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做题时被用戒尺责罚,颤抖着声音感谢主人(彩蛋:蒋锐睡前发的信息)
快要到阶段考试,十班的学生虽不如一般的学生上心,但考虑到家庭内的种种因素,却也不敢太过敷衍。 蒋锐理科成绩一直不差,最近只是随意翻了翻其他需要背诵的内容,黎生这几天则一回到家就安静跪在主人的书房门口,蒋锐不亲口吩咐的话,他是不敢进去的。 好在今天运气不错,十班老师发了两套模拟试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认真的做,多数同学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这份模拟卷多数题型都是和以后阶段考的真题有关的。 蒋封自然不会给蒋锐在成绩上定一些指标,蒋锐没什么压力,本身也不大在意这些,于是完成试卷的工作便直接落到了黎生身上。 此时的书房中,蒋锐正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双腿交叠地搭在桌边,黎生站在他身旁,有些费力地写着试卷。 费力自然不单纯是由于题目,而是蒋锐规定的姿势。 宽松的上衣被撩起,露出挺翘的屁股,在往上些的脊背上,则放了一把长长戒尺。 黎生不用想都能猜到戒尺掉下来的后果是什么,笔尖飞速的划动着,身体一点都不敢乱动。 题的难度有点大,有些题让他都不得不停下来反复运算,好在题量不大,蒋锐给他规定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比起考试还是宽松了许多。 只是他刚验算完倒数第二道大题,正想要誊抄回试卷时,方才太过专注的思绪却让他忘了此时的境地,就在把草稿纸方向一边的同时,背上的戒尺忽然应声而落。 啪嗒一声,黎生全身都是一颤。 蒋锐并没有闻声看过来,他却不敢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连忙跪伏下身去,额头抵在地面上,“对不起,主人....” 蒋锐正和周文谈着卫扬的事,他最近本来也在留意,恰好周文提起,就多说了两句,没想到黎生偏偏在时候出状况,便没再发短信浪费时间,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继续说。” 感觉到侧脸被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黎生有些迟疑地抬起头来,对上主人的眼神,才了然了几分,稍微跪坐起身来,开始小心地帮主人按摩。 “他姐姐的事,我知道的也就那些。”蒋锐的身体向后靠着,办公椅宽敞舒适,身下又有乖顺的小狗,让他的语气都比平时少了些冷厉,“你这么想知道的话,改天我帮你去问问蒋封。”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蒋锐一笑,“行了,我知道了,没什么先挂了。” 最后一句明显是陈述句,黎生见蒋锐站起身来,向后跪行了几步让出位置,见主人将戒尺踢到他身旁,忙捡起来,双手高高举着呈递给主人。 “趴回去,等什么呢。” 蒋锐拿过戒尺敲了敲桌沿,拿过卷子正反看了看,字迹清晰,旁边还标注了简单的思路,显然是用心整理的,“还剩一道?” 黎生顺从地趴回桌上,看了一眼时间,指针刚好到蒋锐规定的限制。 虽说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蒋锐方才完全没有理他,但黎生哪里会想到这些,只是愧疚道,“主人...您罚我吧。”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蒋锐今天本来懒得动手,被他这样湿漉漉的可怜眼神一看,倒是来了一点兴致。 正如黎生所想的那般,主人的给予的羞辱与处罚,都是要他自己求来的,哪怕换来的只有一点点关注也好。 戒尺抵在臀肉上,黎生被冰凉的感觉一刺激,柔软的臀肉一下子绷紧,在蒋锐警告一般的轻拍下,又竭力地放松下来。 “最后一道,念题。” 蒋锐将试卷扔回一旁,黎生连忙接好,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字数向来不少,他心里有种不大好的感觉,但还是遵从着主人的话慢慢开了口。 “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与最低点放置着压力感应器,如果....啊... ”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袭上臀瓣,戒尺受力面积本就不大,蒋锐也没有因为是第一下便收着力,黎生毫无准备地一疼,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他反应过来才有些惶恐地望向主人,“对不起...” 蒋锐不置可否,重新微抬起戒尺,雪白的屁股上已经肿起的一道红痕,其余完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仿佛也在乞求相同的对待。 他以前只用过手,没想到工具用起来也这么顺手。 明明长得这么瘦,臀肉却浑圆饱满,简直就是天生挨打的料,他将手按到肿痕上,听到黎生微微的喘息,“继续,从头念。” 黎生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没了最初的自然,“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唔.....” 尽管有了准备,可戒尺以几乎相同的力度打在同一个地方时,黎生还是不禁停顿了一下。 臀肉被打得颤动了两下,蒋锐玩惯了被打到破皮还娇喘着讨他欢心的狗,像是不理解似的,“忍不住?” 蒋锐的语气不重,旁人听来甚至能当做简单的疑问,可内容却让黎生怕得连连摇头,又不敢轻易变换姿势,只能忍住难堪,将屁股翘得更高来尽量讨好,“我...我可以的。” 几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戒尺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三次打在同一个地方,伤痕已经高高肿起,黎生的指尖紧紧地攥在掌心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继续。” 蒋锐的目光在黎生握紧的手上掠过一瞬,又留在他低垂着的眼睫上,清秀的眉尖微微蹙起,越是隐忍越想让人更加过分地对待。 黎生怕被认为投机取巧,连语速都不敢太快,而刚好戒尺抽下来的一瞬,断句一般的停歇也不那样明显了。 “...金属球在轨道内侧,通过对两点压力的测量...嗯....” 蒋锐本来就只是取乐,而不是惩罚,想打了就连着狠抽三下,逼得黎生不得不重头来过。 有时只想听听颤抖声音的话,便稍微缓和一些,暂且避开伤得最重的臀峰,换去蹂躏其它地方的软肉。 每次读错便回到第一句开始,以至于不出多时,臀峰便已经交叠了不同角度的肿痕,已经透出深红,下面的伤的程度则凌乱不一,全凭当时心情。 啪—— 柔软的臀肉被再次压扁,失去戒尺的桎梏后,又立刻弹起来,蒋锐看得还算愉悦,“怎么,优等生在这方面没挨过打,想多体验体验?” “对不起,主人...” 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黎生远没有蒋锐轻松,他咬着唇摇头,疼的双腿已经有些颤抖,只靠手臂支撑着桌子,却因为听出蒋锐话里些许笑意,仍旧强撑着被主人玩弄。 主人是喜欢的.... 只是在这次,终于快读到了最后一问时,蒋锐扬手却忽然抽在了臀腿交界的位置,过分锐利的痛感让他实在隐忍不住,再次闷哼出声。 主人是故意的...一次次重来的情绪积攒到一起,黎生忽然感觉有些无助,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这一声虽然不大,却被蒋锐听得清晰,他用手向后扯住黎生的头发,看清了那对有些泛红的眼圈,“委屈了?” “没,没有...”黎生眼眶的红一下子又深了些,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 “最后一下打在哪,有区别么?” 蒋锐将手一松,黎生有些狼狈地跌在桌前,屁股连同伤痕被人揉捏住,身后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质问,“我想重来需要什么理由么,我想怎么打你有资格说不么,嗯?” “不需要的,主人...” 黎生疼到抽噎一声,却听一声响动,戒尺已经被蒋锐扔回了桌上。 “真的对不起...” 黎生看到蒋锐面色平淡,似乎是玩腻了一般,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疼,连忙跪行他脚边,生怕自己真的坏了主人的兴致,“主人....我不敢了.....您别...” “打了委屈,不打了又在这儿和我哭。” 蒋锐将挡在一旁的人踢开,见他又挣扎着爬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道,“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主人...” 黎生心中狠狠一颤,生怕主人再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低下声音反复央求道,“是...是您太好了...是我的错,求您打我吧,我真的不出声了....” “不用了。” 蒋锐回了一句,看到黎生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眼里的光芒有些淡了下去,沉吟了片刻还是道,“我让你出声,去拿藤条。” 黎生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才合适,看到蒋锐侧头望了一眼时间,才不敢耽搁向不远处盛放着工具的抽屉爬去。 “主人...” 藤条韧性极好,表面光滑,黎生举着还未用过有些陌生的工具,听到蒋锐接过后随意甩出的凌厉声响,有些不敢抬头去看。 他正想强忍着想要恢复到刚才的姿势,却被蒋锐的话止住,声音平淡地仿佛在说天气,“跪着,一会儿你站不住。” 黎生心尖一颤,却没有任何抵抗,缓慢而诚服地跪伏在了蒋锐脚边,满是伤痕的屁股被肆意欣赏,充斥着被反复凌虐过的气息。 “想要多少下?”蒋锐将藤条的一端抵在黎生的臀峰上,看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听主人的...” “又不会说话了?” 蒋锐踩住黎生的后颈防止他挣动,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嗖地一下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啊......” 黎生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哪能想到蒋锐忽然对上面动手,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席卷了整个背部,几乎比方才打在臀峰的那几下叠加起来还要严重。 他下意识地想要直起身体,却被蒋锐死死压住,任凭疼痛不断的蔓延,眼泪瞬间不受控制涌出,整个视野都模糊了起来。 藤条原来这么疼... 蒋锐的脚尖在他后颈碾动两下,重新问道,“多少下?” “三、三十...可以吗?” 黎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什么,可太过尖锐的疼痛让他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他觉得自己连一下都要受不住了,可还是怕数字让蒋锐不满意,见主人没有回答,仓促地转换着数字,“还是...五十....主人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您了,您打到消气,我忍得住的...” “五十?”蒋锐看着他似乎已经快到极限的的模样,轻笑一声,“真敢说啊。” 这次没有再给黎生思考回答的时间,短短几秒的时间,蒋锐的手便已经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连续落下三次。 毫无喘息的机会,疼痛像叠加了三倍一般,几乎平行的红痕被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啊.....唔.....” 黎生终于明白蒋锐为什么说自己不用站起来了,这样锐利的疼是他最怕的,呜咽的哭声含在喉咙中,隐忍着不敢发出来。 泪珠不断滚落,视野清晰了几秒,又被新的充盈到模糊,声音都开始颤抖,“主人...唔....谢谢主人...” “三下了,自己记着。” 黎生感觉到后颈的力道忽然撤了开来,第一时刻做的动作,还是寻找主人的方向。 脚步声似乎出现在背后,黎生想要回头去看,却听到蒋锐有些不悦地啧了一声,完全不敢再动。 顺从地再次伏低身体,却感觉蒋锐的指尖抚上了自己臀峰处的伤,力道不重,“一会儿叫得好听点,自己也好过,知道么?” 疼痛让触觉变得迟钝,黎生却能感觉到蒋锐指尖走过的每一道痕迹,也会疼,但所带来的治愈与安抚却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是,主人。” 黎生轻轻抹了一下眼泪,将姿势调整地更加方便蒋锐一些,即使声音里还有些止不住的怯意,“我可以了,主人...” 嗖——啪! “四...” 藤条应声而落,黎生身体狠狠一颤,方才的所有伤痕像是重新被划过一次,每一寸皮肤都在求饶,手心已经被指尖攥的生疼,可相比一下,竟能让人完全忽略,“谢谢主人....” 啪! “啊...五...” 黎生忍不住呻吟,却记得蒋锐的吩咐,不敢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惨痛,尾音被压抑在喉咙中,换做了克制的喘息,“谢谢主人....” 蒋锐继续扬手,极为利落地一挥,臀肉被打的一颤,又泛起一道深刻的红痕,“谢我什么?” “啊.....六....”黎生痛吟一声,强撑着回答主人的话,回音因为抽打有些支离破碎,“谢谢主人还愿意...罚我...啊....七....唔.... ” 蒋锐立在他身后,没有再说话,藤条抽下来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小。 像是又在不知终点的沙漠中,黎生竭尽力气坚持着,却不知道什么才是截止。 可就在他才数到“十五”时,藤条的破空声响却停住了。 黎生在一片混沌中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他想擦一擦眼泪,手臂却没有任何力气,直到下巴被蒋锐捏着抬起来,眼泪才顺势滚落,看清了面前主人的轮廓。 “好了,就到这。” 蒋锐的手在他脸颊轻蹭了一下,也随着泪痕湿润起来,黎生微张着嘴想要去舔,却有些够不到。 蒋锐看着他,动作微顿了一下,还是主动将手指伸向了他的唇边。 黎生忽然想,这大概就是绿洲了。 像是汲取了足够的水分,黎生终于从方才的状态中恢复了一些,即使身后剧烈的疼痛还是不容忽略,能得到主人的触碰却让其他都不那么重要了。 蒋锐半蹲在黎生身前,被他舔了几下,习惯性想要抽回手来,黎生眼圈一下子又红了,方才还没擦干净的眼泪,啪嗒一下又掉了出来。 蒋锐看着他的样子不气反笑,“你最近是不是习惯跟我得寸进尺了?” “没,没有....” 黎生咬了咬嘴唇,将探出去的上半身稍稍缩回了一点,自己又抹了一把眼泪,这才看清蒋锐竟然是和他平视着的,脸一下子红了,“主人...” 自从上次小狗对着自己的衣服害羞后,蒋锐已经不想去弄懂他莫名其妙脸红的点了。 他站起身来重新坐回办公椅上,黎生跟着爬了几步,仍旧跪坐在地,仰着头温驯地看着他。 稍微娇气了点,倒没敢真的闹脾气。 蒋锐对黎生的表现还算是满意,勾了勾手,示意他坐过来。 黎生本来都做好了主人冷落他几天的准备,没想到还能这样亲近,想也没想便遵从着主人的指示,乖乖坐到了腿上,可屁股上的伤稍一触碰就是难挨的疼,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可是...自己被主人抱了。 蒋锐的下颌从身后抵在肩膀上时,黎生感觉心脏都差点跳出来,被主人伸进衣服抚摸身体时,配合得简直不能再听话。 “受得了么?” 黎生听到蒋锐忽而问了一句,有些疑惑地回过头,蒋锐重复道,“我喜欢的是到这个程度,你受得了么?” 主人居然在问他的意见吗... “可以的!”黎生惊诧之中连忙回道,“主人再重点...也可以的,我能好得很快的...” 蒋锐看着他惨兮兮还急着讨好的样子嗤笑一声,“再重点还上得了课么?” “能上的。”黎生想到自己方才的表现,还是垂下了眼睛,像极了不小心弄丢主人拖鞋的小狗,“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乱出声让您不开心了。” “是么?” 蒋锐将在他腰间揉弄的手下移,在臀峰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黎生被疼的脑海几乎空白了一瞬,险些从蒋锐身上跌下去,可直到被主人扶住时,却真的强忍住没有出声。 “行了,用得着你这么会忍么?” 以黎生的性子说不定以后真的会当真,蒋锐可没想给自己的以后找麻烦,低头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没和你生气,就是看你那骚样就想欺负你,今天一时没收住手,懂了么?” “懂了,主人...”黎生脸已经红得不行了,被蒋锐这么一咬,一下子想起了往常插入自己的时候,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主人您....玩得开心就行,不...不用特意收手的。” 蒋锐唇角在黎生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些,又很快平复下来,“自己去上点药,别这么不禁用。” 黎生被这声音撩的身子都软了,垂着头听话地应道,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