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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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边上那条巷子路没有灯,晚上暗的几乎看不见人。 等人的最佳场所。 陈三典勾着徐燕临的脖子,往他口袋里掏了掏,捏到一个稍软的东西,挑了下眉:“哟,有东西啊,徐哥哥。” 徐燕临一向不喜欢别人凑那么近,于是摁过陈三典的脑袋,语气不是很好:“别蹭我。” 他低头点了根烟,懒散靠在墙边,低头看着指尖火芯燃烧。 他不吸烟,只喜欢看着烟燃烧殆尽。 “怎么火气这么大。”陈三典收回手,不在意地抓了抓头发,一手往兜里摸了根烟点上,他吸了一口,目光朝着倚在一旁的少年看去。 他俩等人的间隙,只能靠聊天打发时间。 陈三典问:“你兜里放得啥啊?软硬软硬的。” 徐燕临没理会他的话,转而道:“洛闻知怎么还不来?” “估计是被他哥给拦下了,不知道他哥怎么想的,成天管这管那。洛闻知没被他憋死,也是厉害。”陈三典没忍住吐槽了几句。 徐燕临:“给他打个电话。” 陈三典听话的拨了个电话过去,不到三分钟挂断,他耸了耸肩:“被他哥知道了,不来了。” 徐燕临一只手插着兜,另一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也不抬头看路。 陈三典在后头跟着他。 一进到屋子,陈三典便瘫在沙发上,摆出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你老子真让你一个人住这啊?” 徐燕临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朝着陈三典扔了一罐过去,缓缓开口说:“他怕我跟徐见喜闹得太厉害,就同意了。” 陈三典有点不服:“那凭什么你走啊?” “我自己想走。”徐燕临回房拿了衣物朝浴室走去,“我洗澡,你随意。” 打开花洒的时候,徐燕临闭了闭眼,水珠从花洒中喷洒而出,从发尖流到脸颊、再到肩膀,最后遍及全身。 他揉了揉头发。 徐燕临出去的时候,陈三典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瞥见对面的人只围了个浴巾,陈三典吹了个口哨:“你洗好了啊,真俊啊。” “哦。”徐燕临擦了擦头发。 陈三典话锋一转:“我饿了。” 徐燕临:“你想吃什么?” 陈三典笑起来,露出两个虎牙,一本正经开黄腔:“你下面给我吃。” 徐燕临很无语,秉承着以黄治黄的心态回怼:“我下面比较大,你吃不下。” 他把手里的脏衣服扔给陈三典,“洗衣机在阳台,拿去洗了。” 陈三典愣了:“那你干嘛啊?” “下面给你吃。” 徐燕临不擅长做饭,做面的水平也只能算一般。 只能算得上是面相能看,但陈三典还是一言不发地全吃完了。 虽然表情有点怪。 陈三典:“做得很棒,以后不准再做了。” 徐燕临:“…看得出来你很勉强了。”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徐燕临才知道什么叫无奈。 陈三典死活不睡客房,硬是要和他睡一张床,还一边神秘兮兮地说,有好东西要给他看。 于是,徐燕临在房间里看到了光着身子,溜着大鸟的陈三典。 徐燕临手指动了动:“你裸睡?” 陈三典一个飞奔上床,朝着站在门口的人招了招手,“快过来。” 徐燕临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于此同时,陈三典终于让他看到了所谓的好东西。 “你是我第一个分享的人,感动吗?” 徐燕临望向屏幕正在播的画面。 画面里,女人光着身子,皮肤白的发亮。 她撅着肥白的臀部,绵软的巨乳随着她扭臀的动作不停的摇晃,色情又放荡。 徐燕临动了动唇:“就这?” “你懂什么?”他指着画面里此时被操的发抖的女人,循循善诱:“压力大了,就该发泄。” 徐燕临瞥了他一眼,目光移回屏幕上。 女人被抱了起来,修长白嫩的双腿架在她身后男人的臂弯,男人巨大的肉根在女人臀缝处摩擦,双手抓住女人肥硕的奶子,不停揉搓。 最后在女人受不住的淫叫时,将肉棒插入女人的穴口里。 然后。 徐燕临抓住了陈三典在他裤子里作乱的手,调子冷得要死,一字一顿道:“你、干、什、么。” 陈三典无辜地眨眼睛:“帮你撸,还能干什么?” “快把裤子脱了,你也帮我撸一发。”他急不可耐地解开徐燕临的裤子。 徐燕临无语:“你自己不能撸吗?” 陈三典反驳:“那别人撸和自己撸能一样吗?” 陈三典弄了半天,才把旁边人的裤子脱下来,他瞧了一眼:“很有料啊。” 徐燕临烦不胜烦:“要撸就快点。” “别急嘛。”陈三典伸手探上对方那根玩意。 徐燕临的玩意颜色不深,倒是长,半硬不硬的。 陈三典抬手将其握住,极为熟练地从下往上套弄,手中的肉棒逐渐硬挺起来。 徐燕临猛地一颤,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很舒服,又很奇怪。 巨棒在陈三典的手中苏醒,徐燕临忍不住低声呻吟:“嗯…呃…” 陈三典感觉到手中的性器越发滚烫炽热,得意道:“怎么样,爽吧。” 徐燕临给了他一个眼神,唇瓣轻启:“爽,继续。”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陈三典手速极快地套弄了几十下,又用指尖揉了揉垂下的软蛋。 肉棒肿胀到惊人,顶端的小孔流出一星半点的液体,陈三典突然坏笑,伸手在马眼处扣了扣。 这一下,徐燕临浑身一颤,本就就处在释放的临界点,极致的快感让顶端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 陈三典手上全是徐燕临的精液,胸膛出也沾上了一些,氛围色气又暧昧。 “你多久没撸了?”陈三典问。 徐燕临喘着气:“不记得了。” 他话音落下,就看见对方自己撸了起来。 徐燕临在射精的一瞬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赤裸着下半身,胯下的肉棒上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一丝丝往下滴,应着冷白的长腿,十分淫靡。 陈三典盯着他,嘴里蹦出话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色情吗?” 他手上就着徐燕临的精液撸了起来,手掌飞快窜动。 “我帮你。”徐燕临起身,修长的手指搭上陈三典的性器。 陈三典也不客气,索性松开手。 徐燕临帮别人做这事没经验,速度非常慢。 陈三典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命根子肿的又酸又难受,他喘着粗气催促:“你快点,不行我来。” 徐燕临抿了抿唇,动作利落起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肉根愈来愈硬,温度高的超越他的掌心。 他学着对方先前的示范,在肿胀的龟头处轻轻扣了扣,瞬时马眼里喷出一股白浊。 手中的肉棒不停颤抖,最后才恢复正常。 徐燕临手上掺着两股不同的精液,起身下床洗澡。 回来时,看到陈三典满脸看破红尘、带着决绝的神色坐在床边。 徐燕临很贴心地慰问:“不洗澡别上床。” “现在是贤者时间。”陈三典叹气,“等会就洗。” 夜晚,徐燕临做了个梦。 梦里他和一个男人在互相抚慰对方,他原以为自己梦到的是陈三典,本着“日有所做,夜有所思”的想法,他很轻易地接受了。 直到看到对方脸的那一刻,徐燕临惊醒。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升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