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硬啊,真没用,快,用嘴给我亲亲。阿姨略带呻吟地娇
“嗯,昨天弟兄们几个都过来了一趟,没见到人,晚上出去喝两杯吧,算是兄弟们相识一下。”“是啊,羽哥,走吧。”旁边的几个小阿弟在一边帮腔。我看了阿姨一眼,她有些无奈的样子。我本想拒绝,可是想想还是答应了吧,这些小东西,做对头还真不如做朋友。“嗯,好的,我得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不用啦,羽哥,哥几个请你去桑拿。”子清大着嗓门喊道。我笑着摇摇头:“这样吧,你们先去找个地方,我和阿姨还有点事要说,回头你给我电话吧。”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们。他们又劝了一通,我自然拒绝,他们就先走了。 阿姨看他们走了,才松了口气,脸有些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几天前这些小毛孩对她动手动脚的事了。“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给他们说了,以后也不会来叨扰了。”“嗯,这些人看着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你和他们在一起要多注意啊。”阿姨有些担心我。“嗯,我会的,那我先上去了。明天见。”说完就回楼上了。 与子清他们一起吃饭自然不必多说,还是那些应景的废话,我都说得烦了,酒了没少喝,不过席间却得到一个令我很意外的消息,一个小阿弟神密兮兮地给我说梁子清的老爸是政协副主席,这的确意外,我的老板也姓梁,也是政协副主席,莫非是他老爸?我不能肯定,但觉得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两个姓梁的都是本市的政协副主席实在太过巧合了吧。当然这只是我心里想的事,而且梁子清似乎为讨好我,还说了许多在他们看来都是极秘密的事,当然这些事对我还说,过耳而已,毕竟我并不是很想关注这些,但在他们觉得,我已经是他们的一个分子了。而且我还听梁子清吹嘘说自己前不久还偷了他老爸的一份重要文件,我心里一咯噔,不过其他几个听子清这么说却哄然大笑,我不明白他们笑什么。仔细听他们说来,却原来是梁子清准备去他爸办公室偷一笔钱,不过顺手拿走一个档案袋,当时感觉重重的,等拿回一看,原来是他爸和小秘的一些偷情照片,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拿到老子的偷情照片还如此的得意忘形,听他们一说才明白,他们几个竟打电话给子清老爸说他有一批私人照片在他们手里,已经从他老爸那儿得到一笔钱啦,不过他们说并没有将所有图片还给他老板,还留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我操,做儿子做到这份上,也真够猛的。我真的无语。 实在想不到这一顿饭得来这么多消息,从KTV出来,我已经有些头晕了,他们几个已经喝得不象个样子了,叫了几个妞在陪,本来也有一个小妹陪我,可我看看她,却觉得没感觉,于是就溜了出来。往回家走。 (十六) 事实上这些往事写出来是极慢的,毕竟是用文字进行表述,而在我躺在床上想的话,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外面的天气渐亮,而我已经没有丝毫睡意,失眠对我似乎已经有了一种依赖感,我几乎也习惯了失眠,今夜就是如此,凌晨四点多了,我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码头的轮渡的汽笛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轮渡怎么这么早呢?我将闹钟拿过来看了一下,是四点半多一点。 玲姐已经睡得很熟了,不过我翻身时,听到玲姐睡梦中发出了笑声,不知道玲姐又在做什么梦了。 -------------------------------------------------------- 从KTV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将大门打开,阿姨的房间里还亮着暗黄的灯光,我本能地特意留意了一下,也许期望能听到一点什么,不过使我失望的是却没有什么动静,我潜意识应该出现的阿姨的呻吟声也不曾出现,多少使我有一点失落,我就上楼去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下楼和阿姨结算一下房租,也告别一下,阿姨还是蛮想留我,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我答应她有空就来看看她,她点点头,说这个周末是小月的生日,她要回来,看我能否到时抽空过来聚一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的,不过看阿姨的神态似乎很有些希望,所以我就答应,我内心的想法也许是她想借此再表达一下我上次为她们娘儿俩解围的事的感激之情吧。 我整好行礼就走了。一个星期来也就是杨哥和二毛给我介绍一下老板的生活习性,其实这也蛮简单,只要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有点眼色就行了。这是基本要领,不过说是简单,但人是好奇的动物,所以真正能做到这些的就非同凡响,当然,部队的几年生活,我也是很适应这种被领导的感觉,也正是这种服从性很强的近乎机器的特质,日后竟很得梁老板赏识。 周末,我依约来到林阿姨家,我进去后,看里面有好多人,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李叔和阿姨在忙活,其他的十来个应该是小月的同学了吧,我没上过大学,在这些高学历的人才面前感觉有些不自在,所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里就感觉今晚估计八成要过得很泛味了。 阿姨李叔看我来了,忙招呼,我当然也是礼貌回话,李叔把手擦擦,递给我一支烟,我点着深深抽了一口,阿姨忙着给我倒水让坐,我就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当然文字述说太地缓慢,事实上,我进来的时候,本来热闹的小月的同学都短暂停了一下,目光都向我扫来,而后又带着疑问转到小月身上,小月看了我一下,彼此相对笑了一下,点点头。而后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有两个男生一直盯着我看,我也向他们微微点点头,感觉似乎国家元首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场面,我不是很在行,不过笑容总算是做到位了。 李叔坐下来和我话长里短,有段时间没见李叔了,看他精神还不错,不过我的心里却感觉遗憾,这么实在的人,自己的老婆背着他有男人,他还不知道,真是可怜,不过我当然不会表露出什么,也许将来我也一样呢,当局者迷,男人实在是很悲哀的东西,最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女人生孩子,那无论怎么样,这孩子都是自己的,可男人呢?嗯,绝大多数男人事实上是带着信任老婆的感觉来抚养孩子的,也极少有人一生下孩子就去做亲子鉴定的,所以说,男人,悲哀!而女人呢,却还始终觉得男人不是好东西,不相信她们,真是应了孔老夫子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小月的生日派对和电视上的那些小女孩过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海吃海喝,老爸老妈在打下手,我坐那儿也和她们没什么话,就顺便帮李叔和阿姨去忙活。 这些小孩也真能喝,不知道大学生是不是都这样,虽然这些事情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是怎么过生日的,只是那时节觉得这样的过生日真是荒唐,除了喝酒就是喝哥,几声鬼哭狼嚎下来,大家竟然齐声喝彩,期间一个女孩过来邀请我去唱一支。我笑笑拒绝。李叔笑着对我说:“小羽,你去唱一曲也行啊,算是热闹热闹。”“叔,我唱得不好听,我就陪你多喝两杯吧。” 那女孩子似乎一个男人婆:“喂,帅哥,给小月献一曲啦,今天是小月生日啊!” 小月往这边看看,我知道自己的破锣嗓也不好太过献丑,所以就不断推脱,还是阿姨来解围:“你们去唱吧,小羽呀,来帮阿姨端菜。”我真是松了口气,那女孩却也并没觉得什么,自己拉一男生就去唱去了。我转头向李叔笑了一下,就起身进厨房了。 “小羽,你在和你叔说什么哪?”阿姨问我。“没有,李叔就问问我工作。 “”哦,没说其它的吧。“我心时咯登一下,”没有。“阿姨看我一眼,” 小羽,我知道那天晚上凌晨三点多是你回来了。“我心里又是一惊。阿姨看着我笑了一下:”没事,其实,当时我当时就想到是你了。“我慌忙道:”阿姨,我什么都没听到。“阿姨笑笑说:”我知道,只是,算了,你叔也不会想到问你什么的。 不过还是我还是谢谢你上次帮小月。“”这小事就别提了,阿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行了,有空你常来阿姨家坐坐,阿姨有些话以后慢慢和你说,小月是个内向的丫头,你有空多和她交往交往。“我点点头:”嗯,我会的。 “”她给我说前段时间谈了个男朋友,不过没多久就分手了,所以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她上次对我说对你印象还不错。“我脸红了一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我忙跑了出去。 (十七) 又是忙活几天,逢周末真是忙,有网友回帖说以前好像看过,也许吧,故事本就大同小异,就如外人看孪生兄弟,一般难以分辨,不过做为当事人自己,还是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废话不说,且入正题。 却说我跑出来,却看见真是一派群魔乱舞的景象,只见小月的几个女同学随着在我看来近乎疯狂的音乐而不知在跳着怎样的舞蹈,我还以为是谁吵闹呢,原来这样,我四下看了一下,没见李叔,可能他也躲自己房子里了,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是阿姨,四目对望,阿姨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进厨房了,自然他们也不曾听到我们出来的声音,不过使我惊奇的是小月居然也在疯狂地扭着身体,这倒和我印象中的极其文静不善言辞的她不同了,我有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目光移动桌子上,只见上面树了好多的啤酒瓶子,我也摇摇头,真不知道这些少男少女如何这般疯狂,不过回过头一想,自己也只才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可是心态却如此不一样,也许身在此山中吧,我自以为心态蛮老,可能在比我大的长辈们眼中,也许我也正是一棵半熟不透的青苹果吧。 两个男孩看我出来,两人相视了一下,也立刻加入到那群疯狂的丫头中,我转身也随阿姨回到厨房中。 “阿姨,这些孩子真是闹得厉害啊!”我笑着对阿姨说。“是啊,唉,以前过生日也这样,每回都闹到半夜,我和你叔都熬不住了,他们还在闹,不过往年小月可不随他们闹,今年倒是有些反常,唉,也许这次恋爱分手对她打击蛮大吧。 “我不置可否地应对着,脑海里却不由地想起第一次在小胡同里看见小月的样子,那样的穿着打扮,以我的眼光,和那些小姐相比也好不到那儿去,人也许真是有两面性,在温柔恬静的外表下,也许内心深处的疯狂会更加地无法抑制吧,比如我,在外人看来,我是那种出手狠,办事果断的小阿弟角色,可是,有谁知道我内心其实却是对这个世界相当恐惧,我不知道怕什么,也许怕一切东西,可是一旦有人欺负我,我感觉只有用外表的凶狠来遮掩自己内心的恐惧,所以,出手就相当狠,我生怕自己一旦给别人可乘之机就会被别人千万倍地报复。 小月,也许类似于这样一种性格吧。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和阿姨的聊天中,已经快一点了,外面的声音也小了点了,不过会不时地传来一声惊人的尖笑声和一些含糊不清地叫声。“阿姨,他们都醉啦。”我对阿姨说,“是啊,唉,这些孩子。”阿姨叹了口气。我看她的眼睛都已经有些血丝了,便对她说:“阿姨,你去睡吧,李叔可能已经睡着啦,我出去看看他们喝得怎么样,你不用管我们了。”阿姨点点头,“嗯,也好,你去看着他们点,累了一天,我去睡会儿。”阿姨打了个哈欠,回她房间了,我出去一看,有两个丫头已经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是谁把菜都弄了她俩一身,那两个男孩也喝得晕晕的,却还在拿着酒杯和刚才喊我唱歌的那个女孩猜拳喝酒。另外几个女孩在沙发上都躺得横七竖八。 我看了一圈,没看见小月,耳边只是不时传来那个女孩的尖叫声和刺耳的笑声。我转身不经意间看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好像有人在里面,我估计是小月,可能她喝醉了在吐吧,我自己就有这毛病,我担心她摔倒,就走过去,轻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不过出现的一幕却是令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卫生间并不是小月,而是阿姨!她正蹲在马桶上,睡裤已经褪到膝盖处,白白的大腿硬生生地显露在我的眼前。听到动静,阿姨也抬起头,一看是我,也是极为惊讶,她忙用手护住自己小腹下的部位,急说:“小羽!?快出去!”我愣了有那么两秒,但感觉时间却是极长了,等我回过神来,忙退出来将卫生间门拉上,可手一松,那门又虚掩了,可能这个门的锁坏了吧。真是这样一幕场景,我呆立在外面思维都很混乱了,怎么会这样子? 我忙转身要出去透口气,站在门外,我拿出一支烟点着猛抽一口,由于吸得太猛,我被呛了一下,可是刚才的混乱场面还真是令我难以想象,我怎么这么地不小心?我极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跳,将那口烟在我的肺里转了一大圈,慢慢地吐出来,我的心情算是平静了一点点。 当我正准备抽第二口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黑影处有些动静,我下意识地往那边看看,可由于我是站在灯光下,所以那边我看不清,我便往那边走了走,脚下却碰到一个物体,差点拌了我一下,我忙往旁边一闪,人也到了黑处,在两秒的适应后,我就看清了,原来是小月! 小月正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两臂中,我刚才是拌到了小月的脚。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也没说什么,走过去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来,她扭头又看我了一下,我对她笑笑:“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她没说话,与刚才的疯狂唱跳判若两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继续抽我的烟,也许在人家眼里,我就是一个和梁子清一般的小混混,她这样的大学生如何能和我有共同语言,想到这儿,我不由地想起阿姨还说要我和小月多沟通,这可真是笑话,我是什么水平,人家什么水平,认知差距的太大有时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自顾自地想着,自顾自在抽烟。可是隐隐我听到小月在哭泣,我扭过头看她,只见她的双肩在不停地起伏,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我用手搭在小月的肩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肩膀在颤抖。我也坐地靠她近了些。 她可能觉得我靠近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到的是一张挂满泪珠的脸,不算很大的眼睛,精致的脸蛋,真有种梨花带雨的感觉。这样的场景真是让我心生怜悯,我轻轻地将她搂住,她忽然靠在我怀里,紧紧地靠在我的胸前,抽泣的声也更大了,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 “小羽哥,”小月边抽泣边叫我。 “嗯,怎么了?小月,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很意外她这样称呼我。 “没……没有。”她的悲声慢慢止住了。 “那不哭了,是不是晚上喝得有点多了?”当我这样说的时候却感觉是和一个多年的朋友在说话一般,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 “嗯。”她止住了哭声,轻轻地离开我的怀抱,我也很知趣地将手从她肩膀放下。 一时无话,我们些微的动作让彼此有一点点尴尬。 “小羽哥,我……”小月欲言又止。 “什么?” “我,我这样称呼你合适吗?”小月有点害羞。 “哦,呵呵,”我心想这有什么,不过没这样说,“可以,没关系。” “你是不是搬走了?”小月问道。 “嗯,前几天刚搬走,也是因为这儿离我上班的地方有点远。”我心想,问这个干什么。 “那,”小月停了一下,“以后是不是就会很少再看见你了?” 我愣了一下,小月说出这样的话,我是有点惊讶,不过她看我的眼神,我感觉似乎有一点期盼,可是我怕是自己自做多情。“嗯,我以后会常来看阿姨,有空我们还是能见的。” “小羽哥,”小月这样慢慢地叫着,又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哥哥,家里就我一个人,可是我真是想有个哥哥呢!” 我也适时地将胳膊张开,将她搂在怀里,“那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吧,不过你这个哥哥可是很笨,也没文化,又穷。”我自嘲道。 “那没关系了,小羽哥,你晚上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呀?” “我,我,……”我“我”了半天,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是,嗯,没什么。” “你不想过来给我过生日吗?是不是我妈妈让你来的呀?”小月抬起头,一脸认真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她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真是美。 “没有,只是,我不太适合这样热闹的场合,而且,我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 “小羽哥,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过了今天,我就二十了。” “哦,生日快乐,小月,我也没给你送生日礼物呢,改天补给你。”我随口道。 “嗯,哥,你一定要记着给我补一个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小月很认真的样子令我都不得不认真对待和她说的每一句话。 多年后当我躺在床上的这个凌晨,想起这样的场景,听着不远处的轮渡的汽笛声和远处寺庙里的钟声,我感觉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颊上滑落。美好的回忆总会令人伤感,再美妙的故事也终有结束的一天。 (十八) 和小月的交往就此拉开序幕。 不过真正让我们亲近的却是我们开始交往半年后的另一件事。 和往常一样,忙完一天应酬后,梁老板说要去放松一下,今天轮我班,我开车送梁老板到鸿兴夜总会,这是梁老板常来的地方,照例,我在吧台前边喝饮料,边看台上的表演,老板在KTV包房里,这个我自然是不便去的,一如往常,有不少在暧昧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漂亮的小姐在我旁边转悠搭讪,我一应笑笑了事,不是没钱,这时我正在工作啊。 忽然听到那走廊边传来吵闹声,我立刻放下饮料向那边走去,因为梁老板也在那边的一个包房里。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一伙人站在梁老板通常都去的包房门口,我迅即赶过去,只听到里面有一人在高声发飚:“老家伙,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啊,趁老子心情还不错,给我滚!”我从人缝里看一个大约有一米八的家伙正指着梁老板在骂。 这还了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立刻挤进房间,梁老板估计当时都愣了,看见我了,脸上表情都有些木呆,看他的脸红成那样,我估计酒是喝了不少,我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沙发上有一个打扮还算妖艳的女子半裸坐在那儿,倒是一点紧张也没有。我叫道:“梁老板,是我,小羽。什么事?”梁老板愣了两秒才缓过神来,忙给我使眼色,我点点头,走向梁老板,将他拉在一边,我对着那个大个子,其实我个子不算矮,不过站在这人前,感觉还是矮几公分,主要是他那体型的确很够份量。 看我如此动作,刚才站在门外的人呼拉都站了进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人样,一进来,我就感觉房间有点满的感觉。 “你给我滚一边去!”那大个子指着我吼。 我笑笑,对这样的场面,我并不紧张,倒不是我有把握将他们全都收拾了,只是在部队时,连长给我说,遇强敌,紧张就是自乱阵角,先输一招了。 那人一看我笑,立刻一记耳光呼了过来,我操,这也太霸道了吧,话都不说就这样,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只听“咔”地一声,那人哎呀一声,他的手腕就被我折断了,他立刻被旁边的人搀住了。而那几人也几乎同时从身上抽出一柄弹簧刀,我就没等他们出击,立刻向其中一人飞起一脚,正中他下巴,其余几个便合身向我扑来,这可真不象是电影上那样能耳听八方,我立时向后退,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瓶子就朝其中一人砸过去,也同时将茶几用脚挑起向那几个横扫过去。可是他们人多,仓促间,不知道谁的匕首将我的胳膊划了一道,我心一横,出手更狠,看其中一个朝我捅来,我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可另一人又向我扑来,我一错手,便抓住了匕首,那刀甚是锋利,立刻将我手割得血渗了出来,我眼都发红了,不管前面是什么了,和身扑向那鸟人,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倒下了,可代价是我的后背也被另几个划了口子。那倒下的人的一声惨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听得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看他们一愣的当儿,立刻跃上前扑向那大个子,等那家伙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了他的咽喉,一转身,将他挡在那几个打手面前,我喘了口气:“你们他妈地再过我,我弄死他。” 还是古语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我制住了那人之后,其他的果然不敢再向前来,不过仍在发着狠话。我不理他们。由于这儿打斗,将夜总会的老板都惊动了,他将围观的人分开进来一看,大吃一惊,他先看到梁老板,忙过去拉住梁老板的手:“哎呀,梁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回过头一看被我擒住的人,更是一惊:“啊?是李……”他顿了一下,忙向围观的人道:“去去去,都去忙去。”其中有个小阿弟道:“老板,要不要报警?”“报你个头,给我滚!”便将门带上。朝我道:“快放了李先生。”我瞅着他,没吭声,手上却不松劲,这被称为“李先生”的家伙的脸已经成猪肝色了,估计这时候他真后悔他妈将他先生了。 “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那夜总会老板苦笑道,“都是自己人啊。”梁老板哼了一声。夜总会老板忙过去:“梁老板,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吧,他就是李部长的儿子!”我看梁老板似乎也吃了一惊,忙道:“哦? 李部长的公子?哎呀,真是误会,小羽,快松手。“我看了看另几个依然拿着刀看我的家伙,他们面露得色。我一松手,将李先生推向夜总会老板,自己向门口闪去,以防这几个家伙下冷手。 “咳……”李公子咳了好几下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抬头看见我,指着就要骂,那夜总会老板忙低声对李公子耳语几句,李公子才哼了一声,回过头看了梁老板一眼,梁老板忙上前要去握李公子的手:“哎呀,是李公子,真是对不住啦。 “我冷眼看一个年迈的老家伙向一个年轻人哈着,心里不是个味。 这时大家才都看到地上还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不动了,另两个在地上挣扎着。李公子看看我,对梁老板说:“你看看,人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办?” 我自然没话说,梁老板看我也是挂了彩,忙道:“这样,快将几个弟兄送医院,明天我设宴向李公子赔罪。”“哼,”李公子哼了一声,“你这位兄弟身手这么好,将我的弟兄打伤成这样,不表示一下吗?”李公子还在生我刚才捏他喉咙的气。 梁老板忙道:“哎呀,不打不相识,他也伤成这样了,李公子就放一马吧。” 李公子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却说:“好吧,快去叫人将他们送医院。” 又扭头对梁老板说:“阿丽的事……”梁老板忙道:“对不住李公子了,不知道阿丽是李公子的人,改天一定向李公子赔理。”我看了那被称为“阿丽”的女人,她本来还蛮不在乎的,不过这样的结局估计她是不曾想到的,此时正蜷缩在沙发一角。 “那你们先走吧。”李公子对梁老板说道。“嗯,小羽,我们先走。”梁老板向我走来,我也扭过身准备往外走,就在这时,一件我完全没料到的事发生了,我刚转身,就听见背后有风声,刚想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听觉得头“砰”地一声,顿时我感觉眼前一晕,血已经从头上流下来了,还伴随着瓶子碎裂的声音以及李公子那帮人那鬼哭狼嚎的笑声。我潜意识向后退了几步,身子倚住了对面的墙,耳边轰轰作响,隐约听到李公子在骂:“打死你个鬼孙子……”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最后听的声音大约是梁老板惊恐地责问李公子什么以及夜总会老板在劝叫声…… (十九)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了,我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没出声,头上感觉一阵阵地痛。 “小羽,你醒了?”我目光向床边移去,是杨哥和二毛,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妈的,敢动我兄弟,看我不砍了他这狗日的!”二毛狠狠地说。我没说什么,这怨不得别人,做哪一行都有风险,本来做保镖就是用命换饭吃的,没什么好怨的,怨就怨自己临敌经验太少,太相信别人。 这时护士来了:“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给他量体温。”杨哥握了握我的手,我看他面色相当沉重。之后,他们俩就出去了。 护士量完体温,给我继续插上液体,我却感觉头有些晕,很想睡,就又迷糊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梁老板坐在床边。 “小羽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刚才听护士说幸好伤得不是正后脑,要不… …“梁老板顿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只是笑笑,只感觉嘴唇很干,下意识地舔了舔。 “你只管好好养伤,什么都别管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要身体好,什么都有了。”梁老板说着眼角有点泛红。我心里很纳闷,这种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人会有感情吗?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感觉他象一个父亲一样,毕竟人在病中的心境是最脆弱的。从小寄居姑妈家,我很少有这种亲情的感觉,而躺在病床这一刻,我却很想念亲人,而在我的记忆中,我却想不起关于自己家庭的点滴,只有玲姐,才能让我有亲情的感觉。 梁老板拉住我的手,彼此无话,但很奇异的是,我却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我感觉眼角都有些湿了。 等梁老板走后,杨哥过来了给我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还说这两天有个自称是我妹妹的女孩给我打电话,他只说我出差了,没说详情,但那女孩好像不信,追问为什么出差不带手机,都被杨哥一一支吾过去,但也因此,她从昨晚到现在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昨晚闹得杨哥没办法只有把电话关了才睡成觉,一早起来,开机就收到电话,便过来看看我是否醒来方便接听一下。 我也觉得今天比前天醒来时好点了,正在这时,电话就响了。杨哥笑着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有个妹妹了,也不给哥几个介绍一下?”我笑笑,接过电话。 “喂?” “小羽到底是不是出差啦?” 是小月!我想着就是她。“小月啊,我是小羽。”我虽然用力说话,可是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小羽哥,你怎么啦?我都找你几天了,没见你人啊,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去出差也不说一下啊?” “我,”我“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出差。” “喂,小羽哥,你大点声啊,你是不是生病啦,怎么声音这么沙哑?” “哦,我感冒了,睡了两天,很快就没事了。”我顺她的话说道。 “啊?感冒啦,怎么就睡了两天,是不是发烧啦?去看医生了没?” “看了,没什么事了。” 这时护士过来了,看我在打电话,立刻就将电话夺过去:“现在得休息,不能动,还打什么电话?不是给你说过吗?” 我一看,坏了,手机还没挂断呢,护士的话肯定让小月听到了。只听手机里传来喊声:“小羽哥,你怎么啦?什么不能动?啊?快给我说啊?” 护士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杨哥,杨哥笑笑把脸迈一边去,护士接过电话说:“喂,他现在不能接电话!” “为什么?”好大的声音,我离这么远都听得到小月在喊。 “为什么?医生说他不能接电话就不能接。” “啊?医生?他在医院?在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护士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小月已经挂了电话。 我估计她是准备来医院了。 半小时后,只听得有人敲门,杨哥打开门,我就看见小月冲进来了。 “小羽哥!在哪儿?”她一进来就大声叫,这可和她的淑女形象对不上号。 我应了一声,杨哥对我笑了一下,就出去了。护士已经换完液体也出去了。 房间就剩下小月和我。 “小羽哥,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小月急急地问。 我笑笑:“没什么,不要紧的,别担心。” 我看小月的眼泪都出来了,抬起手想给她擦,可是觉得胳膊也好重。 小月把脸轻轻地把我的手帖在她的脸上,我轻轻用拇指给她擦着泪水,好光滑的小脸蛋。我心动了一下。 “今天不上课吗?”我问道。 “现在我们都没什么课了,我请假来陪你。”小月很认真地说。 “哎呀,这个,不用啦,有护士呢?”我忙道。 “这有什么啊,哥,你不是说是我哥吗?那你受伤了,做妹妹的能不来照顾吗?”小月和我争辩道。 争论最终的结果是:小月来照顾我。不过,我心里虽然欢喜的紧,但又觉得很不安。 因为我要方便的时候,是最让我尴尬的时候,小月非要拿着液体瓶,跟着我来厕所,我则很尴尬地站在一旁小便,小月则头迈向外面一边听着哗哗地声音一边偷笑。 最后,连护士也夸我女朋友细心,对我好,我听了很有些不安,虽然我们来往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如果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话,便最人世间最可悲的事了。 还好,每每护士这么说的时候,小月都羞得低下头,不过看得出心里还是蛮欢喜。也幸而有这次的受伤,小月便和我走得更近了,真可应了一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 (二十) 如此一月后,我已经好了,梁老板说让再休息一个月,我很感激梁老板。虽然这次伤得比较重,但自从跟梁老板后,他却从没亏待过我,工资相当高,那已经不是我的想象,所以,在生活这方面,还是相当舒服。 当然这段时间,子清也来看过我,这小子已经知道我是他老子的保镖,由于我对他们两个人是分开对待,不插手他们爷俩间的任何交易,所以子清对我也相当敬佩。 林阿姨也来看过我,表示等我好后要住他们家,好好养伤,我自然不肯,不过由小月也来鼓动,我便也不再坚持。 所以病愈出院后,就住在阿姨家。李叔很忙,不常在家,小月前段时间请假,这段时间正在补功课,平时也就不回来了,不过周末还是要回来。 又到周末了,小月从学校回来,阿姨给我们吵了几个菜,给特意给我炖了个汤,说这汤好,特补身子。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感激阿姨和小月对我这么好。 吃完饭,阿姨去忙着收拾东西,小月拉着我的手说要去她房间看她们宿舍前段时间去本市某名胜古迹拍的照片,说她还是向导呢。 我就随她去她房间了。她房间蛮小,不过补置的相当精致,她拿出相册指给我看,相册小,所以我们就得挤紧点才能一起看,我的手臂伤的不重,就是背部和头还有些伤。我抱着她的肩膀,她看了我一眼,她指着我们一起看,可是看了十多张,我感觉她好像心不在焉,我的心也开始乱跳,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令我的心神也为之而乱,我轻轻地靠近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小月一回来就换了一条粉色的纯棉马裤,而上衣也是配套的一件无袖短衫,我的目光无意间移到了她的挺挺地胸前,而我分明也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红了。 “小羽,小月,你们还喝茶不?”阿姨在外面问,我一忙乱,小月也是一惊,忙站起来,我的胳膊忽然被抬高一下牵动了我的背上的伤口,我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不喝啦,妈,你不用管我们啦。”小月向阿姨回个话,忙回过身来:“小羽哥,是不是动了伤口了?”“没事,”我慢慢地将胳膊活动两下,后背的地方才觉得好点。 小月红了红脸,还是挤在我身边,手里虽然还拿着相册,但却不看,她轻轻地靠住我,生怕压着我的伤口,我也轻轻将她搂住,心里却开始荡漾。 小月身上那种香味真是让我有种忘我的感觉。我轻轻地呼吸着,感受这一时刻的美妙。小月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心里一惊,立刻将她的脖子向我身边一搂,便用嘴吻住了她的小嘴,我感到她的小舌头轻轻地透过我的唇在我的嘴里挑了一下,象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立刻抽回去,我的舌头却随着她的樱唇的轻启而伸进了她的嘴内,她轻轻呻吟了一下,我感觉浑身有种冒火的感觉。我开始轻轻将手搁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她腿动了一下,叫道:“小羽哥,小羽哥,等一下。”我们轻轻分开,她朝我笑了一下,指了指门,原来她的门还虚掩着,“我去把门关一下”她轻轻地跳着去关门,都没穿拖鞋。 关好门,她来到我身边,指着我的鼻子:“小羽哥,真是坏啦。”我笑了一下,拉她坐我腿上,她不肯:“会不会弄疼你啊?”我心里一笑,这算什么话,弄疼我?好玩。“不会,我腿没事,轻点就成。”她还是不肯坐我腿上,就坐在床上靠着我,我轻轻搂着她,我将手放她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她低头看着我的手,过了一会,把双腿夹了一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腿的动作,她抬起头来,将眼睛闭上,我便将嘴唇和她的唇接起来,我们的舌头在一起纠缠,而我的手已经向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滑动,她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抚摸了好一会,感觉她的腿开始放松了,便迅速将左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她受了一惊,立刻将双腿夹住,这样一来,便将我的手夹住了,她叫道:“小羽哥,小羽哥……”我忙分开,只见她喘着气,脸红红的,她低着头看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的松软处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两腿稍稍分开了点,我用大拇指在她的阴部轻轻地揉捏,而中指也在她的两腿间阴部和屁眼之间的大概位置轻轻地揉着,当然的我下体也开始急剧膨胀。 小月低着头看了会儿,便抬起头向我望去,我感觉她的眼睛也开始湿湿了,倒不是要哭,而是很激动的样子。她的眼睛闭上了,轻轻地向我吻来,我们继续吻着,她的一只手,将我放在她两腿间的手移开,我的手挣扎了一会儿,便顺她的意了,可她将我的手即继续往上拉,拉到她的胸脯,我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立刻将她的一个挺挺的乳房握住了,虽然隔着衣服,我也感觉到了相当饱满的感觉,我将手从她的小衣服下伸进去,将胸罩拉开,这样她的乳房就完全和我的手接触了,好细腻的皮肤,我相当激动,只觉得下体想要喷火一般,而她的喘息声也在加大,我甚至怕被阿姨听到,便用尽力气将她的嘴全部包住。 我觉得她的身体已经变软了一样,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躺下,我半躺着,继续和她吻着。 同时手开始向她的小腹处滑去。 她好像感觉了,立刻去阻挡我的手,但却并没成功,我已经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了,而且,是伸进内裤了,她的内裤好小,我手一伸进去,便触到了一片相当浓密的阴毛,我使得我更加激动,她也不再阻挡我,而是将我抱住,我的手继续向下,便触到了一片已经湿湿地秘在了,我不是没有经验的男人,可是却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射出来的冲动,她的私处好滑,有点肥肥的感觉,这却和她的人看起来不一样,我的手已经碰触到她的小阴蒂了,明显我感觉她不由地动了一下。 我轻轻在那儿划了个圈,便继续向下探索,湿湿地狭谷中不断地向外面分泌着爱液,我用手指轻轻地向里面试着插一下,她立刻将双腿夹紧,忙分开我的唇:“不要,羽哥。”我看着她已满面通红的脸,也不忍心,便向她点点头,继续和她吻起来,而手指便不再向里插。而是向她的后面摸去,感觉到她已经不断地夹紧着双腿而浑身不由地拉抖动。我的手指越过会阴,已经到达了她的小屁眼处,感觉她的小屁眼使劲夹了一下,我轻轻地在那上面摸着,体会着那一圈褶皱的不为人知的美妙,而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我觉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开始主动地翻腾了。 “小羽,小月,要不要吃西瓜,我刚想起冰箱里还有个西瓜呢?”阿姨的叫声真如天外之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小月立刻坐了起来,我也赶快坐起来,由于起的急,我的背部又扯得有点痛。 “嗯,等一下,妈,我和小羽哥把这几张照片看完就出去啦。”小月感着,嗔了我一眼,我笑笑,向自己下面指指,小月一看,小帐篷已经撑起那么高了,她抿嘴一笑:“快,小羽哥,把桌子上的湿巾给我取一片,我擦一下脸。” (二十一) 我曾问过小月:“为什么第一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你穿那样子呀?”小月说:“其实那晚和舍友疯了一晚上,喝了点酒,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换个装扮改变一下心情。”我笑笑,这种改变心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差点让别人犯罪。 当然,经过这次事后,我已经成熟了些,我最恨的是被别人偷袭,当然也怪自己水平不行,可是还是经验太少,太相信别人。 杨哥和二毛来小月家看我,问我这事怎么办?我笑笑说算了,二毛很不服气,杨哥看看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本来就是这样,拿命换钱,没什么抱怨的,杨哥年龄大些,自然也想得多些,二毛和我差不多,还是一腔热血,有些事情未必会想得到。 杨哥和二毛走后,我陷入了沉思,这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算了,要不我也活得太窝囊了,被自己兄弟看不起是一回事,连自己的自信心都受打击,还有的活吗? 待在小月家快二十天了,在阿姨的精心照顾下,我已经基本康复了,除了背上的一些疤痕外,别的没什么大碍了。这天我接到梁老板电话,说有事要我去一下。 现在想来,也许正是那个电话改变了我后来的命运,不过,这个电话也许只是一个导火线,因为好像某个姓毛的伟人说过:内因才是决定一切滴。 我去了,梁老板让我开车到他一个别墅去,进去后,梁老板想说,可是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皱了皱眉:“老板,到底是什么事?”梁老板沉吟了会,道:“小羽,你先坐下来,我慢慢说。”梁老板端起茶杯,我看他手有些抖,茶水在晃。 “小羽,现在身体好些了吧。” “嗯,没问题了。” “那,小羽,有件事情,我想交给你去做。”梁老板好像下了很大决心,“这件事,也只有你我知道,你跟我快八个月了吧,我觉得你很能靠得住。” 凭直觉,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当然非同寻常。我没吭声。 “是这样,还记得上次那个姓李的王八羔子吧。”他愤愤地说。 “嗯,当然记得。”我点点头。 “他妈的,和我争女人,”梁老板骂了一句,看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插嘴,因为凭我感觉,这应该不是梁老板骂李公子的主要原因。当然梁老板是不是会将主要原因给我说,我没有把握,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直觉告诉我,这次事情肯定和李公子有关系。 “我要做了他!”梁老板停了一会突然说了一句,目光直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实话,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凭一个女人,会让久经官场的梁老板说出这样的话,打死我也不信,但梁老板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 “我要做了他!这嫖子养的,在这儿撒野,小羽,我已经查清了他在这儿的一切安排。”梁老板盯着我。 不会是要我去做吧。这个念头一出来,我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虽说打打杀杀的事在所难免,但这样子的谋杀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老板,这,……”我迟疑了一下。 “别怕,小羽,我也不是让你动手,不过要你负责这次行动中主要的事情,至于这个王八羔子,我亲自解决他。”梁老板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老板,还是我来吧,你放心吧,一切事情我负责。”我挺了挺身,这话说出去,我却也不害怕了,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留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对我好的玲姐,应该有她男友照顾,至于小月,我们也并未曾发生真的关系,所以如果这次事发,我也不怕什么。 “这倒不用,小羽。”梁老板如此说,我感觉很是奇怪,毕竟这事,交给我办,对应该更有利才对。 “老板,……”我想试图说服他让我一人去就足够了。 “不用再说了,小羽,”梁老板对我道:“说实话,对你,我常常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出来你别笑啊,”他顿了一下,“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好像我孩子一样。”他那样看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却也有这种感觉。 和梁老板的第一次接触,我们大吵,可是我很快就做了他的保镖,日常生活,梁老板对我相当照顾,这点,连最粗心的二毛都说话了:“小羽,梁老板对你真是好啊,真他娘的让我感觉悲哀。”我对此一笑了之。在病床上,我很奇怪地产生一种他是我父辈的感觉,当然我将些归结于病中人的心情而已,而现在,梁老板也如此讲,我心里却真是产生一种很感动的感觉。 “小羽,我也不想瞒你,这次事情,我们两个一起去做,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可是我觉得你在我身边我放心,当然事情还是有危险,不过,”他顿了一下,“这件事情,”他又沉吟了一下,“也不是由我计划的。” 我吃了一惊。看着梁老板。 梁老板笑了一下,有些凄凉的感觉:“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过如果我们成功,后事有人会摆平,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完了之后,我们就不要在这个城市了,我们一起走。” 我心里呯呯直跳,这可真是一件大事。 梁老板和我交待了细节,并嘱咐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杨哥和二毛。 我回去了,下午杨哥就给我打电话说梁老板准备退休了不打算要保镖了,问我知道不知道这回事,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说:“嗯,我也听说了,杨哥。”杨哥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没想好,杨哥自己说他准备到东北他一个叔叔那儿找事做,并说也不想做这一行了,我问二毛怎么打算,杨哥说二毛准备到云南去了,我一想,也是,在云南,二毛的还是应该有熟人的,这下子,估计他是要专职做那一行了。 整个事情我花了整整一晚细想了一下,直到保证所有的情况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便准备好三天后动手。 不是星期天,所以小月没回来,不过她刚才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周末要我陪她去买几件衣服,我答应了她,因为三天后是周五,老板的意思是事后先不做任何响动,听凭事态发展,而且也有一些善后事情处理,一切如常便可,不要有任何让人生疑的地方。 我奇怪的是,老板退休的事宜似乎人大前就讨论过了,而此时距人大会也已过了两月,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系吗?当然我是不会知道的,不过如果说梁老板早有意做此,那他为何才在KTV还不认识李公子呢?而且那时人大刚开完,李部长应该也是来做人事安排指示的吧,那这样看来,究竟是谁安排这样的一场结局呢?我想我是不可能知道了,我只不过是这个局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也许连棋子也算不上,若不是梁老板要我去,估计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不会有的。 所以我还是要好好休息就是了,不要去想这些,事情轮到头上的时候,再去做也不晚。 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晚饭依然很是丰盛。不过阿姨还给拿了瓶酒,我很奇怪,没什么事怎么喝酒呢?阿姨说现在你伤也好啦,能喝就喝点吧,我笑笑没说什么,便倒了一杯,不过阿姨今天晚上倒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有两次我和她说话她都没听到呢,只是一直劝我喝酒。 我和阿姨边聊着天,边吃着,很快就将那一瓶喝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阿姨要我去看电视,自己就去收拾东西了。 我看了会电视,觉得有些困,就道:“阿姨,我有些困了,想回房睡会儿。 “阿姨在厨房应声:”嗯,你洗一下早点休息,身体刚好,要多注意休息。 “我答应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间了,喝了点酒,的确有点晕,不过还好,现在身体还行,所以不要紧。 洗好后,我躺到床上,闭上眼,就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我是想睡,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那种兴奋感和不安感却在驱逐着我的睡意。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睡,但就是睡不着。没办法,我拿起一本看起来,对我这种人来说,看书是最好的睡眠方式,所以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得不行,把书就往脸上一搭,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醒了,喝醉过酒的人应该知道,有时候晚上会莫名其妙地醒来,而且脑子非常清醒,我就常有这种感觉,又很怕这种感觉,可是现在,我却醒了,我没有开灯,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我准备起来上个厕所,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说话声。 (二十二) 听到外面说话声后,我便停下来。静了一下,可外面说话声隔得较远,我听不清。我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回身看了桌上的表,才刚十二点。 我走出去,脚步很轻,因为阿姨的房子比较大,里面有四个房子,我住在李叔的书房,所以和阿姨的房子中间就隔两个厅,我正准备穿过小厅拐过去到卫生间,却又听到了阿姨房间里传来一阵嘻笑声。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今晚明明李叔没回来呢,怎么会有人和阿姨说话?不过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数月前我凌晨回来的那个晚上听到的一幕。莫不是那个人又来了? 我笑笑摇摇阔头,只是觉得阿姨不象是那种偷男人的人啊,可是谁知道呢? 嗯,还是去上厕所吧。 我当然很轻手轻脚地上厕所,怕让阿姨听到会感到不好意思,上次就是阿姨听到了,最后弄得我很狼狈。 我上完厕所,出来,从我这个角度倒看不到阿姨的房门,也看不到有窗户,只有声音。 本想回房间,只是好奇心却又想听听,于是就站在小客厅那儿没动。 我听到阿姨娇笑了几声,道:“你还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一会就完啦?我可还没够呢,死东西。” 另一个声音道:“哎呀,好久没见你啦,这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等一下,等一下就会好的。” “今年你怎么啦?怎么感觉象个老头子一样啦,不中用啦?” “唉,还不是生意的事闹的,上次去宁夏进一批货,可是却没赶上好时候,还赔了钱。” “哼,赚了钱你也不会给我买什么吧,是不是又想便宜哪个小妖精?” “没有啦,哎呀,轻点啊,妹子……” 听到这儿,我笑了笑,这人也真是有意思,岂不知阿姨正在儿虎狼之年,小来小去怎么能行呢? “还是不能硬啊,真没用,快,用嘴给我亲亲。”阿姨略带呻吟地娇呼。 不一时,我便听到阿姨沉重地喘气声及不时地叫声。 当然我不能再听下去了,要不这种声音我也受不了的。我赶快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自己的下体却也膨胀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实质性地接触女人了,虽然和小月会常摸一摸,但那究竟只会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 我躺下来,打开台灯,想看会儿书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老是看不进去,阿姨的呻吟声似乎不断在我脑海里萦绕。 我想起着阿姨那肥肥的屁股,我的下面却更硬了,没办法,只能用手解决问题了。 早上醒来,天已大亮,阿姨喊我起来吃早餐,我洗好后坐下来吃饭,当然还只是阿姨和我两个人,我不由地多看了阿姨几眼,感觉阿姨的皮肤都好了些,脸也红红润润地,心里便感慨阴阳调和就是好啊。 阿姨看我老在看她,便道:“小羽,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没洗干净?” “没,没有,阿姨,你今天好漂亮!”我恭维一句。 “哈哈,小羽,阿姨都老啦,还漂亮,骗阿姨不是?”阿姨很开心。 “真是啊,阿姨,如果你打扮一下,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啊。” “哟,小羽,没看出来,你还怪会说话呢,来,阿姨再给你加点汤。” 我盯着阿姨转身给我添汤的背影,感觉她的身材还真是没多大变形,腰也并不粗,尤其是屁股看了真是会让人联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