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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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在自己的左腰轻轻按压摸索,他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女人僵在原地。 男人挑着眉没说话,凌厉的视线告诉她他在等她解释。 “我,我昨天看到了你腰上的伤疤,一直很在意,刚刚听他们说反叛军对待俘虏的一种极刑是……割肾。” 霍维不动声色,“他们?” “扬先生和朱莉小姐。” 两个婊子,他在心里冷哼一声。 “你......真的受过刑?” 他站起身,很随意的问:“你觉得?” “我不知道——嗯!”男人强壮的臂弯突然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挑眉俯视她,耻笑道:“竟敢说不知道?你自己说,这两天我操了你几次?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蔷薇急忙伸出双手捂住他的嘴,脸颊滚烫的盯着他,羞怯的余光看到周围几个女顾客笑着看他们,羞恼的回嘴道:“流氓!哪有那么多?” 霍维也不介意,“那从现在开始算。看你需要,我随时随地都能搞。” 你是狗吗?蔷薇咬住下唇。 男人眯着狭长的双眸,难得嘴角上扬,他专注的望着她,心脏剧烈跳动,生理比她迟钝的大脑先做出应激反应,随即她意识到男人制造的暧昧气氛牢牢抓住了她,也许他还有朦胧的睡意,也许昨天的喝下的酒还没令他清醒,才会对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男人的性感的嘴唇近在咫尺,她很想吻上去,欲望刚冒出头她立即移开视线。 她有这样乐观吗?马上就要去希利尔身边了,不管这次他要如何对待自己,她都决定顺从他,她只能属于他才能保持卑微的自我。这样的她要怎么笑着说爱霍维? 温热的触感袭来,唇瓣瞬间交叠,他的吻竟然可以这样柔软轻缓,眼睛不知怎么的湿了。她无法承受,胸腔快要炸开了,女人勉强低下头,慌张的擦拭擦不完的眼泪。 霍维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转身去结账,回来拉着她走出时装店,女店员跟在后面将包装好的衣服放在后备箱里,霍维车门打开,让蔷薇坐进去,然后把车开到远离商业街的一处安静街角。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男人态度认真。 蔷薇不说话,双手交叉握住,顾虑重重。 “你轻生是因为我吗?” “.......嗯。”至少一开始是的,她心里想。 “那是我的承诺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这件事不是因为你。只是你让我想起了他的事......不能让先生一直等我,我们快回去吧。”她不想说她将屈服在权力脚下,她的爱也不再纯洁。 他略一沉吟,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时间很短,霍维回来后对她说,“我跟父亲说了,今天不用你去复健中心。”霍维把她拉进怀里,审视她的脸,问:“是父亲的事?”女人动摇的样子给了他答案,他想起昨天晚上哈伦找他麻烦,她说的话,“你说你对我父亲说喜欢我,拒绝了他,之后怎么了?” 他已经猜到了,蔷薇垂下头,羞耻的说:“我和先生在公园里做爱……虽然在裙子底下,可是有人经过看见,很恶心,我讨厌先生,我想去死。” 果然不单纯是因为我,霍维竟有些失望。他打开车窗,点了根烟。 “你怎么不说话,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意料之中。” “我其实猜到了你不介意,所以才不想告诉你……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那样对我,你也不介意?”她看到男人回头,目光森寒的看着自己,不敢再说下去。 男人吸着烟,看着窗外,安静的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他吞云吐雾的样子似乎很自在,蔷薇觉得扬的那番话让自己渐渐看不懂他,又渐渐看清另一个他。 沉默是他们之间能和平相处的唯一方式。 “先生,这里禁止停车。”一个穿着淡蓝色交通制服的年轻人探头到车窗口,看到霍维身上坐着一个女人,诧异的愣了一下。 霍维吐出一口烟,淡淡的问:“不认识车牌号?” “什么?”年轻人看了一眼,四位数的编号,比普通车辆少了三位。他刚从外地调到新城,不知这里还有特殊情况,他又看了一样那个女人,她神情忧郁,脸色苍白,凭空让他对霍维产生了不好的印象。 “先生,请您出示驾照,我要查看一下。”只见男人丢下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枪顶在他头上,冷眼直视他。而那女人拉住男人的胳膊,惊恐看向年轻人,示意他快走开。 小插曲告一段落,蔷薇眼中带着一丝厌恶,“原来你在外面是这种耀武扬威的人?” “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人。” 她是不是喜欢错了人?他到底是谁?她曾深挖他的内心,剖析他的人格,找到一丁点可贵的品质便感动不已,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他累累的罪行难道可以被轻易忽略吗? “……我听说,囚园里处刑女囚的手段是你设计的……在跟先生观看表演的时候,让我恐惧、颤抖、呕吐、晕厥,甚至产生了性欲的性虐、虐杀女囚的惨无人道手法都来至于你?”她强迫自己亲自向他确认,如果不是他刚刚随随便便举起枪指着别人的头,她还可以再自欺欺人下去。 “这是事实。” 一点儿辩解都没有,她越发失望,“怪不得那晚我对你说军囚乐园里的经历,你当时那么淡定,我的痛苦和那些女囚的痛苦,在你眼里都习以为常了,对吗?” “所以我问你,你后悔了?”他再次问,比前两次语气都要强硬。 蔷薇的心被他刺破滴血,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一直在告诫她认清新世界的规则,不要反抗女奴的命运,原来如此,他也是这个扭曲无情的世界缔造者之一,被父亲强迫作恶的儿子只是她的臆想。 她早就知道的,流下的眼泪带着迷恋、痛苦,她吻住他,深深的吻他,她虚伪的嘴巴不断讨伐着新世界的恶行,而事实上,她意识深处只在乎自己是不是跟他走在一条路上,只要他爱自己,一路上的遇见的恶行都会变透明,她的眼里只存在那一个人。这世上,哪有真正无私的人呢?这种话说服不了她。 她因他生出了一种“病”,让她在爱他还是爱自己,公正还是自私之间受尽心灵的折磨,而每当这时,情欲就会从身体里钻出来,用快感麻痹自己的大脑,男人此刻正在用这种他最擅长的方式“治愈”她的“病”。 她看着男人掀起她的裙子,把白色蕾丝内裤脱去,她自觉双腿打开,私处湿凉,她抿紧嘴唇,羞耻的等待他占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