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欲色的剔亮黑色眸子盯着水面上半浮半沈的胴体,盯着那可爱
乍现又隐敛。 心莲全身僵住,现在她不仅脸孔发热,她可以感觉到就连自己的身体都热得 滚烫. 「关、关你什么事?无聊!」心莲声音紧绷地从喉头发声。 骂一个正在抚摸自己的男人无聊,似乎是一件滑稽的事,但她就是无法不骂 他! 「无聊吗?」唐司言邪恶地低笑,拉下胸罩的蕾丝边,握住柔软的乳房,感 觉到手掌上的疙瘩。 「你、你……」 心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不敢相信他的放肆——他以为他是什么人?!竟 敢这样随便乱碰她的身体! 「我什么?不能这样碰你?还是不能这样碰你?」唐司言露出洁白的牙齿, 邪恶地低笑。 趁着心莲慌乱的时候,唐司言扯下胸罩的肩带,两手分别滑进两只胸罩里头, 粗糙的拇指故意按在细致的乳尖上,其余四指一撑,胸罩很自然地就被剥到丰满 的乳房下,暴露出两只白玉一般抖动的凝乳,乳头却色情地被男人的拇指拧住。 「啊……」 心莲嘤咛一声,白脂一般的酥胸迅速涌上一抹潮红. 「老天,你真甜。」唐司言喃喃道,已经低头咬住一只绷紧的乳头,吸吮它 甜腻的滋味。 「不要!」心莲拱起胸脯,扭身想避开他的嘴,却反而被他淫谑的唇咂得更 紧,乳尖还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像是惩罚似地咬住她的乳头,直到心莲尖叫,却是因为一股电击一样的颤 栗窜过她的全身。 「不要?」唐司言哼笑,他盯着她潮红的脸蛋、微起的小嘴,笑声有一抹调 侃的意味。「反正上一次连这里都被我看光了,有什么好不要的?」他笑谑地讥 讽. 心莲的脸红得像蕃茄,不敢相信穿着丝质西装的他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低级!」她不耻地咒着他。 唐司言眯起眼,却是蛮不在乎的表情。「低级?」他嗤之以鼻地哄笑,掰开 她赤裸的大腿— 「那这样呢?除了低级之外?够不够下流?!」他嗤笑。 心莲呻吟一声,感受到唐司言的手掌顶住自己的腿窝间. 「你——啊!」 心莲喘息着,身体扭拗作不自然的姿势,只为了想摆脱他的手,却反而被他 拧住下体. 唐司言咧开嘴邪笑,他「目前」的生活虽然严谨,却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 相反的,他在大学时代是兄弟会主席,拥有过的女人不算少,男人排排站比 谁尿撒得远、老二粗的「低级」盛况,他一次也没漏过! 犹有胜者,既然是主席,他当然是兄弟会里无数次「嘉年华会」的主办人! 所谓的嘉年华会就是「性爱」大会,每个与会的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挑选伴侣, 玩到高兴为止,至於要用什么方式玩,会里全无限制。 而他自己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要 一个女人,那绝对是小Case! 当然,求学时期这段荒唐史,在他的家族里是个秘密。 没有人知道,冷静自制的唐司言,在大学时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荒唐淫逸的 岁月! 「怎样?舒服吗?」他低嗄地嗤笑,感到邪恶的欲火又在他体内复苏. 「你是恶魔!」心莲转头呻吟,情不自禁地低喊。 她觉得他是个双面人,隐藏在那身西装底下的,是一具其他人无法了解的灵 魂。 唐司言眯起眼。 「恶魔?这个外号倒是不赖!」贴着她细致的耳畔,他邪气地低笑。 他左手拇指捏着暴露出来的粉红色乳头,粗鲁地搓拧细致、没被男人亵渎过 的粉乳。 「啊!」 心莲不由得弹跳起来、全身僵硬。 心莲忽然睁大眸子,倔强的神情软化,楚楚的眸光里带了恳求。唐司言抬起 头,看到她凝着泪水的眸子,他皱起眉头诅咒一声。 「算了!」撂开手,他从她身上站起来,收敛痞子一般邪恶的表情,回复平 常的冷肃、自制。 心莲拉拢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羞愧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唐司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无惜的狼狈,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喃喃诅咒: 「该死的。」 随口咒着并不符合他平常的调调,但是遇到她后,他显得变得比平常放纵, 却少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 「该死的,我不该弄皱这身西装. 」他晚间还有一个约会!而现在已经没有 时间浪费,用来换一套新的西装. 心莲终於站直身体,却因为老是拉不拢上衣,因此羞愧地弯腰驼背。 唐司言盯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裸露出雪白的肌肤,一股想要诅咒的冲动又 涌上来,幸好被他及时压抑住。 心莲默默无语地盯着他,她虽然希望他能帮助父亲,可是却又不愿意开口求 他,只能僵在原地。 唐司言忽然松口:「我可以借何焕昌一笔钱. 」 心莲抬起头,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这房间的冷气太强了……强得让她觉 得冷。 她抬起眼,看到他眸中闪过一道诡异星芒。 「你为什么突然肯借钱?」她不相信他的好心,就像她不相信她是因?羞愧 才觉得冷。 唐司言挑起两道英挺的剑眉。「我喜欢你的身体,你不必还这笔钱,但是得 陪我一个星期!」他咧开嘴,邪气地笑开俊脸重复刚才的「条件」。 心莲呆住,「一星期?」她喃喃念着从他口里吐出的字眼,仿佛一时之间想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当然,她当然不可能不明白,尤其是刚才他对她做了那些事以后。 但是,陪他一个星期? 她抬起头,看到他嘴边优越的笑容。 心莲的心在往下沈,她听到自己平板的声音在说:「可是爸生病了,现在人 在医院……」 她别无选择,他既然决定羞辱她,相信他会贯彻到底。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就算回去也没用,何焕昌需要的是钱. 」唐司 言声调稳定地道,没有被她脸上木然的表情所影响。 「何焕昌的公司大概需要十亿资金吧?」他眯起眼问,低沈有力的声音仍然 不带感情。 心莲摇头. 她是一个不关心、不孝的女儿,连父亲的公司负债多少钱,她也 不清楚。 「如果你留下来,何焕昌的公司户头马上会汇进一笔五亿元的资金,等一个 星期过去,另外五亿会立即入帐户。」 心莲沈默地望着他。想到父亲,她感觉自己的喉头似乎被锁住,再也说不出 半句倔强的话。 「怎么决定随你!」唐司言举手看了一下表。「我还有事,要,你就留下! 不愿意,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走!」 说完话,唐司言转身跨进电梯。 ***** 唐司言走了以后,心莲的行动电话又响起来。 心莲走到电话边,捡起被摔过两次的手机,打开通话的盖子。 「喂?心莲吗?」电话那一头果然传来方尚维的声音。 「嗯。」心莲轻声回应。 「你还好吧?刚才发生什么事?」方尚维问。 「没什么……对了,可不可麻烦你告诉我妈,我要一个星期后才会回家,还 有……钱我已经筹到了,替我告诉我爸妈,让他们不必担心。」 「心莲?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尚维担心极了。 他对心莲确实有超乎寻常的关心,因?他喜欢这个女孩,如果不是知道她有 婚约,他早在一年前就会开始追她,而不是只跟她斗嘴。 由於方尚维的关心,心莲开始低声哭泣。 「你人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方尚维道。 「不……」心莲摇头,掩着嘴以防自己再发出哭声。 他已经帮了够多忙!她不能再制造麻烦,何况就算方尚维亲自来了也於事无 补,她是不可能跟着他离开的。 「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何妈妈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还有,那一大笔钱你是怎么筹到的?」他也耳闻了何焕昌的公司因为工厂大火的 关系,欠下大笔债务。 心莲仍然沈默不语,难道她能说这是出卖身体换来的钱吗?也许唐司言正希 望她难堪,但她当然不可能告诉方尚维,尽管他是个好人,她也不能让他担心! 「心莲,你老实说,钱是不是跟唐司言借的?」方尚维问,语气突然变得严 肃. 心莲呆了一下,更加沈默。 「他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你不要怕,老实告诉我!」 「真的没有……尚维,我求求你别再问了,总之,一个星期后我会回去,请 你——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不合理,但是请你照顾我母亲,我反而比较担心她… …拜托你了。」心莲平静地挂断电话。 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如果再继续下去,她知道方尚维会好心地逼她说出所 有的话。 按下关机钮,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这一个星期她不打算再开机. 不管这个星期过去后她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什么也不会改变,她都会把这 个星期从她的记忆中抹去…… 她会禁止自己想起,包括这个星期发生的事,以及这个扰乱她生命的男人— ***** 孟品萱正在心中盘算着,等一下要用什么藉口让唐司言让她进饭店。 虽然一个晚上下来他只当自己是花瓶,送她到会场后,余下的时间他没跟她 说过一句话,她仍然不放过今晚这最后一次的机会! 孟品萱是唐司言治下负责处理台湾事务的助理秘书,唐司言回到台湾所有的 行程,自然全都有她在场。 至於她跟何心莲——她那个善良到几近于愚蠢的同学说过的话,压根全是谎 言! 如果何心莲注意过商业八卦杂志,就该知道唐司言是唐家最奉守家族传统、 最低调、最不喜引人注目的男人! 只有何心莲那个笨女孩才会这么容易相信她的话。她不过撒了一个骗小孩的 谎言,随随便便设一个陷阱,何心莲居然毫不怀疑地主动跳下去! 不过这是一个拙劣的陷阱,何心莲不久就会发现她欺骗了她,而孟品萱讨厌 让自己处於劣势! 「对了,麻烦你替我取消明天早上的机票。」在宾士房车后座,唐司言突然 打破沈默。 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坐这种大而无当的房车,这辆车子是孟 品萱替他安排的宴会用车。 「你还要留在台湾?」孟品萱眼睛一亮。 原本她以为他今晚就要回香港,他会取消既定的行程,她当然高兴. 「有些事还没处理好。」唐司言简单扼要地道。 「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 「不必了,这是私人事件。」唐司言冷淡地回绝. 他向来当孟品萱是公司同事,当然,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企图,只不 过他对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私人事件,孟品萱微微皱起眉头. 她要知道有关唐司言的每一件事! 不过她很快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几乎立刻变了一张笑脸。「那么您会外出 吧?明天下午我让司机来接您吧?」 「不需要,我的事在饭店就能处理。」他看都不看孟品萱一眼。 孟品萱如果想讨好他就不该找来这种大房车,更何况他在台湾有自己的跑车, 平时根本就不需要接送。 「那我——」 「孟秘书,如果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主动开口。」唐司言打断孟品萱再往 下说话的机会。 孟品萱僵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扯开笑脸。「我知道了。」 她在他面前的形象一向冷静、具亲和力,当然不会因为他无端打断她的话, 就表现出不高兴的模样。 等唐司言进了饭店,她吩咐司机等一下,随后开门下车,直接走到饭店柜台 询问— 「住在总统套房的唐司言,我是他的秘书,想要知道他今天的访客名单。」 她想知道的是,能重大到留下唐司言的私事是什么? 「抱歉,小姐,我们的访客名单不对外公布。」 「我说过,我是他的秘书。」她露出向来最能哄骗客户的笑脸。 「很抱歉!」可惜柜台服务人员不吃这一套。他们的工作就是拒绝笑脸,把 持分寸,因此几乎立刻就有礼、果断地拒绝. 孟品萱眯起眼,不再装模作样地冷下脸,甩头离开柜台。 明天她就会查出,那个让唐司言留下的「私事」是什么——一定会! 逃婚情妇~第六章 心莲呆呆地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等唐司言回来。 夜已经深了,外面的天色已暗,屋内一片漆黑,黑暗像暖稠一般包裹住心莲 的身体. 电梯门有了动静,有人正在上楼…… 心莲本能地缩在沙发椅边,耳边聆听电梯门的开合的声音,她细瘦的身体尽 量蜷缩成一团. 灯被扭亮了,心莲眨着眼适应着室内突然的明亮同时,唐司言已经走到她面 前— 「从早上到现在你都在做什么?」他皱起眉头,瞪着她畏缩在沙发旁边的模 样。 时间已经将近午夜,如果她从他离开后就待在地毯上一直到现在,那么她无 疑是在折磨自己。 心莲慢慢抬起脸,仿佛电影中慢动作一般缓慢。 灯是唐司言回来之后才扭亮的,他环顾四周,没看到餐车的踪影,桌上也没 有晚餐餐盘和任何食物。 「你吃过东西了?」唐司言问,得到一阵沈默。 他皱着眉头拿起电话。「今天送过食物上来没有?」他问电话另一头的服务 小姐。 「没有,唐先生。」小姐甜美的声音回道:「需要送宵夜上去?」 住在总统套房的是特别客户,因此饭店柜台小姐能立即叫出客户的姓名。 唐司言回头瞟了一眼蜷在地上、苍白虚弱的女孩。「有什么东西就送上来。」 他简短地下令,然后挂上电话。 「你不是想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餐吧?」他讥讽地问。 心莲瞪着地面,仍然没有回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全身抖得厉害,她怕只 要一开口说话,颤抖的声音会泄露她虚弱的秘密,而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在他面 前示弱。 唐司言眯起眼。他原本以为依她叛逆的个性会选择离开,没想到她竟然留下 等他。 「你要我做什么,大可以直接说. 」心莲终於开口,声调微弱。因为过分压 抑,以至低弱的声音根本没有高低起伏。 唐司言靠在吧台边缘,双臂抱胸,无声地嗤笑。「我早就说得很清楚,你是 来陪我的,这还用问?如果你的羞耻心开始做崇,大可以说一声,你绝不勉强。」 心莲抽搐了一下。她纤细的手臂慢慢放开环抱的膝头,撑在地面上,试着想 站起来— 「啊!」她呻吟一声,才离了地面十公分的屁股,又重重摔回地上,臀部霎 时传来一阵裂开的刺痛。 也许因为坐在地上太久了,她的下半身几乎丧失了知觉. 或者是另一个主因 — 她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出卖了她。 唐司言无动於衷地靠在吧台边,甚至倒了一杯酒浅啜,等着她自己爬起来。 心莲却呆呆坐在地上,她感觉到手脚无力、四肢瘫软,更可怕的是——她感 到一股全身抵挡不了的酷寒,颤抖更加剧烈,而且头痛得厉害! 「宵夜十分钟后就会送上来,怎么?还要我扶你起来?」他不留情地继续他 的讥嘲。 心莲咬着唇,努力想靠双腿的力量站起来。一分钟后她是站起来了,但随即 眼前一暗,往后栽倒——「?!」 随着酒杯破碎的清脆声,同一时间心莲跌在唐司言怀中…… 她头好沈、好热……她感觉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被包围在一双强壮、 温暖的臂弯里,知道自己并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她安心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迅 速地失去知觉. ***** 恍惚中额头传来一股冰冰凉凉的畅快感,心莲呻吟一声,缓慢地转动她发胀 的头,挣扎地睁开沈重、发酸的眼皮。 一张男性化、鼻梁挺直、贵气、棱角分明的俊脸停格在她脸部上方,男人带 着神秘色彩的黑暗瞳孔内倒映出一张憔悴的脸蛋。 「你生病了。」唐司言面无表情地道,暗沈的眸子却掠过一抹星芒。 「我……」心莲想开口说话,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喉咙痛得像是 有一把火在烧一样! 看出她的痛苦,他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喝下水。」他的话不像哄诱,却比 较像命令。 他跟阿漠的背景不同,从小到大得天独厚的他从来不曾照顾过别人,何况是 一个生病女人,他怀疑他今晚的耐性是从哪里偷来的! 纵然心莲不想喝他施舍的一杯水,但喉头烧灼的疼痛让她很快地屈服。她张 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杯中的透明液体,让他替她扶着水杯。 「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如果是你拿来对抗我的方式,那就实在太愚蠢了! 」 他低沈的声调和粗鲁的用词,微微透露一点抑藏的情绪. 他正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这个笨女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的表现就从来没让他觉得聪明过! 可笑的是他竟然老是和她搅和在一起,就算是俩人解除了婚约、完全没有关系的 此时,更不可思议的是,要她留在他身边一星期竟然是他自己提议的——他真不 知道今天早上他到底发了什么鬼疯! 色欲从来没有让他冲晕头过,过去和未来绝对不可能!虽然她的裸体让他胯 下的欲火无比坚硬,加上今早他试探过的、她腿间湿淋淋的小缝也在诱惑着他伸 指探询,他还是不敢相信他会疯到这种地步! 思及此,唐司言冷冰冰的俊脸开始有了表情——至少他皱起了眉头. 「我留下来了,你答应我的事……」 确定自己能开口时,她首先问的是那一笔他答应汇进父亲公司户头的钱. 喝 过水,心莲觉得好多了,至少在重新醒过的现在,她已经不再觉得从身体内部发 出来的寒冷,是那么冷得让她无法承受。 「放心,五亿明天早上就会汇进何焕昌的户头. 」唐司言又回复面无表情。 心莲点头,隔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胸前衣扣。 「你在干什么?」唐司言的声音僵硬。 「我答应的事,也会兑现……」 「急什么?!」他英挺的眉毛又皱起来,随后撇起嘴。「我可不想和一个得 谵语病、头晕眼花的女人做爱!」 心莲确实没有力气,而且头晕眼花,动一下就觉得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旋转. 「医生刚才来过了!你得的是急性感冒,要是不裹着被子好好休息,不到明 天早上一条小命就会送掉!」他冷冷地道。 「我……我还好……」即使在病中,她仍然没忘掉她的倔强。 「你当然还好!刚吃了药,那是药物发挥作用,医生警告过,你的酷刑下半 夜才会开始!」他的眉头又皱起来。 心莲抬起头,无语地望住他。她感到全身开始发汗,她热得想不顾一切掀开 棉被,唐司言却像是早知道她会这?做,他就坐在她的被单左缘,压住了松开的 一边被子口,另一边被缘掖在心莲身体下,在这个情况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气转动 身体,只能无奈地蒙在像火炉一样烤炙的被子里,全身因为发热而痛苦呻吟。 「你、你让我起来……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热得几乎快窒息! 「不能呼吸总比病死好!」他冷血地低语,无动於衷地继续压住她的被子。 尽管他表面上冷漠,眉头却越皱越紧. 心莲很快就因?闷热而陷入半昏沈状态,那些发汗剂让她感觉十分不好过, 她说不出话,无法告诉他她对发汗剂过敏,全身百分之三十的水份会因为那种可 恶的毒药而蒸发…… 昏沈中她只知道有人不断补充水份到她嘴里,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於她觉 得稍稍凉快,然后她昏昏沈沈地睁开眼,恍惚中似乎看到唐司言的脸,她很自然 地伸手推拒他,然后突然感到自己的腿间一股压力…… 不一会儿,她又被放入另一个水做的火炉中…… 晕迷中的她流了太多的汗! 这种情况不太寻常,唐司言略一沈吟,就当机立断地掀开心莲身上的被子, 将全身被汗水浸湿的她抱进浴室。 他先把晕迷不醒的她放在大浴室的毛毯垫上,然后打开浴缸的热水,并且加 上一半凉水让水温保持平衡,然后回过头开始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他当然知道,不脱下她身上的湿衣服是不行的,虽然湿气在不寻常的情况下 可以发挥更好的保暖作用,但决不是现在。 很快的,心莲的上衣被剥除,她湿答答的裙子也在三十秒后被脱下。 然后,就只剩下平时用来护住那两团软绵绵的雪白乳房的胸罩,和一条足以 显示良好卫生习惯的透气三角蕾丝小内裤。 唐司言眯起眼,盯着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和雪白的内裤下若隐若现 的黑色阴影…… 他知道他的动作得快一点,否则她很可能因为他的延误而病情加重! 扯下胸罩的肩带后,他很快找到暗扣,然后动作熟练地拨开扣子— 两团雪白的乳球,果然不出他所料地蹦弹出来,因为十分饱满的缘故,乳球 晃动的弧度大到足以让他立刻勃起。 他感到下腹一阵紧缩,不过,唐司言的理智告诉他,她正在生病,他当然只 能克制住! 接下来进行的是更困难的部分— 他得脱下她大腿上那条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蕾丝小内裤。 深吸一口气,他沈下眼,开始动手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物。 脱下她内裤的过程中,他必需屈起她的腿,以致於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很容 易就看见她雪白的大腿间那道粉红色的诱惑…… 他倒抽一口气,低咒一声,觉得脑部充血。 真是该死了!从他玩过第一个女人到现在,有什么时候像这一次这么不受控 制过!? 「嗯……」 心莲的眼睛突然微微睁开,不知道她此刻是不是真的有意识,至少看到唐司 言,她反射性地伸出手往他胸口推了一下,以表示她对他太过靠近的反感。 唐司言挑起眉,她病中的力气当然不可能推动他分毫,却引爆了他自己放纵 的欲念— 他毕竟是唐司言,表面上虽冷淡沈漠,骨子里却是放肆不羁的男人! 他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伸出手,在她的抗拒下把全身赤裸裸的她 扯到怀里,一手越过她腋下扣住左半边顽皮地晃动半天的乳球,另一手手掌直接 按住她的私处,拇指扣住前端滑溜溜的小花蒂,并且恶作剧似地揉动它,其余的 指头接在其后往下摸索,一起挤在她紧窄的股缝间捏住她,宽大的手掌整个包住 她处子的私处。 「啊……不要……」她扭动腰枝,私处的小缝却被塞得更紧. 然后她的脸孔 充血胀红,双颊比起刚才更不自然地泛着娇艳的红晕。 「嗯?」他低笑。 知道她在晕热中仍然有知觉,他嗄笑,中指更是故意地占据要还没被男人的 利茅剖开的小裂口— 「啊……」 不理会怀中人儿的扭动,唐司言就以这样充满色欲的姿势,抱着女孩走进热 气腾腾的浴缸。 对她,他竟然有一股奇怪的占有欲! 这股突然而来、强烈到匪夷所思的占有心态让他微微吃惊,不过他并不排斥 这种感觉. 他对过去的床伴当然有热情和生理反应,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 勾起他这么强烈的肉体欲念! 现在发现有这种女人存在,他会好好的享受她,当然,他保证会让她欲仙欲 死! 「啊……」 泡进热水里的心莲,恍惚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无声地低笑,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圆俏多肉的粉臀紧紧夹着他火热的硬 杵,他含着欲色的剔亮黑色眸子盯着水面上半浮半沈的胴体,盯着那可爱的粉红 色乳尖,敏感地接收到突然升高的水温刺激,渐渐变硬皱缩,他同时感觉到胯下 的抽搐,欲望节节高胀…… 同时他压在她下部的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作,中指并且往前探到花壁包裹 的里边,试探她的湿润程度— 「唔——」 心莲原本紧紧闭着眼、皱紧眉头,忽然她睁开眼,茫然的眸光却没有焦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