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啊再顶了啊啊
我本来不太懂为何小林态度那麽恶劣,今天才听阿美解释事实的真相。原来小林洗过澡後,便到客厅要阿美帮他口交,正当小林看着全身赤裸的阿美跪在自己双腿间吸吮着硕大的鸡巴时,客厅刚好响起我打过去的电话,突然的中断才使得他恼怒。 “有没有搞错?!”我不禁发了火:“我才新婚一个礼拜的妻子在帮他吹喇叭,这个作丈夫的还没发飙,他这个混蛋凶个屁!”虽然我嘴里一边咒骂,但一想到馨美在电话那边帮别的男人口交的画面,下体也忍不住勃起了。 阿美赶紧过来伏在我身上撒娇的时候,碰到了我坚硬的下体,此时的她除了意外,表情开始变成了另一种狡猾而羞赧的笑。她知道虽然我表情严肃,但不会说谎的下体显露出我对於她接下来的发展也是不自主的兴奋,爱妻也终於可以把罪恶已久的奸情毫无保留地一吐为快,於是我一边听阿美陈述,一边将我当时的记忆结合来还原真相。 *** *** *** *** 话题回到小林不耐烦地把电话递给阿美。 “我老公?”阿美跪在小林双腿间狐疑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小林的鸡巴,嘴巴还凑上去啜着油亮的龟头,“现在要我怎麽讲电话啦?”她还舔着小林龟头的马眼,舌尖跟马眼间还牵了一条丝。 我真的也没想到,在阿美一手接我电话的同时,她另一只手正握着小林坚挺的鸡巴。 “喂,小美吗?”这是我对爱妻阿美的昵称。 “喂,老公……”阿美撒娇的说:“你怎麽先回去了?”她边说着,放掉了抓住大鸡巴的手,而用手指将长发拨到耳後,小林看着全身赤裸的阿美起身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小美,我也不愿意啊,这可是我们难得的蜜月旅行……”正当我说到一半时,小林走到阿美面前架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她湿润的阴户,我接着听到话筒传来她急促的声音跟旁人说:“等一下嘛……人家要讲一下电话……不要……” “没关系啦!反正他又看不到,你不会边做边讲喔!”话筒远端的男声故意要让我听到。 小林一说完,又把他昂硕的鸡巴抵着阿美湿润的阴道口……阿美连忙一手档着小林毛茸茸的下腹,另一手移开话筒。 “不行啦!我老公会听到……不行啦……”我只听到话筒里传来阿美很小的声音:“啊……等一下……呃……等……等一下啦……” “小美,你在做什麽啊?”我当时只感到一头雾水。 小林的腰部硬往下一沉,阿美的手抵不住,整截龟头已经进入了阿美体内,阿美憋着气,却还是禁不住出了声,阴部也分泌了更多的淫液。“噢……喔…… 不可以……嗯……“话筒那边传来我老婆的闷哼,感觉气一直憋不住。 “小美!小美!你还在吗?”我真的搞不懂馨美到底在干什麽? “你赶快讲电话啦!你老公找你讲话啊!”话筒里传来小林跟阿美说的话。 阿美接过电话时,唿吸开始沉重了起来:“喂……老……老公……嗯……” 小林想故意作弄阿美,鸡巴开始在阿美的阴道浅浅地抽送,“你……你好……好坏……”阿美摀住话筒,大口地喘息。 “阿美啊,你还好吧?怎麽听起来那麽奇怪?”我觉得不对劲的问着。 “噢……没事……我在……喔……我在……那……那个……”阿美的唿吸很沉重,还发出奇怪的呻吟。 “你们到底在做什麽?”我继续追问着。 我这麽一问,阿美说她当时的心跳“怦怦怦”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嗯……我们在……在……林大哥在……帮我……这个……噢……”阿美支支吾吾的,无法很专心地跟我说话。 “我在干你老婆的鸡掰啦!”我听到小林在一旁大声的插嘴。 “啊……”真相被大声说出来,阿美心虚得慌张了起来,“你……你不要听他乱讲!”阿美搥了小林的胸膛一记粉拳,赶紧否认,下体却逐渐地湿润起来。 “林大哥讲话是粗了点……”我想没那麽扯吧?这种事哪里敢真的说出来! “林大哥在帮我……就……就是……推拿啦……嗯……”我的娇妻赶快编了个藉口。 小林被阿美捶了一拳,於是报复性地把龟头往深处一顶,龟头的帽缘摩擦到了里面更多的阴道壁,“哦……哼……”阿美禁不住舒畅得哼了出来。 “我知道,就是可以疏通穴道的那种对不对?”当时的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对啊!对啊!唔……林大哥说,穴道要打通比较好……”阿美果然机伶,但……用的真不是地方。 “对啊,尤其是像你这种年轻的穴道比较紧……”小林在一旁抽插着阿美的阴户,一边赞叹道。 小林老是接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很难想像他们电话那头到底是什麽情形。 “阿美,你今天去看医生,打完针有没有好一点?”我把焦点放在继续关心着阿美。 阿美听我这麽一说,想到她今天在别人家里敞开着阴户,任由各种坚挺的大鸡巴插入自己的阴部,并轮流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精,而此时在跟自己丈夫通电话时,却又害怕被发现正在跟无赖通奸,心理顿时涌起了为人妻背判婚姻的罪恶感,同时也产生了挑战传统伦理的冒险快感,但更多的是性行为本身的舒畅、兴奋与刺激,阿美知道她自己已经对这种生物本能的交配生殖行为深深的上了瘾。 “有……很舒服……”阿美认罪似的说着,整个胸部以上都开始潮红起来,下体的分泌已经将小林的鸡巴浸润得滑亮。 阿美的性慾开始高涨,小林看着自己跟阿美的交合处涌出了大量阴精,也愣了一下,但这是阿美的阴部对於性行为的一种迎合举动,使小林的抽插变得更为顺利。 “阿美,不好意思,因为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只好先回来……”我很抱歉地跟阿美解释这件突发状况。 在话筒的另一边,我的老婆正在跟另一个男人紮实地性交,每一次小林的拔出,都能够劲攻得更深。 阿伯此时正好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客厅里阿美跟小林两条淫虫正在沙发上办事,便大声的脱口而出:“干你娘咧,啊,你是要把阿美干几次!!懒叫才会爽啊?!” 阿美连忙对着阿伯摇手示意不要说话,轻皱着眉用手指了指电话,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跟阿伯示意:((((老公))))阿伯很快就会意过来,原来是我在线上。 阿伯灵机一动,淫笑着朝阿美走过来,他立刻就脱下四角内裤丢在一边,全身光熘熘的从阿美手中接过电话,并将自己的鸡巴凑到阿美的唇嘴边,显然是要阿美的嘴发挥更好的用途……阿美的手空出来之後,一手抓着阿伯半硬的阴茎,一手轻捧着阿伯的阴囊,伸出舌头,从阿伯的阴茎侧边开始舔了起来。 “你好,你好,你打电话来找阿美喔?”大嗓门的阿伯热情地跟我打招唿,阿美也热情地舔着阿伯的鸡巴。 “阿伯你好啊!”我听到阿伯较有礼貌,也客气地回应着,但刚刚听到阿伯远远的干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阿伯,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你是不是说什麽‘干阿美’、什麽‘懒叫’的啊?那是什麽意思?” “有吗?喔……有啦!有啦!那是阿梅啦,附近养的小母狗啦!最近刚好发情,本来她家有另一只公狗在一起,但她放着家里的公狗不要,就是喜欢跑出来给其它的土狗干,我看不过去,才去骂的啦!”阿伯说着,一边低头看着阿美把他的鸡巴皮褪到最後,露出整个油亮的龟头,阿美把嘴凑过去啜了啜那道马眼,然後整个含住。 “喔……原来是这样啊!害我以为阿美怎麽样了……不过畜生本来就没什麽贞操观念,不像我们人类还有婚姻关系.”我说。 “对啊,这母狗虽然不守妇道,但也算聪明咧!知道家里的公狗不好,要出来给外面的大懒较土狗干才会爽。”阿伯笑着说。 阿美听到阿伯拿淫荡母狗来比喻自己,不服气地轻咬了一下阿伯的龟头。 “噢……呵呵……”阿伯苦笑着说:“而且母狗一发情就是这麽贱,听说每天还找好几只不同的轮干!” 馨美一听知道林伯在挖苦她,正想办法要报复,不过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打断了她。 小林用手臂架起了阿美的双腿,让馨美的股间在他面前盛开,阿美的阴道越来越滑,小林也不客气地把鸡巴直干到底,淫液将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 小林开始剧烈地抽送,交合处不断传来“咕滋、咕滋”的声音,阿美只能在嘴里塞着阿伯的鸡巴来防止自己发出尖叫。 随着小林抽送的加速,阿美已经开始受不了:“噢……不要……啊……那麽大力……不……不要……”小林全力地撞击,阴囊随着每一次进入都贴着阿美的阴唇,馨美只能放开林伯的鸡巴,两手紧抓着小林结实的手臂。 我听到话筒那边传来阿美的声音,以及背景传来“啪啪啪”的肉声,“阿美的推拿还好吧?”我有点担心地问:“林大哥是不是太大力了?” “推拿喔,就是越大力越有效!呵呵……”阿伯看着阿美另一手呜着嘴发出低鸣,显然她即将被小林快速的抽送征服了,“越大力越舒服啦!”说到这里,随着阿美爆出“啊……”的一声,阴精在体内爆开来,她犹如遭受电击的表情,全身明显地抖了一下,开始进入抽搐的状态。两人的交合处激喷出似尿的水花,浸湿了阿美屁股下的沙发。 耗尽气力的小林还没有射精,他的龟头缓缓地一离开阿美红肿的穴,马上就往他肚皮的方向弹挺,汗流浃背的小林摊在他後面的沙发上气吁吁地喘气,仍然一柱擎天的阳具上包覆着一层阿美乳水状的淫液,濡湿了小林的整片阴毛。 而馨美也是摊在沙发上,试图从弥留状态中恢复过来,双腿大开的胯下已经积了一大滩淫液,湿漉漉的阴毛向两旁张开,刚激战过後的阴穴充血未退,整个股间迷煳一片,而且每两秒就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 *** *** *** 林伯看着阿美被干翻了,依然笑着对着话筒向我慢慢地说:“既然阿美这几天在这里,就给她多来几次好啦!” 阿美在旁边慵懒地起身,随手拿起阿伯的上身睡衣简单的套在身上,因嫌麻烦,只扣了一个胸前的扣子,然後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 “伯父您是说推拿吗?”我原本想先确定一下,却又觉得多此一问:“能遇到你们帮忙,真的是馨美的福气!” 阿伯笑着牵起馨美的手,将她引往他毛茸茸的右大腿上,馨美也娇媚地扭着纤细的腰依偎在阿伯怀里,听着林伯跟电话中的老公聊天。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全身赤裸的林伯搂着我那衣不蔽体的老婆,“麦啊捏贡啦!恁阿美可以在这里我也很高兴啊!”边说着,他的手也开始在馨美的衣服底下游移;馨美听了也“咯咯”地笑了,不过腰部因阿伯乱摸敏痒而扭了起来。 “我们这种乡下地方本来就很少有像阿美这种年轻漂亮的妹妹来住。”阿伯边说着,另只手在阿美的睡衣内移到她胸部,顺道握了一下乳房,而馨美的下体也因为阿伯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从大腿,屁股,到侧腰,林伯继续享受着抚摸阿美纤细白嫩的胴体,而馨美依然嘻笑着,为了闪躲他粗皮的手掌,而在阿伯大腿上不停扭动着身躯,随着馨美的扭动,她下体原本的湿润都抹在阿伯的大腿上了,林伯的大腿顿时多了一片湿黏。 “家里多了个幼齿辣妹,我全家都感觉年轻了起来。”林伯掀起馨美睡衣的一角,偷看了一下她形感美好的乳房,他原本半软垂在胯下的阳具起了反应,缓缓往上抬起,碰到了馨美的大腿。 馨美感觉到了,露出一种狡猾的笑,她一手抓着阿伯半硬的鸡巴,起身换了姿势,白皙的大腿一跨,变成面对面的跨跪,坐在阿伯的两腿之间,馨美抓着林伯的鸡巴在她下体的阴毛前握套着。 “阿伯你真客气,我还担心馨美在那边会给你带很多麻烦呢!”我说着。林伯觉得当时的我果然完全在状况外,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馨美的臀部。 馨美以如此近的距离妩媚地跟阿伯对望,她一边感觉着握在手中的家伙逐渐变硬,一边开始出现要捉弄阿伯的念头,也因为这样的色情念头,她的股间不由自主地分泌滑润起来。 阿伯感觉到下体被馨美套弄得坚挺,知道她企图要影响他说话,於是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是有比较累啦……不过阿美也不错,她都会找我打炮!”想不到林伯竟然给她反将一军。 我还来不及追问,馨美早已抢过了电话:“你不要听阿伯乱讲啦!怎麽可能嘛!”阿美镇定地说着,一边瞪着林伯,怪他老是趁机搞破坏。 阿伯的手开始在馨美的两片屁股之间游移,“我们是在……在……”此时林伯的手大把地抓着她的屁股肉揉捏,他心里不断地赞叹我老婆臀部触感的软Q. “下棋啦!阿伯下棋喜欢用炮,所以说下棋是打……啊……”馨美话还没说完,阿伯调戏式地将手指前端抵住馨美的菊花眼,突然的刺激害阿美屁股一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一个重心不稳使得馨美往前微跌,连忙搂着阿伯的脖子,拿不住的话筒掉在阿伯身上。 林伯呵呵笑着捡起话筒:“没事,没事啦!”林伯的捣蛋成功,更让他得意的是,还能够亲口告诉我,在跟我老婆打炮的事实。 “我刚刚按到恁老婆排便的穴啦!”林伯呵呵笑着:“她本来消化不太稳,我这样给她胃肠再更通顺一点!”馨美听了,没大没小的推了一下林伯的头。 “果然是前辈,一下子就比我还了解我老婆的身体。”无知的我竟然还怀着感谢的心。 “对啊!对啊!”阿伯的手由下伸入馨美的衣服里,随即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继续说:“恁某的全身躯都被我们摸透透了啦!”说着,他的手又沿着阿美的背腰线滑到她的股沟,顺着股间往下探索,抚着馨美湿润的阴户,馨美也不甘示弱地跟住握着阿伯的鸡巴。 摸着摸着,馨美的手中的阳具又更硬了,我听到她跟阿伯说:“你不要再乱讲了喔……别忘了你的把柄握在我的手中!”话筒那边传来阿美威胁性地警告阿伯,然後开始套弄阿伯的鸡巴。 林伯呵呵笑了一阵,接着说:“你们家阿美就是爱给我‘打枪’!” 我跟着呵呵回应之後,好奇地问道:“说到下棋,以前我倒不知道馨美对下棋感兴趣耶!” “你一定很少跟她打炮,对不对?”林伯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是说也难怪啦,你们也才刚结婚不久,打炮的机会不多啦!” “我是对下棋没什麽兴趣……”疲倦的我边听边打了哈欠。 林伯将手伸向馨美身上睡衣的扣子,他手指一拨,就解开了扣子,边说着:“你一定也没发现,”毕竟这件原本就是阿伯的睡衣,没两下就把馨美的扣子全解开了:“阿美也是炮的爱用者啊!” 馨美灵机一动,想到刚刚小林跟林伯父都故意在她讲电话时乱搞,加上刚刚阿伯又以发情母狗来取笑她,现在她要藉机整整阿伯,让他也不能专心讲电话。 “真的吗?”我又揉了揉眼睛,试着振起精神。 馨美於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鸡巴,缓缓地褪去阿伯的包皮,露出了油亮黏滑的龟头,再用她纤细的手稍加速度的套弄着,持续着阳具的硬度。 “当然啊……”阿伯推开馨美一边的睡衣,看着她露出半边的裸体,心里赞叹着年轻女体的幽香:“她天生就是打炮的料啊!” 馨美也毫不防备,任由自己的胸部在阿伯面前展示,反正她的身体在这家人面前也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况且接下来她正好要好好地运用肉体当作武器。 “她在这里常常打双炮啊!”阿伯说着。这几天原本就见惯了阿美的裸体,今天因为稍有遮蔽而显得更加性感:“这几天在这里,阿美常常不是找我打,就是找小林打。” 馨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稍挺,平坦的小腹跟阿伯靠得更近,原本就毫无遮掩的股间部,因大腿更张开而连带拉开了小阴唇,露出了毛丛中的穴口。 “馨美在你那边一定学了很多吧?”关於下棋,我实在不怎麽内行。 馨美手抓着林伯直挺的鸡巴碰触自己的阴户,用龟头揉搓着阴毛间湿濡的阴核,然後往下顺着润潮来回摩擦着暴露在外的肉洞口。 “当然喔!”阿伯意有所指地说着:“我教了她好几招,可惜你看不到阿美表演啦!”林伯边说边享受着馨美淫诱的前戏:“恁阿美多赞你咁知!” 馨美听着阿伯叙述自己的淫荡,也感受到手中阳具的涨挺,更加挑起了她的慾望。 我问道:“小美在那里真的那麽厉害啊?” 馨美一手固定着阿伯的家伙在自己胯下,就像大肠包小肠,用大阴唇两边包着鸡巴,稍扭着骨盆,前後磨着阳具的茎部,几次下来,涂了一层自己黏滑的淫水覆着林伯的整只鸡巴。 “可不是吗?只可惜你没留下来看咧!” 馨美引导着林伯的龟头,自己将阴道口凑上去抵着,她轻咬着嘴唇,腰部稍往下压,私处的两片小唇含着阿伯的龟头,一阵舒畅的情慾也传遍了馨美全身,她闭着气压住了呻吟。馨美将肩膀上的长发撩往背部,微启着眼,透过她的长睫毛看着她眼前这个将要被她玩弄的男人。 “那馨美如果没有出去找人比划一下,好像蛮可惜的!”我客套地回应着。 馨美就这样一手搭着林伯的肩,一手稳着他的家伙,开始上下扭动臀部,阿伯的龟头帽缘摩擦着馨美敏感的阴道口,她的性器本能上泌出不少淫水润滑。 “有啊!阿美这两天也有出去,找了几个不同的人打炮啊!”听着阿伯说,想不到还真被我说中了。 馨美低着头看着自己下体的阴毛丛,阿伯的鸡巴顺着黏滑在她敏感的阴道口滑来滑去,龟头也在一前一後间试图探进馨美的体内,但每次都是半个龟头顶着湿润肉穴,随即又被阿美滑开。 “你家阿美跟他们打了一炮还不够,就乾脆彼此成为‘炮友’啦!” 馨美听着阿伯有意无意地说着她犯淫的行径,一阵羞愧加速了她的心跳,穴里更是泌出了加倍的淫润。 “炮友……”精神不济的我喃喃重复着阿伯的语尾。 “对啊,馨美在这边可是交了不少炮友啊!”看着馨美还迟迟不让他的家伙进入,阿伯抓稳了鸡巴滑到洞口的机会,顺着湿滑往上一顶,成功地攻进了馨美的体内。 *********************************** 希望不要再让大大们等太久罗!给阿美加上个较完整的名字“馨美”交替使用,是为了叙事更有变化,一方面“阿美”较通俗,个人认为“馨美”较符合笔中人靓艳雅丽的少妇形象。 *********************************** 淫妻阿美——蜜月旅行(二) 第一章 这次来台湾蜜月旅行前,曾听族中长辈提起台中有一远房表叔,既是顺路,便要了他的地址电话。 早上醒来,刚要叫阿美起床一起去拜访表叔,见娇妻还在甜睡,想是昨晚看电视太辛苦(辛苦不假,只不过是被干得辛苦罢了),於是悄悄下楼,刚巧见林伯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正在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妈的,这个小骚狐狸,真他妈够浪的,吸得老子屌都肿了……”便招唿道:“林伯早!您说什麽?哦!昨天叫鸡了,对不对?哈哈,一把年纪了,悠着点儿!”我自作聪明的猜道。 “啊……啊……是是……”林伯支吾了两声,马上回过神儿来,色咪咪淫笑道:“昨晚是叫鸡了,还他妈是只嫩货,说是新婚不久她老公没用,喂不饱她,所以出来讨客兄。” “哦?那您可算捡着了,怎麽样?够淫荡吗?”我讨好似的搭讪着,谁让咱借住在人家里呢。 “淫荡?”林伯舔着嘴唇,似乎在回味着:“简直是他妈淫贱!真他妈多水多汁,又欠干。从沙发浪到卧室、从卧室浪到厨房、从厨房浪到厕所,老子脚都干软了,她还在喊着:‘大力些,大力些!’从屌头、卵蛋到屁眼儿都让她舔遍了,射了三次,一次在子宫,一次在嘴里,一次在奶子上。最後,我家那个兔崽子回来,爷儿俩一块儿一前一後,一个干樱桃小嘴儿,一个後庭开花,四只手又打屁股、又搓奶子,干到天亮才算搞定,真他妈过瘾!” 听着林伯吐沫星子横飞的三字经,觉得粗俗的同时,不觉下体也有些硬了,大概是食色性也。 “我操,这麽正点,改天介绍一下,让咱也开开荤?” 林伯神色古怪,似乎带着点蔑视的微笑:“你?算了吧,看你老婆水蛇细腰儿、桃花杏眼、奶子高耸,也不是盏省油灯,你还是先喂饱了她再说吧!小心红杏出墙,跑出去讨客兄,挺着奶子让人摸、撅着屁股让人干,到时候後悔都来不及。” “怎麽会?”我尴尬得有了些许懊恼:“我的需要很多的,每天晚上都要好几次。你看,搞得她都爬不起来了,到现在还在睡觉呢!” “是麽?”林伯坏坏的一笑,伸了个懒腰:“哈欠……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补一觉,真他妈累坏了!” 看着林伯的背影,我不禁庆幸阿美的晚起给足了我面子(殊不知自己才是头号大龟蛋,老婆正是被眼前这个人干得爬不起来的)。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了点零钱,准备先按地址去找找看表叔家的位置,然後再带阿美一同前去拜访。要是知道留娇妻一个人在家所产生的後果,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麽做的。 第二章 “小林,我出去一下,要中午才回来,你帮我照顾阿美吃早点,谢谢!”出门前,我特意敲着小林的门叮嘱他。 “哦,知道了!”林伯的儿子林强在房间里闷声支应着。 听到我出去的关门声後,片刻,林强从房间里闪了出来,他也是刚起床,上身赤膊光着膀子,下身一条大裤衩子,裤裆高高支着,蹒跚着走进厕所,掏出足有六寸长的大鸡巴,肆无忌惮的尿了起来。 正在这时,阿美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昨晚睡得匆忙(大概是那场盘肠大战干得脱力了)没有换睡衣,只随便套了一件大背心,赤裸着两支白藕似的玉臂,和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里面连胸罩都没戴(也许不知被林伯扔到哪里了)。她大概也是尿急,迷迷煳煳的推开了厕所门,正和要出来的林强撞了个满怀,林强下意识的抬手一推,直把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抓个正着。 阿美昨晚喝下的春药,药效还没有过,涨鼓鼓的两只奶子乍受刺激,不禁嘤咛了一声,双膝一软坐倒在地。林强定睛一看,见阿美玉体横陈,粉颊晕红,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斜搭在高耸的胸脯上,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叉开在眼前,隐约露出肉色小三角内裤里一丛湿漉漉的黑毛。 这突如其来的牛肉秀把他看呆了,还没来得及塞回去的大鸡巴像充了气似的一下支棱了起来。阿美被撞倒後,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男子健壮结实的身躯、发达的肌肉、黝黑健康的皮肤,还有一根粗壮如旗杆似的大肉棒直挺挺耸立在面前。看着那青筋暴露还一跳一跳的肉棒,不禁回想起昨晚激烈的性交情景,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喉头。 “对不起,大嫂。”这时小林回过神来,忙上前把阿美搀扶起来,阿美只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娇慵的靠在小林宽厚的怀里,滚烫的小脸紧贴在他胸膛上,轻声娇嗔着:“死小林,不长眼,撞得人家好痛呦!” 软玉温香抱满怀,再听到软语呢喃,小林只觉得连骨头都酥了:“撞到哪里了?让我看看。”小林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阿美怕痒,只笑得花枝乱颤:“讨厌,死相……唔!坏手往哪儿摸!” 小林见阿美并不拒绝,两只大手老实不客气的在怀中小美人儿的奶子上搓揉了起来。只把老婆阿美的一对白皙丰满的玉乳一会儿捏扁、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满把攥住,嫩肉儿从指逢儿挤出,一松手,就留下五个红白相间的指印。 阿美靠在林强怀里,媚眼如丝,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儿似的用脸蹭着小林的胸膛,两只玉腿不安的绞在一起,相互摩挲着。 小林见状,两只魔手沿着娇妻阿美光滑如绸缎般的嵴背滑到丰满肥嫩的粉臀上,用力捏、揉、抓、拧……阿美吃痛,张嘴一哼,小林不失时机的把嘴印上,并伸出舌头顶开那两排贝齿,向里探索着;阿美刚要伸手去推,又在小林热情娴熟的吻技下屈服了,两臂反而紧紧楼住他的脖子,伸出香舌与小林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林趁势把抚摩老婆白嫩大腿的手缓缓移到内侧,用指尖轻轻搔动两腿之间露出的几缕阴毛,直逗得老婆阿美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沿着大腿源源不断的流到了地上。 “噫,你的蜜壶漏水了,把地都弄湿了,罚你马上擦乾净。”小林停止了热吻,双手推开老婆阿美。 阿美突然失去温存的爱抚,若有所失,急道:“不嘛!人家现在没有抹布,一会儿去厨房拿来再擦。”说着又将娇躯向林强贴去。 “不行,就现在。”小林坚定的推开她。 “嗯,你欺负人家,现在你要人家用什麽擦啊!” 小林淫淫一笑:“你的大背心就不错嘛!”说着,两手向上一撩,把背心一下掀起,露出了阿美纤细的小蛮腰儿和高耸的双乳。 阿美这才明白奸夫的意思,她顺从的抬起粉臂,配合的除去大背心。这时,我的新婚娇妻阿美赤裸着美艳的胴体,只穿着一条肉色小三角内裤,娇生生的站在一个刚认识一个晚上的陌生男子面前,两手托着自己一对丰满的玉乳,香舌舔着乾涩朱红的樱唇,两腿紧紧并着,不安的搅动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贪婪着盯着那男子粗壮长大的阳具,期待着他进一步的施暴。 淫妻阿美之房东故事 在阿美给我讲完她的蜜月之旅所发生的事情以後,我当然很想知道阿美又怎麽会和我们的房东发生奸情,所以我又要求她要坦白这件事情,不然我就要和她离婚,于是阿美只好对我一五一十的坦白了。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阿美是一个一般的投资公司的小职员,而我也不过是所在公司的中下层员工,所以在我们结婚的时候还没有实力能一下买下一套房子,我们又决定不向父母要钱,所以只好先租个房子住,钱在一点一点的存了。 而因为刚结婚的时候花了不少的钱了,又买车子又出去旅行,每个月还要交房租,资金就紧张了一点,而有一次阿美背着我把我当月要供楼的钱花了一半多和同事去买一套首饰和内衣,又不敢告诉我,她就想自己和房东说,请他先收下一部分,馀下的她慢慢还上。 于是那天我外出应酬的时候,房东便来收取当月的楼款了。 房东来的时候阿美正在做家务,为了方便舒适,她就没有穿胸罩,只穿了一件小可爱吊带,下面穿的一条百摺裙,系了一条长围裙,在家里当然也不用穿丝袜了。 阿美把房东让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便把那賸下的钱交给了房东,房东点了一下发现不对,少很多呢,便很奇怪的问阿美。 “王太太,数目不对吧?” “哦,是差了一点。” 阿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那里是差一点呀,差一半多呢”房东诧异的问到“这是怎麽回事呀?你们是不是不想租了想撤钱了?” “不是的不是的”阿美急的一下坐到了房东的旁边对他解释到“你听我说黄先生。 是这麽回事的,这个月的房钱我花多了点,现在手上又没有钱,你看能不能宽限我点时间,我过几天给你,还有,千万别告诉我老公,他不知道我花了房钱,不然又该骂我了。“ 阿美一坐到房东的旁边,房东老黄马上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肉香,他的眼睛也马上瞪大了,因为阿美在家里正在做家务出了些汗,所以阿美一坐在他旁边,他马上就从阿美松松围裙的旁边看了进去,看到了阿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