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尽管蓝琪儿无数次要求和我们做爱,但是我
BJ快乐也是,他给我讲他小时候全家在四合院的生活,讲他在夏夜里哄妹妹睡觉教她数星星,小学踢足球妹妹给他擦汗,初中给女孩子写情书挨爸爸打妹妹给他求情,讲父母相继过世后,他跟妹妹苦熬的日子,讲妹妹结婚他的心情,讲第一次玩群交的紧张又兴奋还带点罪恶感的心情,讲PK麻辣烫,讲CQ酸菜鱼………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对对方倾诉,就像跟自己的心在对话一样,人对谁都能隐瞒,但是对自己的心不能。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BJ快乐已经走了,他上班去了。出到大厅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女人在背对着我,在给一盆盆兰花小心翼翼地浇水。我以为她是钟点工,一开始不在意,去洗漱间洗漱去了。 等我洗漱完,我看见那个女人正在趴在地上认真地擦拭着地板,她的屁股撅起高高的,又翘又圆,显得特别的诱惑。我看不见这个钟点工的正面,但是我相信这身材绝对是诱人的。 “阿喜,昨天来的吧。”那个我认为的女钟点工转过身来,她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显得成熟而优雅,她是空谷幽兰。 我之前见过她的照片,说真的,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皮肤很白很嫩,三十出头的样子,恬静而优雅,有股子书卷气,典型的北方中年美妇。后来我才知道群内群友如此之多,知道BJ快乐家在哪里,住过的只有我一人,而有他家钥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只有空谷幽兰一人。 BJ快乐除了一开始跟我说过空谷幽兰,后来很少很少我们的话题会提及她,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情人?抑或就是干脆就是炮友关系? 至少她在做清洁时候的专注劲,就像这个屋子的女主人。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忙活,拿了块抹布,我也帮着做。“兰姐,我昨天才到的。”我们一边做清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做完清洁,我们洗了一下手,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有一盆君子兰已经开花了,六个嫩黄的花朵怒放着,它们散发的兰花香气飘逸在整个大厅的空气里,让人闻着特别舒服。 “阿喜,你喜欢兰花吗?” “喜欢。” “我也喜欢,所以我给自己起的网名叫做空谷幽兰,这里的兰花都是我种的,有的是我刚买回来的,有的是我在家里养了几年搬过来的,差不多两天三天我就要过来照顾它们。” “BJ快乐,他喜欢兰花吗?” “他不喜欢花草,觉得会招来小虫子。” “那为什么你还在他这里种上这么多的兰花呢?” “因为,我想在他的生活里,送上一点兰花的香气。” “芝兰生于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 我始终觉得,空谷幽兰并不只是想把兰花种在大厅上的,而是想把花直接种到了男人的心里。 “阿喜,你还累吗?” “不累,那我们做爱吧。”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们的姿势特别奇怪,我把空谷幽兰放在地板上,我让她趴着,我把她的臀部托起来高高的,就像她在擦地板一样。我从后面褪下她的裤子,我也是趴着,我从她的屁股后面舔弄她的小穴。我用力分开她的大阴唇,空谷幽兰的小穴非常干净,没有什么白带或者其他的阴道分泌物,它温暖而且湿润。我轻轻滴玩弄她的阴蒂。 我的鼻尖闻到的空谷幽兰的下体味道。空谷幽兰下体的味道与我妻子的,和蓝琪儿的完全不同。它没有女人特有的那股子特别浓烈的腥,而且骚味,这种淫靡的味道是微微的,这种味道中混着更加浓烈的类似于花香,就是君子兰花香的香甜味,闻着,非常舒服,催情的味道非常浓。 我在充满君子兰花香的大厅里,玩弄了好久空谷幽兰的小穴,我才让她第一次高潮了。与其说空谷幽兰跟我做爱高潮时流出的淫水是无法抑制的洪水的话,还不如像条涓涓细流的小溪,一股子一股子,好像一个沉闷的熟妇在一点一点压抑地释放自己的淫欲一样。我吃下了空谷幽兰阴道里流出的每一滴淫水。这次给空谷幽兰的口交总是让我印象模糊,我甚至记不起来了,那天我们是像做清洁一样口交了,还是像口交一样做清洁了。 我们是在钢琴边上椅子上完成做爱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爱。我坐在钢琴边上的椅子上,而空谷幽兰半蹲在椅子之上,她的阴道口对准我的JJ,然后扶着我的JJ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之中。我们的姿势有点类似观音坐莲。这种做爱姿势最大的特点就是由女人来控制做爱的整个过程,力道,节奏,深浅全部掌握在女人的阴道下压的频率,力量。 从口交到到插入,我一直没解开空谷幽兰的上身衣服。空谷幽兰打开钢琴盒子,当她弹上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我对她阴道的抽插开始了。空谷幽兰弹的第一个曲子,是水边的阿迪丽娜,这个曲子我非常熟悉,但是一边抽插然后一边听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这首曲子的节奏非常,舒缓,让人想象的空间非常大。我干脆闭上眼睛,来自音乐在脑海里飘逸,这种想象的快感,加上下体抽插带来的现实肉欲刺激相结合的感觉非常奇妙,我就像躺在飘流在一条虚虚实实小河之中的一叶小舟一样,随着慢慢流淌的河水漂浮,夜色昏暗,隐隐约约,我看见心爱的人,坐在河边,朦朦胧胧的,像蓝琪儿。 空谷幽兰一首接着一首不断地转换着不同风格的曲子,我一会好像跟蓝琪儿坐在晚秋的麦田边吹着球风,面对着金黄色的麦浪,一会又坐在蔚蓝的大海边,面对着狂暴的海浪,一会又坐在夏夜的草地上,看着悠远无际的星空………。 我们下体的抽插完全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有时候狂野,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平静。我用手指同时刺激着空谷幽兰的阴蒂,她的表情十分沉醉,音乐和来自阴道内部的刺激让她高潮迭起。我从未尝试过如此尽兴,如此浮想联翩,如此淡雅又不失淫靡的做爱。如果此时有人进入BJ快乐家的大厅的话,一定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只能听得见钢琴曲,和看见弹钢琴听钢琴的两个人,而钢琴桌子下面的性具剧烈摩擦带来的一波一波的像狂波海浪般肉欲冲击快感,只有我们两人能够体验到。 最后一曲,致爱丽丝,余音已了,我们双双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我把空谷幽兰抱上钢琴桌,我撑开她的大腿,我掰开她的大阴唇,四只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成一个淫荡的大大的“O”型,我看见,我的浓精,顺着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流出来,从菊花与阴道的接入处滴到钢琴上,慢慢地流入钢琴的键盘间的缝隙里。我从没享受过如此优雅而且艺术十足的性爱。快乐,无法形容的快乐感涌上我的心头,算算时间,我一共抽插了近一个小时才射精,而空谷幽兰已经换了十几首曲子。在家里始终找不到的状态,居然在空谷幽兰这里奇迹般地复苏了。 我和空谷幽兰一直在做爱,甚至BJ快乐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还在厨房,一边煮汤,一边做爱。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始终没有脱下空谷幽兰的上衣,我很喜欢那种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正装更能勾引我的性欲。 古龙说过,男人是最矛盾的动物,他们总是希望良家妇女表现得像荡妇一样,而又希望荡女表现得像良家妇女。在我眼里女人并无良家妇女和荡妇之分,只有性欲旺盛和性欲不振的女人之分,空谷幽兰这种看上去优雅素净的女人却自始自终性欲高涨的女人特别能让我满足,我甚至希望自己的妻子也能弹一手好钢琴,然后我们在钢琴的伴奏之下一起达到高潮。 我在的时候,空谷幽兰每天白天都会来BJ快乐家,BJ快乐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跟我一起做清洁,做爱,煮饭。BJ快乐在家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一起吃饭,玩三明治。有时候我们会三个人一起躺在BJ快乐家大大的浴缸里泡热水澡。空谷幽兰靠在我们中间,我们一人一边玩弄她的乳房,我们把她的大腿开得大大的,一人一边分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抽插她的阴道。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她身上那股子香香的似兰花初开时芳香的体味。 我始终难以分清楚空谷幽兰和BJ快乐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总的关系总是介乎炮友和情人之间,我不知道BJ快乐什么时候跟她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更不明白BJ快乐喜欢她哪一点。而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总是傍晚的时候要离开。 后来才知道,原来空谷幽兰有个8岁的女儿,而那时候她正在和丈夫办离婚手续,傍晚的时候她总要匆匆地赶去女儿的学校接她放学。晚上的时间,她总是陪着女儿,因为跟丈夫的离婚官司似乎败局已定,女儿极有可能判给丈夫,空谷幽兰只能尽可能拖延官司,而尽可能在丈夫带离女儿之前,跟女儿待上一起长些时间。 空谷幽兰和丈夫是在加拿大认识的,她是钢琴演奏专业的,而丈夫是高能物理专业的,那时候他们都是加拿大的留学生,最后双双取得了那边的绿卡。他们是在加拿大的时候开始参加群交活动的,一开始刚为人母的她是不愿意参与的,觉得很脏,后来经不住丈夫的软磨硬泡而参加了一次。一次,就那么一次,空谷幽兰享受了从来没有过的性爱快感,从此群交成了她一生的性爱好,百玩不腻。 后来空谷幽兰和丈夫都学成归国了,她丈夫几年时间大小混了个某大学物理系教授兼系主任的位置,而她始终没什么工作,就是偶尔在家教教小孩子钢琴。 空谷幽兰是逐渐意识到丈夫的变化的,刚回国的时候他们还会参加一些秘密的私人的群交活动,但是丈夫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对妻子的爱好越来越持鄙视的态度。 直到有一天空谷幽兰在女儿上学后把丈夫和他的女大学生堵在被窝的时候,这个女人才意识到,丈夫并不是个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爱好者,他只是想追求一下刺激而已,而如今跟他更刺激的就是糟蹋那些刚进大学的十七八的女大学生。 离婚不可避免,但是女儿的归属成了最大的问题,按照法律女儿一般会判给母亲,可是那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当庭出示了一段空谷幽兰玩群交时候他偷偷拍下来的录像,使法官们完全倒向丈夫那边。 同时失去婚姻,又即将失去女儿的空谷幽兰几近崩溃。她开始疯狂地找人做爱,群交,直到认识BJ快乐。空谷幽兰是逐渐喜欢这个小他几岁的男人的,那个男人家的一切,她都不要,她只要那些她多年种下的兰花,她把兰花全部搬到BJ快乐家里,。她喜欢给BJ快乐做饭,给他家里做清洁,跟他做爱,跟他去群交。空谷幽兰明白,在这个男人这里,她能得到一些温暖,能有一种家的感觉。 但是BJ快乐心里却始终没有她的位置,她可以把兰花种到BJ快乐的家里,而不可能把自己这朵兰花种到他的心里。那个时候的空谷幽兰已经决定离开中国,离开她的伤心地了。 我能理解BJ快乐对空谷幽兰的感觉,谈不上是爱,但是BJ快乐逐渐地习惯这种有个女人为他做饭,为他家做清洁,煮饭,过一对一的夫妻性生活,当然两个人爱好一样,都可以玩群交,可以玩一女多N男的多P性游戏。这种生活不就是那种理想中的,既可以为社会所接纳的,小两口式的夫妻生活,而又是可以满足我们这类人享受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理想生活吗? 我终于明白了BJ快乐跟我的最大不同。婚姻对我的压力与日俱增,精神上和肉体出轨的负疚感始终在压抑我的心。而这个时期的BJ快乐已经从内心开始渴望婚姻生活,只是自己根本不清楚到底需要的是和空谷幽兰这样的普通而平常又能满足自己爱好的婚姻生活,还是接受PK麻辣烫小三口式的婚姻,过那种不为社会所容忍的夫妻生活。 BJ快乐弄不清楚,自己到底爱的是谁,是空谷幽兰,还是PK麻辣烫。也许不是空谷幽兰,他只是喜欢空谷幽兰跟他在一起有的那种正常婚姻生活的感觉而已。也可能不是PK麻辣烫,不是因为害怕伤害CQ酸菜鱼,而是他对她那种朦胧似情人而又似兄妹的类似于爱的感觉,根本就是虚妄的,它只是个错觉。 我见到BJ快乐妹妹本人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BJ快乐无论是空谷幽兰,还是PK麻辣烫都不是他爱的人。世上他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妹妹。 我老是想起他挂在墙上的那副美人图,美人看上去像是空谷幽兰,又像是PK麻辣烫,其实两个人都不是,整幅画中最显眼最突出最不朦胧的就是那个衣服的颜色,粉色已经给出了答案。BJ快乐的妹妹一生偏好粉色衣服,从小到大只穿粉色衣服。可惜画者BJ快乐本人却只看到美人,而看不到颜色。 那段时间,BJ快乐对我的家庭特别感兴趣,甚至特别关心我女儿毛毛,声称要当孩子的干爹。我的到来,的确是让BJ快乐的心情变好很多。我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做出了一些决定。 当我在北京盘庚几天之后想告辞回广州的时候。手机QQ收到了,销声匿迹已经很久的多多隆的私聊,就一句话。哥,求你了,蓝琪儿病了,病得不轻啊,求你了,你来看看她吧。这条私聊同样被发送到大棒槌的号码上了。 去不去成都的问题上,大伙在茶馆里一块商量的时候,大棒槌和我分歧很大,我们差点闹翻了。 “阿喜,我现在才知道啊,你丫比,你就不是个带把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长得有点个,你就是个爷了,我告诉你,你还真不是个男人,妹,病成那样,你都不去看,你身上还有人气不?”大棒槌跟我急了眼,那一口溜溜的京片子,连带脏话,骂得我一套一套的,可我一句嘴也不回,我心里想的,他不懂。 “大棒槌,你别太过分了,蹬鼻子上脸啊,你这是,这不是商量事呢嘛,你这一口大粪的,你喷谁啊,你能不能闭一下。”也怪,BJ快乐比大棒槌还小个几岁,他的话,大棒槌能听进去,但这次也不好使,我们三个管理不欢而散。 “阿喜,你不去,我得去,我自己个去瞧我妹,以后,我去成都跟我妹说,咱们各走各的,以后咱不认识阿喜这人。”大棒槌气哼哼地摔杯子走了。 因为我原打算第二天就回广州,所以空谷幽兰干脆就在BJ快乐家过了夜,给我做顿好吃的。用她的话说,BJ快乐会弹钢琴,会画中国画,会种兰花……好像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做饭。 这话不假,我就见识过了,我刚来第二天,他就去给我买了条鱼,兴匆匆给我做个红烧鱼,看上去还像个菜的样子,吃起来才知道哥们外行,连鱼鳞都没刮,害得我直反胃。原来,平时BJ快乐要一个人在家,干脆就不动火,在外面吃个盒饭,一顿也就凑合过去了。我在他家吃饭全是空谷幽兰在做,天天都有个汤,叫胡椒猪肚汤,这道汤就是她给他专门熬的,他老这么自己凑合,早凑合出胃病了,这个胡椒猪肚汤,空谷幽兰就是弄着给他暖胃的,而每天熬这个汤至少要花上她三个小时的时间,当然还不包括去市场买材料的时间。 我始终觉得,BJ快乐最后选择空谷幽兰作为伴侣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之后我也见过PK麻辣烫,她更年轻,更漂亮,更有活力,而且性的方面花样更多,更能迷住男人。但是有一点她始终不如空谷幽兰,那就是她不懂得怎么去呵护一个男人,照顾好一个男人,怎么去疼一个男人,其实这也不怪她,她本来就是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主。空谷幽兰有过一次伤至肺腑的失败婚姻,当她再次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疼她的男人,从一点一滴上照顾他,事无巨细,她总是能无条件地顺从她的男人。 处了几天,我们三个都处得熟悉了。这种熟悉,是精神上的,当然也是生理上的。我对空谷幽兰,其实就像我对BJ快乐那样坦诚相对,毫无保留,我已经把她当做了BJ快乐的女人,当然空谷幽兰的身体也是无保留地献给了我。 说真的,我非常迷恋BJ快乐家的大厅。那里就像一个小小的花园,到处充满着淡淡的草香和花香,我们经常会来个站姿的三明治。与其说这是站姿的三明治式性交,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走动式或者说赏花式的性交方式,因为我们总是在兰花丛中慢慢移动着用JJ抽插空谷幽兰的阴道和菊花。 有时候,我们三个人会突然地停下来,三个人都探头过去,闻一闻一盆正在看花的墨兰,而实际上我的JJ还留在空谷幽兰的阴道内,当然BJ快乐的JJ也留在她的菊花里。这种阴道和肛门深处都充满着巨大阳具充实感的赏兰方式,更为新颖别致,更淫靡而美妙。 这种慢节奏的,赏花式的3P玩法,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更能尽可能延长男人的射精时间,而这种享受到的快感不单单是肉欲的,甚至还有精神上的无比愉悦。这些充满浪漫风情的3P性体验对我来说,空前绝后了,因为后来的日子,我始终找不到BJ快乐这样有诗人气质的男玩伴,更找不到空谷幽兰这样的有艺术气质的女人。 空谷幽兰不喜欢一对一轮流式玩法,我们三人都在场的时候,一定会玩3P.我们三人当中,空谷幽兰的群交经验最丰富,她在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在玩一女对多男的性游戏了。她对我们这种玩法有着特别深的感悟。 她说过,群交生活就像什么呢,就像她一生的爱好和工作,弹钢琴一样。在钢琴键盘上,你敲一个音符,那代表一个人,再敲一个音符,那又代表另外一个人,一男对一女的做爱就是两个音符的敲击,即便是做了一千次一万次的爱,也只是种简单的重复,只是个噪音,不能构成节奏,构不成旋律,更构不成完整的乐章。而多人群交就像是所有的音符一起参与一样,不同的玩法就是不同的节奏,各种花样就是旋律,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就是一段人生完美的乐章。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偏爱一女对N男这种性爱方式,而不是N女N男,或者多女一男。其实每种玩法,都有它存在的科学道理,女人的身体跟男人不同,她们对性更难满足,尤其是三十几岁以后的女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而男人三十以后,性能力的下降速度是呈直线的,甚至好多男人四十就已经不举了,夫妻双方妻子这边就会有“吃不饱”的问题。这就需要一种N男对一女的性爱方式,来解决男人性欲刺激,和女人的所谓的“吃不饱”问题。而其他的群交方式,举个比方说,一男对七女式的性爱,有几个男人一次能连着射足七次呢?而好多女人一晚上玩七次,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们整夜都在三个人一起做爱,我们不断地往空谷幽兰阴道之内射精。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尽兴了。我们两人一起把空谷幽兰的大腿张开,不知道为什么,BJ快乐连性爱后的享乐习惯都跟我如此相似,我们总是非常有情趣去看看,空谷幽兰留着我们三人爱的精华的阴道口,我们用手指把我们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液,一点一点地往外拨弄,那种满足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性爱本身。最后爱美的空谷幽兰竟然在自己的阴道口插上了一朵小小的蝴蝶兰,红通通微微肿胀的阴道口里插着一朵美丽幽蓝的蝴蝶兰,而同时阴道内部的淫液还在汩汩地往外流淌,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空谷幽兰会叫做空谷幽兰了,这个女人就是一朵在淫欲的空谷中,在淫靡的群交世界里盛开的一朵优雅的蝴蝶兰。我们三人相拥着休息,痛痛快快地聊了一会天。 空谷幽兰和我都是有婚姻的人,对于我们这种人的婚姻生活,正在办离婚的她更有一层感悟。其实当年那个男人也曾给她过选择,放弃那种特殊的性爱,可以给她挽救婚姻的机会,当然这种承诺并不一定是真诚的,后面所发生的那个男人会沉迷更刺激玩弄十七八岁女大学生的性爱,而把她当成高学历妻子的花瓶。 但是那不真诚的承诺至少也是个承诺,那至少能在表面上维持婚姻,但是空谷幽兰义无反顾地坚持了自己的性爱好,宁可跟家庭玉石俱焚。 我阿喜仔为了性爱好,我却始终无法做到放弃我的家庭。我无法放弃广州的妻子和女儿毛毛,跑去成都和多多隆,蓝琪儿,大棒槌组成一个四口之家,幸福地过着我们四人行的群交生活,那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真的做不到。 第二次成都之行,其实我已经决定了,去。我明知道这么做,不合适,这次去了,无疑会更深一步延续我们和蓝琪儿之间的感情,就像毒品一样,我们之间的来往会更频繁,我和大棒槌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们都是还有各自家庭责任的人。而这种来往的最大受害者,无疑是有者性功能障碍的可怜人多多隆,我们的出现正在吞噬他和蓝琪儿之间的婚姻生活。而如果我们铁石心肠不出现在成都,也许怨恨和失望,能够帮助蓝琪儿彻底遗忘我们两人。 人是带有感情的动物,为了情,我们总是做出一些明知道不对,而偏执要做的事情。BJ快乐说,我尽管看上去是个理智,而善于控制自己的人,但是其实我是典型的外冷内热,他能看得出,我对蓝琪儿的热情并不比大棒槌少,只是表现不同罢了。 “你来了好几天了,有没打过电话回家?”寒,空谷幽兰的问题提醒了我,我出来好几天了,竟然忘记了打个电话报平安了。问题是,我也没接到过一个妻子的来电,其实,当时空谷幽兰和BJ北京都已经意识到我的家庭已经破裂了。 我和妻子之间都是在苦苦支撑,都装得很和谐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个女人会接受丈夫在跟自己做爱做到高潮的时候关心家里垃圾有没有倒掉的事情的解释,根本没有女人会对丈夫无缘无故的频繁出差一走走好几天而没一个音讯的……我妻子只是装着不在意而已,而这种装出来的婚姻和谐能持续多久呢,我们都太累了。 这些家事背后的问题并没有被当时满脑子闹哄哄的都是蓝琪儿的我考虑过,因为蓝琪儿的事,BJ快乐和空谷幽兰当时并没有向我点出来。这么做,后来B J快乐后悔了,也许当时他向我点出来了,我就会放弃成都之行,至少那个时候挽救我的家庭还有一线生机。 第二天我买了早上的班机机票飞去成都,BJ快乐和空谷幽兰两个人都送我去机场。路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妻子接的,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几句毛毛,最后她说了句,“喜子,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多保重。”。 热恋的时候,我妻子喜欢叫我喜子,那天突然又喊了一句喜子,已经多年没听见了,真不习惯,不过真的心底泛起了当年热恋时对妻子的感觉。当然这一声喜子,不会使我放弃第二次成都之行。 当我告别BJ北京和空谷幽兰过了安检,到了候机大厅的时候。我看见大棒槌也在那里坐着,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我故意把凳子弄得很响。 响动惊动了大棒槌,他抬起头一看是我,居然一脸平静没什么意外什么的表情。他嘟嘟嘴,来了一句。“操,你小子,还真有颗人心肝。” (十) 我们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的时候,还是那个司机,还是那辆别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一路上,大棒槌一个劲地催着司机快开,好几次都差点超速了。我知道大棒槌急着见蓝琪儿,说真的,我也很急。 中午12点钟我们才赶到多多隆和蓝琪儿住的那个小区门口。一下车,大棒槌就打发走了司机和别克车。我们爬上他们家住的那栋楼,按了半天门铃,却半天没人来开门。 我们都急着赶来成都,两个人都忘了事先该跟多多隆打声招呼。我给多多隆拨了个手机,过了好一会,他才接了电话。“哥啊,你来了?什么?棒槌哥也在? 我在医院陪蓝琪儿呢,你们在家门口等?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开门。“ 我们一直等到一点半钟,多多隆才满身是汗回到家门口。多多隆比上次我们来的时候,竟然老了一大圈,精神也很萎靡,这是累的。还没进门大棒槌就要他带着去医院要看蓝琪儿,我拉住了。 “棒槌哥,这会都中午了,咱妹不得休息吗?再说咱弟刚赶回来,不也得歇一会,喘上一口气吗?咱不急这一刻不是。” “弟弟,你吃饭了没?” “还没呢。” “这样吧,我先做饭给咱们一起吃,然后我跟你哥去给咱妹买点东西,下午你带过去医院,跟妹说,我们来了,在家等她,行吗?” 中午的时候,我没让多多隆动手,我自己做了顿饭,其实挺简单的,炒了两个菜,煮个排骨冬瓜汤,再炒个鸡蛋。我们跟上次来的时候心情两样,这会无论是大棒槌和我,还是多多隆都没什么心情吃饭,纯粹是为了哄饱肚子而已。 “弟,咱们妹妹到底什么病,怎么这么严重?” “医生说是厌食症,其实你们上次走了以后,蓝琪儿她就不怎么吃得下东西,最严重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上个礼拜我看她大把大把掉头发,才慌了,送了医院。” “你怎么照顾你媳妇的啊。”大棒槌忍不住埋怨多多隆。 “哥,对不起,可蓝琪儿,她这是,这是想你们想的,她又不让我跟你们说,说是怕影响你们的生活。如果不是我被逼得没招了,我也不会给你们说的……”多多隆絮絮叨叨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他这样,大棒槌反倒没话了。 “弟,你赶紧休息一会,我和你棒槌哥出去给蓝琪儿买点东西,一会我们回来后,咱们吃过晚饭,你再去医院给蓝琪儿送饭,好吗。”吃完饭,不管大棒槌愿意不愿意,我拉着他就出门买东西。 我跟大棒槌给蓝琪儿买的东西不一样。他是什么蜂皇浆,什么灵芝口服液,营养品一包一包的,还有一些高级的水果。可我先去药店里,买了一小包的,一小包的当归,枸杞,人参,黄芪………。然后又去了一趟菜市场,我不嫌脏,我一只鸭子一只鸭子挑,我要买的是一只几年的老母鸭,而且必须是只谷鸭,我要做的就是个清炖老鸭补汤。这个汤是最补气养元的汤,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为蓝琪儿做什么,除了为她炖上一锅补汤。 我还买了条鱼,一点猪排骨,一些青菜,给碗饭准备的。中午家里三个男人已经凑合了,可晚上那顿却凑合不得,我和大棒槌无所谓,但是多多隆必须得吃点好东西,否则这个样子,没等蓝琪儿出院,他就得进医院躺着。 我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弄那个汤,我把中药材细细冲洗了好几遍,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光鸭子摘毛,就连翅膀尖上最细小的细羽都不放过。那锅补汤整整熬了四个多小时才算熬好了,我一直在厨房里看火候。上次我这样熬补汤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相似。我想起来了,我妻子坐月子的时候,我每天就是这么给她花上好几个小时炖上一锅补汤,那种感觉劳累而且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次跟上次不同,我刚到成都第一天,竟然有些想家了。 我们三个男人吃完晚饭,我把熬好的补汤小心翼翼地装进多多隆他们家的汤盒子里。我们三个就拿着大棒槌买的一大推营养品,当然还有一大汤盒补汤跟着多多隆去医院。大棒槌想叫那辆别克来接,可是我们嫌太麻烦,索性打了个的士就走了。 蓝琪儿在成都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住院,她的病房在8楼,我们都上到8楼。 我跟多多隆说,“弟,你把东西都拿进去,你跟蓝琪儿说,我们都来成都了,就在家等她病好了回家。我和她棒槌哥都在家里等她。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来医院看她。” “喜哥,棒槌哥,那你们两个不进去吗?” “是的,我们就在外头看看她,你现在把房间钥匙给我们,等一下我们两个先回去。” “阿喜,咱们来都来到门口了,咋不进去啊,咱妹不是想见咱嘛,要不你在外面,我跟弟一块进去。” “棒槌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咱们这一进去,病房里人这么多,人家两口子,咱们两个算怎么个回事?这里不是在家里,咱们的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可在外头,人家会说闲话的,咱们回头坐飞机走了,弟弟妹妹还得在这里过日子呢。” 我一把拽住他。 我们两个就那么一直站在病房外从玻璃里看着多多隆把东西拿进病房里,在蓝琪儿的病床边上的茶几上放下。 虽然我和大棒槌是在病房窗口外面隔着窗玻璃看,蓝琪儿的病床恰恰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