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朵(2)【勾引和双龙,怀小狼崽吗?】
距离交媾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年轻家主软趴趴地靠在背后的黑发青年身上,他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两个肉穴都红肿外翻,女穴口的两瓣小阴唇已经磨红了,开成一朵糜烂的肉花。后庭外层的肉圈像是被使用过度的橡皮筋条,软软地吸着肉棒,不时被挤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又这么说。”紫岚刮刮他肿大的乳头,两颗小东西虽然得到兄弟俩十分温柔的对待,却也因多次的揉捏和吸吮变得十分敏感,稍微碰一碰便能引起男人的闷哼,“好啦,现在我知道啦,你每次说‘不要’的时候,就是在暗示我们你还能吃对不对?” “不对,哈啊……嗯……”宗钦的神志已经回来了一点,他挣扎着摇头,又被黑桑故意往敏感点上一撞,当下散了浑身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作出答复,“啊,懂了,宗家主很喜欢,是吗?”紫岚亲昵地用鼻尖蹭他的脸颊,还细心地避开了自家弟弟早先划好的“势力范围”——狼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 黑桑掐着男人的窄腰,把臀肉撞得一片红肿,他叼住对方结实的肩膀,在斜方肌上留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然后满意地舔湿那块盖了“印章”的肌肤,又好心帮人撸了撸高高挺立的肉棒。 “别……别动那里……”宗钦已经彻底叫哑了嗓子,他并不是习惯在性事中呻吟的那类人,即便是在生活中也经常沉默寡言,但是…… “哪里?是这里吗?”紫岚一笑,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刮着湿润柔软的肉蒂,轻微的疼痛感让男人猛地想起先前被他俩弄到阴蒂穿孔的事情,身体有记忆似地喷出一股水来,“别动……” “你刚刚在说什么?”狼王把对方被汗浸透的零碎短发撩到耳后,坏心眼地明知故问道:“我好像听不清呢,能再说一遍吗?” 他一边问,一边点着肉蒂的顶端,指尖深深陷入粉红嫩肉里,加上黑桑不断在刺激他的阴茎,宗钦都快被他俩玩疯了,“快点停下、停下……” “啊,家主是要怀宝宝吗?怀小狼宝宝?”紫岚故意摸上男人的小腹,隔着一层结实的肌肉,按压子宫的位置,“这儿能装很多东西吧?已经射了两发进去,对不对?” “哥,”黑桑啃咬着男人的后颈,忽然冒出一句话来,“我也想射在他里面。” 狼王抖抖耳朵,对被自己溺爱的弟弟给予了无限的宽容,“好啊。”他说着,把男人被挤到肿大变形的大阴唇掰得更开,将娇嫩的肉蒂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这是狼族亘古流传的祖训。 黑桑明白自家兄长的意思,他的耳朵压低了些许,又悄悄缠上了对方的尾巴。 “快去吧,”紫岚一面纵容来自弟弟的撒娇,一面慢悠悠地开拓怀中男人的函道,让那人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柔软地依偎在美艳青年的肩头,随着顶弄一抖一抖,“不要让家主久等了。” 黑狼依言退出了后穴,临走之际,他还不忘捏捏男人结实紧致的臀肉,让随着肉茎顶端退出时一并带出的精液流得更加欢愉。穴肉依依不舍地含着阴茎,甚至在退出之后仍被带出了一小段距离,又在分别的瞬间发出淫荡的“吧嗒”声,像是一小节坏掉的艳红软管。 “你都把他用坏了。”紫岚环抱着眼尾泛红的高大男人,温柔地亲吻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对不起。”黑桑真心实意地感到抱歉,于是他趴下来,用舌尖把那些穴肉塞回后庭。 “啊啊啊啊啊……”敏感肠肉被湿软的舌头触碰,宗钦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他伏在身前青年的胸口上,射出了一股白浊。 “喜欢被舔?那下次让你爽个够吧。”紫岚笑了笑,又往男人肩胛处加盖了个印章。 “不过现在,家主要乖乖打开双腿,让大狼狼插进来呢。” 随着另一根粗壮肉物的侵入,娇嫩的花穴口彻底扩大成了扭曲的肉环,无力地吞咽着蹂躏私处的闯入者。宗钦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他大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又被兄弟俩温柔的亲吻吞入腹中。男人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灵活的双手或者柔软的尾巴扫过,将他从痛苦的深渊再次拉上巅峰,肉物又硬了起来,并在轮流的爱抚下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欢愉。体内的两根东西也轮番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点,在这样的情形下,宗钦很快也高潮了。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高潮明显要更加的强烈和持续——男人突然不断地颤抖起来,从头顶到脚尖都像被电流划过,连牙齿都在不断地打颤。大腿处的肌肉猛地开始抽搐,连带着吞咽肉棒的穴肉也紧紧绞住两根狼鞭,兄弟俩很快便撑不下去,一前一后地高潮了。 “啊……好满……太撑了……” 高潮结束,宗钦却仍在缓慢地一抽一抽,他的上身往后方倾倒,懒懒地靠在黑桑怀里,小腹处被灌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黑发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侧脸,随着他的动作,一缕黑色长发从肩膀滑落,映着昏黄的烛光,竟然显出若有若无的暧昧来。 紫岚首先退了出来,他没有去看宗钦下体处红肿外翻的肉花,而是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再然后,他凑上去,揽住自家弟弟,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弟弟,你知道吗?”做完这些,狼王并不急着松开手,他压低耳朵,把黑发青年怀里的男人抱了起来,又拉过对方的手,一同抚上男人鼓鼓涨涨的小腹。 “强硬,有时的确能够带来非同寻常的效果,” 感受着指尖温暖的,属于人类的热度,黑桑猛地抬头,去看自家笑得无比和蔼的兄长。 “但是只有温柔,才能包裹更多的未来。” “哥……”黑桑听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的亲人,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他接受不了的话语。 紫岚“扑哧”笑了。 “怕什么,小傻瓜。” 隐约有清风吹过这间密闭的暗室,豆大的火苗跳跃起来,窗帘四角悬挂的香囊也在微风里摇晃,发出清脆的铃声——每个香囊的下端,都系上了一枚纽扣大的银铃铛,铃铛的外侧,粘着一缕狼毫。 “和你一样,我们两个都沦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