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筒往婉 君屁眼注水。随着污物的排出,婉君得到了很畅快的快
民国初年,北平。那一天,对婉君而言,真像是场大梦。一清早,妈妈拿出 一件绣满了花的红色缎子衣服,换掉了她平日穿惯的短袄长裙,生怕她使性子, 换过衣服后,老妈把她绑了。七八个人围着她,给她搽胭脂抹粉,戴上珠串珠花, 遮上头帔,然后妈妈抱了她一下,含着泪说:「小婉,离开了妈妈,别再闹孩子 脾气了。到了那边,就要像个大人一样了,要听话,要乖,要学着侍候公公婆婆, 知道吗?」 " 不,我不嫁人,我不要离开妈妈。我不要。" 婉君挣扎着,像个小洋娃娃。 最后,她被堵了嘴,硬塞进那个挂着帘子、垂着珠珞的花轿,在鞭炮和鼓乐 齐鸣中,花轿被抬了起来。她突然被一种恐怖和惊惶所征服,呜咽着又哭了起来, 心理拚命叫妈妈,嘴巴却确喊不出来,只得挣扎着用把自己被紧缚的无法动弹的 身体狠狠地撞轿壁。于是妈妈的脸在轿门口出现了,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小 婉,好好的去吧,到那儿,大家都会喜欢你的。别哭了,当心把胭脂都哭掉了。」 轿子抬走了,妈妈的脸不见了。她躲在轿子里,抽抽噎噎的一直到周家大门 口。然后她被人嫁着搀了出来,在许许多多陌生人的注视下、评论下,走进了周 家的大厅。 她一直记得那红色的地毯,就在那地毯上,她被人紧绑着,堵了嘴,纠着头 发按倒在地上,和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的男孩子拜了天地,正式成为周家的儿 媳。事后她才知道和她拜堂的那个神采飞扬的男孩子,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 丈夫的大弟弟。她的丈夫伯健那时正卧病在床,而由仲康代表他拜了天地。 那一天,婉君才刚八岁。她还有个哥哥,犯了案逃亡在外,父母生活无靠, 贪图周家的厚礼,把她买与一个将死之人冲喜。 她在以后许许多多的岁月中,始终忘不了那个第一天。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她人架着参拜了祖先公婆后,被搀进一间小巧精致的卧 房,没有松绑,从早上到深夜的捆绑,让她手脚早发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好几个中年妇人看着她,生怕她跑掉或者寻死,她在那房里哭得肝肠寸断,她想 爸爸,想妈妈,想她忘记带来的布娃娃。 那几个妇人看她可怜,给她拿掉封口布条,给她茶水、饼干,却不敢解开她 的双手,饥渴难耐的婉君背着双手狼狈的啃食。 一个小男孩突然钻进了洞房,一只手里握着一大串鞭炮,另一只手拿着燃炮 的香,用一对骨碌碌转着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的望着她。男孩突然把手中的 鞭炮点燃了丢到她身边,吓得她欲躲开,忘却了自己手脚被麻绳紧缚,跌倒在床 下,碰到了桌子,水食皆泼洒在她身上脸上,甚是狼狈。 那些中年妇人赶忙抓住了这个男孩子,一个说:「哎哦,三少爷,别胡闹, 这个新娘子就是你的大嫂。」 那男孩子扭着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才突然说:「做新娘子为什么要绑着 哩?」 " 这是抢亲,三少爷,再过几年,老爷和太太也会绑个姑娘送到你的床上的。 " 大家都笑了起来,那男孩被笑得不好意思了,从人缝里一溜就钻走了,一 边走一边说:" 我不要新娘子,女孩子都是爱哭的,不好玩。" 这就是婉君第一 次见到叔豪。伯健的小弟弟,比婉君大一个月零三天,那时候也只有八岁。 " 大少爷不能撞风,请大少奶奶到静室相见。" 一个体胖的中年妇人抱着婉 君,来到一间用厚厚牛皮纸封住所有门窗的大屋,远远就闻见房里散发出浓浓的 药香,和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 在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妇人把婉君放在床上, 知趣的干净退出,关紧房门。好半天,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然后, 伯健伸手轻轻的托起了婉君的下巴。婉君被迫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年轻而俊美 的脸,虽然清癯消瘦,却有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温 和,很秀气。 他审视着她,眼光里有着激赏和震惊。然后,他非常非常柔和的问她:「你 的名字叫婉君?」她点点头。 「你几岁?」 「八岁。」她低声说。 「八岁!」他自言自语的说:「才八岁!」 他怜恤的望着她,默默的摇头,轻声说:「我想在有生之年讨房媳妇,没想 到妈竟给我找了个未发育的雏,罢了!」 " 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八岁也可用。" 伯健用剪刀细细剪开婉君的衣服,就如剥鸡蛋,一点点,把婉君的剥成赤条 条,幼女的肌肤比鸡蛋还白,比丝绸还划,却被绳索勒出青红紫黑道道印痕,省 是楚楚可怜。 他再度摇摇头,温和抚摸着她的身子,笑笑说:" 绑得疼吗?" " 疼。放了 我,我要妈妈。" 紧绑了一天两条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来一般痛楚。 "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 八岁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只想着能赶紧松绑,使劲点头。 伯健发现绳子绑得很死竟解不开,只得用剪刀剪断。把婉君放在床上,热情 的抚摸。婉君重缚初脱,手脚仍然发麻,只得任由伯健抚摸。 伯健脱去衣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药味和腐臭味。她第一次看 见男人丑陋的性器,吓得手脚突然恢复了气力,推倒这个男人,也不顾穿衣服, 推开房门赤条条的冲出去。 屋外是个小院,她拉开院门往外跑,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仲康像人柱子 般耸在院门外,像拎小鸡一般的抱起婉君,拎回房内,用麻绳捆了双手,吊在屋 梁下。 "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 " 大哥心太软,怎把大嫂解开了。妈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命我在门 外候着呢。" " 谢谢二弟。" 婉君刚没轻没重的挣扎刚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一 时气血不顺几乎晕阙,此时他方缓过气来。 " 妈说了,女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懂了。" 仲康从身后拿出一条乌黑的皮 鞭,说:" 哥,妈叫我把家法也带来了。" 仲康,站起来,挥舞皮鞭,狠狠地一 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 啊!" 婉君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剧痛里不止的 抽搐。落鞭处鼓出如毒蛇般鲜红的鞭痕。 仲康举鞭欲再打,伯健按住他的手说" 住手,仲康。" " 哥。为了你终生大 事,今夜莫可心软。" " 我晓得,但,二弟,记住了,婉君是你大嫂。我打得, 你却万万打不得。" 伯健把仲康劝出院外,关好门。婉君吊在房下已经泣不成声。 " 别打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婉君哭着求饶。 " 我说过你不老实就要把你吊起来打。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 伯健拿 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说:" 你必须为冒犯丈夫受惩罚。我会鞭打你五十下。 " 伯健挥舞皮鞭,响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虽说重病中并无甚气力,但 婉君这样八岁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 " 别打了,好痛。""妈妈快救我" 痛,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她发了疯般叫 喊。 二十鞭过后,伯健坐下,稍微休息,喝口茶。婉君依然吊着,大声的哭泣。 鞭打的痛处如烈火般灼烧着她。 伯健并不急于鞭打,只是静静的看着婉君吊在梁下,无助的哭喊哀求。他突 然喜欢上这种快感,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 快感。 等她哭声稍小,伯健方举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上20鞭。他喜欢看婉君哭, 放声的哭,疯狂的哭。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每下都撕开皮肤,婉君很让他如愿, 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叫得很响,泪水和汗水把她脚下的一方地湿透。 这次,婉君足足半小时才停止了哭泣。伯健靠在红木椅上,端着茶杯静静的 欣赏自己的杰作。掉在梁下双脚离地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绳印和鞭痕,脸 上写满了痛苦恐惧和不安。是时候彻底摧垮这个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 " 你知道错了吗?" " 我错了,只是求你别再打我。" 婉君已经没有了哭喊 的力气,被人赤条条的吊着,岂能不认错。 "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伯健拨弄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皮鞭,细细挑掉 皮鞭粘上的她的带血的皮肤,柔声的说:" 我的话向来是做数的。说了五十下就 一下都不会少。" " 求求你,别再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 敢于不敢全在你, 你若再犯,我自当承担做丈夫的责任再次教导你。" 伯健说话绵绵无力,却让婉 君听得惊心动魄。 "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执行。念在你刚进门," 伯健说:" 我可以从轻发落。 " 婉君心中一喜,以为伯健能饶了自己这回,万没想到,伯健幽幽的说:" 我可以等你你可以歇息够了再行家法。" 刚才如坠入地狱深渊的鞭打是一下都不愿再受,被吊起已一个小时,手腕双 肩痛处胜似鞭打,不接受就要被一直吊着。 伯健乐得看她吊在空中左右为难,委屈的哭泣,不知如何抉择。 半响,她一咬牙,知道这十鞭横竖是躲不过去了,早受了倒能少受些吊着的 折磨。说:" 你打吧。" " 你知道错了么。" 伯健用皮鞭托着她下巴挑起她的头。 " 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 婉君哭泣着说:" 我再也不敢了。" " 恩, 很好。" 伯健说:" 我是你什么人?" 婉君说:" 你是我丈夫。" " 既然知道是 你丈夫,你为何敢不服从我。" "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的。" " 你错了,我不教你,反倒是我错了。所以。" " 请你教我……" 婉君 不甚明白,:" 我,我以后都不会犯错了。" " 很好,要记住,我不是在打你, 而是在教你。你要感谢你老公教你,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夫君。知道吗?不然我 会增加对你的教导。" " 知道了。" 她哪敢再违逆这个男人一丁点。 " 一。" 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他知道接下来十下需在身体和精神彻底摧毁 这个女孩,方能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孩子。故无需留任何气力,狠狠 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 啊。谢谢夫君。" 婉君惨叫着,受人鞭打还要谢谢,世上无此理,但被折 磨多时已全无做人之尊严。 " 二。""谢谢夫君。" " 三。""谢谢夫君。" …… 十下鞭打,婉君如同在死去活来几个来回,几乎痛的昏死,却不敢忘了感谢 这个死命折磨他的男人。 " 说谢谢,谢谢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导你。" 伯健喘着气,用皮鞭指着她。 " 谢谢。谢谢丈夫教导。" 若不谢,恐还有别的" 教导" ,她安敢不谢。 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轻轻搬到床上。 虽已无绳索束缚,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只得任凭伯 健抚摸。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只忍心中默默承受。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 体内,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夜,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有破处留下的,更多是鞭打留下的。 或者,她真的是一颗福星,无论如何,经过此一夜折腾,伯健的病却奇迹般 好了。 从此,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她发现,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 气可亲,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嘘寒问暖,无所不至。仲康和叔豪觑着空儿 就来拉她玩。斗蟋蟀,捉蝈蝈,看金鱼,饱小鸟。 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晚上,就到伯健房里 陪伯健看书。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若有差错,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这 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她习惯了伯健打她。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 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 几回,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套上大狗的项圈,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 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刚开始,婉君只得屈意 服从,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便自觉褪去衣服带 起项圈逗他欢喜。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对于婉君的 绝对服从,伯健也甚欢喜,不再对她用过重刑,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 长此以往,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 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和婉君年岁相同, 按周太太的说法,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而仲康不喜,只得作罢,当普 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也不曾亏待。因年龄相仿,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嫣 红不爱与男孩玩耍,只好和婉君独处。虽无婉君姿色,却冰雪聪明,有个七窍玲 珑心。算术从未有错,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深得周老太太喜欢。 这天下午,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一片 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江上小棠巢 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她知道必须背出来,并把意义弄清楚,要不然,晚上伯健会不高兴。她不惧 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 她是极为乐意的。 正背着诗,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叔豪趴在窗子上,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 「喂!婉妹,出来!我捉了两个大蟋蟀,斗得才好玩呢!快来看!」在周家,周 太太觉得婉君尚小,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 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或是婉小姐。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没 有女孩,叫小姐,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婉君开了门走出去,叔豪跑过来,一把 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穿过了月洞门,到了花园里,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 仲康正蹲在那儿,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叔豪叫着说:「别把我的蟋蟀放 跑了!」 「它们打累了,居然讲和了。」仲康笑嘻嘻的说,他有二道浓眉,这一点, 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大、黑、而漂亮。宽宽的额,略 嫌宽阔的嘴,整天嘻嘻哈哈的,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 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 美满姻缘。所以不以仲康为恼,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突然说:「婉妹,你是大哥的媳妇,是不是?」 婉君红了脸。仲康说:「余妈说,你是大哥一个人的,等我们长大了,就不 能跟你一起玩了,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 " 婉妹,赶明儿我跟妈说,让你我的 媳妇好吗?我喜欢你。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 「傻话!」婉君红了脸说:" 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你还怎么要。" 十六 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说:" 我要,我要。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我真糊 涂,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白便宜了大哥。" 婉君回想起那夜,不觉得脸 通红,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 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不觉春心荡漾。 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仲康在身边,起了情欲岂不羞人,只好故作噌怒说: " 休得胡言。" 婉君转身便走,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她就栽倒了下去。仲康赶 过来,一把扶起了她,她憋着气,直皱眉头,用手压在膝盖上。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并没有伤处,却发现褒裤湿透。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 也不顾这许多,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 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便放下防备。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咬在自 己的嘴里,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伯健 只是花样百出,却常年有病,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这般有征服感。婉君最喜欢 被征服。 " 别别。" 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说:" 大哥在家。" 仲康用舌 头舔舔嘴唇,说:" 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一 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婉君身子在长,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伯健的病已无 大碍,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 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夜来后,婉君脱去衣服,带起狗项圈, 跪在书桌前。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 " 夫君,我是你的母狗。" " 夫君,我背书又背错了,请你重重惩罚。" 婉 君伏在书案上,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 " 啊,夫君,对不起,请惩罚小奴。" 一下下,直打到双臀通红,婉君方放 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用手自慰,把手指插入阴道,愉悦的呻 吟" 夫君,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 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又把门锁好" 仲康。你,你出去。" 婉君看清来人,羞 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 "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大哥不在家,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 事情。" " 求你。求你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放过我这回吧。" 仲康说: " 这不成。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我自当告诉母亲,看他们怎么罚你。" 仲康吓 唬婉君说:"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你这样的,让妈知道,定会休了你。" 婉 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不与外人接触,白天读的是三纲 五常的礼教,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听要被休,简直天塌下来一般。忙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妈,饶了我 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 这不成,周家的规矩,做了错事就要受罚。" 婉 君哭着说:" 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 " 你真的 认罚?"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得意地冷笑。说:" 好吧。念在我们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这次。" " 我会对你执行家法。" 仲康说:" 惩罚过了,这事就当过去, 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你愿意吗?" " 我愿意。 谢谢。"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丢在婉君面前。说:" 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罚,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 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 仲康离开了。婉君不敢迟疑,搬来长凳,把麻绳搭过横 梁,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 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只等仲康来打。 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心中暗 自好笑,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更没有说要离地,偏如 此实在。想到深处,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 哥实在非常不心甘。 一个小时过去,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冷汗如黄豆大小,身子因痛楚 而发抖,知不宜再拖,仲康方推门进屋。 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梅枝,砖块。 " 仲康。" 婉君喘着粗气,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 " 别叫我仲康。你现在是个犯妇。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只能称自己母狗。 我现在替大哥罚你,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喊我夫君。" " 母狗知道了。" 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婉君问:" 仲康,你这是干什么?" " 喊夫君。" 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 对不起,夫君。" 喊二叔做夫君,她有诸多不习惯,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 健,也喊出口了。 "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让你坐竹马上。" 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让婉 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 脆弱的阴部,只几分钟便很难受,又用手使劲,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 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婉君自然更加痛楚。 " 夫君,好痛,我好痛。" 婉君哭着说。 " 谁痛?" 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 " 是,母狗好痛。" " 因为你说错话,必须加重惩罚。" 仲康又给婉君添了 十块砖。 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 " 我罚你,是在救你。" 仲康说:" 你要谢谢我。" " 谢谢。" 她哭着感谢。 " 谁谢?谢谁?" " 母狗感谢主人。"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在婉君面前比划, 说:" 我要打你。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 婉君挨了两记,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 枝抽得极痛,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 「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如果错了,将大大加重惩罚。」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婉君背了起来," 妾发初覆额,啊……" " 折 花啊……门前剧,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啊,青梅,啊,同居长干里,两小 无嫌猜,啊," 短短续续的背诗声,夹杂着婉君的不断惨叫呻吟。烛光里,一个 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泪水汗水洒满地,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梅花细点 点血迹,凄美而香艳。 "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婉君突然住了嘴,凝视着仲康。 「怎么,背不出来了?」 " 我,不,母狗想上厕所。" " 想拉就在这里拉,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 执行结束。" " 怎么能这样。"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响了。 仲康似有意为难她,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会阴,直打得她小便失禁,在竹 马上狂泻。 在二叔面前排泄,婉君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躲避鞭打,阴部和竹马的竹节 摩擦,竟让她身体渐渐发热。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体般痛楚,每下鞭打过后, 却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竟不知该避不该避。 青梅条一根接一根折断,婉君早就体无完肤,持续鞭打让她半昏半醒,断断 续续婉君如梦吟般说道:" 夫君,我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请尽情地惩罚 小奴。" " 啊。" 婉君突然挺直了要,淫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猛泻,地上,除了梅 枝,梅叶,汗液,泪水,血迹,尿液,又多了女人的淫水。 仲康也看呆了,没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却能到高潮。更恼这样的女奴竟不 是自己的女人。把婉君的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十块,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 君。 婉君方得到极大快感,亦不躲不喊,不求饶,只当自己死了,任凭仲康怎么 折磨,只懒懒的隔三差两呻吟几声,似乎极为受用。 十根梅枝断尽,仲康把婉君解下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婉 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 "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 婉君双手仍被绑着,蜷缩到床角。 " 胡说。" 仲康说:"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你是我的女人。大哥他本来就 是个要死的人,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你以为他能活几年?" 仲 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说:" 你是我的女人,大哥死后,我就 光明正大的娶你。" 自打进周家起,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添他 脱皮的脚趾头,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仲康很健康,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 人气,那时就已经看痴了。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她 亦半推半就,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仲康的很大,快要把她下体撑裂,一下下有 力的冲刺,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 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 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但从那夜起,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婉君 不知道自己该爱谁,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伯健离家做生意,她是仲康的 母狗。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 三 婉君细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但是如今 镜子里的自己,使她有一种陌生感,那弯弯的眉毛,乌黑的眼睛,丰满的嘴唇, 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她长大了。是的,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 日。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 画了眉,换好衣服,修饰整齐。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周太太 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着,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然后,周太 太揽住她,温和的说:「婉君,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婉君红了脸,俯首不语。 「婉君,你已十六岁了,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 伯健,本来,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孙子,但 是,伯健坚持不肯,要等着你长大。现在,你总算长大了,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 子了。而且,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伯健是大哥,应该 在仲康前生孩子。」 婉君羞怯的垂着头。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 道理,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至于生儿育女,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 无望了。 听着周太太说,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她才退出来,刚走到花园边的 走廊上,就看到仲康斜倚着栏杆站着,她望了他一眼,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她 避开,紧张的说:「当心别人碰见!」「有什么关系呢?」他温存的望着她,用 手背摩擦她的面颊,然后,看看四面没人,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云雨一 番。 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她说,努力想走开。 「为什么要躲我?」「没有嘛。」「没有就站着别动,我们好好的谈谈话。」 " 让我走吧,「她说,乞求的望着他:」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 他握住她 的手,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的说:" 婉君,我喜欢你, 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我就喜欢你。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你 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婉君,你用不着怕我,应该是我怕你,我觉得我的 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康哥,妈刚才告诉我,要给你举行婚礼了,在择日子呢!不久,你的张小 姐就要进门了。」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紧紧的注视着她,慢吞吞的说:「八年前,我已经行过婚礼 了。」 「你说什么?」 「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