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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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也行嘛,我们十好几个人玩儿一个,你们六个人就分一个,又都是 嫩雏儿,别不知足。」胡老五他们在另一头骡子前看了小王和小于后回答,然后 两伙儿土匪一齐淫笑起来,开始借着火把的光玩弄起骡背上的女人来。五个男俘 哪里看得下去,破口大骂着,纷纷用脚去踢那些土匪,被一顿枪托子打得头破血 流。 押解俘虏的队伍开始继续前进,前面是一个班的土匪,拉着捆绑小王和小于 的骡子,驮桂芬的骡子缰绳则拴在前一匹骡子上,后面是用绳子串成一串的五个 男俘,用绳子拴在桂芬的骡子上拖着他们踉踉跄跄地走,最后是胡老五和另一个 班的土匪。 出了镇子,桂芬看到前面的山上火把象一条长龙一样左盘右盘,估计足有千 人以上,看来胡登科手下虽然未必象他自己吹嘘的有上万人,象其实力也不可小 觑,不由暗暗替东平的驻军担心,只盼着他们能早一点儿接到消息,以便作好应 战的准备。 「弟兄们,快点儿追上去,别落下了。」胡老五催促着,队伍快步向前赶去, 五个男俘被绳子拖得磕磕拌拌,一路小跑,桂芬则被小跑的骡子颠得喘不上气来。 骡子开始上山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桂芬这才感到轻松一点儿。她知道要受的 罪会比这大得多,但她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反而可以把那些都放在了一边,心 里只是替同志们担心。 祁东到东平虽然只有十几里路,但山路崎岖狭窄,没有一两个小时却是走不 到,大约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前面突然响起了几声爆炸,接着便是一阵爆豆样的 枪声。 「打起来了。」桂芬心里想,又仔细听了听,距离很近,决不会是东平,她 不知道这是不是东平方面因为得到消息而派出了阻击的队伍,但至少这里一打起 来,东平方面就一定会引起警觉。 前面的队伍放慢了步伐,俘虏的队伍得以赶了上去。 「怎么回事?」胡老五问一个土匪。 「听说在前面隘口遇上了G军的埋伏,副司令正在前边带人攻打呢。」 「什么样的埋伏?人多吗?」 「不过,不过听说咱们死了不少弟兄。」 「人不多怕什么,大家往上一撞不就冲过去了吗?」 「哪儿那么容易,那地方路太窄,人多了展不开,所以打着才费劲儿」 「哈哈哈哈,我们的人已经有了准备,姓胡的,你们的计划泡汤啦。」桂芬 兴奋极了,早忘了自己处境,大声笑了起来,其他俘虏也跟着又笑又喊,气得土 匪们把几个男俘一顿暴打,胡老五则指挥着手下从路边树上砍了三根径寸粗的嫩 树棍,去了树皮,只剩下雪白的木质部,然后恶狠狠地插进三个女人的阴户中, 反复抽动着来折磨她们,一直把她们弄得再没有大声喊叫的力量为止。 (七) 枪声响了近两个钟头才渐渐稀落下来,停下的队伍又开始前进。 看看前面不远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隘口,两座巨石把山路夹在中间,路边倒卧 着几十具死尸,看那杂七杂八的衣着就知道是被打死的土匪,估摸着能有二、三 十个,还有的土匪或坐或躺在路边,缺胳膊少腿,浑身是血,疼得不住地哭爹喊 妈。 「该!」桂芬心里说,嘴里不由带出来,阴道中立刻又被木棍子连戳了七、 八戳。 到了隘口前,见路上用沙袋垒成七、八道街垒,人只能走着之字形通过,在 街垒的后边,静静地倒着六、七牺牲的战士,每个人都是血肉模糊,身上至少有 三、四处伤。桂芬知道这一定是由东平派出来迟滞土匪行动的小股部队,这也说 明东平确实已经接到了消息,有了准备,因此,虽然看到同志牺牲十分悲痛,但 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半。 桂芬经常往返于祁东和东平之间,知道路上的几处险要地形,因此她判断前 面的山梁处一定还有同志们的埋伏。果然,心里才响着,前面便又打了起来。这 一回一直打到了天亮,队伍才得以继续向前。 那处山梁有七、八十米长,小路便从山梁上通过,山梁两则的陡坡上,死了 能有五、六十个土匪,而山梁另一端的工事中则又看到六、七位牺牲的战士,桂 芬猜到,这两处一定是由同一个班中分来的。 从那里下来,有一处山间平台,胡登科正同几个土匪头目站在那里休息。 「副司令,情况怎么样?」胡老五问。 「打是打过来了,不过差不多是一对七呀一对八的,要是算上受伤的,损失 差不多是人家的十倍!他娘的,G军是真能打,怪不得老蒋的队伍让人家干得稀 里花拉的,要是这么个打法,只怕咱们这些人不够把东平拿下来的,更不用说县 城了。」胡登科的脸上没有了先时那种狂妄。 「副司令,先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们也不过是利用这里的地势 取了个巧,等到没了这种地形,咱们的队伍一展开,他们寡不敌众,就该咱们占 便宜了。」 「嗯,说的是!他娘的!好,走!」 队伍又开始向前走,快要出山的时候,前面又打了起来,桂芬知道,那里又 是一道山口,虽然地势不如前一个险要,不过照这样子节节阻击,等待主力部队 来救援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一回打的时间很长,一直打到快晌午了,队伍才开始前进,东平方向却远 远地传来枪炮声。 过山口的时候,桂芬看到了那里战场的惨烈。在那片巴掌大的地方,上百土 匪的尸体交迭在一起,而横在路上的工事后面,大约有一个排的战士与同样多的 土匪尸体倒在那里,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是在最后的肉搏中战死的,有的战士刺刀 捅在土匪的肚子里,有的手中还紧掐着土匪的脖子。听坐在路边包扎的受伤土匪 说,这里的仗打得很凶,土匪们攻了十几次都被打回来,只是因为接到胡登科的 命令赶来的其他几路土匪从背后夹攻才最终攻破了山口,现在几股土匪合兵一处 已经在东平镇打响了。 知道土匪得到了增援,桂芬再次为东平的同志们担心起来。 队伍离东平越近,枪声和爆炸声就听得越清楚,多年打仗的经验使桂芬能够 听出,虽然战斗非常激烈,却还都在镇子的外面打,没有一处挨着镇子的边,心 里放心了许多。 东平已经在山边儿上,所以这里的路变得宽了,很快就到了镇北的大路上, 离枪响的地方只有一里多远,桂芬看到那边硝烟弥漫,灰土飞扬,迫击炮爆炸的 声音使她坚信,镇中的驻军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路边有一处破砖窑,胡登科蹲在一堆砖坯后面用望远镜看着前面的战况,听 到胡老五叫他,回头看见八个俘虏,立刻喜上眉梢:「有他们太好了,不过,现 在还用不着,等他们被逼到镇子里,地方再宽一点儿就用着他们了。不过,先把 她们放下来养养,我看这三个小娘儿们快憋死了。」 胡老五答应着,指挥手下把三个姑娘从骡了上解下来,抬到砖窑背面靠墙放 在地上,五个男俘也用绳子四马躜蹄捆了扔在她们旁边。 胡老五开始指挥着手下作准备,一个班被派出去寻找合适的木料,另一个班 则开始组装木驴。 等木驴快装好了,桂芬才知道自己即将受到的是什么样的下流毒刑,只见那 驴背上直挺挺地立着一根圆形木橛子,粗一寸有余,高有半尺,下面有机关同轱 辘连在一起,轱辘一动,那木橛子便一上一下地穿梭着,桂芬立刻便羞得满脸通 红。其他俘虏知道桂芬将被如此羞辱,也气得破口大骂起来,但土匪们根本就不 具备正常人的思维,诅咒对于他们来说就象耳旁风一样。 (八) 双方在镇外拉锯似地来回反复了几次,一直打到晚饭的时间,土匪们才将将 挨着镇子的边儿,天已经快黑了,双方都停止了行动,战场上一片寂静。 土匪们开始吃饭,为了怕八个俘虏饿死,也给他们硬灌了些稀粥。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胡登科便带着一群土匪头目来到窑后,命令小喽罗们把 桂芬等三个姑娘解开下肢的绑绳后分着腿抬起来,供胡登科一伙儿轮奸。他们轮 奸完了,负责押俘虏的那些小喽罗自然不甘当看客,两个班也开始交换女俘轮奸 起来。 三个女人这次都没有哭,也没有骂,她们静静地看着天,只当是被一群臭虫 咬了一顿。 小喽罗们的丑行才刚刚开始没多久,镇子方向突然响起枪声和爆炸声,小喽 罗们没了心里轮奸,只好又把她们的脚重新捆上。听喽罗们回来向胡登科报告, 才知道城里的解放军发动了夜间攻势。仗打了小半夜才停,桂芬根据听到的情况 知道,这一阵反攻,白天被土匪拿下的外围镇地又被夺回去一多半,尽管胡登科 一再命令手下把阵地重新夺回来,但这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解放军夜战的本领, 胡登科气得直骂手下废物。 天刚蒙蒙亮,胡登科便迫不及待地指挥反扑,一直打到正午时分,驻军终于 完全放弃了外围阵地退到了镇子里。 「哈哈,东平不过是个弹丸之地,看他们还能守多久!」胡登科兴奋地喊起 来。 「副司令,G军依托镇墙防守,同我们打巷战,只怕我们一时半会儿还难以 见效哇。」胡老五道。 「是啊,这就用着这几个G匪了。五叔,你把他们都捆好了,把这五个男人 留一个在这边,分四个到其他几个支队司令那儿,把他们绑在前面当挡箭牌,这 三个女的光着腚,一看就知道给咱们干过了,我怕他们自己开枪把她们打死,所 以把她们留下来,羞辱给他们看,我看那城里不是还有不少女兵女干部吗,让她 们看得心惊胆战,没胆子活着才好。」 「瞧好儿吧!」 胡老五马上招呼身边的小喽罗们行动起来,用他们找来的木料扎成七个「平」 字形的木架子,把五位男俘的双手捆在横木两端,双脚捆在立木中间,整个 儿人张成了五个巨大的丫字形,然后两人抬一个抬走了四个。 接着是三个女俘,首先便是桂芬。两个小匪把桂芬架着胳膊从地上拖起来, 另外两个土匪把她捆着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把她四仰八叉地 抬起来走向木驴。那刑具已经多年没有用过,肮脏不堪,一想到那黑不溜秋的木 橛子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桂芬的心里便犯恶心,但尽管她对那种耻辱极度恐惧, 却没有挣扎,只是愤怒地大骂。她被抬上木驴,土匪们将她的身子直立起来,阴 户对准了那条木橛子,然后用力按下去。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刑具无情地插进了 自己的羞耻之门,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红,接着便又平静下来,她要挺起腰杆, 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桂芬骑坐在木驴上,木杵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着,一动也 不能动。敌人接着把小王和小于的双手也捆在两个「平」字形木架上,却把她们 的双脚也同样捆在横梁的两端,使她们少女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那里。 「哎?五叔,怎么这两个小角色的屄露着,这个女代表的屄却藏着?不好不 好。」胡登科看了三个女俘的样子,发现了问题。 「这木驴就是这样,不过可以想想办法。」胡老五说着,叫人拿了三根圆木, 现扎了一个三脚架子,两前一后绑在木驴上,将桂芬的上半身吊在架子的顶上, 把她的两膝提起来绑在左右两根圆木的半腰,这一回桂芬的两条大腿便分开上举, 只有屁股上一点点地方挨着木驴,把她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匪徒们这才给木 驴套上骡子,抬起三个绑在木架上的俘虏上了大路,缓缓向镇门走来。 木驴一动,桂芬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杵的形状 象只小棒槌,头大脖子细,比起那些土匪的玩意儿要粗且长,把阴道撑得满满的, 上下一动,强烈地磨擦着她的阴户,虽然涂满了香油,仍然很刺激,又疼又痒, 十分难过,弄得她连连娇喘,浑身颤抖,直起鸡皮疙瘩。 镇门那边本来就是打打停停,夹杂着双方的对骂,不过这一次土匪不再是那 种毫无新意的下流脏话: 「对面的G军听着,先别开枪,看看给你们送什么来啦?」 枪声果然停下来,时间不大,桂芬一行已经来到离镇门百十米的地方,那里 有一个十字路口,另有一条平行于镇墙的道路,土匪们在路肩这边趴着,解放军 则躲在镇门前的工事后面。 「看好了,这四个是你们的干部,我们把他们带到这儿来,让你们知道知道 不投降的下场。看看这个,这就是你们派到祁东镇的土改工作队长,我们把他挂 在这儿,让他看着你们怎么被消灭,然后把他开膛剜心。」土匪们说完,便把绑 着那男俘的木架立起来,挖了个坑把木架埋进去,那男俘便象钉十字架一样高高 地挂在半空中。 「嘿,姓共的,你们开枪的时候可要小心,只要打高一点儿,他的小命儿可 就没啦。」 「同志们,不要管我,开枪吧,开枪啊!」那男俘高声喊道。 「穷嚷嚷什么?」土匪冲着那男俘骂道,接着一木棍打在他的胫骨上,发出 骨头断裂的一声脆响,男俘「啊」地大叫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 (九) 「再看这三个小娘儿们,你们都见过吧?长得真不错,不过她们的大光腚更 好看,你们都没见过吧?今天叫你们见识见识,看这一身白肉,看这小奶子,还 有这雪白的大屁股,看完了是不是心里象小猫儿抓一样啊?」 三个女俘被弄到路口中间,土匪躲在她们的后面,当着战士们的面玩弄她们 的身子,招来对面的一通愤怒已极的大骂。 土匪们一边用极度下流的语言污辱三个姑娘,一边把两根剥了皮的树棍子塞 进小王和小于的阴户,然后把捆绑她们的木架也立起来。 「你们大概都听说过木驴吧,不过肯定没见过,今天也让你们见识见一口气。 这个就是你们购粮队的总军代表,让你们看看,木驴子肏得她多快活?」一 个土匪藏在木驴的旁边,借桂芬的身子挡住自己,然后赶着骡子在那条横道上来 来回回地走。 「啊?刘代表!」对面传来关切的喊声。 当着自己人的面被如此凌辱,刘桂芬的心里如刀割一般,眼泪差一点儿又流 出来。 「嘿,姓共的,开枪吧,你们不打我们可打啦!」 土匪们还在喊,接着,木驴走到哪里,那里的土匪便借着木驴的掩护打起枪 来,边打枪边下流地污辱着桂芬的人格,然而,对面的解放军却没有还击,桂芬 知道他们是投鼠忌器,这样对他们是很不利的。 「同志们,别管我,开枪吧,冲我开枪,死了干净啊!」桂芬大喊起来,小 王和小于吊在半空中,也跟着喊起来,她们宁愿被自己人的枪弹打死,也不愿让 同志眼看着自己受辱,然而,对面却始终没有开枪。 「弟兄们,他们不敢开枪,上啊!」有个土匪头目喊道,一群土匪突然冲过 大路,向镇门前攻去。 快到镇门的时候,对面响了一阵排枪,冲上去的百十个土匪躺倒一片,剩下 的又狼狈地退了回来。 由于开枪的距离近,加上解放军的枪法都很准,所以没有一颗子弹给四名俘 虏造成威胁。 「打得好!」桂芬兴奋地喊道。 「接着游,接着游,让木驴插死她。」那土匪头目有些气急败坏。 于是木驴再一次载着桂芬来回走起来,木橛子也再一次持续地在她最敏感的 地带抽动起来。 「同志们,开枪啊,我们已经失了身,给队伍丢了脸,我们没脸再活着了, 快开枪打死我们呀!」三个女俘一齐喊起来,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有贞节的身子, 她们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但她们都对此不报什么希望,因为她们知道,战士们 是绝不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同志的。 木驴在路上往来跑了好几趟,把桂芬蹂躏得死去活来,土匪们却没有因此而 得到真正的便宜,他们攻到下午,双方都损失惨重,结果还是没能越雷池一步。 「喂,你们几个。」胡老五对着牵木驴的小喽罗们喊道:「把这小娘们拉着, 围着镇子转一圈,让各路弟兄们都开开眼,也让G军看看我们的手段。」 于是,桂芬便骑在木驴上,踏上了环镇示众的路程,那真是让人刻骨铭尺的 奇耻大辱,也是恐怖的酷刑,她开始感到了下体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的疼痛,她 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结果让她失望了,在镇外游了整整两圈,她却并没 有死。 第二天上午,在付出了数百人的代价后,土匪们终于进了镇,然而,他们却 陷进了激烈的巷战中,必须一间房一间房地反复争夺,直到傍晚,土匪们才终于 把只剩下不足一个排兵力的驻军和参战的百十名民兵包围在军管会所在的大院中。 然而,这座前清武举人建的宅子楼高墙厚,四角还有炮楼,真正是易守难攻。 胡登科把指挥部转移动了离大院只隔一条街的地方,几个俘虏也被集中到了 这里,由于身体重量的牵引,几个男俘的呼吸受到妨碍,都已经奄奄一息了,小 王和小于则由于双脚被向上拉起,生命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威胁,桂芬被木驴活活 插了一整天,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却使她的肚子疼得象 刀搅一样,使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真想就这样继续游下去,她快些 死,敌人却让木驴停下过夜,这给了她一宿喘息的时间,却又要让她忍受更长时 间的痛苦。 夜里,胡登科派人偷偷对军管会大院的大门进行了爆破,虽然把门炸坏了, 却发现解放军已经用砖石把里面堵死了,再想爆破,人家有了准备,一顿乱枪把 土匪们打死了十几个,其余人再不敢过去,只得作罢。看到这些,桂芬的心里感 到十分欣慰,但她仍然十分担心,因为她很清楚,大院里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 面对如此多的敌人,同志们究竟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天刚亮,胡登科便再次开始组织进攻,枪声爆炸声响成一片,但很快便又静 下来。 (十) 「娘的!把这几个男男女妇都给我拉出去宰了,让G军看着他们怎么死,要 让那些胆敢同老子对抗的G匪吓得尿裤子,乖乖出来投降。」胡登科骂着。 桂芬同另外几个俘虏都有一种解脱的快感,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战士们是不 会被吓倒的。 桂芬再次开始遭受那木驴耻辱的折磨,她被排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绑在 「丁」字架上的五男两女,顺着大街缓缓走向军管会大院。 随着越来越靠近大院,桂芬轻轻闭上了眼睛,虽然看不到大墙后面的那些眼 睛,她却能猜得出战士们从心底里感受到的耻辱,那是比让他们面对死亡更痛苦 的事情。 俘虏的队伍在土匪们下流的辱骂声中绕着大院绕了整整一圈,然后回到大院 正门所正对着的那条大街上向远处走去,土匪们也害怕战士们真的开枪,所以要 离远一点儿。 顺大街走出一百多米,队伍停了下来。 「G军听着,现在就处决你们的人,你们看好了,要是害怕了,就快点儿投 降,我们也优待俘虏,不然的话,这八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土匪们开始在一 个小头目的带领下高声喊叫起来。 小王和小于两个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反绑起双手,她们已经被吊得全身麻木, 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因此只能任土匪们捆绑。 五个捆绑着男俘的木架和一个空木架被一字排开立在街上,两个女俘背靠背 绑在空木架的立柱上等候行刑。 土匪们先把五个男俘的衣服撕开,裤子也脱到膝盖以下,然后一个个割下了 他们的生殖器,又把他们开了膛,五个男俘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怎么承受得 了如此痛苦,很快便断了气,无力地吊在架子上。 大院里传来战士们的骂声和女人们的骂声。 土匪们又把小王和小于两个用绳套拴住脖子,慢慢吊到了那个空木架的横梁 两端。窒息使两个姑娘感到极度的痛苦,她们挣扎着,洁白的裸体在半空中剧烈 地扭动,双腿乱踢乱蹬着,白净的脸憋得发紫,两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 死亡之前,她们的眼球甚至凸出了眼眶。她们失禁了,大小便一齐从她们下身儿 挤出来,从半空中掉到大街上,土匪们淫笑着,起着哄用最下流的语言污辱着她 们的人格。 桂芬知道下面该轮到自己了,不知道他们准备用怎样痛苦的办法处死自己。 「G军听着,我们已经杀了七个人,现在还剩了一下。看清了吗?这是你们 的总军代表,我们要用木驴拖着她一直游街,一直到木驴把她插死为止,告诉你 们,如果不投降,等我们攻进去,所有女人都照她的样子骑木驴,快投降吧!」 土匪们喊着,木驴再一次走向军管会大院,并在墙外围着大院一圈接一圈地转起 来。 「同志们,不要被敌人吓住,你们开枪啊,开枪打死我吧,我受了多大的辱 都不要紧,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哇!」桂芬喊着。 看到大院里的人还是不投降,胡登科心里发急,最后命令土匪把木驴拖回来, 开始对大院进行强攻,枪声和爆炸声再次响彻云天。 桂芬看着胡登科,他越是气急败坏,她的心里便越是高兴,因为她知道,胡 登科越是愤怒就表明战士们的抵抗越有成效。 快到中午的时候,胡登科命令土匪们作饭,但却要求手下轮流用餐,以保证 对大院的连续进攻,饭刚作好,胡登科的碗还没端到嘴边,一个小匪便慌慌张张 地跑了进来:「报,报告副司令。」 「什么事?」 「G军主力部队三个团已经过了县城,正向这里开过来。」 「什么?!怎么这么快!」胡登科跳了起来。 「副司令,G军是坐汽车来的,推进得很快。」 「他娘的!」胡登科一摸脑袋:「传我的令,给我打,狠狠地打,中午之前 一定要把大院拿下来!」 「副司令,中午怕是来不及呀,再说,就算咱们把这里拿下来,等G军大部 队一到,咱们的人数上就不占优势了。弟兄们大都是第一次打仗,没有什么经验, 那不是干吃亏吗?」胡老五道。 「那你说怎么办?」 「撤,撤到山里去,山里的地形G军没有咱们熟悉,可以同他们打游击战。」 「娘的!」胡登科捋了捋袖子,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骂道:「听你的。传 我的令下去,兵分三路,撤进大山,先隐蔽起来,再利用地形同G军打游击。五 叔,咱们去吴家寨。」 说声撤,早已被大量死伤吓坏了的土匪们生怕爹娘少给生了两条腿,急急忙 忙地向山里退去。 胡登科命手下拉着木驴,夹在这一支土匪队伍的中间从另一条比较好走的路 撤向了山里。 由于着急,队伍走得很快,桂芬遭遇了她死前最痛苦的一段,在凹凸不平的 山路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她连喘息 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但此时此刻,土匪们已经 顾不上用这个赤裸的女俘来取乐了。 增援部队赶到东平时,土匪已经撤走了,而东平的守军也只剩下了十七个人, 他们纷纷向来援的亲人们控诉敌人的暴行。 听说敌人带走了桂芬,大家一致要求立刻追击敌人,救出桂芬。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大家还是决定进山搜寻,部队在山里一直转到第二天的 下午,才在一个岔路口找到了桂芬。 她已经被木驴活活插死了,吊在树上的是一具冰冷的艳尸。 美丽的女军代表被捆着双手赤裸裸地吊在一棵大树上,下身半没在高高的蒿 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用绳子拴着脚踝向两边牵拉着,被张成一个巨大的「人」 字。她的两个乳头被用刀十字剖开,如雪美臀上也刻上了最具污辱性的谩骂。 战士们看到桂芬的惨状,气愤得怒火填胸,纷纷落下了悲痛的泪水。几个战 士急忙想过去把桂芬解下来,还是一位细心的连指导员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制止 了大家。 经过仔细检查,他们发现了土匪们设下的圈套,两根不易发现的极细的黑丝 线被从姑娘的肛门和阴道中引出来拴在陷藏于草丛中的木桩上,不用说也能猜得 到,敌人一定是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肛门和阴户塞进了她的体内,如果不是被及时 发现,不光她的尸体将被炸成碎片,还会伤害到附近的战士。 本想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身体中取出来,但部队的战士们都是男性,谁也不愿 意去翻弄这位令人敬仰的女英雄的性器,最后只得把她的尸从树上解下来放在一 辆大车上,等后面女卫生员赶到再说。 女卫生员哭得象泪人一样,通过检查后发现,原来敌人在塞入炸药和雷管后, 还在拉火线中间拴了两个鸡蛋粗的木栓,这样,如果不破坏桂芬的尸体,爆炸物 便根本无法取出来。 无奈之下,部队只得把桂芬用车拉回县城,请师卫生院的医生通过手术打开 了她的腹腔,发现两根大白蜡一样的TNT炸药被深深地塞进桂芬的身体中,其 中肛门塞入的一个将弯曲的乙状结肠撑成了直的,而阴户中塞入的一根则穿破子 宫进入腹腔,足见敌人的残暴。 人们把八位遇难者的尸骸合葬于东平镇外的山坡上,并立起了烈士纪念碑, 四时祭奠。 胡登科等人逃到了大山里,依仗隐蔽而地势险要的山寨同解放军的剿匪部队 对抗。那个用于残害桂芬的木驴也被他们拆散后带到匪巢,后来又有一个被绑架 的三十岁女军医、一个十七岁的女卫生员和一个给解放军报信时被抓住的十九岁 地方女干部惨死在这架木驴上。 剿匪部队在这大山里整整打了近一年,才终于将这群土匪消灭,残害桂芬等 人的凶手胡登科和胡老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剿匪部队在土匪的老窝里找到了那 架沾满被害女子血泪的下流刑具,愤怒的战士们用斧头把它劈碎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