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内圣子主动脐橙
伴随着一道明亮至极的光芒亮起的,是人们一声接一声的惊叹。 “圣子的神术太强大了!” “是啊,兰斯阁下被册封圣子才半年啊,他进步得太快了,简直要赶上教廷历史上最负盛名的那位教皇陛下了。” “我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圣子将来一定会在史书上熠熠生辉,就像太阳照耀着大地。” 在人们的惊叹声中,圣子兰斯一次性为几十名患者施加了光明的祝福,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愈合并清醒过来,才转身走到教皇身边。 他如今身在圣城当中,圣城最尊贵的是教皇陛下,其次是大主教,接下来是圣子,再往后,才是各区的主教们。 上个月,教廷对风霜领的战争结束,伤者一批又一批回到圣城,由教廷成员使用神术治愈,刚刚那几十个,是今天的最后一批,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施法,饶是天赋出众的兰斯,也不免感到了疲惫以及神术损耗过度的空虚感。 教皇的年纪不算小了,但因为常年沐浴在光明的祝福当中,他看上去仍然风华正茂,他以一副三十多岁的成年男子的样貌,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兰斯,“你做得很好,光明神祝福你。”他从来不吝啬于对圣子的夸赞。 圣子单手贴在胸前朝他行了一礼,他的礼仪优雅标准得能够刻入范本,在他和教皇说话间,刚刚痊愈的伤者们已经被搀扶了出去,其余人也都退了出去,偌大的一间教堂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迎着兰斯有些热切的目光,教皇微微叹息,“很抱歉,我的孩子,我研究了许多典籍,还向主祷告祈求,但是并没有发现你说的那种魔物,也许它并不存在于世间,只是源自于民间传说中的幻想。” 圣子心里不断往下沉,表面上却只露出一点遗憾表情,“您不必向我道歉,原本就是我麻烦了您,也许您说得没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那种生物,那应当只是……幻想而已。” 圣子离开了教堂,一开始脚步沉重缓慢,后来,他越走越快,没有回到住所,而是去了图书馆。 教会的每一座修道院内都有图书馆,圣城教廷的图书馆当然是规模最大、藏书最丰富的地方,自从回到圣城,图书馆就是兰斯最常待的地方,这里大半的书都已经被他看完了,即使教皇给出的答案让他失望,他也从未放弃过希望,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完这里所有的书籍,也许某一页纸、某一行字里就藏着能对付那个恶魔的方法。 一开始被那个恶魔玷污,兰斯心如死灰,既恐惧又自我厌弃,他甚至想过自杀,可是后来,他从教廷的经文典籍里获得了宁静。他想,即便肉体已经污浊,可是我的灵魂依然高尚纯净,光明的心灵,是任何丑陋都无法玷污的。 “主啊,请庇佑我……”照例低喃了一句祈祷后,兰斯正要翻开今天的书籍,腰上忽然打上来一只手,与此同时,那个熟悉又叫他痛恨的声音响了起来,“在看什么?” 兰斯浑身一僵。 他回到圣城已经三个月了,陆肆当时就坐在马车里跟着他回来了。但是,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看见陆肆,其中甚至包括教皇。至此,兰斯彻底放弃了向他人求救,他换了种方式和这个恶魔斗争。 好在三个月来,陆肆并不是每天都会找他。他有时候一周来找他一次,有时候两周来一次,而兰斯,也从一开始的挣扎抗拒,变作了假意逢迎,他甚至学会了演戏,无师自通。。 因此,他的身体只是僵硬了那么一秒,也许是两秒,就很快放松了下来,他甚至稍稍往后靠在了他身上,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一本来自东大陆的游记,我最近对你的家乡比较感兴趣。” “是这样吗?”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陆肆的声音里有了笑意,他在他身边坐下,手指在兰斯的腰上摩擦了几下,而后慢慢往下滑,从兰斯衬衣下摆里探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陆肆的手指太冷,兰斯的身体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很快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图书馆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圣子所在的这个地方,点着几盏煤油灯。 陆肆就着这暖黄的光芒打量着兰斯。 这位俊美高贵的圣子,穿着如今正流行的白色衬衣,这种衬衣是丝绸制成,有很多华丽的暗纹,领口是那种类似蕾丝的重重叠叠的花领,袖口稍稍宽大,也是花边形状,这样花里胡哨的衣服,穿在圣子身上,却格外好看。 目前为止,陆肆再没见过比圣子更合他心意的猎物,毕竟这个世界的人脸部轮廓都太深了,无论男女,陆肆实在欣赏不了这种相貌,而这里的东方人种几乎没有,于是这一次陆肆在外边逛了两周,又回来了。尽管现在和兰斯十次,也修补不了一条裂缝,但耐不住陆肆自己乐意。 他实在太喜欢兰斯这张脸了,第一眼就看中了,“你明明不是东方人种,可是你长了一张东西方混合的脸,又含蓄又俊美。” 类似的话,兰斯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他曾经因为这个,起过毁容的冲动,然而教廷不能有一个毁容的圣子,如果毁容,那么他的前途将毁于一旦,他已经失去了童贞,难道还要为了这个卑鄙的魔鬼而毁掉所有前程吗? 更何况,如果毁了容,这个魔鬼也许会放过他,但是他一定会去找其他人,他已经陷入了污浊的泥潭里,难道要连累其他无辜人也被这个魔鬼糟蹋折磨吗? 他要让这个魔鬼对他保持兴趣,他要用看不见的绳索把他禁锢在身边,让这个魔鬼没办法去伤害别人,然后找到办法,彻底消灭他! 兰斯一对蓝色的眼眸里有坚毅的神采闪过,他侧头看向对方,“你已经两周没来找我了。”他板着脸,似乎是抱怨,“你是不是去找了别人?” 陆肆笑了起来,黑发黑眼的他在灯光下笑起来的样子格外蛊惑人心,“怎么可能?我能去找谁?没有人比你更好。” 圣子还要开口问什么,陆肆的手指却已经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了大半奶白色的胸膛。 圣子一惊,看了眼面前大大的窗户,“这里是图书馆。” “我知道。”陆肆却已经低头在他身上亲吻起来,“我们还没有在图书馆做过,你要跟我试试吗?”说话间,他含住了兰斯胸前那一枚红艳艳的东西,又是亲吻又是用柔软的舌头舔舐划过。 电流一样激得兰斯浑身战栗,胸前那两枚也因为情动颤巍巍立了起来。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因此陆肆只是稍稍弄一弄,兰斯就该死的情动了。 圣子尽量温和地说话,以免被陆肆察觉他心底真实的抵触与抗拒。“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陆肆已经去解他的腰带,他似乎喝了点酒,靠得这么近,酒气像罂粟一样笼罩住了兰斯,他的意识其实也不是那么清醒了,此时此刻,居然透着点撒娇的意味,“就在这里好不好,你满足了我这一次,我能回味两周。”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松至少两周,也不必担心这两周里,陆肆会去伤害别人。 兰斯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处子,他的洞察力其实也很敏锐,他当然知道除了他,陆肆再没有找过别人,他身上再没有其他人的味道,而且陆肆也没有必要隐瞒他,就像没有一位贵族老爷,会隐瞒奴隶他睡过几个人。 兰斯眼底讥讽与自嘲一闪而过,嘴上却带着一点苦恼的语气,“那好吧,你先帮我拉上窗帘。” 兰斯几乎天天都会来图书馆,他知道这里晚上不会有人来。 陆肆却只是嗯了一声,圣子以为他不会做,还要挣扎着自己去拉窗帘,然而下一刻,那两道窗帘在轨道滑动的轻微声响里合拢了,就好像刚刚有两只手,同时拉起了窗帘。而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元素力量的波动。 他好像变得更强了,这个魔鬼…… 陆肆心情有些沉重起来,但接下来,他就没有功夫想别的了。 因为陆肆忽然抬头捏起了他的下巴,“你在分心?” 圣子俊美的脸孔微微一僵,“我担心被人看到。” 陆肆微微一笑,“放心,不会让人看到你的。” 他单手将人搂了起来,抵在了厚重的书架边。 圣子的衬衣已经完全敞开了,领口被推到了手臂处,露出整个漂亮的肩膀锁骨,追着两颗樱红的胸膛以及有着薄薄肌肉的腹部,陆肆凑过去在他甜美的肌肤上一路亲吻下去,用牙齿扯开他腰带上的最后一个扣子。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圣子那暗金色有着紫藤花纹路的裤子就落到了地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对情欲的力量掌控得已经非常熟练,陆肆一边脱下兰斯的内裤,一边掐住他的下巴,亲吻对方红润削薄的嘴唇。 随着亲吻舔舐,细微暧昧的水声响起,在无人的图书馆内分外明显。 厚重的书架微微震动起来,陆肆的手指抚过圣子挺翘的臀峰,抬起他一条腿,向着那幽密温暖的地方挺了进去。 “嗯……”因为太刺激,圣子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 陆肆已经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性器被那个温暖精致的地方包裹吞吐,快感和欲望比罂粟和美酒都更让人沉迷。 一开始只是浅浅抽弄,他还有兴致看圣子那张压抑又忍不住沉迷的脸庞,但在圣子用那双被情欲和水雾迷蒙了的蓝色眼睛茫然看着他时,陆肆再也忍不住,按着对方猛烈冲撞起来。 他的力道太猛太强,连被法术固定住的厚重书架也发出沉闷的声音与颤抖,仿佛不堪重负。 “嗯、嗯……啊……”陆肆太厉害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圣子即使已经习惯压抑,也忍耐不住本能的呻吟,背后是书架,他没有地方抓握,忍不住抓紧了陆肆的双肩,指尖在陆肆的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痕迹来,这点疼却依旧不妨碍陆肆攻城略地。 圣子的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下的甬道被撑得发软发麻,随着陆肆仿佛没完没了的冲撞,他的力气也耗费了大半,身体忍不住向前靠在了陆肆身上,脑袋也靠近了陆肆的肩上,这是圣子已经习惯做的动作,一开始,只是为了不让陆肆看见他忍不住泄露的抗拒和厌恶,但是后来,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人本能地会追求快乐,他不知道,在快感的冲击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复仇和厌恶,被拽入欲望的深渊里不可自拔。 “你、你慢一点……” 听到耳边圣子的泣音,陆肆稍稍回神,但他并没有听他的,掐着他的腰,又抬起圣子的另一条腿,将圣子的双腿拢在他的腰上,把他抵在书架上抵死缠绵。 在他们享受欢愉时,书架上的书籍在不断的颤抖中掉了下来,好几次差点砸到他们,再加上圣子的皮肤像是牛奶浸泡长大的,光滑甜美得不可思议,挂在他身上也屡次滑落下去。 于是陆肆将人抱起来推倒在了地上。 图书馆的地方铺着厚厚的毛毯,因为教廷的严苛,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而这个地方是圣子的专属,平常也不会有其他人进来,因此算得上很干净。 圣子的衬衣还送送地挂在手肘处,白色的料子和皮肤衬得他身上一枚有一枚红印子更加鲜明,而他的裤子还有一半挂在脚上,陆肆嫌碍事又碍眼,一把拖了个干净。 圣子身上就只剩一点布料了,几乎完全赤裸。金色的长发铺在暗色的地毯上,漂亮得耀眼,耀眼中又满是色欲和淫迷的气息。 陆肆低头看着他,也许是因为正在剧烈运动,他的心脏砰砰跳,发了疯一般压着他操弄,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出一半再凶狠地插入。 兰斯仅剩下的理智和意识都已经被他撞飞,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回荡在安静的图书馆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肆终于泄了出来,他从兰斯体内抽了出来,圣子尚未合拢的穴口汩汩流出淫靡的液体,他剧烈喘着气,身体还因为刚刚激情的余韵微微发颤。 陆肆侧躺在他身边,撑着脑袋含笑看着他,“怎么样,爽吗?” 圣子这才终于回神,忍着心里的厌恶和羞耻,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种表情这种情境,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和情人闹别扭。 看着他这个样子,陆肆的眼神又一次热了起来。 圣子以为已经结束了,忍着身体的酸软和那一处的不适,他撑起身子,想要把衣服穿好,刚刚把衬衣拉上来,还没来得及扣上纽扣,一双手忽然从他身后袭击了他,将他像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下,兰斯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紧紧抿住了唇。 将他背对着自己扣在身前,陆肆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今天还没有满足我。” 圣子睁大了眼睛,刚刚,刚刚那么久,难道还不算吗? 陆肆当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他忍着笑意,“说好了是让你满足我,可是刚刚,可都是我在服侍你。” 圣子眼底慢慢聚起讥嘲,这个魔鬼,果然还是得寸进尺不要脸面。缓了一会儿,他道:“那你要我怎么满足你?”因为刚刚那一场情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沙哑中透着迷人的性感,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圣子,人人都会为之疯狂。 陆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圣子脸色微微一变,他垂下头,稍长的额发遮住他眼底的阴霾,然而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怨恨,更像是情人间的小小埋怨,“好吧,你这个永远不懂得满足的贪婪家伙。” 陆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兰斯转过身来,顺从地让兰斯把他推倒在地。 然后看着兰斯跨开腿,对准他兴致勃勃的性器,缓慢地、艰难地坐了下去。 尽管一直说服自己要演好戏,要麻痹这个魔鬼,可是连以往的假装顺从被迫承受都要用尽全力,更何况是这一次主动欢好。 兰斯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脸色保持平常,他甚至庆幸,还好这个角度背对着灯光,陆肆应该不会看得很清楚。 刚刚合拢一点的穴口又被迫撑开,兰斯感受着那个东西一点点进去,越来越胀大,把他狭窄的甬道撑得有些发疼。 因为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且这个姿势会进得更深,兰斯动作有些艰难,比这更艰难的,是他心里难以压抑的羞耻。 没关系,他可以的,他连这种事都做了,这个魔鬼一定完全被他麻痹了。 圣子却不知道,已经是半神的陆肆即使没有光照,也能看清兰斯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圣子脸上,眼神不自觉沉迷。 圣子慢吞吞地坐了下去,穴口终于将那根东西完全吞没,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尝试着,轻轻摆动起来。 谁知道刚刚开始,他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太深了,那个地方被进得实在太深了,完全抵在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动一下,就电流一样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摩擦一下,圣子被刺激得微微发颤,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毕竟之前都是陆肆动作,他只需要忍受着就好,其实也并不算很难捱,可是这一次,却是要他自己来掌控节奏。 “怎么还不动?”陆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圣子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不能让陆肆看出来。 他不觉攥紧拳头,含着陆肆那根东西,继续摆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圣子睫毛微微颤抖,浑身肌肤红得像绽放的玫瑰,他紧皱着精致的眉头,咬着唇忍着羞耻。 陆肆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他本来就不打算克制欲望,更何况最合他心意的人还用这么隐忍羞耻的表情,主动地含着他的东西动作。 “太慢了。”陆肆抬起手,掐住对方的腰肢,用一种在兰斯看来分外无耻的口吻道:“这哪叫服侍,这是在折磨我吧?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来。” 兰斯:…… 很快,兰斯就没有心思再暗骂陆肆了。因为陆肆握住他的腰肢用力挺进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把兰斯的身体稍稍抬起又按下,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兰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理智也完全失守,在快感和说不清是不是痛苦的浪潮中呜咽了起来。 可是他越是哭泣,越是能激起陆肆的施虐欲,他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发狠般抬起兰斯的身体又狠狠落下,啪啪啪的撞击声里,两道影子一躺一坐,一上一下,不断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淫靡动静。 “嗯、嗯啊……我、不行了……” 圣子的脸庞潮红一片,睫毛已经完全被泪水沾湿,陆肆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哭成这样,可是他心想,他已经足够温柔,他的姿势也足够保守,神格交给他的那些姿势里还有堪称变态的,如果都使用到圣子身上,还不得把人给玩坏? “别哭了……”陆肆一边抽插动作,一边安慰他,“很快就好了。” 圣子明显不信他的话,意识不清的他反射性地推拒逃走,可他怎么逃得掉呢?陆肆扣在他腰上的手牢固得像是锁链,紧紧将他锁在他的身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淫靡的透明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涌出,很快就沾湿了一大块地毯。 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散在整个读书室内,场景淫靡又冶艳。 陆肆抱着兰斯坐起身,仍然保持着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舌头从圣子锁骨的地方不准吮吻轻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淫靡的印记。 这一切都太激烈了,连他自己也忍不住轻喘起来,终于他闷哼一声,再一次泄在了圣子体内。 圣子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终于胸膛起伏地安静了下来,他软倒在了他身上,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咚咚咚…… 教廷的钟声响了起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一夜。 圣子被钟声惊醒过来,抖着腿从陆肆身上起来,又抖着手脚穿衣服裤子。可是衣服穿上了,他浑身的味道却遮盖不住,必须赶在天完全亮起来之前回到住所,还有地上的痕迹和凌乱的书本,也必须在离开前收拾干净。 在他手忙脚乱时,陆肆却是靠坐在书架旁静静看着他,忽而笑道:“你走吧,这里我会收拾干净。” 圣子手一顿,背对着他道:“那好,交给你了。”这也是兰斯试探他底线的方式之一。 兰斯离开了那间读书室,他胸膛还在轻轻喘息着,手脚也在微微发着抖,每一次都是这样,被陆肆折磨过后,他要用上一整天甚至两天来休息,才能完全恢复。 可是就在他要关上读书室的门时,身后忽然发出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人逃跑时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 圣子蓝色瞳孔一缩,猛然回头,“谁!” 下一刻,他愣住了,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摔在楼梯口处,正惶恐又震惊地看着他。 圣子浑身僵住,他认出了他,这是唱诗班新来的孩子,叫鲁迪,今年才十三岁。 “你……刚刚看到了多少?” 鲁迪害怕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哆哆嗦嗦道:“我……我都看到了。大人,大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他祈求道。 圣子闭了闭眼,胸腔里忽然涌起了怒火,不是对鲁迪,而是对陆肆的。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圣子猛然睁眼,就看见衣着整齐的陆肆走了出来,正站在他身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孩子。 圣子的心提了起来,唱诗班的孩子都是选的最稚嫩最漂亮的,鲁迪更是其中最好看的一个,他嘴唇不觉微微发颤起来,“这只是个小孩子。” 陆肆哦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两秒后,他明白过来,嗤笑道:“放心,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说罢他转身离开,话语随风轻轻落在兰斯身上,“这么小的孩子,又不会神术,你应该能消除他的记忆吧?” 话落,陆肆就消失了。 兰斯定了定神,对那孩子招手,“鲁迪,过来……” 兰斯消除了鲁迪关于当晚的记忆,他很愧疚,因为这会造成鲁迪有两到三天的头晕症状,自从那天以后,兰斯约莫有两周没有再见过鲁迪,也没有见过陆肆。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从图书馆回到住所,出于愧疚,他打算悄悄去看望一下鲁迪。 然而鲁迪并不在宿舍里,唱诗班的其他孩子说,他去了祈祷室。 兰斯去了祈祷室,里边却没有任何动静。 出于担心,兰斯擅自打开门,然而当眼前场景映入眼帘时,兰斯瞳孔剧烈颤抖,震惊得几乎失语。 小小的祈祷室里,浑身赤裸的鲁迪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胸前、身下……全都是被性虐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身,沾满了淫秽的痕迹。 他单薄的胸膛没有任何起伏,已经完全失去了呼吸。 兰斯慢慢蹲在他面前,浑身痉挛般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