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肏我,先生,肏我(肉 小黑屋 手套 窒息与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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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谨抱着男人的后背,简直恨不得把背肌抓烂了:“快点出来……你还要我,我怎么样……” 陈浮从善如流地抽出肉棒,拔出子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轻响,那处娇嫩的黏膜被拉扯的感觉鲜明而可怖,郁谨浑身发抖,胸前乳头挺立,脚趾难耐地抵在陈浮小腿处,眼角涨满止不住的泪意。 “这首诗还有下半段。” “后面是什么。”昏暗的被窝里,两人满是情欲的呼吸急促交错,陈浮用性器重重顶弄着郁谨雌穴外早已红肿的花唇和阴蒂,“说出来。” “我怎么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名诗。”阴唇清晰感受到那个正不断肏干的它的,可恶的肉棒狰狞的形状,暴起的青筋简直要把女蒂划伤,整个穴口都要被烫得融化掉了……郁谨小声喘息着,强行把陈浮的男根想象成一个不听话乱动的,有温度的按摩棒,忍着一波波快感,一字一顿道,“你应该去问……情书的主人……啊!” 性器再次往阴道内狠狠一撞! 郁谨用手撑着陈浮的胸膛,慌乱地想要退开,并下定决心,这次无论陈浮怎么肏弄,都坚守底线,做一个硬邦邦的死鱼,绝不再次屈服。 床头柜出突然有细微的震动声传来,打断了陈浮更进一步的动作。 陈浮看了一眼,长臂一伸,挂掉电话,重新掐住郁谨的腰,胯部挺动—— 不行, 这样下去,就算不被肏死,恐怕也会…… 情急之下,郁谨一把抓住陈浮尚未完全插入的,抵在花穴外的半截性器! 粗大阳具在他握住的瞬间勃勃跳动了一下,似乎隐隐又涨大了,柱身上涂满淫水,混着龟头吐出的前列腺液,性器滑动间,郁谨的掌心很快变得潮湿又粘腻。 郁谨不敢放手,只好五指张开,从肉棒根部完全包裹住这一半性器,抬头,对陈浮讨好地笑: “刚才是秘书打给你的吗?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总裁也不能随意矿工吧? 别再肏我了,腰眼好酸,这样下去,说不定会丢脸的……失禁的…… 陈浮闻声,低头静静看着郁谨,灰色眼珠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 郁谨咬唇了下珠,本能又想后退。 他强行忍住,反而凑上前,往男人喉结上“啾”了一口,心中实在惴惴——手中的肉棒毫无要发泄的模样,自己刚刚的提议,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彻底激怒男人…… “阿谨想要我去上班吗。”完全出乎意料,陈浮平静道,“好啊。” 像是为了表明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一般,最后一个字说完,陈浮就摁住郁谨握着他肉棒的手,一点点的,把那根粗大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郁谨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下意识夹紧穴道,一时间竟有点不愿这个磨人又暖和的按摩棒离开自己。 他很快发现,这行为简直和一只发情的母猫无异。羞耻地蜷缩起身体,眼角洇出的桃红愈加湿润。 被子被掀开,陈浮竟然径直下了床,两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立,上面淋漓水光衬得盘绕着的青筋分外狰狞。 陈浮知道,有脚铐锁着,郁谨哪里也去不了。 因此,他只是在转身离开前,看着郁谨的眼睛,言语意味不明: “阿谨,我不会做任何真正羞辱或强迫你的事。” “所以……你会心甘情愿说的。” 陈浮一下床,周身那股不容拒绝,冷漠又异常强势的气场也离得远了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能忍住,甚至真的要去工作的模样——可能确实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但感觉自己应该不会再被肏坏在床上的郁谨,此刻瞬间胆大起来,抿着唇,近乎挑衅道: “你只能拷住我的脚,我自己的嘴我还不能让它闭上了吗?” “你的身体我都看了三年了,早就诱惑不到我了。” 陈浮不置可否,直接打开房门离开了。 但很快,几分钟后,看着重返卧室来拿文件与手机,马上就要离开的男人,郁谨竟然有一瞬间,为自己的大放厥词而悔恨无比—— 站在小桌旁,侧对郁谨的陈浮,一身再正常不过的,严谨而稳妥的白衬衫、马甲与西装外套。 只是今天不知为什么,这身西服如此贴合陈浮的身线,深蓝色领带衬得他脖颈修长,西装裤下的双腿笔直有力,黑色皮鞋泛着光泽,胸前一支镶有灰宝石的冰冷胸针。 喉结微动,那双烟灰色瞳孔淡淡瞥过来的时刻,恐怕能让全世界所有的西装控和禁欲控当场尖叫到秒射。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完全比不上…… 郁谨望着陈浮的双手,脊背开始轻轻战栗,花穴甚至止不住地渗出了清液。 ——一双量身定制的皮质黑手套,无比服帖地,静静覆盖于本来苍白有力的双手上。 手套上微微闪烁的光泽,象征绝对的霸权与绝对的控制。 ……和能让人轻而易举沦陷、臣服,只剩纯然空白的大脑,心甘情愿跪倒在地上虔诚亲吻皮鞋的,绝对的色欲。 郁谨焦躁地来回舔着自己的唇珠。 在看到那双手套的瞬间,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柔软的心房在一次次泵血中愈加膨胀,只要轻轻一戳,就能猛然溅开腥甜的黏液。 恐惧与兴奋在血液中横冲直撞。陈浮要做什么?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没等他回想起那句狂妄的“早就诱惑不到我了”,更来不及搭建简陋的心理防线,陈浮就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慢到简直令人煎熬,皮鞋跟与地面轻轻碰撞,发出声响。 郁谨眼前出现西装下摆。下一刻,下颔被掐住,手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捏着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唇下皮革的触感冰冷又坚硬,视线里是乌黑中隐隐带棕的手套,一截挺括的西装袖口,以及两者之间裸露出来的,一小节松柏般的遒劲手腕。 简直是一件想让人捧着,一点点舔上去的艺术品…… 陈浮加重手中力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酷:“你在想什么?” “我,我……” “想要你的先生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你不要……诱导我……” 陈浮膝盖曲起,顶上郁谨入口,干而硬的布料来回摩挲着一对花唇:“撒谎。” “先生不会肏撒谎的母猫的。” 说完,陈浮的手指和大腿同时从郁谨身上撤开,身形微动,竟然是就要这样走掉。 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郁谨下意识一把扑上前去,猛地抱住了眼前男人的腰肢。 ——陈浮禁欲的西装,冰冷的神情,亲口说出的荤话,简直像漫天火星,落到郁谨心中的一片杂草之上,刹那间暴沸起燎原的冲天火光,扭曲了情欲的真空。 银链在他突然的动作间发出刺耳声响,郁谨充耳不闻,喃喃道:“别走……” “肏我,先生,肏我……” 陈浮转过身,眼中浮现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他慢慢的,又不容抗拒的,一点点扒开了郁谨死搂在他腰间的手。 不等郁谨露出任何与伤心有关的神情,陈浮就伸出双臂,一把掐住郁谨的腰,把人强行从床上抱了起来! 下一秒,陈浮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那个依旧坚硬挺立的粗大阳具,轻松捅进了身前紧挨自己的,柔软的小口。 他漆黑手套牢牢握在美人堆雪般的腰肢上,郁谨的敏感带被迫被尚且冰凉的,软中带硬的皮革严严实实覆盖。与手指完全不同的陌生触感透过那块软肉下密布的神经末梢,顺着脊髓直直砍进大脑,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郁谨下意识根据耳边那声低沉的“抱着我”动作,四肢紧紧缠住了陈浮,双足在他背后扣成精巧的死结。 “好棒。”陈浮夸到。随后,直起身,就这样带着自己怀中的郁谨,一步步走向落地窗前! “陈浮……不……呜!” 郁谨的呻吟混上惊叫,喘息瞬间带了哭腔——陈浮走动间,过于深入的,就顶在子宫口的阳具,随着男人的脚步,一下下不轻不重顶弄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龟头碾磨着宫口软肉,往子宫颈探进了一点点,下一秒又因为迈步自然地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着已经红肿的嫩肉,肆无忌惮地捅进小半个龟头……来来回回,欲进不进要出不出,反复在宫口和后面一小段子宫颈处来回磨蹭肏弄,这怪异又恐怖的操干折磨得郁谨简直要发疯。 很快,陈浮就把郁谨抱到了被遮得不透一丝光亮的窗前。 他伸出一只手,猛地随意掀开窗帘。顿时,房间天光大亮,别墅外的公园,湿地,湖泊,甚至湖对面隐隐的高楼,尽入眼帘! 怀中柔软的身体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其上青紫吻痕愈加醒目。 “陈浮,先生,先生,不行,会被看到的……啊!” 郁谨惊惧地攀着陈浮的肩膀,扭过头,想要把脸扭到陈浮怀中,却被不容抗拒地摁到落地窗前。 胸前红果紧贴在冰凉玻璃上,身后的男性躯体衣装整齐地覆了上来,硬挺的布料也并不温暖,胸前领针冷冷硌着郁谨颤抖的蝴蝶骨。 “你知道的,阿谨。”陈浮的吻落在郁谨颈后软肉上,带着皮手套的手揉弄郁谨微微鼓起的胸乳,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在子宫口附近绕着圈,“说出来,就放过你。” “我真的没有……看过那首诗……”没想到陈浮还记着这件事,郁谨的视线一片晃动,公园里有孩童正放着风筝,大人遛着狗结伴而行,远处高楼窗户密布。 如果公园里的人抬起头,或者高楼中有人拿起望远镜……那我们淫乱的媾和,不,不,陈浮什么也没脱,只有我全身赤裸……我淫荡的样子,一定会被瞧个一清二楚…… 我要怎么办……那首诗,那首诗的下半段……郁谨五指紧紧按在玻璃窗上,情事呼出的白气扑在床上,迅速冷却为白茫茫的水汽。 记忆深处的缝隙被撬动,他情不自禁喃喃道:“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没错。”陈浮道,“继续。”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继续。” “不,不要磨那里,唔!……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阿谨好棒。”陈浮奖励般道,但抽插子宫颈的动作依旧冷酷,“最后一句。” “没有了,没有了……”郁谨崩溃地把头倚靠在玻璃窗上,很快又被体内粗暴地动作颠簸地根本稳不住身体,“已经是最后一句了……” “不,你能想起来的。” 在子宫口一下比一下狠戾的肏干下,在胸前的肆意玩弄与公园前不知何时会投来的视线中,在自己一丝不挂陈浮却衣冠楚楚的强烈羞耻感里…… 那句记忆深海中的,闪着水珠的誓言,逐渐显现出一抹残影——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郁谨哽咽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话音刚落,头发被抓住,郁谨下意识顺着那股力道向后仰。 下一刻,他的嘴巴和鼻子就被紧紧捂住了。 这和之前陈浮摁住他脖子的力度完全不同,相比之下,那一次简直是和风细雨。 一时间郁谨鼻腔中尽是皮革冷硬的气味,混着陈浮身上特有的,晨雾般清冽又冰冷的气息,情欲的淫靡味道,手套后隐隐透露出来的,陈浮皮肉的温度。 紧接着,陈浮便狠狠地彻底捅穿了郁谨的子宫颈,于他的子宫最深处,开始漫长的射精! 小小的宫腔很快被填满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上蹿到大脑,又在缺氧的催化下充满了带着眩晕感的极乐。郁谨挣扎着想要呼吸,却被陈浮更紧地捂住了口鼻。 他难耐地抓着陈浮的手腕,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有恰到好处的,既不会伤害到神经中枢,又能造成窒息的些微空气吝啬地通过指缝流入呼吸道与肺泡。 “唔……呜呜……” 郁谨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乌黑眼睫近乎混乱地颤抖,攥着陈浮手腕的手背上迸起青筋,喉间冒出的些微呻吟犹如小动物可怜的哀叫。 可捂住半张脸的那只手依旧非常稳,非常牢,一丝不动。 最终,郁谨在陈浮怀中浑身颤抖着,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渴望氧气的心脏急促跳动,带动花穴濒死般收缩,子宫饱含男精,死死地吮吸着体内的异物。 陈浮也被这性窒息带来的阴道痉挛舒服地微微眯起眼,阴茎跳动着射完了最后一股浊精。 郁谨几乎是全靠陈浮搂抱着才没有从玻璃窗上滑落。意识模糊间,脸上的梏桎终于被拿掉。 他正要大口喘气,一个柔软的东西就覆了上来,甘甜的空气很快被被不断吞咽,氧气溶进血液的巨大满足感甚至让郁谨再次感受了轻微而甜美的眩晕。 陈浮轻轻拍着他的背,耐心地安抚着满脸潮红的妻子,任由郁谨与自己唇舌交缠,贪婪地掠夺口中的氧气。 “好了,没事了。” “阿谨,我的乖阿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