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鸡巴一股股的往她们骚贱 无比的淫洞里喷射着,大量温热精液
刚刚从自己骚屄里的狗精吸到针筒里,一点点的主射到 美美的腚眼里,然后用胶布封死姐姐的臀孔,自己再趴在地上撅高肥臀,让美美 把她骚屄里吸出的狗精主射到自己的屁眼里,细密的屁眼褶皱吞下针筒里的狗精 然后被胶布同样封牢。 再稍微恢复一些体力后,这对牝犬又一次被捆绑到地上,撅着大屁股迎接她 们的狗儿子的第二轮蹂躏,这次那对公狗互换位置,分享地上它们的交配雌兽, 又是一轮欲仙欲死的的羞辱过程,俩具浑身战栗的媚肉哆嗦着迎接着她们的狗儿 子馈赠的第二波精液。 几乎要被狼狗肏死的俩个荡妇这次再也爬不起来了,被插的不断哆嗦的臀丘 里,不得已的夹着她们狗儿子的阴茎,过了好久,牝犬们在色魔的主视下,吃力 的抬起头爬到公狗胯下,乖乖把刚才让她们死去活来的狗鞭舔舐干净,俩条狼狗 被栓到一边,我的娇妻和姨姐在互相把各自骚屄里的精液吸出后羞辱的咽掉后, 被铁链锁在各自的笼子里,封存在她们臀孔里的精液自然成了她们第二天羞耻的 早餐。 第二天,那俩头公狗说什麽也不肯再凌辱自己的「母亲」,即便是被色魔们 鞭打也不肯靠近我老婆和姨姐,不但如此,它们拒绝再吃任何东西,眼看着自己 精心构思的好戏进行不下去了,色魔老大又想出一个更损的主意:他让黑老二出 去了,看着黑老二盯着我老婆她们那淫邪的坏笑,就知道等待她们的一定是更可 怕的结果。 果然,黑老二从外面牵回来一对体型更大的黑色种狗,它们虎视眈眈的盯着 甜甜美美的儿子们,充满敌意,一时间地下室里狗吠声声,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本已绝食的那对公狗根本不是大种狗的对手,眼看着节节败退,被逼到墙角眼看 要被大种狗活活咬死,一直紧张的在笼子里目睹这一场景的甜甜美美的骨子里母 性突然被激发,双双跪在笼子里哀求色魔们停止恶犬的互斗,尽管她们明白制止 这场互斗对她们姐俩将意味着更大的羞辱。 果然,色魔们要求她们去主动挑逗那俩条受过特殊训练的种狗,甜甜美美哆 嗦着爬出笼子,被色魔们牵到种狗跟前,俩条大种狗停止了对狼狗的攻击,双双 围着我老婆和姨姐白皙性感的胴体不停地嗅着,这对淫贱牝犬对着她们的「同类」 羞耻的撅着肥美的臀瓣,让俩条雄性「同类」伸出腥红的舌头舔舐她们水湿的阴 户。 可似乎这对种狗始终没有想交合的意思,这让色魔们有了更多羞辱母狗的理 由:「瞧瞧啊,你们这对淫贱的浪屄母狗!连种狗都不愿意肏你们的贱逼了!还 不赶紧求它们肏你们的骚屄!否则下场你们自己知道!」 被大种狗吓得瑟瑟发抖的姐俩听到这些,顾不上害怕和紧张了,不住的对着 种狗摇摆着俩瓣肥臀,期望得到种狗的垂青,可种狗毕竟不同於人,它们甚至连 舔舐都停止了,悻悻的离开了姐俩的身边。 这时色魔老三拿着俩小瓶黄色的液体递到姐俩跟前:「给!这可是让你们的 狗姘头和你们欢好的妙药,只要把它们涂抹或喷在你们的屄缝里,立马见效!要 不要你们自己考虑!」 甜甜美美迟疑着不肯就范,这时一条种狗已经扑到她们狗儿子身上要下嘴撕 咬了,她们的狗儿子哀嚎着,眼角居然对着我老婆姨姐流出了泪水,看到这,甜 甜美美顾不上迟疑了,拿起地上的小瓶开口盖子把里面的液体胡乱涂抹在对方的 臀沟里,顿时一股腥臊的味道让她们皱紧眉头。 色魔老大淫笑着:「这可是发情期母狗的尿液和狗屄分泌物的混合物,珍贵 得狠啊,是不少想尝试让种狗玩弄的骚屄们求之不可得的宝贝啊,你们放心,只 要喷抹一次,所有的公狗都会对你们的浪屄恋恋不舍的!」 果然,闻到雌性母狗分泌物味道的种狗马上兴奋起来,它们放弃了对狗儿子 的撕咬,转而对地上趴着等待交合的雌犬开始跃跃欲试,甜甜美美闭着眼睛认命 似的撅着大肥屁股等待大狗鸡巴对她们的抽插。 训练有素的种狗狠快跨骑在她们身上,下体准确的探入母狗的屄缝,狗鸡巴 深深的插入淫荡的屄穴,在超快频率的抽动下,我老婆和姨姐再也无法保持女性 的矜持,狠快被肏的浪叫起来,大量的骚水被狗鸡巴压榨出来,小便失禁,双眼 翻白,浑身发抖,俩瓣肥美的臀肉不住的收紧,浪屄被肏的也不住的收缩着,越 收紧狗鸡巴带给她们的快感越剧烈,仅仅抽插了十分钟左右,她们交合的部位下 面就淌了一滩淫液,显得淫秽不堪。 甜甜美美被大种狗肏的乳颤臀摇浪语淫声欲仙欲死,这头色魔们兴奋的摄录 着这难得的人兽交欢的场景,三人的大肉棒兴奋的支棱着,龟头冒出极度兴奋才 会出现的液体,墙角的狗儿子眼巴巴的看着它们「伟大母犬母亲」为了救它们的 英勇献身,地下室里所有的雄性都充满了对姐俩的强烈的征服欲望。 甜甜美美的浪屄在经历了二十多分钟狗屌的有力冲击后,双双被肏的舒爽无 比死去活来,浑身战栗着被迫灌入大量的种狗精液,狗鸡巴一股股的往她们骚贱 无比的淫洞里喷射着,大量温热精液的熨烫让母狗变得格外驯服,她们开始依恋 这种人类达不到的性交滋味,以致当狗屌拔出她们骚屄后,她们居然直接转过身 毫无顾忌的趴着为给了她们无比快感的狗鸡巴服务起来,女性的细腻加上对狗屌 的异样依恋使得她们仔细的舔舐着猩红可怖的雄犬性器。她们被公狗肏的屄门敞 开的淫穴马上被色魔们及时的封堵上,里面的狗精将被耻辱的保存起来,成为她 们最具营养的滋补品。 大种狗终於发泄完了被牵离了地下室,凝固在我老婆姨姐体内的狗精被她们 互相吸出来由对方主入各自的臀眼里保存,伺候完种狗的牝犬姐妹被塞上肛塞, 反捆手臂,一滩烂泥般的锁进笼子。 今天我想和各位网友交流的是我的性经历。其实,我的第一次婚外被干和卖 淫没什么区别,我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一个我应该得到的工作岗位,后来,有 那么一阵子,我从这里尝到了甜头,我用这样的办法还为自己换来过很多东西。 不过,实话实说,被老公以外的那些男人操,我也确实从这些干我的人身上,学 习到了好多宝贵的经验和技巧,干过我小骚穴的人绝对是很开心的,可是被那些 人干的我,现在一回忆,感觉也很开心。 现在,我仿佛已经上了瘾,几天没有人用又大又硬的鸡吧来插进我的小骚穴, 我的小骚穴大白天都会淫水泛滥成灾,搞的我一天要换好几个内裤。上面的小嘴 几天不含进大鸡吧,不让它狠狠地插上几百下,不喝一些精液,吃起饭来都觉得 嘴里没有滋味。 不过,我现在和别人做爱,不是需要用身体来换什么。找人做爱,只是我自 己想对得起我年轻美丽和风骚的身体,对得起父母给我的身下的这个柔软温热甜 美的小骚逼。现在和一个陌生人做爱,看着他骑在我身上,用又大又硬的鸡吧在 我的阴道里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出去……,我已经不觉得是被他干 了、被他操了或者是被他玩了,因为我一定是比他还快乐! 我叫晴晴,至于姓什么嘛,姐姐在这里就不说了,反正那也不重要。如果有 缘分,你能成为我的特殊朋友,或者成为我的床上伙伴,什么都会知道的。 我在沈阳一个区做教育管理工作。最初,我是学幼师的。上学的时候,我十 分勤奋,那个时候,我觉得,只要我学习成绩好,一旦毕业,就会有一份好的工 作。现在想起来,10年前的我这个少女的天真想法,在社会上根本就行不通,我 那个时期真是太蠢了。毕业了,我的好多同学,学习成绩比我差了一大块,但是 去向都比我好得多。当时的好去向,就是一些沈阳市排名靠前的那些幼儿园。可 是我,一个幼师学校里连续三年的全省三好学生,最后竟然被那些市教委的傻逼 官僚们分配到了一个郊区的幼儿园,开始当一个普通的最底层的幼儿教师。 我从小的家教很严,对性这些问题,一直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似懂非懂。 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父母给层层把关介绍给我的。后来,他成了我的丈夫。 他人非常老实,我直到结婚那天晚上,才把自己纯洁的处女身体完整的交给他。 幼儿园的老师特别喜欢谈论两口子之间床上的事,不过,如果你没结婚,那 些结婚的同事们就一直把你当少妇圈子外的人。这个圈子外,就是她们在谈论性 这些问题时,会特意回避我这样的处女。结婚后,我的人缘本来就好,很快就加 入了少妇行列,成了她们圈子里的铁杆成员。她们开始和我一起,交流各自的性 经历。通过这种交流,我才明白,自己过去那20多年,在开发女人自身性的快乐 上,真是虚度了光阴。 在大家的开导下,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很性感的美人。我的身材不高,但也 不矮;皮肤是很白皙的那种;两个乳房不是很大,但由于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舞蹈 课上的最勤奋的学生,所以,乳房是那种非常坚挺的类型。最有意思的是,她们 告诉我说,男人们最喜欢的阴道,是那种外阴肌肉饱满,阴道内部紧凑,对男人 的大肉棒能形成类似用嘴吮吸效果的的小穴。我听了后暗暗吃惊,自己的小穴就 是那样的啊。 平时,老公在床上干我的时候,常会在射精之后,掐着我的乳房,或者拍着 我的屁股,夸奖我说:「好晴晴,好老婆,你下面的小穴象一张小嘴,好象一直 在吮吸我的大鸡吧,我的精液想不吐出来都不行啊」。后来,我曾经认真的回忆 过,结婚之后,只要是他的鸡吧还能硬起来,把鸡吧插进我的小穴,没有一次不 是被我吸的射出精液来,即使是他有病的时候,也没法抗拒我身下小穴的魅力。 和那些结婚的老师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知道的越来越多。我知道了自己的 老公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实在是太老实了,也太笨拙了。别的夫妻 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什么乳交,口交,还有肛交,他大概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我在床上开始向他提这些建议时,他很不情愿,还一再追问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是从哪里学习来的。搞的我最后终于没有了再去和他尝试那些性交花样的心思。 说起我命运的改变,是个很偶然的机会。1995年,我已经在那个小幼儿园工 作了好几年,每项工作都做的比别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进工作者这 些荣誉称号都没有我的份儿。最初,我不明白,后来,结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 也就是我那个由少妇组成的小圈子里的死党们,偷偷地告诉我,这个年月,不给 领导送礼,不给领导献身,累死也是白干。我听了感觉非常恐怖,送礼,我每年 都送啊,难道还要和那些领导上床? 我的死党里,有一个叫红姐的,没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晴晴,我每年 的事故都不断,照理早就该开除了,可我一直干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处分我,哪个 年底我的年终奖金都是一等奖,比你们这些埋头苦干的人多几千块钱,连我们园 长对我都挺客气,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过去,只是以为她每次出事故后的当众检讨 都能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开除她是领导心太软,现在这么仔细一想,这 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于是开始追问红姐。红姐的脸一下红了,我甚至感觉她有些后悔,可是我 太想知道谜底了,搂着红姐的肩膀一个劲地追问。红姐叹了口气:「晴晴,你知 道咱们区教委的那个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平时非常严肃的领导:「知道,他平时特别严肃,检查 工作时特别认真,办事也特别公道」。 红姐突然笑了:「办事公道,严肃认真?晴晴,咱们姐们关系不错,我告诉 你吧,我第一次出事故时,园长想开除我,我也知道了,最后决定权在他那儿, 就跑到区教委去找他,他当时对我说,你岁数这么小,被开除太可惜了,但是这 是制度啊,我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能不能帮得了你也说不定,我现在太忙,而 且在单位我们谈这个也影响不好,你把你的详细申诉材料准备好,星期天到我办 公室来谈吧。 「我一听,他话里有话这事情还有希望。星期天我准备了1000元钱,装到一 个信封里,赶到他办公室,没想到,他把钱还给了我,对我说,我不缺钱。但是 我一直很喜欢你,小红,说完,一把把我按到办公桌上,开始解我的裙子,我想 拼命地推开他,他在我耳边说,小红,让我舒舒服服地玩一次,这次你就没事了, 以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怕你们园长了。一边说话,他已经把我的长裙硬脱了下 来,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揉搓我的阴唇,一个手指头直接伸进我的阴道……, 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开,从地下拎起裙子往腿上套,他没有扑过来,却突然恶狠狠 地对我说:你等着被开除吧。 「我的手一下软了,我当时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被开除,何况,我也不 是处女,让他玩一次,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就当是晚上回家不小心被色狼 强暴了吧」。 「后来呢?」我问红姐。 「后来他就把我一把拉到他怀里,我知道我从心里已经投降了,我虽然嘴上 一直没有答应,但是身体已经不去反抗了。他那天还算很温柔,用双手揉着我的 腰和我的屁股,轻轻的用嘴含住我的鼻子、耳垂,搞的我心里开始觉得痒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一只手摸到了我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在解开我的衬衫纽扣, 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表示想阻止他,结果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嘴,我的舌头被 一下吸入他嘴里,他用力吸着我的舌头,我根本无法摆脱,我当时只觉得脸上是 热的,我闭上眼睛,由他胡来。他的接吻技术纯熟极了,我当时就感觉到,他是 个玩女人的老手,后来我开始痴迷地送上我的小嘴回吻他,再后来,感觉到紧绷 的乳房突然松开了。我悄悄睁开眼,原来我的衬衫已经被他拉到了腰部,胸罩不 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乳房完全展露了出来,他用双手捧着她们轻柔地抚摩着。 他有节奏地吸我的奶头,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他一定是觉得时机已经彻底成熟了,拍了拍我的屁股,我顺从地离开办公桌, 他轻松地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阴户抚摸着。他用指尖将我湿漉 漉的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开始又磨又擦又挑又揉,然后触到了我娇嫩的阴蒂,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笑着对我说,小骚货,说,想不想让我干?我在朦胧中 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了,反正最后他把我放到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把我的双腿 架上他的肩膀,让我的屁股向上翘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他的阴茎一下插进我湿 润的阴道里…… 那天,他花样翻新地玩了我整整一个上午,最后干得我腿都软的抬不起来了, 他把阴茎插进我的小嘴里,又干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个时候,我只是在A 片里看 过口交,第一次被人操上面,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学着A 片里女主 角的样子,张大小嘴,吞着他的大鸡吧,他插得我呼吸急促,口水顺着鸡巴淌的 满身都是黏液。终于等到他想射精了,阴茎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大 鸡吧涨得又壮又硬几乎塞在喉咙里,在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精液在我嘴 里喷射出来,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我的小嘴,他满意地拔出了阴茎,满口浓浓 的热浆,一部分流了出来,还有一些已经吐不出来了,我只好皱着眉头勉强咽了 下去。「 听着红姐绘声绘色地讲这段香艳往事,我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到自 己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痒,淫水已经湿透了内裤。「再后来呢?」 「再后来,当然不可能是就那么了结。这些年,只要他突然间有兴趣了想玩 我,就会让我去,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家里,在他的车里,我都让他干过。我 现在想开了,反正被他玩一次也是玩,玩100 次也是那么回事。无所谓了,我毕 竟在别的方面占到了便宜。所以,你还那么傻,以为送礼就能解决一切,这年头, 光送礼不献身,送了也白送,如果献身,不仅不用送礼,好处有的是,再说,现 在整个区教委,象我这样的,有好多人呢。」 红姐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状态,对我传授她的心得,然后还顺便举了好 几个和她一样遭遇的女老师,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全区有那么多女 老师平时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是到了年底,什么好处都能得到,原来, 都是让领导们操才有的倚仗。 那次和红姐的谈话对我的影响,实在是特别大。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些区教 委平素里道貌岸然的领导们,心里竟然会那么下流和肮脏。 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美丽挺拔的身材,摸着自己饱满多毛的阴 部,我在想,那些半老徐娘们,就凭着不要脸,能得到那么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我,为什么不能? 很快,机会就到来了。那年,区教委决定从基层选一个幼儿教师到机关工作, 论能力、论成绩,我都是第一人选。可是我知道,这些都没有用,没有人替我说 话,入选的肯定会是那些肯抢先让领导操的人。我给在办公室里操了红姐的那个 副主任打了电话,把自己的自然情况向他说了,他在电话里不动声色地告诉我, 人选很多,我的希望不大。这时,我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种很羞怯的语调,迟 迟疑疑地对他说,周日我想到他办公室当面和他谈,停了一会,我听到他在电话 里的声音兴奋了起来,对我说,好吧,周日上午,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我发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我在心里悲哀地叹息了一声,又是 一个周日,又是在办公室,这个老色鬼,又可以玩一个纯清的少妇了。 周日早上,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掀开被,望着自己洁白光滑 细嫩的裸体,突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把她送给那个老色鬼去玩弄,羞耻、恐惧、 惭愧、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之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一把将身边还在熟睡的老公拉起来,一头扎到他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对他 说:「老公,老公,我想要你,快点来嘛,我要你干我,现在就要……」刚刚醒 来的老公被我搞的神志恍惚,因为我们几乎从不在清晨做爱。过了一会,他总算 清醒了过来,阴茎被我用手也套弄的坚硬了起来,他把我按倒,阴茎很顺利地插 了进来,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堆起最妩媚的笑容,不停地浪叫,不停地夸奖他 插进我身体里的大鸡吧,让他美美地用各种姿势操了我一个小时,弄的他连续射 了两次,最后,累的他把鸡吧从我的阴道刚刚拔出来,就又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老公,反复抚摩着刚刚被他操过的小穴,我把沾满老公精液的手 指头伸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老公刚刚给我的真诚的爱,我心里五味俱全,老公 当然不知道,再过一会,我的小穴就要被那个老色鬼的鸡吧插进来了。还好,今 天早晨,自己身体最美的时候,是让老公干的,而且,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老 公,我心里一想起这个,又稍微好过一些。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俊俏媚气的脸,我细心地化着妆。离开家的 时候,我特意为老公做好了可口的早餐,还在他的脸上温柔地亲了好久。 我准时来到他的办公室,由于是周日,办公楼里空荡荡的。走在寂静的走廊 里,我好几次都想扭头离开,于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走,不能走,我得让 他操,我是没有办法,那个岗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果然在等我,我把自己的情况向他详细地介绍了一下, 这个老流氓,他听的还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当时,我都有点怀疑红姐, 是不是和我编故事,冤枉了眼前这个忠厚的好领导。最后,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 的困难,我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又最怕听到话:「晴晴啊,这事情很困难哪。不 过,晴晴这么可爱,我一定得帮你。现在,好多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都想这个岗位, 晴晴,我要是给你办成了,你怎么谢我呢?」 我当时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非常非常的镇静。我对他妩媚的一笑:「只要 我能离开幼儿园那个破地方,怎么谢你都行」。 他楞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停了一下,他走了过来,把我抱到 怀里,嘴向我的脸上压下来,我一把拦住他:「别着急,今天我让你随便玩,但 是,你如果赖帐,想当流氓,我绝对饶不了你这个老色鬼。」 他咧开大嘴一边笑一边对我说:「嘿嘿,你放心吧,晴晴,我是个流氓,但 是我是个说话算数的流氓。再说,晴晴你这样的美人,我可不想玩一次就放过你 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做这个交易,现在,只要不 会亏本,就开始吧,用不着婆婆妈妈的。我心一横,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他知道 我已经默许了,就轻轻地在我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抱着我的身体把我放到办公室 一角的一张沙发床上平躺着。在我耳边淫荡地笑着:「小骚货,我来帮你脱衣服, 还是你自己脱?」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心领神会地挪动身体坐到床尾,开始解开我的 衣钮。我羞得闭上眼睛,心房里急促地跳动着。清晰地感觉到衣钮被他熟练地解 开,很快上衣就被他脱去了。他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温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抬 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一边不停地摸着我的屁股,一边利索地脱下我的裤子。然后 对我说:「小骚货,自己把乳罩打开!」我稍稍楞了一下,只好在胸前找到乳罩 的扣子,手忙脚乱地把扣子解开,坚挺丰满的乳房一下跳出来,直接落入了他的 手掌中。 他摸捏着我坚挺弹性的乳房,然后开始在两颗乳尖上轮流亲吻。我的上身不 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次吸吮产生了颤动。亲了一会,他站了起来,开始向我发布 命令:「把内裤脱了,慢慢地脱!」 我战战兢兢地把内裤从下身褪下了,这时,自己的阴部毫无遮挡地面对着他 的注视,我羞得无地自容,再次闭上眼睛说:「你……你别看了,我真的很害羞 ……」 「害什么羞?小骚货,一会让我操的时候,你也这么闭着眼睛吗?」 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又是他的命令:「小骚货,把眼睛睁开,看看 老公的大鸡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朝天直立。说实话,我觉得他 的肉棒要我老公的粗长很多。他终于爬上床来,我含羞地再次闭上双眼,心里却 做好了思想准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被他操是不能避免的了,但是无论如何, 都要让我下面的小穴完全容纳他那条粗大的肉棍儿,我既然决定让他操了,就要 让他玩得尽兴。 我尽最大努力分开双腿,暗自咬着牙齿,准备忍受他那粗长的大鸡吧进入我 下身引以为自豪的小穴中。可是他没有马上把大鸡吧插进来,却把手移到我的乳 房上,把我一对坚挺的乳房玩摸了一会儿。接着,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来 回抚摸。嘴唇也转移到我的乳房上,开始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 的奶头。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我觉得小穴中有了淫水在流淌,但是小穴里那种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来的猛 烈插入却还没发生。我主动把他的大鸡吧握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他敏感地问我: 「小骚货,是不是想让我干了?」我当然不肯吭声。他又开始下命令了:「快说, 说想让我干了!」 我满脸通红,声音颤抖着说:「我……我想让你干……」 「不行,声音要大,要喊我老公,要求我干你,求我操你!」 我心想,反正也要让这个老色鬼操,就痛快地听他的吧。 「老公,求你,求你干我吧,求你操我吧,求你把大鸡吧插进来吧,快点来 玩我吧……」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嘴里喊出来的。 因为,这个老色鬼的手法确实好,他的亲吻已经在我的阴户产生难以形容的 骚痒和空虚。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儿插入我的阴道,充实我已经 春水泛滥的小肉洞。 突然,他竟把嘴贴在我的阴户上舔吻。我立刻冲动到极点,平时,我让老公 亲我的小穴,他每次都说那里脏,不肯亲,没想到,这个老色鬼竟然肯亲我的小 穴,那一刻,我心里对他的好感开始萌生了。 他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阴道里搅弄,还用嘴唇分别吮吸我的阴蒂和小阴 唇。我兴奋得浑身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喊了出来: 「好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把,快点操我,我受不了了……」 他这才下床,把我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捉住我的脚儿,把我的大腿分开, 挺着一枝笔直坚硬的大鸡吧,向着我的阴户顶进来。我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 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几撞,拨开阴唇,一直向我的子宫钻进来。我又 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 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反复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又粗又 大的肉棍儿整条塞进我的阴道里。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着我小穴里的 嫩肉,阵阵的兴奋不停地传遍全身,阴户里淫水横流,让他抽送时逐渐地滑溜起 来。 这个老色鬼,挺直了腰板,开始尽情舞动着他的大肉棍儿,在我小穴中左冲 右突,横冲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起来,仿佛没有了知觉,我用双手死死地抱 住他的腰,嘴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我想到自己早上刚刚被老公干过,还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就在离自己家不 到几百米的地方,赤身裸体地张开双腿,让另一个男人玩,不禁羞愧地合上双眼, 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烧。 这时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地掰到两边,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小穴,同时腾出双 手来粗暴地掐着我的乳房。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细细的汗珠,心里转念一 想:既然已经给他插进来了,何不放松一点,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这个老色鬼的 玩弄呢? 他干了好一会,见我望着他,笑着问道:「晴晴,我的大鸡吧好吗?告诉我, 你觉得怎么样?」 我细声细语地对他说:「你的大鸡吧好极了,我觉得里面有点涨,不过不要 紧,你放心地玩吧!我能挺住,我……我要让你好好的开心……」 他听了之后似乎更加兴奋了,又狠狠地插了我一会,突然低下头来吻着我的 脸:「晴晴,我想在你的下面射精,射到里面,行吗?」 我心想,这种情况下,他是完全可以不和我商量的,只管自己舒服就可以射 到我的身体里,可他竟然低声下气地来问我,和他刚才的那些粗暴转眼之间判若 两人,真是个古怪的人。其实,我这两天是安全期,在里面射精当然没有问题, 可是,为了让这个老色鬼觉得我肯为他作出牺牲,我故意假装犹豫了一下:「你 真的那么想射到里面吗?」 「当然了,射到里面,老公就不用关键时刻拔出来,那多舒服啊。」 「那……既然你那样射精舒服,就射到里面吧,我回去吃药避孕。」 他听我这样说,脸上立刻充满了笑容,身体好象也受到了鼓励。粗大的大鸡 吧更加急剧地抽插着我湿润的阴道,我感觉到大大的龟头上刮得我的阴道内壁, 产生一阵阵连续的快感,我第一次大声呼叫出来,只感到面红耳热,浑身酥麻, 脑子轻飘飘的,简直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开始自觉地挺 着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阳具迎送。 他开始满头大汗了,喘着粗气对我说:「小骚货,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骚货? 是不是?你感觉到舒服了吗?我马上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