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钱虹达到高潮,汪总就抽出阴茎,害 的阴道空虚的钱虹叫了句
「想要吗?」 「嗯。」小穹渴望的点点头。 「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哦。」 「什么事情?」 想不到哥哥居然在洗澡而且是把她的欲火挑逗出来之后才提出条件,显然是 要趁火打劫,让自己无法拒绝。 如果不答应的话……自己绝对会被折磨得丑态百出,羞耻不堪的,可是哥哥 会在这种时候提出的条件,多半是自己不会答应的那种。 怎么办才好,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这让小穹心里泛起了嘀咕。算了, 还是先看看哥哥要说什么吧。 「你明天该去上学了,你呆在老在家里可不成。」 自从在学校看到那名黑发少女的孤单身影,高剑决定就算是强迫也要让小穹 去上学,如果长时间不与别人接触的话,就很难再交到朋友了。他可不希望有一 天自己的妹妹也像黑猫那样被人孤立起来。 「不,我不想去。」 果然是这种要求啊,小穹心里有种隐隐猜中了的感觉。 她其实心里也明白哥哥的用意,但是一想到在学校就会有无数的男生殷勤的 围着她,讨好她,好似见了蛋糕的苍蝇一般让人厌恶,但不善言辞的她又完全不 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索性她就采取了最直接的办法,不去学校了。但是现在这个 办法也行不通了,因为哥哥已经不在顺着她了。 「如果你还不听话,就家法伺候。」高剑装出一副恐吓的表情。 谁知道小穹根本不吃这套,反而主动趴在高剑膝盖上,白馒头一样的小屁股 像是示威一样撅得老高,要打要操,任君随意。 高剑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这么能干的妹妹他还真是舍不得把妹妹的屁股打开 了花。不过他的好心居然会被小穹利用,如果不施以其他手段惩戒,那以后她还 不得更加无法无天了? 这还了得! 于是高剑一边抚摸着自己妹妹那雪白而又充满弹性的翘臀,一边琢磨着。不 过当他看到隐藏在两瓣屁股中间的那朵粉嫩的小菊蕾的时候,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小穹本来还像小猫一样洋洋得意地趴在哥哥腿上,美美的享受着哥哥粗糙的 大手爱抚自己细嫩的臀肉的美妙感觉,但是当她看到哥哥起身去架子上拿回一瓶 东西之后,立刻小脸苍白,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是一瓶橄榄油。 她可不会忘记,以前哥哥是怎么用这东西来折磨自己的。所以一看到那瓶橄 榄油就她知道,自己将会很痛很痛,以前那些类似的记忆让她多少还是有点心里 阴影的,虽然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不再那么痛苦了。但是一看到哥哥拿出那东西, 就知道自己那娇嫩的菊蕾即将要被可怕的粗大肉棒所贯穿,急剧收缩的瞳孔中下 意识的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了?怕痛的话就算了。」高剑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 玻璃瓶子。他从来不会强迫自己的妹妹,即使以前小穹被干得屁眼撕裂,血流不 止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对于这么善解人意温柔可爱的妹妹高剑可舍不得伤害 她,当然一些原则性的问题除外。 「这种事情跟本就不痛,我才不怕呢。」小穹的嘴依然还是相当硬气的,只 是那副战战兢兢的表情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哥哥的感受她从来都是放在第一位考虑,而自己的感受她从来不在乎,只要 哥哥舒服就好。所以哥哥的任何要求哪怕是一些无理的要求她都会无条件满足, 不管后果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咬紧牙关忍受下来就好了。 所以小穹明知道也许自己那脆弱的菊蕾又会被撕裂,又将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跪在气垫床上,细心的将橄榄油涂遍那犹如怒龙般可怕的肉棒 表面,动作温柔而轻盈。 不知为何,看着熟悉而又炙热的肉棒,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大家伙真的插入自 己菊花的话一定会痛苦不堪的,不料下半身却仿佛不受自己大脑控制一样,不断 的有奇怪的液体从下身肉缝中慢慢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落到气垫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很痛很难过的事情,为什么光是想着就能让自己这么 动情?莫非自己还在期待着这种痛苦的事情?不会吧……那么大的东西完全插入 自己又细又小的洞洞里,想想这其中的巨大反差就觉得可怕,为什么身体还会越 来越热,越来越有感觉呢? 看到小穹呆呆的注视着自己怒挺的分身,呼吸愈来愈急促起来,双腿之间还 不停的有蜜液渗出,高剑心里已然有底了。 「看来你还是很期待这种事情的呢。」高剑笑着,将手指伸到小穹下身的隐 秘地方抚摸了几下,再摆在小穹眼前的时候,手指已经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亮 晶晶的蜜液。 小穹想都不想,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将哥哥的手指含到嘴里,像是吸吮筷子一 样用力将手指吸吮得干干净净。 「请哥哥用力干小穹吧,不用管小穹的感受。」 小穹红着小脸蛋,背对着哥哥趴在一张气垫床上,双腿跪起摆成了一个后背 式的标准待操姿势,还自觉的用双手向两边掰开屁股,露出中间细小的菊蕾,像 是欢迎哥哥插入一样。 以前与哥哥在浴室里洗鸳鸯浴然后顺便做爱的时候,都是在这张气垫床上做 的,很少在水里或者浴缸里做爱,因为小穹特别喜欢这张床。 「既然你这么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硕大的龟头顶住娇小的菊蕾,然后高剑用力一挺腰,生生的将原本只有一点 点大小的入口撑到了极限,肉棒破肛而入。 小穹突然一声惨叫,瞳孔猛烈收缩着,嘴巴张得老大立刻额头冷汗就不断的 向外冒出。 饶是肉棒和菊蕾都已经涂满了橄榄油,经过了充分的润滑,小穹还是差点没 痛晕过去。 她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来迎接这一可怕的时刻,可没想到到 头来还是居然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自己的想象。 这个时候可决不能退缩!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坚持住,痛一点又有什么,忍 一忍就过去了,要是因为自己表现得过于痛苦而导致哥哥不忍心摧残自己,不能 尽兴的话,那小穹根本就无法原谅自己的软弱。 所以小穹强忍着剧痛,尽量放松身体,同时后庭还主动尝试着往更深的地方 容纳巨物的入侵,好让肉棒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 对于自己妹妹如此的体贴以及善解人意,高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要用行动给 予回报了。坚硬而炙热的肉棒完全贯穿了少女的细嫩菊蕾,深深的没入直到自己 的小腹紧紧的贴在小穹的屁股上。 原本紧紧闭合的如水蜜桃般的两瓣小翘臀,现在竟然被一根巨物活生生的分 开到两边,并且还相隔着不断的距离,菊蕾入口处原本十分富有弹性的粉色粘膜 此时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变成了如纸张一般厚度,并且颜色早已变成了透明,就 连里面蓝色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十分触目惊心。 也许再稍稍多用顶点力量,就可以轻易的撕裂这层脆弱不堪的粘膜组织,其 下场必然就是菊蕾被扯烂,鲜血四处横流。 不过小穹的菊花高剑之前已经多次的享用过,自然知道妹妹的身体所能承受 的极限在哪里,所以他抽插的速度并不慢,即使因为小穹后庭腔道过于狭窄紧致, 他也会控制力道保持一个相对比较快速的动作。虽然现在不会受伤,但是会不会 因此屁股痛上好几天那就不是他的考虑范围了,反正现在先爽了再说。 渐渐的,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小穹双腿之间不断的溅射出蜜液,在两个 人交合部位的下方撒得到处都是水珠,而本来被干得涕泪横流的小穹也从最开始 的剧痛难忍,逐渐的开始品尝到丝丝的快感,仿佛从剧痛的下半身里奔涌出无数 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大脑,让她无法去思考,无法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痛楚与欢愉交织,爱液与眼泪齐飞,超美丽的银发少女呻吟着,狂乱着,构 成了一副令人血脉喷张无比淫荡的画面。 浑身通透的那种又麻又酥的感觉,很快将小穹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她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无尽的快感仿佛排山倒海一般冲刷着她敏锐的神经, 她突然猛的抬起头,身体背弓到了极限,大叫一声,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个着。 双腿之间一股透明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宛若一道彩虹,之后便软 软的趴在床上,只剩下大口呼吸的力气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仍旧是高剑自己一个人去的学校。 因为小穹在昨晚的疯狂之后,已经无力起床,并且屁股痛得要命。一想到这 全都是自己的杰作,高剑当然不好意思再要求什么,只得等过几天妹妹身体有所 好转了再说。 无独有偶,远坂凛大小姐今天也请假没来,而且原因似乎也与小穹又着异曲 同工之妙,让高剑一边感叹命苦,一边独自完成着学生会堆积的那些繁琐而又枯 燥的工作。 学生会扩充计划已经被他提升为最优先的计划,几乎已经达到了迫在眉睫的 地步,老让他一个混吃等死的懒惰家伙干活,他才不干呢。 傍晚,等到社团活动都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高剑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准 备去教室拿书包回家走人。 今天倒是没看见黑猫,心里不知怎的稍微有点挂念起来。那种性格恶劣,令 人见了头疼的中二少女居然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印象,这令他有点意想不到。说不 定这个世界是被中二们所统治了,嗯,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快走到了教室门口的时候,高剑意外的发现同班同学羽濑川小鹰正站在那里, 通过门缝朝教室里观察着,从他吃惊而且莫名其妙的表情来看,应该没看见什么 好东西。 「羽濑川同学,在看什么呢?偷窥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身为学生会长,高剑很自然的从点点滴滴的小事开始就规范学生的行为。虽 然因为威严的问题,他这种做法一致都收效甚微,没人肯听他的。反而作为副会 长的远坂凛说话却是相当有分量,无论什么人在听到副会长大人的命令之后都会 毫不犹豫的立刻去执行。 这让高剑最终得出了一个自己原来是学生会吉祥物的悲剧结论。 不过没心没肺的他并未因此而气愤或者伤心,反而因此更加变本加厉的偷懒 旷工,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副会长去做,每次都让远坂凛一想起这些都会气 得牙直痒痒。 羽濑川小鹰是上个月刚转学到光坂高校的,因为其头发外圈呈土黄色,内圈 呈黑色,活像是在染过一头金发一段时间之后又长出新头发的模样,平时不管什 么时候都很随意的把裤腿挽到小腿上面,也不穿袜子,光着脚穿鞋,再加上其眼 神相当凶恶,所以立刻被评选为光坂三大不良少年之一,所有的同学都会下意识 的远离他。所以尽管转学过来有一个月了,羽濑川小鹰依然连一个能说话的朋友 都没有。 看到是同班同学兼会长大人,小鹰连忙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 作,然后指指教室里。 「哎?你说这是真的吗?简直太可怕了……」 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声线相当好听,高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 来同班的哪个女同学是这个声音。 教室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说不定是在跟谁打电话? 高剑好奇的向教室里望去,在一个打开的窗户边上,一名黑色长发女学生正 坐在那里,愉快的交谈着。 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随风而飘的黑发略带一丝蓝色,五官精致而清秀,身 材苗条,不高也不矮,两条雪白无暇的双腿正在校服裙下无意识的晃动着,是一 个很非常魅力的美少女。 高剑记得她的名字叫做三日月夜空,印象中她从来没有这样欢快而愉悦的与 人交谈过,因为她平时总是一副不高兴的嘴脸,散发着不爽的气息,所以从来没 见过有其它同学与她待在一起过,她也从未与其他同学主动交谈过。在这个班上, 这为叫做三日月夜空的女同学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其存在感却是所有同 学里最低的一个。 与平时阴沉的性格完全相反,这种开朗可爱的夜空,这种发自真心的笑容, 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是三日月夜空本人。 然后高剑就看到,她根本就没拿手机,而且教室里空无一人。 就在这夕阳之下,独自一人的教室里,夜空凝视着身边空空的地方,就好似 有谁在那里一般,与其愉快的交谈着。 难道是幽灵?高剑迅速用神识扫描了一下,整个教室除了夜空之外,确实是 空无一人,连幽灵都没有。 「这家伙到底在跟谁说话呢,怎么让人看起来有一种阴森的感觉啊。」小鹰 的语气中带着少许忐忑。 「咦?难道你没看见吗?在三日月同学的身边明明有人啊。」高剑装出一副 很惊奇样子,指着夜空身边的空气说道:「你看那里,明明站着一个女孩子啊, 黑色短发,身材瘦弱,皮肤特别苍白,右眼是红色的瞳孔,左眼还带着个眼罩 ……」 话还未说完,小鹰就慌慌张张的夹着书包跑了,面无人色脚步踉跄。 唉,这家伙居然还真信了,高剑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忽悠居然能让小鹰深信不 疑。 「嗯,我也听说了,在学校的后山上,有好多死蛇,我那天还不信,偷偷上 山一看,满地都是被切成两半的蛇的尸体,简直恶心死我了,还好那天中午没吃 便当,不然非得吐干净不可……」 本来正在与周围空气聊得火热的黑发少女,却在瞬间声音戛然而止。 她与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对视着。 在那一瞬间,夜空露出了一副茫然的表情,紧接着,就迅速转变成了平时那 种不爽的样子。 不知到是不是由于夕阳映照在脸上的缘故,她的双颊无比的绯红。 高剑可不想等到夜空够了再进来,他还着急回家呢。 面对着夜空戒备的目光,高剑只得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向她走过去。因为夜 空所处的那扇窗户,边上就是他的桌子。 看到高剑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夜空露出了胆怯的表情,同时双手环抱胸前, 像是无助的少女害怕被侵犯一样。 不至于吧,自己难道看起来就那么不堪么?高剑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试图 开口打开这一不自然的局面。 「那个……」 「什么?」夜空瞪着他,声音与刚才完全不一样,十分的低沉,宛若敌意全 开的样子。 「你是不是看见幽灵之类的东西了?」 「什么?怎么会有幽灵这种东西呢。」夜空对此表示嗤之以鼻。 「那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夜空的脸顿时更红了。 「果然被你看见了啊……」她咬牙切齿的念叨着。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心知不妙的高剑连忙矢口否认。 「哼,我只是在和朋友说话罢了,空气朋友!」夜空傲然抬起头,底气十足。 「空气朋友?」高剑顿时愕然。「那是啥?」 黑发少女瞪着他,以一种十分认真的口气对他说道:「当然就是空气了!你 看,就在这里。」 高剑顿时明白了。 无法与同学正常交谈,就只得跟空气说话来抒发一下胸中的闷气吗,看样子 她要是一直找不到说话的对象搞不好真的会被憋死。只不过像她这么漂亮可爱的 女孩子怎么会没人搭理呢,多半是因为平时那张压抑的表情和让人避退三舍的面 相吧。 「看来你这家伙是没救了啊……想和朋友聊天就去交个真正的朋友呗,当然, 我指的是活人,而不是空气。」 「你这家伙,这种眼神算是什么意思啊!」夜空红着脸,直直的看着他。 「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和空气朋友聊天吗?」 看来夜空居然还是个坦诚的女孩子。 「不过呢,会长大人貌似也没有朋友的样子吧,看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很 少和任何人交流的样子。」 高剑当仁不让的用吐槽反击道:「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形有资格说我吗?」 「切……」夜空转移开了视线,俏脸再次变得通红无比。 高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帮助一下这位有困难的同学,便建议道:「你 这样一直逃避可不行啊,至少要与别人多交流一下吧,等大家都熟知对方以后就 自然容易成为朋友了。」 「我知道啊,但是具体该怎么做我完全不明白嘛。」夜空闹别扭死的说道。 短暂的沉默之后,高剑再度说道:「其实很简单啊,只要很普通的说出来就 可以了吧。」 但是夜空对此却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只有在电视剧里偶尔能看见呢,不 是很明白。难道在对方同意之后就能瞬间成立友人关系么?一直以来几乎没怎么 交流过的人也行?成为朋友之后连话题都找不到的状态真的值得继续么?」 「这个嘛……似乎你说的有点道理……」 「对了!」夜空突然一拍手。「用现金来保持朋友关系如何?比起口头上的 约定,物质上的东西应该更有说服力吧。」 「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而且你这种行为早已经有定义了。」 「是什么?」 「援助交际。」 「…………」夜空顿时无语。 「对了,不如先加入个社团如何?大家平时一起活动,等时间长了,关系搞 好了,自然也就能找到朋友了吧。」高剑再次好心的建议道。 「异议あり!」夜空犹如律师之魂觉醒一般指着高剑大声否定。 「为什么呀?」 「会害羞的。」 「我说你啊……」高剑只觉得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样的家伙居然是一个会害羞的人?打死我也不信啊!不管你们信不信, 反正我是不信。 「社团活动……对了!社团活动!」夜空突然眼前一亮。 「怎么?」高剑迷惑的看着夜空对着自己露出了自信迷人的笑容,相当的可 爱。 「如果说,自己组建个社团,召集那些找不到朋友的人,大家一起去学习如 何去寻找朋友,这样每个人都是从头开始,就不用担心介入那些已有人际关系的 社团而显得无法融入的难题了。」 「这个主意听起来似乎还不错啊。」 「对,而且你是会长,建立社团的手续有你来办就方便很多。」 夜空看起来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并且立刻就给社团起好了名字。 「邻人部,就叫这个名字好了。」 当然,对于这个一拍脑门就成立起来,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的社团,高剑实 在是不敢报什么希望。 光坂高校的后山是一座荒山,山上大多都是一些枯树和许多灌木杂草。这座 山不高,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山丘,在长长的台阶顶端,则是一座被废弃了很久的 神庙,早已破烂不堪摇摇欲坠,基本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高剑对于刚才夜空与空气聊天时所说的话有点在意,大量的被切开的蛇的尸 体,这些必然是人为造成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什么人为了某种魔法术式之类 的东西所做的准备,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是现在是处于圣杯战争的敏感时期,高 剑觉得还是谨慎点亲自走一趟比较好,所以他当即又和夜空确认了一下,得到了 肯定答案之后,便来到了学校后山。 他一边往上攀登着长长的石板台阶,一边用神识扫描了下整个山头,却没有 发现任何魔术残留的痕迹。 果然……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吗? 这个时候,从阶梯的上方,有人跑着下来了。即使阶梯因为年头过长早已残 缺不全,但她还是冒着危险急匆匆的边跑边跳的冲下台阶。 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女孩子,头深深的埋在帽子里,至少遮住了一 半的脸,但是俏丽的容颜还是依稀可见,身穿一条蓝色牛仔裤和白色纯棉背心, 粉色的外套很随意的披在肩膀上,两只袖子随着她跳下台阶的动作而像跳舞一样 的摆动着。 这个女孩与高剑擦身而过。 又往下走了几步,她回过头来,发现高剑在看着她,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 忙以更快的速度沿着台阶往下跑去,只一小会便消失不见了。 那个孩子,高剑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有点面熟,但是却完全记不起来 是谁。 破败的神社,是这条长长阶梯的终点。 而在神社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高剑看到了许多被切碎的蛇。 又细又长的蛇身,被利刃切成了五等分,每一个被杀死的蛇,尸体都是如此, 而且有几条蛇的头部居然还保持着最后的生命力,看起来像是还没完全死去,大 大的张着血口,嘶嘶地吐着蛇信,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这种情景……高剑可以完全肯定,一定是刚才跑下山的那个女孩子做的。但 是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蛇在这里呢?明明没有任何魔法术式的痕迹,那女孩本身 也没有魔力波动,只是个普通人,那杀这么多蛇干什么?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高剑最后还是决定求助于专家。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说了几句之后,过了一小会,只见他身 边的景象突然像是水波纹一样震动了一下,然后打开了一个黑洞,从里面走出来 一名绿色长发少女。 这名穿着蓝裙白衣的绿发少女,就是来自于东方幻想乡中,守矢神社的风祝 巫女,东风谷早苗。 这名美丽少女头戴着青蛙发饰,鬓角别着蛇形发饰,分别代表着祖先青蛙之 神和她所祭祀的蛇神。所以对于蛇来说,可以看做是蛇神在人间的神使,自然懂 得所有这些有关蛇的秘术。 「高剑大人,好久不见了。」早苗见到高剑之后很恭敬的向他深鞠一躬。 「真是不好意思,早苗,我现在有点急事想麻烦你一下,就长话短说了,你 帮我看看这里是怎么回事。」 高剑指着地上一堆蛇的尸体问道。 早苗看了之后微微了一蹙眉头。因为她在人间也算是半个蛇的神明,对她来 说,有这么多蛇被杀多少也会令她不快。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蛇切绳。」 只一眼,就准确的判断出了正确的状况,应该说高剑还是很有眼光的,请来 的这位专家有着相当的专业水准。 「蛇切绳?那是什么?」 「是一种诅咒,用来取人性命的诅咒。被诅咒的人将会被两条看不见的蛇所 缠绕,并且越来越紧,直到那个人被勒死。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只有本人能够看 得见的蛇切绳残留在皮肤上的鳞痕。」 「这是诅咒?那你能从这里看出被诅咒的对象是谁吗?」 高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会用这种可怕的诅咒去咒杀他 人,明明见了生人都会害羞,又怎么有勇气去干这种事情呢。 「不,我想高剑大人你误会了。」 「怎么?」 「蛇切绳是一种诅咒,但是像这种将蛇切成五段的分尸手法其实是解咒的仪 式。」 「原来……是这样吗……」 想不到原来那孩子是被诅咒了,前来举行解咒的仪式。只不过听夜空说,这 种情形至少有好几次了,那女孩杀了那么多蛇,为何不能成功解咒呢? 当高剑把心中的疑问向早苗说出之后,早苗立刻得出了惊人的回答:「虽然 击退蛇切绳的方法没有错,但是由于外行人的错误判断,这里根本就不是正确的 解咒地点,在这里杀的蛇越多,就更会使诅咒发动的速度加快,使情况进一步恶 化。」 「那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救?」 早苗摇摇头:「现在已经太晚了,除非一周之内将她带到我的守矢神社,请 八坂神奈子大人施术,不然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 「是吗……」 高剑摇摇头,想不到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就是被人咒杀的对象,看来他得 尽快找到那个女孩子,早点帮她解除诅咒 不等林萍吸允舔弄几分钟,已将钱国平惹得欲望上升,十八公分长的阴茎只 能塞进嘴里不到三分之一,此时林萍见到宝贝再次发威,心里和生理有着极大变 化,刚才浴室的那次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结束到现在自己阴道的骚水一直没有退 去,现在宝贝再次抬头,只觉得阴道在不停地跳动着,骚水也在不断流出。 感觉到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了,于是林萍翻身起来,跨坐在男人的胯部, 小手扶着高高竖立的阴茎,对准自己湿透的阴道口,慢慢往下蹲坐着,等到发烫 又硕大的龟头完全进入后,才敢用力套进整个阴茎,粗大坚硬的阴茎将阴道的空 隙,完全填满了,龟头下部的凸出处,和阴道内壁的嫩肉相擦,引发了一系列反 应,最终导致林萍幸福的大叫舒服。 坐在钱国平身上摇摆、转圈、上下移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让欲望强盛的 林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飘,强烈的酥麻舒服的高潮倒了后,让她无力着趴在钱国 平的身上,喘着急促的气息,呻吟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钱国平双手搂住林萍,用力将她翻到在床,在阴茎没有脱离女人的情况下, 他慢慢抬起双腿,跪在女人的下身处,两手抓住女人的小腿向上抬升,这样林萍 的臀部就被拉高至,跪着的他抽插最轻松的位置,奋力着扭动屁股,将自己粗大 坚硬的阴茎不断在女人的身体中抽插着。 这样强烈的抽插再次将林萍燃烧起来,为了减少男人的力气,她主动抬高着 臀部,男人每次用力地进出,都实实在在地刺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她的身体也不 禁向后晃动,同时胸前的大乳房也跟着不断摇晃着,妖媚着瞄着身上健壮的男人, 像似用不完力气似的,不断扭动着结实的臀部,将他那凶猛的利器,不断地耕耘 着自己这块肥沃的土壤,心中不由得越发觉得幸福快乐。 随着男人一声大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自己的花径中开始不停跳动,随 着那股熟悉的暖流,急速着冲击着身体最深处,虽说自己没有用很多力气,但是 此时的她只觉的浑身无力,但是为了享受着那最为刺激的时刻,她拼尽全力凑向 男人紧紧贴着那里,阴道将那宝贝紧紧裹紧,还不停着吸允着宝贝,既是不舍得 浪费又似是要将男人全部抽光。 钱国平待发射完毕后,虚弱着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林萍身上,整个身体像似 淋到雨水似的湿滑,额头上黄豆大的汗水还在不停的流着,林萍不停着亲着他湿 淋淋的脸,伸出小手心痛着替他擦着汗水。 休息片刻后,两人先后去卫生间冲洗干净,钱国平半躺在床上,林萍习惯性 地帮他点上香烟,小脸紧紧贴着他发福的肚子上,还不时往下凑到已经萎缩成小 不点的阴茎上,用自己性感的小嘴点击着阴茎。 “老公啊,那件事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办好啊?”抬起那张风骚的脸,温柔 着问着。 “哎,再等等吧,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啊?觉得很对不起她啊,跟了我以后, 好日子没有过着,现在人到中年了,要将她一脚踢开了,真的开不了口啊,况且 两个女儿会怎样看待我这个爸爸啊?”钱国平猛烈吸了几口香烟,眼睛无神着回 答。 “那你说我怎么办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已经让她享受了这么长时间了,还 不能还给我了啊?况且我已经和老头谈好了,过几天就悄悄着将离婚手续办掉, 你为啥不为我想想啊?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听到男人的回答后,林萍一屁股坐 了起来。 “我、我知道你对我好的,可是你再给我点时间啊,我不能无缘无故就提出 离婚吧。”钱国平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 王萍只觉面前有人递上一瓶饮料,抬头一看江姓男人已经坐在她对面,而且 茶杯都已经搬到这里了,也就不客气将椰奶接过,将压住吸管的盖子拉掉后,塞 入吸管开始吸食着椰奶。 “小王啊,你经常来这里跳吗?”江姓男人直截了当地问。 “哪里?这个舞厅什么时候开,我都不知道呢,今天是第一次进来,原想进 来消遣消遣的,没想到现在的舞厅变样了,十几年没有进过舞厅了,觉得不适合 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进来了,今天晚饭后无聊,出来瞎逛逛的,看到这里开了家 舞厅,才进来看看的。”王萍边喝椰奶边解释。 “哎,江哥啊,你怎么不去跳抱抱舞啊?你看看好像几乎全站起来了。”王 萍见他没像其他男人一样,三步舞曲刚结束,好几个男人乘着灯光亮时,就选好 了目标站在边上,就等四步舞曲响起。 “我啊,老了,不好那一口了,再说你看看这舞厅里,除了我对面坐着的美 女以外,其他的都是烂眼褡逼,也提不起我的兴趣啊。”姓江的男人无所顾忌着 说。 “别、别,我也是烂眼褡……逼,而且是个老的烂眼褡…逼了。”本来对他 印象很好的,但是听了刚才的话,让王萍对他的好感全部消失。 “哎呦,我只是随口而出的话搭头,没想到小王妹妹生气啦,不好意思在你 面前说粗话了,你哥我向小妹道歉了。”姓江的马上做出姿态。 “算了,算了,你说你的粗话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啦,你我之间又没有什么 关系的。”王萍年轻时也跳过舞,完全知道男人去舞厅的目的,况且和他又是初 次,何必搞得一本正经呢,管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不不,妹妹提醒了你哥我,哥觉得妹妹批评的很对,哥哥我没有素质的话, 还会连累到妹妹你啊。”男人油腔滑调着说。 “妹妹的舞步非常轻松,哥哥我和不少女人跳过,觉得妹妹是带起来最轻松 的舞伴,妹妹你肯定以前也经常跳的吧?”开始给王萍送糖衣炮弹了。 “哪里啊?十多年前也是偶尔跳跳的,这十多年从来没有进过舞池。”女人 听到表扬还是开心地,嘴上还是客气着回答。 “哎,妹妹你这点就不好了,对哥哥何必隐瞒呢?妹妹十多年没有跳,怎么 会一点生疏感都没有呢?而且还跳的这么出色,妹妹你刚才没有看到吗?和哥哥 跳三步的最后,其他人都不敢下场了,都在欣赏妹妹的舞姿了。”男人继续忽悠 着王萍。 “瞎说吧你,要看也是看你啊,我跳的不好的,刚开始根本跟不上你的步子, 后来是你带的好,我才稍微好一些。”王萍对自己的舞技其实是蛮自信的,年少 时曾有舞后一说,任何舞步只要让她一接触,不出三天就能将舞步跳的非常飘洒。 这时那个抱抱舞结束了,按照原来的规矩吧,接下来的不是伦巴就是恰恰, 江姓男人不等舞曲响起,就伸手邀请王萍跳舞,她觉得反正是亮灯的快步舞,也 就没有考虑随着他来到舞池中间,男人一手搂在她的腰际,一手抓住她的玉手, 做好了准备跳舞的姿势。 随着很多舞客下场,舞曲响起的同时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原来又是黑灯瞎 火的慢四,还没有等王萍反应过来,已被男人拥在怀中,嘴巴贴着她的耳朵,他 的喘气吹得耳根痒痒的,“妹妹,我不知道又是四步,现在下去又不好看,只好 委屈下妹妹了。” 本来还想将他推开些,既然人家打了招呼,也就不便这样坚持了,舞曲不到 一分钟,灯光几乎全部熄掉了,迷迷糊糊中发现周边的人,都是紧紧抱住后,亲 吻的、伸进手乱摸的,喘息声、呻吟声超过了音乐声。 王萍被周边的呻吟所感染,又是被男人紧紧抱住,这时的她不自觉地产生了 欲望,随着男人的大手用力握住她臀部的半球,将两个半球交叉着上下移动,一 声不响的王萍紧张起来了,只觉得臀部牵动着阴唇的摩擦,随后产生了连锁反应, 骚水开始在快速分泌,随着时间慢慢流出阴道,耳根什么时候被男人吸允都不知 道。 王萍对男人的动作感到害怕,她哆嗦着用手去阻止男人,反被男人有力的大 手一把握住,并将她手放下后,推至自己已经勃起的下身,几次逃脱几次又被抓 回,随着男人的嘴巴盖在自己急促喘息的嘴巴后,王萍像似着魔一样,竟然任他 将舌头伸进嘴里,吸允着她的口水,被按在男人裤子外面的小手,非常听话着上 下移动,感受着他坚硬的阴茎。 男人见她不再反抗,于是松开她的手,从背后的裤子间隙,将手插进裤子里 面,直接摸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从两个半球的链接处,用中指慢慢下滑,手指随 着下滑,感觉到洪灾在慢慢加重,接着就插进了热乎乎的、黏糊糊的羊肠小道。 此时的王萍脑中完全空白,唯一想的是,小手摸着的裤子里面的棍子,很想 这根发烫坚硬的棍子插进自己的骚屄,随着他中指的插入,王萍觉得阴道在收缩 着,真的有些饥不择食了,骚屄将那半截手指也当成阴茎了,自发着将手指裹紧, 当男人拔出手指后,骚屄觉得一阵空虚,男人一边吻住她,一边解开她的裤子。 直到裤子撸到腿弯处王萍才觉醒,下意识去蹲着拉裤子,未等她将裤子拉上 时,男人又用力向下撕扯,一条又粗又硬发烫的阴茎,正在骚屄的出入口点击着, 只觉得身体一软,松开拉着裤子的手改为搂住男人的后背,男人蹲着用手扶着阴 茎,对准那水淋淋的入口,猛的刺了进去。 抽插的同时将裤子拉至女人的臀部下边,贴着王萍的耳边说:“宝贝,用手 拉着自己的裤子,一会舞曲结束后,可以迅速拉上裤子,免得别人看见。” 正在压低声音呻吟的王萍,非常听话着将手放在两侧拉住裤子,那男人密切 配合着她,她的双手刚刚松开自己后背去拉裤子时,男人的双手与此同时,一手 搂住了她的细腰,一手搂在臀部的半球上,男人开始发力抽刺了,扭动着有力的 腰臀部,枪枪那么有力,枪枪刺得是那样的深。 江姓男人将时间也控制的非常好,就在舞曲不到一分钟时,他及时在今后领 地的边境做好记号,所以舞曲结束尚未完全亮灯时,王萍正好将裤子的扣子系上, 像似屁眼中塞了东西似的,被男人拉着扭着腰步履艰难着回到座位上。 这时舞厅中响起了伦巴的音乐,男人一把拉着王萍的手,要想将她拉到舞池 去,王萍赶紧蹲着回断说:“嗯,不去、不去、我不好走路。” 男人向她坏笑了下,然后松开了她后说:“那宝贝,我们退场吧,哥哥我送 你回去洗洗。” 王萍脸涨得绯红,“我不要你送,我就住在附近。” 跟着男人走出舞厅后,感觉男人的精液差不多全部流出了,让王萍感到非常 难受,男人让她等他一会,不到五分钟一辆黑色丰田佳美停在王萍身边,“宝贝。 上车。”王萍迟疑了一会,拉开车门后钻进车子。 “我就住前面,走过去也就五六分钟。”王萍上车后对男人说。 男人看了下手表,“十点都没到,还早了,我们一起去吃点夜宵吧。” “不要了,我身上难受死了,要么你送我回家吧。”王萍马上拒绝着。 “你脱下后擦下不就好点了吗?我将车开得慢一些,你就在后座上好好整理 一下。”说完男人将车开动起来了。 “我,我怕我老公回来后,看不见我会急的。”王萍听话着将裤子脱下,只 见本来好看的阴毛被凝结在一撮一撮的,花径入口还是泥泞不堪,同时车内发出 一阵骚味,而白色内裤完全换了颜色,特别是挡住阴道的地方,男人的东西基本 上全部归在这里了,并且发出越发难闻的气味。 “嗯嗯,我真的不去了,改天吧,你看这个样子怎么擦啊?难受死了。”这 话听得那位江大哥心花怒放,因为这时王萍说话的声音,和刚才舞厅完全不同了, 完全是妻子和自己老公撒娇的腔调了。 车子拐弯开进小区大门时,穿好衣服的王萍正在向车外观看,进门不到二十 米,小女儿钱娟有气无力着走着,“娟…”习惯性地喊叫,差些让钱娟听到,醒 悟的王萍急忙关好车窗。 “你认识那小姑娘?”其实姓江的男人早就看到钱娟了,虽说看不清脸,但 是看那身段和走路的姿势,他认定是个非常漂亮惹人的小姑娘。 “嗯,是我小女儿。”王萍盯着车外的钱娟。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女儿多大啊?好漂亮啊。”看着走路的钱娟,男人 衷心赞美着。 “21岁了,我还有个大女儿23岁了。”王萍谈起自己两个女儿,做妈的自傲 和对女儿长相的自信,让她自觉介绍着大女儿。 因为间隔太短,王萍让男人停在超过自己那栋楼房的五十米处,双眼盯着家 里的楼梯,男人停车后,下车走到后面拉门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肩膀紧紧搂住, 一只大手伸进王萍的衣服,搓弄着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看见女儿上了楼梯后,王 萍倒在男人的怀里,任凭男人对她身体的玩弄。 男人将她的脸拉起,凑在她的嘴上不停吸允着小嘴,王萍被他老练的动作再 次引起了空旷太久的欲望,将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嘴也不停着吸允对方,一只 小手毫不客气地伸进男人的下部,拉开拉链后,在内裤边缘将那已在慢慢抬头的 阴茎,紧紧握住后进行套弄。 才拉上没有多久的裤子,又被男人撕扯着,她配合着抬起臀部,任凭裤子落 在小腿处,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一直湿润的阴道,就这样两人在车后座,相互 帮助着将对方送上高潮,那粗硬的阴茎发射时,不断跳动的阴茎在不曾注意的王 萍手中脱出,随着阴茎的东晃西到,没有目标着发射,搞得车子和王萍脸上都是 的。 直到两人逐步稳定下来后,王萍从男人的怀中爬起,主动亲了一口男人, “我回家了,反正我就住在这栋房子,白天都在家里,晚上老公开好出租车会回 家的。”说完后拉开车门下车,然后逃一样着奔向楼梯口,回头看了下还在凝望 她的男人,挥了下手后进门去了。 男人看着她走进楼梯,一会时间看见二楼的灯光亮起,他知道那就是王萍的 家,特意看了下楼号后,在车上的小本子记好门牌号后,准备开往回家的道路, 开车时觉得今天特别过瘾,别看王萍四十多了,可是她身上的皮肤的娇嫩可是不 输两个女儿,只是在某方面或有见老。 其实男人根本不是性江,说姓江只是他害怕玩弄女人后,能够查到他的姓名 和地址,容易被套住活被抓住,他自从踏上社会后,依靠着父亲的关系,寻花问 柳游手好闲,被他骗奸偏财的女人,不计其数了,习惯于这样生活的他,也很难 收心过平淡的夫妻生活 刚才看见钱娟后,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在想如何玩到钱娟的问题,这么 漂亮的少女不玩,对他来说肯定不会死心的,母亲四十多了,还是那样的娇嫩, 还是那样的风骚,那么她的两个女儿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他感觉到今晚操到的王萍,肯定不会比她差的,毕竟没有放在一起,没法子 做个准确比较,假如能够将她们剥光了放在一起,然后任凭自己在她们身上轮换 着耕耘,那个日子可真是比什么都快活啊,老子一定要想法子,同时操她们的骚 屄。 轻手轻脚走上楼梯,悄悄着开门后,不敢开灯就在暗处将鞋子脱掉,然后踮 起光脚走进卫生间,内裤脱下后看着上面的污垢,将它凑上鼻子闻了下,感到脸 上在生火发烫,将内裤泡在盆里不久,整个盆里都漂浮着棉絮般的东西,她暗想 怎么会这么多的啊?以前一直不敢细看,近来和老公做爱后,一直在偷偷查看老 公射出的多少,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多精液的啊! 这么一想,本来开门时心中的愧意一扫而光,基本可以确认老公在出私货了, 那么今晚自己的行为充其量只是小小的报复,回想着刚才男人给她的短暂但刺激 的快乐,忍不住在想以后还要不要再给他操?今晚自己到底怎么啦?怎么会这样 不懂廉耻啊?仅是在舞厅跳了个舞,就在这种公共场合让他给占了身子。 冲洗身体王萍花了至少半个小时,她心中觉得好奇,怎么这个男人的东西这 么多啊!而且会这么稠密,按理说过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全部流出了,可是刚才 用手指扣弄这么久,才将男人的东西清理干净,而且过了这么久时间,抠出的东 西还是那么稠密。 觉得将全部的证据消除后,王萍这才光着身体走出卫生间,轻轻打开房门打 开灯后,看见老公侧身打着呼噜睡得很熟,打开衣柜穿上内衣裤后,关灯躺在老 公身边。 回想着刚才荒唐的一幕,王萍为刚才之事感到脸红,对自己的大胆和荒唐,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到底怎么啦?怎会这么不要脸呢?其实自己刚才可以拒 绝的,边上有这么多舞客,如果自己硬要拒绝的话,他也不敢怎么样的,为啥不 反对呢?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拒绝,完全是自愿被他占了自己便宜的,难道 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吗?王萍自认不是那种性格的,那么怎么来接受刚才的行 为呢?唯一的解释是自己,已经的身体太需要男人了,需要的有些不分对象、时 间及地点了,如果边上打呼的老公可以满足自己的话,自己是不会做出这样不要 脸的事的。 那么自己今后还要不要再和他连续呢?王萍觉得非常为难,对她这个年龄的 女人来说,最难的是第一次占有,只要占有过一次了,她们潜意识里觉得,那个 男人也是她的男人了,不大会拒绝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的,所以王萍也打定主意, 只要那个男人需要,在自己觉得安全的情况下,就满足他的需要。 当钱虹泡好茶端给汪总后,汪总嘴上说着谢谢,接过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然 后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身上,一把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翻身压在钱虹的身上, 钱虹只是一开始叫了声,以后就随着汪总趴着自己的身上。 汪总用手搓弄着钱虹的胸部,低头咬住那小小的乳头,一只大手伸进钱虹的 下身,在她的大腿根轻轻抚摸,当汪总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后,钱虹吃痛后开口 说了声:“啊,你轻点啊。” 汪总放开乳头后,凑在钱虹的嘴边,说了句不好意思后,就盖住她的小嘴开 始吸允,钱虹也主动配合着他亲吻,本来一直摊开的双臂后,不知放在何处的小 手,这时也就非常自然地勾住了汪总的后背。 大腿根部嫩肉不断被男人抚摸,惹得钱虹的骚水慢慢流出,这时她非常希望 汪总的大手摸摸自己的阴部,可是他就是不停着抚摸大腿,一直不去抚摸真正需 要抚摸的地方,但她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求,她就扭动着下身向一侧滑动,这 样汪总的一条大腿正好就搁在她的两腿中间了,欲望上升的钱虹用双腿夹住他的 大腿,扭动抬高着臀部,让自己的阴部去和男人多毛的大腿撕磨。 汪总这时抬起头,盯着美女看了会,看的不好意思的钱虹用手挡住发烫的脸, “虹虹,是不是想要啦?干嘛不好意思呢?很正常的么。” 汪总说完后,挪了下身体,将早就怒火冲天的阴茎,一下子塞进了已经湿润 的阴道,身体不断起伏着抽插,钱虹在那粗硬的阴茎进入后,舒心着唱起了小调, 来鼓励男人不断用力,在自己身上用力。 “虹虹,你、你、舒服吗?”汪总喘着气问。 钱虹不好意思回到,只是不断点头承认。 传统的性爱让男的很费力气,所以不待钱虹达到高潮,汪总就抽出阴茎,害 的阴道空虚的钱虹叫了句:“啊,干嘛拔出啊?” 汪总歉意着笑了下:“太吃力了。”然后将她的双腿拉住,整整转动九十度, 再将钱虹拉到自己的下身处,将挺着坚硬的阴茎凑向花心,两腿张开到差不多同 一水平线后,移动阴茎将龟头对准半开的阴道口,挺着臀部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后, 用力将阴茎全部插进去。 做到后来两人配合慢慢开始默契了,这次汪总非常争气,整整做了四十多分 钟,让钱虹到了第四次高潮后,才将那些存货射进钱虹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