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羞涩的胸部终於渐渐隆起,小巧的乳头直直挺立着,绷紧的大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学生们正忙东忙西的,有的正赶画,有的雕刻;有的调色,也有的搥头苦思;这里的气氛很沉重,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个个神情专注,忙来忙去,好像大战前的作战准备一样。 我拿着手上的报到单,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来的,你叫方金??,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就是何老师,我是美术学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来的指导老师。 何老师︰?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忙呢,下个月就要参加季展了,我这里每个学生都很认真的面对这个展览会,你呢?你善长什麽?或者说你对什麽有兴趣?? ?我…我、我喜欢精细素描以及油画。? 何老师摘下眼睛,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谁?? 何老师没有解释,却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着一幅用白布盖着的巨画,我跟着何老师来到画前,抬头看上去,这幅画立在架上,比我还高上三个头吧。 何老师捏着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飘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画的真容。 同一时间,现场所有的师兄师姐们通通放下手边的工具,全都回头望着我们,我赫然之间,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来,星月无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画发射出万丈金光,照亮着方圆百里。 周围闪烁出无数眼光,绿幽幽的双眼,一对一对,一齐凝视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还是看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被众人聚焦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过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画吸引过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於身後,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我认出这是安格尔的画风,问道︰?这是老师您画的??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我学生画的,他是你的师兄,叫刘正诚…? 第一章 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於画上,一点淫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麽?为什麽?他寻思着为什麽,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 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後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然後,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黄河之水,终於爆发了! 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暴躁的脚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暴怒的情绪一一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鹤般的脊梁挺着胸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间。 哔!哔!哔!哔!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去学校吧?? ?今天社团有指导课?,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小诚,你这地方该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淩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麽? ?怎麽了?? 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谢谢你。? ?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我不善於应付老师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唇,?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後,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会害羞。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麽连画静物都这麽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 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师一声乾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着画布,沿着笔触的轮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你们看!? ?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 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 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於是他爹就给取名叫狗子。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後紮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赖狗子朝门外走去,几个同学笑道︰?你又干什麽啦??,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一间教室牌上写着︰?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後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腿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像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虯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阴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後,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 ?怎麽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李雅香浅笑道︰ ?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你等我回来。? 男人走後,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於身後,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 幼 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也不善於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 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以後叫你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伫於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後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麽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俩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後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几根毛了,?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後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洁员来收。可刘正诚回去之後,却发觉不对劲了! 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後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面吧?? 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於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後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後,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有如春柳,後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後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喊着︰?弯下去呀!? 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胸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後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自然倒楣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後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後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後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後,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主般,争先恐後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下去之後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 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麽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12.5cm左右吧??,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夥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她那胸部应该是B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後,她便挺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合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後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 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主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麽,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淫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来都像是中邪的异端祭司。 第三章 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光下,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这就像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後,才会展开,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你在跟我说话吗??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麽??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後,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麽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这是什麽?处女膜吗?不会吧?咦!你是处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後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还是处女。? 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哇呜~!? 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 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後人家任凭他使唤,永不违背。? 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给你开苞吧!?。 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请帮我开苞吧,以後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