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
我积聚好久的内火也随着她的迎送而高涨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头一看,有一丝红色从我抽插的下体上露了出来,我心里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迷人的表情,我却又继续着我的动作。 小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也感觉汗开始从背上流了下来,同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直逼下体,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劲抽插了几下,就向小月的里面射了进去。那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着。 过了不知多久。 我们才缓过气来。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怜爱地拍拍她的小脸,“我也想你啊,月儿。”“几点了?”小月问我,那种懒懒的口气,听得我相当舒服。 我回头看了一下,“哦,十点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没?”我低低地问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凉了,我都听到街上人早起的声音了。回味这一段过去,令我感到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过去的,对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留给我的除了这些回忆,我再不想回忆其它的了,那些会令我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挤过来,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要走?”我一愣,点点头,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走,我想去云南,”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看了我一眼,“找二毛。” “哦?”我看了看他,“你真这样想?”我的声音有点不对。 “是啊,羽哥,我不想跟我爸做事,我要做出一点自己的事。”子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我沉默不语,我虽然也打架,但很讨厌做二毛那样的事,当然我自己不愿意,并不代表我就会一定要去阻止别人那样去做。 不过,对于子清,我还是要多说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小伙子很精明,如果那样,肯定会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他那样。 我拍拍身边那丫头,同时也拍拍子清的手,示意出去说两句话,那丫头也很知趣,立刻移向一边,我和子清走到包间的外面,在那厅里找个位子坐下了,这会儿是主持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至少没有那种不要命的声音回响。 子清递给我一支烟,我抽着,盯着他,不吭气,他笑道:“羽哥,你怎么啦? 今天?“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一会,道:“子清,我不想你去云南,跟着你爸和我一起到C市去吧。” 子清一下愣了,没想到我这样说,他立刻道:“羽哥,你知道的,老头子根本和我尿不到一块,我不去。” 我叹了口气,“子清,你当我是你哥,你就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好不?” 子清不吭气,闷下头抽烟。 我道:“子清,二毛那档子事儿是拿命换俩钱,你以为那么潇洒吗?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我觉得你他妈的还象条汉子,做那球事有什么好处啊?要钱吗? 玩心跳吗?当然,你想做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可是,唉,“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段日子相处,我心里却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了,我不想让你走那条路,你明白吗?”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我感觉心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沉默,我们都不说话,我不会说话,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的烟抽完了,我拍拍子清的肩膀:“走,进去吧,里面还有兄弟呢,别让他们觉得见外了。” 我把烟在烟灰缸里一拧,起身向包间走去,子清也不说话,从后里走来,一只手拍住我的肩膀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家伙,眼睛也有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烟呛的。 之后,就是喝酒,我不会唱歌,不过我旁边的小丫头那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倒还不错,一晚欢娱。 =================== 我要走了。 在小月家,阿姨炒了好多菜,李叔又出差了,就小月,阿姨和我三人,其实吃不了,一点也吃不下,离别的气氛弄得人很伤感,阿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小月也是,我就硬着头皮在吃,直到吃得我实在撑不下了,她们还是在给我夹菜,我笑道:“你们也吃啊。”阿姨笑笑道:“你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会好长时间吃不上阿姨炒的菜的。”小月不吭声,我给阿姨和小月都夹了菜之后,说:“阿姨,一有空我就回来看您了。”我朝向小月:“小月,你也吃啊,一晚上就只顾给我夹菜了,你还一点都没吃呢!” 小月的眼睛忽闪忽闪两下,泪水就下来了,她站起来,扭身跑向自己的房间,把门使劲一关,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阿姨叹了口气:“唉,小羽,你要走了,月儿心里不高兴,我也是,你这么长时间在这儿,我都习惯了,一下子说要走那么远,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别说,就是阿姨也会想你的。” 我也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命,这就是命,我能不走吗?不能,如果不走,会给好多人带来麻烦,包括小月,可是,我要走,唉,生离死别,虽然我读书不多,可是这种场景,真是有种难以述及的感触。 我走到小月房间门口,敲门,没人应,我一推,门开了,我回头看了阿姨一眼,阿姨正在收拾碗筷,我进到小月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小月正扑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我看她的小脸已经粘满了泪水,她立刻扑到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紧紧地将她抱紧。再多的安慰话已经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这一刻如果能长久,那真是梦寐以求的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月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开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腰,突然,小月抬起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吸凉气,然后她松开我的肩膀,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得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一股热浪却开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种想和她同时被融化的感觉。 (二十七) 回忆的感觉总是这样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却又如此让人难忘。 和小月的分别,令人肝肠寸断,可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我离开了在这儿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板来到了C城,公司已经在这儿开始了试运行,我就在公司里帮忙,熟悉着这儿的一切,梁老板却生病了,好像年纪大了,总是离不开故土一样,子清却真的没有过来,具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后,子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不去找二毛了,他要凭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烦琐,我不断地应酬,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业务,我付出了几乎百分之百的时间,我不断地记忆着数据,每晚睡下时都头昏脑胀,这样的拼命工作的日子真有有些受不了,当然我依然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梁老板,他的气色不太好,医生说要去北京治疗,说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 梁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这儿,梁老板却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我算是一个亲人的话,那就只我一个了。 在梁老板做完一次治疗后,我去看望他,几天不见,他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脸苍白,看我来,他很高兴,让我坐。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老板,我们去北京治疗吧,这儿已经步入正规了,你别操心了。”梁老板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并不担心公司的运转,他们已经跟着我几十年了,我放心,至于我的病,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在哪儿看都一样。” 我笑了:“其实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板眼神一亮,但随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现在我躺床上了,就只你还经常来看我啊。 “我心里也是一酸,一个人,无论你再怎么叱诧风云,老了,行将就木了,躺下来了,都还是一样啊。 “没事,老板,我去订后天的机票,咱们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劝说了良久,梁老板总算是同意了,不过看起来也是蛮开心的样子,唉,人老了,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小孩的模样。 和医院方面恰谈好后,我们就去了北京,在那儿呆了两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冷了。 梁老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来,他就把我赶到公司了,他说自己要去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色了一个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顿饭得保证按时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时间她还给我电话,说是现在实习得还不错,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给公司请了假,买了好多衣服还有小吃,准备回去,梁老板知道我要回去,便让我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机票早已经定好,可是这几天正好下雪,天气不好,航班已经推迟,无奈,我只得准备坐火车回去。 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本来是要小月来接的,可是我下车了,却不见她的踪影,估计是不让进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却还是没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气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我感觉相当不好,赶紧打的到小月家。 大约半小时后,我到了,一进门,看见阿姨正在忙着包饺子呢,一见我,阿姨高兴地说:“小羽,回来啦,快快把东西放下,唉呀,你让小月也帮你拿些啊,怎么一个人扛这么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问:“阿姨,小月不在家吗?”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吗?是不是你们错过啦啊?快,给她打电话。” 我心一沉:“阿姨,我刚打过了,可是她关机了,会不会是没电了啊?您别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听,也是一脸不解,不过随后听我一说,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饺子给你们下锅里了。” 我把东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门去,我叫了面的,一边往火车站方向去一边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却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没停止打电话,昨晚我还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呢?终于,快到车站时,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儿?我都到车站一会儿啦。”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马子的手机却问我是谁,象话吗?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谁啊,怎么小月的手机在你哪儿?”我正想开骂,那边立刻道:“哦,我是交警队的,这儿发生了交通事故,你是她家人吗?快到火车站XX路与XX路的交叉口。” 我脑袋嗡地一声,呼吸也急促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嘴里突然感觉极为发干,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出声:“好的。” 我让司机立刻往出事地点赶去,三分钟后,我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下车的,留在我脑海里的,就是在我挤进人群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月儿,嘴角有一道血线,身体蜷缩着,似乎旁边还有闪光灯在闪着,我几乎是立刻将上衣脱下,将小月罩住,同时立刻朝四周大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感觉一个人在拍我肩膀:”小伙子,救护车马上到了。“我回到看了一眼,是一个警察。正说着,救护车就车了,立刻下来了几个护士,我迅速将小月的身体抱起来朝她们跑去。 医院。 急救室。 我站在走廊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象是被撕裂般难受。已经给打姨打过电话让她到医院来,还不敢给她说是什么事。 医生出来了,就如同电影上演的,他摇摇头,示意我进去,同时我听到阿姨在叫我,我回头一看,阿姨已经来了,脸色苍白,走路都好像不稳一样,我忙过去扶住她,她一看见我,就紧紧地抓住我,问:“小月呢?小月呢?”我的泪已经不受我控制,我扶着她往急救室走去。 ================================== 不想再回忆这段往事,到这儿,就打住吧,关于小月,关于我的月儿,她已经成了天上的一颗明星,在深邃的夜空,在我不安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它,就象现在,就象这个我已经没有睡意的凌晨,就象这个我回忆往事的片刻。清色的黎明已经渐渐地袭向窗户的玻璃,透过窗帘,射落在我的眼睛里,我摸了一下脸庞,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上滑落。 ================================== 李叔也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似乎没有什么伤悲,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可是在我的记忆中,觉得他是个好人啊,我给公司打电话,多要了一点假期,将梁老板的事交待完毕后,我就住在小月家里,我就住在她的房间,独自一人而对着这些,实在太过伤悲了,我也能想到,如果让阿姨在这儿呆着,同样会相当难受的。 李叔和阿姨吵架了,我不想知道,不过阿姨给我说李叔说小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说自己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这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啊,阿姨哭得泪人似的,李叔将阿姨的衣服也扔出去,说这个家是他一个人的,我那天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去说了李叔两句,李叔对我,倒没发火,不过,他表示,他忍受够了,我默然地看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的支离破碎,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过了几天,我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人真会疯掉的,眼睛看到的每一处,都是小月的影子,每顿饭阿姨都只吃一点点或者不吃,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晚上吃完饭,我帮阿姨把碗收拾好,两个人坐那儿也没什么话,过了一会儿,阿姨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我看得眼也红红地,便叫道:“阿姨。”阿姨抬头看看我,“唉,小羽。你看我,都说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我拉过阿姨的手,道:“阿姨,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姨抬起头,看我:“去哪儿?” 我说:“在家里呆着我们都难受,我明天就去订机票,我带你去旅旅游,散散心吧。”阿姨一听,忙道:“不行不行,小羽,我不去。” 我拍拍阿姨的手:“阿姨,你看,我在你这儿住这么久,你和小月对我这么好,我早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了,如果你不嫌弃,把我看做你的儿子也行啊。” 阿姨听了,倒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小羽,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笑笑,坐得离阿姨近了点,“阿姨,你别难受,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你就不会饿着。” 一番谈天之后,阿姨答应我出去走走。 (二十八) 玲姐翻了个身,懒懒的声音问我:“怎么了,还没睡?”我笑笑,将她搂在我怀里,没说什么。 玲姐笑了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说完,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揉着,我转过身,亲了她一下:“乖,再睡会儿。”玲姐抬头看了一下挂钟:“是还早哩,我再睡两个小时,昨晚睡太晚啦。”说完捏了我一下下体,同时又坏坏地笑着,把眼睛闭上了。 我轻轻地将毯子拉上来将她浑圆的小屁股盖上,看她闭着眼带着笑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 走出悲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悲伤却并不曾带给人一点别的东西,反倒我以为,那只是自己用来片惩罚自己的一种方法吧,万事,其实都是尘世间的一种虚幻,自己以为极有意义之事,在别人,甚或都不曾注意过。 阿姨和我简单收拾后,就去了广西,这是我当过兵的地方,不过在当兵的时候并不曾在这儿到处旅游,而如今,有着这样的悲痛,却也不曾留沿途风景的美好,心情,还是决定着很多东西。 我们到了桂林,都说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过这个时节却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已经给公司说要休假一段时间,梁老板也知道了情况,就嘱咐我把一切安顿好再回C城,这样,我也有足够的时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们来到一个寺庙,大约天底下的寺庙都差不多吧,只是我们很虔诚,也许我们的根子里都有一种信佛的因念吧,跪在佛像的脚下,我们以瞌头的方式向佛祖表达着我的虔诚,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这儿却给人相当的安宁的感觉,小月的离去使我们都很难受,在这儿,我们得到了一种解脱,毕竟,每个人都有那样的一天,而在尘世中的人,本身就受着贪嗔痴的罪,死,可以说是一种灵魂的解脱,而我们活着的,还不曾完成我们上苍注定要受的罪,所以我们应该为月儿祈福,不该难过。 执着于表象,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在这个空灵的所在,我明白了人的生与死,其实都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陪她说说一些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只是仍然难以抑止心头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实在同样的夜晚,我也是躺在床上回味着和月儿的一切,泪水会不自觉地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淌。 到这儿的第三天,我们上街去走走,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场去买了些衣服,阿姨不肯买,说自己老了,随便怎么穿都行,我当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里不开心,我觉得买一些衣服穿着,也许会改变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间去看春晚,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看。 我坐沙发上,边看边瞌着瓜子:“阿姨,这些节目不好看啊。”阿姨看我一眼:“随你啊,你想看什么啊,现在都是春晚呢。” “要不这样吧,阿姨,我买了些烟花,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放烟花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买啊?”阿姨惊奇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昨天买的,楼下就有,等会儿我们打的到江边去放烟火。” 阿姨有些心动:“哎呀,象你去玩还可以,我都这么大年龄了,去玩行吗! “ 我起来到阿姨身边坐下,拉着阿姨的手说:“阿姨,什么年龄大不大的,只要开心,放烟花哪管年龄啊。” 阿姨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小鬼,走吧,呆在房间里怪难受的,闷得慌。”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边取烟花,你换下衣服,我去楼下叫车等你。” 阿姨也点点头:“小羽,你看我穿什么衣服合适?” 我笑了:“阿姨啊,昨天不是买了套休闲装吗?就穿那个。”说完我就出去了。 在楼下叫了辆车,等阿姨下来,我们就前往江边。 到那儿的一个广场一看,人还真不少,有小情侣的,有三口之家的,当然还有许多老人也在哪儿,大家都很开心,我们找了个位置,把我带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把带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惊奇,问我:“什么时候你把这些也带着啦?”我神密地笑笑:“是我变魔术出来的啦。”阿姨也笑了。 到处是鞭炮声,说话声音小就听不见,所以我们说话声音无意间就变大了,广场上的气氛相当热烈,人的心情也就极容易受影响,阿姨看起来也很高兴。我们吃着喝着大声说着话,到后来,那鞭炮声越来越大,说话都听不到,我们就坐一起,靠一块儿,这样说话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靠一场还觉得暖和一些。 十一点多了,我提意我们也开始放烟火,阿姨表示赞成,我选一个地方,把烟火放好,点着,立刻就不断地有许多样子的花儿在夜空里绽放,接着又取了一个,我让阿姨去点,阿姨也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是有点怕,我鼓励她没事,只要点着就行了,肯定安全,阿姨说自己还从没点过呢,所以又兴奋又紧张,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是很开心。 终于她战战兢兢地在试了好几次后终于点着了,便立刻转身往我这边跑,可是她跑得太急了,又穿着高跟鞋,一转身,脚下一打滑,立刻一个趔趄,我见状,忙跃起去扶,扶倒是扶住了,不过还是晚了点,我只来得及握住她两个臂,她的一只腿却已经跪着擦到地子,我赶紧将她扶到我们坐的地方,不过她的脚却扭了,我看着她那狼狈样,便开始笑,她脸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还笑,阿姨都成瘸子啦。”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膝盖上有些灰,我顺手给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将她的脚端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给她脱下来,开始握住她的脚给她活动脚腕。 她看我这样,倒没再怪我,只是我去脱她鞋子的时候,她忽然缩了一下脚,我抬头笑着:“阿姨,我给你揉一下,要不等会回去,我可得背你啦。”她才把脚放好,想说什么的样子,却不曾说出来。我揉了一会儿,抬起头道:“阿姨,你动一下,看还疼不?”阿姨动了一下,道:“不要紧啦。”便立刻将脚抽回来,我一愣,去看她,只见她的脸在路灯和烟火的照耀下更红了。 正在这时,突然“呯”的一声,不知道哪家小孩子在我们旁边放了一个鞭炮,吓得阿姨立刻转向我,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没事,阿姨。”阿姨也立刻就放开我的衣服了,也道:“嗯,真是调皮啊,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烟火放了吧,你就在这儿看着,再不要把你的脚扭了就麻烦了。”阿姨点点头。 ================================================================== 点完了烟火,已经快十二点了,江边的气氛已经达到最高潮了,大家都在欢呼着,烟火声,鞭炮声已经响彻云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儿,看着这欢庆的气氛,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偶尔也为那精彩的烟火欢呼一声。 午夜已经有些凉了,我看阿姨有点冷的样子,便转过头对她说:“阿姨,要不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阿姨带着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了吧。不过这儿还是没我们老家冷。”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脚还痛不?”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了,刚才是不小心,你给我揉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我们收拾完东西,叫了一辆车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睡意,晚上江边的烟火将我们沉闷已久的情绪稍稍化解了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间看电视,不过已经没什么电视了,倒是有几个地方台在放着古装剧。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觉吧?” “嗯,还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觉啦?”阿姨还笑着问我。 我倒还真没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经习惯了,便笑着:“没事,要不我们打会儿牌?” 阿姨同意,于是我们两人就在玩斗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输,我后来就故意放水几次,阿姨赢了几把,相当开心,不知觉已经三点多了,外面的的鞭炮声已经静寂了,只是偶尔还会有个把的声音,我是真有点困了。便打了个呵欠,这呵欠还传染一样,阿姨的嘴巴也张大了,我们相视一笑,约定再玩最后一把,就去休息。 当然最后一把还是阿姨赢,看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好受点。 收牌时,我对阿姨说:“阿姨,明天我们出去玩一天,后天我们去北海吧,到那边再玩几天好吗?”阿姨笑笑道:“随你吧。”我点点头:“阿姨,你的脚脖子还疼吗?”阿姨活动了两下:“应该没问题了吧,就扭了那么一下,这么久了,不过还是有点点不对劲。” 我要阿姨将袜子脱下看看,阿姨犹豫了一下,将袜子脱下,我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阿姨的脚真是白,而且还有点胖,看起来还蛮好看。 我抬起头:“阿姨,明天我给你买点红花油再擦擦就好了。没事。” 阿姨笑笑点点头,表示没事。我便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倒真是有些困了,便冲了一下澡,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快十点了。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我起来想起今天还得出去买药,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门去,经过阿姨的门口时,看她的门还是紧关着,估计她还没起来吧,昨晚睡太晚了,我立刻下楼去买药和早点。 这倒用不了多少时间,大约十多分钟我就搞定了,上楼来,就敲阿姨的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我一进门,看阿姨还穿着睡衣,估计刚刚被我吵醒呢,还睡意朦胧呢。 她看我都买了早点,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吗?” 阿姨也笑了:“小羽,快坐,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睡觉老是做梦,睡不好,临天亮了我才睡着,却一下子睡到现在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将电视打开,等我坐下时,目光向床头一扫,却发现一条小内裤扔在枕头的边上,那是一条白色的丝绸内裤,凌乱的褶皱给人一种很暧昧的感觉,我很快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去想,可是盯着电视的目光却不由地想向那儿移动。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阿姨出来了,我让阿姨也坐茶几边的沙发上吃早点,阿姨应了一声,不过却目光向床头扫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我心里一跳,却不曾表现出来,依然笑着对阿姨说:“阿姨,今天天气不错啊,等会儿我们出去逛逛,顺便订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车票。”阿姨“嗯”了一声,坐到那个长沙发上,却不由地将两腿夹得紧紧地,这却也给我了一些极不适当的联想。 大约阿姨可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随即放松了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我点点头,将一口豆浆咽下去,道:“还不错,我一躺下就睡着啦,一觉就睡到天大亮啦。”阿姨拿着一杯豆浆慢慢地喝着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