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工作
七月中旬顶着中午的骄阳，纪凡杰带人到了案发现场，首先发现死者的是个采药的老人。一番询问下，老人认识死者，是今天来河边捕鱼发现了死者，根据现场鞋印的分析嫌疑人175左右，男性。因此老人暂时排除了嫌疑，在一番走访调查，他们了解到了死者是王家村村民王小娟的女儿林梦，是独生女，父亲前年被车撞死了，据群众反映来看王小娟从事着不上台面的勾当，社会关系复杂。死者现在在上职高，村民们都说死者是个好姑娘，不像她妈，没问到有什么仇人。其他也没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林子舟你有什么发现？”纪凡杰走到尸体边问还在仔细观察尸体的林子。 过了一会，林子舟站起身，说到：“死亡时间在昨晚9点左右，应该是被掐死的，有性侵痕迹，进一步的判断要等把尸体拉回去做鉴定。” 这时王志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队队——队长，整个村，都没人知道王小娟在哪？她手机在家。她家里也没有线索。” “那你带着吴勇在她家门口守着。其他人去周边的村子里走访走访 ，还有叫人去他们村委会让他们把监控修一修，就没一个好的。” 经过一个下午的调查，愣是没一点线索。王小娟也没见一点踪影，调了周边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她，只好让王志鹏他们两人继续监守，其他人收队，去等林小子的那边的鉴定结果。 回到队里林子舟的报告也出来了。 王小娟是被掐死的，但身前只被手奸过，有打斗痕迹，。没有提前到DNA。另外痕检方面现场只检测到了死者的血迹。 众人刚要开始思索这一结果，林子舟就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怀疑这个犯人不行。” 赵晏欢托着个下巴嗯了很长一声表示同意。 其他人也觉得这个想法靠谱。 眼下也没没别的线索，纪凡杰看了眼时间，趁着天还没黑就，带着几个人去村里了解情况，顺便去看看 王志鹏他们。 问了村里的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也没有等来王小娟。正要走出村口，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姑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泥——们是是不是金叉。” “是。请问有事吗？“ “我刚刚坎动动时那那——说说有人摸摸屁胡要找警察，不过那人人被我打跑了。” 从警多年的纪凡杰感觉到了这里有情况就问：“是谁？怎么摸你了？” “就这样。”见女人要脱裤子，唯一的女警，蓝文文连忙向前将女人的裤子提住。 虽然女人精神有问题但根据男女人舅舅说女人只是智力停留在6岁，所以女子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发现该女子和被害者受到了相似的推断，在女子的描述下纪凡杰带人逮捕了犯罪嫌疑人，刘二。 根据鞋印比对，刘二就是杀了林梦的凶手。 在证据下，刘二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刘二是王家村隔壁村的，因为自己不行被女友甩了，就失魂的走到了王家村，早上看到了一个姑娘就上去猥亵，没想到姑娘力气很大被她跑了。他看出女人脑子有问题没管就躺在河边睡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林梦一个人从河边经过他就追山去抱住了林梦，林梦拼命反抗，刘二感到不爽就把林梦掐死了。 虽然案子破了，但林梦的母亲迟迟没有出现，直到后来河面上浮了一具女尸，正是王小娟，经法医和痕检组鉴定是吸毒产生幻觉失足掉进河里的。而那天林梦为何会在河边就无人而知了。 组人因为巧合一天就破获了一起激情杀人案，在办公室里开着派对。 其实这个案子并不归他们管但闲着太久，就去接手了个案子。 这里是一个没有名字的部门，刚成立3年，上级派什么任务他们就做什么，大到连环杀人案，小到深夜帮猫猫找主人。 成员各个都是自己领域内的人才，虽然他们自己都不这么认为。 队里零零散散总共12个人，分别是队长纪凡杰。自称跑腿部的：王志鹏，吴勇，蓝文文，赵晏欢。自称检子小队的：林子舟，谢宏轩，姚灵，陶宁哲。技术双马：马楚骐和马楚骥。这里是官方的11个，还有个因日常投资过大，毕业于刑警学院后来从商，没事还来帮忙破过几个案子成为外聘的：季溪言。 办公室里大家喝着小酒，虽然明确规定过不能喝酒，但这几人就是因为能惹事却能力好才被上头分到了这个没名字的部门。也就队长现在上了年纪还算稳重。另外他们上面就没有上面了，所以这个部门权利还蛮大的。 几人喝到兴头上，是季溪言。季溪言到了客厅看到众人在喝酒，坐到纪凡杰傍边开了瓶低浓度的酒，毕竟他不太能喝，这点是一点没遗传纪凡杰。 这里说明一下，这是客厅，不是会客厅。因为几人嫌弃上班打卡，就在他们口中的局子北边买了两个相邻的别墅，脱了关系，也经过上级批准，把别墅推平，然后重建了一下，一楼洗衣做饭加客厅，二楼办公，三楼健身娱乐加仓库，四楼都是房间一人一人一卫的那种。钱都是自己出的，毕竟这几位都不缺钱。因为有钱有时候缺证据黑网上几十几十比特币出，也不用报销。就这样几人砸钱实现了在家办公。 “呦，季小弟你来了，几天没见又变帅了，怎么不坐到姐姐旁边来，虽然队长42长的像三十还没出头，长得帅，身材好，姐姐也不差啊！虽然我们认识队长一样久但我敢打包票，队长不是什么好人。”蓝文文十分没大没小的说着。 马家两兄弟听完就附和道：“说的对。” 其他人也以各种方式表示同意。 “咳咳——”纪凡杰无奈的咳了两声。 因为某些原因，几人都不知道纪凡杰和季溪言是父子关系，几人只认为季溪言在追纪凡杰但是自家队长貌似和季溪言之间有过节，他们怀疑是季溪言出过轨，确实一个大好青年外面花花世界总比一个老男人好。 “我家老纪哪哪都好，你们别污蔑他。”季溪言一副为纪凡杰打抱不平的样子，反到让纪凡杰笑了。 众人东拉西扯的聊着天，喝到都喝不动了就上楼睡觉去了。 季溪言到了纪凡杰的卧室就没了卧室外的那阔绰样。纪凡杰靠着床板坐着，季溪言就趴在爸爸怀里。 “爸，你怎么又生气不理我一个星期了。我在国外开会，打你电话一个不接。只能去问王哥他们。” 听儿子这么说完，纪凡杰被逗笑了。 “你跟我好好说话，是你生气我生气，你打过电话吗？之前不让你上警校，你非要上，毕业了又不当警察去创业，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还要我个警察去找私家侦探去国外找你，要不是你回国弄的房地产项目里有个罪犯，你说你要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好不容易消停了半年又无缘无故消失一星期，你说说到底谁生气？” 知道自己没理，季溪言小声嘟囔了句：“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纪凡杰揉了揉儿子的头问。 季溪言嘟着嘴抬头看着纪凡杰，虽然年过四十但纪凡杰保养的很好皱纹几乎没有，天生一对桃花眼，五官又按着比例长，小麦肤色却一点都掩盖不住他的温柔，简直是成熟男人代表中的代表。 季溪言忍不住说了句：“好帅！” 纪凡杰成功的又被逗笑了：“知道老子长的帅，还天天不回家。就是缺管教，看老子迟早给你找个后妈来治你。” 季溪言最听不得这话，一口咬在了纪凡杰的脖子上。 “嘶～”纪凡杰有的些吃痛，一巴掌打在了季溪言屁股上：“小兔崽子，我告诉你有你好瞧的。”一把翻身将季溪言压在身下。 这下季溪言慌了，用手抵住父亲的胸：“爸～我明天还要开会。” “开你妈开，闭嘴给我躺好了。今天我饶你，我纪凡杰跟你姓，草，你妈死了，还给我踢。”季溪言听出来纪凡杰现在情绪不会停手的，停了下来，没过脑子的说了句：“我妈本来就是你草死的。” 纪凡杰听了这话先是一镇，然后单手将儿子双手执缚于头顶，俯下身子，在儿子耳边吹了口气。接着以一个极低的声音，在季溪言耳边说：“哦！母亲不耐操，那我倒要看看他儿子耐不耐操。嗯～你说呢？” 没有给儿子开口回答的机会，纪凡杰就将儿子的嘴封住了 一只手紧紧扣住儿子双手，另一只手伸向了儿子的臀间，没有过多的爱抚，硬生生挤进两根手指，季溪言现在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喉咙中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不知道是疼还是情欲作祟。 早上六点，都有生物钟的两个男人睁开眼，季溪言想说什么，嗓子却全哑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想拿手机，但他现在动根手指都嫌疼。 不过纪凡杰当然知道儿子的想法，帮他推掉了会议。 纪凡杰看着儿子眼皮都没怎么有力气维持睁着，揉着儿子头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你发脾气。” 到了中午，季溪言终于能下地走两步，又一次体会到了美人鱼上岸的痛苦。 最终还是被纪凡杰抱下了楼。 “队长老当益壮啊！”林子舟端着餐盘从纪凡杰身边走过。 “队长，那么帅一个小帅哥你——咋么下得——去手的。”蓝文文接过林子舟手中的盘子，边吃边说着。 纪凡杰吹着勺子中的食物，叹了口气：“不如从前了，有点力不从心了。” 王志鹏一脸的了吧的表情：“等我到42，能有这样的力不从心就好了。 “啊——”众人看向马楚骥，马楚骥喝了口汤被烫到了。 马楚骐抽过纸将弟弟衣服上的汤汁擦去：“小心点，多大的人了，你哥老了肯定没队长的那种力不从心，要学会照顾自己知不知道。” 见自己的话题绕不过去了，纪凡杰战术性的咳了两声：“那个等等去资料库找一个没破的旧案，近五年的。” “是”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来也巧，几人刚要看旧案档案，就听到内部软件发来信息的声音。季溪言选在留在别墅里。 几人赶到案发地址，几人到了案发现场，都惊呆了，尸体被剁的像肉馅，只留下一只手是完整的。 死亡时间暂时还能确定。 发现现场的女老师现在吐的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没有办法交流。 林子舟带着检子小组的三人开始工作，其他人开始询问赶来的校长和一些老师。 “请问今天有没有无故请假的学生和教职工人员？”赵晏欢询问校长。 校长摸了摸头上的汗：“我看一下签名的软件，等一下等一下。” 校长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却被赵晏欢拦住：“现在不是暑假吗？” 校长虽然也被场面吓到，但还算平静，明白赵晏欢的意思。 “哦，我们今天教职工开会，打算商讨明年对孩子们的教育任务。”说完又抹了抹汗。 打开手机软件，发现26个老师，只差一个 老师，叫周飞。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纪凡杰那边正在看监控，吴勇询问着保安。 “警察同志我昨天12点睡的，我睡眠浅，真的没听到一点动静。”保安王大爷是个热心肠，从没干过坏事，在询问下，显得有些紧张。 蓝文文看出了王大爷的紧张：“大爷我们只是向你了解情况，不用紧张。” 纪凡杰快速看完案发办公室的监控，没有发现有人进入办公室。又调了周边监控也没有看见有任何人在校园内。” 吴勇、王志鹏和赵晏欢询问完所有老师没发现又什么有用的线索，一致反映与没来的老师不熟。说没来的老师是个理工直男，平时总是一个人来往，且没见过他与别人有过矛盾。 现场因为血迹多，尸体被破坏的不成样子，所以林子舟几人还在忙碌着。 其他几人征用了一间教室，交换了各自的信息，于是纪凡杰准备带几人先去周飞家看看，剩下王志鹏和吴勇 到了周飞家楼下，马家两兄弟也到了。 纪凡杰敲门无人回应，于是马楚骐打开门锁，几人穿上鞋套走进屋内，发现屋子设计是极简风很干净没什么特别的，几人观察完屋子没有又价值的都洗，于是在牙刷杯内取了DNA就走了。 顺便留了了个马家兄弟新研发的监控，说是还能带上攻击功能。 “有人找你，有找你。” 蓝文文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林子舟。 “喂！有什么事吗？” “你们那有发现吗？” “没有，你们那呢？” “很复杂，不过找到凶器了，但现场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搞不定，你帮我们带点吃的，我饿了。” “好的。”蓝文文放下手机，跟队长汇报了情况，几人先去了一家小吃店买了吃的。 又去了市场帮马家两兄弟采购材料，回到学校，林子舟几人也才刚刚收尾。 王志鹏和吴勇也没问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就让老师们做了登记，放他们回去，留了局里派来的人看守现场，就一起回去了。 四人小组的仔细程度，不需要他们在观察一遍现场，只需要回去听结果就行。 谢宏轩先去做血迹比对其他人则一边吃着炸鸡，一边听着检子组的发现 。 “尸体这样没什么好分析的，毕竟都成馅了，手是死后剁的，死亡时间估计在昨晚11点，毕竟空调温度开的很低。作案人思维还是蛮缜密的。” 姚灵咬了咬笔：“嗯——确实现场地面很容易留脚印，我比对了老师和保安的鞋印，根本没有有关系的鞋印。” “血迹很多，凶器是把常见的杀猪刀，别的发现就要等谢哥的血迹比对了。”陶宁哲看着自己的笔记，看看自己还有什么没说的：“对了，指纹没有现有用的。凶器上有找到纤维，因该是带了手套。” “又没一点线索。”王志鹏吼道。 “别叫了，死者是周飞，现场没采集到凶手的血迹。”谢宏轩揉了揉眼睛，找了个座位坐下。 于是几人开始了常规步骤，围圈看证物。 “就这么点，两本笔记，教科书和一个笔袋。”坐在一旁吃着果盘的季溪言发言道。 “弟弟你知道吗他家比他办公室还干净你敢信吗？”蓝文文回答道。 体力还在线的几人仔细看着证物。 纪凡杰的那本日记刚开始看，其他几人已经结束了。 看来只有这本日记有用了，马楚骐对着大家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说：“等一下我有个新装备，想着把纸质旧档案都转成电子的，来试试好不好用” 马楚骐搬来装备，把书放了进去，经过扫描成了电子文档，投影到了大屏幕上。 大家像看一样，看着日记，日记是从今年1月开始的，前几个月像记流水账一般，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到了四月，就有点不一样了。每一篇后面都跟了一段骂人的话，几人读完总结了一下，就是有个叫郭襄的男同学向他表白了，然后呢因为周飞原本的家庭，母亲因为出轨一个女人，父亲活活被气死母亲后来生病死了，因为没有亲人成了孤儿，所以他十分厌恶同性恋，在日记里写的话简直就是把在座所有能想到的脏话都写进去了。 季溪言看到后面坐不住了，哐一下把水果盘放下：“妈的，活该死了，找什么凶手，找到凶手我给他包两个红包。” “注意点，一天天没个正经样。”纪凡杰看向自己的儿子。 “走吧，去拜访拜访这个叫郭襄的。”季溪言站起身，顺便拉起自己的老爸。 马楚骥迅速打开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队长，他家在＊＊＊路＊＊四楼。” 几人到了地方，找到了郭襄，郭襄看了几人的证件，很有礼貌的请纪凡杰几人进入家门。 “小弟弟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吧！”蓝文文以一种大姐姐的口吻说道。 郭襄面无表情，语气平和的说道：“知道，我把周老师杀了。” 在座的的三人愣住了，没想到面前的人能那么爽快，毕竟眼前的小孩才刚18 。 将郭襄带回别墅的整个过程都很平静，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到别墅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询问室里，纪凡杰问：“姓名、年龄。” “郭襄，18。” “跟周飞什么关系。” “师生。” “为什么杀害死者。” “因为我爱他。” “爱他就把他杀了。” “怎么了，不行吗。”?“当然不行。” 整段对话是一点语气没有 观察室里的人，都觉得这小孩精神肯定有问题，里面的吴勇和纪凡杰也这么认为。 “你是怎么杀害周飞的。” “注册了个账号，办成女的和他网上聊天，然后约他私下见面。跟他说玩点刺激的。我躲在门后，他一来我就一刀把他砍死了，然后剁了。 大家看着眼前这个清瘦的男孩不敢置信他有着这么狠毒的心。 “你几点约的死者？” “9点不过他那天晚来了，10点了才到。” “为什么没有监控录到你，学校监控被黑了，放的都是前一天的，我找人弄的。” “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他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永远。”不知为何郭襄开始疯魔的笑了。 纪凡杰和吴勇知道郭襄有问题走出了审问室，“马楚骐他说的是否属实。” “是的，信息连删都没删过，不过删了也没用。” 赵晏欢在一边通完电话，“精神，心理专家马上就派人过来。” 林子舟吃着蓝文文手里的西瓜，突然想到了什么：“尸体不会是被他吃了吧！” 众人看向林子舟，一脸疑惑。 “现场的血迹和尸体少了，你们懂吗？但柚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柚子是只昆明犬，平时有任务，大家都会带上它，不过一年到头他都不会有什么任务，平时就跟着王志鹏训练训练，就喜欢在别墅里的小窝里窝着。 “你怎么没跟我们说啊。”蓝文文质问道 。 林子舟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因为马楚骥给我的报告来说没什么错误，但看完日记跟他自己说的体重有差别。” “想跟你们说，你们就去抓人了。” 几个人细思极恐，更主要的是平时这几人一般都是从别人接手疑案，这次局里因为一个走私贩毒又是邪教的案子忙的人手不够，所以把案子都交给了他们，但怎么也没想到每个案件都太顺利，不太真实。 经过医生们的诊断，郭襄患有人格分裂，且主人格估计已经控制不了其他人格。案子破了之后的事就要交给法院处理了。 “队长，队长，FACK就这个就这个这个人技术，他的技术我都察觉不到，最近他在帮各种人做着违法勾当，快去查他。算了人在外国，我还是去把它的网封了比较合适。”马楚骐因为技术被超越而显的比较激动。 “这个孩子跟死者一样没有亲人，哎～造孽哦。”蓝文文惋惜道。 “是啊。”季溪言说道 没人理的马楚骐看向一脸疑惑想着这人是怎么做到视屏剪辑一点痕迹没有的弟弟，抱团取暖去了。 大家把人和证据都转交完，队里又开启了放假模式，因为效率太高，局里让他们带薪休两天假。