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贴在她丰满的PP上,就这样两人活动 了起来。
书迷正在阅读:诱捕妖精的正确方法(娇气包美人攻/互攻/攻生子/产乳)、一米九的强攻如何装作路过成人情趣用品店并且进去买一根AMB、怀昱于心(年下、美攻胖受)、缢鬼、多角、《无言》、战壕里的双性rbq、当起点直男穿越到晋江世界、得意之物、收留(羞耻调教向)
…我上车不久收到了她的信息,告诉我她在上班了,祝我 一路顺风,我说谢谢你的问候,因昨晚太猛我周身还酸痛哩! 她回信说呵呵,好喜欢我抱着她的感觉。随着窗外风景不停地飞逝,我回到 了公司,一切归于平静,生活也恢复正常,这次艳遇也埋在了心底,没同任何人 说起过,我觉得不是太光彩的事,也不是多么得意的事,生活的浪花而已。当然 我也回味过好多次,包括做爱时的细节,也盘算着怎么再续这段情缘,但我不是 为情疯狂的人,我感觉她也是一样,这就决定了灿烂过的火花难以再度耀眼。我 来我还同她联系过几次,有了更多的了解,也有了更明智的选择。 晚上我还会不时想起这次事情的一些细节,还会感到挺兴奋,过几天给她发 了信息,较晚时收到了她的回复,她说出去打麻将去了,性致不是很高的样子, 慢慢的我也就懒得同她联系了。有天晚上上网时,在QQ碰到了她,她问我不记 得她了?我说是你哦,我刚上没看清你的QQ,而且也很少上的啦……她说她会 很长一段时间里记住我的,问我那天开不开心? 我说很开心,我也会很久都记得你的……,后来聊了点理智的话题,她说不 想太放纵,想生个孩子尽量和老公好好经营,我说好啊,应该那样……擦干鼻涕 我作起了大人。她又问我,看了她写的东西没有?我说还真没看,看完再同你聊 吧。后来就打开她的QQ看了一下,里面有几篇文章,都是心情杞记似的东西, 有一篇长点的,写得不错,心理描写很真实细腻,说的是一个女孩子初涉人世的 爱情故事,我知道是写的她自己,她在一次春天去江边游玩的活动中,喜欢上一 个有家室的成熟男人,那男人也爱上了她,开始了一次惊天动地的情旅,后来同 居了,都面临很大的压力,再后来实在不能一起了,就分开了,一直追她的一个 男人成了她的老公,再后来的事我基本也知道了,……我不喜欢太复杂的情感纠 缠,哪怕她是那样凄婉惊艳,简单才是最好,所以我似乎对她有了更多更深的了 解,我无言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找她聊,她也一样。来就再也没有找她聊,她也 一样。 啪!啪!啪! 尽情拍打肌肉时,发出了像要穿破天空的坚硬声音。 将这声音遮盖住的,是音调温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 “呜、啊…住、住手!” “开玩笑!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 哈哈哈哈…好几个人的嘲笑声同时响起。 在某个学校,老旧的校舍地下室… 现在正在进行旧校舍的改建工程,因此还没有老师及学生进来。在这又具又全是灰尘的地方,几个一看就知道品性恶劣的不良少女们,正对着一位个头矮小、楚楚可怜、身穿制服的少女运行残酷的私刑。 那女孩子怎么看也不像犯什么错,这由那些不良少女的谈话中就可以明白。 “你啊!不要装着一副可爱的样子,把我们看做是异类!自命清高是很令人讨厌的!”带头的女子叫嚣着。 “你引以为傲的这里,就要变得丑陋了,你知道吗?” 在地上滚动的少女脸上,啪地被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按着靴子的底部像是践踏般地将唾液踩在少女的脸上,同时,一边阴笑一边将纯白的制服撕裂开来。 “住、住手…求求你…”即使拼命他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可是四周连其他人都没有,更遑论会有人来救她了。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将那东西尽情地插进去吧!她说不定会因为太兴奋,而昏死过去呢!” 带头的女子,邪恶的笑着命令手下们,于是女孩子们拿着手上的东西,高兴地走向少女。 一种是长度大约三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 另一根则是外面包着粉红色j 里面实际是很丑陋的电动棒。 甚至还有一根又黑又细长、像螺丝起子般的菊洞用假钢棒。 “哼哼哼…相当粗吧?外表一脸纯洁,但是心里面,是想要被这雄伟的钢棒尽情地戳弄吧?” 她将手上所有电动棒的遥控器都打开,四周马上响起了嗡~ 让耳朵不舒服的值频声音,那像怪物般的钢棒便在裂缝的前后左右开始磨擦起来。 在接受残酷的私刑前,少女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固定住身体。 “不要…啊…” 但是,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般,她们使劲地抓住会让人联想起水蜜桃般的白哲的脚踝,将纯白的内裤,用力地撕破。 在不良少女疯狂的瞳孔里,连一丝犹豫也没有,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双腿粗暴地压成v 字型。 很像樱花花瓣的粉红色秘唇,仍然一副可怜的样子,纯净地紧闭着。 “呸!连秘唇都是这么高贵的样子!” 带头的女孩子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后,便生硬将透明的假钢棒,插入还没有生成半点润滑的秘处。 “啊!痛…好痛!”哀号由恐惧转变成剧痛,可足假钢棒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住、住手!!”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倦曲着身体。 “啊!不要-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你们饶了我!” 但是没有人理她,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来,以几乎要撕裂秘道般地将裂缝撑开。 少女尖锐的哀号,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即使“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像是野兽般的声音传进耳里,她们也没有停止虐待。 而且不晓得是谁,哪个笨手下,居然用唾液代替肛门用假阳具用的润滑油,毫不留情地连根深深插入少女深褐色、皱纹紧缩的菊洞里。 “呜呜呜!啊啊啊啊!”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许是因为下体异常的痛楚,使感受变得迟钝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没有显出特别吃惊的表情。 “哼!她似乎蛮有感受的嘛!” 说完后,带头的女孩子用着无所谓的表情脱下内裤,直接蹲在少女狂乱地喘息着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呼吸困难,加上下体前后的痛楚,她只有闷声地反抗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少女满是唾液、又滑又柔软的双唇的触感,刺激着带头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声,从性格乖僻的带头女孩口中流露出来。 带头的女孩子用阴沉的眼神,低头看着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体极度不自由约少女。 “喂!好好他用舌头…喔!对、对…啊、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再上面一点…不对啦!再上面一点…啊!好!那里那里…” 第一章中学毕业 身体配合着愉悦的声音扭动,让自己的秘唇、细细的裂缝毫无遗漏地让少女用舌尖舔弄着。 “喂!喂!再来!再来!” 为了增加触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压,持续地动着,但少女却因为过度的凌虐而晕了过去,带头的女孩只好无奈地抬起腰部。 同时,在她的秘处及少女的嘴巴之间,牵着带淫荡光泽的果蜜细线。 三根电动棒也依序被拔出来,插入秘道约二根钢捧上,鲜红的破瓜证据混合着透明的黏液,隐隐地散发出热气,菊洞的假钢棒前端,则明显地沾着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飘散在四周。 “照你所期望的,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谢我哟!前面的洞还有后面的洞!” 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后,稍微恢复意识的少女脸颊上,又被吐上充满憎恨的唾液。 “你们在干什么?别只是站着发呆!让她变成落汤鸡啊!” 带头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后,手下顺从地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就这样跨在少女身上站立着。 从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咻-地洒出了一条细细的线,其他人也跟着喷出。 少女的脸上、手脚、胸部、腹部、秘处…一直被淡黄色的液体淋着,四周马上就被阿摩尼亚的味道所包围。 虽然她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也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力了。 尽情地肆虐过的少女们,高声地发出咯咯的低级笑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少女只是目光无神,一脸呆滞,从嘴角流下口水。 这里,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怜人。 增田雄一郎,国中三年级。 是在极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 父亲为一名任职于某有名企业的平凡上班族,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亲则一星期二次,在车站前文化中心学习艺术花卉虽然在生活无虞的环境中长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也没有特别被父母宠爱,只是因为独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任性、内向的个性。 在开始懂事时,他已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孩了。 就算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也会成为选择欺凌对象的小集团的最佳目标。 在幼稚园的时候,只因穿着白色的袜子,就被同伴给隔离开进入小学后,则因个头小而被嘲笑。 到了身高及体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学高年级,无聊、航脏、臭、呕心等等形容词,甚至他的二目一行,都会成为别人排解心情及打发时间的对象。 不论是在教室外面成里面,都没有一个可以让雄一郎喘气休息的空间,不过他仍然没有逃学,继续苦撑着上课。 因为时时受到欺侮,以致于不论哪一科目,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几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别是让母亲不会感到可疑的情况下,极力地将事实隐瞒住。 如果母亲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话,为了儿子,甚至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隐私,她一定会歇斯底里地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与其搞到这么丢脸,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忍受。 由于长时间受到欺负,以致于不正常的心态,像沉淀物般地积存在心里面,特别是忍耐度上已经亮起了红灯,不过因为没人帮助过他-所以后来他也丧失了认真从这欺凌的地狱中逃离的意志。 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让人几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将自我的呐喊封闭在内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当然会变形。 尽管如此,也活到现在了:就像在满是污泥的海底扭动的海参一样,即使在生物学上,不晓得算进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会一直延续。 因为每天都可以看到雄一狼被欺凌,所以他那种傍徨和无助的情形,其他的同学也应该相当地清楚,但是不仅没有人袒护他,就连挺身而出向老师报告欺凌情形的人也没有。 所以在老师之间,增田雄一郎得到的评语是“很老实、认真、容易指导管教的学生。”,事实上,他以前是很老实。 即使在午休时间,没有人和他谈天,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在家里是独子的他,在学校也可以说是孤独的一个人。 治愈他寂寞心灵的,是进入中学后,父母买给他的一台个人计算机。 以前可以说没有一技之长的他,自从进入计算机世界以后,即使大人也难理解的计算机组合,他可以一个人独自学习而变得专精,现在已经变成计算机通了。 不过让雄一郎废寝忘食的,是各种游戏及网络。 一切在现实的生活中无法实现的事,都可以在计算机虚幻的空间里完成,对于欺凌他的人所有的愤怒及怨恨,都藉由打倒游戏中丑陋的人物而暂时得到解脱。 而他和平常人一样,对异性或是sex 的兴趣,则从黄色游戏中偷偷学到,到最后他甚至迷恋上自慰。 只有花玩计算机时,才是最幸福的,没有半个谈天对象的他,可以对着计算机的屏幕,把所有内心的想法都输进去。 看见他整天都关在房间的样子,愚蠢的双亲还以为他是在认真的做功课。 毕业前约三人面谈。 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对情况一样无知的级任老师,和雄一郎三人面对面,可是他仍然对自己的出路毫不关心。 “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样的梦想呢?” 级任老师用着平稳的口气向雄一郎询问。 “将来…吗?” 当雄一郎用着像是蚊子叫般的声音反问时,老师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并用力地点了点头。 (将来的梦想?别跟我开玩笑了………对于不断受到欺凌、每天如坐针毡他的我,居然问我这样的问题!?)虽然心里想要大声地喊叫出来,结果还是默默地毫不作声,那种事,到距离毕业仅剩下几个月的现在才要做告白,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喂…阿雄………请好好地跟老师说啊………你的梦想不是努力地进入有名的大学,然后到有名的大企业上班,好让妈妈安心吗?如果是这样,就去参加联考,漂亮地合格通过…” 以为儿子不开口说话就是好,真是不像样的母亲… 她只说着自己希望的梦想,却没想到公立大学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学校,以雄一郎的成积来说,就算奇迹发生也不可能考上的“嗯、那个…雄妈妈…” 老师说完话,大概是想不出接下来要说什么,故以困惑的表情瞄了雄一郎一眼。 雄一郎也看着老师,不自觉地经叹了一口气,刚好被母亲看见。 “怎么了?阿雄………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前途,要好好认真的听啊………”“没关系…他…对于考试一定有他个人的看法………” “我、我不想再升学了…” 雄一郎用小声却肯定的语气,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不继续升学,就不会受到欺负,因为只考虑到这一点就脱口而出,所以并不是真正深思熟虑的想法。 “如果真的确定不升学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不过为了你自己的将来,至少也要毕业不是吗?” “不继续升学的话,能查找什么样的工作呢?” “那个…” 这种事连想也没有想过… 不是,应该是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想要离开这间学校,恢复不再受到欺侮的自由生活而已。 以后的事,怎样都无所谓。 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母亲却不认为这是真心话,当儿子与老师认真会话时,母亲很快地一句接一句,歇斯底里地责难雄一郎。 于是逐渐变成母亲一个人的独角戏。 “家里有个如此不上进的儿子,这种丢脸的事要怎样跟街坊邻居说呢?” “我不记得养过如此无情的小孩子呀!!”“男人啊………没有雄心壮志的生活是不行的。” 当她像连珠炮般的说了一阵子之后,按着就是对学校及老师的批判了。 然后更是眼睛充血,连眼泪都滴了下来。 “阿雄…怎么回事啊?不继续升学是骗人的吧?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阿雄从以前就一直是个乖孩子的,所以不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妈妈感到困惑的,对吧?对吧?“ “雄妈妈,不稍微冷静一下,就什么都没有办法谈了。”老师仍然用着不变的表情,极力地安慰只是低头沉默的雄一郎。 “因为是三个人的面谈,所以不要只有母亲单方面的想法,也要好好地听听儿子的心情,我虽然也了解双亲内心担忧的痛苦,不过也请好好地考虑一下…是升学或是就业,是雄一郎本身喔………如果不考量儿子的意思就擅自决定去路,最辛苦的不是母亲而是雄一郎,到那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见级任老师淡淡地说着,雄一郎的心情却变得相当奇妙。 (这是怎么了,老师说的可是真心话吗?如此认真的考虑我的事…虽然再怎么谈也是没有用,不过受到欺负的事,如果早一点告诉老师的话,或许多少会有一点帮助…)虽然想起了这件事,但是心里面马上就否决了。 (只要能让我们这些学生平安无事地毕业,所有的老师就都安心了,虽然欺凌这种事学校是禁止的,但是碰上欺凌的问题,老师也不会公开出来的吧?结果最后吃到苦头的还是我自己。)一想起直到现在仍不断尝到的痛苦,他使如此地告诉自己。 这时老师拿出一封稍大的蓝色信封,轻轻地递到雄一郎的面前,那是介绍某所私立学校的简章。 “你是真的对计算机有兴趣吗?我是这样觉得,所以了准备w 迫些信息,你看一下怎么样?” 这间学校叫做“PH学院”,原本是声名狼藉、没有一点生气的女子学校。 学校为了维持生计,所以从今年度开始,特别是在计算机方面投入相当多的心力,不仅新设立情报处理科,并开放成为男女合校。 雄一郎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感,无聊地翻着一页又一页的彩色简介,渐渐的,他的眼神从茫然,开始出现了光辉。 是雄一郎本人地无法想像得到! 第二章新学期的恶梦 春天终于来了。 雄一郎终于熬过了持续不断的欺凌回忆,穿过PH学院黝黑发亮的正门,在他心中,其他的学生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管如何,他的新学校生活,是个值得庆贺的开始。 就如同预测的一样,新学校的每一班级都是女生占了绝大多数,左边看过来、右边看过去,都是穿着纯白,吊儿郎当,随便挑都是一群群的女野兽。 如果被瞄太多眼的话,年轻少女特有的酸甜的荷尔蒙的香味,说不定会令人头昏目眩地想要吐出来。 真是相当令人遐想的状态。 反过来说,男学生感受上全都是失魂落魄,没有一点冲劲的年轻人,像会欺凌雄一郎,甚至令人感到厌恶的人,一个也没有这些人,全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在开学典礼时,以及在分班会议的时候,都只是斜着眼睛四处张望着女孩子,看见这种情景的雄一郎,心里暗自偷笑。 (你们这些人,即使死了也不会被当成朋友的…)而且这些人,似乎感受到大家都是男生,因此气氛有点怪怪虽然都是一丘之貉,但每个人却是一副“不要把他们和我分在一起吧!”的排斥表情… 不对,是只要能够和女学生一起创造未来梦想,就会感到非常幸福的表情。 雄一郎慢慢地在心里预想着从今天开始的学校生活。 (我可不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啊!)自己筑了一道围墙,即使不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也不会有谁来和他作朋友。 只是,进入这所学校最大的目的之一“脱离欺凌的地狱”已经按照他所期望的展开了。 雄一郎松了一口气。 心情相当地轻松。 他可以感受到学校生活是如此快乐。 简直可以说,从自上幼稚园以后初次尝到的,刚开始的十天左右,都是在校内设备或各种课程的新进教育,以及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介绍当中度过。 社团活动和其他学校一样,其中还是从女子学校时代以来就有的网球部或游泳部、田径部等较受欢迎。 而文化部因为是保守的集团在掌控,所以给人朴实的印象。 在新设立情报处理科的同时,也增加了新的“计算机部”,于是雄一郎的小鼻子蠢动着。 (新成立的社团,因为没有学长,也就没有欺压的事情了吧!)他添加社团的前提是,平常“不会受到欺负”很快地,雄一郎送出了添加计算机部的申请书。 计算机部不但没有学长,连团员也只有他一个人,而所谓顾问,是一位对计算机一窍不通、即将退休,满身病痛的老老师。 “如果你可以担保不会破坏高价位的器材,房间里的计算机随便你怎么使用都没有关系。” 教职员室里面的顾问如此说道。 “真、真的吗?” 雄一郎的声音微微地颤抖,顾问慎重地点了点头后,又反覆地说了三次只要不破坏器材的话。 “没问题的!刚刚稍微看了一下教室,我家里面的机种,是最新型的旧版本,基本上的操作大致上是一样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损坏。” 雄一郎很快地回答着,其中夹杂着一些专门用语,可是顾问对于这些话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嗯!一切都拜托给你了,请小心不要损坏了!”老师将雄一郎的话给打断,再次叮咛后,便很快地离开教职员室了。 雄一郎虽然愣了一下,不过也渐渐地开始明白,这所学校,不仅像信息上介绍的一样好,设备的充实度也没有虚假… 只不过这里的学生以及老师,都是一些没有雄心,甚至混日子的人。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要在学校里面多么努力向学。 更值得让他关心的是,可能谁都还没有真正碰过,没有沾上一点灰尘,没有沾上一点手指的教室里的计算机。 雄一郎现在所关心的只有这个。 因此几乎每天放学后,他都一个人独占这宽广的房间,兴高采烈地操作着只有在目录上才可以看到的高价的器材直到疲倦了为止。 比起从前的悲惨凌虐体验,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天堂。 虽然如此,不过因为心灵仍然留下了强烈的创伤所以神经一直都下意义地处在紧绷的状态。 他不敢四处张望,一心一意地祈求着这种平静的生活能继续下去。 经过几个星期,黄金假日平静地度过了… 一进入六月,班上隐藏着的一些小小问题,也开口显现出来了。 虽然或许只是雄一郎的敏感,但是一旦冷静下来观察班上的女学生,就可以看见一些在中小学时没什么人缘,感受上不是很顺眼的人。 服装并非特别的乱,样子也不像是不良少女,若在平常,是可以归为可爱类别的几个人。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教养的问题,或是性格上有什么缺陷比起其他的女孩子就是不顺眼。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不顺眼。 所以班上同学都对她们敬而远之。 不知是幸运或是不幸,雄一郎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 虽然心中有着不祥的预感,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因对方是女学生,所以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会来欺侮自己。 凌虐这种事,以生物学来说,雌性会比雄性来得残酷。 可是愚蠢的他仍然不知道这种事实,因为不明白,所以没有仔细地思考,仍然一副和她们没有关连的样子,专心于社团活动又经过几个星期… 有一天的午休,当他正要去上厕所的时候,从隔壁的女生厕所,跑出了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孩子。 虽然个子小胸部却颇饱满,是二位戴着眼镜、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啊,那不是班上的佐藤吗?)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他马上就认出来了,为什么呢? 因为像是吃惊般的、瞳孔特别大的她,虽然不是非常显眼,可是仍然受到许多男孩子的暗自喜爱。 佐藤忍。 是雄一郎班上的学级委员,据说因为没有通过其他困难的学校考试,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进入PH学院,成绩相当不错。 虽然她无视于身边那些迷恋她的男孩子,但是他们悄悄地喜欢上她。 (她…如果把眼镜摘掉的话,我想一定会是位美人。)她的座位是在斜前方,他经常在上课中,斜斜地看着佐藤忍的侧面,想像摘掉眼镜后的脸庞,然后偷偷红起脸来。 那位佐藤忍正在哭泣。 从厕所一边哭着一边跑出来。 虽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不过一定是受到谁的欺负了吧F (这么说,真的是被我班上的那些人给盯上了。“那些人,就是同一班上的”不顺眼的家伙“以属于新体操部的白矢纯为首,柔道部的北斗星子、游泳部的凤弥生、网球部的桥土井莉娜所组成的四人帮。 可能是她们将自己心里的坏心眼,有的没的都加诸在她的身上,所以佐藤忍才会哭泣的吧! 或许不是只有辱骂,可能还有卑鄙的动作也说不定。 雄一郎过去经历的种种,像闪光灯般地瞬间在脑海里闪过,他伫立于当场,不自觉地紧握着双拳。 (可恶!为什么不论走到哪里,都会不断地发生这种无耻的事呢!?)就算为了发生什么事而气愤,但也只是对空发作而已,虽然觉得应该替佐藤忍做些什么,可是他根本只是二个曾受欺凌的小孩子。 从进入学校的这几个月来,只要能够操作到自己最喜欢的计算机便很快乐… 像这种原本以为只有作梦才能过的日子,没有任何傻瓜会亲自去破坏的吧F若胡乱地对她伸出援手的话,反过来可能自己会成为四人帮的对象,这是绝对不可行的。 (对不起,佐藤小姐…我不能够救你。)他的心里觉得很抱歉,然后他祈求着。 (希望佐藤忍不要再成为这些品行恶劣的人的凌辱对象… 但是-不知道神明到底有没有收到这个祈祷?或者蛇就是蛇,受凌虐的人的敏锐嗅觉,自然会嗅到受凌虐的人特有的味道? 雄一郎的想法也泡汤了,不是只有佐藤忍,连他都成为四人帮的下手对象。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有言语上的欺负。 他不仅是计算机的爱好者,对电视美少女卡通也柑当地投入,这个消息不知怎地传到了四人帮的耳朵里。 “哟!胆小鬼!早啊!”有一天早上,进到教室里面,四人帮之首的白矢纯马上就喊起来。 雄一郎原以为是在叫别人,可是四干张望一下,只有自己,臼矢纯的身边是星子、莉娜、弥生,全都指着雄一郎嘻嘻哈哈她笑着。 (叫胆小鬼是怎么回事?)虽然有点讶异,但是那天只有如此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只是留下了一种微微不快的感受。 之后,“胆小鬼”的称呼又变成“儒夫”“喂!儒夫,把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怎么听都是命令的口气,虽然是在上课中,却如此大声他呼喝他。 而且笔掉落的地方,离他座位相当远,老师只足装作没看儿,很明显地表示漠不关心。 “喔,老师!在这里的增田,虽然点名簿上写的是雄一郎…可是,那是笔误,真正的名字叫做儒夫!”当他正在为捡笔的事犹豫时,白矢纯很快很平静地说道。 其他一- 一位同伴按着大声笑出来后,其他的同学也跟着笑了出“是这样的吗?增田!”刚毕业就当上老师的年青人,只好抬起头询问雄一郎。 “不、不是…没这回事…我的名字从一出生就叫做雄一郎”不对吧!他还在说谎,真是个撒谎的小孩,麻烦老师也请告诉其他的老师,增田的名字叫作儒夫! “ “啊-啊~ 知道了,白矢纯你也安静…增田雄一郎叫…儒夫:记住了,记住了。” 年青的老师想要快点脱离这状况,于是就轻率的做此决定。 “老、老师,那个、我、我…不是儒夫…” “吵死了!你这个大骗子,给我安静下来!!不论是在上课或是下课,从年头到年尾,你都只是看卡通或是计算机杂志,真是让人感到晒心,你以为是我们故意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啊?别臭美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次是班上大多数的人一起参与… “喂喂!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开玩笑等到下课后。” 虽然声音稍稍压制下来。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哟!这可是我们班上同学热心考虑到他的将来,所给他取的名字,老师,你也认为这是很适合增田的绰号吧!”“嗯这,个嘛…” 到了这种地步,年青老师的存在价值,已经连屁都不如了。 “啊!儒夫,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不要把你狂热的样子在老师面前公开啊?” “啊…” “好啦!好啦!大家也要仔细地看哟,儒夫的包包里,今天也藏有这么多的东西哟!” 白矢纯强硬地抢过雄一郎的包包,在众人环视之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好像有片CD连盒子一起掉落,发出喀哪喀哪的声音,里面的CD片似乎没有损坏,但足盒子却都裂开了。 “啊!做、做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