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电话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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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锐,你昨天晚上有听见什么声音吗?”窗外的阳光正好,林曼儿状若无意的问。 “没有啊,我昨天10点做完作业太累了就睡了,姐姐,怎么了,你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埋头吃饭的少年抬起头,疑惑地反问。 “哦,没有,那应该是我听错了”林曼儿囔囔道,拿起碗挡住他的视线,没听见也好。 今天是周六,但作为市级第一高中学生的林锐仍需上课,她今天不上班,打算出门逛逛。散步时果然碰见了楼下那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媳妇很热情,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她低声问:“你家那口子很行嘛,真有福气。” 她楞了下,才发觉她在说什么,附和地答应了两声,那家媳妇随即热情的给她说了许多御夫之道,听的她面红耳赤,等她说完立马找借口回家。 闲着让人容易胡思乱想,林曼儿将家里上下都收拾了一下,收拾完客厅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叫住了她进入林锐房间的脚步——是客厅玄关处的座机响了。 是谁呢,家里的座机号码很少有人知道,难道是爸爸妈妈以前的朋友吗?林曼儿满心疑惑地将话筒靠近耳朵。 “下午好,小骚货。”已经算不上陌生的男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时已经有些失真,让她浑身汗毛一瞬间立起。 昨晚她被他做的晕了过去,后来他做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全身赤裸地一人躺在床上,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小穴里的精液也被掏了出来,若不是花穴里仍有的酸麻感提醒她,她几乎是要以为那是一场梦。 她以为他已经放过自己,没想到…… 她害怕地想要马上挂掉,但那男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像最老手的猎人般:“别想着挂掉,想要摆脱我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大白兔。”他的声音含着笑意,像是捉弄她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你昨天拍照了?”她只是单纯但并不愚蠢。 “当然了,毕竟昨天的风景堪比五A级景区,谁能忍住呢,你说是不是,大白兔。”男人笑笑,从昨天摸上她的奶后他叫叫她大白兔,纵然她鲜少经历情爱但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想怎样?”她尽可能装作冷静,企图迷惑对方。 那边的男人听见林曼儿几不可闻的哭腔,看破她的伪装,好笑道:“两个星期内,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能做到吗?” 沉思片刻,“可以。”林曼儿含着泪哽咽道,这是一个比她想象中要好的许多的结果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男人轻松的声音传来,仿佛很为此开心。 “现在?”林曼儿惊讶到,现在让她做什么?她以为男人只是想跟她上几天床,做几天爱,有一段露水情缘,哪知他想要的是更多更难以启齿的东西。 “我现在不太方便,我下面有些受不住了。”林曼儿难为道,她这几天算是大鱼大肉一盘上了,就算心理承受的住,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花穴处经过这几天已经被磋磨红痕几天都消不下了。 “我昨天给你留了几个小玩具在衣柜里,用那些玩给我看,不需要你自己肏自己。” “那好吧。”林曼儿想了想,无奈的咬咬唇,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没多久,她找到他所说的“小玩具”。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赤红着脸将那些东西应着男人的要求拿到座机旁。 “把那衣服穿上,乳夹夹在你的骚奶头上,还有拿笔在身上写下我那张打印纸上的字。”男人用冷淡到毫无起伏的声音指挥着她去做那么淫秽的事情,仿佛他只是一个下达命令的机器人。 林曼儿犹豫了下,仍是红着脸按他说的做,她不知道男人是否在某个角落看着她。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含糊不清道。 “准备好了就把大门打开,对逼对准门口,让别人看看看你的骚样。”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但仍是无法抗拒男人的命令。 “嗯。”她的声音带着抖,显然害怕极了。 倘若有人此刻刚好从五楼路过,怕是就能见到这副骚浪场景——一个白皮大奶女人身着一套连体黑丝情趣内衣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拿着话筒在讲什么淫荡话的样子,两腿打开着面对楼梯,全身被包裹地紧紧的,却唯独在奶子与小逼处开了三个口,露出淫荡的奶子与骚逼。而夹着乳夹的奶球上还写着骚逼两个字,倘若仔细看,能透过黑丝看见她肚皮上写着些许红色字样,好像是母狗,骚货? 倘若有人路过,一定会将此事顶上社会新闻,而这个淫荡的女人也一定会社死吧,在他人看来,一个如此骚浪装扮的女人向你抖着露在外头的小逼,不是求欢就是求操了吧。 林曼儿显然知道这一点,她害怕得直发抖,双腿控制不住地合拢遮羞,却被电话那头的人冷漠制止。 “把打印纸上的长对话念出来,骚一点。”男人显然不是一个有同理心的家伙,他巴不得更恶劣地玩弄自己。 林曼儿心里害怕委屈的情绪交织,眼角溢出泪来,但又毫无反抗的可能性,只好照做,不一会,轻柔的女音在楼道间传递到话筒那头。“我叫林曼儿,我是个骚货,今天23岁,但已经被操过无数次了,我16岁的时候就跟我的——”她突然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看楼下,没有人,她轻轻呼了口气。 怕男人不高兴马上接上刚才的话“我勾引我的弟弟做爱了,在爸爸妈妈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我们在房间里面玩操逼游戏,我什么也没穿,把窗帘拉开,看见楼对面人家的窗帘上的人影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生怕谁突然拉开窗帘看见我们在操逼。但这很刺激,我整个人赤裸地贴在门上,死死看着对面,整个人兴奋到不行,他把他的大肉棒塞进我的粉逼里,狠狠填满。弟弟的手不是很大,不能全部拢住我的奶子,只能摸着我的奶一上一下的,操出了很大的水声,还好客厅里的声音大才没有被发现。因为玩的太过火,弟弟兴奋的把我的奶都抓红了。” 不小心看见接下来的内容,她捏住话筒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露出青筋,支撑着整个身体的脚指头也不自觉地蜷缩扣紧,头也不自在的抬起看向楼下,“家里的隔音不好,我听见楼下小孩的背书声,他在背拔萝卜的故事,小兔子拔萝卜,拔呀拔,他的声音和林锐的操我的动作重合,让我感觉……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洞,被坚硬的萝卜操进来拔出去……” 她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愈发火热,穴口也越来越湿润,阴蒂也因为这些淫荡言语而变得肿大。 林曼儿嘤咛一声,发丝湿润地贴在她红润的面颊上,“我流了很多水,那些水被弟弟操成泡沫状,后来他射的时候我也潮喷了,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在地上汇聚成一个骚水湖……”不知何处传来噗哒噗哒的水声,在楼道间有些明显。 突然“砰”的一声,吓得她呆滞住了,不过很快离去的脚步声响起,她意识到那是三楼的住户出门了。 脊背微微向下,她穴口剧烈的收缩,樱唇大口喘息:“妈妈听见了水声,过来在门外问我们发生了什么,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又硬起来了,边肏我说那是刚烧开的甜水,还摸了把我的穴,抹了把逼水出来喝给我看,还要我喝,那以后我经常和弟弟玩操逼游戏……” 她又马上进入状态,声音愈加漂浮,甚至那不知名的水声都嚣张的渐渐压过她的声音。 她眼神迷离:“长大后我跟很多男人上床,但没想到选了个没用的丈夫,一点都不能让我爽快。于是新婚第二天我又勾引了弟弟上床,他的鸡巴长得更大了,一下子填满了我空虚的骚穴,他捏着我比小时候更大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地捅我的骚逼,捅的身下的床单都被骚水泡湿了,一股子骚味——”林曼儿越说越快,甚至情绪也渐渐和那故事中的人物贴合,仿佛自己就是那正背着丈夫和弟弟偷情般,身子越来越抖,被夹住的乳头本就肿大,现在变得更大,奶波荡漾,左手不知什么时候也从话筒上移到了自己的花心上揉弄,从花瓣到花蕊之间来回揉弄。 走路声从三楼传来,她心里微微紧张,暗示自己那是三楼的住户回来了,不舍的放弃马上快要到来的快乐,仍是不住的揉捏搓弄那可怜的阴蒂。 可是那声音却未曾在三楼停下,反而毫不停留的往上走来,她心里越来越紧张,死死盯着四楼的方向,透过扶杆看见那人的头发时,无可奈何地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肿大的阴蒂。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她的下面传来,等不及高潮结束,她马上关上门,人却还倚着冰冷的门,边抖边泄。但她还未从那故事中走出来,手仍舍不得离开那快乐的地方,仍是捏着那樱桃大小的艳红骚阴蒂朝着各个方向拉扯,身子抖得更加激烈,骚水的从破开的大洞里沿着两条曼妙的腿流进鲜红色门垫里,将其染的暗红。咬着话筒,两手都在大开的洞间来回动作,唇角的涎水和逼间的穴水一般,不住的滴下。 “这怎么有摊水,还有股子奇怪的味道?”清亮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是林锐放学回来了。 “姐姐,姐姐,你在吗?”林锐敲着门,而她的却因为这刚刚骚话中的另一位主人公发出的声音有种虚构成为现实的迷幻感,又泄了一波,她的手急忙捂住自己喷着水的浪逼,却怎么也挡不住,水流从她的指缝间飞溅到门上,门垫上,沙发上,玄关处的鞋子上…… “唔”她忍不住泄出了声婉转的娇吟,她心头一跳,他听见了吗? 心底立马安慰自己,应当是没听见,但门外的敲门声骤停,她的心里开始猛烈的打起鼓来——他听见了。 “姐姐?”疑惑纯真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仿佛在她的耳边呢喃,林曼儿觉得,她恍如见到夺命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