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尖的水滴从她那很薄 的睡衣上滚落下来,高高耸起的乳房把睡
我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此时我多么希望张敏大义凛然的把大笔一挥,潇洒的 签字!可是她一直在那里默默的忍受着。 我看不过去,就插了话:「各位,不要怪我多嘴!合同都写了,你们闹也是 白闹,我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大家同事一场何必相互为难呢?」 「那不行!」那小子道「要以后出了问题,这黑锅也有我们的份啊!」。 这小子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连一点风向都不会看——我进屋不久就 把大家的态度和想法摸了个七八分——他们经理的表面态度是中立的,一方面他 觉得张敏对这个项目付出了汗水和心血,没有十足的证据表明她真的做了对不起 公司的事;另一方面他也觉得下属有权利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如果不让这小 子说,会打消他的积极性;但有心里早就决定了,那就是等这小子闹完后让张敏 把字给人家签了。因为他知道这事怎么扯皮都不会赢,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明了的, 公章、私章、经办人亲笔签名、样样不缺,更何况当初的和合同肯定是他同意了 才签的,真要闹到老板那里,他也脱不了干系。至于副经理,她是最了解经理的, 要不也不会当这个副经理。其他小兵比较聪明,都默不作声。只有这小子不知道 中了哪门子邪,老在那里纠缠不清! 本来我刚才说的那一句就是给这小子一个台阶下的,但他不知道借驴下坡。 我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他们经理不好说他,那我就来说说他。 我问:「那你觉得这里会有什么问题呢?」 他说:「我觉得经办人和广告公司串通了把报价抬高,并且在具体的操作中 又虚报人工和材料,这样使实际费用和预算费用相差太大,这问题就在这两者的 差上!」 「那你有确凿的证据么?比如一块钱的东西报了十块钱的价!」 「没有!但是没有证据并不影响客观的存在!」 「没有证据还说什么?你觉得你这样下去能有个结果么?除了证明你的无知 和年轻,还能证明什么?客观存在!恐怕是你的主观思想吧?别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字腹,总拿自己的为人和处事方式去衡量别人!你要有本事,当初就应该主动 请缨,漂漂亮亮的做出来啊!」我级别比他高,在公司的资格比他老,我在公司 混的时候,他们经理还在做毕业论文呢!所以我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客气。 那小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特别是我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他觉 得确实有点欲盖弥彰了。 他们经理见那小子不说话了,就抓住机遇出来打圆场:「呵呵,大家都别争 了,工作归工作,别伤和气。小值得表扬,张敏在这项目上也辛苦,以后工作 中大家多相互沟通,不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张敏,你把字签了!」 ……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张敏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谢谢你,下班后我还有事 要找你帮忙!我在门口等你!」 下班后,张敏在门口等了我半个小时我才出来。她坐上车问我怎么这么完才 下班?我笑着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今天当着你们经理的面教训了那小子, 我下班后去给你们经理道歉去了!」 「呵呵,看来你们工作久了的人真很圆滑啊!」张敏边系安全带边说。从这 时起,我们完全走出了以前的尴尬,变得亲密和知心起来。 「年轻人,得学啊!」我顾做深沉的说道,然后把油门一点,车轻快的向前 驶去。 「呵呵,来日方长,慢慢学!你知道我找你帮什么忙么?」张敏像一个小妹 妹,有点调皮的问我。 「不知道!反正我把你当妹妹看了,好事坏事都奉陪到底!」我看了她一眼 说道,没有丝毫的轻浮和亵渎,完全是对亲人和朋友的口吻。 「这次是好事,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乐呵呵的说,我也能感觉到她的 快乐和轻松自如。 「那你说去哪儿吧!」我把把油门松了一些,车速也减缓下来,准备随时接 受指令。 「酒楼!」 于是我调整方向,向目的地开去,我们一路聊着天。 她说:「你今天好厉害,倒打那混小子一钉耙,我当时就差点笑了!也幸亏 你倒打他一钉耙,要不,还知道他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呵呵,小儿科,收拾这样的人我很在行的!」我得意洋洋的说。 「你平时也这么爱管闲事么?」 「不啊!这是我第一次管闲事,关键是想给你出头,那小子太过分了!」我 正经的说,然后又问她「你当时为什么不果断的把字签了?你是不是真做了些什 么?其实谁都会有想法的,你超资30% 啊!你们经理也心里有数的!」 她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发誓般的对我说:「我绝对没有沾染一分钱!等 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不会是让我陪你去见广告公司那边的人吧?张莉?」我马上反映过来。 「对!就是她!」张敏正色的道。 「呵呵,去分赃?」 「不是!是她请我吃饭,我想把你也带去,因为你无形中也帮了她的忙!」 「呵呵,是想让我去当证人吧!证明你确实没有沾染钱?」 「哎!我说你思想怎么这么复杂呢?等会你就知道了!」 …… 我们来到酒楼的时候,张莉早就在那里恭候多时。她礼貌而又热情的和我打 招呼,然后一边带路,一边和张敏说话——包房她已经订了! 入座以后,张莉热情的张罗着。她今天可以算得上是盛装打扮,和我那天见 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紧身粉红上衣和低腰的贴身牛仔裤,把她那完美的线条 勾勒得毫无瑕疵,脸白里透红的鹅蛋脸、水汪汪的黑色笑眸、红而不艳的樱桃小 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漂亮而又性感的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不禁偷偷的多看了她几眼,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酒菜上起,我们边吃边聊。 原来她是张敏高中的同学,家里排行老大,手下还有挨肩的一弟一妹。由于 家庭困难,她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出来打工,好让弟弟妹妹继续上学。这几年来, 她打工挣的钱都寄回家里。她弟弟妹妹也很争气,就在去年,他们分别考上了重 点大学和高中,他们的学费当然就只有指望姐姐了。那时张莉是又高兴有着急— —高兴的是弟弟妹妹没有让她失望,给家人挣了脸!着急的是那笔钱一点着落都 没有,虽然她在广告公司做业务经理的薪水相当不错,但是这几年的钱都是一过 她手就寄了回去,基本没有什么积蓄,一次要拿出弟弟妹妹的全部学费根本不可 能! 于是她就四处借钱把弟弟妹妹顺利的送进了学校。 张敏来这城市后,一次偶然的业务中和张莉相遇,知道张莉的处境后,不但 主动借钱给她,还答应通过自己的工作来帮她拿一个大单。 后来当然是张敏暗中把主要负责的楼体广告给了张莉,价格什么的都是最高 的。张莉在整个项目中挣了不少,几乎可以应付弟弟妹妹几年的学费了。所以她 很感激张敏,也要感谢我那天去拿资料——当初很多来承揽这业务的广告公司, 但是张敏就选择了这家,因为这家的资料和来人接待张敏都没有参与,所以大家 都没有起疑心。 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我不得不暗暗佩服张敏的胆量和谋略。对张莉则是感 情上的同情和支持,也希望自己能帮上她一点忙。 「现在读大学可以贷款的,你弟弟怎么不贷款呢?」我问。 「这几年管得严了,他们学校很多学生毕业后不还贷款,所以贷款比较困难, 不但有名额,还要担保人!」张莉无奈的说。 「你弟弟在哪个大学读书?」我问道,因为我很多同学毕业后都到大学工作 去了,虽然不一定就在她弟弟的学校,但是同一个圈子人,相互认识和了解的比 较多,可以朋友托朋友——这社会办事就这样,没有熟人,办个小事也要跑断腿, 还不一定办得成!但是有熟人的话,有时候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大学!」 「哈哈!你再说一遍?」我听了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大学!怎么了?」她吃惊看着我。 「那你弟弟以后学费有着落了!」我开心的笑起来,好象是自己弟弟学费有 着落一样高兴——我这人就这德性,喜欢帮人,尤其对柔弱的女人有保护欲和帮 助欲。 「真的?」张莉惊喜的看着我。 「我告诉你,我大学同寝室的一个死党就在那里当辅导员呢!你弟弟的问题, 我给你搞定!」我把握十足的说。 这我一点牛都没有吹,我那死党和我在大学同退同进,好事坏事都做,求他 跟求自己似的。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张莉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小事儿一桩!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我也飘飘然起来,也有点买弄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喜欢出风头?反正我是无药可救了! 我摸出电话,调出我哥们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靠!怎么才接电话啊?」他一接听我就开骂,其实才响一两声他就接了, 我们经常这样,无论对方接得多快,都要借口骂对方怠慢了。 「靠!有话快说,我在外面喝酒呢!」他那边比较吵杂,我一听就是推杯换 盏的氛围。 「一个字‘钱’!」 「你还要钱?找别人吧,我他妈穷的要当老婆了!」 「不是让你掏,我有个朋友的弟弟在你们学校读书想贷款!」 「是我学生么?」 「你弟弟什么专业?」我捂着电话问张莉。 「机械设计!」张莉屏着呼吸有点紧张的说。 「机械设计」 「靠!那是工程学院,我在管理学院!」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你什么意思?给我装大爷了啊?」我笑着说,知道他 一直把我的事当自己的事,没有办法也要想办法。 「靠!能没有办法吗?你把具体班级和姓名给我,我明天就去找他老师!你 等会,我去找个笔!」他很得意的说,随着电话里传来他叫服务员的声音「服务 员!给我拿支笔来!」 「班级、姓名?」我又捂着电话对张莉说。 「机械设计05级3班的,叫张!」张莉眼里充满了惊喜和感激。 「机械设计05级3班的,叫张!」 「行了,两天内给你电话!」我哥们爽快的说。 「好吧,你继续喝,再见!」 「再见!」 收了电话,我把情况给张莉说了,她不停的说谢谢,对我又是敬酒有是夹菜。 张敏也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满面春光,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张莉的脸色在 酒精的作用下越发红润,脖子上泛起红晕,看上起非常迷人……我对以前对张敏 的那种注意力转移到了张莉身上,而对张敏,最多的是把她当妹妹看,偶尔有一 丝非分的想法也只是一闪,马上就消失! 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开心,也完全成为了好朋友,我让他们以后都叫我「L哥」! 酒足饭饱之后,我送她们回家。 先送张莉,然后在调头送张敏。张敏坐在副驾驶位上,脸色涨的绯红。一丝 异样的感觉在我心头一闪,马上又消失,心里同样有点紧张——这不能不让人想 起第一次送她的情景和后来发生的事。我把车窗打开,让凉风吹进来好保持我们 的清醒…… 我送她到了小区门口,她默默的下去,我带上车门直径走了。我知道此时说 么「上去坐坐」是虚伪和言不由衷的,况且我已经决定把她当一个妹妹看待,所 以即使心里很希望发生什么,也不能针对她…… 回到那冷冷清清的家,孤独和寂寞又爬上我的心头,我像一个鬼魂野鬼在偌 大的房子里游荡。 草草的洗了个澡,我便上床准备睡去。躺下不久,酒精就开始折磨我,好像 要吞噬我整个身体和灵魂。 恍恍惚惚中,全是刚才喝酒的场景——张敏温柔和友善的笑容、张莉性感迷 人的身段,还有她们低头私语的窃笑…… 后来我又梦见了那个小姐,我们疯狂的做爱……在朦胧的梦境里我始终看不 清小姐的面目,好像一会儿是张莉一会儿有换成了张敏……当我把坚挺的DD插 进那「小姐」的阴道时,突然听见「喀嚓」一声,我的DD折在了里面,我全胯 顿时变得血淋淋……我惊恐万状的从「小姐」阴道里抠出那半截阴茎,往接头处 一粘,居然接上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30,我迅速穿衣往 公司赶,还在路上,张敏给打来电话,很着急的样子,她问我为什么还没有到公 司?我说睡过头了,正在路上呢!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让我小心开车,到公司后 再给我说,语气不对劲,看来她有出什么事了,我加大油门向前冲去…… 我到了公司打算直接去他们办公室,但是她可能早就看到我进公司了——我 从电梯口一出来,她就堵在那里把我拉到了楼梯间,神色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然 后又气又急的说:「糟了,又出事了!这下又要授人以柄!」 「什么事?你慢慢说!」我安慰道。 「我早上来的时候,发现那广告牌上的文字不对!虽然不容易发现,但是久 了肯定有人看出来,到时候他们肯定有抓住不放!」她依然很着急的样子。 「没事,有我呢!你说详细点儿,我看有什么补救的方法没有!」 「你看!」她说着拿出一张效果图来「这里的‘OSI’,其实是该‘IS O’,我当初弄错了没有检查出来,那边也只负责原样喷绘,不负责校对。这责 任在我,你快想想办法!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又要上纲上线了!」张敏又悔 又怕又急。 「没事,这问题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他们最多的就知道那是国际质量认证 体系的符号,顺序没有人很注意的,我们晚上去改就是了,放心吧!」我心里已 经有数了,现在街上我广告扑天盖地,有没有有人看还难说,即使有人看了,也 不一定能发现那几个字母的顺序错了。 「真的没有问题?」张敏小心翼翼的问,有点如履薄冰的感觉。 「呵呵,我说的你还不相信?忙你的去吧,下班了在门口等我!」我拍拍她 是肩膀,让她放心。 「呵呵,那好吧,晚上就看你的了!」她勉强的笑着走了,看得出来她并不 放心。 下班后,我把车从车场开出来,张敏早就等在那里,我停稳后她很自然的开 门上来。 我先开车去市场买了一捆粗实的绳子,又买了一套三角板就去那树立广告牌 的楼下,和物业打了招呼我们就上天台去。 到了广告牌下面,我把粗绳子选好长度双折,一端牢牢的栓在广告牌与天台 地面的焊接柱上,一端缠绕在自己腰上,并打了死结。然后带上另一条绳子和三 角板、纸和笔,准备往那钢材纵横交错的广告牌后面爬。 张敏一把拉住我说:「L哥,算了,我们找专业的来做,你这样太危险!」 「哎!没事的!这点小事还要请人家?我能行,放心吧!」我说完就爬了上 去。这不是我要逞强,而是我觉得男人做点这些是应该的,何况我本来就对张敏 有要补偿的情怀,所以为她做事,我尽量亲历亲为。 我爬到顶部,又把带的绳子一端绑在钢架上,确定好长度后把另外一端缠到 我腰上,然后捋着慢慢向前面翻过去,张敏在下面一声不吭的看着,生怕她一出 声就让我分神掉下去。 翻过去后,我整个身体都悬在外面,我低头一看,地上的行人和汽车比正常 小了很多,那笔立的楼体让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 开始小心翼翼的吊着绳子往下,最后绳子到头,我的身子刚好落在那有错字的部 位。这时,我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那粗大的绳子上,前面的光秃秃的广告牌,没 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手和脚支撑搭力,身体开始在上面晃荡,我本来就有轻微的恐 高症,这一晃荡,眩晕得更加厉害,我紧紧是闭着眼睛调整呼吸,极力的想象我 的位置是在地面上。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下来,于是马上睁开眼睛,迅速的测量需要换掉那部分 的长宽和周围的间距。量完以后,我收好工具开始吊着绳子向上爬,因为没有脚 施力的地方,所以全靠我的臂力往上…… 当我爬上广告牌顶部,翻到背后时,我看到张敏紧邹的眉毛马上舒展开来, 凝重的神色随之而去,冲我感激而又开心的笑着。 我从钢架上爬下来,刚一着地,张敏就跑过来替我解身上的绳子,殷切而又 关心……我心里泛起一丝丝幸福——成年以后,除了我老婆,她就是第二个这么 紧张和关心我的女人。 我们去附近的一家广告公司,以相同的背景色,把那块需要改正的内容做成 不干胶。 然后我们拿着不干胶,再次来到天台。因为有了第一次经验,我轻车熟路的 翻了过去,用不干胶把原来的地方覆盖上,再沿原路返回,这一切都很顺利,也 没有什么危险动作,我翻到广告牌后面,抑止不住成功的喜悦,伸手向地上的张 敏得意的做「V」形手势时,脚下一滑,我像一个青蛙似的的翻了下来,横梁一 弹,我在空中打了一个圈,裆下被绳子勒过,随即就摔到了地上。张敏吓得花容 失色,惊叫着冲我跑过来。 我一骨碌爬起来,立刻感到下面一阵钻心的痛!又把身子勾了下去,额头上 渗出冷汗来,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下身的剧痛。 张敏吓得措手无策,连问问:「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就来扶我。 我冲她摇摇手,意思让她别动,让我自己缓一会儿! 我勾着身子好一阵,然后试着站直,又不停的调整气血,慢慢的就好多了。 张敏焦急的问我到底哪里痛?我脸色苍白,撒谎说肚子被弹了一下,有点痛,不 要紧!我又试着走了几步,不是很痛了!再走几步,好像不痛了!我让她收拾东 西下楼,她很担心的问我要不要紧?还坚持要我去医院看看。我说没有什么,已 经没事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观察我的脸色,很不放心。我顾作轻松的开着车, 好让她觉得我真的已经没有事了。其实,我坐上车后,就又感觉痛了起来,特别 是用脚踩刹车或油门的时候,那里就像针戳一样刺痛。 还是送她到小区门口,她下车后依然很不放心,一再叮嘱「‘肚子’要是还 痛就一定去医院!」 我边倒车边说知道了,然后就回家。 回到家里,我马上把裤子脱了看——大腿两侧被绳子勒得通红,火辣辣的睾 丸一个大一个小,大的一个明显是肿了!我轻轻摁那大的一个睾丸,很痛而且还 在跳!我马上去翻出红花油来在那红肿的地方上涂抹,这抹后我肠子都悔青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我的胯下好像泡到了辣椒水里!我马上去卫生间冲洗…… 洗完再涂上牙膏,这次就好多了,牙膏给我那里带来一丝丝的清凉。我一步一挨 上床去躺下,心里也七上八下,胡思乱想起来——这不会就这样被废了吧? 我一夜都没有睡好,快到天亮时才睡着了,等我醒来准备起床时,我发现 「病情」有点严重了——躺在床上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要坐起来或者作别的大幅 度动作,下面都很痛,那涂着的一层牙膏已经干掉而且皴裂开来。 眼看上班时间就要到了,我还没有下床,根据我目前的情况,上班是不可能 的,于是我打电话给部门的同事说了一声,算是请假,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了,实 在不行就去医院…… 大半个上午我都在家里进行着「恢复性」训练,但是收效甚微,我不得不去 医院了。 我猫着腰一步一挨的出来打车去医院,到了医院我直接挂号去生殖泌尿科。 我推门进去,里面有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大概有40岁左右,一个青年女子, 大概30出头,还有一个更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是个实习生。那中年男子正在打 电话,青年女子见了我就问:「你什么事?」。我勾着腰坐到靠门的椅子上,冲 她很尴尬的笑笑,又看看那打电话的男子,意思说:「等会儿给他说!」,那女 子就再有也没有搭理我。 那男放下电话,问我:「你什么事?」 「恩!这个……这个……」有女人在场,我有点不好开口。 「快说吧,我这有事!干脆这样,你给李医生说,我现在要出去!」说完就 拿着东西往外走,然后又给那青年女子说:「李医生,我上午不回来了,这里的 事你看着点!」。 「好的!」那女的答应道,然后又对我说:「你过来!」。 「呃……呃……我看还是算了!」我紧张得不行,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就别磨蹭了,到我们这里来的,都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你说说你的情况 吧!」李医生不屑的说。 「被绳子勒了,痛!」我说。 「你进来!」她说完起身把我往里面的屋带。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进去。里面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设备,还有几把椅子和一 个简易的病床。 「我需要做什么?」我问她。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症状!」 「这……这……」我很难为情。 「快点啊,人家忙着呢!要不你就别看病了!有什么难为情的!」她有点不 耐烦也有点嘲笑的说。 我诚惶诚恐的把裤子脱了,她让我坐到椅子上,然后拿个小手电,用一根棍 子拨弄着我那里,不停的问:「这里痛不痛?这里痛不痛?」 我老实的回答着,那里也马上有的反应,慢慢长大起来。我不禁看了一眼眼 前这医生,感觉她好性感! 随着我那里的长大,疼痛明显的加剧。 她检查完后,就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好了,穿上吧!」 「问题严重么?」我边提裤子边问,也完全适应过来。 「没有什么大问题,有淤血,并且发炎了,打点针,配合吃点药,活血化淤, 消消炎。多注意休息和调养,别做剧烈运动就可以了。」她很专业的说。 「谢谢,谢谢!」我心里的石头着了地。 「出来,我给你开药!」她收好工具对我说。 出来后,她龙飞凤舞的在处方签上写着,我在一旁看者,想到刚才她用棍子 拨弄我的样子,不禁心里暗暗喜欢起这医生来。 「给,去划价取药,然后回来我给你说怎么用!」她利索的撕下处方给我。 我到楼下,划价,交款,领药,然后提着两个药袋子上楼去。 我把药给李医生,她把那些瓶瓶罐罐一个一个给我说,这个一天吃几次,那 个一天吃几次,这个饭前吃,那个饭后吃,然后让我在医院打几天点滴。 最后又交代了什么别吃辛辣的食物,少抽烟,少喝酒,禁房事等。 我在医院吃了药,也把点滴打完就回去——以后每天要来打两次点滴,中午 一次,晚上一次。 我回到家里,突然发现电话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都是张敏的 (我出去是时候忘带电话了)。她先是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然后就是发短 信,问了怎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没有去上班?是不是‘肚子’疼厉害了,让我去 医院。那着急担心的心情溢于言表。我心里很是感动。 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哎,你都急死我了!你怎么了?」我还没有开口,她接了电话就说。 「呵呵,没事啊,今天想休息!」我顾作轻松的说。 「鬼才信!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张敏看我轻松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 「刚才出去,没有带电话!」 「是不是去医院了?」张敏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恩!不过没有什么!医生让我好好休息,所以我就没有来上班了!」我安 慰她道。 「那你下午来上班么?」 「可能不来了,医生说我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最好休息几天,我可能 要请几天假!」。我做出一副想借机偷懒的样子。 「我不相信,你越这样说,我越觉得有问题!我晚上来看你!」她好象觉察 到了什么。 「哎!你千万别来,我真的没什么事!」我马上阻止她,因为我以前撒谎说 和她住得很近,其实我们住在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我不管,就这么定了!我这两天要回去一躺,走前过来看看你!你说吧, 你家在哪里?反正不是新锦家园。」原来她早知道我是撒谎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住新锦家园的?」我也不赖帐。 「昨天你走后,我不放心,就想过去看看你,我问门卫看见你回去没有?他 们小区人多,不认识你。我报你的车牌,他们说记录上根本没有你的车!」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该撒谎!那你来吧,我住龙泰小区,A栋6 单元301。」 下午,我提前去打完点滴回来,本想好好把家收拾一下的,但是因为不敢剧 烈的动,我胡乱的收拾了一下就算完事——以前都是老婆回来收拾,整齐得足以 让我糟蹋一个月。 晚上,张敏带着大包小包过来,有水果还有一些其他吃的,张莉也来了—— 她听说我受伤了,就要和张敏一块来! 她们进屋以后,里面马上变得有生气起来——张敏边说话边洗水果,张莉嘻 嘻哈哈的在各个屋里参观……我再次感到家里有女人的温馨。 张敏把水果洗好端到客厅,张莉也坐了过来。我拿刀先给张敏削了一个苹果, 然后又给张莉削了一个,最后自己拨了个香蕉吃起来。她们乐呵呵的吃着,问我 的病情,我故做轻松的说,其实没有什么,反正公司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想偷偷 懒休息一下。 张敏问我平时在家怎么吃饭?我说有时候去外面吃,有时候就泡面对付一顿。 张敏说这样对身体不好,饮食要有规律。我呵呵的干笑。 后来她们又问我老婆怎么不常来照顾我?我说离得太远,没有办法。 最后,她们又齐心协力的把我家里收拾了一翻,走的时候。张敏说她要回家 一躺,回来再来看我。张莉则自告奋勇的说以后她每天过来看我,并且做好吃的 给我补补。我心里十分感动,这样的异性朋友太难得了! 送走她们,我马上打电话那哥们儿打电话问张莉弟弟的事——因为张莉够朋 友,所以我也要够朋友才行! 那家伙不愧是我的死党,他也正准备给我电话「汇报」情况,他说基本搞定, 名额要到了,他当了担保人,就等完善其他手续了,而且还给这他搞了一笔助学 金!我连声道谢,他听潦倒不习惯,很怀疑的问我:「喂,我说那小子到底和你 什么关系啊?我怎么就觉得你很关心他呢?」 「那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我回答。 「你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很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女的!」我很平静的说。 「靠!那一定很漂亮了?」他兴奋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看她弟弟就知道了,弟弟长得很帅,姐姐就肯定差不了!呵呵!」他觉得 自己分析得很透切。 「注意影响,你现在是为人师表!」我假装教训道。 「拉倒吧!谁还不知道谁?唉,我说,你和你朋友关系不一般吧?有机会引 见引见!呵呵!」他垂涎的说。 「这是正经朋友,你别想歪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事我代表她谢谢你!」 「靠,你能代表她么?请您转告她,我是多么的不容易才把这事办妥的!」 「哈哈!你真无耻啊!」我笑起来。 「我容易么我?」他也呵呵的笑起来。 …… 第二天下午,我照例去打点滴,回来时张莉已经等在我家门口了,她买了很 多菜。 我们进屋后,她就开始忙活起来,很快厨房就飘来阵阵香气,我坐在沙发上 十分惬意的看报纸。 不一会儿,张莉就喊开饭,我到饭桌前一看,口水马上就冒了出来——上面 摆着油亮亮黄橙橙的烤鸭肉、荤素各半的青椒肉丝、绿白相间的虾仁菠菜、香气 袭人的番茄鸡蛋汤……我忍不住拿上筷子把所有的菜都品尝了一遍,荤菜油而不 腻,素菜爽口溢香,再喝一勺汤,清爽有味,不咸不淡。我不觉食欲大增,拖过 张莉那盛得满满的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张莉在旁边笑盈盈的看着我,所有的成就感和欣慰感都挂在脸上。她随即也 吃了起来…… 我一连吃了4碗饭,直到胃里实在没地方了才念念不舍的把碗筷放下。我不 得不承认,和我以前吃过了任何山珍海味比起来,这些是最好吃的! 张莉收拾完毕,到客厅和我聊天,我不断的夸她手艺。她高兴的答应以后常 来做饭我吃。我作可怜状的要她搬过来照顾我几天,她欣然同意! 后来,我又把她弟弟的情况说了,她不停的叫谢。我让她以后不要和我客气, 就当自己人。 …… 张莉带着简单的衣物和用品住了过来,每天下班就回来做饭,吃完饭我们就 或聊天或看电视。我们也越来越随便,除了不拉手、不接吻、不睡一张床,其他 完全和居家过日子的两口子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常常穿着睡衣在屋里穿来穿去, 有时在卫生间门口等急了就拍门问:「你好没好啊?我憋不住了!」。里面的人 就常回答:「再等会儿!」 我这样调养的几天,基本上可以行动自如了,全身上下又慢慢有了活力和生 机。我决定再打一次点滴就不再去了。 那天下午,我打着点滴给张莉发了一条短信,让她下班不要买菜了,我说今 天我来做饭。 打完点滴,我就去超市,把排骨、土豆、鱼、豆腐、鸡蛋、白菜、香菜、葱 等采购完毕后就直接回家,开始做饭。 张莉回来的时候,我的红烧排骨土豆、葱花鸡蛋、干煸白菜都已经做好,正 在开始做我的拿手菜——豆腐鱼。张莉闻到满屋的香气后,开始赞口不绝,然后 跑到厨房像跟屁虫似的跟着我。 我在她面前买弄着我的杀鱼技巧:去鳞、剖肚、洗净,用刀从尾鳍处割出一 个小口,刀锋沿着鱼脊向鱼头方向走去直到腮部,肉和脊分离开来;然后把鱼翻 身,在另外一面做同样的动作,这样鱼被一分有三——鱼身两侧的肉和带头的脊 柱。这些动作我一气呵成,有点庖丁解牛的感觉。看到张莉那惊讶和佩服的表情, 我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升…… 这顿饭张莉吃得和我一样的香,我们呼噜噜的吃着,不时用眼睛对视而笑吃 完饭,我洗碗——这段时间都是她在做,为了好好的感谢她,这顿饭的所有环节 我都一个人做。 我洗碗,她就洗澡去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忍不住朝那边看了 看。 我洗完碗后,到客厅坐着看报纸,卫生间的水声时断时续……我又忍不住朝 那边看了几眼。 大约过了20分钟,她出来了——整个人像一朵出水荷花。淡粉红的睡衣紧 贴着她湿润的身体、俊秀的脚上套着懒汉拖鞋,乍眼一看就想赤足一样;红仆仆 的脸蛋像雨水冲刷过的水蜜桃,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尖的水滴从她那很薄 的睡衣上滚落下来,高高耸起的乳房把睡衣顶起,上面出现一个小点儿,她的走 动让那乳房跟着一颤一颤,摇摇欲坠……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娇嗔道: 「看什么呢?」 我马上收回目光说:「等你洗完我洗呢!」说完起身去准备,心里慌慌张张 的。 我拿内衣进到卫生间准备洗澡,里面的水气和热气都没有散去,散发出张莉 的体味和香气,里面好像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让我闻到后不禁心旷神怡,精神一 震,心里不觉一阵骚动…… 我把水温调好,开始慢慢的洗起来,我慢慢的搓着身体,恰倒好处的水温像 女人一样吻着我的每一个毛孔……我喷头对着下身,开始洗阴囊和龟头,那里迅 速膨胀起来,我用手轻轻是搓揉,后来干脆手淫起来……这时张莉在门外说: 「你有一条短信,好像是你同学,要找一个叫的联系方式,问你有没有?」 我正在兴头上,马上打发她去我电脑里找,里面有我的同学通讯录。 她「哦」我一声就离开。 我洗了好一真才舒坦的出来往我的卧室走去。当我推开门的瞬间,被眼前的 景象吓呆了——她还在我电脑上,而且在看我那里面的A片!画面上是一个阴茎 在疯狂的抽插着一个丰厚肥大的阴道,阴茎和阴道结合的部位溢出很多白色的液 体,音响里是那女人快到高潮的尖叫声!张莉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一只手夹在 大腿之间,一只手在胸前动着。 我在门口呆呆的看着,那画面同样让我冲动得难以自己…… 我不由自主的往前挪着步子走到了她旁边,跟着看起来。看着看着,我把手 慢慢的放到了她肩上,她完全投入到其中,好像把我的手当成了自己的手——她 把我的手拉到她胸上摩擦起来。 那是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乳头已经勃起,乳房的柔性和弹性让我感觉像 在把玩带温度的皮球…… 我把双手从她两肩伸过去,然后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手托着一个乳房,拇 指和食指轻轻夹着乳头,然后手掌和手指搓揉她的整个乳房。她把手移到裆下, 配合着那一只手摸着阴部。她的呼吸开始更加急促,脸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 脖子上的红晕尤其突出,我俯下头,从她耳根开始亲吻起来,然后是耳垂和脖子。 一只手也离开她的乳房,伸近她的裤裆,她把手拿开移到我手刚离开的乳房上自 己抚摩起来,同时两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慢慢的拨开一条缝,然后隔着她的 内裤抚摩她的阴户部位,虽然隔了一层布,但是我依然感到了那里我湿热。抚摩 了一会儿,我用手指把她内裤把向一边,开始用食指轻轻按揉她的阴唇,其余几 个手指轻轻的挤压她阴唇和会阴。她盯着屏幕,跟着那女人的声音小声的哼叫着, 身体不挺的在椅子里扭动……我感觉她的阴户随着温度的上升,湿度也越来越大, 我手指上已经有了黏糊糊的东西。我把她从椅子里抱出来,然后放到床上去。她 到床上后,把自己的睡衣全部脱去,趁我解自己衣扣的时候,她把那雪白细嫩的 玉手伸了我裤裆,一把握着我的阳具就往外拉,我扔了衣服顺着压了过去,她劈 腿后仰,把手里的阳具拽着往她阴户里塞,我用腿蹬掉裤子和内裤,跪着把屁股 向前稍一用力,阴茎就滑入她的阴道,她跟着娇哼一声,双手把自己大腿用力往 外扳,好让我没有障碍插得更深和更快。我把住她腹部两侧朝后拉她身子,同时 用下身用力的向前顶,我的整个阳具被她的阴道完全吞没,我们的阴毛被死死的 压在中间。我用力抽送,她不停的扭腰,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我把她一条腿 扳下放平骑着,然后把她朝天的另外一条腿搂住,开始侧身抽插,里面很快发出 咣当咣当的水声,她是手用力的撕撤着床单,尖叫的声音更大,并撕心裂肺般的 喊到「快点!快点!!」,然后又喊「深点!深点!!」,我加足了马力抽插得 更加猛烈,那水响声越来越大,我快速的浅插几次后猛的一个深插,只听见她啊 ——的一声,她阴道里的水像撒尿一样喷射出来,溅满我们的大腿内侧,床单也 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瘫软的身体弄平,重了上去,再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 泄入注的把精液射到了她体内……精液射出之后我精疲力竭,连拔出阴茎的力气 都没有,整个人瘫痪在她的身上…… 恢复过来以后,她裸着身子睡在我怀里,我们相互抚摩着低声说话。她说我 不该射在里面,这几天是她的危险期。我说不射在里面那快感就大打折扣,我明 天去给她买药。她吃吃笑说,既然射都射里面了,不如还来一次,说着就开始伸 手摸我的阴茎,我又翻身压了上去,她用手扶正我的阳具,我一送就进去了,于 是又开始抽插起来…… 我又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去上班。张莉照旧每天下班了到我家里来做饭我吃, 然后我们就变着花样做爱,厨房、客厅、沙发上、书桌上、地板上,每次她就有 高潮。我们觉得自己很淫荡,如果长期这样下去,肯定双方的家庭都会有影响 (她在家乡有一个男朋友,已经在谈婚论嫁了,而我也是结婚了的人)。好多次 事后我们都说是最后一次了,但是到下次都没有控制得了自己。 …… 张敏回家了还没有回来,我每次路过她办公室都觉得异常的想念她,也有一 种内疚和不安——要她知道了我和张莉之间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我给她发过几次短信,问什么时候回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都回答 得比较含糊,常把话题转移到我的病情上来,我说我早就上班了!她便放心的说, 那就没什么事了,她隔两天就回来。 又过了两天,张敏还不见回来。我就打电话问她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她说 她又请了假,那周末才回来。我问她家里到底是什么事?她支吾一会儿说:「其 实是阿昆家的事!」 「怎么了?用我帮什么忙吗?」我连忙问,同时也觉得张敏真是个有情有义 的人,她和孙昆的事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这么重情,要是其他人,半年以后就慢 慢遗忘了。因为感动,所以我心里也有为孙昆家做点事的冲动和想法。 「不用了,你伤刚好,来回折腾不行,我这周末就回来!」她好心的说道。 「哎,我真的没事!这样吧,我周末过来看看,然后和你一起回来!」我确 实很想去,去看看孙昆家里的情况。 「那好吧,走前给我电话,我去机场接你!」她好象也看出我决心已定,就 同意了。 「恩,好的!对了阿昆家里什么事?我需要在这边准备点什么吗?」我问张 敏。 「没什么!就是他爸妈病了!」她回答。 「好我,我知道了,后天见!」 我挂了电话,就开始订后天到SH的机票。 我去SH的那天,张莉也主动把她的东西收回了她住的地方。我们好像都有 一种感觉,那就是张敏回来后,我们不能再那样。 我去机场的路上给张敏发了短信,说了我的航班和达到时间。她很快就回复 说她回先去机场等我。 从收到她的短信开始,我就不停的看时间,希望时间走得快点好早见到张敏 ……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的航班准时的降落在SH的机场上,我急匆 匆的往外走,刚到出口就看见张敏在朝我高兴的挥着手。我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跟 前,那种久别重逢的激动和喜悦洋溢在我们的脸上,我看着她笑,她也看着我笑。 然后她上前挽着我的胳膊关切的问:「累不累?」。我说:「不累,呵呵!」心 里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油然升起,我觉得她更像我最亲近的老婆或情人,完全不 是妹妹。我再次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真体香和女人特有的气息。她挽着我胳 膊的向前走,我感到她的身体比张莉的还要柔软,还要细腻和富有弹性……我斜 了一眼,她那剧烈抖动的胸脯,心马上紧了一下……我们直接打车去孙昆家里, 一路上她不停的向我打听我们那边的情况,好象离开那里好久了似的。然后又像 放连珠跑似的给我说这几天她都做什么,这边又发生了哪些事,我认真的回答或 听着,有时候也走了神…… 孙昆的父母都是当地一个大学的教师,孙昆出事以后,对他们的打击非常大。 孙昆的母亲悲痛欲绝后,落下了神经衰弱的毛病,而且偶尔会精神失常。学校考 虑到她的情况,让她提前退了休。孙昆的父亲,虽然挺了过来,但是情况也不容 乐观,除了正常的教书,他的一切科研和社会活动都停了,一是痛失爱子没有心 情,二是要照顾爱人没有时间。这次,他们双双都病倒了,张敏也是后来听说才 赶过来的。现在他们的病情基本好转,就是慢慢调养就可以了。 我和张敏来到那大学的家属区,张敏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带路,我提着给孙昆 父母买的营养品紧跟在后面。 我们进了一栋楼,然后上到三楼,张敏熟练的按门铃,里面很快就有一个人 的脚步声,内门打开后,那人在猫眼里看了一下就把门打开。这人看上去50来 岁,很富态,但是花白的头发和憔悴的眼神,给人很苍老的感觉,他应该是孙昆 的父亲! 张敏冲那人亲热的喊了一声「爸!」 「恩!接回来了?」那人点点,又看了看后面的我,眼神马上变得柔和起来。 我见到他那眼神感到很亲切,马上打招呼到「大叔,您好!」 「快进来!」那人侧身,做了请的手势。 他们家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一般,但是有很强烈的书香感,仿古家 具、大青花花瓶、满墙的字画…… 我把给他们带的营养品递给那人说:「大叔,我听说您和阿姨最近身体有点 不好,给带了点补品,也祝您和阿姨身体健康!」。 那人很客气的说「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 然后张敏又领我去卧室看望了孙昆的母亲——她躺在床上,面容同样显得比 实际年龄苍老,看到我们进去,她坐了起来,张敏麻利的过去扶着她。并给她介 绍:「妈!这就是我刚才去接的那同事!」 「阿姨您好!」我向她打着招呼。 「呃!你好你好,谢谢你来看我们!」她用母性特有的慈祥对我说,眼神专 注,好象看着自己儿子一样。我不经有点伤感,刚才孙昆他父亲看我的眼神也是 那么的专注,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的想念自己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