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就算没穿胸罩也不会崩落,屁股丰腴而有弹性得令人不禁想用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随心所欲玩弄我的身体,可是相对的,你必须将所知道有关这座岛的所有情报统统告诉我!” “好,协商成立……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确认一下交易的东西有无造假。 大小姐,你真的是处女吗?“ “呜……你这种人到底要污辱我到什么程度才……没错,我还没有男性经验,也没有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过,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重要部位。这样,你满意了吧!” 可惜,比吕对千砂的羞辱还未结束。 比吕叫千砂手贴在小木屋的外壁上,站着摆出翘臀的姿势。 “哼、哼、哼……这个姿势看起来好像渴望男人赶快插入的样子!” “强人所难……你这种人大卑鄙下流……啊!—!” 裙子被大幅撩起时,千砂轻声尖叫。由于内裤已被脱下,她知道如此一来从屁股洞穴到私处将会一览无遗。 “摆这个姿势的话,你大概会看不到我对你做的行为,不过别担心,我会做实况报导。首先,将徽微张开的阴部这样推开……哇,粘稠的液体溢出来了!” “讨厌!住口……别说出来……!” “嗯——,真不愧是处女,外部形状佳,内部色泽美,颜色稍微黯淡的肛门也可爱到难以想像!” 除了实况报导之外,比吕亦付诸行动,将舌头插入千砂的肉缝,并发出滋滋的淫秽水声。 “啊——!呜……难道你把舌头……呜……住手……啊……!” “正确答案。因为这么湿,流到大腿太可惜了嘛。好了,粗活前的水分补给作业结束,差不多该进行贯通仪式了!” 由于非自愿性丧失处女膜的时刻逼近,因此千砂的身体不由得僵直。比吕明知道这样会增加破瓜的痛楚却没有告知。因为,他不是温柔的爱人,而是残暴的凌虐者。 “你知道吗?现在我的东西卫抵住你的……糟糕!用错姿势了,好想让你看到喔。让你看看阴部把阴茎吞进去的精彩场面!” “少在那里自吹自擂了,要做就快……呜—!啊—!” 比吕毫无预警地突然挺腰前进,逐渐撕裂千砂的处女膜。 以处女膜为中心朝全身扩散的剧烈疼痛,让干砂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比吕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后,并不代表千砂的痛苦就此结束。一味追求自我陕戍、不断抽送的比吕,进一步以肉棒的龟头蹂躏阴道:“变成女人的我想如何? 很高兴对不对?老实说出来没关系!“ “开、开什么玩笑……呜、呜……就算身体再污秽……我的心也决不妥协… …啊!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任你摆布!“ “OK,OK,我也没想过要得到你的心,只要能尽情享受你的身体就是够了。 尽情玩弄大小姐那高仿的圣地。哼、哼、哼……!“ 碰……碰……碰!比吕使劲地扩大腰部摆动的幅度,故意让皮肤与皮肤相互撞击、发出声响,以多少增加千砂的屈辱感,顺便也服务一下在某处偷窥的苏我。 “大小姐的阴部真之上等名器,阴道内的肉层紧紧缠绕,好像在求我体内射精似的!” “又在胡说八道……想做就尽管做!” “如果你说‘好舒服’……不对,说‘真高兴把处女奉献给你’的话,我可以射在外面喔!” “谁、谁要说那种话……你根本就无意遵守约是!” 千砂果然与单纯的小枫不同,或许是人生历练的关系,她看透了比吕的意图。 “哼,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也没辄。那么,我就不客气罗……呜!感觉到精子成群结队冲向子宫了吧?” 就算再逞强,在陌生男子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千砂也无法冷静以对。 她咬紧牙关拚命忍耐热流在体内扩散的厌恶咸。 “啊、啊、啊……竟敢做这种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为了对抵死不哭的千砂表示敬意,比吕一面侮辱性地以千砂本人大概都引以为仿的艳丽黑发,擦拭布满精液和处女血液的阴茎,一面将她那高贵的大小姐模样收录在相机内。 “什……!为什么拍照……立刻住手!” “有何不可,不过是照片而已,纪念我和大小姐的关系从现在开始!” “我们不会开始任何关系。只要拿到情报,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情报?喂,你的代价才付到一半而己。我不是说过要你的处女吗?你还没给我你的后门,也就是肛门的处女喔!” “你……你骗我。太过分了……!” 希望落空后,体内紧绷的丝线也随即断裂,全身的气力瞬间消失,千砂终于瘫软地跪坐在地面。 “骗这个字听起来有点剌耳。不过,你要这么想也无所谓。只是如此一来嘛……小心再也得不到我手中可能握有的情报喔!” 说完百分之百纯属虚张声势的台词后,比吕从意志消沉的千砂面前离去。 途中,比吕发现到躲在树丛偷窥一连串凌虐情节,并将大量白浊液喷洒在地面的苏我,不忘事先给他一个下马感。 “……喂,大叔。别以为你可以趁机袭击那个女人喔。她才刚刚开始进入调教阶段,重点是,这是我的‘工作’。不过,迟早我会让你尝到甜头的!” 苏我谄媚地仰视比吕,不断点头,“我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能干耶,小哥!” 比吕之所以禁止苏我介入,大概是真心想让‘工作’进展顺利吧。 (没错,与同情无关。连千砂在内已有两人,事到如今,不管我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强奸女人的事实………) 比吕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 隔天,失去处女的千砂仿佛感觉不到双腿之间的疼痛般昂首阔步,表面上看不到任何凌虐后的反应,与小枫有天壤之别。 “……千砂小姐,昨晚深夜你有外出吗?我在撕日历时,从窗户看到一个很像你的身影是出庭院……!” 比吕试着想套千砂的话,但千砂却说‘你看错了……’ 一点也不为所动。 不过……下午两人一起在岛上散步,当比吕若无其事地按下相机快门时,千砂对相机的快门声却有过度的反应。 “请、请住手!不是,我……总之,跟我说话时注意其他事情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啊,抱歉,抱歉,这大概是摄影师的悲哀吧……不过,我很高兴,想不到千砂小姐这么重视和我说话的时间!” “也不是那样……我说得有点过火,对不起!” 千砂之所以出现少有的礼貌态度,大概是因为自己异常害怕快门声的问题没有被察觉而放心之故吧。 当然,比吕完全了解千砂有如此反应的原因和结果。 (不过火。跟讨厌照相的千砂被拍到那种照片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此外,还有诱往凌虐现场——苏我的小木屋附近等勒索千砂的不干脆手法。 比吕以摄影师的工作为由,在适当时机与她结束交谈。 两个目标猎物的凌虐计划完成后,第三个目标至今还未抵达。 在这个比较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比吕有件事想先办好。 ※※※ (昨晚千砂的态度完全看不到丝毫思考过自己有可能会被凌虐的模样……这么说,千砂要的并不是那个‘工作’的情报,而是这座岛的其他什么………) 有了这个推测后,比吕照苦千砂的行动依样书一葫芦,开始菩手探索这座岛? 首先,是调查不属于这座岛的人。 比吕锁是丽华。理由是,女仆美树是局外人,黑田没什么好谈,刑警鹭泽令人不爽,苏我可能会吹嘘他的奸尸史。 当然,丽华是轻忽不得的对手,比吕必须慎重其事。 “……丽华小姐,二号猎物千砂已经到手,看来三号应该也可以手到擒来!” 找到正在公馆餐厅闲得发慌的丽华后,比吕以得意洋洋的口气与她交谈。 “哼哼,不过两人而已就这么践,还不知道第三个女孩好不好应付呢!” 丽华一副懒得搭理的口气,并露出‘你还早得很’的表情,这早在比吕的意料之中,他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说话。 “对了,丽华小姐,你说你是最近才掌管这座岛的,有多近?” “半年多前吧。这座岛好像从战前就开始使用,所以相较之下真的很近。听说黑田先生的剑圣会取代其他帮派在这里停局,这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丽华小姐……剑圣会的‘剑’应该是取自于黑田先生的名字‘剑治’的‘剑’吧?” “没错。大概是创立帮派时的监护人和‘组织’商量后取的吧!” “哦?你说的‘组织’是什么组织?” “‘组织’就是‘组织’!” 简直像是禅学问答般的对话。丽华似乎也不太清楚,总之剑圣会的背后存在着更巨大、只知道其名称为‘组织’的权力。 看来‘组织’便是那个‘工作’订购商。 “先不谈‘组织’的事……我这么说或许有点那个,不过就算是老大,自己的一部分名字被拿来当作会名,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比吕回到剑圣会名称的相关话题后,丽华轻笑出声,似乎也有同感。 “这是正常现象。黑田先生虽然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但内心其实很不愿意。 也难怪啦!因为他原本也从事正常职业,是海外归国的自由摄影师!“ “这样啊……咦,什么?黑田先生以前是摄影师?” “不相信封吧?黑田先生也因为那个而……!” 遗憾的是,打扫公馆结束的美树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硬是打断了比吕和丽单的谈话。 “有用的情报有两个……一是神秘‘组织’的存在,一是黑田的背景,想要追根究底,直接问黑田大概是最快的捷径吧………) 不过,比吕现在暂时还不选这条路,转而执行下一个行动。 这次是全岛探索……不,应该说检查某样东西。 (嗯……这种地方也有设置吗?) 这里是侵犯小枫的场所——海岸的洞窟。比吕站在巧妙藏有监视摄影机的部分岩壁前。 昨晚凌虐千砂后的回程途中,凭着风景摄影师特有的洞察力,比吕注意到森林的一部分树木有不自然的接枝情形,进而发现上面设置了监视摄影机,于是便驱使比吕采取后续一连串的行动。 (跟我‘工作’时拍摄的照片相同,以影片方式将女人们……不,真是这样吗? 好像有点不对劲。这座岛应该不单只用来凌虐女人……如同之前感觉的,是否有其他目的………) 在一一检查监视摄影机装设场所的过程中,比吕在苏我焚烧垃圾的工作场所发现到类似门牌的废弃物,上面只能勉强辨识出‘秋山’这个姓氏。 比吕返回公馆确认一下门柱,发现门牌并没有被卸下的痕迹。不过,门枉本身比公馆还新,似乎是最近才打造的。 “废弃的门牌……喜欢奸尸的诡异男子……和黑社会勾结的精英刑警……难缠的妖艳美女……有摄影师背景的黑社会老大……然后是一幕幕女人处女膜破裂的凌虐剧……谜团可真多!” 一阵喃喃低语后,想到自我立场的比吕不禁苦笑。自己并非解开谜团的侦探,只是单纯的配角而已,若真有犯人存在,他也不过是陈腐的共犯角色罢了。 第三号目标终于造访这座岛。 比吕和小枫从海角眺望载她来的船只离开岛屿的光景。 来这里是受小枫之邀,目的想必是为了看船,以致于不管比吕怎么攀谈,她都只是含糊回答,眼神始终盯着船影不放。 “……好想回家喔!” 喃喃自语的小枫,脸上看不到思乡的寂寞表情。 应该说几近面无表情,也正因如此,小枫的问题大概不是那方面的问题。 “小枫,你好像终于要和吵架的父母重修旧好了,我去拜托黑田先生尽快让你回家去吧!” 这个提案既不可能实现,说出口的比吕也无意执行。或许是不敢有所期待吧,小枫也将话题转往其他方向。 “比吕同学,照片拍得如何?有好作品吗?” “咦?啊,嗯,很多!” “是吗……那么,这座岛真的会成为度假休闲地罗……!” “是啊。所以你才会当监察员的不是吗?今天另一个人也……!” “也是来当监察员吗?如果是的话。有必要用挟持的方式吗……!” “这个说法不恰当……咦,什么?” 突然,提出语意不明的疑问后,小枫接着又进出震撼性告白。 “我和爸妈吵架离家出是后,在街上四处游荡时,眼前突然停下来一部黑色箱型车……几个男人强行把我押进车内……清醒时,人已经在这座岛上……然后,他们告诉我做完监察员的工作后便可以回家……!” 从海角可以看见的船影,不知何时已遥远得再也看不出船形。 “小枫……此话当真?” 小枫朝神情严肃的比吕咧嘴一笑。 “骗你的啦!当然不是真话。现在说的全都不是真话!我想当一次悲剧女主角看看,就像被囚禁的公主一样!” “这、这样啊……可是,我吓了一跳。小枫,你演技好棒,这么快就揣摩到悲剧女主角的心情!” 比吕一脸信服的表情,不过私底下却坚信这就是小枫来这座岛的经过。 (小枫之前说的‘不安的事’是指这件事吗?倘若真遭到挟持,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 太低潮没什么意思,比吕激励小枫。 “对了。小枫若是女主角,我就是当男主角,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说过,刚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不过……谢谢你,比吕同学!” 看到口中轻松带过却满心欢喜道谢的小枫,比吕对自己虚情假意的鼓励感到羞愧不已。 因为在现实社会中,他无法保护小百合。 况且,小枫的话,其中有一点他相当在意。 (挟持我和小百合的也是黑色箱型车……和小枫的情形相同。是巧合吗?黑色箱型车到处都是……没错,到处可见………) ※※※ “哎呀!铃森同学……?你是铃森同学吧?” “你是……没错,是那个……杉本!杉本同学?” 与第三号猎物会面的比吕,掩饰不了脸上的惊讶神情。 女孩名叫‘杉本惠’ ,是比吕同一所大学同年级美术系的熟识,载着眼镜、及肩的部分头发在两耳后方扎成小辫子,身材和脸蛋都不差,可惜态度畏畏缩缩,“你为什么在这里……啊,抱歉,没有马上想出你的名字。以前好像发生过类似情况……总之,抱歉!” “啊,没关系,因为我长得并不显眼,这是常有的事……!” 小惠轻声叹息。她虽然这么说,但想必打击一是不小。 比吕可没心情顾虑这么多。 (非得以杉本患为对象执行‘工作’不可吗?这难道也是巧合?杉本和其他女人并没有太大差别,不过她和我同校,而且还是小百合的好友……要我对她… ……) 这对到岛上来的第一晚,便已下定决心对‘工作’不再迷惘的比吕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验。 “真不敢相信会和铃森同学一起共事,今后请多多关照!” 小惠这么说完后,立刻朝公馆替她准备好的房间奔去。是比吕多心了吧?总觉得他似乎脸色潮红的样子。 至于一如往常在一旁待命,准备介绍新进人员的美树,则始终没有插嘴,一副尚未回过神来的模样。 “请问——,杉本小姐是比吕少爷的朋友吗?难不成是女朋友?” “她是我同一所大学的朋友……是真的,没有其他意嗯……这么说好像在辩解似的。没错,他就是我的女朋友!” “什么……?讨、讨厌啦!比吕少爷真是的。啊,我得向小惠小姐说明用餐事宜才行……失陪了!” 比吕一面期望小惠不要太难搞是,一面苦不堪言地开着玩笑,这个玩笑让美街在走廊奔跑的脚步声变得轻快又有活力。 ※※※ (哼……内衣一点也不诱人。不过,身材比小枫好多了。) 这是偶然看到小惠在房间内换衣服时比吕的评语。 不过,不是像千砂一样用偷拍的方式。 比吕并非特别注意小惠,问题在于她是小百合的朋友。 尽管有所顾虑,但最后还是决定不能只对小惠有特别待遇或手软的比吕,按照惯例开始进攻。 “杉本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发呆?” “啊……铃、铃森同学。讨厌,出糗了……其实,站在这个阳台看风景,让我有一股想画画的冲动!” “哦,原来你喜欢画画一啊!” “铃、铃森同学……我是学美术的……!” “咦……?啊,抱歉,说得也是……总觉得,我好像一直在道歉!” 在这种情况下,对比吕而言,小惠确实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由于无须像追千砂时那般辛苦,比吕省事多了。 (不过……她有这么开朗吗?根据小百合的说法,她应该很被动……小百合经常鼓励她要积极一点………) 和小惠理应进展顺利的沟通,在这种差异下逐渐失调。 某日,在早餐的餐桌上就有这么一段对话。 “……铃森同学,你记不记得我们初见面时的事?” “呃……啊,我想起来了,小百合好像硬把你拉到学生餐厅介绍给我认识。 当时你一是觉得很强人所难吧?“ “不,没那回事……因为我不太习惯和男生交谈。不过,你很和蔼可亲……!” 然后,某日在森林中散步时……… “……铃森同学,你在学校好像有很多朋友!” “没有,没有。我不太善于交际,那些都是小百合的朋友。她好像很喜欢广结善缘,所以……就这样……!” “是啊,我了解,真令人羡慕……!” 又有一天,两人在走廊巧遇时……… “森同学,现在说或许为时已晚,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在摄影展中得奖了!” “咦……啊,谢谢。我只想成为职业摄影师,对参展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小百合一直吵着要我‘拿出去’,所以我就参加了……!” “千万不要那么想。当我知道你得奖时,高兴得好像自己得奖似的……啊,我一个人在兴奋个什么劲?真是的,笨蛋!” “不,没那回事……!” 明知无可避免,然而每次和小惠说话时都会不经意地谈到已故的小百合,怀旧感刹那间变成空虚感,比吕虽不形于色,但内心却开始焦躁不安。 (这家伙知道小百合自杀的事,得更加小心才行,) 比吕的矛头当然是他的说话对象——小惠。 或许是在意和认识的人不期而过之故吧,小惠卖弄风情、脸红的态度亦令比吕感到不悦。 不过比吕也不会因此而失去理智到立刻动手凌虐小惠的地步。 取而代之,他选择二次凌虐千砂来泄恨。 ※※※ 叫千砂出来的手法与上次相同,利用信件传递讯息。 连指定的时间和地点都没有改变,唯一不同的是比吕的特别吩咐。 由于上次以提供情报为由,诱千砂出来凌虐得逞后,却出尔反尔进一步要求肛交被拒,因此这次她很有可能不作回应,尽管不愿意,不过比吕还是相信她。 (这女人为了情报连处女都可以牺牲,她应该会以为我手中握有情报才对。) 果然不出所料,千砂越过树林,出现在比吕难得恭候多时的苏我的小木屋前。 完全依照信上的特别吩咐,以胸罩、内裤的丢人姿态现身。 千砂在没有寒气的盛夏之夜,一面缩着身体、一面拚命用手遮掩胸部与双腿之问的模样,激起了比吕的暴虐心。 “哼、哼、哼……你是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来的吗?其实,你心里一是很希望被人看见!” “……你以羞辱别人为乐,简直跟恶魔没两样!” “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又没有超能力,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穿这样是出房间的,你有选择的自由!” 千砂无意跟随比吕那刻意激怒人的狡辩技巧起舞,她继续说。 “今天你一是要把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然后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这些话翻成我的语言是……总之,今天请你一是要跟我肛交,好好开发我的后门吧!” 把话统统曲解成猥亵话语的比吕,取出捆绑身体用的绳索助兴。 “先让我把身体绑起来吧。我不是怕你抵抗,只是兴趣罢了,就像你戴着手镯的意思一样!” “不要!为什么我非得被绑起来不可?何况,别拿那种污秽的绳索和我的手镯相提并论!” 或许是讨厌牵扯到重要的手镯吧,千砂拒绝的态度非常强硬。 于是,比吕采取让自尊心强的千砂,自己作主的一贯作战方式——选择题。 “嗯,兴趣不同我也没辄,只好换人罗。就让现在暂时退场,也就是这问小木屋的主人苏我先生来照顾你好了……他喜欢奸尸,应该比我更适合大小姐的胃口!” 没有一个女人在听到这个以后还会选择苏我的,千砂亦然。 “我、我知道了……你想怎么绑都行,绑吧!” 答应得有点自暴自弃的千砂,其实并非在屋外被绑手绑脚。 第四次凌虐,也是首次的室内强奸,在苏我小木屋内的简陋浴室中进行。 比吕粗鲁地将身体绑着绳索的千砂丢在浴室瓷砖上,然后用莲蓬头开始清洗她的肛门。 “啊——!别撑开那种地方……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淋过浴了……!” 比吕这种清洗肛门的行为并非基于卫生问题,而是有强烈羞辱千砂之意,所以她的杭议不具任何意义。 “嗯……淋浴果然还是不够,这里必须进行正式的灌肠手续……!” 肛门洗净后,胸罩和内裤己呈丰脱掉状态,乳头和私处被乱搞一通时亦闷不吭声,筋疲力尽躺卧在地上的千砂,对‘灌肠’这个字眼终于有了反应。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以为我会一直任你摆布……!” “开玩笑,开玩笑的啦!粪便学以后再好好研究,不过……!” 比吕拿出来的,是一支比私处用稍细的肛门用按摩棒。 “这样就不会染病,最适合代打了!” 对千砂而言,这个比灌肠更加不幸。 比吕卖弄似地用舌头舔着肛门用按摩棒,以唾液为润滑油充分涂抹后,刻不容缓地将淫具埋入千砂的屁股——放射状的皱褶中。 “呜——!太、太勉强了。好痛!肚子……我的肚子——!” 比吕毫不顾虑千砂的身体,他的无情让按摩棒的插入出乎意料地顺利。 按摩棒的开关启动后,千砂配合着按摩棒的振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短促尖叫声。 “如何?有了上次被我侵犯的经验,处女的肛门大概也同样舒服吧?” “呜……怎么可能会舒服……!” “我不是在问上次明明很舒服却言不由衷说谎的你,我说话的对象是突起的乳头和湿答答的阴部,你给我闭嘴!”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有病!” 比吕用双腿间的勃起封住千砂的口。 “呜!嗯!嗯嗯嗯……!” “你若敢咬下去,我就用按摩棒刺破你的肠胃!” 落下狠话并确是阴茎安全无虞后,比吕一把抓住千砂的头发强制性口交,同时抽送按摩棒,双管齐下开始折磨千砂。 绝非所愿,但每当想忍住屁股传来的剧痛时,嘴唇便会不自主地吸住口中的阴茎,这让千砂感到悲哀。 “哼、哼、哼……对你而言,这是虚拟的3P ,总有一天或许你会同时被两个男人搞也说不是,趁现在好好习惯吧!” 然后,比吕在即将高潮时交换位置,与千砂肛交的刹那间亦同时射精。 阴茎从肛门拔出后,精液立刻如腹泻般逆流而出,原先插入屁股的按摩棒后来被迫含在口中的动作,宛如一把无形的锉刀逐渐削掉千砂的理性。 最后一如惯例,全程拍照留念。 “……大小姐,这是相当珍贵的经验喔。哼,前后面的处女都失去了,还可以叫大小姐吗?你根本不配,应该叫‘前’大小姐才对!” “呼、呼……我不是大小姐……你想怎么叫都行……总之,把情报……按照约是全部都……!” 纵使处于这种状态亦不忘索取情报,千砂的执着也太惊人了。 “嗯,这座岛的情报吗?听好,别吃惊喔。这座岛……好像就快成为度假休闲地了,特权听说与黑色会组织有关!” “就、就只有这些?骗人的吧?为了这种情报,我……!” 在听到岛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还是子虚乌有的情报后,千砂勉强保持的意识到达极限,终于不醒人事……… ※※※ (事到如今,别说是肛门,上次侵犯千砂时也没有往常的拒绝反应、呕吐感……看来我越来越接近苏我的领域了。) 回想起前几天的凌虐事件,比吕露出自嘲的笑容。 这天,岛上的天气彷佛在庆祝比吕踏入疯狂的世界般阴霾,终于变成狂风暴雨。 “哇——!比吕同学,你觉不觉得这样很令人兴奋?” 一个人呱噪不已、乐天派的小枫例外,连那个一向冷静沉着的男人黑田、都看得出不悦中有着些许的焦躁。 “……真是麻烦!” 暴风雨过境期间,比吕知道黑田焦躁的原因。 一艘渔船和一位渔夫好像受到暴风雨牵连而漂流到这座岛。 渔夫已经气绝身亡,后续处理不是问题,不过渔船方面却因为苏我只注意到尸体,一时疏忽而没能确保。 (倘若误闯外海被其他船只发现,海巡署可能会登陆这座岛搜查……不,最重要的是,那三个女人或我一旦曝光,并藉机逃亡的话就糟了吧。) 由此事件,对小枫等三人一概保密,以及没有命令比吕加入搜查船只行到来看,是以证明比吕的判断正确无误。 可想而知,犯了致命性失误的苏我,免不了要遭到黑田烈火般的叱责,只是没想到丽华的责备居然比黑田还严厉。 “你这个废物!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而你竟然出错!大家都知道你对尸体有兴趣,可是完全没料到你会男女通吃……听好,如果再找不到渔船的话,这次你自己就会成为尸体了!” 苏我吓得跪地求饶,丽华一副想朝他头部狠狠踹一脚的模样,鹭泽和比吕急忙上前制止。 就算苏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公馆外搜寻渔船,亦无法浇熄丽华的怒火,比吕火中取栗,试着替他求情。 “丽华小姐……你对苏我先生会不会太严苛了?渔船漂抵的场所是岸壁,苏我先生一个人很难应付……!” 丽华那彷佛可以贯穿任何物体的目光射向比吕。 “你说得倒简单!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犯错!” “话是没错啦……!” 眼见比吕无一丝危机感,丽华降低音量并提高声音的恐怖宣告。 “黑田先生判断人的能力非常简单,就是对自己有用或没有用……没有用的人他会立刻铲除!” 正因为是岛上最接近黑田的人物,所以说话相当有说服力。 “黑田先生……对丽华小姐你也是如此吗?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人是亲蜜爱人的关系!” 对于比吕的直言,丽华稍做停顿后回答。 “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一向将‘黑田先生’这个敬称挂在嘴边的丽华,这会儿口气似乎充满着不悦。 ※※※ 暴风雨过后几天,骚动的罪魁祸首——渔船……不,其实是接近独木舟规模的船终于被假散步之名、行搜查监视摄影机之实的比吕发现。 场所就在这座岛的几个海湾之一。搁浅的小船或许是因为被其他漂流物覆盖之故,才逃过苏我的搜索吧。 比吕进一步掩饰小船使其更不易引人注目。 (目前虽然没有逃离这座岛的意思,不过我最好还是留一手以策安全。) 回程途中,比吕发现鹭泽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当初第一次碰面的海角钓鱼。 “……如何?鹭泽先生,鱼儿上勾了吗?” “是你啊,铃森老弟。原以为这一带的鱼头脑简单比较好对付,想不到完全相反,看来我并不适合钓鱼,还是钓嫌疑犯比较拿手!” 鹭泽的笑脸依然不带任何情感。 比吕不想与这男人为敌,可是与他为友又似乎更加棘手。 “钓鱼也不错……人各有好嘛。鹭泽先生,你要不要偶尔也跟那些女人玩玩?” 比吕试探性地邀请。 “哈哈哈,真遗憾。不瞒你说,其实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极为爽快地拒绝,。 可是,比吕也不甘示弱地反驳。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被黑田先生或‘组织’抓到弱点才和合伙人保持距离呢!” 比吕的弦外之音让鹭泽一成不变的笑容有了些微变化。 “铃森老弟说的话很有趣,看来黑田先看人的眼光相当不错,连我都不禁希望有你这种部下!” 两人各怀鬼胎沉默了一段时间,就在鹭泽手上的钓竿有鱼儿上钩时,比吕转身离去。 重新认识到鹭泽别有目的,并嗅到一股危险气息,是比吕的重大收获。 ※※※ 那天晚餐后,千砂主动跟比吕攀谈,表示有话告知。 由于还耐人寻味地附带气希望两人独处‘的条件,因此比吕便把她请到自己的房间。 (小惠的出现,大概是打翻了千砂的醋坛子吧。) 两人独处后,沉浸在猎艳高手感觉中的比吕,突然被千砂来势汹汹的怒气挫了不少锐气。 “杉本患小姐是你的朋友吧?你到底做何打算!那样的人怎么会到这座岛上来……!” “我也不知道……因为杉本同学又不是我带来的。事实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小惠的出现确实对比吕造成部分困扰,所以他说的是真心话。 不过,就算对千砂的怒气感到困惑,他的表情依然不露痕迹。 (千砂……是我看错了吗?这家伙莫非知道岛上所进行的‘工作’………) 千砂接下来的话直接证实了比吕的推测。 “铃森先生,你根本不知道女性被送来这座岛的意义……… “不是来当监察员的吗?现代社会做生意要成功,参考年轻女性的意见相当重要,这有什么问题吗?” 千砂完全被比吕这张呆愣愣的脸——来这座岛之后宛如双重人格般与凌虐者清楚区分的好人面孔给蒙骗了。 “是吗……你跟美树小姐一样,根本不知道这座岛的……算了,不说也罢。 很抱歉,突然对你大吼大叫!“ 望着千砂垂头丧气离开房间的背影,比吕在心中喃喃自语。 (……千砂,其实我全都知道,因为今晚我即将对小惠执行你所害怕的计划。 不过………) 总之,千砂知道这座岛是用来凌虐女人的地方。 也就是说,比吕先前的判断错误,千砂是在知道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来到这座岛的。对于这种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背后的目的,比吕有着超越单纯好奇心的强烈兴趣。 “……不妙。现在得先把这件事暂时搁下!” 比吕双幸拍打脸颊重新调整情绪。 因为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强奸这辈子最心爱的人——小百合,的友人了。 ※※※ 小惠的凌虐,一如惯例,以书信叫出的方式进行。 与以往最大的不同点是,这封内容为‘有要事商量’的信件,寄件人正是比吕本人。 比吕企图籍由身分可能被小惠识破的压力,来抑制对小百合仅存的一丝罪恶感。 会面场所是在通往公馆的森林出口附近,以免刚来岛上没几天的小惠迷路。 “铃森同学,你来了吗……?我是小惠。唉——,他还没有来……碰面地点在这里适当吗……嗯,适当,适当!” 或许是深夜独自在无人场所感到害怕吧,小惠不断喃喃自语。 “……时间和场所都很适当喔,小姐。不过,可惜的是,重要的寄信人却不适当。我不是你期待的铃森比吕!” 开场白说完后随即现身的,是头戴蒙面头套、全身一片漆黑的比吕,亦是不折不扣的寄信人。 “咦……什么意思?你是铃森同举吧?回答我……啊——!” 比吕朝并非看穿真面目,而是拒绝面对现实的小惠跑去,一口气缩短距离,将她速个正着。 “讨、讨厌……放开我!铃、铃森同学,救命……嗯——!” 小惠死命挣扎,比吕倏地一口含住她的唇,就这样享受了一下下口中的触感,离唇后再将布满唾液的舌头从脸颊游至耳边,然后开始朝她轻声低语。 “还没有和那个铃森同学做过吧?我代替他来疼疼你好了,你希望铃森同学仿的事由我全部代劳。首先……!” 比吕翠手抓住小惠的手腕控制行动,另一手则迅速撕裂罩衫,钮扣弹开后,淡蓝色的胸罩立刻露出。 “哦,这就是用来诱惑铃森同学的内衣吗?一点也不诱人,会得到反效果,最好赶快脱掉!” 比吕只瞄了胸罩一眼使用力扯下,随即将手覆在过于粗鲁而略微变形的乳房上。 孔房虽然有点硬,不过尺寸与其淡桃红色孔头,都在比吕的合格范围内。 “讨厌——!不、不行……住手……请你住手!” 小惠的抵抗在比吕将手放在她脖子上做出勒死的动作后平息,而当比吕将他推倒在地并撩起罩衫与裙子时,她也只是不要……地轻叫一声。 “哼、哼、哼……乳头渐渐硬起来了。这里想必也很兴奋……!” 比吕边说边将手伸向最后的堡垒——内裤,小惠再也按耐不住,开始挣扎反杭。 “不行——!那里绝对不可以……我还没有经验,所以……!” “喂,你大概也不想当处女一辈子,所以今晚才抱着淫念来这里,希望能将处女奉献给那个铃森同学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骗人!你来这里之前刚淋过浴对不对?尤其是这个阴部附近,沐浴乳的香味真浓,好像洗得很仔细的样子!” 或许是被说中心事了吧,小惠的全身倏地通红。 “唉,你白费心血了。我这个人喜欢脏乱,反正最后还是会被爱液、精液、和血液弄得乱七八糟!” 比吕的手指通过内裤,拨开浓密的阴毛,抵达柔软的部分。私处虽然尚未潮湿,但是用手指来回爱抚阴唇四周后,热度与柔软度逐渐提升。 “呜……那里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好过分,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如此,你可以马上喜欢我。重点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也有选择的权利,你毕竟只是翠恋而已!” 被比吕无心的嘲讽刺到痛处的小惠倏地僵直。 (这家伙真的对我……不过,与我无关。因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小惠的爱意反倒让比吕感到厌烦,他抬起她的双脚,挪开她的内裤,采取身体对折的姿势。 “啊!讨厌,这种姿势……好丢脸……住手!” “不行。如此一来,我才能清楚看到你的私处。哎呀呀!这样打开的话…… 哇,里面抽动的方式好淫荡喔。阴蒂虽然还在包皮内,不过尺寸比标准大得多喔!“ 小惠闭上眼睛,彷佛在控诉无法形容的耻辱,不断用力摇头,拒绝接受比吕对私处的淫秽解说,然后……,“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见……这是一场梦!” “不要逃避!真拿你没办法,我来让你了解现实吧。喂,这里长满阴毛的地方是什么?回答我!” 比吕指的是小惠的阴道口。 小惠在脸颊被赏了一个小巴掌后,回到现实并作答。 “……小、小便的地方!” “错。小便的地方是尿道口。我指的是它的下面!” “呜……生、生孩子的……!” “笨蛋!在那之前不是还要做一件事吗?是阴茎插入的洞穴啦!来回抽送后会很舒服的洞穴!” 比吕边说边把手指当作阴茎,毫不手软地在小惠的阴道口抽送。 “啊!好、好痛、痛死了……住手、真的好痛喔!” “你的意思是,温柔一点的话你会很舒服罗?就像昨晚一面在床上想着那个铃森同学一面自慰时那样?” 小惠口中发出咦……的惊讶声,当场目瞪口呆地愕住。 然后,随即辩称我才没有那样,可是为时已晚。 比吕似乎说中了自己瞎猜的事,小惠的阴道口因为想起那时自慰的刺激和被知道的耻辱,而开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哼、哼、哼……渐入佳境了嘛。虽然做润滑油还不够,不过我又不是你男友,不是的部分就用这个……!” 比吕暂时离开小惠站起身来后,立刻朝她的私处吐口水。 “好、好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呜、呜……!” 因比吕过分的行为,眼泪夺眶而出的小惠,再次注意到他的脱裤动作,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情况。 “不行……那是要给铃森同学的……不行——!” 对比吕的爱慕胜过对神秘蒙面男子的恐惧,小惠几乎是反射性地撞击眼前的比吕。内裤正脱到一半的比吕,因为这出乎意料的动作而跌个四脚朝天。 “哇!你干什么……!” 小惠的突袭已经引发出不可预知的情势,然而当事人比吕并没有察觉。 察觉到异状的是小惠。 “咦……这个声音……是……!” 比吕连小惠骤变的表情都没有注意到,他将摔跤之耻转为怒气,毫无预警又粗暴地夺去她的处女。 “呜——!呜——!好痛!别动!……求求你、温柔一点……!” “住口!这么烂的阴部还有人要插,你应该感谢我!” 小惠目不转晴凝视着晃腰动作比侵犯小枫或千砂时还要激烈、抓乳力道彷佛 要撕碎般强劲凶暴的比吕。 “我要把大量的种子注入到你的体内,将来等着看好戏吧!” 纵使比吕做了体内射精宣言,小惠也还是不发一语。 “哼、哼、哼……果然是处女,看来你已对不起铃森同学了!” 体内射精后,比吕一面望着混合破瓜之血的精液从私处流出的模样,一面这么责备,尽管如此,小惠依然呆若木鸡。 不过,比吕开始按照惯例拍照留念时,小惠细如蚊声地低语。 “……照片……果然……,小惠的低语声中有着无比的坚信……!” ※※※ (这股不协调是怎么回事……对了,是小惠。遭到性侵害又丧失处女,在那种情况下,她的抵抗好像太弱了………) 丢下小惠离开凌虐现场后,不一会儿比吕的脑海便掠过疑问,但随即又抛开多余的想法,回到公馆的房间让疲惫的身体好好休息。 总之,如此一来,第三号目标的凌虐任务已经圆满达成。 不过,黑田早已在房内等侯。 “……铃森,先在这里说声辛苦了。不管怎样,第一阶段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算第三个女人是认识的朋友杉本惠,你也一样毫不手软!“ “黑田先生的慰劳反而让人不寒而栗……不过,老实说我很高兴!” “别掉以轻心,才不过是第一阶段而已,今后必须让那些女人更加绝望才行。 铃森,让我看看除了侵犯女人之外,你还有多少能耐!“ 说完,黑田仿佛要传达什么似地,用力抓紧比吕的肩,然后是出房间。 目送黑田离去的比吕,从他的话中察觉到一件事实。 那就是小惠并非偶然来到这座岛,黑田故意选择比吕认识的人做为凌虐的目标,以试探他的忠诚度。 (做到那种地步可说是真正的坏蛋吧……也罢,反正我也无意做单纯的强奸犯。黑田剑治……你这家伙是头号目标………) “哼、哼、哼……感谢你接受邀请。不过,一听到可以拿回自己被性侵害的照片和证据,任谁都会来吧!” “咦……?是、是的……没错!” 岛上的夜空与都市朦胧的霓虹夜色不同,点点星光清晰可见。 第一次凌虐后没多久,比吕便将小惠叫到森林中。 这是想尽快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以免她赶不上其他两人? 还是,比吕对洞悉一切、掌控所有情势的黑田所流露出的抗拒心态? 不管怎样,比吕已经开始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 “喂!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怎么做吧?快脱!” 小惠不仅不吭一声,甚至看不出半点困惑,她慢慢解开钮扣,将连身洋装应声落地。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穿着内衣裤、背靠树干站立的小惠身上,形成一种如诗如昼的光景。 可是,现在在小惠面前的,不是帝都艺术大学的学生比吕。 “哼,内衣裤还是那么倒人胃口,就算胸罩有蝴蝶结,男人也不会高兴。没有魅力的人就要多用点脑筋!” “请问……要不要脱内衣裤?” “那种事不要问自己也……不,等等。胸罩撩到上面,内裤稍微挪开,呈丰脱状态好了!” 小惠听命行事。裸露的乳头也许是因异常兴奋之故,硬梆梆地突起。下半身浓密的毛丛在内裤褪下的刹那问,因森林的风而摇曳土姿。 “哼、哼、哼……这样就有魅力多了,你可以试着用这副模样向喜欢的人告白,不过想诱惑我这种人还早得很。接下来,你就这个样子手淫,像平常那样… …是不行的,要比平常更加淫荡……!“ “……别再做这种事了……!” 在这之前一直都乖乖听话的小惠,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话,而且口气隐含着某种劝说意味。 “什么?‘别再做’?你是哪根葱……!” 因奴隶突如其来的反杭而勃然大怒的比吕,耳边接着又是一阵冲击。 “你……是铃森同学吧?对不对?” “什……!你、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过也难怪啦!因为那个铃森是你喜欢的家伙嘛。唉——,受不了被我强奸的打击终于疯了吗?你这女人有妄想症!” “你不需要隐瞒,因为上次……!” 比吕在上次凌虐后所抱持的不协调感,其实指的正是小惠已经在中途注意到蒙面凌虐者即是比吕一事。 原因出在比吕的声音。当时比吕一如往常慎重地压低声调,没想到却遭到小惠无预警的突袭,以致于跌倒而不小心回到原来的声音,被小惠听到则是他的致命伤。 “……那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即使看不到脸,尤凭气氛就可以认是你是铃森同学!” 情况完全出乎意料,比吕只能继续装蒜。 “哼,随你怎么说!不过你也真奇怪,知道对方是强奸自己的犯人还敢出言谴责……更甚的是,你居然还会被我—一度叫来这里,这太矛盾了!”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小惠的告白终于使比吕方才口中说的玩笑话兑现。 “所以,我希望你别再做这种事。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这么做,不过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求求你,停手吧:要是知道现在的你变成这样,在天国的小百合——是也……!” 啪!比吕突然重重甩了小惠一个巴掌。 头套下清晰可见的的眼睛,愤怒地俯视不支倒地的小惠。 “……说话时问结束。想把我当做谁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要做的终究只有一件事!” 比吕冷漠地说完后,将尚未充分勃起的肉棒塞入小惠口中。 “铃森同学,住……嗯——!嗯、嗯——!” “喂,要用心舔喔!我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这个是铃森同学的阴茎。是不是高兴得想哭?想要这个想要得不得了,每晚都用手淫来安慰自己对不对!” 完全没有口交经验的小惠,因为口中突然含入阴茎,一时忘记用鼻子呼吸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唉——,这样的话,恐怕连铃森同学都要失望了。无法好好吸吮阴茎的女人,她的阴部也没什么好……嗯?” 比吕将视线移至小惠的私处时,眼尖地察觉到方才因风摇曳的阴毛,这会儿已经粘贴在皮肤上。没错,小惠的私处在这种状况下开始潮湿了。 “嘿,你的爱慕之情太惊人了。一含住铃森同学的阴茎,那里就会立刻淹大水吗?” 被阴茎塞住嘴巴的小惠不断摇头,眼神诉说不对之意,本人大概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湿了吧。 “不过,很遗憾。我要是铃森同学的话,或许会被你这副淫荡的模样感动,然后就这样进入充满爱意的性行为阶段,可惜我不是。所以,现在我不会理你那渴望被人搞的阴部,我要玩的是这里……!” 比吕推开小惠的屁股,用力将手指插入中央的窄孔直到根部。 然后,又将另一根手指……… “呜——!呜……呜……!” “啊,好像太挤了。不过,如此一来大便会畅通无阻,不会有便秘的困扰!” 发言结束后,口内射精立刻侵袭而来。 下巴和鼻子被比吕强行按住的小惠,一滴也不剩地饮下。 在知道口交这种行为时,小惠怎么也无法相信有人敢喝男性精液,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若是喜欢的人就无所谓。 而这个想法居然在料想不到、最坏的情况下实现……… ※※※ 即使被识破身分,比吕最后依旧死不认帐,凌虐行为也贯彻到底,可是内心毕竟起了波涛。 凌虐后,飞也似的逃回公馆的比吕,好不容易在走廊上歇了口气。 (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身分迟早会明朗化,可是曝光和被拆穿有天壤之别,这个败笔要是被黑田他们知道的话………) 这时,站在走廊上思考的比吕,看到美树穿着猫味图案的睡衣出现。 “啊,美树……我今晚睡不太着……!” 看到比吕后,美树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后退。 “呜……!你、你、你是哪位?难道是小偷先生?” “喂,把我当小偷太过分了。是我,这张脸你忘……啊……!” 比吕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他还戴着头套。 “啊……那声音,是比吕少爷吧?为什么戴那种帽子……?” 连美树都发现到他是比吕了。蒙面男==比吕的昼面要是从美树口中传到小枫或千砂耳里的话,一切都玩完了。 (不封住美树的口不行……看来还是………) 瞬间下是决心的比吕,取下头套露出真面目。 “……没错,美树。是我,铃森比吕!” “果然猜得没错。比吕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谁在玩游戏吗?我猜您一是是当坏人角色,因为这个样子怎么看都……!” 比吕突然搂住美树,就这样把她带到自己房内。 还搞不清状况的美树被比吕这么一抱,脸颊倏地通红且倒柚了口气。 “请问——,我是被坏人比吕少爷掳是的角色吗?” 美树好不容易发现到比吕并非平常的他,是在自己被强行夺是初吻且乳房被揉弄时。 “嗯……啊……请、请住手、比吕少爷!游戏玩得太过火了……!” 发现到时,为时已晚。凌虐者模式的开关已经开启,比吕将不断抗拒的美树压在最近的墙壁上。 两人离开的唇又重叠在一起,比吕的舌头强行与美树的舌头交缠:然后,比吕的手潜入睡衣中,直接触摸美树没有穿胸罩的丰胸,手掌搓揉巨乳的力道自然加重,指头则玩弄胸顶。 “啊、嗯……您真的……嗯……是比吕少爷吗?” “没错。平常的我根本不是什么亲切温柔的好青年,真正的我其实是个喜欢侵犯女人的粗暴男子,美树!” 比吕在说话时亦没有停止脱去美树两件式睡衣的动作,美树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件与睡衣成套、有猫咪图案的内裤。 “啊!请、请不要看,比吕少爷。我还没有被人看过……!” 美树蹲下隐藏身体,可是比吕不允许如此。 巨乳就算没穿胸罩也不会崩落,屁股丰腴而有弹性得令人不禁想用脸颊摩擦,连接—一者的纤腰彷佛穿着紧身内衣般曲线优美。 尽管具有母性光辉,美树的皎好身材还是凌驾在那三个女人之上。 “你的身体还没有……总之,就是没经验,白白糟蹋好东西罗。真的吗?” “真的!我还是处女,姑娘家!” “喂,你是什么时代的人啊。唉,算了。那么,就请那个碍事的猫咪退场,让我参观一下你那还没有破掉的膜吧!” “碍事的猫咪?我的膜?比吕少爷说的话我一点也……!” 当美树察觉到‘猫咪’是内裤图案,‘膜’是处女膜时,内裤已经被比吕的手褪至膝部,私处完全裸露在外。 “啊——!我……我的下体……不可以看!” 看到两手被按住的美树,双腿交叉急欲隐藏私处的模样,比吕抬起她叠在上面的脚,以便详细观察双腿之间的女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