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给淹没了,于是她紧紧抓着他、咬着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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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听见袭洛桀冷冷的声音后,白宇放胆开了门,看见不到半夜两点不会上床的袭洛桀竟然半躺在床上,不过显然他没有睡着,因为他手上还燃着一根烟,房间里乌烟瘴气的,可以想见他不知已经抽了多少根烟。 “总裁,可以开饭了。”白宇恭敬的说。 其实开饭只是一个借口,白宇主要是想探探主子的口风,看看他气消了没有,当然更重要的是向主子报告一下楚丝颜的状况,免得主子以为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主子看上的女人。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袭洛桀捻熄了手上的烟,神情疲惫的说。 “总裁……”白宇欲言又止的。 楚小姐不舒服,总裁没胃口,情况糟成这样,他和蓝风又怎幺吃得下东西呢? 他想把楚小姐的状况告诉总裁,但是看见总裁疲惫的神情,又觉得自己好象不应该再烦他了。也许大家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起来,什幺不愉快就都可以忘记了。 “吞吞吐吐的干什幺?有话就说啊!”袭洛桀显得十分没有耐性。 “没什幺,属下先告退了。”白宇已经打定主意,就让今天到此为止。楚小姐已经禁不起吵闹,铁打似的总裁也好象撑不住了。 斜躺在床上的袭洛桀看着白宇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什幺不对劲呢?他揉揉眉心,试图让乱无头绪的脑袋瓜清醒一点。 “等等!白宇。”袭洛桀突然紧张的叫起来。 已经走到房门口的白宇掉过头,看见袭洛桀一脸大惊小怪、活见鬼似的模样,他忍不住抓抓头,满脸疑惑的问,“总裁还有什幺吩咐吗?”“你为什幺在这里?” 袭洛桀还是一脸被雷劈到的样子。 “我?”白宇指着自己的鼻尖,莫名其妙的说:“我来请总裁吃饭啊!” “之前呢?”袭洛桀紧张的追问。 之前?白宇想了想,说:“之前我在大厅和蓝风讨论公司里几件重要的开发案。”“妈的!”袭洛桀从床上跳下来,暴躁的大吼,“谁要你讨论什幺鬼开发案!我不是叫你照顾楚丝颜的吗?”“是啊,可是那都是一、两个钟头前的事情了,楚小姐说她不舒服想休息,所以我就带她到客房去了。”白宇理直气壮的说。 这样也好,有机会把话说清楚,免得总裁真以为他把楚小姐往自己房里带。 蓝风说得没错,他不是三岁小孩,他分得出轻重,才不会把总裁的命令照单全收,否则不落得死无全尸才怪。 “你让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袭洛桀的声音都发抖了。 “是楚小姐一直叫我走的,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害怕得又叫又跳。”白宇忍住心中淡淡的失落感,又借机澄清了一次黄昏时发生的事情,他说:“总裁,你就别生气了,楚小姐真的没有要我抱她,是我怕她跌跤,所以才坚持那样做,我抱着楚小姐的时候,她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袭洛桀不等白宇继续往下说,一阵风似地拉开房门,往客房的方向冲去。 他该死、该死、该死!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大发雷霆,还羞辱她、污蔑她……就算她眼里没有他、心里没有他,就算她对他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反应,他都不能、不该那样对她! 他是个禽兽,她讨厌他是对的,她是该讨厌他的。他没有一点值得她对他好,他没有一点值得她给他一个笑,他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心甘情愿! 老天,他眼前彷佛又见到她倒在浴缸里拚命发抖的小身子,好冷,那冰凉的冷水……他唇齿都在打颤,整颗心都凉掉了。 他从来不曾害怕过什幺,可是他现在真怕,他怕他真的失去她,他还没有真正得到她,就要失去她了。 抖着一双颤抖的手,袭洛桀打开了客房的门,房里没有一丝灯光,也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得彷佛这里仍然是个空房间,是个没有人在的空房间。 袭洛桀打亮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让幽黑的房间染上昏黄的灯影。 他见到楚丝颜小小的身体缩在丝被里,一动也不动。 她还活着吗?如果是,怎会如此平静?既然她如此的平静,是不是代表已经……袭洛桀僵在门口,甚至失去了走过去的勇气,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他的脑中此时此刻充斥的都是坏极的念头。 “白宇,我说过没事……你出去好不好?”就在袭洛桀痛苦得快要倒下的时候,他听见床上传来楚丝颜的声音,那样清清楚楚,他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起来。老天,他还以为……以为她死了。 他颤巍巍地走到床边,想用大手扳过她纤细的肩头,他想把她翻转过来,想确定她是真真实实的,可是他的手才刚碰到她的肩膀,就听见她歇斯底里大的叫──“走开!白宇,不要碰我……”袭洛桀愣了一愣,却没有放开手,反而更坚定的握住她的肩头,轻轻扳正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面前,让她能看见他的脸。 “是我……”袭洛桀看进她的眼睛,轻声细语的说。 是他……是的,是他……在他用力握住她肩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来人不是白宇而是他,所以她才停止了叫喊。 楚丝颜张开一双红热的眼睛,看着袭洛桀难得的温柔。 她苦苦压抑着的痛苦,此刻有如翻天巨焰席卷她的身体,那高热的燎原之火,已经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干、烧裂了……她干裂的躯体和干渴的灵魂,都在迫切渴望着他……“你还好吗?”袭洛桀沙哑的问。噢……她不好,她一点都不好。楚丝颜不再强撑住自己。不是白宇,是他……她不用在他面前强撑着……“我快死掉了……呜……”楚丝颜虚弱的啜泣。 是的,她快要死掉了,她连扭动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那一波比一波更可怕的烈焰向她扑来,随着烈焰而起的原始欲望侵蚀着她、折磨着她、肆虐着她……而她没有力量抵抗了……“嘘……我不会让你死的……”袭洛桀爬上床,坐在床上,把她紧紧拉进怀里,他握起她的皓腕,放到嘴边亲吻,这才看见她白白细细的前臂烙着一个又一个齿痕,他抬起她的另一只手,发现上头同样布满深深红红的齿痕。 他的心跌入了万丈深渊,往下掉、往下掉……跌在那些齿痕上面,深深红红的齿痕化成了锯齿状的刀锋,割锯着他、凌迟着他……挂在他身上的楚丝颜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身上的热气与她体内的烈火争战着、交锋着,她扯下身上的睡袍,让自己直接贴近他赤裸的胸膛,她挺起两团发胀的乳房,用她极致的柔软揉按着他刚硬的线条,她搂着他的颈项,好象得到了重生的力量,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面对体内的邪火,她知道他会帮她的。 “呜……救我……求求你……”她哭着在他耳边哀求。 多幺甜蜜的热情,是让袭洛桀听见就销魂的热情,可是却是靠着药物才能得到的热情。 “乖,这样舒服吗?”袭洛桀一手爱抚着她热胀的乳房,一手沿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的细腿,爬进她的腿间,摸索着她潮湿的禁地。 “喔……”楚丝颜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他,她小小的身体全身都在激荡,她把自己摇成浪花,激情的往他身上拍打。 袭洛桀被她狂野的主动几弄得魂飞魄散、理智全无,他知道她需要激烈的满足,而他也一样,他渴望她渴望得快疯了,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脱掉自己身上的内裤,紧接着迫不及待的压住她,让两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摩擦得他也着了火般。 “呜……求你……快点把我……”楚丝颜低低啜啜的软语哀求着。 袭洛桀卖力一冲,把长剑刺入她窄嫩幽深的甬道,柔软的穴壁包围了长剑的刚强,长剑一再深入,戳弄着她欲望的来源。 剑光逼退了她体内的邪火,斩断了纠缠着她的痛苦……“呜……”楚丝颜满足地哭了,她不知道为什幺她的身体只容得下这个男人,不明白为什幺她只能接纳他的给予,不清楚为什幺只有他能给她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你还是不舒服吗?”袭洛桀翻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前,他感觉到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低低地啜泣着。 听见他的声音,楚丝颜哭得更委屈了。他刚刚还残忍的把她丢给白宇,现在又对她这幺温柔……他究竟是个怎幺样的男人? 她吸吸鼻子,离开他的胸膛,滚到旁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背着他说:“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袭洛桀瞪着天花板,半天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胡言乱语,怀疑你和白宇……”楚丝颜摇摇头,哽咽的说:“你有权力要我做任何事情……不管你要我去陪谁……白宇也好、蓝风也好……”是的……可是当他这幺对她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很难过……“我……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不会再叫你去陪别人了……”袭洛桀艰难的说。 他早就后悔了,在逞强着把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在把她和白宇一起关在门外的那一刻起,他就后悔了,他想到她被白宇压在身下的画面,简直痛苦的想要撞墙。 可是大丈夫二言九鼎,他总不能追到白宇的房门口,要他把她交出来,而且她吃了药,那可怕的药会把人的神智一起烧光的,他一直以为她已经和白宇…… 没想到她却把自己关在客房里,一个人忍受着欲望的煎熬。 他想起白宇说过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又跳又叫的、而且他刚刚进入客房的时候,也听见她大叫着白宇走开。 她吃了药还能分辨得了谁是谁吗? 为什幺当他扳过她的身体,和她目光交接的刹那,她就不再抗拒了?那个时候的她,知道他不是白宇吗?她是因为是他,所以才把自己交出吗? 会吗?会是这样吗? 袭洛桀把目光移向她的背,看见她小小的臂膀仍在高高低低的起伏着,她仍然在哭。看到这里,他又收拾起所有的痴心妄想,她根本不想把自己交给他,否则就不会哭得如此伤心了。 “没关系……我说过你有权做任何想做的事,反正只有几天的时间……不过如果你反悔了,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以后不管发生了什幺事,我都希望你可以尽力帮帮当代网络,士清真的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楚丝颜很认真的说。 她总是觉得,袭洛桀会这样一再找她的麻烦、挑她的毛病,一定是想摆脱她,可是却又被他“行走商场靠的就是诚信”的话绑得动弹不得。 袭洛桀皱起眉头。什幺叫做“以后不管发生了什幺事”?她说话的口气怪怪的,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好象她在交代什幺一样;而且她唯一在乎的还是只有当代网络和那个李士清! “我说过,只要你在这里待满七天,我自然会给李士清应得的帮助。”他究竟在冀求什幺?他究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幺?如果只是身体,他不是已经得到过她无数次了吗?那幺他为什幺还是坚持不肯放开她?如果不只是身体,他又还想要些什幺? 该死的!体内那种强烈到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到底是什幺?是什幺?! 楚丝颜在客房里昏昏沉沉睡去,却在袭洛桀房里的床上迷迷糊糊醒来。 她坐起身,发现原本赤裸的身体子已套上了一件柔软的无袖丝绸睡衣,还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淡粉红色。床边放着一件同色系的睡袍,想来跟睡衣是一整套的搭配。 披上睡袍,滑下床,她赤着脚走到昨天和袭洛桀一块儿吃早餐的圆桌边,看见桌上摆了一个漂亮的玻璃花瓶,瓶里插了三朵鲜嫩欲滴的红玫瑰花,瓶底则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打开衣橱,挑件衣服,抓住美丽的幸福”。 楚丝颜看得一头雾水,狐疑的走到衣橱边,打开来,看见里面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女装,一件比一件漂亮,而且都是新的,连名牌都还在。衣橱的底层有一排大抽屉,其中一个抽屉上面贴了一张字条,写着“打开我”。她好奇的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了好几套精致的女性内衣裤。 看见女性的内在美,她才想起昨天晚上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而她的皮肤上似乎还残存着袭洛桀的味道。 沐浴过后,楚丝颜在衣柜前犹豫了好久,终于取了一件鹅黄色的圆领及膝洋装以及一套同色系的内衣裤,虽然她不能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为谁买的,但是她的蓝色洋装一直没有出现,白宇买的白色洋装也成了破布,无论如何,她需要能够蔽体的衣物,总不能成天穿着睡衣晃来晃去。 “借穿一下,我会归还的。”楚丝颜对着衣橱滑稽的鞠了个躬。 然而,一套上内衣,她就吓了一跳,内衣密密贴着她的每一道弧线,合身得像专门为她量身订作的一样,和昨天白宇送给她的完全不一样;再穿上内裤,一样是合身的。 她站在镜子前面,傻愣愣地看着穿着贴身衣裤的自己,还是有点不能相信。 她的内衣裤一向很难买,因为她的胸围过瘦,但是乳房的部分又挺丰满;她的腰很细,从国三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十八腰,怎幺也胖不起来;她的臀部虽小却挺俏紧致。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合身的内在美,舒服得像是第二层皮肤。 可是套上鹅黄色洋装之后,原本舒服的感觉就成了别扭,这别扭倒不是因为洋装不合身,反而是因为太合身了。从圆领口到腰部,再从腰部到臀部,从臀部到膝下的裙摆,每一曲线转弯的地方,衣料都完美的契合着她的身体,两者之间又保留着一定的空间,可以让她自由的活动。 照说穿上这件洋装应该是舒服的,但是楚丝颜就是觉得别扭。一般市售的洋装穿在她的身上总是嫌宽松,也因此她老是给人一种瘦排骨的错觉,其实她的曲线曼妙玲珑,只不过比一般人小了一号,如今穿上这件似乎完全为她而订作的衣服,看清自己的身材之后,她反而觉得很奇怪、很陌生,也有点不好意思。 穿上新衣服,楚丝颜觉得口好渴,肚子也好饿。真是奇怪,她的食量一向很小,来到这里之后却反常贪吃起来,食量大到连袭洛桀都目瞪口呆。 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冷不防却看见蓝风像尊门神站在门外。 “楚小姐,早安。”蓝风对她展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早安。”楚丝颜显得很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好象偷穿了别人的衣服,却被当场逮个正着,而且蓝风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楚小姐今天好漂亮。”蓝风真诚的说。 “我……对不起,我借了袭总裁柜子里的衣服……”楚丝颜讷讷地说。 蓝风看着羞怯的她,笑咪咪地说:“那是总裁特地为楚小姐买的,为了这些衣服,可把精品店的小姐们忙坏了,因为每件衣服都是经过修改的。看来总裁的苦心没有白费,这衣服穿在楚小姐身上真是好看。”楚丝颜红着一张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总裁真的对楚小姐很好,老实说,总裁是个工作狂,但是昨天下午他特地抽空,亲自到精品店为楚小姐挑了这些衣服……”蓝风好象得了什幺天大的好处,拚命帮袭洛桀说好话,“我跟在总裁身边三年了,还没见他亲自挑过东西送给女人呢!”蓝风一席话,说得楚丝颜心头小鹿乱撞起来。想起这些衣服竟然是袭洛桀亲自挑选的,那感觉就像把他的爱抚穿在身上……“对了,不只是衣服,玄关上还放了很多新鞋子,楚小姐要不要看看?”蓝风紧接着又说。 “不……不用了,反正我又不出门。”楚丝颜连忙拒绝。她不过在这里待几天而已,根本不用买这幺多衣服和鞋子的,袭洛桀他……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男人。 “楚小姐会用得上的。对了,总裁出门前,特地交代属下带着楚小姐多认识、认识这个地方。”蓝风说。 “我喜欢树下的大摇椅。”“原来楚小姐去过花园了啊?”“嗯,昨天白宇带我去的,我还在花园里吃午餐呢!”楚丝颜突然显得很兴奋。她喜欢树下凉凉的自然风,可是……“白宇呢?”她突然想起昨天后来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想起袭洛桀的咆哮。 “他和总裁到公司去了。”“喔……”楚丝颜低下头。原来袭洛桀还是不相信她,他怕她勾引白宇,所以今天改把蓝风给留下来了。 “楚小姐,你不要误会,是白宇自己想到公司去的。我们都是总裁的特助,必须非常熟悉公司的运作,总裁可不是花钱请我们到家里来享受的。”蓝风解释道。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大家。”楚丝颜第一次发现自己为袭家带来了多幺大的麻烦,为了她一个人,袭洛桀还得把得力助手留在家里陪她。 “没的事,楚小姐一点都没有耽误到我们。”蓝风急得不得了。他真是笨,连话都说不好。 “其实你们不用留下来,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自己。”楚丝颜坚强的说。 “那怎幺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总裁会担心的,他说你内向又害羞,怕你被佣人给欺侮了。”蓝风一脸严肃。 是吗?袭洛桀竟在她身上花了这幺多的心思,为什幺呢?楚丝颜不解。 早上太阳不算大,吃过早餐之后,蓝风带了楚丝颜逛完户外的大花园和游泳池。袭家很大,简直像个公园,走着、走着,楚丝颜的背上已经是一大片汗渍。 细心的蓝风发现她的体力不济,连忙把她引回屋内休息,没想到用过午餐、稍事休息之后,她又嚷着要在屋内逛逛。 蓝风望着兴致勃勃的她,也不忍心扫兴,于是领着她在屋内大大小小的房间里穿梭。 “哇!这幺多的房间,像走不完的迷宫。”楚丝颜像个闯进儿童乐园的孩子,不停发出赞叹,跟在白宇身后的小脚步飘飘然像只小鸟。 “这里是健身房,总裁每天六点不到就会在这里运动。”走着、走着,蓝风把楚丝颜带进一个四面都是玻璃的大房间。 跑步机、拉臂机、重量训练……健身器材一应俱全,难怪袭洛桀浑身硬得像钢铁。楚丝颜想着、想着,不禁脸红了。 蓝风看见她的红脸,心儿也不禁跳了跳。这个小女人真是……真是可爱,难怪总裁一天到晚为她担心吃醋。 想到主子,蓝风又正经八百的说:“楚小姐,总裁其实是个大好人,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常常遭人误解。商场上很多人背地里偷偷叫他自大狂,或是批评他目中无人,更有人说他少年得志大不幸,他们没看到总裁为公司所付出的心力,只知道用表面来评断一个人,或是根本搞不清状况就人云亦云。” “蓝风,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楚丝颜问道。 “因为我希望楚小姐能对总裁好一点,因为总裁真的很在乎你,但我想总裁一定不会这样告诉楚小姐。”“蓝风,你想太多了……我想,你是袭总裁的得力左右手,应该知道我为什幺会留在这里……”“不,楚小姐,正因为我知道你为什幺会留下来,所以更确定总裁是十分费心在看待楚小姐。”“我听说……袭总裁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要快……”“那些女人全都是自动向总裁投怀送抱的,可是楚小姐不同,楚小姐是总裁主动开口留下的女人,也是唯一能在袭家住下来的女人。”真奇怪,她竟然和蓝风这样一个大男人讨论起男女关系来了,却不觉得尴尬。第一次和蓝风深谈,她竟觉得他就像一个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可以无所不谈。 他们索性在健身房里席地而坐,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当然,聊的全是袭洛桀。 就在这个宁静的下午,楚丝颜认识了不一样的袭洛桀,十六岁就独立自主的他,表面坚强的他,冷面热心的他,不擅于表达感情的他。她听着、听着,眼眶就湿了。 “楚小姐,如果你肯用心去看待总裁这个人,你会发现总裁只是表面霸道,但是他的霸道是有爱和温柔在里面的……啊!这样说好象挺不好意思的,事实上总裁对我和白宇就是这样的,所以不管外面的人说他如何冷血无情,我和白宇却是誓死效忠总裁。”说着、说着,蓝风好象也重新认识了自己和主子之间的关系。 楚丝颜的心头一阵悸动。她并不是不想了解袭洛桀的心,也不是不想去看他的好,而是了解了、看见了……又如何呢? 袭洛桀和白宇参加了一个重要的应酬,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九点多,其实还算早,要不是袭洛桀归心似箭,坚拒对方的一再挽留,这种应酬通常会持续到午夜十二点,甚至更晚。 “总裁,你回来了。”坐在大厅里啜着小酒、翻看书报的蓝风见袭洛桀走进门,恭敬的问安之俊,又一头栽进书报里。 松松领带,袭洛桀坐进蓝风对面的沙发上。 “蓝风,你太过分了,没看见总裁和我忙到现在才回来,好歹也帮我们弄杯酒来提提神吧?”白宇在一旁喳呼了起来。 “算了,我不想喝酒。”袭洛桀看看蓝风,顿了一会儿才说:“倒是蓝风,有没有什幺事要跟我说?”蓝风抬起头,慢吞吞地说:“家里一切都好,没什幺要报告的。”说完,他还瞄了白宇一眼,眼神里好象充满了感激。 原来刚刚白宇在回家前,特地先打了通电话,要他别黏着楚小姐,免得总裁回来见了又不高兴。没想到白宇这小子还挺机伶的,要不是有他的提醒,他现在恐怕还傍在琴房听楚小姐弹琴。真是好险,否则要是被总裁见到,准又要大发雷霆了。 袭洛桀听见蓝风的回答后,又扯扯领带、拉拉衣服,还爬了爬头发,然后故意不经意的问,“她呢?”“谁啊?”蓝风也在装傻。 真是造反了!这个蓝风和白宇一样,都是一副欠扁的样子!袭洛桀握紧拳头,没好气的说:“楚丝颜呢?”“她在琴房弹琴。”蓝风淡淡地回答。 琴房?袭洛桀愣了一愣。 “是啊,我今天带楚小姐认识屋里屋外的环境,才知道楚小姐原来是个钢琴老师。”蓝风忍不住得意起来。今天下午,他可是彻彻底底把主子不为人知的一面都卖给了楚小姐,才换来她一点点的故事。 “喔。”袭洛桀闷闷地应了一声。 楚丝颜从来不向他提她自己的事情,却把他所不知道的这些事情告诉了蓝风。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没什幺大不了的,但是该死的!他仍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原本一脸洋洋得意的蓝风见到袭洛桀倏然变沉的表情,心里也有所警惕。他可不想落到和白宇一样惨兮兮的下场,虽然他也觉得楚小姐真的很可爱,可是就只是这样了。她可是总裁看上的女人,他对她和对总裁一样尊敬,他可不希望爱吃醋的主子又在这里误会些什幺。 “总裁,楚小姐除了告诉属下她是个钢琴老师,其它什幺也没说。”蓝风急忙澄清,只不过他的说辞,听起来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袭洛桀斜睨着他,冷冷地说:“你急个什幺劲儿?难道我是那种连她和你说句话都会不高兴的人吗?”蓝风和白宇不约而同吞了一口口水,硬生生把个“是”字吞进肚子里。 “当然不是,总裁当然不是这种人。”蓝风言不由衷的说。 袭洛桀看见蓝风和白宇摆明一脸口服心不服的模样,竟也不再多说什幺。反正不管他说了什幺,这两个小子也只会当成笑话。是的,最近他袭洛桀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算了,随他们去吧,只要……只要她不把他当成个笑话就好了…… 轻轻打开琴房的门,轻柔如流水般的琴声便传进袭洛桀的耳里,他反手悄悄关上门,似乎流失掉每一个轻快的音符。 坐在钢琴前面、闭着双眼的楚丝颜并没有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她仍然沉浸在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中,灵活的指头在键盘上移动着,身体随着乐音而摇摆,乌黑的发丝不时亲吻着她白皙的双颊。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飘荡在湖里的小舟,在被月色笼罩着的湖中摇摇荡荡,荡起无边无际的浪漫。 最后一个浪漫的乐音结束,楚丝颜灵活的指头停了下来,她拢拢略显凌乱的发丝,然后捂住自己的心口,努力平息体内随着音乐而澎湃起来的热情。 突如其来的,房内响起一阵响亮的掌声。 楚丝颜侧过头,看见袭洛桀站在门边,她一阵心慌,不由得红着脸低下头。 “真美。”袭洛桀走到钢琴边,对着她低垂的黑颅,低低叹道。 但是当他近距离的把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看见两条细白的手臂上仍然清楚可见一个个由红转成黑紫的咬痕,他的心忍不住抽痛起来,一个咬痕是一道鞭,打得他心痛如麻。 “谢……谢谢。”楚丝颜结结巴巴地说:“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她误会了袭洛桀的意思,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美指的是她这个人。 “喔……”袭洛桀扬扬眉,并不多做解释,一双黑眼睛却慌张的从她的细臂移到她低垂的脸颜,他没有一丝勇气再看那咬痕一眼。 “这首曲子是贝多芬特别为一位心仪的女学生所写的。一般的奏鸣曲几乎都是起于快板乐章,但是这首曲子一开始就是慢速乐章,所以听起来特别浪漫唯美……”楚丝颜发现袭洛桀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于是语无伦次的解释起刚刚弹奏的曲子。 “喔。”袭洛桀仍然只有这个字。 他开始猜想,猜她什么时候才会抬起头,这样的心情就好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躲在李胖子的背后,他只能看见她的一双莲足,而他却贪图着她的全部,她让他等得好心急。 吸了几口大气,楚丝颜终于抬起头,扬起一张绯红的脸蛋,张着一双晶亮的黑眼眸,羞怯万分的问他,“你弹钢琴吗?” “不……”袭洛桀失笑,自嘲似地说:“这架钢琴是在一个拍卖会买下来的,我根本不会弹琴,只是想炫耀我的财富。” 楚丝颜眨眨眼,不解的望着他。蓝风下午明明告诉过她,这架钢琴是袭洛桀请人在一个慈善音乐会中匿名买下来的,既要炫耀,又何需匿名? 他真是个怪人,就像蓝风说的,是个不能光用表面就能评断的人。 一想起蓝风那些话,楚丝颜竟然笑了起来。 看见她难得的笑容,袭洛桀的心狂跳了起来,但是又不免想,该不会她也被那两个混小子传染了,也把他当成个笑话看待? “怎么,我很好笑吗?”袭洛桀沉着一张俊脸,不悦的问。 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但是楚丝颜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了。 “蓝风说得没错,你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心是软的。”楚丝颜对他露出一抹好温柔的微笑。 是的,要不是有一颗温柔的心,他为什么要匿名用天价买下一架钢琴,去帮助那些孤儿? 看见她的笑,听见她的话,袭洛桀当下愣住了,当他真正把她的话消化之后,一张冷冰冰的俊脸好象被融化了,被融成一条条尴尬的线条,他不自然的说:“不管蓝风对你说了什么,都别听他的。” 那个死蓝风,竟敢对她胡说八道!他才不心软,外面的人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冷血,是个专门兼并别人公司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魔鬼。 “我没有听他的,但我相信自己所看见的。”楚丝颜坚决的说。 “随便你。”袭洛桀别开脸,不敢再注视她的脸。他觉得她看他的样子不一样了,她眼里的恨意和恐惧都不见了,这个发现让他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对了……谢谢你,替我准备了这么多的衣服。”楚丝颜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让他尴尬下去。 “那个……也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整天穿着我的睡袍晃来晃去。”袭洛桀显得有点无情地说。 又来了,他又故意扭曲自己的本意了,如果她不知道他为了那些衣服费了多少心力的话,如果身上这件鹅黄色的洋装不是这样合身的话,她恐怕就会相信他,相信他不喜欢她穿他的睡袍的说辞了。可是她知道他不是的,她知道他是盯着精品店的小姐一件一件的修改那些衣服的。 楚丝颜轻巧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迫使他必须注视着她,她也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如此重要,可是她就是希望他可以看着她,希望他可以看见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