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氛,黑影遗憾的看着这个被自己玩弄到濒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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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把失去光芒的蓝棒再次狠狠的插进了郝老师那仍旧润滑的阴道,这次意 外的打击让郝老师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但是仍旧没有醒来!黑影满意的看着床 上的郝老师似乎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仔细的在郝老师的全身抚摩了一遍。之 后,这个黑影就消失在空气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除了从郝老师下身流出的那 些浓浓乳白色的液体! 在黑影消失不久,郝老师就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然而她却感到身上有一种 说不清的感觉似乎是快感,却又不大象,要说是难受吧,就更不象了,总之,是 那种懒懒的没有力气的那种感觉。郝老师轻轻的笑了声,低声说道:「小冤家!」 随后,郝老师就要起身穿衣,然而当她抬腿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酸痛夹杂着 激烈的快感从她的下身那里汹涌而出!向全身散发出去!郝老师隐隐感到自己的 身体里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还在那里无规律不停的跳动着!当她不动的时候, 下身却没有任何反常的情形,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 郝老师不放心的把自己的中指伸进阴道里想探探,那里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 然而,每当她的手指刚伸进那湿润的阴道后,马上就从下身传来一阵难言的快感! 让她不由自主的紧缩了阴道把手指阻挡在外面,当她不甘心的试过五遍之后,下 身的快感象潮水一样淹没了整个身心!郝老师感到自己几乎就要融化了!发梢似 乎都在兴奋的发抖! 过了好久,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郝老师终于放弃了探究的打算,强忍着剧烈 的快感慢慢的穿上了外衣——她实在没有决心去穿那些烦琐的内衣。穿好衣服的 郝老师还要去辅导学生们的早自习呢!可是,郝老师却实在迈不开脚步,每当她 要抬脚的时候,一阵激烈的快感就会从双腿的交合处涌出,铺满整个身体,让她 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好不容易,郝老师才费尽力气的打开房门,当她关门时,那种轻微的震动以 及响亮的声音深深刺激着她的身心,只感到下身一阵剧烈的收缩,她的眼前一黑, 就此滑落在门口!过了一会,郝老师才从云霄的高处苏醒过来,她的心中暗自纳 闷,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总是感到这样的快感呢? 当郝老师挣扎着要下楼的时候,突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击了她那脆弱的身体, 她挣扎着走到楼梯旁边的厕所,然而就当她要进厕所的时候,猛的感觉身体一轻, 接着下身就感到一阵灼热!炙热的液体沿着双腿盘旋而下! 郝老师身体发僵的站在厕所的门口,不可思议的看着脚下黄黄的液体在慢慢 扩大,而且下身的灼热慢慢的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随后,一阵强大到不可阻挡 的快感伴随着郝老师身体剧烈的抖动袭击了这个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体! 一声热切的叫春伴随着下课的铃声响遍了整个教学楼!接着就是学生们下课 的吵闹以及下楼的脚步声!然而在四楼的郝老师却什么都没有听见,因为她昏了 过去! 郝老师过了良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身上污秽不堪的衣服实在没有勇气下 楼,只要回宿舍搭理一下,但是她整个上午却再也没有从宿舍里出来。而在教室 上课的蔡振林看到郝老师没来则显得心神不宁,今天的课根本没听进去一个字。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蔡振林则在教室里磨蹭着直到最后一个,当同学们都兴奋 的回家时,蔡振林在偷偷的跑到了四楼轻轻敲开老师的宿舍。 何晓晴提着自己上初一时买的书包在学校的门口等候着家人,当她看到赵翠 格和一帮子男生说笑着走远时,心中仿佛有那么一点点酸撒的感觉。可是这种感 觉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见到姐姐时的兴奋打断了。 何晓晴坐在自行车的后坐上不断的向姐姐诉说着对家的想念,还有学校的那 些奇怪的事情,而姐姐则在默默的听着,默默的蹬着自行车,艰难的向前走。快 乐的时光总是显得那么短暂,晓晴和姐姐很快就到家了,刚刚离家一星期的晓晴 看着家中的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亲切。 家中早就为晓晴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饭,晓晴竟然在饭菜中发现了肉的踪迹! 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记得上一次吃肉菜还是在中考的时候。晓晴终于在大家 的特殊关照下吃完了这顿饭,下午还要去地里干活,虽然晓晴也算是一个有文化 的人了,可是,劳动教育还是不能荒废,随着妈妈的一声命下,晓晴不得不扛起 铁锹! 说实在的收花生并不是太劳累的活,可是如果一下午都在地里不停的劳作谁 都会感到累,可晓晴却是个例外。虽说九月的太阳不怎么毒辣,可在依然保持着 灼热,但是独独晓晴没流一滴汗!不光是这些,晓晴身上完全不象是在地里劳作 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全身十分的干净整洁!几乎没有一点尘土的迹象! 大家几乎都没有发现晓晴的不寻常,但是晓晴自己却感到了一点点吃惊,往 常她在地里劳作一个小时就会汗流浃背,但是今天,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热和累, 仿佛刚刚从家里出来一样,而且也不象以前那样劳作起来就会口渴的要命。 晓晴惊讶于自己的异常,但却十分受用于这种异常,这让她在劳作时可以多 干一倍的活,往年要半天的劳作在晓晴出色的发挥下竟然不到两个小时就开始往 家里运花生了。大家都在夸奖晓晴上学之后变的这么能干! 正当晓晴惊讶的时候却发现姐姐在一旁默默的往车上抱着花生,而眼角还隐 隐有泪花的痕迹,汗水在满脸尘土上面滑稽的留下一道道痕迹。手背上面似乎被 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红肿了一大片。 当爸爸妈妈将第一车花生运回家时,晓晴来到姐姐身边轻轻抚摩着姐姐手上 红肿的地方,奇迹出现了!随着晓晴手的掠过,姐姐手上的红肿竟然消失不见了! 晓晴和姐姐全都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姐姐的手背,似乎想要找到以前挨蛰的痕 迹,但是姐姐的手就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两人在地里猜测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好接着干活。等干 完活吃完晚饭后,晓晴一家由于劳作了一天早早的安歇了。晓晴和姐姐睡在东屋, 两人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晓晴就说起她在学校检到一个项链。 姐姐羡慕的看着妹妹脖子上的项链,晓晴仿佛知道姐姐在想什么把项链从脖 子上摘下来帮姐姐呆了上去。而姐姐则害羞的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在黑色的夜幕 下,蓝色的项链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姐姐完美的曲线映照的美丽动人。 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房间似乎突然间被一种淡蓝色的气体充满了,在这种蓝 色气体的作用下两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在两人睡着之后,那个黑色的影子仿 佛突然间就出现在姐妹俩床上。 在半天空的黑色影子仔细的端详着姐姐的身体以及容颜,嘴角不时发出邪恶 的笑容,姐俩身上仅有的内衣在黑色影子的注视下全部消失不见了,两个光洁溜 溜睡美人就出现在黑色影子的眼前。 黑色的影子并没有象以前那样和这两个女人交合,反而在姐姐的身上自己的 抚摩着,黑色影子每一次抚摩过姐姐的全身,姐姐就会轻轻的颤抖,不过姐姐的 身体似乎越来越白,而且腰上那多余的脂肪仿佛被一个熨斗熨过样变没了,而且 嘴角的那个粗大的黑痣在一次次的抚摩下渐渐的变淡了,最后竟然消失不见了。 黑色的手每一次抚慰都会将一些黑色的气体溶入姐姐的身体。渐渐的,姐姐 的身体又一次开始变的黑了,这种黑一直持续到天色快亮时才消失,当姐姐身上 的黑雾被身体全部吸收过后,身体除了比以前略略有些白皙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变 化,反正肌肤以前的各种记号又全部在姐姐的身体上恢复了!不过如果放大仔细 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肌肤上的这些记号无论是伤疤还是黑痣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在东方刚刚发白时,黑色的影子仿佛完成了一个艰巨的劳作一样爬在晓晴的 身体上,在那里默默的喘息着,身体和晓晴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交合在一起,睡梦 中的晓晴仿佛感觉到什么开始变的激动起来,不住的轻轻呻吟着颤抖着。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明亮起来,黑色的影子吸收了房间里蓝色的气体消失在 姐姐脖子上的项链里。 农村的清晨分外的安静和谐,而在床上的何家姐妹却睡的很不安分,下身不 断有乳白色的分泌物流出,更要命的是两人几乎都没有穿什么衣服,就好象两个 圣洁而又淫荡的女神或者是荡妇。 终于,何晓晴睁开了迷朦的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小手正扣在下身,而中指和 食指还深深的插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着,转眼看看身边的姐姐同样赤裸的她却安分 许多,虽然下面也有些须液体,但比起自己淫荡的动作就圣洁高尚了许多。 何晓晴并没有着急起来,反而紧紧的抱住了姐姐那丰满的身躯,将自己的下 面对准姐姐那湿漉漉的花园开始缓慢的摩擦起来。心中不住的暗想自己究竟是怎 么了?以前虽然不时和姐姐有过些亲密的接触,但也只限于身体的摩擦,并没有 性器官与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但现在是怎么了?几乎每天都做那种让人脸红的梦, 而且就算醒来也让人感到身体极度的饥渴,仿佛一辈子没有自慰过似的。 在晓晴熟练的摩擦下姐姐很快就醒了,但是刚刚被黑影改造过身体的她绝对 无法抵制妹妹火热的身体,反而更加用力抱住妹妹,同时努力将自己的下面紧紧 压在妹妹上,两人的花园逐渐泥泞起来,在结合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虽然 姐姐很担心父母听到这种淫荡的声音,但是她仿佛能感觉到父亲正在隔壁的房间 里将母亲压在身下不停的鞭挞着,而母亲则在不停舒缓的低声呻吟着,这种感觉 是如此的清晰就好象她亲眼所见一般,父亲那粗黑的东西在母亲的下面不停的进 进出出,这种感觉让姐姐更加疯狂起来,努力扭动着丰满的腰肢,浓密的阴毛强 烈的刺激着两人那敏感而脆弱的神经,没过多久,两人就同时颤抖着达到了最高 潮。 高潮过后,姐姐抚摩着脖子上的项链,虽然万分的不舍,但这毕竟是妹妹的 东西,还是还给妹妹的好,当她伸手要解下来时,妹妹那鲜艳的嘴唇却吻在姐姐 那略微有些干燥的嘴上,姐姐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身体僵硬着,手和腿更 加紧的缠绕在晓晴身上,但是她的嘴却没有张开,任凭晓晴如何的挑逗她死活就 是不张口。在她的心中,这种口对口的吻应该和初夜一样留给自己最爱的丈夫。 晓晴叹了口气放开姐姐,穿戴起衣服。 「妹妹,这个给你。」 虽然姐姐很想再多戴一会,但是不是自己的就是不是自己的无论如何也不能 抢妹妹的东西,这是她对自己定下的规矩。 晓晴笑了,伸手接过项链美美的戴在衣服的外面,这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 下将项链戴在外面,精美的项链配上自己那娇好丰满的身体是那么的和谐。然后, 晓晴就哼着哥出去打扫房间、做饭、喂猪…… 而姐姐还赤裸着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激情时刻,她觉得妹妹经过这短短一星 期的学校生涯,明显的变化了很多,但是要让她指出妹妹到底那里变了却又说不 出来。好象妹妹比以前好看了许多,皮肤比以前更加细腻,手上的茧子小了好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妹妹的身体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每当妹妹的小手无意中 碰到自己那敏感的身体时,自己的下面就会猛的收缩一下,仿佛妹妹的小手直接 抚摩在那里一般。 爸妈似乎已经起来了,这个小小的农家小院焕发出昂然的生机,一切仿佛从 梦中惊醒一般,各种小家禽都开始咯咯、嘎嘎的叫了起来,其中晓晴不时发出爽 朗的笑声。 吃过晓晴做的早饭,一家人又得去地里劳动,四轮小拖在秋天的清晨微风的 吹拂下向村外进发,一路上遇到不少同样去地里的同村人,大家嘻嘻哈哈的开着 各种玩笑,其中有些让何家的这两个小姐妹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人。但晓晴的心 中却在暗自好笑,刚才自己还和姐姐欲仙欲死,但现在却装的一副清纯的小女生, 而且姐姐的脸还那么红,莫非她也在想早起的事情? 姐妹俩现在特别能干的事实并没有引起粗心父母的怀疑,心中反倒庆幸自己 的女儿长大了,知道心疼自己的父母了。 就这样何晓晴本来是放假休息的两天半,大部分就在地里度过了,但是每到 晚上就是这姐妹两幸福的生活。而且和第一天一样,黑影总是在前半夜出来,饶 有兴趣默默的改造着姐妹两的身体,但是他对姐姐的身体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 或者说有点爱惜的珍惜着姐姐的身体,并没有为姐姐开苞,所以当何晓晴会到学 校时,她的姐姐仍旧是一个完整纯洁的女孩,但是她可能不知道,她的内衣却被 这个可恶的色魔给换了,他几乎摧毁了姐妹两所有的内衣,而随后用自己的身体 幻化成姐俩的内衣。蓝色的气体无时无刻不在为姐俩身体服务着。 姐姐的身体经过黑影的刻意改造越来越受不了晓晴身体的挑逗,有一次在地 里掰棒子,晓晴恶作剧般的突然用黑糊糊的手去抓姐姐那由于热而轻微敞衣服里 的小乳房,当黑糊糊的手碰上这个柔软的小东西时,姐俩的身体同时颤抖了一下, 接着晓晴的手开始在姐姐的乳房上轻轻的蹂躏着,要不是母亲掰棒子过来,恐怕 晓晴的乳房上也会被姐姐袭击,但是饶是这不到一分钟里,姐姐就在那里站着达 到了高潮,大量的体液让下身的内裤弄的湿湿的,潮湿的内裤紧紧的包围着春情 勃发的身体,每走一步都是对身体极大的刺激,后来姐姐实在受不了这种勾心的 挑拨,借口小便就躲在玉米地深处畅快淋漓的自慰了一把。 当她红着脸回来时,晓晴的脸上尽是嘲弄的神色。 今天,晓晴就要回学校了,晚上六点半以前必须赶到学校上晚自习,现在是 下午四点多一点,妈妈说要包饺子出去买肉买菜去了,而爸爸则还在地里忙活着, 虽然大部分农活已经完了,但这个闲不住的农家汉还是在地里没事找事的忙活着, 正是由于他的这种极度敬业精神所以才能用土地里微薄的收入养活着这一家人。 当妈妈提着二斤猪肉回到家里时,晓晴和姐姐已经结束了缠绵,收拾好房间 正趴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的正介绍着世界各地的风情,电视里面 澳洲沙滩上的泳装美女形象,让连身为女人的何家姐妹也不由得羡慕异常,心中 暗想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拥有想她们那种的洁白美丽的身体,更不知道什么时候 才能将自己的身体那样大方的展现在世界面前。 看到妈妈回来后,姐妹俩帮着妈妈揉面捏饺子三人好不热闹。 和晓晴家的热闹不同,今天的赵翠格家显得相当冷清,赵翠格一个人无聊的 看着电视,爸妈都没有在家,而唯一的一个弟弟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疯去了, 正当她无聊的在床上打滚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喂?谁呀?……噢?姨?……妈妈呀?她在服装店……厄,这个……好吧! 好吧!我一定转告妈妈……姨?……我要的那个东西你到底买了没有?……好! 好!我知道……嗯?好了再见!」 赵翠格放下电话一脸的奸笑,出神想了好一会才匆匆忙忙的穿上外套,但是 却忘记穿内裤、戴上乳罩,或者是故意的?就那么冲出家,直接向服装店跑了过 去,走在路上的时候,赵翠格伸手按了按下身,快要掉出来的卫生棉棒向里塞塞, 然后夹着腿慢慢的向前走着,摇摆的丰臀吸引了不少人色色的目光。 赵翠格家开的时装店距离她的家也只有一百多米远,这个服装店是妈妈自个 开的,父亲一点忙都没帮,其实倒不是父亲不想帮忙,而是要强的妈妈坚决不让 这个已经是税务局副局长的赵军帮忙,她可不想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的这么一点 副业而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虽然赵军并没有明确发话,但是无论是工商、税务、 还是城管等部门对这个门市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还特别这个这个门店。 总之吧,这个服装店在各方面的大力关怀下茁长的成长,直到有一天,家中的经 济收入几乎全部来自这个副业时,父亲才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权威已经被妻子严重 的挑衅了。当女人的收入超过男人时,一个家庭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 今天赵翠格接到姨姨的电话就是报告父亲喝多了,正在她家里发酒疯,其实 姨的身世还是很苦的,十八岁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红卫兵,结果当文革结束 时,她的丈夫——作恶多端的红卫兵被人暗算,瘫痪在床上一直到现在还不能下 床,而且大小便失禁,至于性功能更是没得提,但是老公公在文革结束后反而成 了县里的一把手,相当年他就是因为自己不孝的儿子出卖才被打倒的!毕竟血浓 于水,当他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高位截瘫时,还是将儿子一家接到自己那里 过,还专门为儿子请了一个小保姆,为儿媳妇在工商局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虽 然现在已经退休但是他的关系网还在,而且还有赵翠格的父亲,而且她也是一个 很能干的女人,一家人生活的还不错。只是现在由于在文革时候受到种种磨难公 公的身体简直糟糕透了,自己也得了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 赵翠格来到服装店告诉妈妈父亲在姨家喝醉了之后,妈妈仅仅是挥挥手说: 「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妈?你弟弟呢?让他把你爸接回来吧?……没在家?那你自 个去吧!反正姨家离咱们家也不远,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还要上学!等你爸回 来你就上学吧!快去!还愣着干吗?」 赵翠格无奈的从店里出来,就在母女俩说话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卖出了两件 服装,看来今天的生意还不是一般的好,要不然妈妈也不会放任自己的丈夫在妹 妹家里耍赖而不去理会。 赵翠格徒步向姨家走去,她可不是想去把爸爸接过来,而且她也隐约知道这 些年妈妈不怎么去姨家可能是因为姨和爸爸的关系太过密切,而且好象还不是一 般的密切,总之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关系。而且从爸妈的吵架中,她也可以感 觉到父亲和姨的关系绝对超过了普通的亲戚关系,但是由于姨的丈夫是那么一个 无能的家伙,而且有一次赵翠格亲眼看到姨跪在妈的面前哭诉着什么,之后妈对 父亲在姨家鬼混就看的不怎么严了。 当赵翠格走到姨家时,正好看见父亲抱着姨躺在沙发上,而姨好象很满足的 享受着什么,门是锁着的,但是窗户却还有一条缝没有拉严。 醉熏熏的父亲一只手用力的蹂躏着姨的乳房,另外的一只手从后背姨的屁股 在下身轻轻的抖动着。姨的口中轻轻的张合着,但是窗户是关着的,没有办法听 到那中消魂的呻吟,就算是这样赵翠格的下身也是湿淋淋的泥泞了一大片,不过 这次倒是没有多少淫水从腿上流下来,塞在阴道里的棉条因为吸收了大量的液体 而膨胀不已。隐约已经有一个头露了出来。 赵翠格轻轻的将下面的棉条塞的更靠里面一点,而手就停在阴户的上面随着 里面活春宫的激烈而激烈。当看到父亲那黑大的阳具狠狠的插在姨的阴道里时, 赵翠格就已经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她以前也曾经偷偷的看自己的父母交合过,但 是那总是在黑暗中隐约的偷窥,象这种在晴天白日下观看父亲和姨偷情却是第一 次,而且当看到父亲那勇猛的雄风后赵翠格的更是心痒不已,身体似乎也格外的 敏感,不多次赵翠格已经没有力气趴在窗台上偷窥了,就那么坐在窗前的地上喘 息着。 「姐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将赵翠格从身体的快感里惊醒过来,从外面来的这个漂亮的 小女孩是赵翠格的表妹郑航,这是一个懂得讨人喜欢的小女孩今年刚上初一,比 赵翠格小三岁。 「姐姐?你在坐在这里干吗?怎么不进去?」 小女孩歪着头看着赵翠格慌乱的将身上的裙子拉好,眼角里露出一丝恍然的 神色,嘴角撇了一下,也跟着赵翠格坐在地上,还好奇的用手摸着赵翠格的下面。 把柄在人家手里赵翠格当然不能拿出大姐头的架子,而且以前在姨家过夜是, 两个人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当赵翠格和小表妹各自满足后,房间里的战斗基本 上也平息下来,不过看来,小表妹似乎对妈妈和姨夫之间的事情很清楚,并没有 表示多少的害羞和惊奇,但是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只好拉着赵翠格在家门 口附近乱转,以打发些无聊的时间。 当他们在街上亲密的走来走去时,正好看见蔡振林骑着车子从学校出来,一 副慌张的模样,而且直接奔对面的药店,赵翠格以为他大概感冒还没好利索也就 没有在意。 「老板……这个……有没有……其实我想……有没有那个药!」 蔡振林一往无前的冲进了药店,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二十多岁老板娘时,那个 事先温习了不下一百遍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而且脸上红红眼睛盯着地上的一 个烟头,仿佛在研究药店里的烟头和外面的有什么不一样。 老板娘倒是没有什么害羞,热情的招呼着:「小伙子,要什么?我们这里的 药不仅品种齐全而且绝对是从正规地方来的,不比的那些小药店里面尽是些假药 坑人,哎,你到底要什么药呀?」 蔡振林扭捏着憋了好半天才呢喃的说:「事后的那种,我……不是你想的那 样……」 可说到一半却又说不下去,只好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老板娘一听就知道蔡振林要买什么,不仅帮他选好而且还特别为他推荐了一 盒套和月用型的避孕药。当她收好钱转身去找钱时,看到蔡振林抓起药就跑连忙 喊到:「哎!还没……」 可惜的是蔡振林早就跑的没影,速度之快大概只有世界自行车赛冠军才可比 拟,一眨眼的工夫就溜的没有了踪影。老板娘微笑着将多余的二十块钱放回抽屉, 不过却在一个帐薄上记下这笔交易,后面还特意注明(+ 20)赵翠格奇怪的看 着蔡振林骑着单车从身边风驰而过,心中暗自决定要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谁让 他敢不理俺们头号美女的召唤? 当赵翠格气呼呼的回到姨家时,那里已经回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爸身上的 衣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凌乱,身上还隐约有一点腥气,但是在满身酒气的遮盖下 倒也不太显眼。姨很热情的招呼着赵翠格,一面还抱怨着赵军,无论是神态还是 语言都没有任何破绽,赵翠格心中暗想:女人是不是都是天生的一流演员。 赵翠格配合着姨的表演,非常恰当的说着该说的话,但是脸上红红的色彩却 暴露了内心的想法,姨倒也没有在意,或者她是有意拉赵翠格下水?小表妹进来 之后和妈妈打个招呼之后就跑到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但是可以肯定 的是绝对没有写作业。 赵翠格看到姨的手势之后就跟着姨来到里屋,心头砰砰的跳着,脸上热的发 烫,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好,眼睛也不知道看那里才好,只是慌乱的看着姨的 裙子,屁股上面还有那么一小片湿湿的痕迹,赵翠格的眼睛仔细的看着这个痕迹 心中猜想着这是姨流出来的呢?还是爸流出来的呢?或者是两个人混合的? 在赵翠格心中龌龊的猜想时,姨已经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上面的包 着一个层白纸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这让赵翠格的心中安息不少,至少是那么太尴 尬。姨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在刚才的激情过后脸上的笑容更加暧昧,和赵翠格 咬了半天耳朵。 赵翠格感觉姨的气息热热的,而且带有某种莫名的挑逗动作,细微的气息吹 动着赵翠格的耳朵和头发感觉痒痒的,身体上的温度也开始慢慢的上升。口中的 气息也粗重起来,感觉有点模模糊糊也不知道姨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当姨的手开始在赵翠格的身上游走时,赵翠格的身体已经完全酥软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每当姨对着赵翠格的耳朵吹气时,总能挑逗起赵翠格心中 的欲望。在慌乱中,赵翠格看了看床头的表,指针显示现在已经到了五点钟左右, 时间大概已经不允许自己和姨之间发生一次亲密的关系,但是,身体却背叛了赵 翠格的理智,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姨的双峰,身体努力向前吐着好 让姨手指的活动空间更大些。 赵翠格和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两个人的衣服在刚才的动作下已经 凌乱不堪,而赵翠格更是发现姨的身体仍旧是那么湿润,看来她在父亲那里没有 得到满足,一想到姨刚刚和父亲成就好事,赵翠格下面就流出了大量的浓稠性液 体,而且身子也略略有点僵硬,抓着姨乳房的手也更加的用力,在姨本来就淤青 的乳房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姨有着丰富的经验,她不但知道该怎么让男人达到高潮,对于同样身为女人 的赵翠格更是驾轻就熟,赵翠格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在这里过夜,那时侯,她们 就已经抚摩过了对方的全身,后来自己的女儿在自己有意的引逗下也加入了这个 游戏,她有时候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但是每当她收拾好衣服 出门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冷冰冰的表情,让那些试图和她搭讪或者有些想法的 男人退避三舍,当然也有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会死缠烂打,可是这些家伙每每落的 丢人显眼狼狈不堪。以前因为自己的公公常常监视着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让她 不敢在公众面前有一丝的失态,后来公公退休了,但是习惯成自然,再说她的这 种冷漠的态度已经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如果她突然间变的柔和了,周围的人恐 怕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在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姐姐的丈夫和自己发生了那种关系, 虽然不能期待姐夫和姐姐离婚,但是偶尔填补一下生活的空虚姐姐还是不好意思 干涉的。 每当她想到这里时,手上都会格外的用力,仿佛身下的赵翠格就是姐姐一般, 用力的虐待着她,将她的乳房扭曲成各种形状,用力的戳着她那稚嫩的小穴,这 次,姨看到了旁边的小盒子,只见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橡胶棒状的东西, 将这个足足有十五公分的东西狠狠的插在赵翠格的下面。 一直享受着的赵翠格被这个冰凉的东西戳的生疼,仿佛又一次感受到破瓜时 的剧痛,身体扭曲着,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姨的手不让她动哪怕一下,但是,在 阴道里的这个东西,却突然轻微的震动了起来,而且龟头还在旋转着,搅动着赵 翠格阴道里的淫肉,发出嗡嗡的声音。 赵翠格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