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落魄成小倌遇宿敌/做狗/磕头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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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堆发潮发霉的稻草中醒来,楚卫头昏脑胀浑身酸痛,肚子也空空如也,手腕也被粗麻绳绑了起来,他挣扎起身审视了一下周边环境,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木桌子,从木门缝能看到外面挂了一把大锁,自己是被锁在这屋子里的。 不知道这个梦境原主遭受了什么,竟然被这样对待,一边想着,楚卫开始接收梦境背景。 这是个古代梦境,梦境原主也叫楚卫,是当朝户部尚书楚剑之子,楚剑这人穷秀才出身,幸得到朝天子赏识得以被重用,为官之后却本相毕露,贪污腐败,以其官位谋取了诸多钱财,老皇帝昏庸,致使当朝贪官污吏当道,国库亏空,而原主楚卫便仗着万贯家财在京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适逢外敌来袭,边境战乱频发,百姓怨声载道,老皇帝也被酒池肉林掏空了身体竟早早驾崩了,四皇子夺嫡之争失败,太子在宸王一派的支持下成功即位后便以雷霆手段开始整治朝纲,摒除蛀虫,而夺嫡之战中支持四皇子的户部尚书楚剑首当其冲,成了最先被整肃的对象。 一时间,楚剑被罢免官职抄了家,府上金银数额令人咋舌,楚剑一家人被贬为下奴流放边境,四世不得入朝为官。 一向嚣张跋扈,金食玉衣的楚卫哪受得了这般境遇,在流放途中跑了出来,半路体力不支被人捡了去,哪知这人见楚卫面相白净,身上穿的却是囚服便生了歹念,将他卖给了如意楼。 若说这如意楼,是京城有名的小倌场所,楼里婆子调教手段一个赛一个的厉害,楚卫这刚进来第一天就被折腾的昏了过去。 ‘吱呀’一声,门锁被从外面打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进来,一把拽起楚卫头发,粗声粗气的喊道,“有位金贵的爷点了你的牌子,你给我老实听话的去待客,别整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楚卫细皮嫩肉的脸,那婆子顿了顿又道,“今夜伺候好了讨得那位爷的欢心,说不定那位爷一高兴免了你这身债,你还能跟着出了这磋磨地儿,重新出去讨日子。” 干她们这行的,这种事见得多了,每到这种时候都会这样提点两句,具体造化还得看他们个人。说罢婆子没管楚卫反应,拎着他走了出去。 门外有几个凶悍的婆子接过楚卫,架着他扔进浴桶里搓洗了一番,换上了套干净的衣服,又嘱咐了一番,无非就是好好表现,惹怒了恩客倒霉的还是自己。 楚卫不是没想过反抗,但一看那四五个壮汉似的婆子,再转看自己这面黄肌瘦的体格直接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任由他们簇着自己到了雅间门口,在婆子的监视下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雅间内不似寻常青楼漫溺着脂粉气,相反确是一股清冷的感觉,红木小几前坐着一位玄衣男子正在饮茶,闻声正缓缓放下茶杯转向门口看来,举止高贵从容。 楚卫心里突然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待男子完全转过来后,楚卫脑中轰的一声,完球了,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不是梦境中原主的死对头燕蘅嘛?! 燕蘅是宸王世子,宸王在先皇在世时属太子党一派,因此与支持四皇子的户部尚书楚剑是敌对关系,以原主嚣张跋扈的性子自然是多次挑事燕蘅,而燕蘅表面风轻云淡翩翩公子,却是个心里黑,虽然碍着户部尚书的名头不好对楚卫下手,但也暗中使了几次绊子回敬,是以两人关系愈加恶劣。 而夺嫡之战之后,两人的境遇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楚卫一落千丈成了下奴小倌,而燕家却一举获得了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目标人物燕蘅出现」,系统冷冰冰的机械音响起,给楚卫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楚卫欲哭无泪,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时燕蘅也认出了楚卫,在这种场合下相遇,着实出乎意料。 看着楚卫如今低头唯唯诺诺的样子与往日的嚣张跋扈对比鲜明,施虐的欲望暴增,燕蘅嗤笑一声,随后戏谑的开口,“我竟不知堂堂户部尚书嫡子还有这等爱好?” 闻言楚卫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恨不得把头埋进脖子里。 燕蘅向前走了两步,继续道,“哦?是我忘了,楚家已经不复存在了,听闻楚氏一家128口统统贬为下奴流放边境。” 白净修长的手指挑起楚卫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燕蘅戏笑,“楚卫,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可知流放途中违纪出逃,按大周律法,祸及血亲,三日斩首?” 楚卫脑子里嗡一声,想必原主那般鲁莽纨绔,定是不知道这律法的,今天这事肯定不能善了。 为了推动剧情发展,楚卫想也不想立马跪倒在地,趴俯下身以额触地,“求求你……不要把我交出去,求求你。” 看着楚卫在自己脚下卑微乞求,燕蘅内心诡异的满足,“帮你?呵,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诚意,” 楚卫闻言抬头,却只看得到男人棱角坚挺的下颌。 楚辞刻意停了一瞬,才微微低头,对着匍匐在地上的人继续说道,“你磕头磕到我满意,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果真是自己钟爱的羞辱戏码,楚卫心里激动,但为了防止崩人设被发现,他故意装作受尽屈辱的样子,犹豫了大半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一下一下磕起头来,额头撞在木地板上咚咚作响,不一会就红了一片。 燕蘅看着楚卫自我轻贱,以磕头讨好自己的举动愉悦极了。 …… 待他磕了大约有二三十个,燕蘅觉得差不多了就喊了停,金丝暗纹绣的靴尖挑起楚卫的下巴。 “也罢,既然你有诚意,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 楚卫一听激动的望过去,却看到燕蘅面上残忍的笑,薄唇轻启,好听的嗓音说着那折辱人的话。 “现如今你不过一介负罪的下奴,做本世子脚下的一条狗都算抬举了你,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你是想去那花倌做人,还是做我脚下的一条狗呢?” 楚卫笑容僵在脸上,表现出适当的隐忍,就算去那花柳之地,燕蘅也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定是连狗都不如。 楚卫一狠心,俯下身子额头抵在燕蘅脚前,极尽卑微之姿,语气哽咽但坚定,“楚卫……愿做世子脚下的…一条…狗……。” “怎么?这么勉强,你不愿?”燕蘅故意羞辱。 楚卫攥紧了拳头继而又卸了劲,手指一根一根打开撑在地上,咬牙一字一顿的回答,“楚、卫、不、敢。” 燕蘅听到意料中的回答哈哈笑了出来,但还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楚卫,“好,本世子就收了你,” 然后抬脚轻踹了踹楚卫的脸,继续戏谑道,“爷今天两面奔波,靴上落了尘,赏你用你的狗舌头给爷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