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关键词:皇帝,大学士,捆绑,毛笔
中殿里燃着香。 皇帝在御案后读着折子,御座两侧都放置着香炉,空气里飘荡着淳厚浓烈的熏香,让送折子的内侍一进来,觉得鼻子都失灵了。 皇帝扫了一眼内侍手中的折子:“不是应该先呈给大学士的吗?” 中书省递上来的折子都是先由大学士过目,筛选后再呈给他的。 内侍小心回答:“回皇上,大学士今日沐休,这是山东旱情的加急折子。” “哦……”皇帝说,“你先下去吧。” 内侍巴不得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放下折子就立刻退出。 皇帝拿起那份折子,忽地皱了皱眉,扔到宽大的案几角落,然后撩起御案在腿前垂下的长长布幔,露出下面的一个人。 明黄的布幔遮挡下,皇帝腿间跪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皇帝的龙根正插在他嘴里,分明正是方才内侍口中沐休的大学士,皇帝伸手按住明显想要脱离的大学士的后脑,压住他的头然后用力抽插,被堵得呼吸不畅,大学士眼里冒出泪花。 他现在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没有穿官袍,身上只有白色的亵衣,而且只能算凌乱地裹在身上,明黄的软绳把他双手缚在背后,布料下横七竖八地露出绳索,全身都被乱糟糟地绑住,让他只能维持上半身前倾的跪姿。 此时他被皇帝按在腿间,披散的长发被从发根抓住,控制着他的头前后动着,最深时几乎吞下整根分身,让他感觉喉咙都快被戳穿。 随着他艰难的呜咽,皇帝把精液射在他嘴里。 嘴里被堵得满满的,大学士咳嗽着把精液都咽了下去,皇帝才抽出龙根,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抹掉他唇边溢出来的些许白液。 大学士声音沙哑地说:“皇上,折子……” 在他唇边摩挲的手指突然伸进唇齿,捉住他的舌头逗弄着,把后面的话全逼了回去,皇帝笑道:“不急,晚一点不会碍什么事,爱卿先犒劳朕吧。” 摆明了让臣子供他享乐才肯认真处理政务的话,他说来毫不脸红。 说着他已俯下身,抱起大学士放在腿上,顺手解开绳子绑着他手的部分,拉出他的双手,放在他双膝上,不紧不慢地道:“爱卿主动一点,也可以快点结束。” 大学士闭上眼睛,手掌下滑,抱住自己屈起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解放出双手后贴身的绳索多出了富裕,但长度仍然不多,对着大腿张开,明黄软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肤。 年轻大臣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眼前,皇帝赞赏地低笑一声,一手揽住大学士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大学士的后庭插了进去。 大学士发出仿佛窒息一般的低喘,皇帝把他的脸按在肩头,像爱抚孩子一般抚摸着他披泄的长长黑发,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着。 早朝刚结束不久,内阁重臣被招进御书房议事后,大学士惯例地被独自留了下来。 天色还未完全亮起,各部的官员小史还未完全就位,大学士已经身无寸缕地趴在了御案上。 奏折与笔砚都已经被推到足够宽长的御案两端,大学士背对着皇帝,趴跪在实木桌案中心,双臂被拉直各自绑在御案两头,他的双足上也绑着绳索,但原本系在桌脚的另一头已经松开了,红绳软软地搭在桌案上,垂落下去。 虽然红绳没有起到作用,此刻大学士自觉地张开双腿,这个姿势让他浑圆的臀部、后庭和垂在双腿间的性器都完全暴露在皇帝视线中。 红绳在他的腰上也绕了几圈,但没有费心去缚住他的下体,在这种皇帝单方面施暴的享乐中,大学士从未得到过任何欢愉,而如果皇帝愿意放缓手段来挑起大学士的情欲,只是为了享受他身体与意志违背的痛苦,完全不在乎他会不会弄脏御案龙床。 皇帝好整以暇地站着,正缓慢地把一支细毛笔插进他的后庭,那里粗粗细细的毛笔已经插了四五支,被后穴咬着而紧紧合拢在一起,也把后庭填得满满当当。 大学士的下颔压在御案边缘,此时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他便咬住嘴唇,用疼痛来保持自己呼吸的平缓,遏制自己下半身强烈的不适。 把细小的笔杆又推了一段,推到其它毛笔间中等的程度后,皇帝放开手,抬眼看了看笔架上剩下的毛笔。 最细小的和最粗长的都已经插进去了,剩下的几只毛笔型号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材质,皇帝略一思考,同时用手指在大学士撑开的后庭穴口边缘摸索着,然后决定到此为止。 他解开拴着大学士双手的绳索,两条手臂已经长时间不动而麻木了,大学士甚至一时没意识到自己得到了自由,仍然一动不动的趴跪着,皇帝将手臂伸到大学士的退下和腋下,一用力便将大学士翻过来抱起,同时并拢他的双腿,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后穴的毛笔受到压迫,更深的挤压让大学士唇中溢出一声痛哼。 皇帝抱着他坐到御座上,注意到他下颔压出来的一道红印,好笑地伸手帮他揉开,大学士在他怀里强自忍耐着一动不动,双臂最初的麻木已经过去,此时整条手臂又酸又涩又疼,像无数根细针在扎,令他一时将下体的难受都忘记了。 而皇帝的手指揉着揉着,便移到了嘴唇,探进唇齿拨弄了两下,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 皇帝吻得又凶又狠,激烈淫靡,让大学士险些喘不过起来,碾磨、啃咬、舌头扫荡口腔里的每一寸,唇齿的纠缠更像是压迫,把他逼得无处可逃。 不管大学士心理多么排斥,身体都在调教中慢慢变得顺服,等皇帝放开他的唇,他甚至已经在这个漫长的吻里起了反应。 皇帝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看了看大学士惨白的脸色,所有所思地笑了一笑,没有勉强他继续配合,而是扬声呼唤门外的侍卫: “大学士操劳过度,今日就不去阁房了,用朕的软轿把他送回去。” 大学士的脸色更加难看。 皇帝捡起地上的衣物,帮他穿上衣袍裤袜,梳发束冠,打理得整整齐齐,随后才让等在门外的两个内侍进来,把靠着他站都站不稳的大学士扶出去。 只是轻微勃起的性器并没有因为冷落消去反应,皇帝为他穿衣的途中不时在他身上揉捏、抚摸、挑逗,反而使大学士身上的欲望更深了一些,而且插在体内的毛笔让大学士的双腿没办法合拢,不自然地分开着,好在宽大的官袍遮掩着,看不出来他身体的异样,但是他基本上没法走路。 被内侍半扶半拖到软轿,掀起轿帘,座位上准备了厚厚的软垫,但大学士的身体一被放上去,还露在外面的笔杆便被压进身体,他一时握紧了拳,牙齿几乎被咬碎,后庭内里疼痛难当,不知道被戳破没有。 轿帘落下,遮住他的身影,他不敢变换姿势,端端正正地坐着,他只庆幸这幅软轿是皇帝御用,一路走来稳稳当当,没有丝毫颠簸。 但后庭火辣辣的创痛没有减轻,等回到大学士府,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