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奸情败露,父子为敌(彩蛋:沈穆洲:此生的欢喜都予你)
“唔……秋哥……”徐西泽双腿缠着陆彦秋的腰身,后穴紧紧缠着对方的阴茎,时不时地抬着臀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忘情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呼……真骚。”陆彦秋将对方的腿往更后面压,站在床边掐着徐西泽纤细的腰身就大力抽插着,好像每一下都要将对方捣碎了一样。 “啊啊啊……好喜欢,唔……只对秋哥骚……”徐西泽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想到这是陆彦秋和自己父亲的床,更能让徐西泽兴奋不已。 陆彦秋在床上的话不多,除非有的时候为了点情趣会说些荤话,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做着动作,少言少语。 粗壮的肉棒在红润的小穴里来回抽插,每一下都带出了里面的淫液,又每一下都被鸡巴顶了进去,还时不时地扯出一点里面的媚肉。陆彦秋对着里面的一处凸起就是疯狂地进攻,直插得徐西泽呻吟个不停。 陆彦秋不喜欢做爱的时候说太多话,但不代表他不喜欢别人不说话,说实话,陆彦秋还是很喜欢在床上听到别人的呻吟的,因为那样就像是在对自己技术的反馈。 将已经被插得软成一摊的徐西泽抱了起来,压在床上,继续挺着腰身将鸡巴对准泛着水光的屁眼插了进去,直接整根没入里面。 “里面就像是发大水一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陆彦秋感受着里面的淫水,温暖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有些惊奇一个男人居然这么多水。 “嗯……它太喜欢你的鸡巴了,所以就兴奋地吐水了……唔……好深……”徐西泽的语调越到后面越上扬,直教人想把他肏死在床上。 “啊啊啊……好爽……秋哥,干死我了……唔……”徐西泽毫无保留地说着自己的感受,搂着陆彦秋舔弄着对方的喉结,脖颈,身后努力收缩着讨好着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徐西泽一阵抽搐,陆彦秋感受到里面突然汹涌澎湃了起来,挑着眉看着满脸都是高潮后的样子的徐西泽,说:“该不会是潮吹了吧?”说着,陆彦秋还很是好奇地摸了摸交合处,真的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加上精液,弄得床单泥泞不堪。 “唔……”随着陆彦秋的鸡巴抽了出来,徐西泽躺在床上浑身瘫软,“秋哥,我刚刚好像……真的后潮了……”说到这里,徐西泽莫名红了脸,他居然像女人一样用后面高潮了。 “行了,快起来把这里收拾收拾,你爸快回来了。”陆彦秋拍了拍对方的屁股。 “秋哥,腰酸……”徐西泽勾着陆彦秋的手撒着娇,眼神带着点情欲后的娇媚。 “多大了还撒娇,快快快,你看看这弄的,下次绝对不跟你在这里做了。”陆彦秋皱着眉头看着床上凌乱不堪的样子,想着等下收拾起来又是件大工程。 “知道啦~”徐西泽嘟囔着,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也没顾着屁股里直流下来的水,径直走到陆彦秋面前搂住了他的脖子,“肚子好胀啊,秋哥今天射得真多。” 陆彦秋真是被这骚货的骚劲给搞无语了,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家伙有这方面的天赋呢,关键是陆彦秋还真就很没出息地吃这一套。 徐西泽笑了笑,微微离开了点陆彦秋,一只手扒开了白嫩带这些暧昧痕迹的臀瓣,里面的小穴还微微张着口,浑浊的液体顺着肌肤留下来。 陆彦秋呼吸一震,上前去就一巴掌打上了那个屁股,说:“赶快点穿衣服去,不然一会你爸回来了我看我们俩就完了。” 徐西泽噘着嘴,埋怨地看着一点也不解风情的陆彦秋,不甘心地抱着陆彦秋的脑袋踮起脚尖亲了亲对方的嘴巴,才满意地去穿衣服。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收拾。”陆彦秋挥了挥手示意徐西泽出去,自己看着一床的狼藉暗暗想着以后就算是再忍不住也不在这里做了。 “奥……”徐西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地打开了卧室门就走了出去。 徐西泽想着下次应该跟陆彦秋再挑战解锁一个新的地方,这么想着就带上门要走,刚转头就愣住了,瞳孔微睁,手上不自觉地有点颤抖。 徐西泽放大的瞳孔里是温瀚清一点阴沉地看着自己,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对方周身的气息都沉寂下来,整个人都不像是平时那个虽然威严但温和的男人,现在的温瀚清更像是一个起了杀意的狮子。 “父……父亲……”徐西泽想象过无数次这种情景,却没想到来得这么措手不及,对上温瀚清黝黑的瞳孔,徐西泽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温瀚清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看了看一眼紧闭的门,又看着这个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养子,心下觉得一片嘲讽。 “跟我来。”温瀚清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徐西泽跟着温瀚清走进了书房,一进门就被温瀚清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顿时感觉两眼发黑,加上刚才和陆彦秋上床本就用了不少力气腰也很酸,直接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差点就摔在地上。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温瀚清厉声的话就劈头盖脸地下来了,这头愤怒的狮子开始发作了,两眼瞪着双目被气得赤红,看着徐西泽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徐西泽倒是被这一巴掌打得镇定了不少,低着眸一会,抬起眼看着此刻这个对着自己有着强烈恨意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说:“您能从哥哥那里抢走他,为什么,我就不能从你这里抢走他?” 温瀚清盯着徐西泽的眼神带上了冷色,提起了自己顾忌了多年的人,他反倒收敛了一些情绪。 “你什么意思?”温瀚清看着徐西泽的目光像是冷枪一样,枪口直抵着对方。 “什么意思,难道父亲你能不清楚?”徐西泽见对方的反应,反倒越发气势高昂了气来,反正事已至此,只能撕破脸皮,“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吧?父亲,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呢……哥哥要是知道这个真相,那他是不是恨不得将你杀了。哦,不对,别说哥哥了,如果秋哥他知道……” “够了!”温瀚清大声制止了对方接下来的后话,眼底的怒意到达眼底,黑色的瞳孔就像是一片黑泥一般,“陆彦秋是你的后爸,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地去勾引他?”越说,温瀚清越是咬牙切齿。 “我不要脸?”徐西泽轻笑着,说:“是,是我勾引的他,可是父亲,谁是后来者,还不一定呢。” “你什么意思?”温瀚清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和平时印象里丝毫不相干的少年,嘲讽中带着阴狠。 “瞧瞧,您又在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徐西泽勾了勾嘴角,眼里带上了嫉妒,“明明是我陪着秋哥的时间更长,父亲,你又算个什么?也不过就是三年前把他追到手了而已,我和秋哥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睡到一起了,所以谁才是后来者?” 温瀚清知道陆彦秋很早就已经出轨了,却没想到在这么以前就已经和自己的这样样子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心里确实有些意外,但是心里的嫉恨依然丝毫不减。 “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你给我立刻就滚!”温瀚清直接朝着徐西泽下着命令。 “是你的?”徐西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是你的又怎么样?当初秋哥和哥哥那么相爱,不照样被你抢过去?所以,作为你的儿子,我当然也要向你 好好学习,喜欢的人,是谁的有这么重要吗?” “你想死?”温瀚清看着徐西泽的眼神逐渐带上了杀意。 徐西泽倒是破罐子破摔,眼神直直地看着这个自己嫉妒了多年的男人:“怎么,你是不是也要向对付哥哥那样对付我了?” 温瀚清十分讨厌徐西泽一直在说着沈穆洲的事情,沈穆洲这些年一直是温瀚清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对于温瀚清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而徐西泽这个样子,无疑就是在疯狂地挑衅温瀚清。 任何阻止他和陆彦秋在一起的,他都会不顾一切地毁掉。 温瀚清看着徐西泽的目光越来越不达眼底,像是想到了什么,走近了对方,低着眸倒是看到了对方有些凌乱的衣服里面露出的白皙肌肤上的暧昧痕迹,冷笑着说:“徐西泽,不要以为你缠了他这么久他就能多喜欢你,你要知道,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婊子,只配天天在我们的房间里偷情。” 随即,温瀚清满意地看着徐西泽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不由得大快,看着徐西泽的眼神更加鄙夷。 “怎么样,我和他的床,睡起来还舒服吗?” 徐西泽强忍着怒气,胸膛起伏着,怒视着温瀚清。 “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倒是要看看,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东西,父亲你能把他留在身边多久。”徐西泽嘲讽着,越是能够刺伤人的话,他越是要说。 温瀚清轻笑了一下,他能把陆彦秋抢过来,就一样有本事把他绑在身边一辈子,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他和陆彦秋之间的事情。 “无论怎么样,你都要记住,我是你的爸爸,陆彦秋是我的爱人,而你……”温瀚清看着徐西泽的眼神带着鄙夷和嘲笑,“你只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垃圾,不要以为自己多乞讨来了点残羹剩饭就觉得自己能当王了,也不过是个小丑罢了。” 说着,温瀚清就走向了门,刚要打开门就停住了脚步,说:“不要以为你喊他一声哥就能和他站在一起了,这辈分你搞清楚了吗?” 徐西泽听着身后的关门声,手上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在手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都是偷来的,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 电话被接通了,手机里传来了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徐西泽勾了勾嘴角,说:“哥哥,你想知道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