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风韵,身材也更加的匀称,该大的 大,该小的小,白嫩的肌肤
服服的。” 茹菲望着他布满青春痘的脸,还未出声,就“啊”地叫了起来。原来是大炮 粗手粗脚地想去摸她阴部,却又牵动了菊穴的伤口。一键忙用力一把揽过她腿弯, 横着将她搂抱在了怀里道:“大炮,我来抱着她,你来洗怎么样?”大炮见他已 抢先,想想能帮她洗也是不错,只得答应。 另外三人已是衣冠齐整的在旁看着,就象在观看一部直播春宫戏似的。由于 东子和胖子已将茹菲“卖”给了三哥,碍于江湖规矩不得再染指,三哥是老大的 身份,况且也尽情享受过了茹菲的美妙滋味,而且也不好与手下马仔一同激情演 出,尽管如此还是看得兴趣高涨。胖子还在叫嚷道:“一键,你他妈的又不是要 抱她上床,这样子怎么洗?要这样才对!”道完还做了个姿势。一键“呵呵”一 乐,依言将她背靠在怀里,双手托着她两条大腿再分开站定。茹菲见自己被如此 羞辱,无论怎么求情都不能打动他们,索性也不再开口,只是闭上眼睛任他们淫 笑取乐。 只感到一键抱着自己蹲下,跟着下身一阵热气传来,整个屁股已是浸到了热 水里。水有些烫,烫得屁眼处更是疼痛,接着有两只手就着热水在阴部搓洗起来。 手用力很重,而且也绝不安分,连阴毛都被根根牵动,并且一根手指还伸到穴道 里面抽插起来,两条大腿被用力地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伴着耳边两男孩粗重的 喘息声,下身的污秽和前后两穴里的残精也被热水慢慢带走,但是绝对带不去她 心里的屈辱,那过程真是让她想立刻就此死掉算了。最难堪的是随着时间缓慢地 过去,自己小腹内一股液体竟越来越涨,当手指再一次越插越深时,她实在没法 再控制好自己,伸手紧紧将大炮不断动作着的手抓住不放,哆嗦道:“你……你 轻一点好吗?我实在受不了了。”大炮闻言道:“为什么?就快洗很干净了呀。” 对着这不懂什么事的男孩子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茹菲只好望向一边观“戏”的 三哥道:“我,我要…我要尿了…。”三哥“哈哈”大笑道:“哦,要尿尿,你 们听见没有,那就在这尿好了。”茹菲急道:“不,我要上卫生间,求你了三哥。” 三哥乐道:“哎,听话,就在这里尿,我还没看过别人老婆尿尿呢,哈哈。”众 人全笑起来,一键托着她屁股离开了水面,将她湿漉漉的阴部对着大家,还不停 地在她耳边“嘘嘘”叫唤个不停。大炮则分开她阴唇在穴口刺激起来。随着茹菲 发出“嘤嘤”的低哭声,只见她紧绷着的小腹一松,一股夹杂着乳白色精液的尿 水蓬松地急射而出……。 好不容易洗完抹干再涂好伤药,外面天空已全亮了,雨也停了,夏日炙热的 朝阳也从窗口挤进了室内,投照在茹菲仍然一丝不挂的身上,仿佛也要将她诱人 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楚。五个男人全穿好了衣物,只有她的衣服全被乱糟糟堆放在 地上的一角,大炮过去捡起拿到她面前,她正要接过内衣裤穿上,三哥喝道: “慢着,把奶罩和三角裤留下,和相片一起拿回我公司去。”茹菲惊道:“三哥, 不是说让我穿衣回去吗?”三哥道:“这是规矩,凡是我买来的女人都要留这几 样东西存档。你穿外衣就行了。”茹菲道:“那我穿的是短裙呀,我可怎么出去 见人?”三哥道:“穿胖子的三角裤好了。”那胖子拿过来一条脏兮兮的内裤, 她此时只想迅速离开,皱了皱眉又不敢说什么,只得一把接过穿到了身上。只是 觉得腰围太大,松松垮垮的吊在纤腰处,幸亏屁股挡住了才勉强没往下掉。又接 过大炮递过来的红色低胸短袖上衣套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去接短裙,就觉得下身 有些异样,原来是那条男式内裤顺着大腿溜到了脚下。在旁的众人均感到眼前一 亮,茹菲蓬松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赤裸的双肩上,本来有些憔悴的俏脸被红色低 胸短袖上衣衬托出了几丝娇艳,仅到纤腰处的上衣恰到好处的将她成熟的上身勾 勒了出来,里面双乳迷人地高挺着,而且由于没戴奶罩的缘故,俯头可见那深深 的乳沟,那两粒乳头竟从薄薄的衣料里凸了出来。更要命的是腰部以下一丝不挂, 白嫩嫩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再配上小腹下那黑亮颜色的芳草地,强烈的视觉冲击 牢牢地抓住了在场的每个男人的心。 茹菲本来慢慢习惯了在他们眼前赤身裸体,但现在衣服勉强穿好后,屁股却 光溜溜的露在外面的异样感使她立刻羞得无地自容,“啊”的惊叫声中慌忙蹲下 了身子,岂不知这样一来更加显出了屁股的诱人魅力。 大炮在她身边蹲下,手却从后面伸到她胯下欲去抚摸,茹菲只有立刻站起身 进行躲避,三哥笑道:“菲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那么用心地帮你洗干净又 涂了药,现在要摸一下你却是这么的小气。”茹菲喘着气跑到他面前,哀求着道 :“三哥,麻烦你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好不好?要不换条合适点的也行。”道完已 是泣不成声。三哥转眼说道:“好吧,看在你也还算听话的份上,我就换条合适 的给你。不过看中了谁的你自己去借。”另外四人立刻兴奋起来,纷纷围上去道 :“穿我的,我的合适,快脱呀…!”茹菲抹去泪水,无奈地低头望去。胖子的 肯定不能要了,东子竟穿着条花花绿绿画满了女人裸体的内裤,三哥下面的气味 极其难闻,这自己也是知道的。剩下的只有一键和大炮两个人了,大炮是个瘦子, 估摸着也会穿不下,最后她的目光只有落在一键那红色的裤头上,极度为难情地 道:“就…就借他的。”一键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道:“我的裤子你穿上最好看 了,我这就脱给你!”急急就要脱裤。三哥道:“慢,一键你他妈是头猪啊,她 借你的不会自己开口借,只有你瞎积极。”一键被老大骂得一楞,但随即又明白 了言下之意,马上抱着双手站好。茹菲脸更红了,不知是害羞还是阳光照在身上 发热。望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这个小男孩子,难堪地轻声道:“一键,借,借你 的裤子穿一下好…好吗?”三哥在一边骂道:“他妈的,一键都做成你老公了, 说话还这么小声。”茹菲又提高声音抖着道:“一键,把你的内裤借给我,好吗?” 一键狡黠地道:“我没答应借呀?你借了我没有了怎么办?”茹菲道:“我,我 回去洗干净还你。”一键怕再调戏下去事情变化,也不再说话,转身到沙发上坐 下道:“你自己来脱吧。” 茹菲暗中气苦,慢慢挪到他身边道:“麻烦你站起来好吗?这样子我脱不下 来。”一键道:“刚才你把我搞得没一点力气了,站不起来了呀!”她面对这种 情况哪还有什么主张,只有机械地弯腰下去两手抓住他裤腰往下卷,全然不顾全 身空门大开,那白嫩嫩的屁股再一次翘向了身后众人。一键坐在沙发上面裤子自 然难以脱下,反而还碰到了裤内那早已涨得鼓鼓的一大团。茹菲无奈中凑到他耳 边轻轻道:“一键,算我求求你,别作弄我了好吗?”一键见到近在咫尺的俏脸, 再也忍不住地伸手搂住她腰肢,在她吐气如兰的唇上亲了起来。茹菲知道不顺他 意的话今天恐怕难以出门,只得被动地张嘴含住他舌头,上衣也被从下面掀开, 一只乳房立刻被他握住。一键美美地抱着她吻了片刻,才放开她的嘴,喘气道: “你帮我泄泄火,我马上就脱裤子怎样?”茹菲怔在那里片刻才转头对三哥道: “不是答应放我走吗,怎么还要…,求你说话算数好不好?”三哥淫笑道:“我 是答应放你走,但你要借他裤子穿,当然要答应他的条件咯,我没办法的啦。” 一键得到老大暗示,越发得意,一把竟将她抱坐在了腿上,放肆轻薄起来。茹菲 忙抓紧他伸向自己腿间的手,在他耳边羞涩道:“一键,放过我,我现在没法和 你做,做那个的,我下面还没好。”一键低头望去,她急速起伏的小腹下面,阴 部确实还微微肿起,只得悻悻道:“那我现在难受得很,这样吧,你帮我射出来 就好了。”茹菲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俏脸更红,眼看着这么拖下去对自己越来 越不利,只得从他腿上下来靠在他身边,任由他卷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两个丰满的 乳房,就这样子被一键搂着,一只白净的小手慢慢拉开他裤头伸了进去。触手的 毛茸茸之中,粗粗的一根早就严阵以待,伸出两指将他的包皮向下撸了撸,擦去 龟头上一层粘粘的淫液,将肉棒握在了手心,深吸一口气后,当着众人的面,小 手在一键裤内开始上下挪动,被迫当着众人的面为一键这个大男孩子打起了飞机。 一键舒服地感受着她的力度,伴随着下身传来的刺激,肆无忌惮的亲着她晕 红的脸,捏揉着她丰挺的奶子,同时又觉得太慢了不刺激,自己将内裤脱去了一 半坐在腿下,露出在茹菲洁白的小手中跳跃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地粗涨 起来。茹菲加快了手的速度,只想早日结束而逃脱这个噩梦,突然搂着腰的手将 她往下一带,上身猝不及防地倒在了他腿上,一只手又抓住了她头发,使劲将她 的头向他腹下凑过去。她惊恐地松开手,推着他的小腹,道:“别,别这样子, 我不想…。”三哥在旁边笑道:“嘿嘿,就你这样子,不给他更刺激的尝尝,弄 一天也弄不出来,又不是没和他口做过,还不如努力让他早点办完事。”其余人 纷纷附和成一片。茹菲的心已在泣血,只得微抬起头,再次握住肉棒根部,低头 将小嘴凑了上去…。 黑色的大沙发上,茹菲半裸着俯在一键腹下,黑发披散在脸旁,发出轻轻的 吞咽声正在努力地上下动着,一键表情舒服地道:“啊,啊,你再含进去一点, 哦,舔得用力一点,舔那里,嗯,嗯…。”手却将她头发拨了开来,露出了白嫩 的脸,红润的小嘴正含住大半根粗粗的阴茎吸吮,亮晶晶的口水随着次次抵达喉 部的穿插而润湿了棒身下乱蓬蓬的毛发。毕竟是少年男子的初次,在这样强烈的 刺激之下,没多久一键就抓紧她奶子大声喝道:“啊,啊,我要射了…。”茹菲 拼命地想挣脱出口中急剧膨胀的肉棒,但头已被死死地按下,口腔被毫不留情地 全部塞满,一股黏黏的热流正贴在了舌根部大量爆发了出来…,等到一键喘息着 放手,她快速站了起来,唇齿间含住了满满一口,几股浓白的精液己在慢慢渗出, 饶是如此,茹菲还是猛地扯下了一键的内裤,冲进了卫生间,临走也没忘拿走被 扔在茶几上的那条白色短裙子… 第六章登堂入室 茹菲在家已是躺了整整一天,三哥开车送她到小区门外时已是艳阳高照,幸 亏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稀稀疏疏的没有几个人,连大门口的保安也躲在了传达 室吹空调,只有闲在树下乘凉的几个老头子老眼昏花的看见她从一辆豪华的小轿 车里失魂落魄地下来,而且立刻跟下来两个十几岁的社会小青年神态暧昧地左右 陪伴着她进了楼道才离开。 进到熟悉的家门,茹菲转身死死地锁住了房门,立刻伏在门后“唔唔”地痛 哭起来。良久才哽咽着进了卫生间,将热水开到最大程度淋向自己。她要籍这滚 烫的水流来洗刷掉身上的屈辱,溶化掉心里的伤痛,恨不得被烫得皮开肉绽,然 后重新做人。只到全身肌肤烫得实在受不住了,才关掉热水,脱去全身衣物,顺 手将一键的那条红色三角裤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又将自己的衣服裹成了 一团,全部塞进垃圾桶里,重重盖上盖子,才“嘘”地出了一口气,重新仔细洗 了个澡,并且拿过小镜子认真地检查了自己下面,确认已经没有大碍才放心地抹 干身上的水,穿上那件宽大的旧家居服,出了卫生间的门直接往卧室床上一倒, 连空调也没打开就昏然睡去。 睡梦中翻来覆去全是那几个丑恶男人的身影,一会是胖子和东子联合向她出 手,一会是三哥带着一键和大炮围着她大声吼叫…,一直到被热得醒转,时间已 经是过去了一天,自己全身大汗淋漓,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个不停,才想起一 天一夜之间水米未进。 起身打开空调,“滋滋”的冷气吹在身上,使得头脑清醒了不少,独自到厨 房去煮了碗毫无滋味的面条,坐在了桌前默默吃起来。白天三哥那恶狠狠的话犹 自在耳边回响道:“你可是我一万多快买来的紧俏货,回去休息一个月就到我公 司报到…干什么?嘿嘿,替老子接客赚钱,排队想上你床的男人多的是…放心, 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公司的规矩是底薪五千加提成,原则上不接没有素质的客 人…我不会要你的钱的,也不缺钱,只是缺你这样子的货…不肯的话你清楚一切 后果,到时你要哭都找不到地方…” 想到这里茹菲猛地推开了那碗没吃多少的面条尖叫了一声。眼泪早流干了, 只是红着双眼,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想起从昨天此刻过生日的寂寞,到今天此 时却增添了对未来生活的巨大恐惧。全都怪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控制力这么 的薄弱,社会经验这么的缺少,好奇心却这么的强烈,凭空引来这么个后果。明 明知道网上的男人全是骗子,还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主动上门,跳进了别人早就 编织好的网里。现在网口已被三哥那老淫棍紧紧地系住,联想到自己身上会毫不 客气地被烙印上“妓女”两字,害怕得连桌子都在颤抖… 第二天是星期一,早上醒来时头痛得象是要裂开,这样子去上班肯定是不行 了,挣扎着打了个电话到单位请病假,自己虚弱的语气令得接电话的张主任立刻 大声叫嚷着要派人到她家来看望,单位出面联系医院云云,直到茹菲坚定的再三 拒绝之后才慷慨地立马批假一星期…。接着又打电话到父母家心不在焉地打听了 女儿的表现及问候了老人的健康后才扔下话筒,家中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起床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解完手,经过一整夜的休息,下面的伤好像全好了, 身体也恢复了大半。等洗漱完毕,才感到饥饿是突如其来。在厨房东找西寻了半 天竟没有什么吃的,只好又煮了碗面条匆匆吃了,洗了碗才回到房里。 一个人在家的日子确实无聊,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全 是播放着党国会议的要闻与专治男女老幼通病的带托广告,特别是那种“…男人 …救星…”的灵丹妙药更让她感到心烦意乱,只有个秃顶官员在声嘶力竭地发誓 要铲除本市黑社会的新闻镜头得到了她的注意,仿佛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 了许久,看毕才发觉仍是南柯一梦。 打开电脑,望着桌面上那个将自己害得生不如死的企鹅图案,事情都是这貌 似忠厚的小畜牲引起,带着愤恨将它狠狠地拖入了回收站,并重重的将“确认” 钮按下,随着那清脆的破碎声,心中的怨气才算消了不少。“总要找开心点的打 发时间吧。”茹菲想道,点开了自己比较爱看的笑话网页浏览起来。首先点开了 一则笑话:“某某先生出差两年未归,得到他家里带来的两个消息,第一个是单 位解散了,第二个是他太太生了个儿子…。” “扑哧”,茹菲娇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哆嗦着打开了关于安全 避孕的网页,紧张地看了起来。如果发生了那种情况的话,自己真的可就无路可 走了… 时间要说溜得快也快,转眼一星期“病”假休完,这期间丈夫打过一次电话 来却令得她首次象个母老虎似的吼了半天,女儿打电话来时她正在哭泣,小女儿 甜甜的童言又使她仿佛找回了一丝希望。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她只有硬着头 皮过下去,幸亏那让她最担心的黑公司还没来骚扰,平安无事的迎来了一群要好 姐妹的突然造访,那“叽叽喳喳”的妇女大会堂让她暂时忘却了忧愁…。 进了单位大门,一切还是按部就班。悄悄地躲在办公室自己的桌子角落里, 无聊地翻开积累了一周的文件翻了翻,头又莫名其妙地疼痛起来,只得放下手中 的工作,翻开早上送来的晨报消遣一下。 整版头条赫然登着一条描红的新闻道:“本市为了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 财产安全,…经中央批准,…重拳出击…将勾结腐败官员,危害妇女群众的特大 涉黄黑社会集团一举歼灭…将绰号”三哥“的老大及其庞大集团的主要成员全部 抓获…现场搜出一大批淫秽DV及相片…希望广大受害者出来指证…目前此案正 在调查之中…!”这条消息不啻于黑夜里的曙光,马上驱散了茹菲心里的阴霾。 她迫不及待地将这篇报道看了又看,不错,那登出的图片之中垂头丧气的老头烧 成灰我也认得,还有东子,胖子好像也被抓了,他的马仔也全抓了…。虽然自己 的裸照被警方拿走,但毕竟安全多了,去指证他们将付出的代价太大,我…。 茹菲霎时恢复了“王姐”的身份,灿烂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一上午就将 积累的文件全部处理完毕,下午当一帮小年轻聚集在一起讨论那件让她重获新生 的消息时,竟主动凑过去对里面几个年轻女孩子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要时 刻保持清醒…男人都是骗子加冷血…。”听得那帮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眉飞色舞 加上滔滔不绝。直到一个男孩子挑起新闻里面关于“淫秽DV及相片”的话题议 论,她才脸色暗暗一红道:“我先走了。”悻悻然离去。 转眼之间夏天的酷暑已经远去,秋天的风情也接近了尾声。女儿早回到了家 中,开始她六年纪的课程,丈夫那边也传来出国期满即将回国的消息。一个月后 茹菲的月经也姗姗来迟,心里重压落地之后的她再次回到了贤妻良母的角色,过 着上班,下班,买菜,带孩子,做家务的平淡生活。只是她家的餐桌之上再也没 有了香肠、鱼丸、香蕉甚至浓香可口的蛋花汤之类食物的踪影,因为一见到这些 东西茹菲就莫名其妙地嘴里发干,甚至于早上起床后内裤里会湿成一片…。 这天又是周末,过了中午茹菲就张罗着给女儿准备衣物,因为今天学校组织 了冬令营的项目,虽然她不放心女儿小小年纪去,但是学校的命令还是要执行, 况且女儿自己也吵着要和同学一起去,所以当母亲的也只有答应的份。天气转冷 了,所以衣物也多,依依不舍地送她到学校后时间还早,回家又是一个人无聊, 所以顺路到美容院做了做面膜,在外面吃过晚饭才顶着初冬夜晚的寒冷独自回家。 街边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斜斜地照在她高挑的身材上面,一件橘黄的薄外 套配上里面白色的卷领毛衣,下身是牛仔裤加短靴,惹得街边一群小混混频频向 她起哄。 楼道灯早坏了,黑黑的看不清楚,她摸索着上了楼,到了家门口开了门,推 门进去以后正想关门,不料突然被什么推开了,一个不高的黑影从后面挤进了她 家里。茹菲惊恐道:“什么人?”同时按下了电灯开关。灯亮了,茹菲做梦也想 不到,站在她面前的是个魔鬼,她心中最最惧怕的那个魔鬼。 客厅的灯光下,一键正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她,见到打扮时髦的茹菲僵在那里, 连手上的坤包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慢慢地走到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 馨香,色迷迷的眼光在那俊俏的面孔,诱人的身材上瞟了又瞟,最后落在了她鼓 鼓的胸脯上面,暗暗吞了下口水,将一只绝对不是干净的手伸向了她的腰肢。茹 菲从极度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拍开了那只可怕的脏手,迅速向房 内退开了几步,才对着一键不知几天没有洗过的脸惧怕地道:“你,你是…你怎 么…?”一键看出了她内心的害怕,把自己手心上渗出的几滴冷汗偷偷在衣旁擦 去,逼上前去道:“哦,我的宝贝阿姨,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一键呀, 我们一起发生的事你总还记得吧。”茹菲“呼呼”喘气道:“我…我不认识你是 什么人,也不记得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你快给我出去,不然我可就报警了!”一 键笑道:“你快忘记了我们可是记得牢牢的,三哥派我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她 开口,径自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并把手指圈成了一个圆,做了个在自己腹下 套弄的动作。 茹菲听到他竟是三哥派他来的,原本尘封的噩梦又闯了出来。三哥的狠毒与 无耻,东子和胖子的人面兽心,一键和大炮的色胆包天,他们玩弄自己的淫戏, 被拍下的厚厚一叠裸照…全都在脑中历历再现,天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 遭到他们如此的阴魂不散,霎时悔恨和绝望,厌恶和恐惧的表情在脸上交织,却 被一键这社会经验远大于她的小混混看在了眼里,越发安心地等着她下一步的反 应。 其实他哪里还是三哥派来的。三哥庞大的集团在人民政府处理内部矛盾的铁 拳专政之下早就土崩瓦解,由于他涉及了大量敏感的政治关系网,于是额外开恩 地受到了某些官员的“潜规则”照顾,所以下辈子也别想咸鱼翻身了,现在正带 着东子,胖子一伙人蹲在围墙里面数星星呢。大炮因为属于未成年人范畴而区别 对待,住到少管所学习生产技术去了。一键在行动开始的那天本想着偷偷溜出来 找茹菲叙叙感情,顺便也想看看他那条内裤洗干净了没有,睡睡女人家的卧床软 不软,哪知正是窃玉偷香的念头无意中救了他。但是再也不敢继续前往目的地, 有家也不敢回,只好藏在一群小混混中过着偷鸡摸狗,朝不保夕的潦倒日子。今 天正好在一家网吧外面等着做一笔开张生意好去上网,却不想意外的看见茹菲香 艳地在面前走过去,男人的特性驱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偷偷跟在了她后面, 一路上远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脑袋里却想着与她度过的短暂美妙时光,心里 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马上进行了实施。本来没敢抱多大希望,形势不对 就会脚底抹油的,哪里知道一见面主动权就轻易地交到了自己手上。 茹菲哪里知道这么多的曲折,女人本来就不会着意观察社会形势,也难得主 动地把电视频道从肥皂连续剧换到新闻案件的追踪报道上面去,所以一听到那个 魔鬼头子的消息,立刻被一键拙劣的表演吓得六神无主,慌乱之中幸亏还记得家 门还大张大敞着,万一有左邻右舍的老头老太出门闲逛,又恰巧经过自己家门口, 偏偏是有意无意地看见有个男的陪在她身边,明天小区的爆炸性新闻人物就非 “王姐”莫属了,下意识地关好了大门,靠在门后瑟瑟发抖地望着正在得意洋洋 的一键,伸出显得有点冰凉的手指向他无意义地问道:“找我…找我干什么呢? 我可不怕你们,哦,对了,你们不是全被警察抓起来了吗?”一键已经知道了她 的底牌,哪会轻易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眯着眼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 呤过的女人,竟比几个月前又增添了些许少妇风韵,身材也更加的匀称,该大的 大,该小的小,白嫩的肌肤象是可以拧出水来,此刻她正倚在门后可怜兮兮地望 着自己,暗自把自己和她一比,真的是形象的应证了那句俗话:“癞蛤蟆想尝天 鹅肉” 一键稳了稳心神,让自己的思路更加敏捷一点,话语也更加从容一些,干咳 了一声道:“嘿嘿,笑话。我们是那么容易被人抓起来的吗?哼哼,干脆的告诉 你,党中央和国务院里面都有人是我们老大的结拜兄弟,听说老大有难,马上就 一个招呼打到了省委书记那里。吓得他老人家亲自到公安局接我们出来,好说歹 说老大才没有找他的麻烦…当然这里面的内幕是你这老百姓不知道的啦。现在我 们的生意又开张了,所以老大今天派我来问候你。”他云里雾里地吹了一大堆, 连自己也吹不下去了,但可怜的“王姐”竟是九成里面相信了十成,身子马上瘫 软了下来,喃喃道:“那…那三哥要你来找我干什么呢?我…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我还要在家带孩子,你要带我去哪里?”一键笑得心里都快抽了筋,不禁想到: “他妈的,好笨的女人,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笨,连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蠢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我又可以走桃花运了。”但脸上还是强忍着笑道:“自然 是带你到我们公司上晚班赚大钱咯。现在我们的生意太好,每天晚上都是顾客盈 门,哦,对了,你老公好久回来?你女儿呢?”随即又想道:“她长得这么好看, 那她女儿也必定如花似玉了。”连忙东张西望地在客厅里乱看,果然在墙上挂着 的全家福里遇到了她女儿甜美的笑脸,已经开始发育的小女孩子在他眼里看来也 是色中极品。脑中不禁交叉着她们母女俩的身影,年轻而内分泌过剩的体内男性 荷尔蒙开始扩散开来,裤裆里迅速被顶起了一个大包,连脸上的青春痘也被涨得 红亮亮的。 王茹菲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三哥集团已被政府“无罪释放”了,最最担心的 事情还是突如其来的发生了,仿佛就要面临世界末日一般,哪还会细细分析这小 混混的胡言乱语,其实就算给她充足的时间去分析,去判断,绕来绕去她多半还 是会把自己绕进鼓里蒙起来的。她怯怯地说道:“我老公还有一二个月就回来了, 女儿今天去参加学校组织的冬令营,要后天才回来。”一键道:“那就是说现在 没人在家陪你咯。正好跟我走吧。”茹菲害怕道:“去你公司做什么…我什么也 不会的…。”“王姐”在单位时曾经教育其他女孩子外面的男人全是冷血骗子, 其实她这么对着个低级的“冷血骗子”这么说话早已经是自取其辱。所以一键色 迷迷地回答道:“哈哈,你去了什么都不用做的,只要象上次那样乖乖的听话, 在床上陪客人‘三交’就行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来了很多外国老头子光顾,还 有几个很厉害的黑人,他们那东西都有棒槌那么大,三哥找你去就是陪他们开心 的。”他越说越漏洞百出,但是茹菲明显地是被他彻底骗住了,连抵抗的话也说 不出了,“唔唔”地哭了起来,并向着一键哀求道:“一键,我…我真的不想去, 也真的不可以去那里,我是有老公孩子的人了,求求你帮帮我,让三哥放过我好 吗?”一键厉声道:“那怎么可以呢?老大还不会杀了我。不行!”茹菲道: “那…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每一句无心的蠢话都给了一键可以继续胡扯下去 的机会,就像电视片里面编剧早就写好的台词一样。一键皱着眉,状似无奈地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看在我们曾经亲热过的份上,就算老大杀了我,我也可以 试一试。只是你怎么感谢我呀?”他的话象是沙漠里的一片绿洲,给了茹菲莫大 的希望,忙道:“一键,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只要三哥不再来找我,彻底的忘记 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一键想道:“看来现在社会上传说女人比女 孩更加容易骗是真的咯。老大在号子里想的是他妈妈赶快去救他,哪还有空来想 你这个蠢得要死的漂亮阿姨。”表面上却装出很为难的样子,把他临时润色加工 的一个“好办法”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还生怕茹菲突然开窍识破了他的如意算 盘,那可就鸡飞蛋打了。他接着道:“这也许真是唯一的办法了,你看看行不行。 我就回去对老大说你搬家去了外国,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茹菲这个美丽的笨女 人在美丽达到极品的同时,头脑也突然简单到了极点,低头想了一会,竟然破涕 为笑地道:“一定行的,三哥一定会相信的,他肯定以为我到老公那里去了。” 一键没想到她与自己“一唱一和”地竟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谎话完成了,心里高 是喜欢你。而且今晚还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在床上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