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圣子
陆肆的眼神一瞬间变深了,而他体内的濒临崩溃的神格像是察觉到了即将有一个完美的祭品,嗡嗡嗡颤动起来。一丝光芒从神格中泄出,融入陆肆体内,迫切地、急不可耐地、难以抑制地催促着陆肆,催促着他享用面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祭品。 情欲的力量充斥着陆肆的双眼,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重又一重的幻觉,那是每个神明都会拥有的预知能力,以他现在堪堪半神的力量,只能看见短短几分钟的未来。 在那个未来里,他在情欲的驱动下,像一头野蛮的、不知满足的凶兽,压在圣子身上疯狂抽动,而眼前这个一脸不甘又愤怒的圣子,则会在情欲的摧残下被彻底打垮,沦为一头只受情欲驱使的淫兽,没了人格、没了骨头,只会在他身下哀哀浪叫,祈求他将他刺穿、灌满…… 那画面可真叫人反感。 陆肆闭上眼,打碎刚刚看见的幻觉,他要的是彻底掌控神格登顶神位,而不是变成神格驱使的野兽,那算什么情欲之神,只能叫欲望的怪物。 破碎神格的力量终究败给了陆肆的意志,渐渐沉默下去,只是那隐隐又要撕开的裂纹在提醒着他,再没有得到情欲的填充,它就要消散了。 也就是趁着陆肆失神的这么片刻功夫,圣子抓住了那把他平时坐在窗前诵读圣经的皮革圆凳,朝着陆肆狠狠砸了过去。 下一刻,那把尽了圣子所有力量的凳子被陆肆抓在了手里。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单手一捏,那把用昂贵木料做成的圆凳就这么碎成了渣滓,它好像不是白坚木,而是突然变成了一块奶酪,任人捏扁搓圆。 圣子瞳孔收缩了一下,显然被陆肆骇人的力量惊住,他呆呆地看着陆肆。 “我的圣子殿下,你要知道,我胆敢在神像的眼前做这种事,就意味着,我无所畏惧。”陆肆在这一瞬间几乎对圣子产生了爱怜。他抚摸着圣子金色的头发,在他惊惧的眼眸边落下轻柔的一吻。 然而下一刻,圣子忽然仰起身体拥抱住了他,陆肆还没来得及惊讶,脖颈就是一痛,兰斯居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 没有神术,没有武器,他还有他的牙齿。 痛感肆虐着陆肆的神经,他额头青筋隐隐跳动,一掌拍开了对方。 圣子被拍回了铺着天鹅绒毯子的地面,他嘴角还有血沫,神情警惕戒备,不顾赤裸的身体,趁陆肆吃痛,爬起身就要往外跑。 陆肆单手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了回来。 他另一只手按了按吃痛的颈部,发觉那里只是被咬破流血,有些惊讶,“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善良还是软弱,在遭到这种冒犯时,你应当狠狠撕咬下我一块肉才对。” 他单手就压制了圣子的所有挣扎,圣子在反抗无果后试图说服他,“这里是教堂,主教们一直在关注我,如果被他们发现,你一定会遭受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陆肆只是个大胆的、对圣子实施侵犯的骑士,那他真有可能被说服、被吓退。可惜了,他是抱有目的而来,而圣子兰斯正是他精心挑选的猎物。 陆肆毕竟还没脱离肉体凡胎,脖颈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疼痛却还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直接把挣扎中的圣子从地上抱起来扔到床上,用床单将他双手抬高绑在床柱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脱下衣裳,一边精准避开圣子踢踹过来的双腿。 终于,在他最后一块蔽体的布料落地时,陆肆抬手抓住了圣子踹过来的左脚脚腕。 因为血统的关系,圣子浑身的肌肤白得像牛乳,四肢修长线条流畅,体毛的颜色极淡,小腿上的毛发也稀少且细细软软颜色浅淡,肉眼看过去,他一双腿白皙干净,摸上去光滑又细嫩,不像骑士团里的糙汉一双腿毛茸茸像是棕熊。 圣子还在挣扎,但这是陆肆的第一个猎物,他拥有无比的耐心和贴心。 双掌抓住圣子的双腿,沿着光滑白皙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挺翘的丘峰掐住那截细瘦的腰肢。 陆肆低沉的嗓音被欲望的火苗烧得微微嘶哑,“你是我的第一个,我会尽量对你温柔一些。” 圣子只用一双愤怒的眼盯着他,薄薄的嘴唇抿得死紧。 然后,就在圣子震惊的目光中,陆肆分开他的双腿,用早已准备好的膏脂挤进他身下干涩禁闭的地方。 圣子从小在教会修行,平常只以圣水饱腹,身体干净得一尘不染,他身下最最私密的这个部位,更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他只感觉下边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挤了进去,那些古怪又可怕的东西一进来,他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像一团水一样瘫软了下来。 因为恪守严苛的教规,圣子哪怕知道陆肆要侵犯他,可具体是怎么侵犯,他其实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艰难地想要拢起双腿,却被陆肆狠狠按住无法动弹,只能挪动着身体往后缩,“不,不要放那些东西进来。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这位高傲的圣子殿下,此时还未低下傲慢的头颅,企图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吓退陆肆。 然而陆肆怎么会放过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呢?听着圣子的话,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圣子身下已经被膏脂润滑得湿润起来的穴口,已经再也压抑不住几乎要决堤的情欲,将早已经被欲望折磨得高高挺起、坚硬粗长的东西,在圣子绝望的目光中狠狠捅了进去。 嘶!圣子短促地闷哼了一声。 夕阳已经离开,夜幕即将降临,最后一缕光投在卧室里,照见不住摇晃的床幔。。 白色的丝绸床幔在晃动中落了下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这张宽敞的大床是圣子往日里安心沉睡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他无法逃离的噩梦。 大床中央,骑士精壮的身躯压在圣子身上,他的肤色是微微麦色,放在人群中算得上白皙,但跟近乎雪白的圣子比起来却无比鲜明。 染成蓝色的丝绒被子被垫在两人身下,光洁柔软的被面已经被蹂躏成一片凌乱发皱的形状。 圣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守,被顶得不停颤动。他的双眼也已经被情欲熏染出了一片水雾,然而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泄露出一点点呻吟。 陆肆将他的双腿抬高架在臂弯处,双掌掐着圣子的腰肢不停挺近,这具第一次被开发的身体紧致温暖,穴口被迫缠紧他的器物一次又一次吮吸,快感的浪潮由此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他的心神,他微微仰头,发出了一阵愉悦又急促的喘息。 放纵自己在欲望中沉沦了不知多久,陆肆低头,汗水从他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圣子的小腹上,和圣子原本的汗水融在了一起,性感得让人心动。 陆肆下意识低头,从他人鱼线的地方不断往上舔舐,唇舌一路经过对方形状漂亮的腹肌,最后来到圣子漂亮的胸膛上。 圣子兰斯,简直是为了迎合陆肆的审美而生,独一无二的俊美面孔,独一无二的修长身体,还有这身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躯体骨骼之上,结实漂亮却半点不显得壮硕粗鲁。 此刻这漂亮的胸肌上,两点樱红在撞击下跟着身体不停颤动,看上去可口至极,不断诱惑着人前去品尝,于是陆肆一边用力冲撞他的身体,一边低头舔舐这两粒漂亮的樱红。 “嗯……”圣子终于忍耐不住,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关泄露出来,他满脸潮红,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红色的血液流淌在他俊美的脸上,像是红花落在了雪地上,反而美丽得惊心动魄。 陆肆微微喘息着,声音低沉嘶哑,在他耳边轻轻道:“叫出来,叫出来不用疼了,嗯?” 圣子含着愤怒的眼瞪着他,他张口,想要发出叱骂,然而与此同时,陆肆将微微抽出的性器狠狠往里一顶。圣子满腔愤怒的叱骂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于是只能不甘又愤怒地盯着他,然而他不知道,已经被情欲沾染的他双眼中尽是瑰丽的是色泽。 陆肆见此闷闷一笑,埋在对方体内的欲望却又一次胀大,圣子刚刚被开发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发麻,他的意志还在挣扎,身体却已经惧怕地要缩回去。 大床晃动得更厉害,夜色涌入房间内,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阴影。 陆肆解开圣子的双手,还留有一丝清明的圣子循着记忆抓住床前的烛台,却被陆肆轻轻一捏,烛台应声掉落,圣子的左手也被陆肆抓在了手里。 陆肆的力气太大了,他整个人都被抓住翻过来按趴在床上,双膝被迫跪在床单上,圣子茫茫然抬头,下一刻,身体一颤,陆肆竟然又顶入他的体内。 双手死死抓住被单攥紧,圣子多次反抗失败,身体也再没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一边承受着陆肆的侵犯,一边在心中祈求神明的眷顾。 ——伟大的光明神,您卑微的信徒祈求您,祈求您投下目光,祈求您惩罚卑劣的恶徒,祈求您给予受难的羔羊庇护…… 然而无论他在心里如何祷告,身体始终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力量。 圣子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在陆肆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时闭紧眼睛,仿佛看不见眼前的污秽,然而他紧锁的眉头里又写满了对这一切的抗拒。 陆肆发现了,他掐住圣子的下颌,强迫他睁开眼睛,对上他眼里的抗拒,他轻声笑了,“圣子殿下,您还记得两年前圣城外的流民暴动吗?” 圣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肆继续道:“当时,有一个在你们眼中衣着古怪的人拦下了一个袭击你的流民,但因为那个人是纯粹的黑发黑眼,你轻轻巧巧一句异端,就将他打入了地狱。” 圣子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微微愕然地看着他,下一刻,陆肆的银色头发和灰色眼睛,就在他扩散的瞳孔当中一寸寸变成了黑色,漆黑的黑,黑夜的黑。 这黑色,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 圣子心跳剧烈,终于维持不住冷静,果然,面前这个人果然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因为这个发现,圣子的眼神反而明亮了一些,大抵在他的心里,真正的人类不可能会像陆肆这样丧心病狂。 发现他的变化,陆肆嗤笑一声。 “可惜了,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些的。” 掐紧了圣子的腰肢,陆肆再一次狠狠顶了进去,用更加猛烈的冲撞,将圣子所有咒骂冲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阵又一阵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不住晃动的床幔中滚出来两具赤裸纠缠的身体,陆肆干脆抱起他,就这么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耸动,一边朝拱形窗户走去。 圣子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瞳孔骤然震颤,抬手推拒他,“不,不准你去那里……不……” 陆肆将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窗台上,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往里顶入又抽出,淫迷的液体顺着肌理流淌而下,在地面形成深深的痕迹。 月光皎洁,透过这扇拱形窗户,能清楚看见远处高高屹立的神像。 “不!”圣子闭紧双眼,被侵入的羞耻与恪守教规的过往让他的意志与身体完全矛盾。 “不要在这边,你这该死的魔鬼,你会后悔的的!你诅咒你!” 陆肆垂眼看着他,看着这张俊美的面孔上挣扎的表情,看着他扬起的脖颈上晶莹的汗珠……忽然抱起他往书房里去。 桌上的文件书籍羽毛笔被扫落在地,陆肆将他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又一次掰开他的身体狠狠顶入…… 这一个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等陆肆终于发泄完毕,圣子浑身抽搐性地颤抖了几下,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晕倒在桌上。 陆肆从他穴口里抽出来,扶住他滑落他的身体,静默地盯着圣子疲惫的睡颜。 “对不起这样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说。”他撸起对方凌乱的头发,看着对方俊美的眉眼,过去两年炼狱般的生活和圣子在他身下痛苦挣扎的画面不断交织。 他轻轻呵了一声,自言自语,“既然早就决定为了力量放弃道德良心,就不必再惺惺作态。” 将圣子放回床上,一边给他清理一边道:“犯下的过错要付出代价,你应当知道。” …… 兰斯猛然睁开了眼睛,窗帘没拉,阳光穿透玻璃投入房间内,卧室干净明亮,还有一股馥郁的花香,而他穿着往日的睡衣,完完整整的躺在床上。 所以昨天夜里的一切,一定只是个噩梦对吧? 兰斯想要起身,忽然闷哼一声,虚弱不堪地倒了回去。 酸软疼痛的身体以及身下那处火辣辣的痛楚让他脸色巨变,他颤抖着手掀开被子解开衣裳,看见身体上密密麻麻的齿痕和吻痕以及腰上被人用手掐出来的指印,面色瞬间苍白又阴沉。 几日后,教会圣子发出命令,缉拿犯下大罪的在逃骑士陆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