看在眼里,她成了像纱织一样的浪荡女人。 霍维抽回湿黏的食指,在桌布一角擦了擦,他的目光在被驯的服服帖帖的女人用胳膊遮住的面容上游移。他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连呼吸声都压的很低,除了偶尔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哽咽再也没有其它动作。他思考着要不要到这里结束。 盛放过后的蔷薇花又变回了敏感羞涩的花苞,霍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他对自己成功驯服对方并不感到意外,除了被她高潮的情欲模样撩拨动情,闪过一瞬想侵犯她的强烈念头,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唯一不愿承认的是希利尔对她的评价,父亲轻易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儿最可爱最特别之处,既定的事实残酷且压抑,最后化作一声无言的叹息,默默的在霍维的嘴角边隐去。 他的目光迷恋的在蔷薇纤细的裸体上游走,肋骨在麦色肌肤之下一根根分明,她太瘦了,又那么敏感。霍维打消了继续下去的想法。他抓住蔷薇的左脚脚踝,轻轻抬起,使小腿纤细优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他注意到蔷薇微微握了握拳头,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霍维双手托住她的脚踝,纤细的脚腕似乎一捏就断,他俯下头亲吻她的脚背,上面残留有酒精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舐、吸吮,从脚背到脚踝,再到脚掌,味蕾被咸涩的味道驱使不断的贪婪的向未知之地侵袭,停留在凹陷的脚心,温柔的亲吻、舌尖在上面画圈,脚的主人轻轻的惊呼出声,娇羞小巧的脚指蜷缩握紧,霍维被它们的可爱反应所吸引,将脚趾一一含在嘴里,展开,轻咬、吮吸,旁若无人的沉溺其中。 霍维的表情依然高冷不易亲近,但眼中充满勾人的情欲,陶醉于蔷薇娇小纤细的裸足。 “二少爷好色情......”蔷薇红透的脸颊透出羞涩与醉意,此刻她已经处于事后的淡定状态,对霍维的举动感到很难为情。霍维抬起眼皮看向她,戏谑道,“你自己向我索求的模样有多色情,这么快就忘记了?”蔷薇无地自容,想抽回脚却被霍维捏住脚腕动弹不得,她觉得男人正得意的欣赏自己羞耻的姿势,她别过脸放弃了反抗。 霍维意兴阑珊,他放下她的腿,整理了自己的校服,拿起桌子上的餐巾擦拭嘴角残留的唾液,斜了一眼乖巧的躺在餐桌上的女人,冷漠的说:“起来干活去。” 蔷薇起身,从桌子边滑到冰凉大理石地面上,因酒醉失去平衡,霍维动作迅速的揽住她的腰背,蔷薇隐隐觉得,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男人,似乎一直默默留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蔷薇低低的说了声谢谢,刚迈出脚步又一次栽到一边,还不等她再次尴尬的道谢,扶着她的男人忽然将她双膝一抱,举了起来,只听他说了句“搂住我的脖子”,便俯下身去拾取蔷薇掉在地上的衣服。蔷薇纤细的胳膊环住霍维结实的脖颈,温热柔软的触感,小麦肌肤下青色的血管有力的搏动着,目光移到霍维凸起的喉结,记忆中她从来没刻意观察过男性的这个部位,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蔷薇下意识的看向霍维的脸,他的嘴角下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被霍维平稳的横抱着,向客厅中心的长沙发移动,她想起事情发生前霍维用暴躁且严厉的语气表示要调教自己成为守规矩的女奴,可现在自己好像没有得到什么教训,反而被他体贴的抱在怀里,她困惑,她为了说服自己没有被这个男人宠溺着,在脑海中搜寻他粗暴冷酷的证据,结果因想起霍维强行用嘴对嘴的方式灌自己喝酒,接着强吻自己的事而羞得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霍维偏过头打量她的异常举动,下巴上一条细长红肿的抓痕引起蔷薇注意,那一定是她挣扎时在他脸上留下的,蔷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触碰那道伤痕,小心翼翼的问:“疼吗?” 霍维看到蔷薇歉意的神色,目光温柔怜惜,冷哼一声:“第一次让女人对我说这种话。” 蔷薇心脏狂跳,霍维至今为止的很多行为都使她产生过这种奇妙的反应,她想知道自己是否也让他这样过。 “二少爷为什么说不让我接近你呢?”她冲动的说完这句话,心跳声在耳膜处巨响,大脑恍惚了一瞬,她觉得脸颊烫的要命,内心也忽然变得敏感脆弱,这一系列戏剧性的心理变化让她经历了不亚于肉体高潮带来的精神刺激,她呼吸急促,眼睛也蒙上一层薄雾。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男人完全无视了她,蔷薇咬着下唇,不甘心被再次忽视,她发觉内心忽然产生了对某种情感的执着和勇气,也许正因为此刻她被霍维温柔的抱在怀里,才生出了这些变化。 “霍维少爷,”她想叫他的名字,又在后面恭敬的加上“少爷”二字,“请您告诉我为什么——” “不要跟我搭话,别让我说第三遍。” 蔷薇畏惧的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心口闷痛。 她被放到沙发上,霍维起身的那一瞬间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脖子不放,大脑一瞬间失去意识,一直无视自己的男人终于对上自己的视线,横眉冷目,目光严厉,像是被激怒前的警告。 “霍维......”蔷薇几乎哀求着,畏惧的避开男人的怒视,双臂即便颤抖也不放开他,在意识到每句想脱口而出的话都会让气氛更加恶化,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淹没了她最后的一点执念,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低低的哭泣声,她以为下一秒霍维会粗暴的挣脱自己束缚他的双臂,然后扬长而去,等来的却是男人温柔的眷顾:“你想做我的女人?” 蔷薇呆住,她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霍维,他一副看透了自己的自信神态,像在谈一笔普通交易一样沉稳从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父亲那把你要过来。” 突如其来的眷顾让她心神荡漾,但不足以让她迷失自己,她摇了摇头。 “先别忙着拒绝,”霍维探头到她的脸颊,轻轻吻掉她的眼泪,解释说,“你还不知道成为主人的专属女奴意味着什么,在你们的世界那相当于妻子的身份,做一个只属于一个男人的性奴,是你们女人能享有的最尊贵待遇。”霍维一只胳膊拄在沙发上,手指轻蹭她大腿上的肌肤,一只胳膊撑在她颈后的沙发靠背上,耐心十足的给她时间抉择。 “霍维少爷有那么喜欢蔷薇吗?”她的声音平静,清澈的目光穿透霍维布下的欲望迷雾,投射在他的眼眸里,她在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答案,她轻轻放开环住男人脖颈到已经僵硬的手臂,搂住自己微凉的身体,同时再次摇头。 霍维沉下脸,语气骤冷:“少兜圈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蔷薇犹豫片刻,说:“如果您能允许我平时和您说说话,我会非常开心。” 霍维冷笑,语气不屑:“别跟我说你不想被我碰。” 蔷薇羞耻的垂下眼帘,声音低到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如果二少爷能温柔的对我的话。” “跟我说实话,女人,”霍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挑眉问,“你有受虐倾向对吧,不然怎么总是往我身上凑,赶不都赶不走,嗯?” 蔷薇惊恐的大睁眼睛,被他的压迫性的视线牢牢抓住了心神,慌乱的想挣脱束缚却被更用力的抓住,她胆怯的哀求:“疼......二少爷。” “老实告诉我。”霍维丝毫没有心软,手指更加用力。 “我不知道,二少爷。”蔷薇几乎要哭出来。 霍维突然松开手,整个人远离她,一副倦怠的神色,向沙发另一侧的背包走去。 蔷薇不安的看着男人潇洒拿起背包的毫无留恋的身影,某种情绪猛的冲破内心的禁锢,她跨过了红线,几乎是冲到他的身边,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心温暖潮湿,蔷薇把头靠在霍维坚实的臂膀上,目光移向落地窗外被阳光照亮的有些刺眼的蔷薇花丛,语调轻柔羞涩:“......我喜欢你欺负我。” 蔷薇脸颊泛红,心跳因兴奋加速的跳动,眼中泛着喜悦,“至今为止,您对我做的那些让我害怕的,难为情的,让我伤心流泪的事,我全部都不讨厌,我知道您没有真的要伤害我,甚至会非常温柔的对我,我没有办法不在意,不接近二少爷,我想要感受你的心跳,了解你的心事......也想成为能够取悦霍维的女人。” 霍维一直静静的听着,神态温和而专注,好像变了个人,直到蔷薇说完,他都没有一丝的情绪变化,他一言不发,不知在沉思什么。 “二少爷还是......讨厌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那是——” “别说话。”霍维转向她,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低头压上她的嘴唇,这次不是粗暴的充斥着酒精味的掠夺,更像是对恋人温柔疼爱的吻,蔷薇软绵绵的依偎上男人结实温暖的胸口,她有些晕眩脱力,心脏不受控制的急促而剧烈的跳动,她没有迎合他的吻,也许是因为惊慌、羞涩或是其它什么说不上来的原因,总之她采取极其被动的方式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大胆、放肆的扭动,甚至玩弄自己的舌头,接纳他带给自己的一切触觉,这种方式使她的身心更加舒适、愉悦。 蔷薇渐渐被撩拨起欲望,手掌抚上他宽阔挺拔的脊背,肌肉紧致匀称的倒三角的身材在她的抚摸下从宽松的白衬衫下印出轮廓,蜷缩的右手伸展开抚上他的胸口,一层薄且结实的肌肉覆在胸膛上,心跳沉重而有力,只通过触觉和想象获得的信息是神秘且生动的,蔷薇闭着眼睛沉浸于探究霍维的身体奥秘,胸部一个小巧凸起的部位与她的指尖相碰,她下意识的摩挲起那个凸起,爱不释手,还未等她仔细确认那里的形状,手腕被牢牢抓住,霍维湿润柔软的嘴唇与她分离,唇边还残留着两人混合的唾液,他表情不悦的看着她。 “我该走了。”霍维说,他放开她,明显感觉到对方搂住自己的手臂夹的更紧,身体也像撒娇一样贴上自己,柔软而温顺的轻靠在自己怀里,他微微垂下头,刚刚还紧缩的眉头似乎松动了一些,随后说:“如果你不介意被园丁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在客厅里勾引男主人,我倒是可以继续。” 果然,女孩儿像受了惊的小鹿,立即放了手退到沙发上,瞟了一眼花园转身穿起连衣裙,霍维也把背包搭在肩上,他走到翘起屁股穿内裤的蔷薇身后,伸手用力掐在富有弹性的麦色臀瓣上,偏过头,嘴唇贴近她纤细的脖子落下一吻,操着磁性的嗓音说:“多吃点肉,你这么瘦让我怎么玩?” 蔷薇瞬间心跳过速,脸颊像被水蒸气蒸过一样滚烫,呼吸困难,等闷热的气息从头脑里褪去,她才发觉霍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