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简体版在线阅读 - 091没有性交的4P高H -命令夫侍替正夫口交最後通

091没有性交的4P高H -命令夫侍替正夫口交最後通

    091.没有性交的4P(高H) -命令夫侍替正夫口交.最後通通射到他身上

    (0版-2021-1110)

    夜晚,姚双凤准备就寝。

    原本在古意郡这边,只有莫儒孟一名夫侍,自然是他陪着睡在同一张床上。

    後来姚双凤烫伤又风寒,莫儒孟忙着找证据不在身边,就剩初四一人在旁候着。

    再後来苏碧痕赶到了,莫儒孟也回来了。但由於姚双凤健康状况不佳,都是苏碧痕陪她睡,莫儒孟跟儿子以及其他人挤通舖睡。初四照旧在离姚双凤最近的地方,克难的睡着。

    在有精神见蒋掌柜後,姚双凤基本都恢复了,除了还流着鼻涕以外,就剩腹部的烫伤尚待复原。苏碧痕时常帮她换药,伤口总是维持在湿润的状态,撕起来时也不会太疼,新的膏药抹上时有些微清凉感,之後就被用纱布平整包覆。只要不要弯腰或去震动到药膏,伤口就不会痛。

    今夜,姚双凤坐在床沿,让苏碧痕坐她右边、莫儒孟坐左边。

    她牵起两人的手,分别与他们十指交握。当她把两人的手背靠拢在一起时,苏碧痕的手稍微僵硬了些。

    姚双凤知道他俩不合,她迟早要处理这件事情的,还是照夏景教的方法吧……

    她对苏碧痕说:「儒孟他……很多地方不如你,你做为主夫,是要替我管里後院的,你可以不喜欢他,但犯不着为了他,让自己心里难受……」

    苏碧痕听着听着又有点感动了,他这个主夫是虚的,姚双凤在官府那登记的正夫是胡大哥,他只是夫侍,而且主夫都是莫儒孟他们喊的,姚双凤只是从来没有否认而已。今天妻主这样讲,算是承认他的主夫身份了。

    姚双凤看他不说话,让他慢慢的想;她握住苏碧痕的那手,腾出指头轻轻抠他的手心,又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撩拨,看着他衣袍底下逐渐饱胀起来,就轻轻慢慢的说:「我离开你那麽多天,你一路赶来,还照料我,积攒很久了吧?」

    苏碧痕这才回神,带着点疑惑看向她。

    她盯着中东男模不苟言笑的俊脸:「让儒孟替你纾解,就当给你陪罪。」她放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只硬挺:「你看你都这麽硬了。」

    说完迳自撩起他的衣袍,从自己领口抽出钥匙,解开苏碧痕的裤裆绳结,把他的大龟头阳具放了出来,将贞操环卸下。

    而莫儒孟经过马车上的几天调教,对於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早已从接受,变成享受;跟姚双凤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

    苏碧痕本想拒绝,但妻主如此主动,这非常难得,他一边顾忌莫儒孟在旁边,一边看着姚双凤的动作。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莫儒孟就已经跪在他的身前。

    姚双凤握住苏碧痕的阳物,将大龟头下压,对着莫儒孟。

    苏碧痕似乎才恢复了理智:「等等!」他握住了阳物往自己提,看着姚双凤,艰难道:「我不要他看我……」

    闻言,莫儒孟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色中衣腰带,围在眼睛前方,在後脑打了结固定。

    姚双凤握住苏碧痕的手,缓缓的上下套弄。

    被妻主这样抚慰的几乎没有过,苏碧痕完全沉沦在情慾之中,而且……他真的很久没有纾解了……

    苏碧痕放开了自己的手,双手往後撑在床板上,任凭自己的命根子掌握在妻主手中。

    「儒孟,来。」姚双凤捏着莫儒孟的耳朵,引导他对准苏碧痕的龟头。

    莫儒孟嫣红的嘴唇刚亲到,就知道那是什麽了。他伸出舌头,将苏碧痕的龟头都舔湿,间接也将自己的嘴唇染湿。

    等到双唇充满口水润滑,他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慢慢对着苏碧痕含下去。

    「哼嗯……」苏碧痕不争气的出声。

    姚双凤放开了手,让莫儒孟尽情发挥。

    她欣赏着莫儒孟熟练的替男人口交,”原来这样舔男人会舒服啊?”时不时再查看苏碧痕轻喘着,微微蹙眉、又舒展开来的神情。

    她看着、看着,看到自己也想要了。

    但她不能剧烈运动,身上还有一大片伤口,撞击什麽的似乎都会痛。於是她唤了初四过来。

    她自己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在苏碧痕的注视下,坐回床沿,面对初四,双腿张开。

    苏碧痕对初四是不排斥的,之前在澡堂的时候,苏碧痕还让初四服侍她。

    她也直直看着苏碧痕,两人身体没有接触,却是一样的姿势,双手向後撑在床上,只有目光交缠。

    初四的唇亲上来时,她轻轻「啊……」了声,眸中有着浓浓的情慾,勾得苏碧痕眼底更加炙热。

    她又将视线挪到辛勤劳作的莫儒孟那里,他已经用上了一只手,手口并用的套弄含吮苏碧痕。苏碧痕的龟头很大,但莫儒孟的嘴也不算小,配合起来也算天衣无缝。

    初四拨开姚双凤的阴唇,粉嫩的唇上沾了蜜汁,藉着这些滑腻,用嘴唇卖力伺候姚双凤,咂吧声响越来越大……

    而莫儒孟,也开始咂吮,时不时啧啧有声。

    两位奴隶跪在地上,为他们的支配者口交,共同奏出了淫靡的乐章。

    莫儒孟的垂髻和蒙眼打结的衣带微微晃动,初四绑着高马尾,杏色发丝颤动得更为明显。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捉住他的左手,探向自己的下体。

    她把腿张得很开,初四正在花式吸吮她的阴蒂,她抓着苏碧痕的手指,探向自己的阴道,还往内塞了些。

    苏碧痕从来没用这个角度摸过姚双凤那里,新奇的姿势给他不同的体验。

    他的眼没有离开姚双凤,左手指传来妻主内里湿润暖热的触感,而自己的下身也被含着。他的手指不断探寻,想像、回忆自己插入妻主体内时的感觉,还应和着莫儒孟的吞吐,以相同频率,让手指在蜜穴插插抽抽。

    他射的时候,就好像射在妻主体内一样满足。

    莫儒孟将苏碧痕喷在嘴里的,一滴不漏地吞掉了。

    他乖顺的退後,跪坐在地上,隔着衣袍抚弄自己的阳物。等苏碧痕的喘息平复,才开口询问:「贱侍……能否泄出呢……?」

    姚双凤还没满足,她对莫儒孟说:「好啊!你在这儿,自渎给大家看,就允许你泄出。」

    莫儒孟没有松开绑缚眼睛的腰带,而是将衣袍敞开,露出洁白的胸腹,长裤褪至大腿,挺着漂亮的阳物,露出还锁着的贞操环。

    他以一种半躺半卧的姿势在地上,银制的贞操环在室内烛光下,依然能闪烁光芒,可见其出生高贵。

    而如今却玉体横陈,眼蒙上布,任由他人窥视他的身躯。

    姚双凤将钥匙给初四,让初四去给他解下贞操环。苏碧痕的手从穴内抽出,抚上了肿胀的小肉珠。

    莫儒孟仰着头,用自己的手,贴着下巴、指向脖子、胸骨,一路向下,顺着紧实的腹部,滑向自己的硬挺。

    「来~都来看我,看我这贱货。」曾经被逼着讲出的话语,易地而处,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现在只觉得兴奋非常。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茎撸动,同时还微微挺动腰身,往前的时候夹紧屁股,後退的时候又一副欠肏的样子。

    「啊嗯~我好淫荡……都湿了~」手指触及马眼湿滑,将那淫液抹满整个龟头,在烛光映衬下,泛着水润光泽。

    莫儒孟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单手撸着肉棒,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後庭:「哈啊……这儿、这儿也流水了,好多、啊!」那手触摸着自己的穴口,顺时针摸了两圈,

    然後双手从外侧绕过臀部,去掰开菊蕾旁的两片臀瓣,让菊穴张张合合:「恩瞧~是不是很湿了,水儿都满出来了,求肏,嗯~」说着便用中指插入进去,眼睛虽然被绑着布条,但唇口却是无声张合,随着自己的抚触,展示各种享受的表情。

    白色的衣衫和长发披散在地板上,盛托着曼妙的身躯。那人双腿张开,裤子挂在一只脚上,姿势淫靡又美丽,他一手撸着阳物上下搓弄、一指插入後穴浅进抠挖,

    苏碧痕的左手仍在姚双凤的阴户上抚弄,他能感觉到妻主因兴奋而胀绷的穴侧肌肉,心想:”原来莫儒孟平常看上去高贵矜持,在房内却那麽骚,难怪妻主会喜欢”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发现他又硬了,伸手握住他的,轻轻快速地撸动起来。

    苏碧痕被握得欲仙欲死,那可是妻主的小手啊!从来不干粗活,连果皮都有人代剥的娇嫩双手,光是握住自己就已经令他喜悦得无以复加,何况现在又富有技巧地快速撸动……

    苏碧痕覆在姚双凤阴户上那只手已经快要失去控制,他的手腕压在姚双凤身上,只剩中指还能随着姚双凤的撸动而抽搐抠动。

    就这样,姚双凤撸着苏碧痕,苏碧痕搔着姚双凤。这房间里权力最大的女人,看着自己喜爱的夫侍躺在地上、扭动屁股卖骚,手中握着自己正夫的命根子套弄,随着苏碧痕有意无意的刺激,她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很短,但也足够她满足。待余韵退去,她问苏碧痕:「要不要……射在儒孟脸上?」

    苏碧痕一惊,差点就要泄出,硬生生忍住,只是更硬了。

    莫儒孟闻言,一手撸着自己,一边移动到刚才印象中的位置。

    姚双凤把莫儒孟的头推到苏碧痕两腿之间,她看见初四衣袍底下也支起帐棚:「初四你也来,射到他身上吧!」

    初四跪到姚双凤身前,伏下头,吻吃她穴口淌出的蜜汁,同时听话地将裤裆解开,露出没有贞操环、龟头略尖的阴茎。然後他才站起身,一边抿吃还沾着蜜液的嘴唇,一边快速撸动。

    「嗯射给我,都射给我,奴是下贱的肉壶,请诸位大爷们赏赐奴宝贵的精水~」说完他就张着口,脸对着苏碧痕,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精元射入。

    苏碧痕抓着姚双凤的手,自己施力撸动,不一会儿就对着莫儒孟的嘴,喷了他一脸。

    莫儒孟张着嘴接到了精液,连鼻子、脸颊处流下来的,都被他用舌头勾舔至嘴中吞下。

    「嗯!好香!贱奴最喜欢大人的精水,大人下次还要赏给人家……」

    之後初四也射了,喷溅在莫儒孟的阳物上,他兴奋地用两手抓握,把初四的精液当润滑:「啊好烫!嗯好热啊~好舒服、好爽,嗯~」他两手一上一下握住自己,整个躺在地上,双脚踩地,将臀部弓起,激动的撸动自己。泄的时候精液喷射,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膛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