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1性欲爆发在线阅读 - ,越插越深越插越深整根手指都插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

,越插越深越插越深整根手指都插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

摩擦几下当做热身,然后握住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准阴道口,屁股往前一送,粗长的茎杆在芳爱液的润滑下就像刀子切入黄油一样轻而易举的没入了芳的蜜穴。

    之后,阿坤两手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卡住芳的纤腰,腰臀紧绷,仿佛上了发条似地开始全力插干,没有了之前的从容稳健和几浅一深的技巧,而是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频率次次尽根,招招到底,粗壮的大龟头雨点般的顶戳着芳的子宫口,茎杆末端的卵袋随着抽插动作上下翻飞,一次次的打在芳的阴埠上,发出“啪,啪”

    的声响。

    芳之前跟我的做爱,我都是对她百般呵护,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慢条斯理的轻抽缓插,如今芳那娇嫩的阴道正在经受一根比我的阳具粗长很多的大鸡巴野蛮而疯狂的摧残,只见芳像被捞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头向后仰,洁白光滑的玉背也跟着弓起,像一个马鞍在等待着别人的驾驭,而阿坤毫无疑问就是那技术精湛的骑手,正在用胯下那粗长壮硕的“马鞭”驱策着我的女友在情欲的原野上纵横驰骋。

    随着阿坤一下下猛烈地抽插,吊在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大奶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一样蹦来跳去,阿坤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美物,时而两手大张奋力的捏握揉搓,时而在下方虚托着两个乳球,让粉嫩硬凸的可爱乳尖来回地划过掌心。

    阿坤一面操干着芳的美穴一边问:“怎么样啊,妹儿,老哥我干的你爽不爽?”

    “啊……爽,好爽……你真能干……插得我美死了……”

    情欲高涨的芳不加思索的回答,“那我跟你对象比,谁更厉害?”芳此时才想到了我,感到很难为情,红着脸没有回答,而是眯着眼睛继续享受着被深插猛干的美妙滋味,显然答案是再清楚不过了,但阿坤可没有这么易与,抽出了白浆密布的粗黑肉棒:“快说啊,我等着呢!”

    美妙的抽插截然而止,对芳来说好像是从天堂跌到地狱一般,只见我那清纯美丽的女友此时就像个淫妇,扭动着翘臀和浪穴寻觅着阿坤的大鸡巴,而阿坤再次故技重施,龟头始终不离阴穴左右,但关键时刻总是滑门而出,始终不让芳的下体将龟头吞入,口里还念念有词:“嘿嘿,想要就说出来嘛,要不,老子这就收工回去,你去找你那躺在床上的宝贝男友吧!”

    说完,作势弯腰要提裤子,芳这下真的急了,脱口而出:“别,别走,你…

    …你厉害,你最厉害,快来……接着插我吧……“说着,撅起屁股,双腿大开,淫荡的露出了糊满白浆的阴户。我知道,此时的芳身心已经彻彻底底的被阿坤征服占有了。

    面对佳人的如此恳求,阿坤自当义不容辞的再度挺枪上马,大鸡巴已是故地重游,轻车熟路,在芳的花茎里游刃有余的左冲右突,一枪更比一枪狠,一招胜似一招快,此次顶插芳还没来得及消受,下一次已经来到,在这一次次的推波助澜下,我的女友最终浑身战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美高潮,而阿坤最后一刺也是使尽浑身力气,棒身尽没,将龟头顶入了芳的子宫口,随着外面一对卵袋的不住收缩,龟头末端的马眼把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射到了芳的子宫壁上,这样强劲的射精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久,我想此时的芳子宫里已经装满了阿坤的精液吧!

    射完精后,阿坤恋恋不舍得将逐渐变软的阳具抽离的芳的阴道,而芳此时已经完全虚脱了,后背靠墙,双腿大张坐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那双高跟凉鞋在刚才激烈的插穴时早被踢到一边,跟地上的连衣裙顺利会师,而那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却还忠诚的套在脚踝上,芳的下体已是粘糊糊的一片狼藉,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淫水还是倒流出的精液。

    阿坤扶着半软的肉棒走上前去,看那意思是想让芳用嘴给他清理一下,但芳实在是没力气了,于是阿坤就把肉棒上残留的粘液抹在了芳的脸颊,脖颈和乳房上,并脱下了芳的丝袜和脚踝上的内裤说是要留作纪念,并极为淫靡的在丝袜的足尖和内裤的裆部来回闻嗅着,接着又用芳的内裤擦净了自己的肉棒。

    我见阿坤就要离去,担心他回去后发现我不在病房生疑,便赶忙收回镜子,咬着牙静悄悄的先他一步赶回了病房,躺在床上装睡,过了大约几分钟,阿坤回来了,爽完的他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听着音乐,又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芳也回来了,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只见她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刚经过激烈插干的她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而由于只有一件不太长的连衣裙裹体,里面完全真空,坐立之时显得更为谨慎了。

    她谎称去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一份调查报告没有交,就直接赶回宿舍去取了,着急忙慌的刮破了袜子,便干脆两只一起给脱了不穿了事。还旁敲侧击的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去过厕所没有。哎,你的丝袜和内裤现在正在对面那家伙的病号服口袋里呢,我心说。

    但我没有揭穿,也没有怨恨我的芳,因为从她对我的神情和态度我能够了解到,芳依然是爱着我的。

    自那以后,阿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虽然芳对他处处提防,但他仍是频频寻找机会吃芳的豆腐,芳那丰挺的酥胸和浑圆的翘臀不得不时时承受阿坤咸猪手的肆虐。

    由于担心夜长梦多,我以临近考试功课繁忙为由,申请提前出院,走的那天,阿坤殷勤备至的送我们到门口,还嘘寒问暖的关怀备至,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女友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着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系,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着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着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欲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着,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着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着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着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欲望来的时侯……女人欲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占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於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着借来的小货车,载着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佛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着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铺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家俱都保持得很乾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着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着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着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着铁门的方向,赤裸着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着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启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着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着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着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着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着。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裸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着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黏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乾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着。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着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着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裸背对着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着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着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着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着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着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乳房,同时把硬挺的阴茎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着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肉体。 他用粗大的阳具努力探索着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后伴随着我狂泄的淫液,射精在我幼嫩的阴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着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欲望发泄在我湿滑的体内,从高潮平复下来后,我抱着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於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着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 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於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於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抽插着迅速射精。

    我开始学着假装高潮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欲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於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性爱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着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欲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着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着,我只能拿着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你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你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你家接你,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着疲惫的眼神看着我:“嗯,你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着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第二章)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着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你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乾净。 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台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着“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着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着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对面墙上贴着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你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着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麻烦你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着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着。”

    ‘什么!还要趴着?’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尴尬。我抱持着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乾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尴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着。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着。’我不敢想像自己穿着丁字裤趴在这里睡着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志可以看吗?”

    “杂志?没有耶!”他笑了起来:“你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着。

    果然他拿着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着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着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着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床边穿着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着黏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着他便抿着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穴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着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乳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弄着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黏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着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着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着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黏的痕迹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赤裸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着,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

    密闭的诊疗室里的确很闷热,我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湿透黏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毛巾,脱掉背心把上身擦乾净后,接着把长裤也脱了。

    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一丝不挂的我根本不敢出声,只能脸红心跳地看着他拿着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乾净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过身来,壮硕的肩膀下是两大块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只穿着一件超紧身的黑色低腰子弹内裤,我看到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那隆起的裤裆,羞得只能把脸埋回枕头里。

    他回到床边又开始用手指点压的方式,一样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从我饱满圆润的臀肉到修长性感的双腿。他来来回回专注地像是爱怜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肤上轻轻碰触着,我只觉得自己的淫液正从耻缝里渗漏出来,大腿内侧一片黏腻。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着我的双脚,左右张开,然后他爬上诊疗床,在我膝盖间坐了下来。他像是骑马一样地跨坐在诊疗床上,再把我左右膝盖分别搁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开始从膝盖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内侧。

    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处,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湿黏的下体正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红、不断轻喘。

    他开始用手指抚弄我大腿内侧,轻柔得已经完全是在挑逗我两腿间的每根神经。他的手指顺着黏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抚弄,在我阴道旁边停住,按压我大腿根处最内侧的穴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没直接碰触我最渴望的地方。

    这样却让我的欲望高涨到无以复加,我的淫液在他面前不断流泄,我的密缝整个充血张开。 他的手指又滑了回来,还是没碰到我炽热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缝两侧流满淫液的皮肤上轻轻抚弄着,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轻轻摆动着我光滑无毛的下体。 他没理会我的暗示,还是继续抚弄着,持续的刺激终於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着头不知羞耻地张嘴恳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来,两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张开,他移动身体坐近过来,近到我湿黏的下阴几乎能感受到他裤裆的热度。我张开的大腿根部被搁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诊疗床上,湿黏的下阴变成空悬在他隆起的裤裆前面,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润滑的婴儿油这次直接从我股缝间倒了下来,油液顺着股沟往下流动,浸润了我早已湿透的阴部。左手中指从我尾椎骨顺着股缝按了下来,按进股沟里慢慢滑下,滑过我的肛门……滑到会阴,按压着我会阴上敏感的穴道,然后又滑回肛门,左手中指就这么在我肛门口上轻轻转动着。

    忽然右手也从我耻骨下方覆盖了上来,包覆住在我乾净无毛的下阴……轻轻抚弄了一会儿,手掌退了开去,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缝周边来回滑动,慢慢滑进我密缝里,逗弄着我湿黏的阴唇和肿涨的阴蒂

    “舒服吗?”

    “舒……服……嗯……”我低声回应着。

    他右手中指找到了我的腔口,开始试探性的轻轻捅了一点进来……然后再退出来……再捅一点进来……

    “嗯……嗯……玩……我……”快感冲击着我,两腿使力在他眼前不断扭动着臀部,我张开嘴边喘息边呻吟着。

    他的中指开始慢慢插了进来,越插越深……越插越深……整根手指都插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指,在我幼嫩的体腔内那块凸起的G点上按压着,我魂都像要飞了似的只能不停呻吟:“喔……好舒服……啊……”

    中指抽了出去,然后食指跟着中指一起插了进来,他左手移到下面扶着我的耻骨,托高了我的下体让我趴跪着,并拢右手发现他左手拿着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着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阳具依然坚硬直挺着在他小腹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