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卖力大弄。整整一个下午,凌
起。洪尚文一手抱着老婆的腰,一手从西装上衣开领处伸了进去,一伸进胸脯处立即碰到了两座高高的肉峰,顺着肉峰往上摸,摸着了一粒圆圆尖尖的乳蒂,立即在捏着它按了起来,只觉乳蒂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与洪尚文一阵急吻,感觉有点气喘不过来,脸一偏,脱离了他的嘴唇,身体转过来,扑打着他的胸脯,说道:“你吓死我了,倒底是要看计划还是要欺负我呀。” “计划等下看,先让我疼疼你,上午被闻青那小子搅了,我胀了一个中午。你摸摸看。”洪尚文拉着手往裤裆处摸,底下早已隆起得象个小山包,隔着裤子按着硬挺的感觉触手可感。 “好可怜的小弟弟哟。”老婆妩媚一笑,手利索地拉开了裤链,从内裤里伸进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阳具,手指在龟头上一弹“谁叫它这样贪吃。” “它都没吃饱呢。你要补偿它。”洪尚文一把解开了老婆的衣扣,往两边一分,雪白的胸脯立现眼前,两个异常尖挺的丰乳傲然挺立,嫣红的乳蒂份外醒目。“好骚啊,连乳罩都没戴。”洪尚文一手按着一个大乳,边揉着美乳边调笑道。 “让你方便嘛。”老婆快速套动着阳具,本来就硬挺的阳具胀得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热气不断传至她的掌心。 “我敢肯定你没穿内裤。”洪尚文一手伸到背后,顺着鼓翘的屁股往股沟里摸。 “我的内裤不是送给你了嘛,哪里还有穿。”老婆骚骚地打了他一下。 “那我买几条送给你。”洪尚文的手指抵近了的阴部,隔着裙子时轻时重的按着,老婆的双腿立即抖动起来,腰身也轻轻地扭着,脸上泛出红晕,春意盎然。洪尚文捞起套裙,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露了出来,他顾不上欣赏,手指直插目的地,顺着光溜溜的阴毛往里探,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轻轻揉着她的阴唇肉,不时往阴洞口试探几下又不进去。“你想不想?” “不想。”老婆瞄了他一眼,随即嘻嘻笑起来。 看你不想。洪尚文的手指一下插入了阴洞,在里面四处挖着,摸着了里面一粒尖尖的肉粒,来回擦着,老婆立即全身抖动起来,口里哼哼作响,双手急急解着他的裤扣,一把拉了下来,叫道:“大市长,别摸了,来吧。”挺着阴部直往他阳具凑过去。 “你不是不想吗。”洪尚文想逗老婆,一手撑着腰肢,不让凑近。 老婆本已情动,一见洪尚文要逗她,一股酸酸的滋味涌上心头,心想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洪尚文这色鬼只有跪在她裙下求饶的份才对,现在竟耍到她头上来了,不由傲气顿起,身子猛地一挣,脱了开去,走到桌边说:“那就不玩了,你以为我是什么,求你干我呀!” 洪尚文没想到老婆说变就变,不由一慌,连忙赶过去,连声说:“对不起,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呢,来,让我亲亲,我求你还不行嘛。”双手搂着腰肢,伸嘴要去亲,老婆摇头不让他亲,相持了一阵,略一慢,嘴唇就被洪尚文盖住了。洪尚文这次不敢玩了,上面亲着,下边利索地捞起裙子,把老婆压靠在办公桌边,抬起一条腿,挺着阳具就往里插,老婆待要挣扎,火热的阳具已顶着了阴唇,心里一荡,也不动了,双腿略张开,阳具立即直插进来,长驱直入,已插进去一大半,一种充实的快感立即从底下涌起,禁不住“啊”的一声哼叫起来。洪尚文阳具一插进去,立即挺动屁股快速抽插起来,一手提着大腿,一手揉着丰乳,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的身上,只有屁股有节奏地动着。穿着尖尖的高跟鞋的老婆单腿立在地上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冲击,腰部靠着办公桌,双手撑在桌沿,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向下披散下来,随着的摇动轻快地飘荡,尖挺的丰乳向前突出,嫣红的乳蒂象刚绽放的花蕾鲜红欲滴。大抽大插了百余下,老婆突然止住洪尚文,说:“停停,这样受不了,让我换下姿态式。”洪尚文只好抽出阳具,老婆把被他抬着的腿放下,转过身来,双手撑在桌沿,俯下身子,翘着圆圆的屁股,转头对他妩媚一笑,说:“随你啦。” “这样好。”洪尚文情场老手,对这种背插姿式当然很熟,老婆刚一站好,就贴了上去,扶着两片圆圆鼓鼓白白嫩嫩的屁股,分开屁沟,阳具对准阴道口,往前一送,立即进入了一大段,再一送,阳具全根而入。 “怎么样?爽吧。”洪尚文开始抽插起来。 “好深,插到底了。”老婆摇着头,屁股扭动着,迎送着,长长的秀发从双肩披下,与两个白白长长的奶子一前一后地摇晃着,构成一幅诱人至极的淫秽图。 刘小波为了赶机构改革方案,中午没回家吃饭,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赶材料,在市委办呆了近十年,他靠着勤奋肯干,从一个小科员成为市委第一笔杆子,人称凌书记的半个脑袋,凌伟在大会小会上的长篇大论的重要讲话绝大部分都出自的手笔,不过现在机关有一种现象,象他这种文字秘书的升迁速度远比不上那些跟在领导身边跑的生活秘书来得快,凌伟当书记四年,身边的两任生活秘书都已升到正科局级,一个成了国土局局长,一个当了镇长,而他辛苦工作了这么多年,却还在市委办副主任这个副科级岗位上混着。写材料关键是要进入状态,刘小波对机构改革这个问题已研究多时了,写材料久了,养成了一个习惯,上面有什么精神,报纸上一出来,就在心里结合江城的实际情况想思路,一旦市里要贯彻执行了,他脑里的思路也想得差不多了,所以写起材料来是又快又好,别人常常想不通,刘小波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机构改革上面已喊了几年了,以前的口号三年完成拖到现在已成了历史,按现在的精神,县乡一级三年完成分流任务了。 虽进展缓慢,但到底改到县乡一级了,方案写起来当然驾轻就熟,指导思路、工作目标、步骤、要求,一条条写来,异常流畅,照这样写下去,可能一个下午就可完成了。刘小波心里不禁暗暗兴奋。铃铃铃刺耳的电话声在静悄悄的办公大楼里突然乍响,刘小波一烦,谁又来吵。拿起电话大声叫:“喂,找谁?” “找你个死木头。”他爱人夏娟气呼呼地说。 “是娟啊,什么事呀,我在赶材料,忘了跟你说了。”刘小波才想起没跟夏娟讲不回家吃饭。夏娟在市委宣传部工作,同一栋楼,两人基本上是同时上班却各自下班,主要是刘小波下班没规律,夏娟开始时等了几次后就不等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快回家,有事情跟你讲。”夏娟没埋怨他没回家吃饭,好象很急。 “什么事,急什么?”刘小波一听夏娟急就有点紧张,他这老婆人长得漂亮,又很有气质,当初跟了他,她父母坚决反对,但她还是坚决与他结婚了,所以刘小波对夏娟是爱之深而疼之切了,对夏娟的要求很少拒绝,人们在背后说他得了“气管炎”“你先回来再说。”夏娟说完就挂了电话。刘小波也不知什么事,靠看看材料写得差不多了,侣带回家写算了,收拾好稿子走出办公室。 刘小波心里想着事,下起楼梯来象小跑,一不留神,与一个人撞在一块,只觉两团软软的肉在胸口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娇声响起:呀哟。抬头一看,是市委办秘书科的小齐,只见小齐穿着一件白色缀花连衣裙,真丝的布料既光滑更显透明,裙子紧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肉体,里面白嫩的肌肤、白色的乳罩、黄色的内裤隐约可见,胸前高耸的双峰把连衣裙上部撑成两座高峰,分外醒目。 “小齐啊,对不起,对不起。”刘小波对这个号称市委办第一美人的妙龄美妇一向不敢大胆看,平时与她两眼一撞都会赶紧闪开,没想到今天一下撞个满体投怀,香唇差点就撞在了他的脸上。 “刘主任啊,你赶得这么急干嘛。”小齐笑靥如花,媚眼瞄着他,身体却不退反进,刚分开的丰乳又逼了过来,直往刘小波胸前顶,她是个文化不是很高的女人,对刘小波这种才气横溢的男人天生有一种好感,加之他那略带书生味的气质,曾让她如醉如痴了一段时间,曾有意想和他接近,但他好象很害羞,每次都是避而远之,加之他的老婆夏娟也是市里有名的大美人,所以她竟没得到机会。 刘小波身体赶紧一扭,闪到一旁飞快地下了楼梯,小齐不禁一笑,说道:“呆子。”也没回头,一路上跑上楼去了,但她上了一层却继续往上跑。她不是回办公室?那她来干什么#?刘小波心中一荡。这个小齐,外貌漂亮,人更风流,与男人打情骂俏是拿手好戏,所以在外面很吃得开,好象跟书记凌伟关系不错,两年前凌伟亲自打招呼,把她提为秘书科的科长。 “办公室上一层是凌伟的办公室,她上去不会是……” 刘小波一想到这,回想起刚刚与她撞在一起的滋味,那奶子真是又大又挺,香气也怪好闻的,心里忍不住欲火上升,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冒上心头:“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刘小波想到这心里又冒出一丝害怕:“万一是跟凌书记有什么说不清的事呢,万一让书记发现自已的偷窥行为呢?” 想到这心里又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去吧,管她干什么呢。”转身向下走。走了几步心里又想:“她一进去肯定关起门来,我跟上去谁会知道呢。去看看,看不到听听声音也好。”于是又回头向上走,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样走得就慢多了,走到书记的办公楼层六楼,楼道里寂静无声难道小齐没到书记这里?刘小波心里想想又有点失望,但既来了就要探个究竟,走到楼道尽头凌书记的房间外,里面隐约传出一丝丝压抑的声音。果然进来了。刘小波心跳立时加快,颤抖着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声音更加清晰了。 “书记,你好坏哟。”小齐娇娇的声音透着无比的风骚,接着就是阵阵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这样爽不爽。”凌书记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 “爽,爽歪了,书记你越来越历害了。”小齐在里面浪叫道里面两人干得晕天黑地,淫言秽语不断,听得门外的刘小波血脉贲张,欲火上窜,听了好几分钟,眼见阳具越来越硬,心想受不了啦,再听下去就不行了,赶快走,别闹出事来。偷偷离开楼道,下了楼飞快跑起来,直往家里奔去。一进家门,妻子夏娟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乌黑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身后,直达腰部,夏娟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总是保持在恰当的长度,平时上班时扎起来,一到家里就披散下来,平添几分风韵,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睡衣撑得高高隆起,刘小波在换鞋时站在沙发边从上而下看去,顺着开着的领口只见白嫩肥满的奶子在她胸前堆着,深深的乳沟分外诱人,心里一急,刚换了一只鞋就扑到沙发上抱住夏娟一边狂亲着一边解她的睡衣。 “你干什么,冒失鬼。”夏娟嘴里嗔骂着,脸上却带着娇艳的笑容,任其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她全身脱得精光,只见那张俏丽无比的脸下,白洁如玉的胸脯,高挺丰满的双乳、平滑如镜的小腹、圆润性感的胯部、黑亮丛生的阴毛、修长丰腴的双腿,无不是女人的极致,处处涣发出诱人的光芒。 “老婆,你好美啊。”刘小波飞快地脱了裤子,挺着早已硬翘无比的阳具扑了上来,夏娟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双腿高高翘起分开,刘小波的下身一贴近她的下部,双腿便圈了过来,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刘小波的阳具熟练地找到了那片芳草地,顺着湿湿的沟道,直插那销魂洞口,里面已是淫水泛滥,粗大的阳具一插进去,立即被软软的暖暖的阴道壁紧紧包住,随着阳具的抽送时收时放,张合有致,紧缠不已。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夏娟双手吊在刘小波的脖子上,刚才还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已放开,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大腿根处张得开开的,低头看去,那根红通通的阳具在阴毛间进进出出,煞是好看。 “想你呀。”刘小波一边干着一边想象着小齐躺在下面任凌伟狂干的模样,心中欲火越发高炽,卖力地挺动着屁股,把阳具直顾往里送,拍打着夏娟的屁股阵阵作响,淫水随着抽插不停地涌了出来,直往沙发上掉。 “你乱说。”夏娟一把撑住刘小波的肩膀,瞪眼道:“刚才还不想回来呢,又说想我了。”边说边把双腿一夹,让他动弹不得。“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你,来真的了不是。”刘小波笑着把遇见小齐的事说了。 “你这东西,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想那骚货,找我来发泄了。”夏娟听了笑了笑,把双腿分开了。 “我怎么会呢,家里有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我都没精力应付呢。”刘小波越发兴起,抽送得更历害了,夏娟在他的强力冲击下,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两人急弄了十余分钟,终于高潮爆发,齐齐泄了,软趴在沙发上直喘气。 “阿波啊,听说要调整科级干部了。”夏娟紧紧搂着刘小波的身子,一双嫩手在他背上抚来摸去。 “是啊,你也知档道了。”刘小波把头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房间,清幽的乳香混着一丝汗味在鼻子边飘来飘去,醉人心田,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暗红的乳蒂上轻吻起来。 “你有什么打算?”夏娟笑着把乳头从他口里拉出,别象小孩子只懂吃奶子。 “没什么打算。看人家凌书记怎么安排罢。”刘小波觉得自已跟着凌伟干了那么久,这是他最后一次大调整干部了,按理会给自已安排一个满意的单位。 “你不去跑怎么会有安排,我看你这两天要到凌书记家去一下,送点礼。人家都在动了呢。”夏娟说。 “叫我去送览礼?我做不来,人家是人家?”刘小波坐了起来,“你叫我回家就为这事?” “不为这事为什么,你这人什么都聪明,就送礼拍马屁一窍不通,照这样你一生也升不上去。”夏娟气鼓鼓地站起来,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掀,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 “你别生气嘛,别生气,我真是做不来,要我去送礼我宁可不做什么官。”刘小波走过去凑在夏娟的身边安慰着她。 “你不当官可以,可你想过我没有,想过小强没有,你官当得大,我这个做妻子的在外面才有地位,小强他在学校老师都要重看他一眼,还有你的父母亲呢,你的兄弟姐妹呢。”夏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对着他连连叫唤。 “是,是,你说的我都懂,谁不想当官,但我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官,不是买来的送来的,这样我才当得有滋味,有价值。再说上次我没送礼人家凌书记不是也提了我嘛,这次他不会亏待我的。”刘小波把夏娟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你!你……”夏娟望着刘小波刚毅的脸容,一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心里隐隐作痛。“他不会知道的,他不会知道他这副主任是怎么来的,天啦,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啦,怎么啦,这点事都哭。”刘小波不禁慌了,忙着拿纸巾给她擦泪,夏娟一动不动任他忙着,心里却想着三年前的一幕: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凌伟出人意料击败几个强有力的对手当上市委书记后,稳定的一年多时间,终于对干部大动手术了,那是一次全面的大调整,想上的人拼命往上挤,在热点位置上想保住的人也聊足了劲争,谁也不想落在人后。不爱跑不爱动的刘小波突然被提名为市委办公室副主任人选进行考核,让市委办那几个争得很历害的科长大吃一惊,刘小波也觉有点意外,妻子夏娟很兴奋,她不顾父母反对,跟了刘小波,至今父母都不太爱理他,这次听说他要提干,父母亲破天荒来到她那简陋的宿舍来看望外孙小强来了,一些平时没跟她联系的同学朋友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祝贺的话说了一箩筐,真是让她心花怒放,看来这世上你只要有了权位,就什么都会改变的。那天一上班,突然市委书记打来电话,叫她去他办公室一下,她有点奇怪,凌书记从没叫过她,她只是一个普通办事员,叫她去干嘛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走进了凌伟的书记办公室。 “是小夏啊,进来坐,你坐。”凌伟一见她进来就从宽大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着,双手有意无意地把门关上了。 夏娟局促地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她一落座,凌伟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她一慌,赶紧挪开去,凌伟笑道:“小夏,你当我是老虎啊。” “没有,没有。”夏娟脸上红晕顿上,俏丽的脸庞更显可爱。 刘小波有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妻子真是幸福啊。凌伟笑了笑说:“小夏啊,你说这次提拔刘小波谁的功劳最大啊。” “当然是凌书记了。”夏娟看到凌伟的身体又移了过来,心里一紧张,却不敢再移身子,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靠着了她的大腿上,那天她穿着西装短裙,坐在沙发上裙子往上缩,大半个白嫩丰腴的大腿露了出来。 “你真聪明,这次干部调整,真是竟争太大啊,说情的递条子的数得数不过来,有关系的都安排不过来,可你家刘小波讲得不跟我讲一下,我真是想提他都没办法,后来还是想,我何必跟他书生生气呢,再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提他一下啊。”凌伟说着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是,是,他什么都不懂,书记你多担待。”夏娟心跳得要命,他那双毛绒绒的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象一块大粪掉在了她的身上,一种难受害怕的感觉在全身扩散,脚移了移,但他的手却不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摸。 “书记,你别这样。”夏娟伸手用力把他的手推开了。 “小夏,我好喜欢你,我提拔了刘小波,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凌伟说着一把抱住了夏娟性感的身体。 “别这样,书记。”夏娟拼尽全力挣脱了凌伟的拥抱,站了起来,“我不是那种轻薄的女子,你提了小波,我们会感谢你的,礼我叫小波补上。” “小夏,你别傻了,刘小波现在三十出头了,副科级这次上不去,恐怕得等好几年后了,好几年后能不能上也难说了,市里马上就要分房了,没有副科级的恐怕还得往后站,下一次不知猴年马月了,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要送我礼我收都收不过来呢,就说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还懒得要呢,我就看你顺眼,我向你保证,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刘小波提上去,以后保证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过来,明天开常委会,刘小波就是副主任了,不好,你出去,我叫组织部马上把刘小波的名单去掉。”凌伟坐在沙发上,看着夏娟,端起茶来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她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 “怎么办?”夏娟听着凌伟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刘小波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她这一去,刘小波的提拔就泡汤了,亲朋又会冷眼看他们了,他们的子肯定分不到了,这,这……“小夏,人要看开一点嘛,官场上讲究一句话,不择手段,只有这样才能出人头地,是不是。”凌伟站起来走到夏娟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手利索地解着她的衣扣。怎么办,怎么办,夏娟只觉脑海一遍空白,一会儿见到刘小波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父母、朋友、同事齐拥到新房道贺巴结,金壁辉煌。 在她混混沌沌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黑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大叫道:“不,不要。”身子奋力扭动,欲要挣开凌伟的怀抱。 “来吧,宝贝。”凌伟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阳具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阴道间,老练地插了进去,一种陌生的充实满从底下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泪滚落下来,滴在茶几上啪啪作声。 “别哭了,你看我不会比刘小波差吧。”凌伟将她推着弯趴在茶几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猛地从后面抽插着。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刘小波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他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 “这样好,好。”凌伟明显感到了夏娟的变化,看着她一对丰盈的乳房在身下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疼爱不已,身体略往前倾,伸手捞起了一只乳房,边干边揉起来。 夏娟只觉阴道内快感越来越强烈,淫水如决堤的洪水直泄而出,一种罪恶的快感升了上来,羞耻之心悄悄消失,身体随着本能的驱使摇动着,口里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阿娟,你真漂亮,真好,爽不爽,爽就大声叫出来嘛。”凌伟兴奋地干着,把头俯下身凑到她的脸边吻着,“来,让我亲亲。” 夏娟心中觉得不妥,可欲望却驱使她把脸转了过去,俏眼含春地望着凌伟,嘴唇因呻吟着微微张开,凌伟立即张口凑了过来,与她的红唇吻在了一起,舌头直往她口里钻,夏娟闭嘴坚持了一下就松开了口,他的舌头立即伸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乱窜,她舌头轻起,立即紧缠在一起。凌伟口里含着夏娟的舌头,手捞着她的丰乳,底有节奏地干着,两具肉体紧缠在一起,你来我往地奸弄起来,进入迷狂境界。两人一阵紧吻,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凌伟喘妹息着说:“这样爽不爽。” “不跟你说。”夏娟对他娇娇一笑,妩妹媚无比,凌伟看呆了,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 “不要嘛,怕麻烦。”夏娟扭着腰肢,雪白的躯体分外诱人。“解开嘛,解开好看。”凌伟停住抽插,双手舍了丰乳要来解她的发辫。 “你别动。”夏娟止住了凌伟,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凌伟的阳具脱了出来,于是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夏娟把一头披散的秀发扰齐,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凌伟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凌伟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阵狂动后一泄如注。“从没这么爽过,真是太好了。”凌伟压在夏娟美艳的肉体上,双手恋恋不舍地摸着她曼妙的肉体,嘴在她的俏脸上不停地狂吻着,夏娟被他插得高潮迭起,第一次尝到偷情的滋味,心里也是回味无穷,抱着他的身体,跟他热情的回吻着。“不比你家那个差吧。”凌伟笑着问夏娟。 “别讲了。”夏娟把脸别到一边。“我随便问问嘛,有点想知道。”凌伟的舌头在她耳朵边吻着。 “差不多,不过以前没从后面干过。”夏娟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脸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 “这样都没干过,其他姿式有没有干过?”凌伟大感兴趣,开始调笑起来。“还有什么姿式,他一直只一种姿式。”夏娟的头又抬了起来。 “那我来教教你。”凌伟的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按了起来,下边的阳具开始变硬。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不是说只干一次嘛,我不会再跟你来了。”夏娟要站起来。 “我是说只一次,就这一次嘛,以后保证不找你了,但你让我过足瘾嘛。你看我下面又硬起来了呢。”凌伟的手在她乳房上有技巧地按捏着,下边缓缓挺动,让硬起来的阳具在她股间磨擦。“你怎么这么快,怕有人来啊。”夏娟的淫兴又起。 “不会的,我不开门谁也进不来。让我好好教你几招,回去你好侍候小波那书呆子啊。”凌伟淫笑道。 “你不要再提小波了,再提我不来了。”夏娟虽与凌伟淫乱,但决不想让他取笑刘小波。 “好,好,是我错了,来,你坐起来。”凌伟翻下夏娟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把一丝不挂的夏娟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从上面插进去。”凌伟扶着已是硬翘的阳具对夏娟说。夏娟大为惊异,心想还有这样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凑,笑着说:“这样行不行?” “保证行,很爽的。”凌伟抱起她的屁股,让阴道往阳具上凑,“你把你那儿分开点,对,坐下去。” 夏娟两脚蹲在沙发上,一手扶着阳具,一手分开阴唇,对准洞口,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阳具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心中不禁兴奋起来,用力一压,阳具应声而入,直插到底,直觉插进花心深处,抵近了子宫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动了动,她一动,阳具就在阴道里动,搞得里面痒痒难耐,不由越动越快。“好,好,你很会弄嘛,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凌伟抱着夏娟蜒亮雪白的屁股,抬着她一上一下地套动着。夏娟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动作技巧,只觉这种姿式干起来,插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让它往哪就往哪,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凌伟身体两边的沙发背上,双腿半跪着,扭动着身体,不时变揣换着角度,让阳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后地从她阴道中进进出出,干到忘情处,不时摇头摆臀,秀发猛甩,胸前两个丰乳更是晃荡不已,乳波阵阵。“好爽,好深。”夏娟忘乎所以地挺动着身体,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凌伟看到美丽动人的夏娟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套动,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双乳揉按,时而抱着她的屁股帮着提拉。加快套动节奏,时而搂住她的细腰,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红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干得好,好爽,用力,快点。” 夏娟一阵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只听她大叫一声就倒在了凌伟的身上,阴道里精水四溢,顺着阳具直往外流。 凌伟刚泄了一次,这次却比较持久,一见夏娟不行了,立即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来,用力抽插着,夏娟虽刚泄了身,但女人就是与男人不一样,泄了马上就可来,软软地伏在沙发上,娇喘地说:“你这色鬼,到底有多少种姿式呢?”贩“六六三十六种,今天我一一演给你看。”凌伟说着把夏娟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背后,从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随你啦。”夏娟双手撑住沙发,这跟刚才从后面干差不多嘛。 “哪,再动一下。”凌伟说着把夏娟拉着侧身躺着,自已侧身从后抱住她,从后面侧着抽插,边抽插边说:“这样不同吧。” “是不同。”夏娟笑着回头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样多,这样挺舒服。”身体也轻轻前后扭动起来。 “有人说这样躺在床上可以做一个晚上呢。? “是不同。”夏娟笑着回头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样多,这样挺舒服。”身体也轻轻前后扭动起来。 “有人说这样躺在床上可以做一个晚上呢。”凌伟笑着说。“吹牛吧。”夏娟反手搂着了他的大腿。 “那什么时候我们试试。”凌伟一手伸到前面握着她的丰乳搓着。 “别想了,今天随你怎么轻薄,明天以后你别想碰我,这是你答应的。”夏娟头脑还清醒。 “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说话算数,今天看来要把所有精力来对付你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凌伟猛地把夏娟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创,随手把床上的电话摘了,然后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卖力大弄。整整一个下午,凌伟变换着姿式奸弄着夏娟,他的办公室竟藏有春药,泄了几次后吃了春药再弄,竟比刚开始时还生猛,把夏娟干得死去活来,让他过足了淫瘾。第二天,市委常委会通过了刘小波任市委办副主任的任命。开完常委会后,市委书记凌伟回到家就对他老婆说:要研究人事问题了,按老规矩办。 凌夫人连忙说:“好,好,这几天家里又要热闹了。”凌伟每到研究干部人事问题时,就把手机关了,家里的电话也不接,一律由他老婆接,问到他就说他不在,是上面的熟人叫他留下电话,有人来熟人来就让进,不熟的不开门。这是他的老套路,所以有人要找他关系就要亲自找上门去,所以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