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1)【玩乳头/也许有语言羞辱?】
9. “是狼吗?” 宗钦沉默不语。 孟津笑了,他笑得很暖,眼底却一片冰凉,“你被狼操了。” 是,就像被你一样。宗钦本想这么说的,但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对方的目光深深震撼了他。 “走吧。”孟津忽然转身,朝廊桥的方向走去,“帮你洗个澡。” 宗钦跟着他穿过廊桥,往庭院更深处走去,穿过黄铜小门,跨越绿茵遍野的宅院,是一处温泉。泉水从龙头形状的出水口中倾泻而下,把边缘曲折的池子填得满满当当,热气蒸腾而上,很是暖和。 “脱衣服。”孟津把那件青绿色外衣解开,又指指边上的架子。宗钦无奈,只得依言宽衣解带,等他走过去,那人已经打了满手泡沫,并指示他:“坐。” 宗钦坐在了水里,背对着对方,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打湿了,孟津的手指插进发间,轻轻地按摩着头上的皮肤,把大量的泡沫抹在上面。年轻的家主闻见一股淡香,温柔地包裹着他,随蒸汽飘升,他不由问道:“是什么香?” “百合精油。”孟津从栀子花纹的梳妆盒里捞出一把清液,抹在宗钦的黑发上,又揉出白白净净的泡沫,“喜欢吗?等会儿给你带一瓶。” 宗钦哦了一声,没再接话,他总觉得今天的孟津很不正常,一会儿温柔得能捏出水来,一会儿又很冷淡,像是藏了深深的怨气。他隐约能猜到和那间书房里的画卷有关,但也不敢细想,只能壮着胆子接受来自对方的服务。 反正……还挺舒服的。 他靠在孟津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他很喜欢待在水里,整个人都泡在里面,或者直接沉下去,但水底总是太冷,现在的温泉恰好弥补了这点不足,温暖的泉水一阵阵拍打在皮肉上,热气腾腾,身后正好有可以依靠的肩膀……宗钦闭上眼,他几乎要睡着了。 “这就睡了?”孟津替他揉揉太阳穴,把剩下的泡沫抹在男人的胸口,“有那么舒服吗?” “唔……”宗钦含糊着点点头,又在热水迎头浇下的时候挣扎起来,孟津把他按住,低声威胁道:“别动。” 宗钦停止了挣扎,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亲吻脸颊的热水,和孟津温热的掌心。那人把他的头发冲干净,又悉心顺到脑后,才停了水,转而去清洗男人的身体。 宗钦的后颈处有一圈红痕,它已经很淡了,却不难看出伤口曾经的狰狞样貌。孟津的指尖摩挲上那块肌肤,“后入吗?难怪会想固定住配偶。” 男人抖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乳头也被咬烂了吧?都是新长的肉。”孟津摸过他的胸口,用力按了一下右胸的乳头,那颗小东西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宗钦闷哼一声,“别……” “听话。”孟津不愠不火地说着,曲指弹了弹粉嫩的肉粒,又捏起同样颜色的乳晕,把半边胸膛都盖在掌心里,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这是很色情的玩法,宗钦劝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逐渐挺立起来,嗯,下面似乎也湿了…… 这具肉体胸口的肌肉手感很好,此时黏了一层水光,更诱使旁人忍不住想要揉一揉,舔一舔。孟津就这么做了,他缓慢地按着乳肉,用圆润的指甲勾起奶头,又插进敏感的乳孔扣弄。直把那两颗少女般粉嫩的东西玩得艳红肿胀,看上去简直像、像刚喂完奶的妇人…… 宗钦别过头去,他感觉腿间的那口女穴十分空荡,一张一合,吐着粘稠的水液,又混在温泉水里。孟津也发现了这点,他在湿软的阴户里摸了一把,将满手的汁液抹在男人的胸口,“别急,等下就要洗那里了。”他松手的时候,乳头上已经涂了一层厚厚的淫液,随着指尖的离开拉出长长的银丝,宗钦看不下去了,他闭上眼,试图逃避这样的情景。 “不喜欢吗?嗯?”孟津笑了,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插进男人嘴里,两指夹着舌头搅动,宗钦吞不进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这般玩了一会儿,他忽然咬住孟津的手指,尖锐的犬齿抵在指腹上,孟津知道再玩下去就要惹他生气了,只得抽出手指,又捞了些百合精油,重新抹在男人的乳头上。 未了,他洗干净手,不轻不重地拍拍宗钦的屁股,“站起来。” 年轻的家主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好站起来,正面对着那人。孟津把剩下的精油抹在他的小腹上,和胸口的肌肉一样,宗钦的腹部也很结实,小麦色的肌肤纹理细腻,碰上去触感却很冰凉。 孟津反复摸了几次,才敢确认小腹那部分的确很冷,至少连先前的温泉都没把它泡热,“怎么回事?”他问:“你这样……对身体很不好吧。” “没什么的。”宗钦低头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不同寻常的温度。 “这怎么行?”孟津说:“将来怀不上孩子的。” 他?怀孩子?宗钦莫名想笑,他觉得这两个词很不搭调,有种往牛头上安马嘴的别扭感,还特别滑稽。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孟津低下头,在他的小腹处亲了一下。 “你……”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了,孟津舔他的肚子,从肚脐一路往下,温热湿润的唇舌含住软肉,又亲了亲那根挺立的阴茎。 “狼鞭很长吧?有没有把这里撑起来一块啊?”宗钦听见对方的声音,明明含着笑意,却很冷很冷,连泉水蒸腾的暖气都没能将其染温,“进到子宫了吧?”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睁开,“是啊,往里面灌了不少东西呢。” “这么想生小狼崽啊?”孟津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甚至牵过宗钦的左手,十指相扣,按在冰凉的小腹上,“一整条都塞进去,够你怀到明年了吧?” “两条。” 宗钦说着,对上身前男人的眼睛——幽暗,深沉,在缭绕的雾气中更显诡异,对上今天孟津神神叨叨的态度,他忽然对自己先前的话语感到后悔:糟了,他还能竖着走出孟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