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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我的屁眼插入吧,和朱美一样的捆绑後,用哥哥的那个东西

    臂与右腿被石膏固定,必须要躺在病床上一个月,但还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和汽车相撞,从五十公里的时速奔驰的机车摔下去,没有丢掉生命已经是奇迹了。

    相碰的汽车就那样逃走,但对悦子而言,并不是重要的事,怕的是让乡下的父母知道车祸以及骑机车的事,本来一个女孩子高中毕业後来东京就不赞成的父母,知道车祸後一定会强迫她回乡下。

    「真的不要回故乡吗?奶这样的身体如果没有女人在身边太不方便了。在东京,能照顾奶的人只有哥哥了吧。」

    决定出院的那一天,已经很熟的护士小姐野坂朱美很不放心的说。

    头部没有外伤,脑波也没有异常,只要将骨折部份开石膏固定,就可以回家疗养,住院不到一星期就要出院了。

    当初哥哥顺一也不愿意照顾病人,准备把她送回故乡,可是看到哭求的悦子,虽然不是情愿,还是同意收容她,但条件是绝不任性,还要绝对服从哥哥的要求。

    实际上,今年刚大学毕业後就业,正要好好亨受单身贵族的生活时,突然要收容悦子,确实是一大障碍,和妹妹住在一起就没有带女朋友回来,不过,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目前还没有那样的女朋友。

    虽然是妹妹,男人都无力抗拒女人的眼泪。

    「对奶哥哥已经说过概略的情形...不过,奶真是任性的妹妹,我今天下夜班後就去了,不能见到奶哥哥,请奶告诉他有什麽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去,那麽,奶多保重了,还有向奶那帅哥问一声好吧。」

    「谢谢奶的照顾,一定对哥哥说的,尤其护士小姐说他是帅哥。」

    悦子回答时,好像感到一些嫉妒的感情。

    「对不起哥哥,又要麻烦你了。」

    听到妹妹说这样贴心的话,做哥哥的就没有办法表示不高兴。

    「没有办法啊,是运气不好,但是病好了,不管奶回不回乡下,也要找个地方搬出去。」

    「是,知道了,病好了马上就搬走,在那以前就要打扰哥哥了。」

    看起来出院後的生活顺利起步,对自己的事都不太肯做的哥哥,蛮认真照顾她,而且还亲手做几样菜,算是庆祝出院。

    哥哥嘴里是那样说,实际上是很为我着想的。

    想到这里,悦子感动的快要流泪。

    可是护士小姐朱美担心的情况,很快就来临,右臂和右腿用石膏固定,是不能做也不能坐,在取下石膏以前,大小便必须要在床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哥哥,对不起,能不能出去一下。」

    哥哥在的时候想尽量忍耐,但还是有限度,悦子红着脸困惑的说。

    「哦...说起来自从回来後,一次也没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

    顺一说完把放在床下的尿瓶,放在悦子的枕边。

    听他这样说,悦子反而感到难为情。

    「真...讨厌!」

    悦子故意把脸转过去。

    看到顺一走出房间,悦子急忙拉开睡衣的前摆,想拉下三角裤,住院时全由护士小照顾,自己还是第一次动手。

    只靠左手,就是拉下三角裤也不容易,终算翻转过去露出  面,悦子立刻把尿瓶放在那里对正位置,已经到一秒钟也无法忍耐的程度。

    自己以为放的位置很正确,护士小姐们做的乾净利落,自起来很简单。

    在这刹那,忍耐很久的东西猛烈奔出,碰到瓶底发出很大声音,悦子吓了一跳,怕哥哥听到,不由得脸也红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是问题,大概是没有对正的很确实,还是角度不好,尿水到瓶底後又回流,弄湿了悦子的大腿根。

    急忙改变角度时,在瓶口处出现空隙,尿水复那里漏出,更慌张的乱动瓶口时,连留在  面的尿水也幌出来,另一外面也没有办法中途停止尿液,很快的弄湿了三角裤、睡衣、床单。

    悦子急的快要死了,尿尿终放停止,就轮到流眼泪,以这样的身体连处理後事也办不到。

    「喂,奶怎麽了?」

    听到尿水奔放的声音,尿声停了以後是呜咽的哭声,而且一直没有停止,顺一有一点不放心,站在门外问。

    没有听到回答。

    「发生什麽事吗?」

    顺一问後立刻打开门。

    「啊,不能进来!不要进来!」

    满脸泪珠的悦子想爬起来。

    「啊...痛啊...」

    「傻瓜!不可以勉强。」

    顺一立刻跑到床边,让抬起上身的悦子重新躺回去,这时候顺一看到黑色的阴毛,以及三角裤和睡衣、床单都湿了,还有刺鼻的尿味。

    自到用天手抓紧尿瓶的握把更觉得可怜。

    「傻瓜,也不用哭啊。」

    顺一从悦子的手中拿过尿瓶放在床下。

    「不要动...闭上眼睛,哥哥在给奶更换。」

    明佑道只有一切交给哥哥处理,但强烈的羞耻感使身体不停颤抖。

    当然,顺一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在犹豫中眼光走向第一次看到的妹妹下腹的阴部,是男人就没有办法的事。尽量不去看那里,先开始脱她的三角裤,拿温温湿湿的三角裤不是很舒服的事,而且从有石膏的腿上脱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这样的辛苦和悦子心理的痛苦无法相比。十八岁的处女在男人面前暴露下体,虽然他是哥哥,但下腹还沾满尿水,而且湿淋淋的三角裤还要靠哥哥给她脱,这不是能用羞耻感可以形容的。

    现在悦子脸上的红润已经消失,变成苍白全身颤扑就是最好的证明。

    脱下三角裤和睡衣,成熟丰满的十八岁肉体就完全赤裸,石膏虽然令人心怜,但年轻女人的肉体会煽动男人的欲火。

    顺一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妹妹的裸体,这样已经完全成熟的肉体,对顺一造成重大冲击,也带来难以忍受的欲望。

    悦子用一只左手是没有办法掩饰身体,只好  左手放在脸上勉强忍耐难为情的状况。

    顺一费很大力才换好新的床单。

    「这样一定不舒服,用热毛巾给奶擦乾净吧。」

    也许对展露身体习惯一点,还是羞耻感到极点,在悦子的心底有一种期待开始萌芽,用哥哥的手擦拭下腹部、胯下、屁股,产生羞耻与喜悦...,悦子的肌肤恢复一些生气。

    双手拿热毛巾的顺一心里,虽然是些微的,但确实出现不当的念头,隔着一条毛巾,能摸到妹妹成熟的地方。

    悦子把左臂举在脸上,等待下腹部有热毛巾的感觉。

    顺一的手也有一点颤抖。

    「对不起,哥哥...」

    悦子小声的说。

    「嗯.....」

    顺一好像下最大的决心,扎毛巾放在悦子的下体上,手从上面  毛巾向大腿根摸进去。

    悦子的身体轻轻动一下,发出微小的叹气声。

    「记住,不要太强忍了,大致的情形听护士小姐说过,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好像要驱散自己的欲情,顺一故意嘀咕几句,开始擦悦子的下体。

    「谢谢哥哥,我会的,我保证。」

    悦子好像为驱散来自下体的淫妖感觉,用力回答。

    「一点也不用怕羞,在奶能自己走路以前,不论尿尿或大便,我都会照顾奶。」

    「谢谢哥哥...」

    悦子对伸入下体的哥哥的手感到甜美的陶醉,慢慢把双腿分开到更大。

    (2)

    「在我上班以前再弄一次,因为要等到六点多钟才能回来。」

    吃完简单的早餐,顺一主动这样提出来。

    「是,哥哥。」

    悦子比以前顺从多了。

    顺一拿起尿瓶坐在悦子的身旁,双手滑入毛毯里。

    因为穿上内衣或睡衣,每次会很麻烦,所以只用一条毛毯盖住悦子赤裸的身体。

    顺一的右手在悦子的大腿在摸索,拨开耻毛,找到肉缝,推开阴唇,  起埋没在  面的小肉球。

    「啊.....」

    悦子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最敏感的肉被  到时,一阵强烈的刺激,几乎想尿出来。

    「这是护士小姐说的,  住这里向上拉,就容易找到目标。」

    好像要表示没有其他意思,顺一  起悦子的阴核,另一只拿尿瓶,用口部从大腿根向上像磨擦一样的移动,然後用力压上去。

    「可以了。」

    不过还是因为羞耻和紧张,不能轻易尿出来。

    「怎麽?尿不出来吗?」

    顺一说着用右手开始轻揉阴核。

    「啊...不要...不要...」

    悦子忍不住呜咽,扭动一自由的身体。

    顺一揉搓阴核的手指开始用力。

    「啊...啊...啊...」

    刹那间发出很大的声音,尿水喷射在瓶  。

    虽然知道会如此,但听到这样的声音,悦子的脸还是红了,等顺一用卫生纸清理时,已经红到耳根,腋下渗到汗汁。

    「这样就好了。」

    顺一双手拿装满黄色液体的尿瓶和用过的卫生纸站起来,把脸故意转开说:

    「我不在的时候...到我回来足足有十小时,这段时间...」

    「不要紧,我想,我能忍耐的。」

    「不,那样忍耐,对身体不好,这也是护士小姐告诉我的,奶等一下。」

    把尿瓶处理後回来时, 顺一带着一个大纸袋。

    「有这个,随时可以尿了。」

    「...」

    悦子用疑惑的眼光看顺一从纸袋拿出来的东西。

    「这是纸尿裤,是护士小姐买好的。」

    「什麽?我不要!我没有关系,不用这种东西也不要紧的。」

    穿纸尿裤,对十八岁的女人必然是难以忍受的事,悦子拼命的摇头。

    「奶咎应过的,要绝对服从我的话。」

    顺一说完就拉起盖在悦子身上的毛毯。

    「啊...」

    在晨光下看到雪白的下腹部有一堆黑色的耻毛。

    「没有时间,我迟到怎麽办,不要找我麻烦,乖乖听话。」

    悦子没有办法自己抬起屁股配合穿纸尿裤,可是又不能反抗的显出急躁表情。

    「唔...真麻烦。」

    悦子的下体完全被纸尿裤包住。

    「我要走了,菜在水瓶  ,中饭就吃那点心忍一下,我走了。」

    悦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尽量忍耐不使眼泪掉下来,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泪水立刻顺着脸颊流下来。

    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段时间。

    悦子醒过来时,好像闻到很习惯的味道,悦子继续找这个味道的来源。

    是哥哥的味道。

    毫无疑问是哥哥的汗味,是渗入毛毯里的顺一的体嗅,因为一直很累,没有发觉有这种味道,现在只有一个人松一口气,嗅觉也恢复正常了吧,悦子用左手拉起毛毯盖在脸上闻那个味道,也许是腋下的味道或汗味,悦子从以前就喜欢哥哥的这种男人的味道。

    哥哥的味道...真香...。

    就在悦子陶醉在毛毯上留下来的哥哥的味道时,在脑海  ,不,在下体又出现昨晚以及今早那难为情的情景。

    哥哥看到我那沾上尿水的地方,哥哥的手指快碰到屁眼,哥哥用手  弄那里的肉球.....。

    被哥哥看到,用手  弄过,现在包在纸尿裤  的肉球,同时感到那里一阵火热。

    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做过那件事了,虽然有过几次难耐骚痒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医院做那种事,在这以前几乎每天都会手淫。

    悦子的左手就好像在独立意志的滑入毛毯里。

    给我穿尿裤,哥哥太过份,哥哥好色!

    不能使用右手使她更急燥,左手不灵巧的抚摸阴户,开始慢慢磨擦。

    哥哥在这里...哥哥他...。

    不灵巧的动作反而觉得新鲜,震撼悦子的肉的琴弦。

    哥哥...都是哥哥不好...对受伤的我做这种事,竟然给我穿纸尿裤...变态,哥哥是变态!

    悦子的左手越来越凶猛,毫无章程的搅动女阴。

    哥哥,让我更感到羞耻吧...哥哥,我要你更淫邪的,做更无耻的事,哥哥...。

    悦子几乎失去正常,陷入好久没有的高潮  。

    (3)

    「对不起,回来晚了,奶怎麽了?」

    顺一回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不久了,我忍不了了,啊,快一点吧!」

    顺一也没有脱西装上衣,急忙解下尿裤拿尿瓶放在大腿根的位置上,刹那间尿水猛烈的射入尿瓶里,悦子已经忍耐很久,不管多麽难过,自尊心不许可她尿在尿裤  。

    顺一把清理善後的卫生纸塞进尿瓶里,又把尿瓶放在床下,搅着悦子露出从没有过的淫邪笑容。

    「奶确实没有撒尿,可是尿出很奇怪的东西...说实话,我不在时奶做了什麽?」

    摊开的纸尿裤上,有那时的蜜汁明显的造成黄色的痕迹,顺一用左手食指沾起一些那粘粘的液体送到鼻尖去闻。

    「果然不是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奶手淫了!对不对!你敢撒谎就不会饶了奶,说啊!」

    悦子只好红着脸点头。

    「奶是怎麽搞的,伤的这样严重还要手淫,奶是色情狂吗?」

    悦子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奶是用左手弄的,就是因为左手能自由的动才会做这种事,对不对?」

    悦子把脸转开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点点头,除这样外没有办法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要使奶那左手也不能动,那样就不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了。」

    顺一取下领带,就用领带把悦子的左手给绑在床头柱上。

    「哥哥,不能这样啊!」

    现在只有左腿能自由活动了,不要说是身体,连脸也无法掩饰了。

    「谁叫奶做这种坏事,做这种事对伤是绝对不可能有好处的。」

    顺一说着在悦子暴露出来的身上,像舔一样的看来看去。

    悦子发觉哥哥的眼光从来没有这样可恶,忍不住身体像颤抖般的寒颤。

    「哥哥,你怎麽了?...是喝醉了吗?」

    「我没有醉,只是不放心奶的身体,对了,悦子,大便怎麽样?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大便吧?」

    确实自从出院来到顺一的公寓,一次也没有,不过一则躺在床上,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住院时也是二、三天才大便一次。

    「不要紧,我不想。」

    「什麽不要紧,护士小姐说过,躺在床上会便秘,会使身体增加负担。」

    「可是,我没有想大便啊。」

    「不行,交代我要奶一天要大一次的。」

    「可是...」

    「不用怕,也告诉我怎样弄的。」

    顺一脱去西装上衣,从口袋里拿出有药局包装纸的小盒。

    「叫我用棉花棒按磨屁股洞。」

    「不要!不要做那种事!」

    只是想像,那是一会从脸冒火一样的羞死人的事。

    「现在还怕什麽羞!已经照顾奶尿尿了!」

    虽然是这样的道理,但在感情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耻感。

    「求求你,不要那样,绝对不能那样!」

    看到顺一脸上露出冷笑,撕破包装从盒里拿出棉花棒时的表情,悦子觉得全身发生恶寒忍不住颤抖。

    「来...把腿分开...抬起左脚。」

    顺一根本不理会悦子的哀戎,左手插入闭合的双腿间,欲抬起左腿。

    「不要!不要啊...」

    悦子用全身的力量拼命反抗。

    「奶真不懂事,看奶这种样子,要把左脚也绑起来。」

    顺一放弃用手控制,从衣柜拿来绑行本用的绳子。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顺一冷漠的看着一面哭一面只用左腿挣扎的悦子,把卷在左膝的绳子用力拉起。

    「痛啊...痛啊...」

    把左膝拉到碰到左乳房上,也栓在绑左手的床头栓上。

    「啊...太过份了!哥哥,太过份了,痛...死了...」

    那是实在太淫靡羞耻的极限,而且连呼吸都不自由的姿势。

    「断了...骨头要断了!」

    痛到极点後,悦子的左腿开始麻痹。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让奶舒服了。」

    不管怎麽看,哥哥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可是双腿分开,连屁眼都露出来的情形下,悦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顺一也到床上,面对悦子暴露的下体蹲下来。

    悦子在哭,猛烈摇头,现在能动的只有头了,可是在她哭泣和抽搐时,阴户妖邪的蠕动,躲在下面的肉孔,好像啾吸困难的哆嗦。

    这种淫靡的光景,无可避免的使顺一更昂奋,顺一扎右手的棉花棒慢慢向悦子蠕动的菊花中心接近。

    「啊...唔...」

    不管悦子惨叫,全身抽搐,顺一用棉花棒不停的在菊花内刺激。

    为痛苦做深呼吸时,悦子的小小屁眼就张开嘴,慢慢的把棉花棒吸进去。

    顺一也好像忘记呼吸和眨眼,只顾振动手里的棉花棒。

    从悦子身上冒出汗脂,因一星期没有洗澡,发出浓厚的甜酸味。

    这种具有挑拨性的雌性味,当然会使顺一的雄性昂奋,顺一的阴茎在裤子里猛然发威,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本能操纵。

    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棉花棒断了。

    「可恶!」

    顺一自言自语的丢下棉花棒,然後有如怒狂般的把右手中指插入悦子受虐待的肛门  。

    「啊!哇!」

    和惨叫声是相反的,受到棉花棒的温柔刺激已松弛的菊花处的,很顺畅的吞下顺一的手指。

    「怎麽样?还不出来吗?还没有吗?」

    顺一像梦呓般的念着,想把食指也插进去。

    「啊...唔...痛啊...」

    继续想用力插入手指时,不知不觉的拇指已陷入热湿的女体肉缝里,形成顺一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在阴户与肛门隔一层薄膜相夹的状态。

    「啊...啊...痛啊...」

    顺一使手腕小小颤动,在指尖上慢慢用力,使三根手指继续向深处进入。

    「怎麽样?好不好?有舒服吗?」

    为什麽,想做什麽?为这个的藉口已经完全忘记,顺一当然听出来,随着他的手指深入,悦子的痛苦惨叫声微微改变,然後变成呜咽和喘气声。

    「啊...啊...」

    全身抽搐的力量几乎使床铺发出吱吱的倾轧声,喘气的声音也更拖成长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在这刹那,顺一看到屁股的肉丘和大腿根处像引起痉孪的激烈颤抖。

    毫无疑问的,是女人性高潮的反应。

    「怎麽会这样,没有大便,反而会浪的泄出来。」

    看到悦子抽搐紧张的身体失去力量,顺一就拨出手指继续说:

    「奶是变态吗?」

    悦子在性高潮的馀韵中,为自己肉体的淫邪感到震惊,对於哥哥和昨天不同的样子,不知为何也没有感到厌恶。

    「这样还是不行,明天若再拉不出来,就嚷护士小姐来,三天不大便,她说要浣肠。」

    悦子做梦也想不到顺一把插在屁眼的手指放在鼻前闻,只是为「浣肠」的话感到恐惧。

    (4)

    「果然没有大便。」

    第二天顺一带护士小姐野坂朱芏回来,据说她今晚正好没有值班。

    「虽然会变成习惯,但三天没有大便,就只有浣肠了。」

    「对不起,难得的休息,还为这种事麻烦奶。」

    看到顺一低声下气的样子,悦子心里感到不舒服。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把你们的事一直挂在心上的。」

    住院时感到温暖亲切的朱美,现在听到她的话也觉得像虚伪了,悦子把脸转开不想回答。

    「那麽就浣肠吧。」

    朱美以护士的立场机械化的说完,用力掀开悦子身上的毛毯。

    虽然对方是护士小姐,但突然露出裸体,悦子感到很狼狈。

    「不要浣肠!绝对不要!」

    「哟,好任性的小姐呀。」

    悦子急的脸色通红,可是朱美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改变。

    「顺一君,麻烦你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都绑起来吧,她闹起来就不好浣肠了。」

    「我不要!我会听她的话...让哥哥离开房间,求求奶。」

    「不行啊,要奶哥哥学会浣肠的方法,所以一定要他看才行。」

    朱美安慰悦子说,又对顺一说:

    「顺一君,开始吧。」

    顺一默默的点头後,拿出昨天用过的绳子,很熟练的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绑在床栏杆上。

    「悦子,对不起了,不这样奶是不肯老实的。」

    悦子觉得哭也不情愿,把头转过去不肯回答。

    「为了能使奶哥哥也容易做到,今天是用药房买来的小浣肠器。」

    朱美从皮包拿出浣肠器,以熟练的手法,把浣肠液很快就注入肛门深处。

    「这样就好了,顺一君,请你把便器拿来吧。」

    朱美接过新买来的便器,就放在悦子的屁股下。

    「现在没有问题了,不到二、三分钟就会大便了。」

    「朱美小姐,拜托奶,让哥哥出去吧。」

    悦子这样请求,可是朱美假装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说:

    「悦子,听说奶手淫,被哥哥骂了。」

    悦子刹那间心脏好像也停了,为什麽这种事也告诉朱美。

    「每天都睡在床上,想手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好好的说给奶哥哥听了,可是顺一君也不对,自己每天都在手淫,还骂妹妹。」

    朱美温柔的抚摸悦子的肚子,看着她又说。

    「悦子,为了奶今天带来很好的东西。」

    看到朱美从皮包拿出来的东西,就连顺一也禁不住要惊讶,因为那是和男人一模一样的震动假阳具。

    悦子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但立刻也能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可是连拒绝的时间也没有,已经插入悦子的阴户里。

    「哇呀...」

    拒绝的话变成惨叫声。

    「对不起,弄痛了吗?不过女人的这里是很结实的,一点点小事是不要紧的。」

    朱美好像根本不介意悦子的惨叫,压下操纵器的开关。

    电动假阳具发出沉闷的振动声,在悦子的下体里开始做卑猥的蠕动运动。

    「唔唔...」

    在这同时朱美的只手刺激阴核与肛门,悦子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平静,和自己的意志相反的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又好像拒绝自己身体的动作,拼命摇头,咬紧牙关。

    肚子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悦子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被浣肠的事。

    「不要,求求奶,饶了我吧!」

    涌出的快感和下腹快要爆炸的痛苦混在一起折磨悦子的肉体,悦子的身体颤抖,同时从全身的汗毛孔冒出冷汗。

    快感与痛苦,以及过度的羞耻,使几乎完全不能动的悦子的身体扭摆。从汗淋淋的身体上散发出甜酸的女人的特有味道,沾满汗水与泪水、以及唾液的脸上,黑发紧紧贴在上面。

    插入电动阳具以及揉搓阴核的朱美的手也开始更用力,悦子的腔口是不停的插搐,从子宫深处不断的溢出粘粘的淫液,间歇性的出现强烈快感,减弱拼命忍耐爆炸的括约肌的力量。

    「不要啊.....我要死了...」

    就是张开眼睛也不可能有焦点,顺一和朱美的脸重叠有一起旋转,受不了目眩闭上眼睛,脑海  会充满使人连想到肠和腔的蠕动运动的彩色曼陀罗。

    「救我啊...拜托...救我啊...」

    就在悦子的全身紧张,翻出白眼的刹那,噗吱噗吱的从悦子的肛门喷出金黄色的半液体。

    本来痴痴观望的顺一,也在这刹那他的肉棒也猛烈勃起。

    排便完毕,房里充满臭味时,悦子已经昏过去。

    身体唯然失去意识,但她的嘴唇和被绑的左手和左脚还是不停的哆嗦。

    (5)

    「顺一君还是蛮坏的,看到妹妹被浣肠,这东西还大起来了。」

    清理便器回来的朱美,看到还痴痴站在那里看可怜妹妹的顺一,就从身後搂抱,双手从裤子上抚摸下体。

    「我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因为她是病人,可是没想到还要照顾哥哥下面的东西。」

    说完松开手转到顺一的前面露出俏皮的笑容看顺一。

    「我...我...不会的...」

    顺一脸色通红的移开视线。

    「嘻嘻嘻,我看我要同时照顾你们兄妹了。」

    朱美说完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也感到怪怪的,因为看到你妹妹的那种样子啊。」

    朱美露出浓密的卷曲淫毛说:

    「我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但你要像对妹妹一样的给我浣肠,但不是小浣肠器,要用你那又大又粗的真实东西...如果答应...你就脱衣服吧...好不好?」

    顺一当然不会有异议,急忙开始脱衣服,感觉出朱美火热的视线,全身冒热汗。

    「唔...好香...我最喜欢男人的汗味。」

    朱美抱住顺一,把鼻尖放在男人的腋窝上。

    乳房被胸脯压扁,肉棒顶在女人肚子上的感触,还有甜美的发香,顺一感到头晕。

    「你绑我好不好?看过你妹妹的样子,我也想那样了,不行吗?」

    顺一的心脏开始猛跳,可以说朱美是完全弓解男人的人和身体的女人。

    趁顺一解开悦子左手和左脚的绳子时,朱美坐到床上,双手放在背後,准备好被绑的姿势,顺一在她的身上,双手以及乳房上捆绑。

    「那样不行,还要用力。」

    丰满的乳房在上下被绳子捆绑,显得更隆起。

    「玩弄孔头吧...在乳头上...」

    顺一到她面前时,朱美立刻把阴茎含进嘴里。

    「唔...」

    顺一的阴茎在她嘴里的情形下,弯下腰用手  乳头。

    「唔...唔唔...唔...」

    朱美的舌头缠绕在阴茎上,发出哼声让阴茎在嘴里进进出出。

    「唔...好舒服...」

    快要恢复清醒的悦子,好像在很远的地方才听到顺一的沉闷哼声,战战兢兢的张开眼睛,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奇形怪戕的二个人影。

    原来顺一和朱美都是赤裸的,悦子的眼睛恢复焦点时,感到惊讶,朱美的裸体被绑,而且嘴里含着哥哥的阴茎。

    「啊...好...太好了...」

    朱美吐出阴茎,仰头叹息。

    悦子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不是梦,也不是幻觉,那是就在眼前二公尺的地方演出的事实,悦子几乎无法呼吸,瞪大眼睛看下去。

    「还要绑!腿也绑了吧!不管用什麽都好!」

    顺一急忙向四周看。

    悦子也急忙闭上眼睛,这样才避开眼光相遇。

    顺一的眼光停在丢在地上的朱美的裤袜上,顺一捡起後,就在把脸靠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等待的朱美身上捆绑。

    将裤袜的双腿紧紧绑在左右脚,然後栓紧在双手的绳子上,如此一来,朱美就必须用脸和双膝支撑弯曲的身体。

    「好棒啊!朱美!好棒啊!」

    倒过来看屁眼也一起暴露的阴门,顺一激动的声音也颤抖,肿起成朱红色的花瓣,令人想起热带的食虫花,是那麽有煽动性,在上面蠕动的屁眼也够可爱,而且远比悦子的色泽更有挑战性。

    「不论是阴门或屁眼,朱美的都淫乱极了,而且闻到淫邪的味道。」

    「快插进去,给我浣肠吧。」

    「还不能,要仔细看过,仔细吮过以後。」

    顺一说完,就突然从阴门向肛门舔过去,然後张开大口把整个淫糜地带含在嘴里。

    那是多麽淫荡,多麽像野兽的景色,正是舔母狗屁股的公狗。

    悦子心脏跳的厉害几乎呼吸要哽,但还是不忍移开视线。

    真讨厌!不只是那里,还舔屁眼...。

    吱吱...啾啾.....淫猥的水声传入悦子的耳里。

    肮脏...讨厌...。

    越是这样在心里大叫,刚受过折磨的悦子下体,就有新的火热的东西涌出来。

    哥哥!不能这样!不能舔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哥哥!

    为下体强烈难忍的骚痒感里,不知何时已经渗入嫉妒的火焰,甚至於朱美的快感好像直接传到她的身上,当顺一微微抬起头,在朱美湿淋淋的肌门与阴门,用力时姆指与食指,以及中指插入时,几乎是悦子先发出哼声。

    拨起後背,全身抽插的朱美,就好像喉咙也痉孪,没有发出呜咽声,当听到几米刺耳的尖锐呻吟,而且音尾拖很长的声音,已经是五分钟的事了,可是这时候顺一的手指在阴门和屁股里搅动,脸上又露出邪恶的微笑。

    哥哥也是用这样的表情玩弄我的那里吗?

    当时的情景和感觉又重显在悦子的脑海和下体  。

    「顺一,求求你,我不行了!快插进来吧!」

    没有到三分钟,朱美就这样大叫。

    「好!给奶插进去,把我的粗大浣肠器给你插进去。」

    顺一跪在迫不及待的更高举的朱美屁股後,用一只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抓住朱美的屁股,龟头顶在湿热的肉缝上摩擦二、三下,就用力向前挺进。

    「啊.....」

    就好像被马鞭抽打的马一样,朱美的全身都颤抖,肉洞  的淫液温热,微微蠕动的样子好像婴儿吃奶,因为一气插入到底,积存在洞  的淫液随着溢出,从顺一的睾丸带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悦子也产生有火热的肉棒插入目己阴门  的感觉,不由得吞下积满在嘴里的唾液。身体虽然还没有真正男人的经验,可是这样的感觉确实新鲜而实在。

    在拼命缩紧括约肌,夹紧肉棒不想让他离开的阴门,顺一也不能输给她,开始用全力突破阴门,每当肉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不能射在那里!不能射在那里!」

    配合顺一的看作,朱美也激烈摇动屁股。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自从看到朱美的屁眼舔的时候,顺一就本能的感觉出来,那样挑拨性的蠕动,正是期待有肉棒刺穿,受到鞭打折磨的肛门,就因为是  弱可怜的屁眼,才和任何东西都吞下去的贪婪淫门不同,能使肉棒产生凌辱与虐待的喜悦。

    「给奶插进去!把我粗大的注射器,插在奶的屁眼里!」

    顺一说完就压到朱美的屁股上,把沾满淫液发出闪光的凶器对正肉的小窝,用全身的力量挺进。

    「啊...」

    在这刹那,先发出尖锐叫声的火是朱美,而是悦子,经过真正的浣肠,悦子的肛门一直在敏感状态,紧张气氛的微小波动,也会使悦子反应。

    顺一知道尖叫声的来源转头时,和悦子的视线相遇,火热的缠在一起。

    「唔.....」

    顺一让自己的视线和悦子的火热视线缠在一起不放,全身用力发出哼声。

    朱美是全身紧张到极限,像痉孪般开始颤抖,但还不能自由的发出呜咽洱,当然也没有听到悦子的叫声。

    顺一的双手抓住乳房,抓淫门,用力拧起乳头,阴核,虽然如此,朱美仍无法发出声音,只有从全身冒汗,扭动身体到不能再扭的程度。

    就好像在听到爆炸声的瞬间,顺一的视线还在和妹妹的视线火热缠绕的情形下,向朱美下体深处怒涛般喷射精液,同时顺一从悦子的视线中听到她的迫切呼唤。

    把我绑起来吧...用力绑.....绑到全身都麻痹为止。

    哥哥,在我的屁眼插入吧,和朱美一样的捆绑後,用哥哥的那个东西刺穿我的屁股吧!

    石膏取下後,我立刻要哥哥!在那以前随哥哥弄吧!随便玩弄我不能动的身体吧......。

    哥哥,求求你.....

    悦子的身体和朱美的高潮同时激烈颤抖。

    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父母外出到s开了杂货店,我也跟着出来读高中, 但是寄宿在叔叔家,因为他家在市区,离我的学校很近。 寄人篱下,当然不如在家舒服,好在我很勤快,虽然是男孩子,但是天天做 家务,放学回来煮饭,炒菜是婶婶的专利,吃完饭洗碗扫地。 叔叔是政府的小官员,但是应酬很多,很少回家吃饭,我的堂弟读小学,和 我也没什么话题,只是经常要我帮他打架做作业什么的。 婶婶在超市做一个柜台主管,好像很凶的样子,平时没有什么笑容,但是我 觉得她很迷人,特别是穿着白色背心和薄薄的睡裤和粉红色拖鞋的时候。 我已经16岁,但是没有女朋友,是班上最土气的一个,但是我也开始了解 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我的同学经常会讲,有时我也发现他们背着老师在操场的 一角接吻搂搂抱抱,但是我对班上的女同学提不起劲,我觉得她们根本无法和婶 婶相比,婶婶的胸脯那么丰满,婶婶的皮肤那么白嫩,婶婶的…… 我的第一次最终还是献给了少妇,但是不是我的婶婶,而是婶婶的好朋友唐 姨。 唐姨其实只有3岁,比婶婶大2岁,因为堂弟叫她阿姨,所以我也叫她阿 姨。 唐姨是位刚离婚不久的少妇,原因很简单,她丈夫找了一个湖北的小蜜。 唐姨不要孩子跟她,所以法院把房子判给了丈夫,她自己就住在公司的宿舍 里,每周六晚都到婶婶家玩。 唐姨没有婶婶漂亮,皮肤比较黑,但是离婚之后好像换了一个人,打扮非常 时髦,她发誓再也不做黄脸婆,要好好享受人生。 唐姨和婶婶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而且经常谈论男女话题,每当这个时 候婶婶就赶我回房间,但是唐姨总是笑她,说我也许早就不是处男…… 一次她们在看电视看到很晚,外面下了大雨,唐姨说不走了,叔叔刚好出差 了,但是婶婶安排她和我睡在一起,因为我的房间是架子床,分两层。 唐姨说:「你不怕我吃了你侄子啊?」 婶婶笑了,「他懂什么啊,小男孩。」说完婶婶就去睡觉了。 唐姨洗澡进来,我已经在上架床了,我闻到一阵迷人的香味,那是婶婶常用 的沐浴露的味道,平时我是不能用的。 唐姨穿着婶婶的睡衣裤,头发湿漉漉的,她拿了电风筒在吹头,突然她停了 下来,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吹头,我只好乖乖下来。 唐姨自己坐到床上,我也只好上床帮她吹头,我第一次和女人靠得这么近, 而且这个女人散发着婶婶的香味,穿着婶婶的衣服,我的脸不觉发红发热,精神 恍惚。 「小家伙,在干吗啊,想你的婶婶啊?」唐姨好像看穿我的心思。 我忙道:「没有没有。」 「小家伙,你把你婶婶的衣服弄湿了。」说完突然把睡衣脱下。 我第一次看到少妇只戴着胸罩,黑色的蕾丝胸罩之间的白白的乳沟,窘得一 句话也说不出,但是眼睛倒是直勾勾盯着那虽然开始下坠却因此显得格外大的乳 房。 「小家伙,没看过女人的奶子啊,没有偷看婶婶的奶子吗?」唐姨吃吃地笑 着,一下子把乳罩也脱了下了。 我看到白白的一团肉上面黑黑的乳晕,上面是熟透发紫的乳头,唐姨已经像 蛇一样倒在我的怀里,硕大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膛,软软热热的,更要命的是 她那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手已经迅速抓住我早已硬翘翘的小弟弟,我觉得整个 人都要瘫软下去…… 我挣扎着推开她,「不,婶婶会打死我的。」 「小傻瓜,你婶婶睡了,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怕……」 她的舌头已经在舔我的脸,是那样的饥渴,我想她离婚半年以来一定没有碰 过男人了,我就不幸成了她的猎物。 我的手在她的引导下,探向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软,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松 弛,但是她的乳蒂很大很硬,我狠狠地捏。 唐姨很喜欢似的在我耳边呻吟,哦哦地轻叫:「小坏蛋、小坏蛋……」 她褪下我的裤子,昂扬的小弟弟虽然不够大不够长也不黑,但是却很硬,唐 姨含在口中吧嗒吧嗒地吮吸,口水顺着小弟弟流了下来。 我哪里受得了,不一会我的少年初精在熟女的口中喷射,唐姨居然一滴不漏 地吞下去。 唐姨也满脸绯红,但是她并没有放过我,而是把我压在身下,我连女人的淫 穴都没看到,鸡巴已经被塞了进去。 唐姨一边抓着自己的乳蒂,一边上下耸动身体,因为她的下面对16岁的少 年来说的确很松,所以尽管我射了精,但是半硬的鸡巴还是轻易在她肥大湿软的 穴内运动。 我几乎感觉不到什么摩擦,倒是唐姨的大屁股啪啪地撞击我的下体让我感到 刺激,十几分钟之后,小弟弟再一次在唐姨的穴内雄起。 唐姨更加起劲了,我在下面由得她捣鼓,几分钟之后可能是唐姨的淫水实在 太多太热,就像刚才在她的口中一样,我再一次喷射,而这次,唐姨也满足了。 我累得半死,唐姨吃饱了就把我赶到上架床,我一上去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唐姨也不在了,婶婶也不在,我才去洗个澡,因为身上到处漂浮 着唐姨淫荡的下体的气味。 我洗完澡觉得舒服多了,回味着昨天惊心动魄的情景,小弟弟又开始有点反 应,要是唐姨在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昨晚我是被强奸了啊! 我穿回内裤的时候发现上面残留着昨晚睡着后流下的余液,于是又脱下来准 备洗干净再穿回去,要不到了晚上万一给婶婶发现就麻烦了。 我打开洗衣机盖,发现里面居然还有衣服,定眼一看,居然是婶婶的内裤, 我第一次如获至宝般紧紧抓到手中,凑近一看,天啊,粉红色的亵裤中间有一大 滩黄斑,我闻了闻,啊,是淫水! 那种气味和唐姨的下体的气味很像,但是却比唐姨的少了一点腥味,多了一 种淡淡的香气,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边舔那滩淫水留下的痕迹,一边用手套 弄自己的鸡巴,就这样,我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 我用水冲干净鸡巴,开始思考婶婶的内裤为什么会流下淫水,昨晚,叔叔并 不在家啊? 突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马上把婶婶的内裤扔回去,自己的内裤也顾不得 洗就穿回去然后穿好裤子出来,原来是婶婶和堂弟回来了。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婶婶,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正好堂弟要我帮他做手工作 品,于是我和堂弟进了他的房间。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天,我更加留意婶婶的一举一动,越发觉得她无比动 人,早把伦理观念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婶婶平时对我不苟言笑,所以我还是不敢 有实际行动,直到一天叔叔回来和婶婶大吵一架之后又走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那天他们关着门吵架,我没有听仔细,但是隐隐约约知道叔叔和唐姨的丈夫 一样在外面有了二奶,不过好在他们没有离婚,要不我就要离开婶婶了。 叔叔回来越来越少,叔叔平时很少过问我,只是看看我的考试,我成绩还可 以,所以他也没什么说。 这样,我和婶婶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多,但是婶婶很不开心的样子让我也很难 过,于是我常常陪她看电视,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不准,但是现在她只是问作业做 完没有,我说做完了,她就不说什么,和我坐在谢谢上一起看。 我闻着婶婶发出的幽香,感到无比的快乐。 婶婶对我好,我对她也没有了淫念,反而像恋人一样关心呵护她,我甚至打 算准备出来工作之后娶婶婶为妻呵呵。 天气越来越热了,婶婶和堂弟房间有空调,我的没有,一把风扇只会放出热 风。 一天晚上我正在做一道数学题,花了一个小时就是解不出,我不知不觉把上 衣脱了,关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在继续努力,门突然开了,是婶婶。 她似乎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对我说道:「今晚这么热,过来我的房间吹冷气 吧。」 「啊……不用了……」我飞速穿上T—shit。 「听话,现在过来,都11点了。」婶婶说完把门关上走了。 虽然这种恩赐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是因为孤男寡女在一起我还是有点害怕, 不是害怕婶婶像那个荡妇唐姨那样而是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了,万一做出了什么事 情,会给叔叔打死!不过我的脚出卖了我,我不知不觉地来到婶婶门前,叔叔今 晚又不归,婶婶也许很寂寞吧? 正在此时,婶婶的门开了,「还站在那里干吗?」 我于是进了房间,啊,好凉快啊!婶婶坐在大大的双人床上,一双白白嫩嫩 多肉的玉足近在眼前,修长的大腿如此丰腴,我坐在地板上欣赏着婶婶的美。 「上来睡,你睡那头,我睡这头。」婶婶说完关了床头灯,偌大的房间只有 一盏1瓦的粉红色的夜明灯发出暧昧的光…… 还好,婶婶毕竟不是唐姨那样的人,我于是安心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空调带 来的舒适,然而我马上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婶婶的那双迷人的玉脚有意无意地架 在我的身上,离我的鼻子嘴巴如此之近,我呼吸着婶婶玉脚发出的香味,发现自 己的小弟弟很快又暴涨起来。 但是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婶婶好像也并不知道,只是有时伸长玉脚,这样 她的脚底就贴到我的脸庞,我拼命忍住自己,直到婶婶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于是偷偷伸出伸手来,偷偷摸了一下,婶婶没有反应,我再次大胆地把婶 婶的玉脚整个握在手中,感受丝一般柔软嫩滑的玉脚,婶婶还是不动。 我已经无法控制,轻轻地吻着婶婶每一根脚趾,直到含在口中,吮吸着每一 根的脚趾,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脚掌之间,呼吸着她玉足发出的成熟的妇人的香 气。 正在我陶醉不已的时候,婶婶把左脚抽了回去,但是却搁在我已经脱了裤子 的昂扬的鸡巴根部,紧接着是右脚。 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就被婶婶的玉脚紧紧夹住,婶婶身子不动,但是双脚却 如双手一样灵活地搓弄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她的双脚之间跳动,奇怪却没有 射精。 婶婶这样弄了几分钟,我感到龟头流水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泄了,这样就会 弄脏婶婶的美足,于是我用力从婶婶双脚之间抽出,这时,床头灯亮了。 婶婶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我首先看到了她那对高耸的双峰,没有唐姨的 大,却高很多,乳头也不大,而且是红的。 婶婶张开了她白嫩的大腿,我清楚地第一次看到之间那凸起的淫穴,淫毛不 多,两片小阴唇露在大阴唇外面,中间的桃花源已经湿润。 婶婶用手掰开自己的小阴唇,「还不上来?!」 我如接圣旨,伦理全抛在脑后,但是我没有插入,而是把头埋在那神秘的蜜 穴之间。 「哦~~婶婶……我爱你!」我忘乎所以地大叫,如饥似渴地吮吸俩片小阴 唇,吮吸婶婶的淫水。 婶婶开始呻吟,哀求我快点插进去,我终于趴了上去,在婶婶的玉手带领下 进入,啊!好紧啊,虽然很多水,但是我明显感到婶婶淫穴的肉壁的摩擦。 随着我近乎粗暴地抽送,婶婶的呻吟变成低声地哀泣,「哦哦哦哦,哦哦哦 哦哦……」 婶婶夹紧大腿,穴内好像一个漩涡吸引着我的鸡巴,在婶婶喷出滚烫的淫水 之后,我一也开始暴发,我和婶婶双双高潮了。 (待续) (二) 第二天醒来,婶婶已做好早餐,我惶恐地说对不起,她温柔地说:「没事, 吃完早餐带你弟弟去少年宫。」唉,女人莫非被男人干了就会温柔呢,我也没那 么多想,美滋滋地吃了早餐,等堂弟也吃过就用自行车带他去少年宫学英语。 堂弟是越来越胖了,不知道怎么我觉得两腿发软,带他去到少年宫我也累得 满头大汗,于是急急忙忙踩着回家准备洗个澡。一开门我就发现门口多了一双艳 红色的高跟鞋,尖尖的鞋头,尖尖的鞋跟,还镶嵌着闪闪发亮的珠片,这鞋既不 是婶婶的也不是唐姨的,而且从尺码看非常小,比婶婶的36和唐姨的3都要 小,谁来了啊? 我穿过饭厅的走廊,来到客厅,一眼就找到答案,在谢谢上,坐着一位娇小 玲珑的少妇,抢眼的红色套装,但我还是一下被她那双纤巧白嫩的玉足吸引了, 她对我宛尔一笑,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正在这时,婶婶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就对我说:「阿致,这是婶婶的好朋 友。」 「阿姨好。」我回过神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少妇咯咯地笑:「雯姐啊,你看把你的小家伙吓得,小家伙,叫我红姐就好 了。」 婶婶也笑着说:「你是怕人知道你老啊?」 红姐拍拍她身边的空位叫我坐过去,我忙说自己浑身臭汗,婶婶说那你去洗 个澡,我于是去洗澡。在卫生间,虽然关着门,还是听见红姐和婶婶的笑声,她 们这么开心干嘛啊? 我洗完澡换了套T恤短裤出来,我的身体虽然不够健硕,但是肌肉结实,高 高瘦瘦的样子,红姐见我出来就凑到婶婶耳边不知道说什么,婶婶听了擂了她一 拳,两人又在吃吃笑,倒是我不知所谓地呆在那里。 红姐再次邀我坐在她身边,我只好坐下,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气从红姐身上传 来,虽然香,但我还是喜欢婶婶的味道。 婶婶说去市场买点菜加料,要我陪红姐聊天,我说我去买,但婶婶不准,而 要命的是红姐居然拉住我的手不准我起来,要我陪她聊天,婶婶转身就不见了。 红姐问我一些无聊的东西,我也胡乱应付着,她越坐越近,光洁的大腿紧贴 着我的大腿,而她那纤细的美脚不知何时已搭在我的脚背,轻轻地擦啊擦,划啊 划,我的小弟弟马上抬头,我只好紧紧夹住,汗水不断流下…… 「小家伙,你怎么满头大汗啊,来姐姐帮你擦。」红姐拿了一张纸巾帮我擦 汗,同时把我低下的头扭向她,我终于看清面前的这位红姐!——她脸上的粉底 足有三层厚,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比一向保养很差的唐姨还多一倍,天啊,她到底 多少岁,简直是红婆婆了!但是她的肌肤为什么还这样嫩滑,她是脚没什么还是 那样漂亮? 正在此时,「红婆婆」已整个人躺在我的怀里,」宝贝,快抱我进房啊!” 我推开她,站了起来,小弟弟也吓软了,「什么,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婶 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哈哈,小家伙还生气啊,好吧,老实告诉你,我不是你婶婶的朋友,而是 她的老板!」 「老板又怎样,我为什么要抱你进房。」 「别装蒜了,刚才不是很想和我干吗?怎么,看到我的脸让你失望了?」 「不是这个,我又不是鸭!」 「没错,你就是鸭!你婶婶把你卖给我了,如果你让我满意,我还可以另外 给你钱。」红婆婆一边说一边脱下套装裙子,她居然没有穿内衣裤! 「我不信,婶婶不会这样对我的!」我对她吼道:」就算婶婶出卖我,我也 可以不听,婶婶有什么资格让我做鸭!” 「小家伙,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婶婶真喜欢你吗?你和她做的好事,她 全部用DV拍摄起来了,只要她交给你的叔叔,你叔叔会放过你吗?」 「叔叔也会打死她的!」我简直气炸了。 红婆婆看我这个样子反倒笑了,她自己点了烟,对着我吐烟圈,「你叔叔包 了二奶,有什么资格管你婶婶,你婶婶要给他看录像带,肯定是和你叔叔离婚之 后,到时死的是你,而不是她!」 我一下坐在地毯上,天啊,原来我只是婶婶报复叔叔的工具!所以婶婶昨晚 故意勾引我,拍下录像,今天又找了一个老熟妇要我做鸭!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东西,男人我玩多了,你不好好伺候我,明天你 也不用去学校了,录像带在我手中!」说完红婆婆扭着大屁股进了婶婶的房间。 我六神无主,但是如果是真的话,我肯定完蛋,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和婶婶 上床,要是叔叔知道,要是爸爸知道,要是全世界都知道……我只好走进婶婶的 卧房。 (三) 红婆婆已经仰面躺在婶婶的大床上,一双丝袜扔在地板上,怪不得刚才她的 大腿那么光滑,刚才我居然没有发觉她穿了丝袜! 「过来,舔我的脚,像你昨晚舔你婶婶那样!」红婆婆命令道。 看来她真是看了昨晚我和婶婶干的好事,我只好忍着泪水爬向她,捧起她那 双布满皱褶的纤脚,好在她的脚的确很漂亮,纤长的脚趾还是很白的,上面深红 色的趾甲油充满淫荡的气息。 我把红婆婆的大脚趾含在口中,一股皮革的气味和老女人脚丫的酸味直冲我 的喉咙,但是我还是忍受着舔着,吮吸着…… 红婆婆开始嗯呀嗯呀地呻吟,她坐了起来,色迷迷地看着我,一边用脚去挑 我的小弟弟,可怜的鸡巴缩在一起,但是在她纤脚的撩拨之下却不争气地发硬。 红婆婆干脆用双脚夹住了,搓弄着,她捏着自己硕大的乳蒂,虽然她的乳房 不大而且完全松弛,但是乳蒂却黝黑粗大,后来我才知道被男人干多了的淫妇就 是这样的。 过了五六分钟,小弟弟已经在她搓弄之下还有她的淫声挑逗之下完全勃起, 我站起来准备插入,早早完事早早结束,谁知道红婆婆却让我躺下,而当我刚刚 躺下,红婆婆已经用她那只有稀疏淫毛的老穴压在我的脸上,自个儿磨了起来。 她的淫水在我的脸上流趟,老穴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虽然喷了香水,但是 还是很臭,但是我无法推开她,因为她有录像带…… 然而她还不肯罢休,自己蹲着,用手拉开两片长长肥厚的小阴唇,要我吸她 的淫水,我再次忍受着腥咸的淫水流进我的口中,好在不用多久,红婆婆自己倒 忍不住了,扶正我的鸡巴套了上来,开始上下耸动身子…… 奇怪,当我的小弟弟插入之后,我感觉到她的老穴特别粘稠,而且把我的鸡 巴吸住,她的每一下耸动,龟头摩擦穴内的淫肉带来莫大的快感。 我也动起来,迎合着老穴,发出啪啪的巨响,我仔细看了骑在我身上的老女 人,现在满脸红润,虽然皱纹很密,但是还是和香港的汪阿姐一样风韵犹存,其 实还是叫红姨合适,后来我知道其实她也不过50出头罢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这一次我的小弟弟没有射精,红姨的淫水却开始减 少,我把她反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我从后面狠狠地抽插。 她更加兴奋地叫起来:「大力!大力!小宝宝……妈妈爱你……哦~~快快 快……」 干了一百多下,我的龟头也麻木了,但是还是不射精,我只好在红姨指导下 不断变换姿式,我们从床上干到床下从床下干到客厅又从客厅干到房里,最后还 是红姨说不行了我才离开她,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跳动的小弟弟,我是怎么啦,居 然不会射精! 红姨也不管我了,扔下了500块钱给我,自己出去穿好衣服要走,但是我 要她交录像带,红姨对我说录像带在婶婶那里,我不信,这时门开了,婶婶回来 了。 她看着我硬邦邦的鸡巴和软绵绵的红姨,冷冷地说:「真是色狼家族啊,和 你叔叔一样天生的淫虫!」 我放开红姨扑向她,一把抱起她直冲进房,扔在床上,撕下她的裙子内裤, 粗暴地插入她的淫穴,虽然没有淫水,但是我已经忘记疼痛地狠狠地插。 婶婶也不反抗,我把婶婶的脚架在身上,舔着她软软的脚底,婶婶也开始流 水, 我更加用力地冲撞,婶婶开始哀求我轻一点,我更加用力,一边问她:「你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我去做鸭?」 「不,不是做鸭,反正你和唐姨也干过了,你不是很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吗? 哦~~求你……哦~~好舒服……」婶婶开始语无伦次。 「但是我喜欢你,你却偷拍来威胁我!」 「我是报复你叔叔,他可以包二奶,我为什么不可以把你让给别的女人,其 实红姐不是很好吗?」 红姨也进来了,看到我还是那样勇猛,也脱光了躺在床上,求我干她。 我于是再次进入老穴,一边舔着婶婶的淫穴,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我感到一 阵酸麻,马上拔出鸡巴,把精液全射到婶婶的脸上…… 我躺在床上,泪水也开始流出,婶婶穿好裙子,拿出一盒带子给我。 我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因为我是爱婶婶的,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房 租当然不用担心,因为红姨给我出,我则每周和她做一次,而且我越来越喜欢红 姨的老穴,喜欢红姨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