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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弈的手臂好硬,和我的胳膊碰在一起,在我不断的扭身子的过程中轻轻摩擦着。他没有笑,眼镜反着光。 “你喜欢男孩吗?”我在他耳边吐气。 “小安,不可以这样,”他取下眼镜,深吸口气,“我是你的老师。” “老师,你刚刚对着你的学生说他很漂亮很可爱,眼睛像小鹿,”我轻笑道,开始无理取闹,“这是老师可以随意说出口的东西吗?” 我双手撑着下巴,侧头打量他。落日余晖铺满他没系领口的脖子,洒在色气的锁骨上,配上那一张禁欲的脸,我更兴奋了。 我能感受到那种带着丝丝黏稠和甜腻气息的情愫在疯狂蔓延,像初恋的人喝下名为心上人的春药,满脑子都不清醒,但又激动得昏天地乱。 我不再犹豫,低头,舌尖卷起他放在桌上的白皙修长的中指,慢慢舔弄。我露出吃棒棒糖的神情,从下往上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双眼像两颗琥珀,色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暗沉浓郁,气息也带着点不稳。我慢慢摸着他手背的青筋,把整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舔着他的骨节。 下一秒,他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银丝拉得很长,被晚霞照得晶莹剔透。我半张着嘴,他就这么吻下来了。 手指变成了舌头,被动变成了主动。金弈嘴里有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一点点蹭到我口腔的各个部位,像一场小型的亵渎。我被吻得发软坐不稳,他还继续掐着我的脖子舌吻。 我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他猛地收回了所有的动作,我毫无防备,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倒了地上,椅子也被撞开,在地上脱出难听的声音。 我心里有点怨气,抬头想埋怨他为什么不扶住我,就见他已经换上了一副陌生的表情。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脸上是克制冷漠和凌虐欲的结合。我的脸正对着他跨下鼓起的一大坨,配上我现在标准的跪姿,我瞬间就懂了。 果然,下一秒听到他冷了十度的声音:“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跪好了,得听老师的话,是不是?” 我觉得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变快了,羞耻感一瞬间加到极限。 “脱了。” 我全裸着跪在自己房间里,又怕自己身子娇贵,把膝盖给跪伤,手里抓着短袖刚想垫,就听见金弈开口:“不准。”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想从他那副禁欲到极点的冷酷模样里窥见一点那个温柔老师的影子,却失败了,只得丢开衣服。 他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俯下身来,仔细视奸着我。我又羞耻又爽,小弟弟可耻地硬了。 他见状,弯着食指伸过来,在我的乳头上勾了一下。我很可耻地被刺激到了,轻吟了一声,坐得更直。 他也更兴奋了,裤子眼见着就要被撑爆,两只手一齐轻轻搔刮着我的乳头,我痒得叫出了声:“老师,你不要再玩我了好不好...” 他“哼”了声,抚弄得更轻更慢,我顿时觉得又舒服又空虚无比,想要一万只手来抚摸我,想要胸前被狠狠吮吸。 但金弈就是不了我的心愿。我身上的手没了,胸前被挑起了欲望,又被堪堪止住,阴茎红红地立起,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眼睛通红,发了狠一样盯着我,声音沙哑地命令我:“转过身去,自己弄后面给我看。” 我背过去分开腿,翘起屁股,把手指含在嘴里润湿,隐隐有些期待地去找我的后穴。 “嗯...” 我努力地晃着屁股,想找自己的g点,可是进去了两个指节还不行,有点急了。 “啪”一下,我的屁股被手掌拍了一下,三分痛七分爽。 “骚货,自己再找找。”金弈揉着我的臀瓣,压低声音说着。 我懊恼地加了一根手指,再往里伸了伸,不知道转到了哪个角度,凸起的一块被指尖碰了一下,爽意从内散发,我的呻吟也跟着泄了出来。 我努力塌下腰,加快手上的速度。太爽了,我眯着眼半张着嘴,嘴里全是咿咿呀呀的字节,想着金弈还在看着我,自己都觉得菊花更紧了。 我听到了金弈沉重的呼吸声,头靠着地,努力把他纳进视线,含着泪叫他:“你来帮帮我老师...手指不够...” 他又阴恻地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双手终于覆上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腿上。我一边暗示他揉揉我的胸,一边吐字不清地呜呜着,他咬着我的耳朵,还舔我的耳廓,我又舒服地一个激灵,带着哭腔求他:“哥哥你不要再玩了,弟弟的胸和菊花都好痒...”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